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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她脸色苍白地回来

过了一会儿她脸色苍白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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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知乎问答   主角: 魏婷赵亦盛   时间:2022-11-01 14:10:50

小说介绍

魏婷赵亦盛《过了一会儿她脸色苍白地回来》讲的是住在

第1章

精彩节选


住在 104 的老太死了,大快人心。
可半夜,我却听到了她的咒骂声,忽远忽近像是贴在我耳边索命。
我惴惴不安,没等到凶手被捕,却等来了另一个租客丧命的消息。
下一个,要轮到我了。
1我站在窗口望向窗外的皑皑白雪,除了雪什么都看不见。
连日来的暴雪将我们困在这栋老城区的公寓里,物资匮乏就已经够让人头疼的了,居然还死了个人。
所幸,死掉的是那个让人头疼的老太。
这样一来,就再也没人会因为一点儿鸡毛蒜皮的小事,就闹得整栋公寓都鸡犬不宁的。
正想着,我听到了由远及近的警笛声。
**来得比想象中还要快。
实在很难想象他们在这样灾难性的气候里,也能够这么快速地出警。
就跟四年前的那次一样。
毕竟经历过一次,我大概也知道流程,很快我们这一栋公寓的住户都会被挨个带去谈话。
大概率,我们都会被当作嫌疑人。
这倒没什么可奇怪的。
毕竟,我们都对那个老太恨之入骨。
以至于有人实在忍受不了,对她动了手,我也不会感到奇怪。
我们所在这栋公寓是 2 号楼,一共四层,两两对门,现在只住了六户人家。
住在老太对门 103 的是一对夫妻。
听说被老太折腾得够呛,已经联系了中介打算卖房了。
对此我深表同情。
连我这个住在楼上的每晚都不堪其扰,就更不用说他们了。
这个老太尖酸刻薄了一辈子,相继把丈夫和两个儿子都气走了。
如今孤寡老人一个,过年都没有人来探望她。
她就把自己的一肚子陈年老气,全都撒在了我们这一栋楼的邻居身上。
她抱怨对门 103 的夫妻关门声太大,只要他们一关门,她就拿着扫把冲过去砸人家的门。
她讽刺住她楼上 204 的寡妇成天在家里做烘焙,可惜长得丑,再贤良淑德也是再难嫁出去。
住在寡妇对门的是一位老师,是我们业主委员会的会长,为人成熟冷静,没什么可挑剔的。
连老太都挑不出他什么毛病。
但她也没放过他,造谣他跟对门的寡妇有**,说得绘声绘色,就像她亲眼看到的一样。
住寡妇楼上的人已经搬走了。
出事之后,他连带着跟
整个 4 楼就是整栋楼的禁忌。
要知道 4 楼的事,连老太都不敢多说一句。
于是楼上就只剩下我了。
我形单影只的一个人,平时存在感不高,跟大家都不熟。
一定要说有什么特别的话,我是当年那件事的唯一目击者。
所以老太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在旁敲侧击地追着我问那段往事,以至于我一看到她那张脸,那些不好的回忆就会蜂拥而至。
我并不是很情愿被**问话,我很怕被再次问起当年的案子。
怕得光是想一想就后背都是冷汗。
接受审问,哦,现在还不是审问,应该算是配合调查。
其实完全没必要这么咬文嚼字的。
是个人都清楚,在这么恶劣的气候条件下,哪有什么不相干的外人,会千里迢迢地跑过来为民除害?
大家心知肚明——嫌疑人大概率就在我们几个之间。
考虑到天气等原因,**找了个空着的房子,挨个问话。
首先进去的是那对夫妻之中的丈夫。
我看小说里说,分开审讯是为了防止他们相互串供。
所以你看,还是把我们当作嫌疑人了。
听说老太死得很离奇,空留了地上的一大摊血,连尸体都找不到。
男人进去的时间不长,这很符合他的人设。
他是做 IT 的,话少得可怜,衣服上总是有股樟脑球的味道。
我猜大概**从他身上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果然,他很快出来了,之后就轮到了他媳妇。
本着夫妻互补的原则,他媳妇可是个话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媳妇仍旧在里面滔滔不绝地说着。
我很想打哈欠,但感觉到跟这个严肃的场合不搭,于是我只能暗暗掐着自己的大腿,努力地保持清醒。
正在这时,老师递给我了一杯咖啡,速溶的,没什么特别的香气。
不过此时此刻,也聊胜于无。
他并不是单独给我的,刚刚他去给每个人都泡了咖啡,贤良淑德,但长得丑的寡妇就跟在他身后帮忙。
我个人对八卦没兴趣,如果这个时候老太在的话,一定会笃定地说,他们俩有一腿。
在我狠狠地咬住后槽牙,隐隐地打了第三个哈欠之后,103 他媳妇终于口干舌燥地出来了。
接着是寡妇,她看起来有些不安。
全脸最好看的
那一对眉毛,紧紧地皱在了一起,两只素白的手也绞在了一起失了血色。
老师安慰道:“没事的,实话实说就好。”
她这才像是才找到了主心骨,点了点头,推开了那一扇门。
老师总是这样的,他对于我们而言像是一个领导人一样的存在。
好像什么天塌下来的大事到了他这里都能迎刃而解。
要是对方不是寡妇的话,我还挺希望他能找到相伴一生的伴侣的。
我对寡妇的印象不大好。
如果不是这些年老太一直针对她,把她衬得太可怜了,以至于我都有点不忍心讨厌她了,她在我心里的排名应该垫底才对。
我知道,她在背地里勾引过我的男朋友。
那天我回家的时候,看到她一副潸然欲泣的表情盯着楼上看。
回家一问才知道,她找我男朋友帮她换灯泡,还说换完之后就给了他一块海盐蛋糕做回礼。
我男朋友推拒不掉,只好说,“我去女朋友家打电话帮你叫个电工。”
这才逃了出来。
不过那天之后,她就转头去勾搭老师了。
我也就没怎么再关注过她。
过了一会儿她脸色苍白地回来。
接下来就轮到老师了。
就像我之前说的,老师是我们的领头人。
他为人成熟稳重,做事冷静有条理。
如果我们之中有人能够帮助警方找到一些破案关键的话,那个人一定是他。
时间不长也不短,老师也回来了。
他看起来神色如常。
接下来就轮到我了。
这不是我第一次参与这样的“审讯”,再加上坐在桌子对面的是男朋友,所以我并不算紧张。
空空的房间,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
一如之前我曾到过的审讯室。
我坐到了男朋友的对面。
我男朋友赵亦盛,就是处理当年那个案件的**。
我也算是因祸得福,才能在经历了那么恐怖的事情之后,遇见他这么一个完美的男朋友。
他早几天还让我搬出去跟他一块儿住,被我拒绝了。
没想到后来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你叫什么名字?”
赵亦盛公事公办地问道。
看到录制审讯过程的摄像机开着,我当然不会头铁地反问他,“你难道连女朋友叫什么都不知道吗?”
于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魏婷。”
接着他又问了年纪,籍贯,工作
单位之类的基本资料之后,才开始切入主题。
“你昨晚 12:00 到凌晨 2:00 之间有听到什么动静吗?”
我遗憾地摇了摇头,睡得太熟了什么都没听到。
“你觉得谁有动机杀害 104 的老太?”
终于经过了兜兜转转的一系列问话技巧,他还是绕到了这个问题上。
我低头想了想,坦白地回答道:“大概是……所有人。”
2说这话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动机的话,大家或多或少都有,我也一样。
关于老太,我相信结合我们所有人的口供,她的形象已经很立体了。
在老太还活着的时候,我和她的关系大多局限在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也不知道是她中气太足,还是我们这栋该死的公寓隔音太差。
我躺在床上都能听到她在一楼歇斯底里地咒骂和咆哮,甚至连她话与话之间的喘息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更让头疼的,是她那一套精准踩住别人痛点的,堪称天赋异禀的能力。
我是 4 楼那个案子的唯一目击者,她虽然不敢直言那个案子,但总偷偷在背地里说我为了帮赵亦盛破案,诬陷了 403 的那个变态。
现在想想,怪不得昨晚我睡得沉,这对于一个每晚都要受到老太折磨得神经衰弱患者来说简直是天堂。
她的死真让人清净。
我对昨晚那个暗暗动手的人心存感激。
当然,这些话我也没办法告诉赵亦盛。
毕竟我还需要在他面前,维护住我的形象。
不能让他看到我内心冷血的那一面,哪怕我是情有可原的。
这么想想也有点可惜,我昨晚睡得太死,不能提供什么有效线索,帮助他找出凶手。
只是不知道老师都说了什么。
寡妇就住在老太楼上,说不定她听到了什么。
我有理由相信,她会把她听到的都告诉老师。
我也不好打听。
赵亦盛一工作起来就“六亲不认”,是绝对不会对我透露案情进展的。
配合调查结束之后,我们被送回了公寓。
104 门口的血液已经被冲刷干净。
楼道里都是消毒水的味道,闻起来像是医院,给人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103 的那对夫妻明显很不满,连说了好几声晦气。
估计是担心突然出了凶杀案会影响
他的房子的出售。
夫妻俩骂骂咧咧地进了家门,当然几乎都是那个女人的声音。
跟老师道别之后我上了楼,果然,没走两步就用余光瞄到寡妇唯唯诺诺地进了老师的家。
她终于不用担心那些闲言碎语的攻击,登堂入室了。
我疲惫地回了房间,因为死了人的缘故,心里有些怪怪的。
我有些懊恼,明明可以睡个好觉的,我却失眠了。
然而就在十二点的钟声响起的时刻,我在半睡半醒之间,被一阵熟悉的咒骂声惊醒。
那一刻恐惧就像藤蔓一样,顺着我的脊椎骨缠绕了上来。
我后脖子一凉,鸡皮疙瘩立刻就爬满了手臂。
拽紧了被子,蒙上脸,我试图安慰自己这只是一场噩梦而已。
然而咒骂夹杂着咆哮不断地穿透被子往我的耳朵里钻,我似乎闻到了那股她嘴里终年不散的湿乎乎的臭味。
我不断地告诉自己,只要睁开眼睛噩梦就过去了。
可我的眼睛根本不听使唤,越是想要它睁开,它就闭得越紧。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老太的咒骂的音量终于降了下去,像是被什么人越拉越远了。
渐渐地,我的呼吸声盖过了老太飘远的咒骂声,简直就像一台鼓风机在耳边吹一样。
我仍然不敢钻出被子。
湿漉漉的呼吸吐在被子上,再反弹到我的脸上,氤出一片温热的水汽。
我深呼吸,试着把强烈的呼吸声调小一点。
我想听听“老太”是不是真的走了。
耳朵不停探索着被子的外面,周围静悄悄的,什么都没有。
我疲惫地昏睡了过去。
才刚刚睡着,外面就传来了一阵尖叫声。
就在我挣扎着想起床看看情况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
吓了一个激灵,我从枕头上弹了起来。
门外的人很有涵养,只按了一下就停了。
我喊了一声:“来了。”
就赶紧爬起来。
来不及洗漱了,我搓了搓眼睛,戴上眼镜,套上连帽衫压住乱糟糟的头发,就去开了门。
门外果然站着整栋公寓里最有涵养的人——老师,清俊的面容此刻有些苍白。
我瞬间就意识到,又出事了。
伴随着由远及近的警笛声,我匆匆洗了脸,下了楼。
204 的门口是一摊厚重的血迹,我是抓住了栏杆贴着边儿才通过那里的。
赵亦
盛站在 1 楼的楼梯口,看着我的神情有些复杂。
我猜他大概也在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强硬地要求带我走。
跟昨天一样,103 的夫妻俩先后进去,再然后是老师,最后是我。
一想到昨天还跟我们坐在一起帮忙倒咖啡的人,今天就没了,大家的心情都有些沉重。
连 103 那个女人都没有以往聒噪了。
审讯的流程比起昨天更直接了一点。
赵亦盛一上来问我对寡妇的印象如何。
我也没必要隐藏,自然是不大好。
在我的印象里 103 的那对夫妇跟她应当没有什么过节,老师就更不好说了,似乎在剩下来的人当中,唯一有动机的就是我。
说是动机也过了,赵亦盛那么优秀,要是觊觎过他的人我都要除掉的话,那我也太忙了。
之后赵亦盛又问我昨晚 12 点到 2 点之间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我猜想大概是那一瞬间,我的表情太惊恐了,以至于他难掩激动地反复搓着笔记本的页脚。
可惜要让他失望了,我所听到的事,并不能给破案带来任何的帮助。
而且我也不能告诉他,这也会影响我在他心目中的形象。
我摇了摇头,顶住压力,回答道:“我昨晚做了个噩梦,没睡好,一整晚都昏昏沉沉的,什么都没听见。”
说完我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他一眼,迫切地想要从他的表情里读出什么端倪。
我想知道昨晚有没有人跟我听到了一样的声音。
只可惜,他只是失望地看着我,什么信息都没有透露出来。
所以,昨晚到底是我的错觉,噩梦,还是……不死心的老太,真的回来索命了。
3回到公寓之后,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重。
倒不是因为寡妇有多受欢迎,而是,我们或多或少都在猜测,下一个会轮到谁。
我很想知道大家是不是都听到了昨夜的声响,但贸然提出来,又怕他们觉得是我在装神弄鬼。
我决定找老师单独谈一谈。
没想到 103 的那对夫妻似乎也有话想要跟老师说。
我他们站在房门口却没有进去,眼睛还一直飘向老师那里。
显然,他们想要对老师说的事打算告诉我。
我稍微犹豫了一下决定假装没看到,先上楼去,等到他们聊完
了,再去找老师。
就在我走到楼梯转角的时候,那个女人果然急不可耐地爬上了 2 楼。
她踮着脚,怂着背,生怕高跟鞋发出太大的声响被我注意到。
那副样子滑稽极了。
为了成全他们,我毫不犹豫地加快了脚步。
然而就在刚刚的那一瞬间,我的脑海中突然闪现出了一个奇怪的画面。
昨天的这个时候,我看到寡妇进了老师的房间。
再回想一下,其实前天的这个时候我正好去楼下倒完垃圾回来,也看到老太去找过老师。
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死亡跟老师?
我搓了搓胳膊上冒出的鸡皮疙瘩,赶紧打开了房门,回到了我温暖的小窝里。
家里已经没有多少存粮了,我大概看了一下,今晚吃完最后一袋泡面的话,明天就只能靠煮鸡蛋过日了。
不知道赵亦盛明天会不会来。
也许可以让他帮我带几包泡面过来?
当然,我说的他会过来,并不是期待再发生什么案子。
死的人已经够多了,这栋公寓就好像……就好像会吃人一样。
一直到门被敲响的时候,我才注意到锅里的水已经开了有一会儿了。
我赶紧关了炉子,幸好泡面还没拆,不然就浪费了。
门外站着的是老师,他说:“我觉得我们最好还是谈一谈。”
我不知道他想要谈什么,于是侧了侧身想让他进来。
“不,”他摇了摇头,“我指的不光是我们俩,还是去我那里吧。”
于是我带上了门,跟他一道下了楼。
我进门的时候看到 103 的夫妇相互对视了一眼。
现在我们可怜兮兮的业主群里,只剩下我们四个倒霉蛋,然而他们俩是一家人,而且他们信任老师,于是我便成了一个外人。
没关系,我都习惯了。
老师一直到现在,都还保持着他的礼貌,给我端了杯水,他才坐下来慢条斯理地说道:“我相信,大家昨晚都听到了那个声音。”
我抖了抖眉毛,吊着的心暂时放了下来。
大家都听到了的话,就证明至少那个声音不具有任何指向的意味。
“我可以用一些物理学和心理学的知识来解释这个现象,但……”老师似乎是叹了口气,“我想并没有这个必要。”
确实如此,毕竟对我们而言,最重要的事并不是昨晚发生了什么,而是今晚会发生什么事。
“大家有什么想法吗?”
老师看了看我们几个人。
103 的女人先发言了,“不用看我们呀,怎么想都知道不可能是我们。
我们可是要卖房的,对门死一个就够晦气了,楼上再来一个,我们房子还卖不卖了。”
女人说完就死死地盯着我。
其实我平时在公寓里存在感很低的,突然被这样的眼神看着确实有点不自在。
但这并不表示我很好欺负。
“老太都死了,你们也没必要搬走了。”
我就事论事地说道。
女人显然没有想到会被我噎了一下,一时没能接上话。
是她那个少言寡语的男人替她出了头,“但是我们跟寡妇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要杀她?”
这么说,他们承认有充分的动机杀害老太了?
“或许因为她那天晚上听到了对你们不利的证据?”
我反问。
“你这么针对我们有什么意思?
其实你的嫌疑才最大吧。
正常人谁敢杀人啊。
你就不一样了……”103 的女人在她男人帮她顶了一回合之后,显然已经找回了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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