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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他是青梅竹马

我同他是青梅竹马

宫墙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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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他是青梅竹马,可是这也改变不了什么他登基做了皇帝,我只能是嫁入敌国的和亲公主记得我被册封为公主送嫁到北疆和亲之时,他隔着一层薄薄的木扇门他说:“阿宁,我一定会接你回来”

来源:知乎问答   主角: 司马昭祝桉   时间:2022-11-01 14:12:25

小说介绍

司马昭祝桉《我同他是青梅竹马》讲的是我同他是青梅竹马,可是这也改变不了什么他登基做了皇帝,我只能是嫁入敌国的和亲公主记得我被册封为公主送嫁到北疆和亲之时,他隔着一层薄薄的木扇门他说:"阿宁,我一定会接你回来"

第1章

精彩节选


我同他是青梅竹马,可是这也改变不了什么。
他登基做了皇帝,我只能是嫁入敌国的和亲公主。
记得我被册封为公主送嫁到北疆和亲之时,他隔着一层薄薄的木扇门。
他说:“阿宁,我一定会接你回来。”
1.我回到京城那日,阳光正好。
城门口是一队即将发配边疆充奴的罪犯,正赤着脚身披枷锁垂头丧气地等着牢头清点核验。
我撩开马车上的帘子窥去,和已经沦为罪奴的前丞相对上眼睛,我一笑,将帘子放了下去。
前头传来之前开道侍卫们的呵斥声,夹杂着几声鞭子破空声。
想不到啊,当年显赫的丞相左氏,也有今日。
2.祝桉是站在宫门前迎接我的。
他拦下原本要扶着我下马车的大太监,亲手掀起帘子伸出手,紧紧地握着我的手背,像是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
“阿宁,一路平安否?”
他的声音在颤抖,还夹杂着几丝哽咽,久别重逢后当年的苦涩都化作了此刻的激动,最后全部包含在了短短七个字内。
我抬起头看着他,我曾经满心爱慕的翩翩少年如今已经成了成熟稳重的君王。
“安好。”
不,一点也不安好,从我被册封为公主送嫁到北疆和亲之时,就不曾安好过。
“我们之间的感情依旧如初,不曾嫌隙,对吗?”
他满眼期待地看着我,我恍惚了一下,仿佛一瞬间回到了四年前的下午,他那时偷偷甩了宫人们跑过来,隔着一层薄薄的木扇门。
他说:“阿宁,我一定会接你回来。”
他见我不语,小心地拂去我衣服上看不见的灰尘,就好像能轻而易举地拂去我几年的悲苦。
“陛下,”我回握住他的手,“我已经回来了。”
所以,不要急于一时。
祝桉听懂了我的言下之意。
“左氏被羁押在永巷里,”祝桉说这话的时候,顿了顿,“任你处置。”
我终于露出了笑容。
“好。”
我对着他笑,春光洒在我们脸上。
“是啊,依旧如初。”
我笑着将手放入他的手心。
他拉着我的手,沿着铺开的红毯,穿过叩首的人群,走进皇宫中。
3.我和左氏的恩怨积年已久。
最能用两词概括我们的矛盾便是青梅和天降。
我和祝桉,当年的六
皇子,不说两小无猜,也算得上是年少相识,甚至一度先帝还曾暗示父亲要再度结成亲家。
说是再度,因为我的祖母便是皇家的大长公主,先帝的亲姑姑,父亲又是先帝的伴读,按这算来,祝桉能称得上是我的表哥。
先帝女儿缘不好,多半的孩子都年幼夭折,后来,皇后的嫡女,也就是祝桉一母同胞的龙凤胎妹妹也没能养活,为解丧子之痛,又恰逢我母亲随父亲出征,便将我接进宫中养在皇后的膝下。
于是,早年的太子,如今的祝桉便和我产生了不一样的情愫。
那么左氏呢?
左家的发达还要从她的父亲讲起,左丞相,从一届寒门学子做到丞相的位置,在当年先帝病重时一度把持朝纲,朝廷内外可称得上一句左半朝。
左氏便是在这个时候,一眼相中了太子殿下。
她认为,普天之下,也只有太子的身份,才配得上自己了。
4.祝桉仍将我安置在了凤仪宫,只不过是我早年养在皇后身边时住的偏殿。
但是这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我听闻左氏与陛下育有一子?”
身边跟着我的大宫女先“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了。
“殿下莫要纠结于此,陛下素来只把您放在心上,更何况那,左氏是使了下作手段才怀上的孩子。”
宫女的话条理分明,逻辑清晰,不过是为了表达祝桉有多爱我,就有多唾弃和左氏相关的一切。
“你站起来,我不喜欢别人跪着。”
我伸出一只手放到大宫女的前头,示意她起身。
“叫什么名字?”
我问她。
“还请殿下赐名。”
她很上道,却作势又要跪下去,被我一把拉住了。
“唤你兰馨。”
“多谢殿下赐名。”
兰馨终究还是跪下去给我磕了头。
我坐在太师椅上看着她,她这名字前面还有对仗的二字,叫做桂馥,这名字的主人,却永远地留在了北疆。
祝桉的后宫虽说人丁凋零,但好歹还是有那么仅存的几位美人。
她们早早就知道我回来的消息,待祝桉前脚刚走,后脚便传人来通报,要给我请安。
我捧着茶盏抿了一口,请什么安?
请安是假,看热闹才是真。
皇帝废后的诏书还没有下来,前朝正为着这事吵得不可开交。
明眼人都知
道左氏这艘大船已是沉没在即,偏偏还有一个老顽固举着儒家经典在朝指着皇帝痛骂。
我没有回应来通报的小太监,但是兰馨已经替我出声:“娘娘们怕是来的不巧,公主舟车劳顿,已经歇下了,还请回吧。”
小太监低声应了是,退了出去。
她们都想来看我的热闹,看这位被皇帝记挂了多年的白月光,去了北疆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竟然还能完好无损地回来,真是令人震惊。
她们还想看着我如何去和左氏耀武扬威,新人与旧人究竟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她们也更想知道这皇后的宝座,是我这位嫁了人的寡妇去坐,还是皇帝干脆从她们之间抉择。
反正,不可能是左氏。
我在宫中过了两日平静的生活,除了皇帝是不是过来,抱着愧疚又痛苦的眼神坐在我身边无病**以外,我终于又回到了我梦寐以求的舒适生活。
母亲的信比人先到,当然还夹着我父亲和大哥的信,他们不约而同地表达了对我的关心和劫后余生,更多的还是对我未来的担忧。
他们谁都不想我日后常伴青灯。
可是,入宫,他们也舍不得,本就是才出虎穴,又何必再入一个龙潭呢?
我提笔给他们回信,我说,我不会为妃,更不会为后,我身上的罪孽太重怕是佛都不愿渡我。
傍晚,祝桉照常来我这儿用晚膳,他正和一盘肘子做着斗争,似乎在我这儿,他就能舍弃帝王的身份,只当是寻常人家,捧着盘子坐在榻上吃得满手都是。
“你就不能下午用些点心垫垫饥?”
我坐在另一边的塌上提着比慢慢地抄着经文。
祝桉瞥了我一眼,故意啃得更加大声了。
他咽下嘴里的东西,正欲开口,就看到自己的大总管猫着腰进来,凑到他的身旁就要低语汇报。
“直说就是,阿宁有什么听不得的。”
他努了努嘴示意放大总管说话。
方太监却先撩袍子跪下来了。
“冷宫里的大皇子,昨儿开始就高烧不退,跟在他身边的乳母托了人求到奴才这儿,想请个太医过去。”
祝桉收敛了笑容。
“还有呢?”
他的声音冷得让人不自觉起了鸡皮疙瘩。
我慢慢地靠在了身后的软榻上,手中的毛笔放到了笔搁里。
“大皇子,思母
心切……”“放肆!”
祝桉呵斥一句,“他一个总角孩童知道什么!
去查,谁在他耳边嘀咕这些!”
我拦住处在暴怒边缘的祝桉,道:“六哥,”他下意识地想甩开手,但到底还是忍住没动作。
“先给大皇子指个太医去。”
他犹豫了一下,却没出声。
“六哥,他是你的亲子,皇家的脸由不得奴才践踏。”
后一句话才是重点。
什么亲子不亲子,在皇帝的心里,自然是皇室的名声重要。
“听到了?
还不快去。”
祝桉沉着脸吩咐道。
而后他叹了声晦气。
5.次日的清晨,我坐在梳妆台前上好妆,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摸了摸头上新制的金钗,对着兰馨道:“去永巷。”
左氏被安置在这里大半年了。
自从我朝大胜北疆,父亲和大哥带兵一路冲锋,彻底灭了北疆王族,这位左家的皇后便被软禁起来。
待到皇帝一一定罪左家及其同党,皇后便从后宫挪到了专给罪人或者他国进献贡女住的地方。
当祝桉在朝宣布将之前和亲的长平公主接回来的时候,左氏,就彻底成了一个禁忌之词。
因为,这位长平公主,便是他左家,在当年我朝战败时,强硬要求嫁出去和亲的。
都说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你看,左氏以为我会惨死在北疆,死在我汉人的大敌手中,但我到底是回来了。
我看着她被人拖出来按在地上,被人拉着头发朝我磕头行礼。
“左家姐姐,几年不见,如今瞧着怕是一点都不好呐。”
我坐在一张小太监搬出来的椅子上,笑着朝她问好。
我承认我心里在此刻当真是满足,兴奋又快乐。
“贱人!”
左氏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嬷嬷一记耳光打得别过头去。
“陛下不曾废后,尔等怎敢如此待我!”
左韵指着我骂道,一边想要挣脱开束缚。
“谢玉宁!”
她的声音在我耳边尖叫,像是一只碍事的蜜蜂一般吵闹。
兰馨使了个眼色让小太监赶忙找了快破布把她的嘴塞了起来,给我奉上一盏茶。
“我可是好心来瞧瞧姐姐,姐姐何必如此凶神恶煞?”
我磕了一下杯子,对着左氏那张目眦尽裂的脸还颇有心情地笑了笑。
“姐姐在这宫中待久了,也没见过家里人,那
我便来和你好好说道说道。”
我举起手中的杯子,在左氏和我之间,把水倒出来画了一条长线。
“左家二房三房一并判徒刑,女人没为官奴,余下的支脉削官落职,三代不可入仕。”
“至于你的父亲,等着陛下挑个好日子,就上路。”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眼睛从愤怒到仇恨再到悲哀,最后是一片死寂。
兰馨在我的示意下把布从左韵的嘴里拿出来。
左韵跪在地上沉默了片刻,吸了吸鼻子抬起头道:“我以为……我为他生儿育女,操持宫务……他会网开一面。”
“那是你自作多情。”
我打断她的话。
“够了!”
左韵喝道,“谢玉宁,我不明白,凭什么,我为了他付出那么多,你连一句话都不需要,他就可以为了你抹除掉我们左家的功绩!”
“你以为我死了,我被他废了,你就能登上皇后的宝座和他双宿双飞吗?”
“你做梦!”
我安静地看着她,脸色丝毫没有改变,只是偏了偏头躲开她直指我的手指。
“一直在做梦的是你。”
我弯下腰掐住她的胳膊,“我有一句话说得没错,你就是活该。”
左韵的眼睛瞪大了,她张了两下嘴想要说话,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她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
六年前,宫中办了场桃花宴,以宫宴的名头实际上是勋贵人家之间,与皇家之间的相亲晚会。
那时左丞相还不是丞相,但已经成为一品大员进了吏部担任尚书,左家唯一的嫡小姐左韵自然也被邀请在内。
那是她来到京城参与的第一个皇家规格的宴会。
我见到她的第一眼,是她折下一枝桃花,大大方方地塞到了还是太子的祝桉的手中,虽说太子婉拒了,但是谁都知道,她不会罢休。
我记得她看我的眼神,是挑衅的,高傲的,不屑一顾的。
很多贵女多用敌视的眼神看过我,我不在意,因为我早就知道,太子不可能只有我一人,能将这些贵女们的身后势力收入囊中,我自然愿意他娶侧妃纳妾室。
也有人在那儿挤兑左韵,嘲笑她从荒地进京怕是没好好学过规矩,半分女子的仪态没有。
我站在皇后身边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望着走过来的太子,看他冲着皇后行礼时也俯
身问安被他拉起来。
他在我的手中塞了一个荷包,很粗糙,很蹩脚,但是我一摸就知道是那日在御花园被枝叶剐破的荷包,他替我修补好了。
左韵三言两语就击退了仿佛气势汹汹地贵女们,她的言辞虽是粗鄙但是却能噎得人家说不出话,倒也是有几分本事。
“太子殿下为何不与我等共赏桃花,反倒是站在角落里头,小心被不长眼的奴才冲撞。”
左韵走到我们前头朝着太子行礼,也不瞧我一眼,我是把礼数做足了免得落人口舌,但是她这番话,倒是把我贬低的和奴才一般。
太子抿了抿嘴,不着痕迹地轻轻握住我的手,然后松开。
我在他身后轻声道:“去瞧瞧几位姐妹们,来日母后指婚,也能娶到你心仪的人。”
太子朝我望了一眼,嘴上挂起淡笑,如左韵所愿走了过去,但是不单单走向她,也走向了其他贵女们。
左韵的脸有些阴沉,她不留痕迹地瞪了我一眼,提起裙子快步走过去,直愣愣地分开人群插到太子的前头。
她自然有骄傲的资本,抢在别人前头的实力,因为她的父亲,左尚书深得皇帝信任,只差半分机会,就可以进内阁搏一搏那首辅的位置。
那日宫宴后,京城里的贵女们都似乎对左韵避恐不及,生怕自己沾上一点,尤其是涉及太子的话题。
前头林氏女传出流言与太子在大佛寺偶遇,一起上香祭祀,后头就能打听到林氏女回城路上遭到山贼抢掠,怕是受了折辱,回家后便自尽了。
这并不是一起,而是其中最为惨烈的一桩,连深宫中的皇后都不由得皱起眉头,将左氏划出了太子侧妃的名单。
我依旧安静地站在她身边不做评价,只有皇后开口问我,才答道:“臣女本以为左妹妹性子明艳,较京城里的各位姐妹来说也格外得活泼,倒是别有一番趣味,如今出了这档子事情,臣女想,左妹妹年幼,怕是以讹传讹,才滚雪球般闹得这般大吧。”
皇后听了我的话,不做声了。
她知道我是几乎被她从小带大的,要说没有感情自然不可能,更何况我是完完整整按照太子妃的规格去教养,又与太子青梅竹马,再加上我谢家在军中的威望和深得皇帝信任,皇后自然舍不得我。
虽说左家与谢家现在可以称得上是皇帝的左膀右臂,一文一武,那么左韵自然有做太子妃的资格,但是我比她更加优秀的地方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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