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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替嫁村姑竟用玄学拿捏豪门!

草莓熊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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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idejian   主角: 晏寒夕秦焱   更新: 2022-09-08 13:2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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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寒夕秦焱《惊!替嫁村姑竟用玄学拿捏豪门!》讲的是【高甜互宠 替嫁 玄学 豪门 爽文】秦家太子爷俊美多金,手腕出众,可唯独体弱多病,传说活不过25岁阴错阳差,她被从乡下接回来嫁给他冲喜世人皆笑,短命鬼和土包子,也算般配可时间慢慢过去,秦家太子爷非但没事,身体反倒一天天好转,有人说小村姑走了狗屎运,飞上枝头变凤凰,秦焱却强势地牵着她走到众人面前:我的命是夫人救的,在家里她排老大!本以为是拿了替嫁娇妻剧本,却不料小村姑马甲爆出,引得各界大佬纷纷打脸玄学大能、国医圣手、书画大师,这哪里是小村姑,分明是活祖宗啊!

第1章

精彩节选


第1章 替嫁小村姑 2033年,夏国A市,晏家。 “本来就是因为明薇身体不好,怕需要捐肾才生的她!好好让她长到20岁,冲喜又怎么了!”女人冲着男人喊道。 “爸!”晏明薇一身高定连衣裙,玩着自己精致的美甲,漫不经心: “她一个乡下丫头,能嫁进秦家,那可是天大的福分!” 一个作为她的器官库被生下的妹妹,大字不识几个,也就只能嫁个村汉。 让她安稳长大,又给她找了门富贵婚事,家里也算对得起她了! “可是秦家那情况……”男人皱眉。 秦家是当之无愧的顶级世家,原先他们是无论如何也高攀不上的。 可偏偏秦家太子爷身患怪病,动不动就吐血晕倒不说,还有不可言说的隐疾。 配得上秦家的贵女们,都对这位太子爷避之不及。 眼看秦家太子爷病情日渐恶化,几进医院后,被断言活不过二十五岁! 秦家急了,走投无路之下信了玄,下足了聘礼请求晏家千金晏宝珠嫁进来冲喜。 看在聘礼的面子上,晏家一口答应。 哪想到婚礼前两天,晏宝珠逃婚了! 正巧,听闻旁支一对夫妇刚把养在乡下的小女儿接回来,晏家人便想出了替嫁的办法。 “大哥可是承诺了,只要让她嫁过去,就把君安国际的控股权给我们,你可别糊涂!” 一家人在底下讨论着,没注意楼上传来的脚步声。 乍一抬头,看到楼梯上的晏寒夕,吓了一跳。 晏寒夕穿着棉布长袍,白衣布鞋,乌发用一根木簪束于头顶,一身装扮素净质朴,像是电视剧中隐居山林的古人,与这灯影辉煌的欧式别墅格格不入。 她缓步从楼梯上走下,不紧不慢地拨着手中珠串,竟徒生缥缈之感。 配以她本就精致的五官,整个人如天地灵粹,清艳逼人。 ——瞬间将这浮躁喧嚣的满堂富贵都硬生生压了下去。 魏丹梅索性直接道:“你都听见了?” “秦家的大少英俊多金,不知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金龟婿!家里不知费了多大劲儿才给你找到这门亲事。” “你嫁过去就是豪门少奶奶,之后泼天富贵享用不尽!” 晏寒夕眼神澄澈,恍若天真。 “真的吗?” “当然!” 魏丹梅强调:“婚礼上有头有脸的大人物都邀请到了,这可是天大的面子!。” 闻言,晏寒夕歪了歪头,不解地问道:“我才刚知道这事,怎么人家连婚礼宾客都通知完了?” 魏丹梅被噎了一下。 她还真以为秦家这排场是为了娶她? 那是给大小姐晏宝珠的面子,她不过是临时找来的替代品! 魏丹梅板起了脸:“你大字不识几个,除了嫁人还能有什么别的出路?婚期定在两日后,你做好准备吧!” 说完,她也不在意晏寒夕的意愿,转身就要上楼。 “等一下。” 一直乖巧没反驳的少女突然叫住了她。 晏寒夕清澈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我看您印堂发黑,面上晦气笼罩,恐怕有血光之灾。” “死丫头瞎说什么,装神弄鬼装到我身上来了!” 魏丹梅冲上来想要打人,却没注意到身前的茶几,腿上狠狠地撞了一下,茶几上的果盘掉到地上,玻璃碴四散飞溅,一块碎玻璃正巧飞到了魏丹梅的小腿上,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哎呦,疼死我了!” 魏丹梅顿时跌倒在地,却没注意屁股下的碎玻璃,随着又一声惨叫,晏家客厅里瞬间乱成一团。 晏明薇猛地想起刚才晏寒夕的话,转头看去,少女却早已经不见踪影。 回到房间内。 晏寒夕从行李箱内,拿出了那张她珍藏在木盒内的名片。 名片上赫然印着“秦邦国”三个字。 秦邦国——秦氏集团的开创人,那位“英俊多金”太子爷秦焱的亲爷爷 少女把玩着名片,低头沉思。 半月前,从小把她养大的师父突然重伤归来,她备个药的功夫,师父又匆匆离去,不知所踪。 只在桌上留下了一张署名为秦邦国的名片。 她到山下上网一查,便得知秦邦国的来历,这才在晏家人想起乡下的女儿,要接她回来时,顺势同意。 本想见机行事,没想到机会来的这般容易。 替嫁吗……也不是,不可以。 — 两日后,秦家庄园布置一新。 宾客们早早便开始入场,各界名流络绎不绝。 “您快换衣服吧少爷,婚礼马上要开始了。”管家捧着西装哀求。 窗前站着的男人容颜俊美,身姿挺拔,乍看光风霁月,是天人之姿,唯独薄唇紧抿,显得有些不近人情。 秦焱脸上满是嘲讽,忍不住咳嗽了两声,点点血迹溢出了嘴角。 过分苍白的脸色和唇边点点殷红血迹显得他愈发冷漠危险。 “大少爷!” 管家连忙冲上去,却被秦焱不耐烦地一把挥开。 “穆先生说了,晏家小姐和您命格相合,只要您娶了她,以后就会慢慢好起来的。” 闻言,秦焱嗤笑一声,眉宇间愈发冷厉。 “一个女人还能比得上那么多国内外名医不成?都是那帮骗子信口开河,爷爷还真信了。” “可这门亲事是老爷子亲自求来的,您……” 一听管家提到秦老爷子,秦焱眼底的冷意这才微微收敛。 片刻后,终于伸手拿过了一旁的西装。 礼堂中。 轻快的婚礼进行曲响起。 新娘子带着头纱,手中捧花,被簇拥到新郎面前。 层层叠叠的裙摆顺着新娘纤细的腰身逶迤而下,外纱上镶了细钻,波光粼粼,如梦似幻。 这是秦家从国外定制的婚纱,花费甚巨。 就是可惜不是她的尺寸,腰身大了两寸,只能用别针扣起来。 晏寒夕心不在焉地走完了婚礼流程。 “现在,新郎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 牧师的话惊得晏寒夕手上一抖。 她抬头看向秦焱,这位太子爷倒是剑眉星目好相貌,只是神情冷厉……看人的眼神,怪冷的。 晏寒夕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被一条有力的手臂环住了腰肢。 男人高大的身影覆盖住她,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别动。” 下一秒,秦焱低下头来,无可挑剔的五官在晏寒夕眼中无限放大—— 少女微微睁大了眼睛,一时呆住。 她自小与师父在山上清居,从未与异性有过这般亲近的接触。 少女的心跳,恍惚间漏了一拍。
第2章 妻子的……义务? 秦焱微微侧身,高挺的鼻梁划过少女侧脸,完美地利用借位蒙蔽了观众的视线。 少女攥紧的手松开,轻轻呼出一口气。 典礼结束,晏寒夕挽着秦焱的胳膊离开。 刚到休息室走廊,就觉一股大力袭来。 身子被狠狠地压在了墙上,有人扼住她的脖颈迫使她抬起头—— “说,你到底是谁!” 男人翻脸堪比翻书,压着她的力道毫不留情。 晏寒夕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故作镇定,笑道:“我是你妻子啊,刚才宣了誓的,你这么快就忘啦?” 少女眉目灵动,笑容纯挚。 装傻? 秦焱微微眯起眼睛,冷笑一声。 他放开了桎梏她脖子的手,手指沿着细腻的肌肤上滑,捏住晏寒夕的下颌,暧昧的动作却掩盖不了声音中的冰冷: “既然是我的妻子,该知道如何履行妻子的义务吧?” 妻子的……义务? 晏寒夕的神情僵住了。 不是说秦家太子爷病入膏肓有隐疾吗? “回房间等我,洞房之夜,为夫可是期待的很呢。” 秦焱微微勾唇,眼中却无笑意。 他松开手转身下楼,余光中,少女娇嫩的下颌因他方才的动作留下了微红的指印。 他轻捻指尖。 啧,真是娇气。 “大少爷,都查清楚了!“ 管家道:“顶替晏宝珠的是晏家旁支的晏寒夕,三天前刚从乡下接回来,晏宝珠逃婚,晏家让她代嫁,企图瞒天过海!” 管家说着,面上忍不住流露出愤慨之色。 “晏寒夕……” 秦焱低声念了一遍,想到那双狡黠的清澈眼眸,他轻哼一声。 满眼算计的小狐狸,以为披上兔子皮就能瞒天过海了? “要不要把那冒牌货扔回去!”管家愤愤不平。 秦焱摆了摆手:“留着,我倒要看看,她自愿嫁给一个命不久矣的人冲喜,到底有何目的!” — 婚房内。 “进了咱们秦家可不比从前,秦家重规矩,太太让我来教教您。” 晏寒夕坐在床上,看着面前的中年妇女面带倨傲地扬着下巴拿出平板。 奇怪的声音从屏幕里传出来,她好奇地看了一眼。 下一秒,脸涨得通红。 女人仿佛存心让她难堪似的,把平板怼的更近了:“虽然您年纪小,但也该清楚怎么伺候人,别到时候笨手笨脚的惹怒了少爷。” 晏寒夕算是看明白了,这是存心想要羞辱她。 她索性抬起了头,看着不怀好意的佣人,半晌后出言道: “你年轻时介入他人婚姻,连着流掉了两个孩子,三十多岁才结了婚,好不容易生下了一个儿子,却又体弱多病,是也不是?” “你、你怎么知道的!” 眼见貌似单纯可欺的女孩竟然把自己的生平说得一次不差,女佣面露惊恐,丝毫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 晏寒夕双手放在膝盖上,坐得规规矩矩,然而语出惊人:“我观你泪堂生纹,奉劝一句,做人须以良善为本,否则当心报应到子女身上。” 像是印证她的话一般,女佣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慌忙接通,很快就瞪大了眼睛:“什么,小武突然发高烧送急诊了?” 她惊恐地看了晏寒夕一眼,逃也似地出了房间。 还没等松一口气,就听见又传来开门的声音,晏寒夕以为对方还敢回来,下意识道:“怎么,刚才我说的还不够清楚?” “夫人这是嫌我回来迟了?” 听到熟悉的男声,晏寒夕猛地抬起头。 下一秒,房间内却突然响起了熟悉的,痛苦又欢愉的**声…… “……” 她脑子嗡的一下,转头,只见方才那女佣丢在地上的平板还在放着“教学视频”。 “这是刚才有人拿进来的,不是我……” 少女臊地满脸通红,手足无措。 秦焱慢条斯理地把平板捡起来,戏谑道:“那看来,我可以验收成果了。”
第3章 试一次就离不开她 什、什么? 晏寒夕被惊得目瞪口呆。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晏寒夕只觉得脸上烫得厉害,随手拿起床边的茶杯猛灌了几口。 “别……” 秦焱阻止不及,见她已经把水喝了干净,只好咽下了剩下的话。 “怎么了?”晏寒夕疑惑抬头。 片刻后,她就感觉身上热的厉害,好像又一股火在乱窜。 晏寒夕从小在乡下长大,不懂豪门的这些龌龊手段,只当自己是太紧张了。 连忙运转内息将燥热感压下去几分,起身来想要往洗手间走去:“我去洗把脸……” 话还没说完,腿一软,人就往地上摔去。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有人伸手拉住了她。 “谢……”晏寒夕站稳,一个谢字还没说完,就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呀,你怎么流鼻血了?” 秦焱伸手往鼻下一摸,果然。 他淡定地抽纸把鼻下血擦干净,漫不经心道: “我天生怪病,流血昏厥都是常事,你嫁人前都不提前打听一下未来老公的情况吗?” 然而没等到回答,想要擦掉鼻血的手却突然被女孩抓住了。 女孩指尖快速蹭到了他的一点血迹,放在了鼻尖轻嗅。 眉头皱了起来。 “阳气外溢,在暴动。” “手给我。”女孩轻声嗫喏,一把拉过他的手,直接在他的手腕上搭起了脉,又将他手指摊开,看掌上纹路。 秦焱以为她药性发作,身子蓦地僵硬起来,一把将晏寒夕甩开。 “难受就自己去泡冷水。” 晏寒夕也不介意,她已记下了,右手大拇指,在另四个手指的指尖和指节间快速交错阖动。 “飞龙在天,利见大人……竟是万中无一的九五爻卦,飞龙命格。” 飞龙命格贵不可言,,若是身在古代,说不得便能问鼎至尊之位。 听闻这个命格为天道眷顾,气运甚至能影响到身侧之人。古代那些君主枭雄身边,总是不乏各种惊才绝艳的人物,这也是原因之一。 晏寒夕突然想起,当初师父说她虽天赋卓绝,但却少了几分气运眷顾,只怕半生坎坷,天命难永。 而眼前,这不就是个行走的气运光环? 晏寒夕眼睛发亮,看着秦焱的目光像看到了金子。 这秦家,可真是来对了! “不过……”女孩的眉头皱了起来:“……好像出了点问题。” “你本应身体强健,无灾无病,可现在像是被什么催化了,阳气暴动,破坏经脉,加上你至阳的命格,二者相互作用、雪上加霜。” “你的身体就是个快被撑裂的大火炉,快要炸了,怪不得会时常流血晕厥。” 秦焱看她说的头头是道,表情一言难尽。 “但是我有办法!” 晏寒夕没有看到他的脸色,眼睛亮晶晶地抬头看向他,笑容璀璨: “咱俩合作吧,我这方面可熟练了,包你试了一次之后再也离不开!” 他们一个需要治病、一个需要气运,可不就是互利共赢? 晏寒夕乐滋滋的,一脸单纯,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虎狼之词。
第4章 他的新婚妻子,他护着 秦焱瞳孔猛地一缩,额角青筋直跳。 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这丫头,竟然还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秦焱深吸一口气,顾念着她误喝了不干净的东西,把家庭医生叫来,确定她没事后才离开。 他得冷静冷静。 晏寒夕满脸无辜,秦焱怎么了?竟然一句话没说就走了? 她双赢的提议没有问题啊! — 次日上午,秦家正厅。 各房的人集结一堂。 按照习俗,今天是新娘子见长辈敬茶的日子。 “听说了吗,新娘子换人了,竟然是个村姑欸……” “那得土成什么样啊……” 话题的主角姗姗来迟。 晏寒夕一走进大厅,秦家众人不免都吃了一惊。 她穿的是晏家原本给晏明珠准备的一件橙红色旗袍。 橙红这种颜色很考验人,一个穿的不好,就容易显土显俗。 可晏寒夕五官精致,气质澄澈灵秀,穿着这身旗袍,人衣相衬,只让人想到清晨海面上,还带着一丝凉意的灿灿朝霞。 美得出众又脱俗。 这个乡下来的小村姑……怎么和想象中的不一样? 众人的八卦声,渐渐散去。 正位上首,秦太太瞥了佣人一眼。 佣人立刻会意地将刚倒了沸水的茶盏递到晏寒夕手上:“少夫人,该敬茶了。” 晏寒夕面色如常地接过茶杯,好像丝毫没受到影响。 “母亲请喝茶。” 晏寒夕双手递上茶盏。 秦夫人冷笑一声,置若罔闻,把她晾在了原地。 “当了人家媳妇难道还不懂规矩?给长辈敬茶是要下跪磕头的!” 边上人推波助澜,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晏寒夕看了一眼并不制止的秦夫人,知道这话也是她默许的。 “愣着干什么,还不跪下?” 旁边的青年眼中划过一丝恶趣味,朝旁边的佣人使了个眼色。 立时就有人过来要将晏寒夕压跪在地,满座众人,皆是一副看笑话的姿态。 就在佣人要碰到晏寒夕之时,却见她突然转身,一挥手,滚烫的热茶泼到了佣人的脸上,疼的他们捂着脸哀嚎。 秦夫人一拍桌子,怒道:“你一个冒牌货还想造反不成!” 晏寒夕淡定地将空了的茶盏放在一旁,看向秦夫人的脸:“夫人息怒,当心动了胎气。” 这话一出,一屋子人面色各异,胎气? 秦董最近不在国内啊……难道是之前怀上的? 秦夫人骤然惊慌,脸色刷地一下白了。 晏寒夕顾念着她是秦焱的生母,没有当众让她难堪,只说道:“夫人幼时曾致人流产,牵连了因果。你腹中这个孩子是你此生最后的子女缘分,若要留下,须得小心照看,,切忌动怒。” 秦夫人惊疑不定。 她八岁的时候将父亲的情妇推下楼梯害她流产,这件事除了父母谁也不知道,那情妇也被封了口,这个小丫头是从哪得知的? 她还真有能掐会算的本事不成? 那她有没有算出来,这个孩子…… 这事不能细想,秦夫人又慌又怕,一咬牙,指着晏寒夕高声呼喊:“信口雌黄!还不把这个野丫头给我绑起来!送回晏家去!” 佣人们自然不敢不听,都围过来要抓晏寒夕。 “我看谁敢!” 熟悉的声音在大厅响起,音量不大却带着不容质疑的强势。 晏寒夕转过头,只见消失了一个晚上的男人迎着众人的视线走了进来。 “秦焱,你来干什么?”秦夫人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和不满。 她和丈夫是商业联姻,没有感情,都是各玩各的。秦焱自小在老爷子身边长大,和她不亲,因为这怪病性子又孤僻冷漠,不得她喜欢。 母子两人,情分浅淡。 “我的新婚妻子来敬茶,都没人通知我一声……” 秦焱慢步走进来,从容不迫地,边走还边用帕子捂嘴,咳了两声血。 他随手把帕子抛给身后的管家,慢条斯理道:“我还没死吧……难不成,现在就有谁,嫌我碍眼了?” 众人都在他轻飘飘的目光里低下头去,心头一凛。 谁敢?! 这位太子爷病是真病,狠也是真狠。 即便他身体不好,这些年来也牢牢掌控着秦家的支柱产业,还壮大了半数规模,手腕之强硬让诸世家都不得不避其锋芒,何况家里人? 谁敢嫌他碍眼! 秦夫人脸色难看,气得站起了身:“这个女人是个冒牌货,乡下来的野丫头,根本不是和你订婚的晏家小姐,你还要维护她不成!” 秦焱淡漠道:“不管她原先是什么身份……” “和我举行婚礼的是她,那她就是我秦焱的妻子。” 他似笑非笑:“母亲以后没事大可不必叫她过来,摆出这么大的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三堂会审呢。” 秦焱走到晏寒夕的身边,伸出右手,苍白修长的手指覆上她手臂,将人拉至自己身后。 直接又强势地,把她护在了自己身侧,护在了自己羽翼之下。
第5章 秦家她只看秦焱的面子 这么明显的表态,秦家众人俱是一惊。 往后,要重新掂量掂量这位替嫁小村姑的分量了。 秦焱不管他们,带着晏寒夕就要离开。 秦夫人气得胸膛剧烈起伏,“你、你给我站住!” 儿子这么不给她脸面,她气死了,快走了两步想要追上去,不想走得太急,高跟鞋踩到地上的水迹,一个打滑,整个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鲜红的血迹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众人吓了一跳。 晏寒夕停住脚步,叹了口气。 她转身走到秦夫人面前蹲下,在她的几个穴位上按压起来。 “我只能先给您稳住情况,这孩子能不能留下,就看您与他的缘分了。” “你在乱按什么!” 方才站在秦夫人身边的桃花眼青年冲上前来,怒喝:“出了什么问题你担得起责任吗!” 晏寒夕没理他,眉目低垂着认真按压。 神奇的是,原本几秒钟就殷红了一大片的血竟然渐渐止住了,秦夫人一声高过一声的痛呼也平息了下来。 “血暂时止住了,快送医院吧。” 晏寒夕回到秦焱身边,把他拉到一侧小声道:“你母亲夫妻宫泛红,但亮的都是偏宫……这个孩子……” 女孩吞吞吐吐。 亲妈出轨,秦焱有知情的权利,但毕竟是私密家事,外人说出来难免尴尬。 她之前没有当众点破,也是顾忌到秦焱的面子。 “我知道。”秦焱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手,“我会处理的,不用为我担心。” 秦家其他人摸不准这小村姑的底细,没再贸然开口。只有刚才那桃花眼青年被娇纵坏了,不管不顾地就骂道:“你到底使了什么妖术,要是真出了事,秦家饶不了你!” “秦思翊!”秦焱警告地看向他。 秦思翊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秦焱虽然动不动就吐血,好像病得就要死了,但家里没人不怕他。 晏寒夕看着秦焱指挥佣人们将秦太太送上车,这才转过头来看向秦思翊。 “看什么,别以为有小叔给你撑腰本少爷就怕了你!”秦思翊狠狠瞪了回去。 “好心提醒一句,今天出门别开车。” 晏寒夕轻飘飘地扔下一句话就转身离开了大厅,让秦思翊满肚子怒火没处发泄。 “妈的,老子凭什么听你的,真把自己当玄学大师了!” 正在气头上,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喂,家里有点事耽搁了,马上就到!” 秦思翊原本约了朋友出去玩,拿了车钥匙正打算进地库。 脚步却猛地一顿,方才晏寒夕的话又回荡在耳边。 她是故意吓自己的吧,就算这世上真的有高人,也绝不可能是这种小丫头片子! 坐上了法拉利的驾驶座,秦思翊正打算发动,秦太太的惨状又浮现在了眼前。 “shit!” 他狠狠地捶了下方向盘,下车拍上了车门。 “翊少爷不出去了?” 佣人接过车钥匙,疑惑地问了一句。 “今天不去了,一会……一会再说吧。” 说完,秦思翊也觉得自己是疯了,竟然真被一个小丫头的话给诳住了。 这要是传出去,估计他那些狐朋狗友们都要笑掉了大牙。 回去之后,秦思翊越想越不平衡,又猛地站起来走到车库。 对着佣人气冲冲道:“钥匙给我,我还就不信了……” 话还没说完,手机上提示音响起,秦思翊鬼使神差低头看了一眼。 手机屏幕上是最新推送的新闻消息: 【本市二号桥路段发生连环车祸,目前已造成2人死亡,4人重伤……】 秦思翊手里的车钥匙“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二号桥……如果他刚才开车出去,那是他的必经之路。
第6章 拍拍太子爷的头:要乖 “小婶婶!我小婶婶在吗?” 才用了饭,门外就传来男人的大嗓门。 晏寒夕一出来,就被楼下堆得满满当当的礼品盒给震住了。 “小婶婶您终于出来了,我是专程过来向您道谢的,您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啊!”秦思翊满脸堆笑,狗腿又讨好的样子和早上判若两人,堪称能屈能伸的典范。 晏寒夕目光扫过秦思翊的脸,却一下子顿住了。 早上见他面上被死气笼罩,好心提点了一句,本以为能帮他化解这个死劫,可是现在再看,这死气却并没有散去。 “我给您带了点稀罕玩意,也不知道您看不看得上,聊表心意,聊表心意。” 秦思翊搓搓手道:“小婶婶,我知道你们这样的高人不轻易出手,可是我还没活够呢,您实话告诉我,我这一劫是不是算化解了?” 他忐忑又期待。 但晏寒夕却摇了摇头:“你人生顺遂、本应一生富贵,按理说那一劫只是横祸,可我现在看你面上的死气并未散去,只怕不久就要再遇生死危机。” 秦焱刚下楼,听到的就是晏寒夕这一番言论。 他从来不信玄学一道,当初因为穆道长的预言,爷爷亲自去晏家为他求娶晏宝珠,可他和晏宝珠订婚之后,身体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每况愈下,可见这说法纯属子虚乌有。 早上晏寒夕看出母亲怀孕,他也不认为这是算出来的,她会使银针,这更像是中医上望闻问切的手段。 现在,看着晏寒夕一本正经地给秦思翊“洗脑”,秦焱脸色一黑。 “我竟不知道,我新娶进门的小妻子,竟还有断人生死的本事!” 晏寒夕一转头,就对上了秦焱似笑非笑的目光,眼神顿时飘忽了一下,继而又满脸无辜。 “哎呀小叔,人命关天,我小婶婶正帮我化灾呢!”秦思翊急切道:“小婶她是有真本事的,昨天要不是她,我这条命差点就没了……” 然而没等他说完,就只见自家小叔脸色一沉。 “够了,赶紧滚回去,再让我看到你不着调,我就让你父亲停你的卡。” 一听到停零花钱,秦思翊顿时蔫了。 晏寒夕同情地看了他一眼,伸手递过去一个折成三角状的符纸包。 “随身带着,可以护你一次。” “谢谢小婶婶!” 怕秦焱真停他零花钱,秦思翊快速接过符纸,一溜烟地跑出了门。 人一走,晏寒夕磨磨蹭蹭地凑到秦焱身边。 秦焱抵住她的脑门,把她推远两步,皱眉道:“站好了!” 晏寒夕委屈巴巴地垂下脑袋,用头顶的发旋对着他。 “还有符包,会得还挺多啊。”秦焱眯起眼睛,明明语气并不算严厉,可其中的危险意味还是让晏寒夕心肝儿一颤。 她有点不服气地抬起头:“我说的都是真的,没有骗人!” 秦焱看她一点认错的意思都没有,还觉得自己挺能耐,怒极反笑。 小丫头被晏家人带歪了,不好好教育教育,以后万一踢到铁板被人欺负怎么办? “你倒是理直气壮。” 他深吸一口气,话刚出口,胸口传来尖锐的疼痛,瞬间失去了意识,高大的身躯轰然倒地。 “少爷!” 佣人们慌忙都围了过来。 秦焱双目紧闭,额角隐隐有青筋浮现,似乎在强忍着痛苦,还有鲜血止不住地顺着唇角流下来。 “少爷他不能动气,您做什么了!,”老管家一时气急,呵斥的话脱口而出。 晏寒夕还是第一次亲眼看到他发病,也被吓了一跳。 “快,快把少爷抬到房间里,我去给穆先生打电话!”管家急得直冒汗。 佣人们七手八脚地要去抬秦焱,被晏寒夕拦下。 “等等,先别动他。” 她用食指蘸了一点血,在秦焱的胸口上画了个安神符,随着最后一笔结束,红光一闪,红色的符文隐入了秦焱的体内。 旁人只看到她蘸了血在秦焱身上一通乱画,老管家瞪大了眼睛,差点气得心肌梗塞。 “都这么时候了你还这么胡闹!” 晏寒夕置若罔闻,取出随身携带的金针刺入他几处大穴,指尖轻轻捻动。 “马上把她拉开!” 见她竟然拿针往秦焱身上扎,管家的语气严厉得吓人,马上就有佣人依言上来要拉开晏寒夕。 “想救秦焱就都闭嘴!” 晏寒夕目光冷厉地扫视了一眼,那一瞬间的慑人气场让佣人们都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 随着她的动作,秦焱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口中也不再涌出鲜血。 “这……” 管家看得眼睛都直了。 “把他带回房间,睡一觉就能醒来了。” 晏寒夕站起身来,可由于刚才精力消耗严重,眼前一花差点栽倒在地。 “少夫人,您没事吧!”管家立刻冲上去扶住她,很是羞惭,“对不起,我……” “我知道你是关心他。”晏寒夕缓过力气,皱着鼻头想了想道:“这边有什么古玩街、玉石街之类的地方吗……” 秦焱的身体情况比她预料的严重,血符只能压制一时,她得去寻两块料子,刻点好东西出来才行。 秦焱被扶到主卧躺下,晏寒夕走过去错了戳他的脸,这张脸,生气的时候怎么那么吓人呢。 “虽然你不相信这些,不过我还是会帮你哒。” 毕竟他早上,义无反顾地站在她这边欸! 晏寒夕伸手,拍了拍冷厉太子爷的头,像哄小孩一样,笑弯了眼道:“要乖,等我回来哦!”
第7章 不许别人说秦焱是短命鬼 晏寒夕换下身上的旗袍,重新穿上自己那身棉布长袍,就让管家找人送自己去古玩街。 她离开后不久,主卧就有了动静。 秦焱许久都没有这么舒服地睡过一觉了,折磨了他二十四年、已经深入骨髓的疼痛被一股柔和的力量冲散。 他猛地睁开眼睛。 管家连忙迎了上来:“少爷感觉怎么样?” 秦焱没有立即回答,目光看向墙上的挂钟:从他昏迷到现在不过一个小时。 从六岁开始,他每次昏迷的时间越来越长,从几分钟到后来的几天,上次他更是整整三天人事不省,若非如此,爷爷也不会急着给他冲喜。 可这次…… “少夫人真是神了,就随手在您身上画了那么几下,用金针扎了扎,您居然就好了,之前穆先生在的时候都做不到这一点。” 画符? 秦焱嘴角抽了抽。 可身体的感觉不会骗人,如果不是她有什么特殊手段,自己的身体又怎么会恢复得这么快? “少爷,您有没有想过,或许少夫人真的有不一般的神通呢?”管家试探地开口道。 不一般的神通吗…… “她在哪里?”秦焱问道。 * A市珠宝街。 晏寒夕认真地在路两边的摊子上一家家看过去,脸上还有点不高兴。 这地方看着热闹,怎么次品和假货也这么多! 她打扮怪异,年纪又小,在珠宝街上十分惹眼,有摊主热情地招呼:“小姑娘来看看啊,我这有好东西!” 晏寒夕目光落到了旁边那堆不起眼的石头上,微微一亮。 “老板,那些石头怎么卖?” “大的500小的100,不议价。” 晏寒夕蹲在地上挑石头的间隙,小摊对面装修高档的珠宝阁里,一对男女互挽着手臂走出来。 男人顿住脚步,问身边的女人:“明薇,那是你妹妹吧?还穿着这身呢?” 那一声布袍可真够瞩目地,不怪他见过一次都能认出来。 “还真是。”晏明薇蓦地笑了,“走吧,咱们过去打声招呼!她昨天刚嫁进秦家,怎么今天就孤零零地一个人逛地摊呢,我这姐姐心里可真不好受。” 边说她还边装模作样地擦了擦眼角。 “寒夕?” 正挑着石头,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喊她的名字,晏寒夕转头看去,只见是她那只见过一两面的亲姐姐晏明薇。 “秦少不在吗?你们新婚燕尔,他就这么让你一个人出来啊?” 说着,晏明薇娇嗔地看了一眼身旁的未婚夫:“不像玉川,我就是想随便逛逛他都要放下工作跟过来,烦死了。” 晏寒夕眨了眨眼睛:“你要烦他的话就和他分手啊,忍着干嘛?” 没想到她竟然不按套路出牌,晏明薇笑容僵硬了一瞬。 晏寒夕选好之后找摊主付了钱,宝贝地把石头抱在怀里,摆摆手:“没什么事,我回去了。” 晏明薇一见,满是鄙夷,这什么破石头,也当个宝贝一样抱着,果然是没见识的乡下村姑! 此时,身后的珠宝阁老板,把宋玉川挑好的原石用推出拉了出来,谄媚道:“宋二少,您是要现在切还是要带回去再开?” “带回去开吧。” 宋玉川检查了一遍石头,确认没有被掉包,便道:“送到我们车上去。” 听到女朋友吃瘪,他居高临下地看了看了眼晏寒夕怀里抱着的石头,不屑地嗤了一声:“没点眼力,还是不要碰赌石了。” “这种矿坑边缘的石头,能切出来翡翠就见鬼了!” “怎么,赶着回去伺候那个病秧子吗?”晏明薇也不爽了:“像秦焱那种命不久矣的病鬼,钱再多都没人愿意嫁他!只有你这样没见识的乡下丫头才把他当成宝。” “——就和你那破石头一样!” “住口!” “不准你这么说……”晏寒夕顿了一下,气鼓鼓道:“说我老公!” 她紧接着看了一眼宋玉川挑好的原石,蓦地开口道:“他挑的那块石头里面没有翡翠。” 什么? 宋玉川面露不悦:“你瞎说什么!我玩原石十几年,难道还能看走眼不成?” 旁边也有人认出了宋玉川。 “您是宋氏珠宝的二公子吧?宋家是做翡翠的龙头,宋二公子都掌眼了,那肯定没跑了,小姑娘抬什么杠啊。” “人家宋二公子眼力不比你这个黄毛丫头厉害?别嘴硬了!” 宋玉川的脸色这才好看了点,他嗤笑一声,道:“那就直接现场切吧,也让某些人看看。 说着,便让店老板把石头推到机器上开始解石。 一刀下去,皮壳里面却白茫茫一片,根本没有翡翠。 宋玉川和晏明薇的表情僵住了。 “肯定是切的太靠边了。” 宋玉川自我安慰,又在石头上画了一条线。 然而不论从哪切,出来的都只有光秃秃一片,完全是块废料。 晏明薇脸上的表情也挂不住了。 一定是碰巧罢了,她一个乡下丫头,怎么可能有这种本事? “你的才是破石头!”晏寒夕气呼呼。 她的石头是宝贝,老公也是! “我不信!”晏明薇扑过去就要抢过过她怀里那小西瓜一样大的石头,气急败坏:“把她这破石头也给我切了!” 晏寒夕自小练武,一挥手就把人甩到地上,摔了个屁股蹲。 她想了想道:“要我现场解石也可以,但我要是切出翡翠了,你得向我老公道歉!” 人群之外,匆匆赶到的秦焱的心情有些复杂。 病秧子、短命鬼,他人前人后听了不知道多少遍。 除了爷爷,没有人再这样维护过他…… 而晏明薇坐在地上,觉得荒谬无比。 晏寒夕算什么东西,一个生下来就被扔到乡下的野丫头,要不是因为自己身体不好,可能需要近亲捐肾,父母根本不会生她出来! 这样贱如草芥的人,本应该卑躬屈膝地讨好自己、求她施舍一点生存空间,可她竟然敢要求自己道歉? “切开这石头!”晏明薇怒道。 野丫头不可能有本事!肯定是撞的大运!
第8章 这狗粮他妈镶钻啊 切石头的师傅先给石头开了个窗,露出皮壳下一点底色。 温润鲜艳的绿色被开出来,一如初春来临,枝头沁满露水的新芽。 “这是……” “这得是阳绿吧!看种水能有个高冰啊!” 翡翠看种水和颜色,种水以玻璃种最贵,高冰次之,越透越好,颜色则是越艳、越浓越好。阳绿色高冰已经是很难得一见的翡翠了。 “不错啊!这块石头要真是满色,够当一些珠宝店的镇店之宝了!” “小姑娘,就冲这一个窗口,我出五百万,你卖给我吧。” 什么宋二少,哪里有实在的东西重要,边上围观的都是些生意场上的老油条,立刻一人一句把晏寒夕捧上了天! 晏明薇脸都快扭曲了:“别高兴的太早,说不定是靠皮绿!再往里切什么都没有!” 众人灼热的目光都落在这块石头上,片刻后—— “嗨,真是靠皮绿,里面什么也没有!” “吓我一跳,白兴奋一场!” 晏明薇明显松了口气,幸灾乐祸地看向晏寒夕:“你真是又蠢又贪,这辈子都没有见过5五百万吧,现在好了,五千块都不知道有没有!” “寒夕。” 一个低沉男声在人群外响起,眼见形势不利于小妻子,秦焱立刻便走了出来。 “找了你半天,原来在这。” 晏明薇转头看去,只见一个高大的男人逆光而来,还未看清容貌,已经被他周身疏离矜贵的气质所慑,待到看清了他的脸,更是不禁瞪大了眼睛。 她以为自己的未婚夫宋玉川已经是名门公子中顶尖的,没想到和这个男人相比,不论是容貌还是气质,宋玉川都被比到了尘埃里。 这是哪家的贵公子? “老公,你怎么来了呀。”少女脆生生的声音响起。 什么? 这人是那个病秧子! 晏明薇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俊美得不像凡人的男人。 怎么可能!那个病秧子和眼前这个矜贵俊美的男人怎么会是一个人! 晏明薇心肝都嫉妒得发疼,她深吸了一口气。 再英俊多金又怎么样,还不是个没几天可活的短命鬼,听说还是个性无能! 和这破石头一样,都是表面功夫!中看不中用! “喜欢玩石头?”秦焱轻描淡写地取出一漆金黑卡放到小姑娘手里,财大气粗地给她撑腰:“喜欢就挑个十几二十块,慢慢开,随便玩。” 几块原石而已,他秦焱,供得起! 边上的人看着那不限额黑金卡,羡慕地眼睛都红了! “有这一个就够啦!”晏寒夕也弯着眼笑起来:“老公,你等我一下哦。” 她跑过去,拿起记号笔沿着石头中间边缘划了两条线:“从这里切两刀。” 晏明薇抱着胳膊,看戏一样站在旁边:“不见棺材不落泪!就算把这块石头刨个底朝天,没有就是没有……” 机器切割石头的轰隆声停下,水流喷过石面……澄澈透亮的翠绿色盈盈而现,占满了整个切面 透亮如玻璃,又绿的动人心魄! 明艳绿色映入了众人眼帘。 门外零零散散围观解石的人先是愣住,随后都疯了。 “我靠,帝帝帝……帝王绿!?” “玻璃种帝王绿!” “两千万!小姑娘卖我!” “三千万!立刻转账!” 说话功夫,师傅已经将整块石头完整地解了出来。 手掌大小的玻璃种帝王绿,没有一丝纹裂,品相极其完美。 “五千万,我们宋氏珠宝收了!”宋玉川曾经看不起她,但此刻也顾不得自己的脸面,把女朋友挥到一边,上前腆着脸到道。 “如果不够,我还能再加……” 晏寒夕却摇了摇头:“我不卖。” 宋玉川眉头一皱,傲慢地开口道:“你可能还不知道宋氏珠宝的实力,不管你打算卖多少钱,我都可以再多出一成,绝不会让你吃亏。” 晏寒夕抬头又重复了一遍:“我说了不卖,你出多少钱都没用。” 说完,她随手拿着那块价值连城的玻璃种帝王绿,递到了秦焱面前:“送给你。” 秦焱一愣:“什么?” 这块帝王绿做出成品在拍卖行拍出上亿天价也不为过,哪怕是原石,卖出大几千万也不困难,他并未表现出感兴趣的意思,她居然要送给他? “一个送黑金卡,一个送帝王绿……” “绝了,你们有钱人发的狗粮都是镶钻的吗……” 听着周围人的起哄,秦焱身子微微僵硬,神情冷淡依旧,耳朵却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 晏寒夕抬头看他,一双弯成月牙的眼睛清澈见底:“本来就是要送给你的呀。” 本来就是要送给他的? 秦焱看着晏寒夕诚恳的眼神,唇角忍不住微微上扬,伸出修长漂亮的手接了过来。 “好,那我就收下了。” 这番心意他收下,他也不会让她吃亏的。 另一边,晏明薇仿佛被人狠狠抽了几巴掌,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晏寒夕转头,目光灼灼看向她:“你该道歉了!”
第9章 可是她喊他老公欸 她竟然真的敢当众让她道歉,这个贱丫头怎么敢! 晏明薇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死死的瞪着晏寒夕。 “谁说我输了,是你作弊……对,一定是你作弊,帝王绿哪是那么容易开出来的,一定是你提前和人串通好了,这是假货……” 宋玉川深觉丢脸,低声警告晏明薇:“别把事情闹大。” 晏明薇咬着嘴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好半天才不情不愿地说了句:“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以后还说不说我老公坏话了?” 晏寒夕小脸紧绷,涉及到秦焱,她一点也不肯含糊。 晏明薇彻底崩溃了,大吼了一声:“对不起秦少,我不该说你坏话,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晏寒夕看向秦焱,秦焱点了点头。 于是晏寒夕满意了,拉着秦焱准备离开。 一直在外围观的管家,也在此刻带着人过来,将那块帝王绿翡翠放进保险箱锁好。 他现在对这位少夫人真是再满意不过,家世学历算什么,一门心思想着他家少爷才是真的好! 管家于是提议道:“既然到这儿了,少爷要不带少夫人逛逛?咱们家在这边还有家珠宝店呢。” 秦焱点头,示意保镖把保险箱先送回家里去。 眼看着他们要走,晏明薇越想心里越气,突然眼珠子一转,道:“晏寒夕,站住!” “你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晏明薇把她拉到一边,趾高气昂道:“我记得妈妈让人去那个山上接你的时候,那个老头还留了点东西……” 师父还留了东西? 晏明薇的话戳中了寒夕的软肋,秦老爷子不在老宅,她暂时见不到。如果能有其他线索她自然求之不得。 见晏寒夕成功被自己拿捏,晏明薇笑容中多了几分得意。 姐妹两人一通小话。 最后,晏明薇道:“准备好我要的东西来换!” * 因为想到了师父,晏寒夕难得情绪不高。 一转头,发现秦焱在十几米外等着她,连忙小跑着追了上去。 “我好啦。”晏寒夕想搭上他的肩膀,却不料秦焱转身抬手,猝不及防地撞上了他的手腕。 “叮铃当!” 一样东西被秦焱的袖扣一带,从晏寒夕的指尖上滑了下来。 秦焱蹲下捡起,发现是个戒指。 ——是昨天婚礼上,他们交换的戒指。 也是秦家拿了晏宝珠的尺寸,去定制的婚戒。 对于小姑娘来说,明显太大了,轻轻一带就甩了出来。 秦焱把这戒圈握在手心,觉得它刺眼得很。 不该让她受这委屈的。 他心里涌起一股不管不顾的冲动,也确实懒得多想,拉起晏寒夕地手腕就快步往前走:“走,带你去选个新的。” “欸……”少女懵懵地看着被男人圈住的手腕,眨巴了下眼睛,觉得耳根有点烫。 秦家的珠宝店。 店长早早就接到管家的通知在门口候着了。 秦焱一进门就说:“我要挑个戒指,把最好的拿出来。” 店长连忙亲自捧出了压箱底的孤品。 “这几枚是镇店之宝,您看哪枚合眼缘,我们联系设计师为夫人定制。” 秦焱转头看晏寒夕:“喜欢哪个?” 晏寒夕悄悄看了一眼标价:个十百千……千万! 她捂着小心脏,拽了拽秦焱的衣角:“我感觉钻戒好像和我画风不符,平时也不戴,要不算了吧。” 闻言,秦焱打量了她一番。 一身白色道袍、天然灵动的少女,戴着这么一枚大钻戒,似乎……确实有些违和。 他沉吟片刻,抬手取下了左手拇指上的白玉扳指。 “这枚扳指,能改成一对吗?” 店长小心翼翼地接了过来,看了一圈,随后回道:“可以是可以,只不过您这是极品的和田玉,现在已经是绝矿的孤品,改成两个恐怕有点暴殄天物了。” 管家也走上前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说了一句:“这不是老爷子送给您的成年礼物吗,对您可是意义非凡啊。” 晏寒夕也抬头看向他。 秦焱面色如常,淡定地开口道:“就按照我说的改吧。” 就当是给她那块帝王绿的回礼了。 没想到他会愿意把这么意义特殊的礼物改成婚戒,晏寒夕突然觉得秦焱不像自己想象中那么冷冰冰的了。 或许,合作共赢的事,还能有点戏? 这么想着,她顿时眉开眼笑,甜甜的笑道:“谢谢老公,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 和其他人或是谄媚或是敬畏的样子不同,少女的眼神清澈真诚,带着满满的真切的欢喜。 秦焱的心情有些复杂起来。 就这么容易满足吗?他的小妻子,看上去真的有点可怜。 到底还是个小朋友呢。 半晌,他似有若无地轻叹了一声,朝她伸出了手。 晏寒夕有一瞬间的疑惑。 这是要……牵手手? 她抬头看了秦焱一眼,见他表情坦然自若,不带旖旎之色,也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大概就是在外人面前装个样子吧。 这么想着,晏寒夕也不再矫情,自然而然地就牵了上去。 秦焱本来是想像牵小朋友一样安慰她一下,却没想到小丫头顺杆往上爬,竟然直接与他五指交握在了一起,两人体温交融,无端就生出了几分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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