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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王妃

我是个王妃

宫墙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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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王妃,被挂在城墙上暴晒三天了大难不死,在乱葬岗被一个美男仵作相救吃饱喝足想开溜时,美男拉着我,眼睛亮晶晶地说:“可否借姑娘一用?”啊这,不能播吧?

来源:知乎问答   主角: 喻干赵妤   时间:2022-11-01 14:11:38

小说介绍

喻干赵妤《我是个王妃》讲的是我是个王妃,被挂在城墙上暴晒三天了大难不死,在乱葬岗被一个美男仵作相救吃饱喝足想开溜时,美男拉着我,眼睛亮晶晶地说:"可否借姑娘一用?"啊这,不能播吧?

第1章

精彩节选


我是个王妃,被挂在城墙上暴晒三天了。
大难不死,在乱葬岗被一个美男仵作相救。
吃饱喝足想开溜时,美男拉着我,眼睛亮晶晶地说:“可否借姑娘一用?”
啊这,不能播吧?
1王妃被挂在城墙上三天了。
作为被挂在城墙上的诚王妃本人,我表示晦气。
我不理解,我还没死呢,为什么就要把我卷进席子里了?
负责把我从城墙上扒下来卷进席子的侍卫表示他更晦气,用和我同样疑惑的语气问:“这都三天了,你咋还不死?”
我听到这话来劲儿了,一下子从席子里翻了出来,展示我优秀的手臂力量。
“我爹是大将军,虎父无犬……”四个侍卫都惊了。
周围的百姓也惊了。
然后我话没说完,又被卷回了席子里。
我听见那个侍卫对周围的百姓说:“诈个尸而已,多大点事儿啊。
散了散了。”
2我在被抬去乱葬岗的路上。
侍卫很容易就把我伸出来的手又塞回席子里。
我身体虽然好,但是我被挂了三天的城墙,之前又大动干戈,此刻虚弱得像一只柔弱的小猫。
此番形容有点不要脸了。
但我总不能说我现在柔弱得像一只虚弱的小母老虎吧?
我听见侍卫还在说话:“你爹已经要斩首了,没人能救你。
你也别怪我们,你不死,新王妃怎么进门?”
好。
说得好啊!
3我被丢在了乱葬岗里。
至于为什么这些侍卫不补刀?
大概是因为我从被扔下来那一刻开始就不再动弹了吧。
反正都没救了,我被丢在这个四下无人只有魂的地方,不补刀也等于补刀。
于是等他们一走,我就从席子中扑腾了出来。
席子散开,在这阴森的半夜,我只感觉凉风阵阵。
我就坐在席子上,举头望明月,有感而发:“年少情深,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呢?
薛兴,你当真好狠的心!
呜呜呜……”一个声音从我身下传来:“伙计,挪挪屁股?”
“呜……”我的哭嚎声卡在了喉咙,最后化作一声尖叫,我从席子上跳起来,“真有鬼啊——”4站在面前的这个人衣衫华贵,却不知道为什么半夜会到这阴间之处来赏月观星。
“你以为我会信?”
我双手环抱,冷眼拆穿他。
他叹了
口气,说:“好吧,其实我是一个仵作,来此地是为了练习解剖技能。”
我冷笑着道:“那你知不知道,大半夜在这里很吓人?”
他沉默良久,我以为他在反思。
没想到他却掏出一面大镜子,对着我。
惨淡的月光照下来,镜子映出我惨淡的脸:嘴唇干裂,头发散乱,活脱脱一个索命的厉鬼。
不对,是活脱脱一个漂亮的索命的厉鬼。
他说话了:“我以为,你该问你自己。”
我捂住脸痛苦地退后一步,问:“你们仵作为什么会随身带镜子?”
他微微一笑,把镜子收回去,再拿出一个我没见过的精致小玩意,说:“其实,我还是一个云游的商人。”
5我顶着张厉鬼的脸,连夜回到了京城,到了京城最贵的酒楼。
我对面的,是在乱葬岗遇到的贵人。
当他提出要带我去吃饭的时候,我本来是拒绝的。
就算是爱找人比武打架的母老虎,也是只漂亮的母老虎。
他大半夜的想带我去奇怪的地方?
我说门都没有。
他说:“你为什么觉得这里会比酒楼安全?”
对哦,按理说黑灯瞎火,没什么地方比得过乱葬岗。
我张口就想反驳,想说对着这满地的尸体,谁能有兴趣?
他又把镜子举到我面前。
我与镜中的自己对视,福至心灵,说:“走,吃饭。”
去酒楼的路上,他问我是不是因为老单方面和诚王比武,所以说诚王才对我这么狠心的。
我笑着看向他。
他是捂着左胸口到酒楼的。
6是的,我打了他,但是这份冲动在来到酒楼的时候变成了后悔。
因为我彼时正在对着酒楼紧闭的大门嘲笑他,大半夜的酒楼怎么可能不关门?
但是他很镇定,走上去敲门。
门很快开了,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探出身来。
我下意识地退后一步,想表达敲门的不是我。
我以为他的右胸口很快也会受伤了。
但是壮汉叫他老板,用那种近乎崇拜的小犊子见大牛的语气。
我看向他,他还维持着捂着左胸口那个动作,表情无辜地说:“我在厨艺方面也颇有造诣。”
壮汉语气很凶,问:“老板,谁敢揍你?”
我抬手捂着右胸口,又退后了一步。
7他没有跟壮汉告状,将我带进了酒楼。

我看见后厨的地方亮起了灯,然后我们被壮汉引到一间包厢,壮汉看向他:“要吃些什么?”
他看向我,于是壮汉也看向我。
可是我不敢看壮汉,因为我刚打伤了他的老板。
我只敢低头说:“我要一碗白粥。”
他有些吃惊,问:“没有别的了么?”
我思考一阵,点点头,说:“可以的话,再给我来一份免费的咸菜。”
壮汉又看向他。
他又看向我。
8我抬头与他对视,觉得他可能是非要逼我把话说明白。
我掏出身上仅有的几两碎银,那是诚王押着我去地牢见我爹羞辱他时,我爹悄悄塞给我的。
他说:“带你来吃饭的意思是,我请客。”
我睁大双眸,对上他的目光。
我想从他的眼里看出些什么。
很快我失败了,我看不出一点虚假。
他是真的想请我吃饭。
“凤尾鱼翅……”我试探性地报出一个菜名,然后对上壮汉鼓励的目光,继续往下说了:“糖醋排骨,酱香猪蹄,四喜丸子如意卷……”壮汉拿着支笔飞快记录,见我停下,问:“还有吗?”
我看着他:“如果……还可以的话。”
9吃饱喝足,我发现他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活像是等我吃饱了要将我吃了一般。
我用纸把嘴擦干净,迎着这样的目光,决定想想说辞就此别过:“十分感谢,敢问兄弟大名啊?”
他说他叫赴喻。
“赴喻兄今日大恩大德,小女子毕生难忘,若是日后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跟我说,我一定义不容辞。
那我们今日就此别……”我话没有说完,他的眼神更亮了,说:“是吗?
我确实有事相求。”
我一时词穷,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我的客套。
我说:“你说。”
他说:“可否借姑娘一用?”
这不能播吧。
我双手捂胸,更加惊恐地说:“你……你果然觊觎我的美色……”他刚掏出一堆带有药香的瓶瓶罐罐,听此话,从瓶瓶罐罐中抬头看我,眼神疑惑。
他说:“姑娘,我只是想看看你为什么能在城墙上坚持三天。
我是仵作你是知道的,一个仵作半个大夫嘛。
大夫就喜欢研究这种医学奇迹。”
哦,我冷眼看他。
那你的职业真多。
10毕竟被挂在墙上三天还
不死,甚至还跟我一样吃顿饭就活泼乱跳的人太少了,他若是热爱医学,想把我关起来观察观察倒是个合理的理由。
他说给我安排间屋子住下,然后让小花去给我准备几身干净的衣裳。
“他叫小花?”
我看着壮汉领命出去的背影,不可置信。
赴喻说:“人不可貌相。”
我笑:“可能是你的恶趣味。”
他不置可否,拿了张京城的地图跟我比画,说:“你觉得这间屋子怎么样?”
我看了眼,摇摇头说:“这隔壁就是我的死对头御史家的小姐,我才不住她隔壁。”
“好吧。”
他把那间屋子画了个叉,指着离那间屋子最远的一间,“这个呢?”
我瞥了眼说:“那里看起来风水不好。”
“你懂风水?”
他从地图上抬起头,目光惊讶,“可否给我解释一番?”
看着他求知的眼,我咳了两声,有几分心虚地说:“离城东的那家零食铺子太远了。”
11最后他把地图推给我,让我自己选。
我接过地图,看着图纸上几个打了黑色阴影的房子问:“这些都是你的?”
他摇头:“除了这几个打了阴影的,还有标注了谁谁谁府上的,别的都是我的。”
我咋舌了。
他这么有钱,这些钱够我那个正直的老爹贪污两辈子了。
他还以为我在为难,问:“不够选?
或者我可以收回租给几个大人的屋给你选选。”
我回想起之前在镜子里看见自己的模样,首先排除了他对我一见钟情的可能,然后问:“你以前见过我?”
他却摇头说:“未曾。
我得知你的身份,还是因为送你去乱葬岗的那几个大哥。”
我又想起自己这幅尊容来,心下了然,道:“失敬。
原来你口味这么重。”
赴喻:“……”他用手给我比画了两下,解释道:“我喜欢那种楚楚可怜的,楚楚可怜你懂吧。”
我笑:“我此刻还不够楚楚可怜吗?”
他看我的眼神好像想死。
我彻底笑出声来,这大抵是个人傻钱多的少爷罢了。
若是惹急眼了他不给我房子住了怎么办?
于是这样想着,我就不跟他开玩笑了。
12我问他,既然知道我是谁还愿意收留我,不怕被牵连吗?
他表情没什么所谓的样子,说:“假如只把
你看做我的研究品,就没有人会知道你在京城里。”
我开始审视他。
作为大将军的独女,作为后来的诚王妃,各种宫宴、晚宴我参加过不少,确定没有见过,也不曾听过这号人物。
他是朝中新贵,还是说是什么人物,一直蛰伏在暗处?
他的笑容是那样无辜,说:“负责审你家案子的大人是我的表叔,没有人会怀疑你在哪儿。
明日你爹斩首后,你的下落会成为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会关注的秘密。”
是吗,原来我爹的斩首在明日。
13我最后把房子选在了菜市场附近。
赴喻说他回去睡觉了,让我在这里等小花。
小花来送衣服的时候说:“原来你喜欢热闹啊。”
我笑着点头说:“热闹好。”
他好像有些欲言又止。
我感觉小花对我态度挺好的,又想起我看过的那些话本子,于是主动问:“你是不是想说,我是你们家老板第一个带回来的女人?”
对上我羞怯的眉眼,小花挠挠头,实话实说:“不是,小姐你是第三十五个。”
看不出来啊看不出来啊。
真是人不可貌相,赴喻这厮,玩得挺花啊。
我在心中默默下结论,不管他是否对我有爱慕之心,我都万万不会与他同流合污。
14话说回来,我问小花:“你刚刚想问我什么?”
他红着脸说:“小姐,你还是快些去把衣裳换了吧。”
我答:“我们先去宅子那边吧。”
他把衣服塞进我怀里,说:“小姐,咱们的包间比较人性化,你进去后有个小休息室。”
我不明所以地走进了小休息室,一边换衣服一边疑惑:我去了那边沐浴完再换衣服不是更方便吗?
直到我发现我那本来穿的衣服上腰间有一个大洞。
救命!
我说怎么老是凉风阵阵的!
15等我到了菜市场附近的院子时,夜更深了。
我本来想再熬个夜,但是想到这三天被挂在墙上浑浑噩噩,我觉得我好不容易捡来的一条命可能还得被送走,于是我栽倒在床上大睡一场。
我发誓:我出生十九年来,就没睡得这么香过。
然后在鸡鸣声中,我又从床上爬了起来。
我迷迷糊糊地抓着衣服就往身上套,然后发现衣服死活拽不动。
我彻底清醒,发现
我的眼前坐了个人,而我在扒眼前人的衣服。
妈呀,我也太变态了吧!
不对,为什么这个人半夜会坐在我的床上?
妈呀,他也太变态了吧!
赴喻好像也不知道我会醒,外面淅淅沥沥下着雨,明明暗暗的月光扫进来照亮了这张俊俏的衣冠禽兽的脸。
他说:“我说,我半夜睡不着想来给你把个脉,你信吗?”
雨声好像加大了,他话音刚落,一道惊雷从而降,好像是要把这天地都劈开来一般。
我冷笑着看他。
他出门的时候,右胸口也被捂住了。
呵,天都不信。
16是的,我睡了不知道多久又要出门了,那点时间可怜得我都不想去细想。
我怕我一细想,我的脑子就会反应过来,我已经三天没睡觉了,从而遵从人身体的本能带给我一场不用休息的长眠。
至于赴喻为什么要跟着我?
他说:“你是想去救你爹是吧?”
我终于开始正眼看这个好像从一开始就有点缺心眼的少爷,意思很明显:你居然知道?
他说:“那不然你起这么早干什么?
也只有菜市场门口的斩首开张这么早,但是你其实不用起这么早的。
我表叔说了,你爹排在第四十八个,得排到下午去了。”
我看他果然是个缺心眼的少爷。
然后我问:“那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他疑惑地说:“这个时间告诉你不是刚刚好吗?
你还可以再睡一会。”
我看着不远处开始支起摊来的大铡刀和桌椅,说:“我是说,为什么都走到菜市场了你才告诉我。”
17我救父心切,但是转念一想,好好休息更能保存体力去劫法场。
我又想起话本子里劫法场的好汉来,一想到自己马上也会变成这样的英雄,就有些激动。
一激动就睡不着觉,我盯着红木床顶好久好久,突然看向坐在窗帘外的赴喻:“我说我怎么睡不着呢。
你在这里盯着我做什么?”
赴喻说:“我没见过人劫法场,想长长见识。
我怕你醒了直接去了,不等我。”
我于是问:“反正都是那个时间点,你直接那个时间去菜市口,不就可以等到我了吗?”
他一想也是这个道理。
他一出去,我立马就睡着了,还睡得十分香。
睡得香的后果就是,等我
醒来,已经接近黄昏了。
我看着窗外天边远处的红云陷入思索:现在去还来不来得及?
爹,我对不住你。
18我翻身下床,把外袍往身上一套就出了屋子,在院子门口迎面撞上了提着东西的赴喻。
他看见我,神色有些震惊地问:“你才醒?”
我也很震惊,说:“我得去菜市口,现在斩到第几号了?”
“唔……”他摇摇头,“我记得我离开的时候,已经斩到第五十六个了。”
五十六……我爹是四十八!
救命!
我只觉得眼前都模糊了,脑海里一遍一遍过的都是我爹带着我四处闯祸,到处吃东西的画面。
甚至我太难受了,似乎回到了我爹带我吃烤鸡的时候,一阵浓郁的烤鸡味将我整个包裹住了。
都说父爱如山,我爹,就是座烤鸡味的山!
可是我,却没有做好一个身为女儿该……赴喻撕开荷叶,把一只烤得焦香酥脆的烤鸡凑近我面前。
“吃点吗?”
我说哪来的烤鸡味。
19我推开他,他猝不及防被我推了这一下,踉跄了几下才站稳。
那只烤鸡也被摔落到地上,抻着脖子死不瞑目。
而赴喻睁着那双好看的眼睛盯着我,有一种名为委屈的情绪在他幽黑的眸子里化开了。
啧啧,天可怜见的小烤鸡。
我往院子外走,说:“抱歉,我有点急。”
他说:“可是你现在去菜市口也见不到你爹。”
我顿住脚步,然后回头看他一眼,说:“那我就去皇宫,杀了狗皇帝给我爹报仇。”
“等等。”
他叫住我。
我头也不回地说:“不用劝我,我意已决。”
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是说,皇宫守卫森严,尤其你现在身份特殊,就凭你一个人,连第一关都过不了。”
我叹气:“可那是我爹。
你这种一看就生活美满的少爷,怎么能理解这种……”我的话戛然而止。
他说:“谁说我生活美满了?
我娘在我一岁就死了,我爹甚至可能都不认识我,因为我是他最不重要的小妾的儿子,他从来不管我。”
“而且,”他继续说,“你爹没死。”
20完了,对赴喻的愧疚与心疼超过烤鸡了。
21据赴喻所说,他本来在菜市场买菜,顺便去菜市口观摩我劫法场。

但是等到我爹都被架上了行刑台,都没有见到我的身影。
他本来以为我会隐藏,直到四面八方突然蹿出几道看起来就很牛的人影,一顿操作就把我爹带走了。
场面一度变得十分混乱。
“我当时还觉得你挺厉害,怪不得敢单枪匹马去劫法场,原来根本不是你自己上啊。
你在哪儿雇的人?
我刚好缺几个保镖。”
我摇头,确实不知道。
但是不管是谁,我爹总归是没事,我猛松一口气。
于是我开始看着赴喻,欲言又止。
他在我扭捏的目光中极其不适地把头转过去不看我。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说:“你宁愿跟一只烤鸡对视也不看我!”
他就真回头看我,说:“你也知道还有只烤鸡。”
他的眼神渐渐从有些伤感变回了委屈,不知为何,我竟隐隐松了口气。
我哥俩好地伸手,费力地搭上他的肩膀。
他保持着一副委屈的样子把头偏向一边不理我。
我说:“别啊,我请你吃,吃两只好不好?”
他终于垂眸看我,眼里是怀疑。
“你打听打听我赵妤是谁,我一诺千金好吧。”
他还是怀疑。
我觉得这怀疑有些不对劲。
果然,他开口:“你没钱。”
22场面一度变得十分尴尬。
我想起来了,我能从乱葬岗那个阴间地方出来,不至于沦落到同死人抢衣服,同野兽争吃食的地步,全倚靠面前这位大哥。
我不说话,他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扔给我。
我好奇地接过,打开一看,好家伙,钱,好多钱。
我差点跪下来抱着他的大腿给我爹认个亲。
干爹,您以后就是我干爹。
我热泪盈眶,赴喻好整以暇看着我,好像在等着我说话。
我咧开嘴笑:“赴喻干……赴喻兄果然出手阔绰,您的大恩大德我不知何时还得完。”
他很是受用地笑,像只被撸顺了毛的猫,然后等着我的下文。
下文?
我看着地上的那只烤鸡,再次福至心灵,举着他给我的钱袋对他说:“走,赴喻兄,我请你吃烤鸡。
两只!”
23赴喻还记得把我带回来的初衷是为了研究我。
这天天气极好,在我用面纱遮住脸带他在京城快乐地鬼混好几天之后,他终于提着他的小药箱来了我的小院。
我在跟
小花玩没意思的两人局斗地主,见他来了,我们急忙招手:“正好呢,二缺一。”
他把药箱子放在一边,撩起袖子就来了,“看我今天把你们赢得裤衩子都不剩。”
牌过几巡,日薄西山,小花站起身来,瘪着张嘴说:“我去弄些吃的来。”
我在后面笑他输不起。
赴喻神色也不大好,我笑眯眯地看向他,他捂着衣服说:“我今日身上就带了这么些钱。”
我挑眉,扫视他一番,然后把目光停在他的腰带之间,邪魅一笑,道:“拿些别的来换也不是不可以……”于是我们又来了一局。
然后我笑着看向他,说:“愿赌服输。”
他手握成拳,耳朵有些红,神色扭捏地说:“那,我们进去?”
我皱眉,“进去干吗?
就在这啊。”
他抬头看我,神色震惊地说:“你……你……”“我?
我?”
我站起身来,走到他身边,伸手往他腰间那么一扯,一块成色十分好的玉佩就到了我手中。
“赌的时候不是爽快吗,怎么此时扭扭捏捏的?”
24又过了几日,我收到了我爹悄悄托小花带来的字条。
上面是我爹狗爬般的字:爹自有计谋,你只管再躲一阵就是。
所有的顾虑都没有了,我心情十分好,甚至和赴喻约好了去郊游。
小花也露出了向往的笑,说:“我好久没放假了,终于……”赴喻用眼睛睨他。
前来汇报这个月业绩的掌柜也拼命向小花使眼色,胡子都要翘起来了。
小花死活不上道,嚷嚷着要放假,老掌柜吼道:“你家老板这万年铁树好不容易开回花,你非得不长眼睛去打扰人约会是不是?
!”
我顿住了,本来想跟小花说,你天天在我这里混吃混喝还不算放假吗?
听到掌柜的话我觉得不好再往外说了。
赴喻也顿住了。
他看着老掌柜,原本如面具般淡然的表情裂开了一丝。
小花也愣住了,回想我们三个这段时日不离不弃的情谊,愣愣地问:“谁啊?
谁啊?
哪儿开花?”
老掌柜也顿住了,神色有些懊悔,跟赴喻对视几秒,匆匆拿起账本就往外跑。
“哎哟,年纪大了,记性也不好了,刚刚我说了些什么来着……”小花独自“谁啊谁啊”地叫了半天没人回应,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