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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姐错手杀人

宫墙往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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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知乎问答   主角: 秦跃章蒋萦玉   更新: 2022-09-13 13:1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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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秦跃章蒋萦玉《我姐姐错手杀人》讲的是我为秦跃章试药,吃坏了身子他断定是我不择手段,拿命逼他娶我后来我姐姐错手杀人他将我推上断头台,做了她的替死鬼他说我鸠占鹊巢、厚颜无耻如今下场,全是我活该自找

第1章

精彩节选


我为秦跃章试药,吃坏了身子。
他断定是我不择手段,拿命逼他娶我。
后来我姐姐错手杀人。
他将我推上断头台,做了她的替死鬼。
他说我鸠占鹊巢、厚颜无耻。
如今下场,全是我活该自找。
1.铡刀落下时,我听见春桃的哭嚎。
她是我的贴身婢女,早年得罪蒋萦玉,被秦跃章命人乱棍打死。
猛然睁眼,她活生生地出现在我面前。
我满脑袋糨糊,无法思考。
头疼得厉害,我呕出一大口血,弄得满脸脏污。
有人拨开春桃,拿着帕子坐在榻边,为我细细擦拭。
是秦跃章。
他的手隔着帕子,摸过我的额头、鬓角、脸颊。
我一阵恶寒,唇齿发颤,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淌。
秦跃章笑得很冷,他带着轻蔑开口:“你这是……用自己半条命,换我非娶你不可,喜极而泣?
“南照,强扭的瓜不会甜,我教过你的,你忘了。”
手帕又脏又臭,他将它扔在我的脸上。
“萦玉事事让着你,你倒蹬鼻子上脸,亏得她为你日日祷告,你配么?
“跟她比起来,你真是龌龊得令人反胃。”
2.我和蒋萦玉比了一辈子,也输了一辈子。
同为秦跃章的表妹,她家世显赫、才情出众,来京不过三个月,便受尽追捧。
而我父母双亡,从小借住在侯府,寄人篱下、尝尽冷暖。
偌大的侯府,唯有秦跃章舍得疼一疼我。
他天生冷清,偏总逗我笑。
他是我年少时的光,我本以为,他会永远照在我身上。
直到蒋萦玉出现。
她说我没爹养没娘教,天生的祸害。
世间所有的好东西,留在我这里,都是浪费。
她总有法子引得秦跃章侧目。
她不动声色、轻而易举地,将他从我身边带走。
我躲在暗处看他们出双入对,就像个孤独的小丑,偷窥着曾经属于我的快乐。
我贪婪地抱紧秦跃章的浮影,骗自己他曾经来过,他还会回来。
我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
可他曾在醉酒的深夜,非要拉我对着月亮叩首。
一遍一遍地,固执地说要娶我。
大约秦跃章是闹着玩的,我却当了真。
可笑我用了一辈子才看透,他信誓旦旦,说“我的妻子只能是照儿”,到头来是句假话。
3.
安国郡主发来春日宴的请帖,我强撑着身子前去赴宴。
上辈子我留在府中养病,听说席间有人提起试药一事,夸我情深意重,拱着姨母认我做儿媳。
姨母不愿坏了名声,便说已经在选良辰吉日,打算向我下聘。
我与秦跃章的婚事,就这样草草订下。
他为此恨了我一辈子,将我油煎火烤,熬得了无生气。
今日风大,吹得我直咳嗽。
秦跃章将他的披风丢进我怀里,眉眼间全是厌烦。
“病了就好好养着,你这样出去,是想昭告天下,我秦跃章欠你的?”
我撂手没接,玄色的披风落在地上,沾得满身灰。
我踩着它,提脚蹬车。
秦跃章冷笑着,甩马鞭挡住我的去路。
“翅膀硬了?
“这辆车给萦玉坐,你非要跟着,就去后头。”
他指向一辆小小的马车,我探头瞧了瞧,再看看暗藏得意的蒋萦玉,笑了。
我脚下的马车是父亲健在时,一掷千金专门为我造的,点珠缀玉,华丽非常。
明明是我的东西,我倒动不得了?
蒋萦玉抢先开口:“表哥,照儿身子弱,我该让着她,你也不要总为我出头,我不想你生气。”
她笑得很勉强,没说我一句不好,字里行间却都是指责。
“她的身子,是她自找,萦玉,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不能总是心软,没完没了地受委屈。”
我替秦跃章试药前,他与我说,他信不过别人,只信我。
可如今,我为他吞下的苦,都变成是我自找。
压不住的怨恨裹着腥气涌上喉头。
我拿帕子沾沾嘴角的血,附和道:“表哥的话我记牢了,日后不会了。”
秦跃章默然瞧我半晌,突然伸手将蒋萦玉拉上马背。
他为她理理碎发,柔声哄着:“马车有什么好坐的,今日,咱们骑马去。”
然后催马起蹄,风一样掠过,将我刮倒在地。
4.宴会聊到一半,果然有人起头,感叹说:“这一回,南姑娘算是丢掉半条命,为秦世子挡灾避煞,侯夫人好福气,养出这样的好姑娘。”
姨母笑得勉强,还要硬着头皮附和,我接着她的话开口。
“我为表哥试药,只为感谢他多年的照顾,婚姻嫁娶,还是要两情相悦得好,我心里头喜欢的,另有其人。”

秦跃章难得正眼瞧我。
他眼里藏着审视,仿佛是在怀疑我又要搞什么花样。
还有些戏谑的笑意,笑我装模作样。
他从来都知道我爱他,爱到只需他一声令下,我就能把心挖出来献给他。
可惜我的心,早都被他践踏成了烂泥。
4.姨母听见我说不嫁,当下松了口气,脸色却不大好看。
从来只有她嫌弃我,哪里有我瞧不上她儿子的道理。
秦跃章挑起眼梢扫过来,吞下酒,捏着玉杯问我:“我们照儿眼界高,说说看,哪家公子能入你的眼,表哥去替你求来。”
他略带挑衅地瞧着我,桃花眼微眯着,视线里带着半点不爽、半点狠辣。
谁能入我的眼呢?
我突然想起一个人。
那个秦跃章最讨厌的、蒋萦玉求而不得的男人。
或许是出于恶毒的报复心,我故意提起他的名字。
“河西王次子苏鹤山,听闻他有山眉海目之貌,天下女子趋之若鹜,我自然也觉得,他是顶好的。”
5.河西苏氏是历经三朝、两百年间屹立不倒的世家名流。
当年先皇入关,他家坐镇河西一带,帮衬不少,免去许多无辜伤亡。
论功行赏时,他家排在头一号,被加封为本朝唯一的异性王。
这样的人家、这样的底蕴,世上能与之比肩者,少之又少。
秦跃章的指尖点在桌上,轻笑着,瞧不出喜怒。
“往日我教你人不可貌相,全都忘了?
以色取人,未免落俗。”
蒋萦玉从河西来。
她整日将苏鹤山挂在嘴边当作谈资,却不见秦跃章对她说过半句难听的话。
只有我是俗人,活该被他高高在上地训斥。
不知是谁插嘴,慢吞吞地反问:“俗吗?”
假山上的凉亭里,不知何时多出一人。
他懒洋洋地伏在栏边,搓着点心逗麻雀。
今日日头好,照在他蓝灰色的纱袍上,晒出一团光晕,晃得人睁不开眼。
“苏鹤山?
!”
蒋萦玉先是低呼,自觉失态,又忙遮掩道:“世子爷……好久不见。”
苏鹤山?
他自在地枕着胳膊,闲适地瞧着我,睡眼惺忪的。
“我已经许多年,没见过这样干净的眉眼了,大雅、精致,很好看。”
因他一句夸奖,旁人的视线都快将我捅穿。
明是件扬眉吐气的好事
,我却浑身冒冷汗,只觉得毛骨悚然。
……这人怎么会是苏鹤山呢?
上辈子他血洗御史府、疯狂屠戮的场面尚在眼前。
那个披着华丽皮囊的强盗,怎么可能是光风霁月的苏鹤山呢?

6.苏鹤山来京不过两日,长途跋涉、精神不济。
丢下两句不痛不痒的话,就又恹恹地歇下了。
蒋萦玉却因此恨上了我。
夜里她来找我,笑得很古怪。
“今日还算你聪明,没让表哥难做。”
“看你乖巧,姨母让我来通知你,她替你寻了个好人物,让你准备准备,改日相看。”
我养在姨母府上许多年,除了给我一口吃,她对我从来是不闻不问。
从前我想尽办法讨她欢心,竭力让自己乖巧一些,想着少添些麻烦,她总会喜欢我几分。
后来才知道,姨母虽不喜欢我,但她更讨厌的,是我这张与我娘有八分相似的脸。
毕竟原本要嫁来侯府的,是我母亲。
这是个秘密,是我临死前,姨母亲口告诉我的。
她讨厌我母亲,于是便抢走属于母亲的一切。
她会给我寻个好人家?
别说笑了。
我在窗边默写心经,没搭理蒋萦玉。
她抽走我的狼毫笔,甩手一扔砸到屏风上,划出难看的墨痕。
“装什么清高啊!
南照,你就是个没人要的可怜虫,你拿什么乔?”
她掐着我的下巴,讥讽地瞧着我。
“清汤寡水,酸馊的小家子。”
她的视线转向我发间的玉簪,伸手取下来,咬牙道:“就因这支破簪子,你便比我们都干净了?”
她扬手要摔,我突然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抵在身后的墙上。
簪子抵着蒋萦玉的喉咙,她嚷道:“南照,你疯了是不是,我要让表哥打断你的腿!”
我加重两分力气,簪子在她的皮肤上顶出凹陷。
或许是我的表情太阴太冷,她不敢再动,嘴一瘪,快哭了。
我死一回,连命都丢了,还会在乎两条腿么?
我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平静地开口。
“你什么都有了,为什么总跟我过不去呢,老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表姐若是没听过,照儿便好好教教你。
“我死之前,一定拉你去黄泉路上做个伴。”
7.李家公子李长风约我在松竹楼相看。
这人表面衣冠楚楚,
内里却是色中饿鬼,净干些龌龊的勾当。
只是他喜欢的,是表姐那样子顾盼生姿的明艳美人,而不是我,唯唯诺诺。
在秦跃章看不见的地方,蒋萦玉处处留情,惹得李长风纠缠不休。
我与她是表姐妹,眉眼相似。
上辈子她就总想推我出去,替她挡下这个祸害。
可我几乎不出府门,才没有上她的当。
后来她将他乱刀捅死,却与秦跃章说,是我害她被李长风玷污。
她杀人只为自保,她让秦跃章将我送上断头台。
这辈子我没跟秦跃章订下婚约,想来她的手段,只会愈加龌龊。
我轻轻吐出一口恶气。
李长风瞧着我,明明兴趣缺缺,还装得一副绅士做派。
“你跟你表姐的性子,倒是相差甚远。”
我拘谨地缩着脖子,吞吞吐吐道:“今日是我来,李公子……应当很失望吧?”
我端起茶杯,垂眸遮住眼里的轻蔑。
“我今日来,表姐也不高兴,大约心里也很惦记公子吧,没想到我成了恶人。”
“蒋姑娘惦记我?”
李长风掩不住的激动,又叹:“平日里她对我退避三舍,我还以为,她讨厌我。”
“李公子玉容风姿,怎么会有人不长眼,讨厌你呢?”
我带上一点羞涩,多吹捧他两句,他就美得找不着北了。
“若公子愿意,便许我拿公子做个人情好不好?
我大胆为表姐牵个线,改日约个地方,你俩好好聊一聊。”
李长风眼睛一亮,他愿意,他愿意极了!
他做梦都想一亲芳泽,怎会拒绝与表姐独处的机会呢?
等他真见着她,我相信,这样的衣冠禽兽,不会让我失望的。
李长风高高兴兴地走了。
我一口茶水喷出来,捂着肚子笑倒在桌边。
想到骄矜的蒋萦玉将要遭辱,这一辈子都别想再抬起头来,便有一种大仇得报的痛快涌上心头。
蒋萦玉啊蒋萦玉,我分明说过,不要招惹我。
可惜啊,良言难劝该死鬼,大慈悲不度自绝人。
“有什么好笑的事,说出来,也让我高兴高兴。”
苏鹤山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他两手杵在桌边,将我裹在阴影之中。
我太过忘乎所以,竟没有发现,他是何时进来的。
他的手指在桌上敲了两下,带着不动声色的强势。
我失语半晌,又装得木讷,规规矩矩地与他招呼:“苏公子。”
“嗯……你再瞧瞧,我是苏公子么?”
苏鹤山轻笑着掐住我的下巴,有些蛮横地抬起我的脸,让我仰面对着他。
我与他唇间咫尺,呼吸交缠,他的眼神在我脸上转了一圈。
我颤着声音,摆出十分无辜的表情。
“公子不是苏公子,又是何人呢?”
他勾勾唇角,眯着桃花眼逗弄我:“你就是喜欢装成兔子到处骗人,是不是?
“南姑娘,我们见过的,你一定不会忘。”
8.苏鹤山说,要我帮他拿一样东西,东西放在侯府,很要紧。
我端着热茶,悠闲地抿了几口。
既然被他看穿,索性我也懒得装了。
“苏公子的忙我帮得起,可我的忙,公子却未必帮得上。
“这笔买卖不划算,我没兴趣。”
我自以为潇洒自如,谁想苏鹤山却伏在桌上,痴痴地笑出声。
他笑得好听,人也好看,我羞恼地咬咬牙,红了脸。
“有什么好笑的,说出来,让我也高兴高兴。”
听我现学现卖,他笑得更大声了。
“明是个小姑娘,正经八百地板着脸,怎么,我欠你钱了?”
苏鹤山伸手掐掐我颊边的婴儿肥。
他意兴阑珊地撑着下巴,轻轻打个哈欠,总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就你那点巴掌大的事,办不成?
你瞧不起谁呢。”
他嘀嘀咕咕,伸手扯住我的衣领,将我拽到他眼前,唇边露出刁钻的坏笑。
不等我出声,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秦跃章站在门外,脸色阴寒,沉声叫我:“南照,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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