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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县衙里,闹了妖精

只愿将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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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知乎问答   主角: 小薛柳岘   更新: 2022-09-08 13:1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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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小薛柳岘《老县衙里,闹了妖精》讲的是县衙一夜十三人惨死,后院半夜狗食人尸,作女人声;黄县城夜探护城河,发现老狐盗银;衙内有人怪,皮扯不破、打不坏,由马作五马分尸刑……《戏蛇》长篇民俗鬼怪类故事

第1章

精彩节选


县衙一夜十三人惨死,后院半夜狗食人尸,作女人声;黄县城夜探护城河,发现老狐盗银;衙内有人怪,皮扯不破、打不坏,由马作五马分尸刑……《戏蛇》长篇民俗鬼怪类故事1、  “这好端端的,县太爷一家怎么死在府衙里了?”
  “听说是老县衙里,闹了妖精!”
  陈州县前任知县昨晚刚断气,今天这个知县暴毙的消息就被引为谈资,传透了大街小巷。
  村道旁的茶肆摊上,村民们捧着茶水聊的热火朝天。
  “昨天衙门里守班的衙役说,昨晚天一擦黑入夜,整个府衙里黑的灯都照不透,浓的跟墨似的。
只听见有个女人,在院子里咿咿呀呀的叫唤。”
  “就衙门里那个小薛你们见过吧?
就是咱们理塘村的孩子,他听见女人叫唤好几次,去院里看,结果发现那是狗叫!”
  “狗学女人叫?
这不得吓傻?”
接话的人打了个冷颤。
  “还有更邪的呢,狗叫完之后,到了临近子时。
院里一阵稀里哗啦,突然涌出了一批家丁管家,在院里舞刀弄枪的打起架来,在里面抢吃着什么,往近了一看——”  “它们全是骷髅!
在抢衙门里的人肉吃呢!”
  “个个满身黑气、面目渗人!
那小薛,吓的口吐白沫,中午就回了乡。”
  “那,这小薛现在情况怎么样,神智还清醒吗?”
  “小薛,据说——吓傻了!”
  “……”  今晨这个叫小薛的衙役出后院时,确实被人发现院里大大小小13口人,全被拆的七零八落,院里抹满了血污,骨头上看不见肉,还留下密密麻麻的牙印。
  但诡异的是,当晚衙门内其他人却没有听到任何一点动静。
  这成了最近两年内最大的一桩轰动全城的奇案。
  州治特派来灵州柳岘破案。
  柳岘本是个两年前中举的候补官,按常态他走马上任后也顶多是个芝麻官点。
但从他两年前投靠灵州巡抚开始一路转运,现陈州县知县位空缺,他被派遣打马上任知县一职,填补空缺。
  他今早快马加鞭的赶到了陈州县附近,正巧在理塘村歇脚,听见了村民们口中的传闻,他往旁边被捕快提过来的小薛身上扫了一眼。
  小薛皮肤干黄,二十四五的年
纪,现在神态慌张,举止谦卑,据说昨晚有两人在后院巡逻,另外一人身死,这个安然无恙的小薛成了案发现场唯一见证人。
  小薛正心神不定的乱瞟,无意间看到柳岘在看着他,赶忙摇头摆手否认。
  “大人!
我不傻!
我说的句句属实,绝不敢欺瞒大人!”
  小薛膝盖向下弯,正要跪在老石板路上,身后的人一把将他捞了起来。
  小薛不甘心的说:“咱们陈州县谁都知道,那县衙里就是有妖精!
不信您去看看!”
  柳岘抬手示意他收声,“那我就去看看,是什么妖精,能夜杀十三人。”
  两个时辰后,一行五人到了县衙。
门外衙役见州治官府的捕快的官服,不敢拦路,私下派人通知县丞。
  在小薛的带领下,几个人奔向后院。
  发生命案之后,后院门已经被封锁,贴上了封条。
后院门口处或坐或立的站了二三十人,神情散漫,见小薛回来了之后身边还跟着三个捕快和一个白皮俊脸的少年,有人借着打招呼的当上来探口风。
  “小薛,怎么才送你回去你就又来了?
师爷不是让你回去休养了,等着传唤?”
衙役一边说,一边往州治捕快服上瞥。
  小薛为难,看了看柳岘,发现他表情依旧冷淡后说:“我就是等着大人传唤才来的,这位是我们新上任的知县大人,州治特命大人前来破案。”
  院里来了几个生脸,加上那几身比他们高阶的衣服,一群人本就好奇的凑拢。
听了小薛的话半信半疑的往白皮俊脸的少年身上看。
  少年十八九岁,皮肤是秀才书生才会有的雪白,身材肩膀都精瘦,五官偏冷峻,眉峰斜长,年纪虽轻,给人的感觉却十分沉稳老态。
  这等姿态的大人,是他们从未见过的。
现在他背手而立,抬眼从他们身上扫过,说不清这眼神是什么感觉,让人有些后背发毛。
  少年沉声说:“这儿谁话事?”
  声音清朗,字正腔圆,讲的是灵州官话。
  一定是灵州官老爷家的儿子,才能年纪轻轻有如此官衔!
  这口官腔让他们下了定论。
  “我!
我是那个话事的!”
半老老者连忙挤上前,磕头扬起笑脸。
他面庞黄瘦,一把半白胡子吊在脸上,两眉浓
厚向中间促起,脸上的皮堆积起来成一个油滑笑脸。
  面相看起来奸邪又狡诈。
  “陈州县师爷许泽行欢迎知县大人上任!
我们接到消息,说您的车马还在二十里开外,这不,我们县丞带人到城门去迎接您的大驾去了。”
  师爷赔笑,“可能误打误撞跟您错过了,还……望您海涵。”
  “车马仪仗确实在二十里外。
只是巡抚大人向我下了令,命我尽快查出此案凶手,和——追回库房的二十万两白银。
这才情急的先驾马来查看情况。”
  柳岘的口吻云淡风轻,可那“二十万两白银”一出口,周围聚集的捕快眼里是一片茫然和震惊。
显然他们并不知情。
  许师爷的神色一变,脸色发白,浑浊的眼球在眼眶内转了几圈不敢接话。
  在这次的血案下面,还有一个重大的案子。
三天前州治秘密往陈州县的库房里运了二十万军饷,准备翻越陈州县旁边的牛神山,送到打击南蛮的前线去,今日却上报说全数失踪。
  此事一直密而不传,只有巡抚的押送官兵和陈州县管事的几个人知道。
  柳岘在来的路上怀疑衙门内有人监守自盗,现在看他们的表情,心里有了点底。
“许师爷,查案在即,还劳烦您给我带带路?”
  许师爷脸色犯难,犹豫着,手在空中半托举,还颠了颠。
  柳岘身后的捕快立刻会意,适时的递上了公文谍,确定了柳岘身份后,许师爷拧紧的眉毛松开,喜笑颜开。
  “早前听闻灵州巡抚大人收了一位学生,备受关注,没想到您能来我们陈州县!
真是陈州百姓积了大德!
我们全县衙都跟着您沾光!”
  二十万两白银不是小数,整个国家一年税收不过才六百万两,这一下失窃就要了年税收三十分之一。
连州治都只能压下风声不敢上报。
  这个失窃案,小至县衙,大致州治,上下都有牵连,首当其罪的就是他们这些师爷和县丞,找不出银子去向绝对死刑。
  幸好巡抚亲派了他的学生查案,当然不会给他们这些虾米绝路。
  柳岘听出了他言下之意,“许师爷您别误会。
我跟巡抚大人扯不上什么关系,此事关系重大,大人万万不会,也没有那个能力保我。
那银子要
是没送到前线去,我脑袋也跟你们一样搬家!”
  许师爷还想说什么,想想其中厉害后噤了声。
他指示人去扯下后院大门的封条,亲自推开旧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伴随着旧门的咯吱声,一股腥气扑鼻而来,入目的果然是一片血色。
  柳岘没有犹豫,随着许师爷进了院子。
院子里阴风阵阵,是一个一览无余的回形院子,这里面只居住了前任知县的家眷仆人。
  仵作没有收敛尸骨,院中有座假山,假山上都溅上了血。
历经了十多个时辰,现在已经变成了红赫色。
  遍地都是被撕裂的纱衣,大部分都被血浸的看不出颜色,尸体全都被暴力撕扯断裂,成了一节节的骨头,上面的肉又被啃过,看不出是哪个部位。
  行走在院里就像是在血海中。
  房内没有异常,所有人都是被拖到院中空地里咬死的。
柳岘出门的时候看了看鞋,鞋上沾了血泥,地上的土被浸了一层血,人从上面走一圈后,鞋会沾上一层泥,而院中也多出两排白色的脚印,让血海都有些残缺。
  许师爷一路跟柳岘描述了一下昨晚的情况,跟传闻中描述的差不多,这些都来自于小薛口供。
他们两人出院门,准备向库房走去时,柳岘留意了一下跟在后面的小薛。
  小薛脸色惨白,表现的非常嫌恶。
嘴唇被咬的发白,抱着肩膀在抖动,像是回忆起了昨晚的恐怖见闻。
  去库房途中,柳岘低声问同行的许师爷。
  “师爷,您见多识广、经验老道,您看那个尸体是被什么咬的?”
  “妖精!”
许师爷肯定的说。
“能够一夜之间毫无声息的盗走20万两白银,还能把十三个人都啃的尸骨不全的,除了妖精还能是什么?”
  见柳岘沉默,许师爷挠头,“此事最为蹊跷的在于,我与县丞,昨夜也宿在县衙里,最外的客厢房。
我们自己昨晚都未听到任何响动。”
  “咱们的库房从三天前就秘密派遣了一百名官兵轮流把守,里三层外三层的包了个透。
只等今早就背上牛神山,运输出去。
后院里昨晚一夜遭了惨祸,库房的人却分毫不损。”
  “等今早发现咱们老大人尸体的时候,我进库房查看,已经银去库空了!”
  “所以断定。
定是从山上下来的妖精贪财犯的事,只要沾上这些事儿,咱们普通人,讨不着好。
我建议您去请个能人大师看看。
说不定他们比我们专门查案的人还了解来龙去脉。”
  说到这儿,许师爷抬头看到柳岘的唇角勾了起来。
他知道,柳岘肯定是不信他这套说辞,是在讥笑他愚钝。
  “大人,这个事情,咱们宁可信其有,不可……”  柳岘抬手,许师爷顿住了话头。
  柳岘说:“我信有妖精。
我也是个山里长大的人,山中的东西确实用言语解释不清。
后生请教师爷。
昨晚知县大人死之前,小薛听见了狗学女人叫、后院里十三人死,而他安然无恙是为什么?”
  “这……”许师爷当了几十年师爷,跑了几十年江湖,一听这话,与柳岘对视,豁然开朗。
  “留他一命是为了散布这些传言,这其中有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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