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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柔空灵的女声在耳边响起

轻柔空灵的女声在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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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传说极北之地,有山名为玉浮,山中有精灵,日夜吸收天地精华,修成纯善之躯,身行飘渺,可御风而行,凡人若是能得其元丹,可解百毒、消百病、疗百伤,世人称其为“玉浮山妖”-----------“公

来源:知乎问答   主角: 卿安付临楚   时间:2022-11-01 14:10:32

小说介绍

卿安付临楚《轻柔空灵的女声在耳边响起》讲的是【已完结】传说极北之地,有山名为玉浮,山中有精灵,日夜吸收天地精华,修成纯善之躯,身行飘渺,可御风而行,凡人若是能得其元丹,可解百毒、消百病、疗百伤,世人称其为"玉浮山妖"-----------"公

第1章

精彩节选


【已完结】传说极北之地,有山名为玉浮,山中有精灵,日夜吸收天地精华,修成纯善之躯,身行飘渺,可御风而行,凡人若是能得其元丹,可解百毒、消百病、疗百伤,世人称其为“玉浮山妖”。
-----------“公子,公子......”轻柔空灵的女声在耳边响起,宛如春风,让人听得通体舒畅,仿佛身在梦境,浮浮沉沉的,不知今夕是何年。
付临楚猛地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一片寒冷的树林中,周围皆是参天古木,笔直的树干直入云霄,天上悬挂着一轮圆月,明亮却又清冷。
忽地,他听见一阵水流的叮咚声,寻声望去,只见不远处的水潭边,蹲着一个身着白衣的长发女子,那人背对着他,如缎的长垂到脚踝边上,她抬了抬手,莹白如玉的皓腕便露了出来,没得惊心动魄。
那女子低头舀了水之后,便站了起来,付临楚怔怔地看着,只见她轻轻地转过身来,满天月华仿佛一匹流光锦缎,在她周身流转开来,似真似幻,恍若瑶池仙子下凡。
叮当叮当,一阵清脆的铃铛声传入付临楚的耳中,他这才发现在这寒冷的夜晚,那女子竟是赤着一双玉足,而她精致的脚踝上,则挂着两串精巧的小铃铛。
“公子醒了?”
那女子手中捧着一片荷叶,朝他款款走来,她足不点地,脚踝上的铃铛叮当作响,不过转瞬便到了他跟前。
付临楚看这她的脸,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那是一张不似凡人的脸,只见她肤若凝脂,白如美玉,明眸皓齿,绝色倾城,眸光流转之间,便仿佛能摄人心魂。
此女只应天上有。
“请问这是哪儿?”
付临楚结果那女子递来的荷叶,低头饮了一口,问道。
“玉浮山。”
那女子盈盈一笑。
“敢问姑娘芳名?”
“卿安,我是卿安。”
只见她裙裾飞扬,衣诀翩翩,仿佛要乘风而去。
付临楚怔怔地看着,他明明从未见过她,却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他低头来看了看自己,他分明记得刚进入玉浮山的时候,他浑身是伤,可现在他找不到一到伤痕。
“是姑娘救了我?”
卿安点点头。
“在下付临楚,愿为卿安姑娘赴汤蹈火,报答姑娘的救命之恩。”
卿安眨了眨眼睛,清澈的眼眸里仿佛
鸥星光闪烁,轻轻揉揉的声音自她唇边溢出、“公子的意思是,愿为我做任何事吗?”
“正是。”
“那么,娶我如何?”
卿安忽地笑了笑,说出 话大单直接,笑容中却含着一抹显而易见的羞涩。
付临楚心中一怔,万万没想到她会提出这个要求,他看着卿安那张风华绝代的脸,知道这个要求..无人能够拒绝。
向来清冷的玉浮山,一夜之间,便变得热闹起来,卿安不过是对着虚无的空气说了几句话,玉浮山的生灵便在顷刻间知晓了他们的喜事。
付临楚跟随卿安到了玉浮山的山顶,只见那里空旷如平原全部被冰雪覆盖,空灵纯净,似是仙居之地。
忽地,远处传来一片笑闹声,付临楚循声望去,只见一群精灵般的女子御风而来,她们素面朝天,长发及课,脚上都戴着两串铃铛。
那铃铛声叮当作响,仿佛是玉浮山的风在吟唱。
“恭喜姐姐,贺喜姐姐…”那群女子穿过付临楚的身体飞到卿安跟前落下,唧唧喳喳地说起话来。
付临楚心中震惊,她们竟都无实体!
“卿安......”付临楚伸手去抓卿安的手,却见掌心虽然略带凉意。
可分明能感觉到她的柔软,不知为何,他的心里竟莫名地松了口气。
一位稍显年长的女子从人群中站了出来,让付临楚和卿安站至一处,她看着他们,朗朗开口道:“今日以天为妁,以地为媒,玉浮山众位姐妹作为见证,我只问一句话:付临楚,你可愿娶卿安为妻,今生今世,永不相负?”
她的声音庄严神圣,响彻云霄,一时之间,群山静默、万物沉寂,仿佛满山生灵都在等待他的答案。
付临楚沉默了半响.,终究还是开了口:“我愿意。”
他的话音刚落,玉浮山便为之震动,漫天飞雪从空中飘落,仿佛是盛开千年的梨花,在空中为他们欢呼,送来天地的祝福。
卿安笑了,她扬了扬手腕,只见上面戴着一根精巧的红绳,她拉过付临楚的手,在他的手腕上系上了同样的红绳。
“卿安有生之年,能与夫君一同系上红绳,卿安此生无憾。”
只要一同系上红绳,爱人就不会离开,这是民间流传的说法,付临楚不知卿安如何会知晓,他透过缤纷的雪花,看向卿安见她双眼含笑
,眸中情意缱绻,他忽地别了眼,不敢再看。
“夫君,再过一个月,玉浮山的桑吟花便要开了......”数日之后,卿安领着付临楚坐在一处断崖边上,她指着远方茂密的丛林,眼中有热切的期待那是玉浮山独有的记忆之花,一百年盛开一次,一次只开一刻钟,传说你在花开时见过的人,哪怕转世成陌路,若能再次看到花开,也能即刻记起前世与那人相关的点点滴滴。
“卿安,如今你我已是夫妻,你可愿随我回家拜见父母?”
付临楚握住她的手,问道。
卿安一怔,她垂了垂眼,轻声问道。
“可否等桑吟花开了再去?
付临楚一笑,柔声道:“如今花期未到,等花开的时候我便带你回来。”
卿安看了眼远处的丛林,美眸中闪过一抹失望和留恋,可她很快又露出一个温柔的笑颜,依偎到付临楚的怀里,柔声道。
“一切但凭夫君做主。”
离开玉浮山那天,付临楚亲自为卿安穿上鞋袜,他牵着她的手,一起走出玉浮山,山林中传来阵阵铃铛声,似乎是卿安的姐妹在为她送行。
卿安频频回首,眸中含泪,似是极度不舍。
“卿安,我一定带你回来。”
付临楚握紧她的手,又一次重申道。
卿安看着他,并不说话,只含笑点头。
“听说了没有?
少堡主从玉浮山带回来一个绝色美人!”
付家堡中,几个家丁聚在一起,偷偷地议论。
“莫不是玉浮山妖?”
“定然是山妖,否则怎会有那般容貌?
少堡主果然厉害,竟能将山妖带回来,这下表小姐可有救了!”
“嘘...小声点,少堡主吩附了,任何人不得议论此事。”
家丁们彼此互看一眼,纷纷散去。
付家堡的天沁苑中,卿安正坐在湖中心的亭子里,对着湖中成群结队的鲤鱼发呆,那些鲤鱼甩着尾巴游来游去,一见到馒头屑便开始哄抢,仿佛这世间诸事都比不上那馒头屑重要。
卿安羡慕地看着,恍恍惚惚地想起她的山林岁月,她也曾那服无忧无虑,可她遇到了一个人,她便心甘情愿地放弃了那一切。
这是她来到付家堡的第五天,付临楚将她安置在这边之后,就再未出现过。
“姑娘,该用晚膳了。”
婢女云烟站在卿安身后,轻声道。
“夫君呢?”
云烟抿了抿唇
:“少堡主外出办事,命奴婢伺候姑娘。”
“你无须骗我,我知他在哪里。”
卿安站了起来,眉宇之间并无任何多余的神情。
云烟面色一白,却见一阵风过,卿安的身影已随风而去,转瞬就没了人影,只余下清脆悦耳的铃铛声还在耳边回荡。
云烟吓得瘫倒在地。
暖黄的夕阳已下山,夜幕悄悄降临,月亮从云层中钻了出来,率领漫天星辰照亮晦暗的天地。
卿安坐在高高的屋顶之上看着不远处的大厅,里面美酒飘香、佳肴满桌,烛火幢幢中倒映着付家人言笑晏晏的场景。
“锦柔,如今临楚将那山妖带了回来,你的毒伤很快就能好,我一定要临楚风风光光地将你娶进付家堡。”
坐在上位的付母满目慈爱,对着身旁的女子柔声说道。
那名唤锦柔的女子娇羞地垂了头,略带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羞涩甜蜜的笑意。
“临楚,锦柔为了你才身中毒伤,你既已将山妖带回来便不要再耽搁了。”
付母看向一旁饮酒的付临楚。
“儿子明白。”
付临楚饮了口酒。
卿安默默地听着,只觉得喉间酸涩,她双手抱着膝盖,仰头看着天上的月亮,丝毫不敢眨眼。
漫山遍野开满了奇异的花朵,那些花儿火红灿烂,在风中摇曳不止,宛若涅槃的凤凰,夺目辉煌。
付临楚跌跌撞撞地走在花丛之中,鼻尖飘着奇异的花香,他的心中仿佛生了醉意,只觉得这是世间最美的景致。
忽地,清脆的铃铛声在风中轻轻响起,他循声望去,只见花丛之中,有白衣女子凌空而舞,那人身姿轻盈、舞姿翩跹似是九天仙女下凡,仿佛多看一眼都是亵渎。
付临楚忙闭了眼晴,却有轻笑声在耳边响起。
“公子为何闭眼?”
“姑娘风姿远胜群山之花,小生怕亵渎了姑娘。”
“傻书生!”
那轻笑声又响了起来,只听铃铛的声音越来越近,付临楚的鼻尖闻到一抹清幽的香味,他猛地睁开眼睛。
一张绝美的脸映入眼帘,那人站在她面前,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付临楚的心忽地一动,仿佛有无数繁花在心中盛开,极艳极美,以他所不能抗拒的速度在心中滋长蔓延。
他心跳如鼓,忙转移了视线,却见方才还开得极盛的花朵竟全都调谢,他磕磕巴巴地惊问。
“莫不是姑娘
舞姿太美,连群山之花都自愧不如?
那女子笑弯了眼:“傻书生,桑吟花的花期本就只有一刻钟。”
付临楚红了脸,作了个揖道:“小生临楚,敢问姑娘芳名?”
“卿安,我是卿安。”
她笑着说道,只是面容却越来越模糊,仿佛马上就要消失不见,付临楚连忙伸手去抓她,却见自己的双手从她身上穿了过去,空空荡荡,似是永远也不能触摸到,他的心中被源源不绝的惊慌席卷而过,不能摆脱。
忽地,付临楚猛地醒了过来,他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刚刚的一切只是一场梦而已,可他清清楚楚地记得梦中的一切。
梦中那叫他“傻书生”的卿安,笑靥如花的卿安,那样无忧无虑.天真单纯,还有那漫山的桑吟花,他分明从未见过却那样真实,仿佛是昨日之事。
付临楚伸手按了按额头,不再去想,起身走出房门。
晨曦微露,初春的空气中透着一抹凉意,付家堡笼罩在清晨的宁静之中,家丁婢女们刚刚起床,各自忙碌开来。
不知走了多久,他暮地拾起头,发现自己竟已在不知不觉中走到了天沁苑,他迟疑片刻,拾步走了进去。
天沁苑比他想象的要冷清,他一路走去,都不曾见到一个家丁婢女,忽地,他停住了脚步,只见湖中心的亭子里,一个单薄的身影正背对着他坐在栏杆上,她赤着脚,双脚悬在栏杆外,一晃一晃的,那样无拘无束,又那样孤单落寞。
付临楚的心忽地一疼。
卿安仿佛察觉到了什么,她转过头来,在看到付临楚的那一刹那,原本无波无澜的脸上暮地绽放出一抹笑意。
“夫君!”
她转过身,从栏杆上跳了下来,往付临楚奔去她那样雀跃,她的表情那般自然,仿佛丝毫不曾将他这几天的不闻不问放在心上。
卿安扑进他怀中的那一瞬间,付临楚的心中忽地被一股强大的疼痛和喜悦所袭中,这感觉难以言喻,不知从何而来,却让他不由自主地抱紧了她。
“卿安…”他轻声呢喃,仿佛前生已这样唤过她无数次。
付临楚在天沁苑住了下来,他似是将付家堡的其他人抛在了脑后,他整日陪着卿安,不许别人打扰。
“卿安,你可认得字?”
卿安正坐在亭中的栏杆上拿着馒头喂鱼,在身后练字
的付临楚忽地问道。
卿安一怔,眼中闪过一抹异样的神采,她轻轻地笑了笑,道。
“我认得很多字,但我只会写两个字。”
付临楚俊美的容颜上闪过一抹惊讶,他挑了挑唇问道:“哪两个字?
卿安将馒头全都扔进了湖里,然后从栏杆上跳了下来,凑到付临楚面前,将他手中的毛笔拿了过来,然后在石桌上拿过一张白纸,低头认真地写了起来。
付临楚好奇地看着那张白纸,当他看到纸上所写的字时,他的脸色微微一变,似是不敢相信,那张纸上写着的,分明就是临楚,而那个字迹,与他刚刚在练的,几乎是一模一样。
见付临楚震惊地看着她,卿安吐了吐舌头,露出一个略显羞涩的笑意,她放下毛笔,扯了扯付临楚的衣袖,软软地道。
“夫君,这两个字我练了很久了…”付临楚听了,一颗心仿佛瞬间化作了一潭春水,柔软得不可思议。
“我教你写你的名字可好?”
卿安听了,眼中蓦地闪过一丝亮光,几乎是下意识地就点了点头。
付临楚一笑,握着她的手,在纸上一笔一画地写了起来。
“少堡主,表小姐吐血了!”
才写了一个“卿”字,云烟就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喘着气说道。
付临楚的面色一变,下意识地看了卿安一眼,只留下一句"卿安,你等我回来”,便快速离开了天沁苑。
卿安看着付临楚远去的身影,唇边的笑意慢慢消失,那双如秋水般的眼眸中此刻染上了一层薄薄的哀伤,一阵风过,石桌上的白纸便被吹了起来,随着风慢悠悠地在空中飘荡着,最后落在了碧绿的湖水上,还未干透的墨汁瞬间被湖水晕染开来模糊了纸上的字。
卿安闭了闭眼,拿过桌上的毛笔,又低头认真地写了起来。
“卿安,我教你练字可好?”
恍恍惚惚地,耳边仿佛出现了一道熟悉而又久远的声音,不知隔了多少岁月,可那话中的语气音调,仿佛丝毫未变。
“好啊,我要写‘临楚’…”有女子雀跃的声音随之响了起来。
“不先写自己的名字吗?”
“等我学会了‘临楚’,你再教我好不好?”
“也好,所幸我们来日方长。”
那人轻笑着说道,语调里带着淡淡的宠溺,似是这便是他最幸福的事。
卿安手中的笔忽地一抖
,眼中的泪便顺势落了下来。
一滴。
两滴…顷刻间便浸**笔下的字。
临楚,临楚......何来来日方长?
乌云压阵、电闪雷鸣的夜晚,嘎吱的开门声淹没在阵阵雷声中,卿安安静地躺在床上,似是陷入了沉睡。
忽地,眼前仿佛闪过一道银光,卿安的心脏骤然一缩,似是感觉到了逼人的凉意,她的身体微微绷紧,面上却保持着平静安睡的神色,只静静地等待着那道银光没入心脏。
她等了许久,那人却迟迟没有动作,只是安静地坐在床边,过了好一会儿,他忽地起身,匆匆离去,他走得过于慌乱和匆忙,以至于连门都没来得及关上。
卿安睁开眼,她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向被狂风吹得嘎吱作响的门,外面天昏地暗,暴雨倾盆,她的手轻轻地抚上自己的心脏处,只要他狠心一点,他便能得到他想要的,可他终究是狠不下心。
卿安的眼中盈了热泪,神色悲喜交加。
第二日,风雨已经停歇,卿安刚走出房间.便见一个颀长的身影背对着她站在房前的院子里。
“夫君…”她轻声唤道。
付临楚转过身来,嘴角勾了抹温柔的笑容,他朝她走了过去,将她揽进怀里。
“卿安,我要出趟远门,你等我回来。”
付临楚和锦柔坐上马车的时候,卿安坐在屋顶上远远地看着,带着凉意的风吹拂着她的秀发,她看着马车越跑越远,越跑越远...最后离开了她的视线。
又下雨了,细如发丝的雨,带着春日里的绵软,像极了女子的愁思,云烟正要叫卿安下来避雨,一拾头,发现屋顶上早已没了人影。
不知马车跑了多久,付临楚远远地看到一座熟悉的山峰,那是玉浮山。
锦柔掀开车帘走了下来,看着那高耸巍峨的山峰,苍白的脸上略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付家人已几代未找到过玉浮山,表哥与玉浮山,当真有缘。”
她本以为,只要他们找不到玉浮山,他便会死心,去取卿安的元丹,可她没想到,传说中神秘莫测的玉浮山,竟如此容易便被他们找到。
“锦柔,你回马车里坐着,我去去就回。”
付临楚说完,便朝山中走去。
玉浮山依然是他熟悉的模样,似乎一丝一毫都不曾变过,付临楚的手里拿着一把银色的弓箭,他站
在山林中,闭上眼屏息听着风中的声音。
叮当叮当......铃铛的声音从远方传了过来。
付临楚猛地睁开眼,足尖轻点,施展轻功奔了过去。
不到片刻工夫,他便看到不远处的参天大树上,坐着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那人背对着他,长发飞扬,脚踝上的铃铛叮当作响。
付临楚不再迟疑,从背后的箭筒中抽出一支银箭.他拉开弓,对准那女子的心脏处,只听嗖的一声,银箭便射了出去直直地从那人的后背上穿了过去。
砰的一声,那人从树上摔了下来付临楚几步走上前去,见那女子蒙着面,痛苦地皱着眉,箭头穿透她的前胸,殷红的血液顺着箭头流了下来,不出片刻便有一颗白色的珠子从她心口浮了出来,那是玉浮山妖的元丹。
“对不起。”
付临楚抿了抿唇轻声说道,然后拿过元丹快速地离开了玉浮山。
地上的女子缓缓睁开眼,贪恋地看着他远去的身影,耳边恍恍惚惚地响起那人说过的话。
他说,卿安,不要哭、我一定会回来,下一世,回来娶你。
他真的回来了,这样便已足够。
付临楚刚走出玉浮山,便见付家堡的护卫骑着马赶了过来,那是他安排在天沁苑保护卿安的人,那护卫疾驰到他面前,大呼道:“少堡主,卿姑娘不见了!”
付临楚一震,还未说话,就见那护卫看了眼前方的玉浮山,惊奇地问:“城外何时多了座山?
“啊!
表哥,你快看!”
锦柔掀开车帘走了出来,她一拾头忽地震惊地指着前方。
付临楚猛地转身,却见原先高耸巍峨的玉浮山竟一寸寸地慢慢消失,山石树木都化为乌有,犹如妖精编造的幻境.顷刻间便崩塌地无声无息。
不知为何,付临楚的心中掠过一抹不祥的预感,果然,待玉浮山消失之后,他发现原来他并没有离开付家堡多远,他只是出了城而已,可他之前,分明觉得马车已不知跑了多少时日。
“少堡主,是卿姑娘!”
玉浮山消失了,那中箭的女子却没有消失,她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护卫走上前,好奇地掀开她的面纱,这一看,大惊失色。
付临楚浑身一震,只觉得遍体生凉,他呆愣了片刻,猛地跑上前去,将卿安抱进怀里,颤着声道:“卿安,怎么会是你?

”卿安的眼睫毛轻轻地颠了颠,她缓缓睁开眼,艰难地扯了扯嘴角。
“对不起…”“为什么?”
付临楚哑声问道,他颤抖着手从怀里掏出元丹递至卿安唇边。
"快把它服下,你服下就没事了!”
卿安摇了摇头,她伸手环住付临楚的腰,将脸贴在他的怀里。
“元丹一旦离体,便没用了......”付临楚的身子蓦地僵住。
“书生,我等了你三百年,从你故意带伤进入玉浮山,我便知道你是为了我的元丹而来……”卿安顿了顿,缓缓说道。
她不再是三百年前不谙世事的卿安,付家人世世代代都在寻找玉浮山妖,他们利用玉浮山妖的善良来夺取她们的元丹然后用她们的元丹来强大自己的家族,她三百年前侥幸未死,三百年后,不会再允许付家人踏入玉浮山一步。
可她不曾想到,三百年前的傻书生临楚,竟转世成付家的少堡主。
这一世,他不再是临楚,他是付临楚“书生,你不忍心杀我,我,我很高兴…可,可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用银霜箭去杀我的族人......”卿安说着,眼泪从眼角滑下,一点点浸入了付临楚的衣裳,那眼泪太过滚烫几乎要烫碎付临楚的心。
付家堡之所以能够一直昌盛,不过是因为他们有银霜箭此箭能斩杀任何妖魔,更是取得玉浮山妖元丹的唯一法器。
三百年前,付家堡传人付锦柔持银霜箭进入玉浮山,她假装负伤被卿安所救,却在伤好之后拉弓要取卿安的性命。
在最后一刻,是临楚发现了付锦柔的动作,抢先一步挡在了卿安面前,那一天,临楚死在了银霜箭下。
那是卿安第一次见证死亡,死去的是她第一次爱上的人过去五百年的天真单纯,在那一刻,被临楚的鲜血染上了难言的悲痛。
可她悲到极点痛到极致,仍是不能在他死前给他一个温暖的拥抱。
"书生,你看,我现在终于能抱到你了,你还记不记得,我答应过的,只要你回来娶我,我便不再让你触摸不到我......” 卿安流着泪,嘴角却挂着笑容,那笑容璀璨如付临楚梦中的桑吟花,美得惊心动魄。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临楚躺在玉浮山的一处山坡上,望着天上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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