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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没见到活的女人了

两个月没见到活的女人了

怪奇异闻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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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变成丧尸了丧尸被砍了头就会彻底死亡,我本以为我砍了那么多丧尸,心已经和刀一样冷了可举起的右手分明在微微颤抖“妈的”我低低咒骂了一声,心软了

来源:知乎问答   主角: 慕屿之慕屿   时间:2022-11-01 14:14:13

小说介绍

慕屿之慕屿《两个月没见到活的女人了》讲的是前男友变成丧尸了丧尸被砍了头就会彻底死亡,我本以为我砍了那么多丧尸,心已经和刀一样冷了可举起的右手分明在微微颤抖"妈的"我低低咒骂了一声,心软了

第1章

精彩节选


前男友变成丧尸了。
丧尸被砍了头就会彻底死亡,我本以为我砍了那么多丧尸,心已经和刀一样冷了。
可举起的右手分明在微微颤抖。
“妈的。”
我低低咒骂了一声,心软了。
1末世第三年。
随着先遣小队在废城中搜寻物资的时候,我遇到了带着一身斑驳血迹的慕屿之。
我的前男友。
与其他或是血腥残暴见人就扑或是如无头苍蝇一般四处晃荡的丧尸同类相比,慕屿之显得要呆滞得多。
他原本白皙细腻的皮肤蒙上了一层死气沉沉的青灰色,高挺鼻梁上那副片刻不离的无框眼镜早已丢失,在脏腻稀疏的刘海下露出了一双狭长无神的眼睛,眼白已被血色所覆盖。
而红眼,正是丧尸最显著的标志之一。
慕屿之没有发现我们,他只是摇摇摆摆地停留在一处珠宝柜台前。
瞄了一眼破烂展柜里四处散落的金银首饰,我的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
怎么,现在“人尸两隔”,你这个不负责任的死渣男倒对戒指感兴趣了?
我们曾经在一起五年,定好的婚期被他一拖再拖。
于是在末日降临前的那一个月,我下定决心向他提出分手。
我还能清晰记得当时慕屿之错愕悲伤的表情,但最后他只是紧抿着唇,垂下眼眸艰难地点了点头。
从头到尾,我没有等到他一句挽留的话。
那一天之后我再也没见过慕屿之。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工作生活,有人问起慕屿之我就毫不客气地直接说他死了。
“反正慕大科学家整天就知道做实验,一点也不浪漫,死了就死了呗。”
大家嘻嘻哈哈地安慰我,但我心里的难过,只有自己知道。
直到城中突然爆发会感染哺乳动物的未知病毒,哀嚎和鲜血遍地,人间如同炼狱一般。
我茫然无措地在屋子里躲了两天,才跟着安全部队逃走。
在危机四伏、朝不保夕的现实面前,爱情似乎已经变得微不足道。
结果我一语成谶——慕屿之他真的死了。
“卫昭,还愣着干嘛?
快点把那一片清理干净!”
队员在后面大声催我。
丧尸虽然还勉强保留了人类的外形,但自感染病毒的那一刻起体内细胞迅速变异,早已不算是人了。
一刀下去,慕屿之的头
和身子分离,脖颈处只会涌出透明的黏液,一滴鲜红的血都不会溅出来。
趁别人没注意,我一脚踹倒呆呆的慕屿之,将他用绳捆紧丢到角落,又扯了张海报遮在他身上。
“等我回来。”
尽管知道慕屿之已经听不懂了,但我还是低声对他说。
他的耳尖似乎动了动。
回到安全基地,我将搜寻到的物资全部上交,得了三个馒头和一小块野猪肉的奖励。
面有菜色的虚弱路人向我投来了羡慕嫉妒的眼神,却不敢过来抢。
他们靠在基地做些零散的活路挣一碗稀饭吊着命,而能得到奖励的,都是些身手不错,敢与丧尸拼命的人。
孰强孰弱,他们比谁都拎得清。
我回到屋中,把全部家当都装进了旅行背包里。
羽绒服和秋装各一套,已经有些卷刃的砍刀一把,一个望远镜,一个打火机,一袋食盐,够吃三天的食物和瓶装水。
这处小基地的掌权者好色且无能,靠着末日前的官威作威作福。
护卫官已经蠢蠢欲动,我不想蹚浑水被人当做炮灰,早就打算离开。
第二天一早,我找了个借口顺利出了基地。
守门的卫兵懒洋洋地放了行,毕竟在他们看来,擅自离开基地就是找死,没有人会这么傻。
海报还摊在那里纹丝不动。
慕屿之静静地躺在下面,睁着一双没有聚焦的红眼。
“慕屿之,”我一边小心戒备,一边解开他身上的绳索:“我要离开这里去东部基地了,你别傻乎乎躲在商场啦,去没有物资的厂房吧。”
“你以后……好自为之。”
杀了慕屿之我又做不到,只有让他自生自灭。
只是在如今这世道,这一走,就是真的永别了。
一想到这里,我的双眼变得又酸又涩,还是忍不住回过头。
慕屿之……居然慢吞吞地跟在我后面。
太阳自古就格外偏爱人类,不管是恶鬼还是丧尸,阴暗的生物一向不在阳光下活动,给人类留下了一小段的安全时间。
眼下日头已高,慕屿之的脸色更显灰白,每走一步,地面就留下一小溜青烟。
可他仿佛没有感觉到痛苦,依然摇摇晃晃一步一步地向我走来。
他不会还有意识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我就站不住了。
想了想,我躲进了街边的一个空商铺

不久之后,门被粗暴地撞开了。
慕屿之鼻翼翕动,似乎是闻到了我的味道,安心地停下了脚步,静静站在门口。
我:……2要去东部基地,得穿过城郊的一小片山林,再绕道上高速公路。
没有了重工业的污染,自然环境也在渐渐好转。
眼下夜阑人静,月朗星稀,若不是树丛中偶尔会传来一阵阵压抑的嘶吼声,倒是适合约会漫步。
而我无奈地斜睨了眼右后方——我的“约会对象”被一丛灌木挡住了。
慕屿之大概属于最笨拙的那一类丧尸,既弯不了腰,又抬不高腿,还在不厌其烦地与灌木丛作斗争。
因为人口密度的关系,野外的丧尸相对要少一些,但危险系数并不低。
这里不仅有异变的野兽,也有……人。
没有了法律和道德的约束,有些人彻底释放了天性,潜藏在郊野,比丧尸更狡猾,比野兽更凶残。
我今天就很不走运地遇到了一个这样的恶徒。
男人的眼里冒着**的绿光,放肆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我的身体:“两个月没见到活的女人了,真香啊……”他是“捕食者”中最凶残的那一个,我曾经在基地公告栏上看到过他的追杀令。
男人根本不理会我的警告,扑上来想抓我。
长期的野外生活让这个“捕食者”的力量和敏捷度都有了大幅的提升,我一时有些招架不住。
我砍伤了他的肩,但最后刀还是被男人夺走。
我被他按倒在地上。
男人兴奋地喘着粗气,手却停留在腰间破破烂烂的皮带上,笑容凝固在狰狞的脸上。
有血从他心口滴落下来。
慕屿之修长的指尖穿透了男人的胸膛。
他的手掌径自扯了一把内脏出来,然后背对着我默默地走到一边。
我赶紧一脚踹开男人的尸体,从他的衣服口袋里滚出了几块黑色肉干。
我终于知道两个月前被这个变态遇见的女人是什么下场,胃里一阵泛酸,却早已吐不出来。
空旷的山林里,慕屿之低低咀嚼吞咽的声音愈发明显。
我不仅不害怕,心底还隐隐觉得有一丝痛快。
大概我也有点不正常了。
这个该死的变态!
这个该死的末世!
我没有了亲人,没有了朋友,唯一熟悉的,只剩下这个死去了很久,连一眼
都不看我,却又总是在一旁默默守着我的前男友。
“慕屿之,我去找过你的。
可是你们研究所那片区域全被军方封控了,教授也上了直升机,我没有找到你。”
“我在屋里等了你两天才决定离开。”
“我真的好累啊,你要是还活着,能和我说说话,该有多好?”
我喃喃自语说了那么多,慕屿之像个提线木偶似的站着,也不知道听进去一个字没有。
见我低落地准备离开,慕屿之大概是以为自己做错事惹我生了气,瑟缩着将血淋淋的手在衣服上胡乱蹭了几下,跌跌撞撞地跟了上来,好像十分害怕被我抛弃。
我叹了口气,决定带着他一起上路。
虽然会面临很多麻烦,但目前来看这是利大于弊的选择。
毕竟慕屿之暂时没有伤害我,还能保护我。
绝对绝对不是因为我还爱着他。
……高速公路上横七竖八躺着一长串汽车,至少堵了好几公里。
还有身上带着干涸血迹的丧尸在车厢里或是像阿杜一样在车底休憩。
这是去东部基地最短也最安全的一条路,我得在不堵的地方找辆车。
可是要安全穿过这里,必须得中午走。
我将宽大的长款羽绒服罩在慕屿之的身上,给他带上帽子拉上拉链,只留出一双茫然的红眼,又把秋装撕成两半,裹住了他破破烂烂的双脚。
我推着他在阳光下试了试,这次没有冒烟。
我松了口气,找了辆勉强还能用的自行车:“慕屿之,那一次去骑游我的车坏了,你载着我骑了 20 公里。
现在换我载你了。”
他个子高,蜷着腿像粽子一样被我绑在后座上,虽然乖乖地坐着,眼中却透着点小小的委屈。
“你老实点啊,不要突然把头伸过来咬我一口,”我拍了拍他的肩,“我们出发!”
轮胎有点瘪,承载着两个成年人“吱呀吱呀”艰难地转动前行。
运气不错,在尚有余晖的时候,我找到了一辆还有汽油的越野车。
末世里幸存的大部分人都学会了私接电线打火的技能,我将慕屿之转移到副驾驶上,心情很好地对他念叨:“你以前说拿到**就给我订这款车的,现在好了,一分钱都不用花随便开。”
我俯身在狭小的空间里给他系上安全带,只觉
慕屿之本就僵硬的身体陡然一绷。
可他的双眼分明还是一副茫然的模样,好像一切都只是我的错觉。
车辆一路畅通前行,我遇到了一支也是去东部基地的车队,领头的人邀请我与他们一起走。
这支队伍里有十多个精悍的年轻男女,还有神情和善的老人和嘻嘻哈哈的小孩。
跟着他们走,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
可我看着身旁裹得严严实实的慕屿之,沉默了一瞬,还是婉言拒绝。
我抛不下他,也不能害了别人。
车队也不强求,还好心留给我一袋大米和一包野果。
汁水充盈在唇齿之间,将心里多日的阴霾渐渐驱散。
“慕屿之,看,就算是身处地狱,也总有那么一点曙光。”
3天色有点暗了,我将车停在路边,领着慕屿之翻出高速,在附近寻了一处废弃的农房歇脚。
院坝中有一口现成的水井,多打几次就冒出了清澈的地下水。
灶房里还有生锈的大铁锅,涮涮就可以用。
我煮了一锅浓浓的米粥,还奢侈地多放了一点盐,敞开肚皮舒舒服服地吃了一顿。
慕屿之一直像个尽职的卫兵站在门口守着,看上去又乖又惨。
我现在已经完全不怕他了,吃饱喝足下还轻佻地勾了勾他的下巴:“乖,忍一下,明天姐姐带你去找吃的。”
他的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一下。
“姐姐,我肚子饿得紧,等不到明天了,你能分一点吃的给我吗?”
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趴在墙头上,眼巴巴地看着我。
慕屿之站过来,红眼盯着墙头透出危险的光芒。
我把他往后拉了拉,不动声色地给男孩递了一碗粥。
余欢大口大口地喝着,清秀的脸上露出了满足的表情。
他打了个饱嗝将空碗还给我,朝慕屿之努了努嘴:“这个丧尸也是你的宠物?”
我闻言哑然失笑:“谁会把丧尸当宠物?”
“怎么没有?”
余欢有些生气,“你让我进院子,我给你看看我的乐乐。”
他的乐乐也是丧尸,原型是只中华田园犬,精神抖擞地跟在余欢身后,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朝慕屿之和我呲出了锋利的牙齿。
“我全都看到了,你没和别人一起走,就是因为他吧?”
余欢老神在在地倡议,“咱们都带着丧尸,也算是同道中人,结个盟相互照应怎么样?”
不怎么样。
慕屿之朝他低吼了两声,对这项提议十分排斥。
我安抚地拍拍慕屿之的肩:“正好我们缺个守门的。”
有些人,放在眼皮底下更安全。
……没有灯光,农房外夜色连天,无边的黑暗里流淌出阵阵虫鸣。
我躺在堂屋破旧的沙发上,半梦半醒间好像有个人站在我身前安静地注视着我,夹杂着一道含混不清的嘶哑男声。
“昭……昭……”脸上有东西轻抚而过,温柔地就像是一阵风。
可我实在太累了,无论怎么努力跟自己较劲都无法睁开眼睛。
反正慕屿之也在屋里。
这样放松的念头显然不好,但我还没意识到自己仅存的安全感,都是这位丧尸前男友给的。
余欢一大早就出去了,带着乐乐凯旋。
丧尸犬嘴里叼着一只血淋淋的跑山鸡,趾高气扬地扔在慕屿之脚下,仿佛在得意地炫耀:“我比你厉害,这是赏你的。”
哇哦,还可以帮打猎?
慕屿之本来理都没理它,听了我表扬乐乐的话却突然蹿出门去,过了一会儿拧着两只被拧断了脖子的鸡回来,献宝似的递到了我面前。
我张着嘴半天才反应过来,哭笑不得。
这个男人以前念书时就是卷王,现在死了还有胜负欲作祟,竟然和狗比上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男人至死是少年?
  “他好像挺聪明的,”余欢看着我们,懒洋洋在一边插嘴,“姐姐对他多说些以前的事,应该对他恢复意识有所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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