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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黄榜登科高中了探花

他黄榜登科高中了探花

宫墙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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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黄榜登科高中了探花,她柳眉杏目京城一枝花我:“买三斤排骨送二两五花!”龙生龙,凤生凤,屠户的女儿卖猪肉“娟子,给我来半斤肥瘦,剁了包饺子!”“好嘞!”

来源:知乎问答   主角: 黄榜娟子   时间:2022-11-01 14:12:10

小说介绍

黄榜娟子《他黄榜登科高中了探花》讲的是他黄榜登科高中了探花,她柳眉杏目京城一枝花我:"买三斤排骨送二两五花!"龙生龙,凤生凤,屠户的女儿卖猪肉"娟子,给我来半斤肥瘦,剁了包饺子!""好嘞!"

第1章

精彩节选


他黄榜登科高中了探花,她柳眉杏目京城一枝花。
我:“买三斤排骨送二两五花!”
龙生龙,凤生凤,屠户的女儿卖猪肉。
“娟子,给我来半斤肥瘦,剁了包饺子!”
“好嘞!”
1我抽出两把宽刃菜刀,随手轻划下一条肉扔到菜板上。
只听得铛铛片刻后,用荷叶包好的半斤臊子用草绳一捆就到了买家手中。
“婶子,今个是啥好日子?”
我伸手接过几枚铜钱,扔进板凳上的木匣里。
“你瞧瞧你这记性!”
李婶朝着不远处的地方努努嘴。
我恍然大悟,想必是放黄榜的来了,我赶紧脱下围裙从匣子里数了十个铜板就往外跑:“爹,我出去一趟!”
“又干嘛去!”
我爹扛着半条猪腿探出身子来看。
“放黄榜了!”
我笑着高声回道。
我的青梅竹马宁致远曾经是县里最年轻的秀才,他此生的愿望就是考取功名入朝为官,实现他治国平天下的理想。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但好像他的运气不是很好,成为秀才后又考了多年都没有得到过太好的名次。
人人都劝他不要钻牛角尖了,比他小上许多的生员都当了县丞,他却连个乡试的资格都未取得。
我也想不通为什么,学政巡回举行的科考成绩每次都很不错,但一到了秋闱却屡屡名落孙山。
黄榜前人山人海,我挽起袖子深吸一口气往里挤:“让一让,看完就走,别在这堵着!”
“娟子,又来给你家男人看榜?”
我正往前挤着,却被人一把搭住肩膀,我定睛一看是县里讨人嫌的碎嘴子。
“少在这胡说八道,今天没工夫搭理你。”
我瞪了一眼她,然后装作不小心狠狠踩上她的脚背。
她吃痛地咒骂了我一句,然后尖着嗓子嘲讽:“这么多年宁秀才都不来这自讨没趣了,你这个没过门的媳妇倒是上心。”
我好不容易挤到最前排,没空理这碎嘴子,最要紧的事是赶紧看榜单。
正午的阳光有些刺眼,我眯缝着眼在一排排小字中搜寻着。
我看见了宁致远三个字赫然在列,我把满是汗和油的手往裤子上抹了抹,揉了揉眼睛后又仔仔细细看了一遍。
“中了!
中了……”我轻声呢喃着,然
后转身就往出挤。
我一边跑一边喊着:“中了!
中了!
他中了!”
因为跑得太快路上还摔了一跤,等我赶到宁家门口的时候已经上气不接下气。
宁致远从房中出来看我摔得一身黄土,慌张地扶我坐在院子里的板凳上,要去给我倒水喝。
我哪里还有心思管这些,我一把拉住他的袖子:“中了!”
“这也没发烧啊?”
宁致远摸了摸的额头。
我挥开他的手:“哥,你中了!
以后就是举人了!”
宁致远不敢置信,甚至头脑一下子血气上头,往后退了两句,我赶忙起身扶住他。
然后宁致远赶紧朝外走,但还没等出门就被得知喜讯的乡里乡亲们围住,他们纷纷说着“恭喜”。
宁致远此刻终于信了,他真的中举了,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然后一下子晕了过去。
“举人老爷中暑了,快给抬屋里去!”
人们七嘴八舌地搀扶着宁致远往屋里去。
2我站在门口看着眼前的景象,恍惚之间竟也不敢相信,慢慢朝着家中走去。
我的神识被我爹剁棒大骨的声响突然唤回,我站在摊子前同我爹讲:“爹,他中了。”
我爹没听清,放下刀用脖子上的毛巾抹了一把汗:“啥?
猪又重了?”
“我说,致远哥中举了!”
我又重复了一遍给我爹听。
我爹也愣了片刻,然后开始收摊:“愣着干嘛?
快跟着一起收拾,一会去宁家啊!”
我突然懂了我爹的意思,忙跟着收拾起来。
我今年已经二十二岁了,别人家的姑娘十五岁就开始相看人家,而我和宁致远的事在我十八岁的时候才定下来,但婚事一直拖着。
以宁致远的话讲,他说现在娶我便是拖累我跟他过苦日子,等他高中那日一定八抬大轿风光迎我过门。
我进屋换上一身干净衣裳,将脸擦得干干净净,将发丝全部梳起,还偷偷用了一点从隔壁姐姐那里拿的口脂。
我望着同一条巷子里的小姐妹纷纷嫁人,我坐在门槛上看着一个个大红花轿从我家的门前过,如今坐在花轿里的人终于可以是我了。
我爹用草绳提着半扇排骨站在门口一脸喜气地喊我:“闺女,走喽!”
我和我爹赶到宁家的时候,宁致远她娘坐在椅子上,周围的人奉承不断,她
笑得合不拢嘴。
“宁家婶子,恭喜恭喜!”
我爹的大嗓门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
有人说:“丁屠户好眼光,慧眼相得此良婿。”
我爹不太适应别人的恭维,只是笑着把排骨拿去厨房挂起来。
见我们两家有事要商量,各位邻里也识趣地散去了。
隔壁同我玩的好的吴氏走前轻轻拉了我的衣角,看看宁致远又看看我,然后掩着嘴偷笑。
被她这么一打趣,我的脸霎时间烧起来,低着头看着地上裂缝的青石砖。
宁婶招呼我和我爹坐下,她笑着拉着我的手:“娟子是个好姑娘,对我们家致远的心那是没得说。”
“都是好孩子,致远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
隔壁那几个小子还玩泥巴的时候,致远就是远近闻名的神童,天生就是读书的材料。”
我爹把缺茬的白瓷碗里的水一饮而尽。
宁婶说着说着开始用手背抹眼泪:“这么多年得亏大哥你家帮衬,我一寡妇带着半大小子日子不好过,饭都吃不起了还读的哪门子书。”
我忙把手绢递过去:“您这话说的不是见外了,都熬过去了,以后的日子都会越来越好的。”
“对对对,你看挺好的日子,我哭什么哭?”
宁婶一直拉着我的手不放。
宁致远神色淡然,看样子是已经彻底接受了这件事,我偷偷用眼神去瞄他,他感觉到后也看过来。
我爹是一个直肠子,开门见山地就提起了我们俩的婚事。
如果是旁的姑娘一定会故作娇羞,但我心里比我爹还有数,都二十二岁的我已经等不起了。
我知道宁婶一直都很喜欢我,她连忙说:“这本就该是我们这边提,依我看就在入冬前就把酒席办了吧!”
但宁致远却满眼歉意地看着我:“现在只是过了乡试,马上就要接着准备会试了。”
3我爹沉默地坐在那里不说话,我只能尴尬地笑了两声缓解气氛:“那肯定还是考试要紧,这事不急的。”
宁婶很是不赞同地反驳宁致远的说辞:“娟子迟早都要进门的,这哪里影响你读书了?”
我爹这暴脾气直接就起身要走:“如今您是举人老爷了,我一杀猪家的姑娘自然是攀不上了。”
我连忙拉着我爹,让他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说,这是要做什么

宁婶一听我爹的话脸色顿时变了,阴着脸问宁致远:“致远你心里是这么想的吗?”
宁致远连忙摆手解释:“丁叔,娘,你们想哪去了?”
最后宁致远说了好大一通话,两个人的气才慢慢消下去,他说如果过了会试便能得了一官半职,那时候我进门就是官夫人了,这样排面看起来更气派。
“我们自小一起长大,感情自然深厚,因为我不争气白白拖累她,如今有了能给她更好生活的机会,我想拼一次。”
宁致远认真地看着我,他的眼睛澄澈明亮,好像阳光照射下的清泉。
最后看着天色已经不早了,我便拉着我爹赶紧告辞,一路上我爹都在叹着气。
我笑着打趣我爹:“怎么?
担心你女儿我嫁不出去了?”
还没等我爹接话,一个人突然搭上我爹的肩膀插话:“哎,你看看你这个凶巴巴的样子,咱爹能不愁吗?”
“一边去!”
我看着眼前这个人笑起来,他手里拎着只烧鸡,还有一小坛酒。
“阿年咋回来了,看这样子又壮实了!”
我爹拍着眼前这个半大小子的肩膀,眼里满是欣慰。
阿年是我爹捡来的弃婴,捡来的时候我娘还没过世,她说既然是赶着年关来的孩子,那就叫丁逢年吧,小名阿年。
就这样我莫名其妙地有了一个与我相差四岁的弟弟,我问我娘为什么弟弟的名字那么好听,凭着哪门子我要叫娟子。
我娘说我在她肚子里就是个不安生的性子,整整折腾了她一整夜,好不容易才将我生下来。
她让我爹给我起名字,我爹说外头的月亮又大又圆好像一个刚出锅的黄金烧饼,所以孩子不如叫……丁烧饼。
说到这里我娘笑得岔气:“我开始寻思女孩子叫丁月也很好听,没成想能叫烧饼。”
最后还是邻居的说书先生挽救了我这个没读过书的爹起的破名字,先生说:“婵娟也有月亮的意思。”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姐,听说致远哥成了举人,这回我回来就能喝上你的喜酒了吧!”
阿年笑着打趣我道。
我眼看着我爹的脸色不好,连忙岔开话题:“回去我炒两个小菜,你陪着爹好好喝一壶。”
阿年是木匠学徒,只在家里待了一天,说师傅那还有活得赶紧回去
才行。
然后我的日子便又恢复了往日那样,宁致远继续读他的圣贤书,我接着卖我的猪肉。
后来宁致远收拾好行囊准备进京去赶考,临走前我爹掏出几贯铜钱不由分说塞进了他的手里:“路途远,用钱的地方多。”
4他再三推拒,但拗不过我爹只得感激地收下,他同我讲:“等我回来。”
我说:“好。”
又过来几个月,我等来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宁致远高中探花,坏消息是他即将迎娶光禄寺少卿的千金。
我问:“爹,那我呢?”
我爹说:“上岸第一剑,先斩意中人。”
我成了县里的头等大笑话。
说我傻的,说我贪的,说我执迷不醒的,说我毫无自知之明的。
我只觉得奇怪,明明倡导让女子忠贞不二的也是这些人,怎么到了我这里就要笑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就因为宁致远高中了探花,身份上与我天差地别,如此所有的错就都在我身上了?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能理解他的做法,但我很难原谅。
所有人都以为宁致远不会再回来了,毕竟留在京城里的日子可是和这小县城比不了的。
可宁致远他偏偏回来了,同他一同回来的还有光禄寺少卿及其女。
“这小子还有脸回来!”
我爹气的就要去宁家上门讨个说法。
我拽住我爹不让他去。
我爹不顾我的劝阻:“娟子你松手,我倒是要去问问他还知道廉耻吗?”
我怒喝一声:“够了,这件事已经人尽皆知了,你闹过去除了让人看笑话什么都解决不了。”
我们二人正在屋内争执不下时,有人站在大门外喊了一句我的名字:“婵娟,我回来了。”
宁致远就站在我的不远处,他身上的衣服已然不是洗的发白打着补丁的旧衣裳了,而是上等的月白色绸缎上绣着青竹暗纹。
我的眼眶有些湿润,我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你还知道回来?”
他向我一步步走过来,抬起手摸了摸我的发顶:“我们约好的。”
一个个脑袋从大门后偷偷探出来,句句都说着探花郎的有情有义,刚才还暴怒的我爹也笑呵呵地让宁致远进来坐下来喝水。
如果不提那位京城的大人和他的女儿,那我的确是多年的
深情等来了最好的结果。
宁致远刚坐下来,宁婶就带着我们县城最有名的媒婆上了门。
媒婆一进门就笑得合不拢嘴地高声道贺:“丁老弟,今儿个我张老太先给您道个喜,咱们娟姑娘好事将近了!”
我爹看见张媒婆笑着迎上去,他很是满意宁家的态度:“快,快进来坐。”
张媒婆喝了口水后便说:“咱们探花郎近日就要走马上任,官至正五品,娟子可是要享福喽!”
但后来这些事我越听越不对劲儿,张媒婆一直话里话外提的都是京城来的大人的嫡长女品行如何淑良,脾气如何宽和,这些与我何关呢?
“袁大人说了探花郎是至情之人,如今虽跃上龙门但绝不能忘本,同意抬娟子做平妻。”
张媒婆终于把今天来的目的挑明了。
我冷冷地开口:“让我去做小老婆,是这个意思不?”
张媒婆连忙拿话来找补:“小老婆那是妾,娟子你可是平妻,这妻妾怎么能一样呢?”
宁婶坐在一旁窘迫地一直搓着手:“我一开始就不同意,这算怎么一回事,但京城的老爷……”我爹沉默不语,不知道在想什么。
5我算是看明白了,宁致远既想要巴结上京城的大人物,又不想落人口舌,最后不如一起娶进门,可是两全其美了。
“送客,以后也不必来了。”
我起身下了逐客令,但除了我以外所有人依旧坐着。
好,你们不走,我走可以了吧!
我往外走了两步回过头来,与宁致远四目相对,他站起身来跟上我。
我们二人一言不发沿着堤坝慢慢走着。
最后宁致远先开口道了歉:“抱歉,但如果你我想结成连理只能如此。”
我面无表情地问他:“你知道你耽误了我多久吗?”
他想了想回答:“从十八岁定下婚约至今已有五年。”
可笑!
整整已经十年了,如今我虚岁已经是二十四了,从他给予十四岁的我希冀开始,我傻傻地信了十年。
我本来还想质问他为什么心思变得如此之快,曾经共同经历的那些都不作数了吗?
但现在我真的什么都不想问了,显而易见的答案摆在面前,何必自欺欺人。
我也不愿意见到,当年我所喜欢的如同翠竹般的少年,在我面前谎话连篇。
我转过身
说:“恐怕这次不能如你意了,宁大人,祝您以后步步高升!”
只听宁致远在我身后说道:“我总能如意的,你必嫁我。”
我在街上漫无目的地逛着,同我熟识的人一改之前的冷嘲热讽,都陪着笑脸同我打招呼。
在这些人眼里我算是跟着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了。
“姐!”
阿年穿着一件土色的短卦离这老远就笑着朝着我挥手。
我也抬起手来招他过来,他应该是得知了宁致远回来的消息所以回家来看看。
阿年扬起一张笑脸说:“姐,我就知道致远哥不是那种人,之前肯定是有事耽搁了,你看这不回来找你了吗!”
是了,宁致远在所有人眼里都是一副君子如玉的模样,所以只会有误会,他怎么会错呢?
我说:“如果姐姐要去给人做妾你怎么想?”
阿年抿着嘴想了好一会儿:“我不许,凭什么呢?”
凭什么呢?
凭我大龄还未婚嫁?
凭我同宁致远的事人尽皆知?
凭我爹只是个杀猪的平民老百姓?
我同阿年讲宁致远是一定要娶官家小姐为正妻的,人家念我对宁致远一往情深,同意我过去做平妻。
“姐,你容我想一想,我不太明白这些事。”
阿年陪我一同蹲在地垄上,手里拿着一根枯草杆扯来扯去。
我说那就先回家去吧!
我们二人到家的时候,客人都散去了,只剩下我爹一个人坐在桌前沉默不语。
我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爹,阿年回来了!”
我爹抬起头也重新挂上一张笑脸:“臭小子,过年都没回来!”
“这不是接了个急活,跟着师傅去外县给人家打橱柜去了。”
阿年从缸里舀了水洗了把脸。
吃完饭的时候我们三个人各自心里都有着解不开的结,索性便干脆都闭嘴安静吃饭。
阿年突然把碗撂到桌子上:“爹,我不同意姐去给宁致远做妾。”
“和你爹你还敢摔摔打打了?”
我爹本就一肚子火,说话的声音也高了八度。
我连忙劝着:“这是干嘛啊?
吃完饭再好好说。”
6我爹把筷子一摔:“你倒是在这像个局外人,我俩这是为了谁?
我当初就说宁致远这小子非池中之物,你十七的时候听我的话找人说媒嫁了,还有这么多事吗?”
阿年忙为我辩解,说
后来两家不是订婚了吗,谁也没想到宁致远最后会扯这么一出。
“男人间传着一句浑话,升官发财死老婆。”
我爹把地上的筷子捡起来,叹了一口气。
话糙理不糙,这世间向来都有着相似的事情发生,男子发达后逼迫糟糠之妻下堂。
我爹说我年岁大了,官媒都上门说过好多次亲了,与我匹配的男子不是家中一贫如洗就是身有残疾,再不就是骡夫续弦。
宁致远如今是我最好的选择,能嫁到四品大员后院中做平妻,看在我二人之间多年感情他也不会苛待我。
好像如今错的都在我了,听我爹的意思,我要是不嫁便是不孝。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原来都是假的,在这世间保有深情本就是愚蠢的。
我起身收拾碗筷:“容我想一想吧!”
我爹叹着气回屋休息了,阿年跟着我去厨房一同收拾家务。
阿年一边刷着碗一边侧过头看着坐在板凳上发呆的我:“姐,我觉得就是不对。”
阿年今年十九岁,本来也应该说亲,但因为大家都知道他是我家收养的孤儿,猜测我爹的买卖和钱应当都是留给我做嫁妆的,没有人家同意把女儿嫁过来。
后来,在我跟着帮衬家里的铺子,阿年跟着李木匠拜师学艺后,外界对这种认识更加根深蒂固。
“你可别跟着操心我的事了,有没有喜欢的姑娘,和我说说看。”
我扭过头笑着打趣阿年,我本是一句玩笑话,但阿年从脖子到耳朵都红了。
“有,但是人家看不上我。”
阿年垂头丧气小声说着。
在我再三追问下,阿年喜欢的人是位灯船女,这位风尘女名为莺儿。
“阿年,你这是糊涂!
你怎么能流连于那种地方?”
我顺手将一旁扫炉灰的短苕帚扔过去打他。
阿年一边躲一边解释,这个莺儿姑娘上门来找李木匠打首饰匣子。
因为带的钱不够,于是李木匠说如果是学徒做的话就只要一半价格。
后来这个莺儿姑娘因为阿年手艺好价格低便总来委托,还介绍了其他小姐妹来,一来二去两个人就熟识了。
“姐,我也知道不对。”
阿年垂头丧气地说。
我说喜欢上一个人从来都没有错,就如同我现在都不觉得自己错了。
我说错的从来都是人,而不
是深情本身。
从京城来的袁菁菁上门来找我,我本应当不给这个人好脸色瞧,毕竟她明知道宁致远有了未婚妻,却还是插足了我们的感情。
但袁菁菁长得太漂亮了,她的美毫无攻击力,像晨曦露珠般清澈干净,没有人真的会憎恨这样的人。
在她面前的我自惭形秽,我突然能理解为什么宁致远会要娶这位袁小姐了。
不止为他的仕途,可能也是有着瞬间的心动吧!
7“可以进去说话吗?”
袁菁菁浅浅一笑。
我慌忙点点头,然后将她请进来:“那个,家里只有白水,没有茶叶您喝的惯吗?”
袁菁菁说:“不必麻烦了,我浅谈几句就走。”
袁菁菁让自己的丫鬟出去等着,自己要私下里和我说几句话。
“开门见山地说,我不会依照我爹的意思嫁给宁致远。”
袁菁菁坐在我跟前声音柔柔的。
袁菁菁说宁致远既然能如此待我,那未来有一天是不是也会如此待她?
宁致远并非她的良人,虽然无论是相貌还是学识都是一等一的,但她更看重的是一个人的人品。
我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何能由你做主?”
“此事并非你应该关心的,我只是来提醒你万事小心,宁致远心悦于你此事不假,但男子永远更爱他们自己。”
袁菁菁只是说了这句模棱两可的话后便带着丫鬟走了。
她说的其他事我都没听懂,我只明白宁致远如今心里还是有我的,哪怕他遇见了袁菁菁这种一等一的大美人后也没变心。
如今的一切如果都是因为仕途他不得已,那我是不是应该再同他好好谈谈,如果同袁姑娘所说,是不是我们之间的事还有变数。
于是我匆匆往宁家赶去,外院的门是开着的,但里屋的门是虚掩着,我本不想偷听但里面的人说话声音并未放低。
“娟子如果不同意那就算了吧!
是咱们家对不起人家姑娘,白白耽误人家这些年来。”
这句话是宁婶说的,语气中带有一些哽咽。
宁致远很坚定地说:“我一定要娶她。”
“此事并非无回旋,那女子年岁已大,不如先哄着说娶她当正妻,在这小地方办了婚事直接带到京城,此时木已成舟。”
一个男人轻飘飘地如此说着。
站在门口的我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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