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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晚上完全变成另一个人

绿水源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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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知乎问答   主角: 英魂张皓   更新: 2022-09-08 13:1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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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英魂张皓《老公晚上完全变成另一个人》讲的是英魂(已完结)我老公是从什么时候起晚上完全变成另一个人的?不,更贴切地说,应该是变成了另一个鬼的?好像是他从韩国出差回来的第三个晚上起吧? 故事得从我老公带回来的那个严重掉瓷,隐约只能看见‘志

第1章

精彩节选


英魂(已完结)我老公是从什么时候起晚上完全变成另一个人的?
不,更贴切地说,应该是变成了另一个鬼的?
好像是他从韩国出差回来的第三个晚上起吧?
故事得从我老公带回来的那个严重掉瓷,隐约只能看见‘志愿军’三个模糊字眼的搪瓷杯开始讲起。
那天晚上,我被厨房里的一阵吵杂声给吵醒了。
我习惯性地摸了摸旁侧,反射性地问了句:“老公,什么声音啊?”
然而,我却摸了个空,“老公?”
我挣扎着起身,借着微弱地灯光我却看见身侧是空的,我也没多想,以为他是去上厕所去了。
就在我又躺回去准备再睡会时,却又听见厨房那里传来了‘哐啷’一声巨响。
我套了一件衣服,打开了卧室的门,见厨房那里有一抹晕黄的灯传来,便不假思索地走了过去。
果然,看见了那抹熟悉的身影正背对着我蹲在冰箱前,冰箱的门此时也被打开了,那抹晕黄色的灯打在他微微耸动的背上。
我好气又好笑地说了句,“老公,你肚子饿了吗?
大半夜的吃冰冻的东西,当心吃坏了肚子!”
我话音刚落,便见那背影明显一僵,缓缓地转过头来,晕黄色的灯光下,一张满是鲜红的血盆大口缓缓地裂开了,露出腥红的牙齿,“姐姐,这个真好吃!”
毫无心里防备的我头皮一麻,被吓得尖叫了一声,急退一步,一个左脚拌右脚,猛得摔在地上,我只觉得后脑勺一疼,便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便见到我老公满是胡渣有些落魄的脸,我有一刹间的愣怔,一下子反映不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我老公张皓一看见我醒了,满脸欣喜地问道:“老婆,你醒了?
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我转头四处看了看,才发现自己在医院里,有些茫然地问道:“我怎么了?
怎么在医院里了?”
张皓有些后怕地道:“我一醒来,就见你倒在厨房里,你怎么会晕倒在厨房里呢?”
“厨房?”
昨晚上的记忆猛得涌上心头,我不由得地惊恐地看着张皓,我晕倒在厨房里,那昨天晚上的一切就都不是梦了?
昨晚上的那张
血盆大口就是张皓?
“怎,怎么了?”
张皓看着我惊恐的神色,不由得也慌了。
我咽了咽口水,压下心慌惧怕,试探性地问道:“老公,昨晚上的事你都忘了?”
张皓眨了眨眼睛,有些茫然地问:“昨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吗?”
“你,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惊讶的问。
张皓摇了摇头,“我不是一直在睡觉吗?
我今早一醒来,就见你躺在厨房的地板上了!”
“是嘛?”
他的回答如此肯定,让我又有些不确定了,难不成真的是我做梦了?
“嗯!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张皓面上满是担忧之色。
看着他疑惑又担忧的神色,我也越来越觉得是不是我自己魔怔了?
昨晚上的一切都是我在做梦?
我挣扎着想起来,“那医生有说我是怎么了吗?”
张皓忙扶着我起来道:“医生说有些脑震荡,其他的倒没什么!”
我抚了抚还有些疼的后脑勺,“那没什么的事的话,我们就回去了吧!”
张皓皱了皱眉,“不然还是住两天院,看看情况吧!”
我摇了摇头,坚持道:“不了,回去吧!”
在我的坚持下,张皓也无奈地办了出院手续。
可就在我们刚出病房门的时候,我被一个冒失惊慌的男子撞得一个趔趄,就在我差点摔倒的时候,张皓一手拥着我猛得转身手肘先着地,避免了二人身体直接摔碰于地。
这个动作一气呵成,几乎是反射性的动作,像是训练了无数次一样,这个动作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很是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看过?
撞倒我们的男子满是歉意地扶起我们后,给了我一个答案,“先生,你当过兵?
刚才那摔倒前反射性地手肘先着地的动作就是当兵的卧倒标准动作!”
我才恍惚,那个动作以前在军旅剧里看过,就是当兵的卧倒动作,可我老公根本就没有当过兵啊?
这我是知道的!
虽然心里疑惑,但这一小插曲也没令我多想,以为张皓是不是大学时军训时有炼过。
回了家,张皓也没再上班,对我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照顾得无微不至,可昨晚的画面让我对他心里总
有股说不出来的恐惧,不自觉得对他也有股距离感。
他似乎也察觉出来了,将我照顾好后,也自觉地走开没打扰我。
这也让我更是愧疚,觉得自己疑神疑鬼了。
可当晚,我又被一阵‘砰砰’声给吵醒了,还迷迷糊糊的我几乎又是习惯性地摸向身侧,却又摸了个空,身侧被窝里的冰凉触感一下子让我清醒了过来。
“砰砰砰……” 而此时,厨房里又一传来的闷响也让我一个激灵地坐了起来,有股凉意直击心头,让我后脊发凉。
咽了咽口唾沫,我看着身侧空空的床位,最终还是决定出去看一下。
我有些颤巍巍地打开了房门,几乎是下意识地朝厨房看去。
果不其然,厨房那处有一抹晕黄色的灯光亮着,而伴随着晕黄的灯光又是一阵‘砰砰砰’的捶击闷响声。
没有了房门的阻挡,这声音更清晰地传进了我的耳里,我也听清了这声音刀具捶击垫板的声音,这是在剁什么?
“砰砰……” 这一声声沉闷的捶击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响亮,每一声都捶击在我心尖上,让我的心地跟着颤抖着。
脑海里又浮现出那张血盆大口,我忍不住想要退回房间躲回被窝里去。
我在房门口处站了一会,最终还是深吸一口气,抬起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走向厨房。
我必须要搞清楚,昨晚上的一切究竟是梦还是真的发生过的事?
我提着心走到了厨房门口,心‘咯噔’一下坠入冰窖,我只觉得浑身冰冷,眼前还是那抹我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背影,冰箱的门还是打开着,透出晕黄色的灯光,而冰箱的对面,他正站在灶前背对着我,手起刀落,一下又一下地正剁着垫板上的肉,几丝腥红缓缓地流下了灶台。
鼻间的血腥味让我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了,缓了缓,努力压下心里的惊惧,低低唤了声,“老,老公?”
我心里仍是抱着希望,希望昨晚上的一切都是梦,希望转过头来的是自己最熟悉的老公,而不是此刻脑海里那个恐怖的脸面。
然而,那道身影又是一僵,随后僵硬的转过身来,阴森森的刀面反光下是一张沾
满鲜血的青白脸面,略显呆滞地瞳孔诡异的看着我,缓缓裂开了一抹森冷的笑容,“姐姐,我饿……” 已经有了心里准备的我仍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一股麻意从脚跟猛窜上脑门处,等我意识到之时,我已经逃出了小区外了。
深夜的冷风吹醒了我有些呆滞慌乱的脑袋,我愣愣地看着冷清的街道,偶尔有几个人走过,却都对着自己行注目礼。
我知道此时的我很是奇怪,一身真丝的睡衣和一双室内的拖鞋,还有凌乱的头发,怎么看都应该是刚从床上起来的模样,可我现在却站在大街上,能不让人觉得奇怪吗?
可我真的没勇气再回那个家了,我愣愣地在原地站了会,我匆匆从家里跑了出来,身上没钱也没手机,一时间竟不知道要去哪里?
又被一阵冷风吹得瑟瑟发抖的我,最终还是顶着别人奇怪的目光走了五里路,去到我的好友兼同事方敏的出租屋里。
方敏半夜被我吵醒,也是满脸惊讶地看着我,“这大半夜的,你被人打劫了?”
我没有应她,只是越过她走了进去,惊魂未定地瘫坐在沙发上一动都不想动,思绪一团混乱。
方敏见我如此,多年的默契让她也没再多问,只是倒了一杯热水给我,就默默地坐在我身边。
良久,我端起那杯水一口闷了,才缓缓地将这两天所发生的事一股脑儿的说给她听。
说得她也惊疑不已,“这,会不会是你太害怕了,看错了?
这世上怎会有鬼?”
我摇了摇头,仍有些惊魂未定,“我也不确定?
我看到的究竟是人还是鬼?
我也不愿意相信跟我同床共枕三年的丈夫,怎么突然就变了?”
方敏见我如此,也不忍再说下去了,一把拉起我将我推进洗衣间,“洗个澡,今晚就别回去了,在我这睡吧!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我在方敏这过了一夜,次日醒来精神有些秃糜,方敏自己去上班顺便帮我请一天的假。
我迷迷糊糊地一直睡到了中午,被一阵门铃声给吵醒了,头晕脑胀的我起来开了门。
“老婆,小妍!”
是张皓惊慌失措的面孔。
我几乎是一下子就清醒了,猛得倒退几步,看
着他的目光满是恐惧。
张皓似乎是被我的神色刺伤了,原本伸向我的手悻悻然的收了回去,声音有些受伤,“我一起来就没见到你,打你的手机,却发现你的手机还在床头柜上,我去你的单位找你,你的同事说你没上班,我就想着你应该在这里!
因为方敏看着我的目光很怪异。”
我咽了咽口水,问道:“你当真不记得昨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张皓神情很迷茫,“发生了什么吗?”
我拧紧了眉头,“这两天你醒来,你就没发觉你自己有什么不同的?”
张皓愣了愣,神色有些慌乱,“我是不是做了什么?”
我看着他的神情,知道他定是察觉到了什么,叹了口气道:“我们还是分开几日吧!
让我好好地想想,你晚上尽量不要出去了!”
“小妍,我……” 我不等他说完,就一把将门关上了,不敢再看他慌乱的神情,我怕我会心软,忍不住跟他回去,我现在没有勇气再承受昨晚上的一幕了,我得缓缓,也得好好想想!
我在方敏家住了两日,脑海里不停的回想着我与张皓的相遇相知相许,我与他相恋两年,结婚三年,没有吵过几次架,感情一直都很好,张皓对我更是好得没话说!
可那两个晚上的他实在是吓到我了,不然我也不会抛下他,想着张皓那慌乱无措的神色,不由得又是一阵心疼。
方敏回来了,见我仍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不由得轻叹了声,“我今天问了我一个心理方面的朋友,他说你老公的状况可能是精神上的问题。”
我愣愣地望着她,“精神问题?”
方敏坐在我的身边,给我递了杯水,才道:“他说,可能是人格分裂。”
我已经完全傻眼了,只得跟鹦鹉一样重复着她的话,“人格分裂?”
“对,我那朋友他是这么说的!”
闻言,我有些心乱如麻,一时间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只得傻傻地呆愣了许久。
方敏轻叹了声,“我那朋友还在外地,过两日才回来,要让张皓去给他看看吗?”
闻言,我仿若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猛得抓住了她的手臂,“你,你朋友说这能治好是不是?

” 方敏拍了拍我的手,“只要不是很严重,应该可以治疗的,只是时间可能要很久的。”
闻言,多日来的压抑让我不禁哭出了声,心里一时间五味杂陈,缓了缓才又道:“没事,时间要很长也没关系,只要能治好就行,无论多久,我都陪着他!”
方敏松了口气,“你能这么想就好,他这几日一下班就在下面等你,没到晚上十点都没有走!”
我心里一悸,“张皓吗?”
“嗯!”
我几步走到窗前,往下一看,果不其然,便见到那抹熟悉的身影直愣愣地站在那里。
心头不仅一酸,眼泪瞬间流了下来,他生病了,自己怎么就因为害怕而将他抛下了呢?
我又哭又笑地说道:“方敏,谢谢你收留我,我该回去了!”
方敏问道:“你不怕了吗?”
我抚去泪水,看着下面那身影坚定的答道:“怕!
但我还是要回去,我不能抛下他,不管发生什么,我都得与他一起面对,因为我们是夫妻!”
“好,过两天我那朋友回来,我会通知你的!”
“谢谢你!
方敏!”
说罢,我几乎是飞身跑下楼去的,一把扑进了张皓的怀里。
张皓有些错愣地抱着我,“老婆,你不生气了?”
我摇了摇头,微哽咽道:“我们回家!”
张皓却犹豫了,笑得有些牵强,“小妍,我晚上是不是会变得很可怕?
若是,你还是在方敏这住阵子吧!”
我抬起头来看着他那憔悴的脸,叹息了声:“你不想我回去?
为什么又每天晚上都在这等我?
你其实也很害怕是不是?”
张皓低垂下头,满脸的脆弱无助,“我……” 见此,我心里一阵抽疼,再次拥紧他微颤的身躯,吸了吸鼻子道:“对不起,我这几天抛下了你,让你一个人面对这些。
以后不会了,无论如何,我都陪着你!”
“嗯!”
张皓眼圈泛红,脸上却扬起了大大的笑脸。
我拉着他的手,“我们回家!”
当晚,已将近凌晨一点,张皓却仍努力的保持清醒,不肯入睡。
我心疼地抚着他憔悴的脸庞,心知他这几日定然也是这样熬着不睡觉的,可人怎能
不睡觉呢!
我劝道:“睡吧!
这样熬,你会熬坏身子的。”
“我,我若睡了,你,你怎么办?”
张皓眼里有着惶恐不安。
“其实,那两晚你只是看着有些吓人,你也没有做什么伤害我的事,一切都是我自己吓自己的!”
说罢,我躺在他身侧拍抚着他的背,“睡吧,你累了!
放心,这次我不会再走了!”
张皓的眼睛已经睁不开了,他是真的很累了,却仍含糊道:“不,若是我真的变得很可怕,你就赶紧跑,别管我!”
我答应着:“好!”
我嘴上答应着,可看着他闭上了眼睛,随着他匀称的呼吸声传来,我的心也悬了起来,心里的恐惧也一点一点将我淹没了,浑身止不住的颤栗着。
我强逼着自己躺在他的身侧,今夜无论如何都要看他是如何变成另一个人格的,这应该会对以后的治疗有所帮助。
等待的时间是最漫长的,尤其还是在充满未知恐惧中的等待,几乎每一秒都是煎熬。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我以为应该过了有一个钟左右了,忍不住看了下时间,却才一点半,才过了半个钟。
就在我在抱怨时间过得慢时,身侧的身躯忽然动了下。
我猛得一僵,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我屏息着看着身旁的人直挺挺地坐了起来,双眼缓缓地睁开,僵硬地转头四处看看。
我见他呆滞的目光转向自已时,我几乎是反射性地闭上了眼睛,假意睡着了。
黑暗中,我感觉到身侧床垫浮了起来,我知道他起床了,再过一会,便听到脚步声缓缓地走了出去。
我猛得剧烈喘息着,只觉得浑身透着刺骨的冰寒。
此时,厨房里又传来了一阵异响。
我缓了下心神,努力地压下惊惧,也翻身起床,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门,果然,厨房那里又闪着微黄的灯光,我知道,他又打开冰箱了。
我想起似乎两次自己知道的,都是他在厨房里找吃的,他似乎是很喜欢吃?
我又想起张皓没睡前说,他那几天早上醒来,就觉得肚子很饱很饱,有种吃撑了的感觉。
想到这,我深吸了口气,又蹑手蹑脚地走到厨房门口,隐在门边上,
屏息地偷瞄着里面的情景。
借着晕黄的灯光,就见他手里拿着一瓶辣椒酱,又从冰箱里拿出一包冷藏的白馒头,将馒头蘸着辣椒酱便猛往嘴里塞,狼吞虎咽的,就像是一个饿了好多天的人。
渐渐地,我看着他那沾满着辣椒酱的嘴,我有些明白那天晚上自己看到的血盆大口的由来了,应该就是他沾着辣椒酱狼吞虎咽沾到嘴唇的四周,在晕暗的灯光下,乍一看便如血盆大口般。
想到这里,我紧绷的心不由得松了一些,再看着仍在猛吃的他,心里那深深地惧意消散了一些。
不一会,他便将整包馒头沾着辣椒酱给吃完了,他又在冰箱里翻找着,但是冰箱里也没什么吃的了,只有几个生鸡蛋,他猛得拿起一个鸡蛋,一敲,就想往嘴里倒。
见此,我想都没想的上前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鸡蛋,喝了一声:“这是生的,不能吃,会吃坏肚子的。”
说完,我便僵住了,心中又升起一丝寒意,而他也僵硬地转头看着我。
我看着眼前这张沾满了辣椒酱的熟悉脸面,僵着脸笑了笑,身体本能地向后退了几步,手里已经碎了壳的蛋液一滴一滴地一掉在地上。
他目光仍是呆滞着看着我,好一会儿,才又裂开了那张血红的嘴唇,露出腥红的牙齿,声音僵硬又缓慢,似乎是一字个一个字从齿缝里蹦出来的,“对不起,姐姐,我吃了你的粮食,可是,我好饿,真的好饿……” 这话语还有画面,让我不禁头皮又是一麻,忍不住又倒退几步,将视线从他那张熟悉却僵硬诡异又沾满血红的脸移开,努力地压下心里的寒意,“那,那个,你饿的话,我,我煮面给你吃,你,你别吃生的,不,不好!”
他微微歪了歪头,“可以吗?”
我猛得点了点头,“可以!”
说罢,我也不敢再看他,‘啪’的一声打开了灯,厨房一下大亮,这如白昼的灯光也驱散一些寒意。
再看他,却见他双眼满是惊愣地看着厨房顶部的LED灯,愣愣地吐了两个字:“好亮!”
我看着他那张沾满了红色辣椒酱的嘴脸,在亮堂的灯光下已经没有了原有的恐怖,只剩下滑稽,我心里
对他的恐惧在此刻也消散了去,见他双眼还一眨不眨地盯着灯看,不由得笑道:“别总盯着那灯看,太亮了,眼睛会不舒服的!”
“喔!”
他很听话的没再看着灯,移开的双眼又转向了我,僵硬的声音有些可怜兮兮的道:“姐姐,饿!”
我看着他此时那呆滞又略带乞求的眼,没来由得心里一阵抽紧,忙从厨柜里拿出一包方便面,然后拿锅盛水又打开煤气,将锅放上去煮。
他此时却上前,微弯下腰愣愣地看着那灯,傻傻地问了句:“姐姐,这火怎么不用柴火点就能着的?”
我也被他问得一愣,却还是答道:“这是煤气灶,是烧煤气的,不用柴火便可以燃烧的!”
“煤气灶?”
他仍紧盯着那燃烧的火,呆滞的眼里渐渐地流露着新奇,“烧煤气的,居然不用柴火就能烧起来,真是又方便又神奇!”
然后又抬头看着那灯,“还有这灯比那煤油灯可亮堂多了!”
“煤油灯?
柴火?
现在哪还有这些东西啊!”
我顺口笑应着,可随既又一愣,这些东西都是六七十年代的东西,或者是现在一些偏远山区才有的,怎么他这第二人格会说出这些来?
还对眼前的煤气灶、LED灯都这般新奇?
水开了,也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忙将方便面打开放了进去,想了想,又拿了一包放了进去,才煮了会,香味就起来了。
“嘀咕!”
是身后的人在咽口水。
“好香……” 我此时哪还有什么惧意,好笑道:“马上好了!”
手里也麻利的将面打散,放调料,再让它煮一会,就好了。
我端起锅就往厨房外的餐桌上一放,身后的他亦步亦趋地跟了过来,双眼几乎是粘在锅里的面上了。
我忍不住笑着将他拉坐在椅子上,扯过桌上的纸巾帮他擦掉满脸的辣椒酱,“真是,吃得满嘴都是!”
很自然的动作,但随既又一顿,才想起眼前的人并非我的老公,不由得悻悻然的收回手来。
他也愣愣地看了我一下,但也只是一下,双眼又粘在了眼前的锅里了,“嘀咕”一声,“姐姐,我,能吃吗?”
“喔喔!”
我给他递了筷子,“快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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