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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伤我最深的前男友

讲故事的兔小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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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知乎问答   主角: 沈宴平许如意   更新: 2022-09-11 13:1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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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沈宴平许如意《我有一个伤我最深的前男友》讲的是我有一个伤我最深的前男友,我们结婚前,他因为在酒桌上跟人打架斗殴,失手将人打死了,被判了十年我本来打算等他十年,可是,却发现,他之所以跟那个人打架,是因为他睡了那人的女朋友闺蜜有事放了我鸽子,一个

第1章

精彩节选


我有一个伤我最深的前男友,我们结婚前,他因为在酒桌上跟人打架斗殴,失手将人打死了,被判了十年。
我本来打算等他十年,可是,却发现,他之所以跟那个人打架,是因为他睡了那人的女朋友。
闺蜜有事放了我鸽子,一个人在酒吧消磨时间。
“姐姐,你怎么看起来不开心?”
一个弟弟凑在我耳边奶声奶气的问。
我抬头一看,弟弟唇红齿白,一双桃花眼怪勾人,于是笑了笑:“是啊,弟弟有办法让姐姐开心吗?”
小朋友又靠近了一些:“姐姐听说过一句话没?”
“嗯?”
我漫不经心的回应。
“一吻……解千愁……”弟弟说完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好像还脸红了。
闺蜜的信息刚好进来:送你的赔罪礼物还满意吗?
放心食用!
我拖着下巴,似笑非笑的看着对面的奶狗弟弟,脸已经红到耳朵尖了,看起来有点可爱。
忍不住想逗逗他:“弟弟是想帮姐姐排忧解愁吗?”
喝掉了杯子里最后一口血腥玛丽,眼波流转的对上弟弟略带惊喜的桃花眼。
弟弟红扑扑的小脸在我醉意朦胧的眼前不断放大…… 我不受控制的锁紧眉头……关键时刻,别过脸,避开了。
“姐姐~”弟弟委屈极了。
心有不忍,但不知道怎么安抚,莫名烦躁。
还好沈宴平出现了,揪着领子把我从酒吧里拎了出来,塞进车里。
毁我艳遇,极度不爽,我干脆摆烂的睡死过去。
等醒过来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后,车停在公寓楼下,我抬起惺忪睡眼瞄到了驾驶位上的人,轻笑:“怎么是你?
我的奶狗弟弟呢?”
向来好脾气的沈宴平,脸上居然也生出几分怒意:“许如意,换男人比换衣服还勤,有意思吗?”
“还行吧,抛弃男人总比被男人抛弃有意思点儿!”
我一边说话,一边调高了座椅角度,从半躺改成斜靠,降下车窗,拿出烟娴熟的点了一根,不用看都能想象得到沈宴平那皱得能夹死苍蝇的眉头。
“许如意,三年了,各种类型的男人,你试了个遍,就没一个能如你的意?”
沈宴平的语气带着嘲讽。
我唇角勾起,低笑出声:“如意?
我相信下一个能更如我的意!”
沈宴平神色不明的打量我,而我
专心欣赏自己刚做的指甲。
终于,他也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口,声音微哑:“为什么他们都可以,唯独我不行?”
我扭头开始打量他,一张有骄傲资本的脸,配上大学教授的身份,多少姑娘趋之若鹜的人儿,要是被我祸祸了多可惜,我忍不住笑起来:“沈大教授,你是觉得换了你,我就能如意了?”
我话里嘲讽的意味太浓,沈宴平脸上有点挂不住,嘴角抽了抽:“我只是不想你继续这样下去!
阿泽肯定也不想看到你现在这样!”
我冷笑:“他不想?
那不是正如我意,其实呢,我如不如意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能让他如意!”
“到现在还恨他?”
沈宴平说话的时候没有看我,直直的看着窗外。
“如果我说我恨他,你会转告他吗?”
我问。
“不会!”
“那还费什么话!”
同样的对话在我们之间发生过无数次,毫无意义。
沈宴平再次开口:“要告诉他你亲口告诉他!”
我疑惑的看向宴平:“你什么意思?”
“下周一,阿泽出狱!”
我深吸一口烟,夹烟的手指微微发抖,终究没能掩饰住我的激动:“十年了?”
我发现我的声音也在抖。
沈宴平像看傻子一样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阿泽表现好,减刑了!”
“喔!”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我又喝得不知今昔是何夕了。
“下周一,一起去接他!”
“不去!”
我下意识的拒绝。
“随你,上午九点,城北监狱。”
车门解锁的声音响起:“不送!”
我刚甩上车门,沈宴平的车箭一样冲出去,油门轰的嗡嗡响。
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
季云泽,我男朋友,不,前男友,五年前因为睡了别人的女朋友,和人打架斗殴,把人打死了,虽然那个人的直接死因是心脏病突发,仍然判了整整十年。
没等我来的及质问他为什么睡别人的女朋友,他就单方面提出分手,还把我托付给了自己的兄弟沈宴平,从此以后拒绝我以任何理由探视,不听我拖沈宴平带给他的话,也不许沈宴平告诉我他在里面的情况,反正就是断了跟我的一切联系。
背叛我,抛弃我,还不忘给我安排好后路,这就是季云泽,总是那么自以为是,以为可
以掌控我的一切。
所以,我恨他。
更可恨的是,我放不下他。
天知道我这五年过得有多拧巴,又恨又不甘心。
季云泽出狱那天早上,我请了假,在公寓里抽了一上午烟,最终没去接他。
听说监狱能把最骄傲的人折磨到最卑微,我怕我见到的再也不是那个桀骜的阿泽,更怕他看到现在这个面目全非许如意。
下午,我刚到公司,就收到通知:“许总监,陆总让你来了就去他办公室一趟!”
“有急事?
怎么没给我打电话?”
陆总的秘书小杨面露难色:“也不是什么急事,您去了就知道了!”
我猜不是什么好事,刚进茶水间准备倒杯咖啡,部门里最八卦的小程鬼鬼祟祟的跟了进来,确定附近没人,才低声说:“如意姐,早上你没来,错过一场好戏,销售部的袁总,被老大骂了个狗血淋头,听说是丢了一个大单,我猜老大叫你去,又要让你去给她擦屁股了,每次他们销售部闯了祸都要您去给他们善后,不如把销售部总监也给您得了!”
小程还在愤愤不平,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怪不得一早上右眼皮跳个没完,就知道没好事,幸亏你提醒我,等下看我怎么讹陆总一笔,咱们下个月的活动经费有着落了。”
“哇喔,如意姐,跟你混太幸福了!”
小程开心的蹦蹦跳跳得离开了。
事情跟小程说的差不多,总之就是死马当活马医,让我把客户抢回来。
忙碌让人忘记烦恼,接下来的一周忙的脚不沾地,确实没有精力去纠结和悲伤。
接到沈宴平电话的时候,已经是周五晚上:“明天中午我和阿泽去看景妈妈,你也好久没去了,景妈妈说想你了,一起去吧?”
搬出景妈妈,我便没有办法拒绝。
况且,季云泽还欠我一个解释。
我看着衣柜了满眼的妖艳风和御姐风的衣服,最终没忍住,翻出了压箱底的白色连衣裙,套在身上,和我的**浪大红唇搭配在一起,显得不伦不类。
就算穿上以前的衣服,也永远回不去了!
纠结了很久,我最终选了件异常妖娆的露背小黑裙,满意的转了两圈,唇角勾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季云泽,好久不见!”
我要让季云泽看到一个洒脱的许如意
,一个离开了他的庇护依旧可以过得很好,而且更加恣意的许如意。
周六下午五点,我到了福利院的职工小区,小区在老城区,以前这里算东郊,城市扩大后,反而算市中心了,小区旁边就是福利院,我,阿泽和宴平哥一起长大的地方,隐约能听到孩子嬉闹的声音,我已经有快五年没有踏进那里了,自从跟季云泽分开后。
房子很老旧,没有电梯,景妈妈住在四楼,我沿着楼梯一步步往上走,感觉每一步都有千斤重,想到等下推开门就能见到阿泽,仍旧觉得有点不真实。
我站在门口按响门铃,旧房子的隔音不好,我听到客厅里景妈妈说,肯定是如意来了,快,阿泽,你去开门。
等待的那几秒钟,我的紧张情绪达倒顶峰。
五年,太久了,真的可以让一个人面目全非,比如我。
我还记得我唯一一次去探监,那时候他才刚入狱不多久,已经非常颓废和绝望,眼睛里没有了昔日桀骜不驯的光芒,监狱可以把最骄傲的人折麽成最卑微的人,我真的害怕,握紧的拳头在微微发抖。
门开了,穿着一身休闲装的阿泽出现在我面前,很短的板寸,皮肤比以前黑了一些,脸上褪去了桀骜,显出一些成熟和稳重,变化很大,但是不算坏,我愣愣的看着,在家练习了很多遍的招呼全无用武之地。
季云泽看到我有一瞬间的错愕,很快就恢复了他惯有的吊儿郎当的样子,倚靠在门上,低着头轻笑:“怎么?
哥太帅看呆了?
还不进来?”
真好,阿泽还是原来的阿泽。
原来变得面目全非的只有我。
幸好,只有我。
我故作洒脱的把链条包甩在他身上:“自恋!
老实交代,在里面迷倒了多少小姑娘?”
“我倒是想,可惜里面没有小姑娘!”
阿泽撇撇嘴,看着我绕过他打开鞋柜,没找到我的粉色兔子拖鞋:“景妈妈,我的拖鞋呢?”
正在客厅里摘菜的景妈妈闻声走过来,手往围裙上抹了两把,从鞋柜里拿出一双黑色的有亮片的拖鞋:“瞧我这记性,我看你那双拖鞋太旧了,上次逛超市,给你买了双新的,黑色的,我们如意现在喜欢穿黑色,和你衣服搭!”
“谢谢景妈妈!
妈妈最疼我了!”
我一边
换鞋一边说。
“就你嘴巴最甜!
知道妈妈疼你还不常回来,你说你都多久不来了?”
景妈妈笑着责怪我。
“人家忙嘛!”
我揽着景妈妈的胳膊往客厅走,“帮你摘菜啊,好不好,别怪我了?”
景妈妈宠溺的点了点我额头:“人小鬼大!”
我佯装不情愿的揉揉额头:“景妈妈,你怎么还把我当小孩啊,我都快三十了!”
“在景妈妈眼里,你们长多大都是小孩子,而且都是好孩子!”
景妈妈说完,抬头心疼的看着阿泽,我这才发现她眼睛红红的,大概是刚刚哭过。
“好了,我去做饭,你们三个聊!”
景妈妈说。
“我去帮你吧!”
我说。
“不用,你跟阿泽聊聊天,宴平,你来帮景妈妈摘菜!”
客厅里只剩下我跟季云泽。
沉默在客厅里蔓延。
最终是我没忍住:“你不想跟我解释一下吗?”
“解释什么?”
“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五年不肯见我?”
“没什么好解释的,不早就说过了吗?
做了那种事,没脸见你!”
“是这样吗?”
我盯着季云泽的眼睛问,他却不敢看我。
“不是这样还能是怎样?”
季云泽靠在单人沙发上,漫不经心的说。
“季云泽!”
“干嘛?”
“你真行!”
我咬牙切齿。
“谢谢夸奖!”
季云泽吊儿郎当。
“……”一拳打在棉花上,无处发泄。
“你不想问问我这几年过得怎么样吗?”
我不甘心的问。
“不用问,看起来比以前好。”
“不想知道,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吗?”
我自嘲道,因为所有老朋友见到我都会这么问。
“我觉得这么穿也挺好看!”
季云泽答非所问。
直接被季云泽气饱了,即使景妈妈的厨艺也没能唤起我的食欲。
吃完饭,又听景妈妈回忆了一遍我们三个小时候的那些事,虽然都已经听她讲了无数遍,可是这次听却异常的唏嘘。
季云泽暂住在宴平哥家里,他们一道离开,我没有直接打车走,而是进了福利院的大院,看门的大爷居然还认识我:“如意回来了啊,都好几年没见你了!”
我笑笑:“以后常回来!”
我爬到操场边的看台上,就是在这里,我认识了季云泽。
那年,我四岁,刚被送到福利院。
我没有
四岁之前的记忆,景妈妈说我被送来的时候什么都不记得,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大概是受刺激后的自我保护机制。
福利院向来不是太平之地,这些没有爸爸妈妈保护的孩子惯会恃强凌弱,看起来傻傻的,还穿着漂亮小白裙子的我,自然成了被欺负的那一个。
就在这个看台上,我独自坐在这里发呆的时候,一个七八岁的女孩强迫我把裙子脱给她,只穿着一条小内裤的我还被她推到在地上,只会哇哇哭。
路过的季云泽,脱了他的T恤套在我身上,把那个女孩狠狠打了一顿,还帮我抢回了我的小白裙。
那个女孩哭着说要去告诉保育主任。
季云泽最怕保育主任,威胁她:“不许去,这裙子赔给你!
但是以后要是再敢欺负她,我就打死你!”
那女生不哭了,拿着裙子开心的走了。
我哭了:“我要我的裙子!”
七岁的季云泽邹着眉头帮我擦眼泪,没好气的说:“要什么要,你穿白裙子丑死了!”
从那以后我再也不穿白裙里了,即使后来季云泽送给我很多白裙子,我都不肯穿。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女孩之所以抢我裙子,是因为第二天有人要来福利院看我们,而被看中的孩子,以后就会成为有爸爸妈妈的孩子,我们把每个月的这一天称为“天使日”。
福利院的孩子都早早的学会了为自己争取资源,我的连衣裙穿在那个叫燕子的女孩身上,又小又勒,毫无美感。
而那天的我,穿着季云泽过大的t恤,脸上身上到处是泥巴。
我们两个都没能成为那个幸运的天使。
燕子恨恨的看着我,说:“都怪你的裙子太小了!”
后来,每个月的“天使日”,都会有爸爸妈妈来福利院选孩子,很多孩子都幸运的被选走了,可是幸运始终没有降临到我和燕子身上。
燕子不知道,她没被选走,并不是因为我的裙子不够漂亮,而是因为她的年龄太大了,很少有人愿意收养七八岁以上的孩子,因为那么大的孩子已经记事了,就算长得非常好看的季云泽也同样没有成为幸运儿。
而我,总是碰巧在“天使日”那天把自己搞得脏兮兮的,那些爸爸妈妈目光扫过我的时候,就会揍着眉头摇摇头,有的
还念念有词:“哎,可惜了,长得挺可爱的!”
景妈妈一边拿毛巾帮我擦脸,一边解释:“她平时挺干净的,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
她越是解释,爸爸妈妈们走过我身边的脚步就会越快。
几次之后,景妈妈发现了罪魁祸首,季云泽,是他,每到天使日,就弄的我满身满脸都是泥巴。
景妈妈狠狠批评了季云泽:“你这样做会耽误了妞妞!
她本来可以有爸爸妈妈保护她!”
季云泽不服气:“我也可以保护她!”
“你还是个孩子,靠什么保护她?”
“靠这个!”
季云泽挥舞着小拳头。
景妈妈不相信的摇摇头。
但是我信了,因为自从有季云泽这个小霸王保护我之后,福利院里再也没人敢欺负我。
又到“天使日”,季云泽威胁我:“你自己把泥巴涂脸上,要是你不涂的话,以后就见不到我了!”
然后,我就乖乖的按他说的做了。
于是,我从四岁长到五岁,又长到六岁七岁。
终于,不用往脸上涂泥巴,也不会有爸爸妈妈选我了。
景妈妈见到我就摇头叹气,而我却开心的冲她吐舌头。
在季云泽的保护下,我在福利院过得无忧无虑,单纯快乐。
后来,沈宴平来到了福利院,他比季云泽还要大一岁,我们三个成了最好的朋友,也成了福利院的老大难,看着一个个孩子被选走,又有一个个孩子来到这里,我们始终在这里。
有一天,我们三个人在操场的观众台上看星星,我和季云泽喜欢听沈宴平讲他以前的事情,沈宴平知道的很多,会讲故事,会弹钢琴,还会告诉我们天上哪颗星星是北极星。
沈宴平突然提议:“妞妞,你都八岁了,还叫妞妞太幼稚了,要不要给你起个大名啊?”
景妈妈说过,我姓许,我们就用许姓开始起名字,沈宴平说:“许诺怎么样?
许下诺言的意思!”
我拍手称好:“我许诺和季云泽、沈宴平当一辈子好朋友!”
季云泽却不高兴了:“好什么啊,唯唯诺诺,一点都不好!”
“那你起一个好的!”
我说。
季云泽语文学的最差,我猜他肯定想不出什么好名字,他挠了半天头,眼睛一亮,说:“许如意,许你一生如意!”
我皱起眉头:“
好土啊,我不要,还是许诺好!”
季云泽凶道:“你就叫许如意!
许如意!
许如意!”
从那以后,季云泽就叫我许如意,叫着叫着我就习惯了,就真的叫许如意了。
后来,他们两个考上初中了,平时住在学校,只有周末回福利院。
再后来,我也考上初中了,沈宴平升了高中,而季云泽去了职高。
又过了几年,我大学毕业当了高中英语老师,沈宴平读了博士留校当了教授,那时候,早就走入社会的季云泽跟着一个土老板做房地产,黑白两道通吃的他混的风生水起。
有一天,季云泽对我说:“许如意,还记得你的名字是哥给你起的吧?
许你一生如意,哥今天要跟你兑现承诺了!”
我成了季云泽的女朋友之后的第一个生日,他送给我一条价值不菲的白裙子,我不肯穿,还记恨他当年说的话:“你说过,我穿白裙子丑死了!”
他吻着我说:“那是骗你的,怕你穿白裙子太好看,被选走了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果然是福利院长大的孩子,从小就处心积虑,为达目的不折手段。
“骗子!”
我佯装生气的打他。
季云泽捉住我的手,把我揽进怀里,炙热的气息呼在我耳畔:“骗子就骗子吧,反正哥要骗你一辈子,许如意,你准备好了吗?
哥要把你骗上床了!”
床上的季云泽,温柔又霸道,我被折腾的昏睡过去,迷迷糊糊的听到他在我耳边说:“睡吧,今天放过你了,以后年年月月日日,哥有的是时间折腾你,忍了这么多年,你都得给哥补回来!”
快睡着的我生生被气醒了:“谁叫你忍了?
是你自己磨磨蹭蹭那么晚才表白!”
季云泽难得叹一回气:“以前,哥没有底气许你一生如意。”
从那以后,我喜欢上了穿白裙子,也许是弥补童年的遗憾,开始报复性的穿白裙子。
季云泽也最喜欢我穿白裙子。
如果不出意外,我们会结婚,然后有可爱的宝宝,宝宝会有最爱他的爸爸妈妈。
可是没有如果,意外先一步而来,那时候我们已经在筹备婚礼了。
沈宴平电话打过来告诉我出事的时候,闺蜜米菲正在陪我试婚纱,那段时间季云泽应酬很多,经常半夜才醉醺熏的回到家。

季云泽是在酒桌上跟人发生口角,才打起来的,他下手并不狠,只是刚好那人有心脏病,直接死因是突发心脏病。
为了寻求私了,我和沈宴平提出了最大限度的金钱赔偿,就差给死者家属跪下了,可是对方家境殷实,根本不要赔偿。
最后,阿泽被判了整整十年。
他收监那天,我最后一次抱他,在他耳边说:“我等你!”
坚定无比。
我想,十年而已,跟我们一起走过的二十年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我等得起!
一个月后,我和沈宴平第一次探监,仅仅一个月而已,阿泽已经非常颓废和消沉,眼睛里没了以前桀骜不驯的光,一句话都不说。
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不知道怎么样能让他振作起来。
眼看探视时间快到我,我急得不行,季云泽突然抬起头说:“宴平哥,你先出去,我有话要对如意说。”
我满心期待,等来了他的分手通知:“许如意,我们分手吧!”
“为什么?
我不同意!”
“分手不是离婚,不需要征得你的同意,我只是告知你!”
季云泽语气不容置疑。
“为什么?
阿泽,你告诉我为什么?”
“行,告诉你也好,你知道我跟人打架是为什么吗?”
我楞了一下,那些天,我一直在为刑期的事情奔走,法院判决的时候也只是说他跟人发生争执后打架,失手打死了人,所以我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季云泽笑了笑:“因为我睡了他女朋友!”
一句话对我来说如五雷轰顶,我下意识的摇头:“我不相信!”
“信不信随你!
我们分手了,以后不要来这里了,我也不会再见你!”
我不停的摇头,直到有狱警进来,通知探视时间到,我像木偶一样被拉着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季云泽突然叫我:“许如意!”
我多希望他跟我说,他又骗我了,他惯会骗我,可是他却说:“宴平哥,他会对你好的,你考虑一下他,别人,我不放心!”
那天的我如行尸走肉,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等我缓过来才想起问沈宴平,宴平哥从来都不说谎,可是他说,阿泽没骗你!
我还是不相信,我一定要再去问阿泽。
等了一个月终于等到了探视的日子,可季云泽拒绝我的探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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