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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再见皇上,便自个儿把凤和宫封了

浚若清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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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知乎问答   主角: 知雨月鸢   更新: 2022-09-09 13:18: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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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知雨月鸢《不想再见皇上,便自个儿把凤和宫封了》讲的是 皇上和皇后又吵架了月鸢来禀告时带着焦急的神情,却没有立刻回凤和宫她在等我,她笃定我会立刻动身就连我的大宫女知雨站在旁边听着听着,都拿了一件披风准备和我出发,"娘娘,夜里起风有些凉"我

第1章

精彩节选


皇上和皇后又吵架了。
月鸢来禀告时带着焦急的神情,却没有立刻回凤和宫。
她在等我,她笃定我会立刻动身。
就连我的大宫女知雨站在旁边听着听着,都拿了一件披风准备和我出发,“娘娘,夜里起风有些凉。”
我看着面前哭的梨花带雨的皇后,轻抿了一口茶,对她说道:“娘娘,你既不想再见皇上,便自个儿把凤和宫封了吧。”
皇后还未擦干脸上的泪水,带着哭腔问道:“他会不会忘了我?”
我平静的看着她,“若是看不见,便不会争执,看见了才会勾起不愉快的回忆。”
皇后不知道有没有理解我的意思,但是她下意识就说出来了,“月鸢,就按照姐姐的吩咐,就说近日本宫染上风寒,不宜见人……” 凤和宫还没有通知到东西六苑我便已经回到了筑棠宫,知雨看着我不进宫门,反而看起宫苑旁的海棠,温声道:“娘娘辛苦了,不如早些安寝…” 我不为所动,宫里的天都四四方方的,海棠养在这里,即看不到宫外的阳光,也无法与牡丹争辉。
1. 皇后出身名门,就是娇纵了些,对宫廷内务一概不通。
太后娘娘念在我与皇后潜邸情分,特赐我协助之权,有了事情做,总归日子好熬了些。
初元三年,新帝登基的第一批秀女入宫。
皇后娘娘坐在凤和宫主位,一身正红宫装衬得她分外娇艳,满头的珠玉宝翠是中宫地位的象征,也是皇上宠爱的威力。
她惯不爱这样打扮自己,我坐在下首细细看着她,她生气的像是下一秒就要把茶杯砸在新入宫的晏美人身上。
我轻咳一声,对着她说:“娘娘,妹妹们已经跪的有些时候了,不如就起来说话。”
她听懂了我的意思,咬牙切齿的笑着说:“本宫倒是没注意,光顾和姐妹们聊天了,妹妹们都起来吧。”
晏美人昨日刚入宫,皇上就已经召辛了她,自然是比旁的刚进宫的嫔妃高一头。
她笑着和皇后对视,娇滴滴的谢恩,这副做派像极了嫁入官宦人家的妾室。
所以皇后第一个就拿她开刀,皇后很容易被激怒,她刚想冷笑着训斥,没成想我先一步开口:“听说晏美人昨日侍了寝,其他妹妹可要向晏妹妹请教一番,即
入了宫,就把侍奉皇上放第一位。”
这些话本该皇后开口,可她压根沉不住气,我害怕她发火被有心人听去传至前朝,国母善妒,是要遭到弹劾的。
其余嫔妃低下头纷纷称是,唯有晏美人高高昂着头,对我笑道:“若是温妃娘娘感兴趣,嫔妾也愿教于娘娘。”
我听在耳里,并未想着反击,但是皇后腾地站起身来,把茶杯扔到晏美人脚边。
气氛一下冷了下来,屋子里所有人跪了下来连说着娘娘息怒。
皇后一张脸气得有些涨红,让她如凝雪般的皮肤带上艳丽之色,红唇微启,马上张口之际,门外太监突然传唱道皇上驾到。
“卿卿,怎得站了起来?”
严韶行进来时看到皇后一双眸子里就已经暗暗有水光闪动,一张小脸憋得通红,连忙走过去当着众嫔妃的面搂住她。
庄与卿没有要理严韶行的意思,甩了一下她的广袖,恶狠狠的盯着严韶行。
严韶行自知理亏,连忙将人边往怀里搂边哄着:“好卿卿,今日我不出凤和宫了可好?”
除了新入宫的嫔妃,凌王府的旧人和刚登基时入宫的妃子都见怪不怪,唯有晏美人,复杂地看着九五之尊的严韶行温柔的哄着怀里的皇后。
晏美人不是傻子,但是她没想过宠冠后宫的美梦只过了一夜就破碎。
她回忆着昨夜里严韶行抚摸她的眉骨时的温柔神色,甚至比不上现在对着皇后的一半。
我在观察数日未见的严韶行,我很少能见到他,大多数都是在皇后宫里,瞧上一眼就要告辞,然后就是无边无际的等待,等待什么时候才能去凤和宫偶遇上严韶行。
庄与卿嘟囔着嘴,恨恨的对着严韶行说:“晏美人她!
她居然第一次请安就敢冲撞温妃!
臣妾岂能袖手旁观?”
听到焦点主角提到我,我便看着严韶行,严韶行依旧拍着庄与卿,低声笑哄着,待到庄与卿懒懒的往他身上一靠,才冲我们开口。
“晏美人冲撞温妃,罚一月俸禄。”
他至始至终都没有看我一眼,我在他那里只是一个简单的称呼,他嘴里的“温妃”。
晏美人却低着头弯了弯唇,连忙谢恩。
冲撞高位嫔妃,却只罚了一月俸禄,着实是微不足道。
庄与卿瞪大眼睛,就要和严韶行理论时,一手被严韶行拉进宫苑内,低低的和
她说些什么……其余人见两人已走,便是三三两两起身走出去。
我刚站起来身子却有些摇晃,知雨连忙过来扶着我,还未站稳,就看到晏美人站在我跟前虚假的笑脸。
“刚刚倒是对不住温妃娘娘,嫔妾失言了,给娘娘赔罪。”
我斜了她一眼,并未搭话,带着知雨和后面两个小丫鬟往外走。
刚出宫门,晏美人便又追了上来。
“姐姐,嫔妾听闻你与皇后是最先进凌王府的?
怎就皇后娘娘独占恩宠却忘了昔日姐妹?
姐姐你治理宫闱多年,颇得太后欣赏,又是出身名门,怎就不能得皇上青眼?”
她絮絮叨叨说了一堆,我懒得再听下去,便回了一句:“晏美人有大志,那姐姐我便等着。”
知雨抓紧了我的手臂,感受到她的紧张,我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我没事。
晏美人说得对也不对,昔日在凌王府的姐妹确实只有我与皇后,可她不知道,在严韶行眼里我本就是为了凑数的。
严韶行与庄与卿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庄与卿高祖父随太祖征战四方,父亲又为先皇驻守边疆,因太宗膝下并无公主故而自小受的敬慈太后喜爱,时常出入宫闱,怎么说也是当得起凌王妃。
只是庄与卿性子娇纵,无法无天,陈皇后实在是看不上眼,倒是我让她倍感满意。
先皇年少时迎娶陈皇后为妻已有百般不愿,自是不愿让自己的嫡子再受棒打鸳鸯的委屈,便亲自为严韶行与庄与卿赐婚,陈皇后退步的要求便是抬我进府做侧妃。
所以风言风语里全是我与庄皇后不和,倒也是应该的。
哪怕是在陈太后眼里,这后位也该属于我。
可是他们不明白,我并不想要这后位,我非但不想要这后位,我还得把庄与卿保护的好好的。
知雨很是聪慧,但我也不知她有几分懂我。
她是我刚进宫时从浣衣局挑的小宫女,当时我的大宫女趾高气昂的把她的衣服扔在知雨脸上时,她眼里的容忍让我动了恻隐之心。
知雨一开始并不叫知雨,我想,作为女子能够有绵延不绝的勇气与希望去面对无限的孤独与苦楚,当真应如延绵之雨,柔弱而有力量。
2.晏美人怀孕了。
庄与卿并没有什么坏心思,相反,这是严韶行的第一个孩子,她很重视。
她嫁妆里有一对长命锁
,本是她母亲为她的孩子所准备的,庄与卿二话没说拿出来给晏美人。
我亲自送去时,晏美人眼里的狐疑我是看在眼里的,我不想浪费庄与卿的心意,温声劝告晏美人好好养胎,为皇上诞出第一位龙嗣。
我与庄与卿未曾接触过什么龌龊之事,之前后宫寥寥几人都是陈太后钦点,很是安分守己,第一次碰到晏美人这般费劲心机的嫔妃。
晏美人在我送去长命锁第二天便开始腹痛,满宫上下不敢轻易探望,免得引火上身。
我已经大概知晓晏美人在闹些什么了,却又因为一时慌乱而手足无措。
知雨在我身边给我斟茶,她见惯了宫里的肮脏手段。
严韶行不会动皇后,为了晏美人肚子里的皇嗣安危,哪怕是错怪于我也会给后宫众人一个警告。
若我只是简单依附于庄与卿,怕是会怀疑皇后是否在利用我,皇后也会怀疑是否是我动了手脚拉她下水。
知雨在我耳边细细说与我听,我算是见识到晏美人上不得台面的这些手段。
只可惜她打错了如意算盘。
太医跪在地上向严韶行颤抖着禀告长命锁中有麝香时,我正巧入门晏美人的永絮宫。
我二话没说跪在地上向严韶行说明这是我送给晏美人的。
严韶行坐在上座,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这时庄与卿风风火火的跑来,她没有看严韶行,直接拉起来跪在地上的我,喊着让月鸢送我回宫。
严韶行拉过庄与卿,只说了一句话。
“我信你,自然也信温妃。”
他在庄与卿面前从不自称“朕”。
我的关注点好像搞错了。
我轻轻勾起嘴角,即便我只是他嘴里的“温妃”又如何,他说他信我。
这年我二十岁,看着眼前年轻的帝王拉过自己年少倾心的发妻,眼里的笑意如星河璀璨,让人陷入至深久久无法自拔。
3.晏美人自导自演一出好戏却无人观看,严韶行念在她怀有龙嗣并未追究,反而给我送来了几盆今年花房新培育的金丝牡丹。
知雨很是高兴,她看着那几盆牡丹连连称赞在嘴里念叨着:“我就知道皇上心里该是有娘娘的…”我很少看她这般小孩子心性,便也抿着嘴没有说什么。
这几盆牡丹不是送我的,是严韶行奖励给我的。
陈太后听闻晏美人之事倒是颇为动怒,禁了晏美人三个
月的足,在我请安时也毫不避讳的明说我位同副后,自己处置了便是。
我想,在这深宫里,并非处处都是明枪暗箭…一同和晏美人进宫的几位低位嫔妃纷纷侍了寝,庄与卿这几日心情很是不好,我闲来无事便炖了金耳木圆羹给她送去。
“姐姐,我…我知道阿韶是皇帝,可我还是没办法看着他进别的女人的屋子啊…”庄与卿恹恹地趴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里模糊的自己。
我坐在一边品着今年苏州新进贡的新茶,一边安慰道:“娘娘,后宫与前朝牵扯甚大的,无法安抚后宫自然无法稳定前朝人心。”
“道理我都懂啊,可是姐姐你明白吗?
我怎么能亲眼看着皇上走进别人的宫里,我怎么能?
你不懂…你从不在意阿韶,所以你不懂……”她看着眼睛里就已经包着一汪泪。
我懂,我怎么不懂,不懂得一直是活在宠爱与保护里的皇后啊。
我微微笑着,没有继续谈论下去,端起我熬了很久的金耳木圆羹,送到她手边。
“娘娘,很久没同行游玩御花园了,不如一同前往?”
我笑着对庄与卿说。
庄与卿很明显提不起来兴趣,却不想辜负我的好意,点点头。
还未走进御花园就听见里面传出丝丝箫声,本来兴趣缺缺的庄与卿眼里突然来了亮光,快步向前跑去,我站定没再往前走,庄与卿是个很单纯的人,单纯的喜欢严韶行,单纯的享受着他的爱,单纯的愿意被这样的小把戏哄得团团转。
知雨不明所以,轻声问道:“娘娘,怎么不往前走了?”
严韶行登基以来没再吹过箫,知雨当然不知曾经的凌王一箫吹得万千闺阁女子春心波澜,他送我皇后最爱的金丝牡丹,我便知道他在暗示我什么。
我摇摇头,目送庄与卿隐入丛丛花木,说道:“很久没听到这般好的箫声了。”
知雨点点头,“宫里娘娘善于琵琶精于舞蹈,这般好的箫声,实属难见。”
“琴瑟和鸣,莫不如此。”
我抬头轻喃,宫里的天总是灰蒙蒙的,若是没有那似有似无的光,这般压抑的禁锢,早就逼疯了我。
知雨听懂了我的意思,低头不再言语。
4.晏美人临近年关时早产了一位公主,太后亲自赐名宣乐。
她自己也得以晋位为嫔。
宣乐公主很是得宫里嫔妃们
的喜爱。
又是一年大雪飞扬,不知在这深宫之中,还要见证多少次这般刺骨的寒冷。
我讨厌下雪天。
我幼时性格木讷,不善言辞。
约莫十二岁那年随母亲进宫拜访当年还是陈皇后的太后,陈皇后素来喜静,对我也有几分青睐。
先皇的玉妃娘娘母家有一侄女与我同岁,有意给陈皇后留下好印象,便处处挤兑于我。
那次觐见完毕后,我本应与母亲回府,却不想母亲被敬慈太后召进仁和宫,我便站在皇后宫外等候。
玉妃此时与余家小姐经过宫道,见了我自然是冷言冷语。
我本没想回嘴,但余家那小姐过于跋扈,竟是嘲讽我母亲少时惊才艳艳却有我这般愚蠢的女儿,实属是没有福气。
我只记得当时我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脑袋里冲,我不管不顾的说余家女刻薄无赖,这般教养只怕是会给玉妃娘娘招致祸端。
话一说出口便没有挽回的余地,玉妃娘娘大怒,上手扇了我一耳光还让手底下的太监将我的脸埋进雪里,至于她说了什么我全都不记得,我只记得冰凉的雪冲进我的鼻腔,整张脸的血液似乎被冻结了一般毫无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耳朵好像捕捉到一声娇喝,紧接着有人把我拉了起来,用帕子略过我的脸,拍了拍我的脸颊,她的手贴近我的脸颊时让我从心里感受到不一样的温暖。
我的眼睛睁开时看见一身红衣的女子对着玉妃娘娘很有气势的说着什么,我听不清楚,因为雪水已经浸**我的衣衫,我的大脑感到阵阵晕眩……回府后我大病一场,在梦里,我卷入无边无际的黑暗,身后还有人想抓住我,脚下积雪让我步履艰难,我重重的摔倒在雪地里,后面的人马上就要碰到我时,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子抓起我的手向前奔去……听说后来玉妃娘娘被皇后娘娘降了位,玉妃娘娘的兄长余大人也在朝堂上被皇上怒斥教女不严,我对此毫不关心,整整一个冬日我都只能在屋内精细养着我的身子和我的脸,还在寻找那日的女子……这件事很好打听,出了当日觐见皇后娘娘的所有贵女除外,只有**的那位小姐可以带着侍从随意进出后宫。
我听过庄与卿,**的嫡次女小小年纪已经出落不凡,加上性子活泼,又精于
诗赋书画,很得敬慈太后喜爱。
我也听说过别的版本的她,**二小姐与皇后嫡子同岁,两人青梅竹马,感情甚笃,皇上早已动了赐婚之念,敬慈太后更是一力促使。
在知道那红衣女子之前,我迫切的想要见她,但在我知道那是庄与卿后,我却犹豫了。
她是严韶行的心上人,她有着姣好的容颜,隐隐能比过她那位被称为京城第一贵女的长姐。
她自幼与皇子共读,旁人比不过半分她在严韶行心里的地位。
怎么就偏偏是她呢?
怎么就恰好从那经过救了我?
在梦里,一把拉起我的她一字一句的对我说:“死了你这条心吧,凌王殿下只会娶我一人。”
伴随着她的声音,后面的人终于追上我,将我一点点拽回玉妃的面前,狠狠的把我的脸摁在雪里。
我一次又一次被惊醒,我的侍女小荷每晚都守在我的床前一遍一遍的为我的脸颊涂上药膏。
我害怕梦里发生的一切,我也害怕我自己。
就算她是庄与卿,我也应该当面谢谢她,我也应该收起我不该存在的心思去见见她。
于是我在庄府的后院找到了她,和她一起的还有我数日未见的凌王殿下。
庄府规矩松散,任由我到处乱转,在后花园的假山另一侧,我听到了那让我心神一颤的声音。
听见严韶行的声音,我居然第一时间想逃跑,但是我克制住自己的下意识动作,我想看看他…我还想看看他是否真如传闻那般倾心于庄与卿。
我透过假山缝隙,看到身姿挺拔的严韶行。
只是一眼,我就能感受到我的脸已经热了起来,我不愿做这般偷窥他人的小人行为,可是我已经快半年没有再见严韶行。
严韶行与庄与卿相坐在石凳上下着棋,我缓缓呼了一口气,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是在盼望什么。
很快庄与卿就扔了棋子,嘟嘟囔囔的开口:“哎呀阿韶,我下不过你,真的下不过你。”
一听见这熟悉的声音,我眼前又浮现当时的场景,内心的羞愧让我很不是滋味。
严韶行递给她一碟点心,轻笑一声:“看来最近我要多来庄府几趟指导一下你这生疏的棋艺。”
我从来没见过严韶行笑起来的模样,我想那般俊逸的脸庞若是笑起来定如春水化万物。
庄与卿一边托
着脑袋一边吃起糕点:“那你多来几趟,我好喜欢吃这个油松酥。”
严韶行拍了她脑袋一下笑道更开心:“就知道吃。”
小荷见我久久未回前厅便来找我,我不想被她看到我这般模样,便也直接转身往回走,没等管家再去寻庄与卿,自己先转身回了府。
能与严韶行这般天之骄子并肩而立的人就应当是庄与卿。
而不是像我这般木讷少言,不善诗赋的蠢材,只有庄与卿那般的女子,能走进他的心里,能逗他一笑,能享受他的好。
5.年关前,使臣觐见时留下几名异域**,严韶行在看望宣乐公主那晚临幸了其中一名。
第二天就封为御女,赐号安并赐居储秀宫。
我见过那几名**,确实身姿妙曼,颇为艳丽。
但严韶行并非是贪图美色之人,所以我隐隐感到不对劲,却又无法对庄与卿说出哪里不对劲。
那日晚上庄与卿在凤和宫内喝的有些醉了,经过储秀宫时我听见里面隐隐的丝竹声,再看了看眼前的皇后,心里不是什么滋味。
“姐姐,你来了……”“你总是在我身边,你总是向阿姐一样…”“姐姐,你进宫前可有心仪之人?”
“怎得不说话,你别与我生分,不要把我当作皇后…”“姐姐,这皇后之位…也并非是我真正想要的…”“姐姐…阿韶从前并不是这般…”“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变了?
好像有些陌生…”庄与卿断断续续说了一堆,趴在石桌上,接着月光,我看到她脸上隐隐的水光。
她快乐吗?
我很想问出口。
初进太子府时,她的眼里满满的全是笑意,就如同找到世界上最大最漂亮的胡萝卜房子的小兔子。
人人都说太子与太子妃之间容不下第二个人,可如今皇上与皇后之间已经填满了后宫这么多嫔妃… “有。”
我突然出声音,她的目光慢慢的聚焦到我脸上。
“他是天底下最好的男子,所有人站在他的面前都要失色,哪怕是多看一眼,我都觉得自己羞愧不已。”
“姐姐,他可有家室了?”
庄与卿坐了起来,想仔细听我说。
“有了,他现在有着他最心爱的女子做妻子,那女子堪称国色,兰心蕙质,当真与他如一
对神仙伴侣,我自愧不如。”
“姐姐有何可愧,姐姐如出水芙蓉,性子敦厚温和,若不是嫁入这皇家,也当有万千儿郎求娶。”
我笑着没说话,让月鸢把她扶上塌,便带着知雨回宫。
路上我有些沉默,知雨感受到气氛不对,便小心试探道:“娘娘,有道是无情帝王家,若有一日娘娘得宠,怕也是少不了这般心酸落寞之时。”
我摇摇头,淡淡回道:“皇上与皇后青梅竹马,心意相通,皇上必不会放任皇后娘娘独守空房…” 帝王之家最是无情,但严韶行不会对庄与卿无情。
我初见严韶行是在他十岁的围猎之时,那是我第一次参加围猎,基本上就属于骑着马在树林里到处转。
严韶行排行第三,上面还有两个皇兄,我哥哥幼时进宫给大皇子做过伴读,自然也就与我熟悉一些。
我并不善骑射,索性下马来牵着马儿走。
走着走着感觉离营地有些远了,突然我看见一只白兔在草丛里寻觅着什么,全然没发现我的靠近。
于是我蹲下准备把它抱回去。
这时我身后一声破空之声响起,我很是害怕有人在我前面将兔子射杀,便往前窜了两步,直到感受到箭射入了什么东西体内,我才回头看去。
尚且年幼的严韶行脸庞带着几分稚嫩,却依旧能看出他优雅不凡的气质。
他缓缓放下弓,与我对视了一眼,逆着光,我仰头看着严韶行沐浴在阳光之下如同神子降世。
很快大皇子骑着马来到我身边,对着我说:“清清,你可别乱跑,快谢谢我三弟,要不是他,你这小兔子没命了不说你也得受伤。”
我这才意识到刚刚严韶行想射的目标并不是那只兔子,而是藏匿在草里的老鹰,连我都没有发觉老鹰在旁边伺机而动。
我抿了抿嘴,不知该如何开口对他说谢谢,还未等我思考完,严韶行就提着老鹰的翅膀与大皇子打了声招呼骑着马往前走去。
我目送他的身影直到看不见,大皇子凑到我身边,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脸上带着揶揄地笑:“哎,清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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