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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先教你动了情

库尔特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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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知乎问答   主角: 卫延盛舒长清   更新: 2022-09-09 13:1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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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延盛舒长清《是我先教你动了情》讲的是"你本就应当是我的"他头一次红了眼,沙哑着声音说道"是我先娶的你,是我先教你动了情,你本就应当伴我一辈子,你本就应当爱我的"她垂着眸子,久久不语长久的沉默后,她也只是轻轻开口,像是叹息,也像是

第1章

精彩节选


“你本就应当是我的。”
他头一次红了眼,沙哑着声音说道。
“是我先娶的你,是我先教你动了情,你本就应当伴我一辈子,你本就应当爱我的。”
她垂着眸子,久久不语。
长久的沉默后,她也只是轻轻开口,像是叹息,也像是解脱。
“太迟了。”
0.“你现在这是在做什么。”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她一如既往的端正,规矩,一丝不苟的挑不出任何错误,就那般拢袖挺身直直的在他面前站着,神色无波。
而这些都让他极其厌恶。
她平静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细细扫过他眉眼,再开口时却隐隐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
“纵使是伪装也应当叫旁人看不出端倪才是,更何况今日春华盛宴,口舌众多,殿下应当至少注意自己的行为。”
“王妃是在教本王如何做事吗。”
卫延盛不耐烦的开口打断,露出讥讽的神色,口中说出的话却无比毒辣。
“王妃虽然凭借母族为自己搏得了王妃的身份,不会还在奢望本王对你相敬如宾吧?”
此话一出,卫延盛满意的看着面前的女人的神色出现了动摇,像是一张完美的面具出现了裂痕。
他享受欣赏眼前这个处处完美的女人在他面前崩溃,他想看她狼狈不堪的模样。
“…殿下。”
卫延盛听着眼前的女人轻轻启唇开口道,眸色似乎一瞬间有些晦暗。
“我们走过三书六礼,是明媒正娶,京城皆知。”
卫延盛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女人,直到看见她素来精致的面孔上泛开一抹苍白,指尖才下意识动了动。
“殿下也应当敬我爱我,如我待殿下一般。”
说完这句话似乎已经抽干了她的力气,让她似乎都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听卫延盛的回答。
她转身,微微有些踉跄的缓步离开。
在她身后,她听见了男人一声冷嗤。
“绝不。”
1.京城人人皆知,当今皇子卫延盛风风光光的迎娶了舒家长女,舒长清。
那一日的十里红妆可谓是铺满京城街道,极度盛宠再也不仅仅是说书先生口中的风景,而是卫延盛一点点为舒长清在京城盖出来的。
城中贵女们都艳羡舒家长女一门好婚事,从此摇身一变皇子妃。
可无奈就算她们羡慕嫉妒的眼睛都红了,手帕子都快拧烂了,却也没人会在背
后嚼舌根,说上半句这婚事的不搭。
谁都知道舒家手握兵权,舒家家主和长兄弟们,哪个不是在战场上立下赫赫战功?
平定边疆骚乱,内定潜在叛徒,舒家都立下了不少功勋。
更别提舒家家主年轻时,更是只身纵白马,提一柄血刃白银长枪,杀入敌营深处,以一只眼睛的代价保回了当今圣上。
如今圣上对舒家盛宠不断,深信不疑,甚至连皇子妃的候选人都没列举几个,直接就钦定了舒家。
倘若舒家长女若是貌丑了些,才学疏浅了些,那么贵女们倒也不必如此妒忌忿忿;可偏偏舒长清称得上是京城才女,大家闺秀;容貌端庄秀丽,恪守礼节,自小便是那别人家的闺女,是从小被大人们树立的榜样。
更何况舒长清与卫延盛自小相识,有青梅竹马的缘分在先,此刻结姻,更应当是缘上添喜。
如此,这婚姻,称得上是男才女貌,门当户对。
只不过舒长清自己知晓,这不过是外相。
褪去了那些被他人处处称赞的假象,留给她的,不过是大婚当晚被挑开盖头后,卫延盛一声冷笑。
那晚她应当是羞涩的,少女皆怀春,舒长清也不例外。
大婚那日她已按嬷嬷说的,一整日未进滴水粒食,纵使头上压着沉重的头饰,也挺直着脊背,以素来毫不出错的礼仪风范走过了所有场合。
过长街,跨火盆,拜堂成亲。
可当众人哄笑散去,丫鬟们退下并贴心的关上了门窗,隐隐红烛倒影跳跃,她坐在新床上的核桃瓜枣中间,盖头被掀起后,她只听得卫延盛一声冷笑,和一句漫不经心的:“好了,别装了。
你不觉得倒胃口吗?”
这话在舒长清心里激起层层浪,几乎一瞬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但多年端庄的教养让舒长清不会轻易失态,所以她只是稳了稳心神,抬头温和的看向自己的夫君。
“夜深了,不如夫君先同臣妾饮过合卺酒,尔后再……”她话未说完,卫延盛便不耐烦的蹙眉,那张英俊的脸庞上清楚的写满了厌恶。
“做给外人看的东西你还没演够?
这门婚事本来就不是你情我愿的事,有必要演戏演到底么?
舒家女,你莫要得寸进尺。”
也许是得寸进尺这个词用的过于阴阳怪气,让舒长清立刻就明白了卫延盛的意思;纵使有
着粉脂点缀,却还是让她不自禁的白了白脸色。
与自己成亲,竟让他委屈至此,甚至连行得一个完整的婚礼,于他而言,都算是得寸进尺么?
久久沉默下,卫延盛像是不满意她的安静,继而又开口道。
“我本不愿苛责于你,毕竟我们也算是自幼相识,有过青梅竹马的缘分。
我敬你如妹妹,时常惦念你的好;你我本就应当如此以兄妹相称,各自嫁娶,幸福的过完余生。
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在知晓了我与娇娇儿的事后,还恬不知耻的以你舒家的手段,强迫了这段婚事。”
他说的如此冠冕堂皇,理所应当,言语里的恶毒几乎要化作锋利无比的剑刃,一下下往她心口挖去。
舒长清垂着眸子,唇瓣哆嗦。
她沉默,长久的沉默着,像是不愿反驳,像是无法反驳。
她越是不开口,卫延盛眼底的嘲讽便又是多一分,他便愈发肯定,是舒长清假借家族之势,强迫了这门婚事。
打小他就明白的,舒长清对他的感情不仅仅是兄长之情;那双常常跟随着他的眸子里含着别的情愫。
这份感情在舒长清还年幼的时候尚且无法好好的隐藏,表达的明显且炙热,却让同样年幼的卫延盛无所适从。
舒长清在他心中,一直是邻家妹妹的存在,别无他想。
因为卫延盛过往里最先瞥见的那一抹艳红,那一抹暖阳下绽放的无拘无束的笑意,才是彻底惊艳了卫延盛整个年少时光的存在,那个他爱了十年的女孩。
沈娇。
2.舒长清很快肩负起了府上的打理工作,上至处理府内要事,下到解决下人琐碎,她都办理的井井有条,毫无纰漏。
就连觐见皇后,她也精心挑选了合适的礼品,以宫廷嬷嬷都挑不出错的礼仪姿态,和皇后交谈了足有大半个下午。
皇后掐着程度试探的询问了婚事当晚,舒长清恰到好处的羞红了脸低头,露出小女儿家的娇俏姿态。
那一副含春羞涩模样,早已代替了千言万语。
皇后了然,终于放下心来。
“如此甚好…本宫到底是女人,这些事上多些考虑是应该的。
你倘若能早早生个孩子,那对你地位上的巩固是极其有帮助的。”
语半,皇后似乎颇为爱怜的抬手轻抚舒长清面颊一侧,指腹捻着替她挽起额角碎发,眸子里隐藏着
舒长清有些看不太明白的神色。
“长清,本宫也算是看着你长大,待你更是如亲生女儿般。
你且听本宫一句劝,倘若延盛这孩子若要纳娶妾室,你自随他去便是,切莫要为一些小事而闹了笑话。
你如今是皇子妃,是容不得出错的存在,府内府外多少眼睛盯着你准备看你犯错,你断不能让他们瞧见,知道了吗?”
舒长清看着皇后的眼睛,将含在嘴边的那句“我与殿下未曾洞房过”终究还是咽了下去,缓缓地点了点头。
这一轻轻点头许诺,皇后却像是松了极大一口气似的,疲惫的向后靠去,拢手遮住双眸垂头。
“如此便好…如此甚好。
你从小就是个令人省心的孩子……本宫乏了,今日你且先回吧。”
有宫女欠身领着舒长清往宫外走去,穿过层层红墙,直到马车离开大门,身后的宫门沉重关闭,舒长清这才堪堪回神,心口止不住的翻上酸涩的难过。
这令人喘不上气的心情过于沉重,一时间竟然让舒长清有些不知所措;在狭小的车厢内她独自一人,眼眶里蓄满打转的泪,视线模糊大片,却终究还是咬咬牙,用帕子擦压过眼底,在泪珠于脸上留下痕迹前擦拭干净。
卫延盛厌恶自己至此,于新婚之夜抛下自己,当着守门丫鬟的面扬长离去,丝毫不顾及自己的脸面。
若不是守门丫鬟是自己的陪嫁丫鬟阿兰,舒长清或许真的要狼狈的受流言蜚语影响了。
但或许这多多少少漏传了一些到了皇上耳中,第二天在自己同卫延盛前来觐见皇上皇后时,卫延盛便被皇上单独叫走了去。
也不知说了什么,说了多久,只是舒长清回府之时,卫延盛便已早早归府。
据小厮打听,卫延盛从宫中回来后便面色极差,下唇被咬的毫无血色,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砸了不少东西。
舒长清遣丫鬟往书房里送了几次吃食,又叫小厮在书房四周连夜挑灯,在不少丫鬟小厮的目光下,回房中点灯静心誊抄一夜佛经。
第二天,舒长清身边的大丫鬟阿兰对府中下人称,昨日进宫,陛下对皇子提及江南水患已决堤崩溃,凶猛洪水弑民数千,投金千万却被潜在的贪官污吏们蚕食;殿下心系百姓,忧国忧民,一时恨自己无法亲身改变民众命运,于书房苦
读思虑整夜未宿,而自己则素衣跪坐誊抄一夜佛经,愿为水患受灾民众祈福。
流言一出,很快便从府里流传到了坊间,且越说越玄乎,越传越奇特,硬生生将卫延盛塑造出了一个明贤皇子的模样,心系天下忧国忧民,风头居然一时大盛,口碑甚至超过了太子,还有不少人纷纷称赞两人是天作之合,天造地设。
卫延盛知道这是舒长清的手段,但他不可能会为了下舒长清的面子,而白白浪费掉宣传自己好名声的大好机会。
卫延盛虽然讨厌舒长清,甚至厌恶她,但他心里有比爱情更重要的东西:权力。
趁着这个风头,卫延盛的幕僚们暗地里又推波助澜了一把,借机打压了一下太子党的那些死对头们,又以皇子卫延盛的名义对水患区域施以援手,散发食粮衣物。
一时间,人们对卫延盛更是纷纷称赞。
紧接着,一个月后。
沈家三嫡女,沈娇出嫁给今年的状元郎杜斌。
而卫延盛,则在沈娇成亲的当晚消失不见。
那晚阿兰悄悄来到主院内向舒长清通知,殿下不在书房,也未曾收到殿下要出门的指示。
舒长清点点头,示意阿兰此事不能叫他人知晓,要封好眼线。
阿兰退下后,舒长清浅浅叹了口气,坐在院子里久久未动。
直到手里茶杯彻底冷下,头顶肩上落满桃花瓣。
他那日如此癫狂,原是因为从陛下那里得知了这门婚事。
陛下应当是想让殿下彻底死心,不可再为儿女情长毁了其他。
可惜帝王心却终究是没琢磨透他人尚且敢为爱情奋不顾身的勇气。
舒长清深深吸了口气,抓着杯子的手紧了紧。
不能失态,不能犯错,不能露出一丝叫他人可以抓住的把柄。
今日……本应当是自己的生辰的。
3.舒长清出生的时候,命数并不好。
青云寺的大师替尚在襁褓中的女婴算了一卦,算出这女婴将来命运坎坷,多受蹉跎,且处处有难,若是行事不妥,还会有血光之灾。
这卦一出,脾性急的父亲就差点拿起他的枪杆来捅了这大师,母亲则凄凄切切的痛哭起来。
舒家女儿就这么一个,还算得如此命数,这叫人怎么接受?
大师斟酌着,又是念念有词又是画符泼酒,终于给夫妻二人出了个主意。
对外宣称个假的生辰八字,一个吉
时,一个有福的八字;对内则将此生辰写在黄纸上烧成灰,给女婴喝下,并要夫妻二人从小教女孩行事端正,不碰武不动刀,止步于书房,停留于闺阁,由此才可堪堪逆天改命。
舒家夫妻忙不迭地答应。
舒长清小时候不懂得母亲为何总给自己寻来最严厉的管教婆婆,一举一动都要像是被戒尺衡量似的行动;若有分寸不妥,便是厉声训斥和掌心挨打,直让舒长清眼泪汪汪,委屈难言。
一次幼时,也许是孩童天性,舒长清终于忍不住管束,在一次热闹集会的日子里,偷偷溜出了府。
那一日在舒长清的记忆中永远鲜活明亮,处处是明艳的色彩;纵使日后多少次她路过了同样的街道小摊,却再无当时的心情。
那一日尚年幼的她好奇贪婪的注视着一切,享受着属于孩童的放肆乐趣,彻彻底底的体味了一把快乐的滋味。
但在闹市街头,一个独行的小女孩到底是会引起歹人的注意。
在舒长清还没回过神来,她的胳膊就被人抓住了,捏的生疼,以足以让她跌跌撞撞的力度扯着;一个佝偻的妇人凶神恶煞的冲她吼,“赔钱货,你又往哪跑去?
莫要再闹,随娘回家!”
她惊恐的眼泪都要掉出来,支吾拒绝,可零碎的语言根本斗不过那妇人,让她只能无助的被拖拽着走。
直到有人反方向拽住了她。
那也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穿着华贵,一脸意气风发。
他一边牢牢拽着舒长清另一只手,一边嗤之以鼻的对那妇人开口。
“这姑娘生的如此肤嫩貌美,怎的会是你这干瘪妇人的孩子?
你莫不是个拐孩子的人伢子吧。”
那妇人顿时恼了,嚷嚷着让小男孩莫多管闲事,甚至还装模作样的抬手要打人。
不过很快就被一群暗卫摁住了。
那时舒长清才知道,那时救了她的是当今三皇子,年仅九岁的卫延盛。
他救了他,又送她回府,临走前还笑着同她说,外面危险的很,小姑娘莫要随意外出。
舒长清只记得自己呆呆的看着卫延盛离开,似乎什么都反应不过来。
之后的事,便是自己被母亲哭着打了许久。
那还是自己第一次见母亲哭成那样,全然没了平日的模样,对自己又哭又骂,又是撂下狠话,说不愿再要自己这个孩子。
直到自己也
终究是慌了,哭喊着抱上母亲的腿,垂头认错,再与母亲一起抱着痛哭。
后来,后来母亲和年幼的自己说了许多当时无法理解的事情;唯一清楚记得的,那便是自己原本的生辰时刻,是个糟糕到所有人都想要隐瞒的秘密。
而后愈发长大,自己也渐渐可以理解父母的苦衷了。
舒长清并不恨父母,相反,她觉得这很好,这对她来说,父母做了正确的决定。
她久坐在桃花树下,静静的守着那壶冷下去的茶。
身后凌乱的脚步声传来,有人从背后猛的抱住了她,刺鼻的酒味袭向她鼻腔。
是卫延盛,不知何时回了府,又不知何时入了院门。
舒长清还在思考他这一路是否叫太多人看见,自己明天又要如何替他遮掩。
她的思绪被打断,卫延盛慵懒的嗓音贴在她耳边响起。
“西贡的月牙白……不错,好品味。”
男人的嗓音里带着醉意,有一丝酥,吹在耳边痒痒的,叫舒长清垂下眸子,下意识躲了躲。
“殿下若想品尝,臣妾便再沏一壶;这壶已经冷了,喝了对身体——”她话音未落,男人便抓起冷茶,就着壶嘴一饮而尽。
茶水从他嘴角淌下,在舒长清的肩头打湿一小片。
令人不适的冷意。
“冷茶只配迟来者,倒适合我了。”
卫延盛自嘲的笑,随手摔了茶壶到一旁后,猝不及防的捞抱起舒长清,跨步往屋内走。
舒长清倒抽口气,却不敢吱声,只是紧紧搂住了卫延盛的脖子。
她不敢叫嚷,生怕引来不必要的关注。
屋内,卫延盛扯下床帘薄纱,压在舒长清身上。
他没有急切的动手,只是一动不动了片刻后,似醉非醉的忽然问了一句。
“你到底图我什么呢。”
舒长清垂眸。
“殿下深得圣心,乃当今皇位唯一合适的后继者人选。
舒家代代为黎国守卫边疆,臣妾愿与殿下结姻,以示舒家忠诚,以表未来……”她话语未落,面上一侧忽然重重的挨了一耳光。
卫延盛或许并没有用那么大力气,也许对卫延盛来说他大概根本没用力;但那耳光还是抽懵了舒长清,在她面颊一侧上迅速留下了通红的指印。
她慢慢的,慢慢的回头,对上了卫延盛猩红的,盛着醉酒后明显怒意的眸子。
“就因为这些可笑的理由,你们便要棒打鸳鸯,拆
散他人……你们有心吗?
你有考虑过我的心情吗?
我不是你们攀附权势获得圣宠的工具,我爱的女孩今晚将归于他人,而我却不能作为她的男人度过余生!”
他越说越激动,怒意到后面根本压不住。
泄愤似的,他撕开了舒长清的衣裙。
在绵长的疼痛交织下,舒长清感觉自己现在无非是一副空荡荡的躯壳罢了。
她盯着头顶上微微摇晃的帘子,眼角有微凉的泪流出,很快隐没于她的发间。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她回忆起自己幼时第二次见到卫延盛的时候,他们隔着宫宴的桌子对视,那个小男孩冲她眨了眨眼睛。
她回忆起自己偷偷告诉了卫延盛自己真正的生辰,忐忑不安的女孩生怕被男孩厌恶或者视作不详,却在几日后,自己真正生辰的那一天,等来了男孩亲手挑选的礼物。
那是一把桃花簪,朴素却简洁大方。
她记得男孩塞给了自己礼物,一脸意气风发。
“我断不能允许他人如此对待你的,哪有那么多迷信的话?
呸,一群糊涂人罢了!
你的生辰好得很,此刻正值桃花开,怎会有不详血光之兆?”
那时候的卫延盛,在自己眼里闪闪发光。
她回忆起这个闪闪发光的小英雄,在那不久后,一脸惊喜的贴着耳朵偷偷告诉她,他喜欢上了沈家的那个姑娘。
她记得他说,“长清,我将来定要娶她。”
今夜,偌大京城,万家灯火。
沈家三嫡女与当今状元郎杜斌成亲同房,喜结连理。
三皇子府,舒家长女第一次落红。
4.那晚疯狂后,舒长清足足有数月没和卫延盛正面打过交道。
也许是卫延盛在刻意躲着她,也许是她刻意躲着卫延盛,两人借着圣上下达的治理水患的旨意,彼此心有默契一般的开始了无声的合作。
卫延盛在外奔波,而舒长清在内打理。
卫延盛联系各地灾区,查看水患,修理堤坝,严查贪污;舒长清巩固府上名声,戒斋数日,为逃亡来京城附近的难民们施粥。
卫延盛名声大起,在完美解决了这次水患后,得圣上赐号,封为贤王。
卫延盛匆匆回京后,回府上不过是为了拿点卷轴书籍,却不凑巧的和舒长清在拐角处相遇了。
两人皆没有开口说话,明明是夫妻此刻却比陌生人之间还要冷漠。
卫延盛打量
着她,舒长清看起来更瘦了些,显得她愈发弱不禁风;他的目光停留在舒长清的面颊一侧,那上面早已不见任何踪迹。
他在那一夜后记得自己的疯狂和过分,更别提在第二天狼狈似的逃离了那个现场。
但最让他不敢面对的是,在那一刻他心中对舒长清的愧疚心疼,远远超过了对沈娇的背叛感。
他素来觉得自己是伟大的,试问哪个男人可以为了一个得不到的女人守身如玉?
可等他真的破戒的那一刻,他居然没有多少对沈娇的歉意,反而只一个劲的反思自己,为何如同禽兽一般那样对待舒长清。
幸而随后不久他就接到了圣旨,匆匆离开京城。
他一头扎进工作,恨不得用工作麻痹自己。
但他还是无法抑制自己去打听京城的消息。
在得知舒长清操持得当后,他居然有一丝欣慰和满足。
因为有舒长清在,自己才会在这般焦头烂额的事情中不必忧心京城里的事。
他听说舒长清戒斋祈福,偷偷遣人往府内送了许多补身子的药;他听说舒长清在京城外打着皇子府的名义接济难民,又暗地里增派了人手保护她安危。
也许是因为良心谴责,又或许是因为她是自己的女人,卫延盛发现自己开始无法对舒长清狠下心来。
而此刻与她在府中相遇,卫延盛端详着舒长清,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斟酌片刻,他讪讪道。
“近日身子如何?”
“托王爷的福,臣妾身体并无大碍。”
一如既往中规中矩的回答,称谓恰当的改了。
似乎又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卫延盛咳嗽一声,还没来得及开口,舒长清却又道来,“不久后便是皇后娘娘操持的春华盛宴,届时虽并非强制要求参加,但此次宴会将邀请晋国特使,以做两国友好往来之示。
还请王爷斟酌考虑参加。”
“…本王知道了。”
卫延盛心不在焉的答道,继而开口询问。
“府内还有什么需要打点的,尽管开口。”
舒长清微微颔首。
“谢王爷询问,府内暂无短缺。
只不过…”“只不过?”
卫延盛眉头微动。
“只不过京城各贵女名册已送达,臣妾凭家世背景以及容貌品德为王爷挑选了些许,但真要负责甄选还请王爷自己过目。”
此话一出,卫延盛脸色就沉了下去。
“本王娶妻才过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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