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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庭今日头条一重天瑶池内突现不明鳄系妖仙

天庭今日头条一重天瑶池内突现不明鳄系妖仙

楼楼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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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升千年,我怎么也没想到,我差点因为一条鳄鱼破产我在瑶池边洗衣服,偶遇扬子鳄小仙碰瓷我一洗衣杵锤下去,他眼泪汪汪地开口:“姐姐,你不记得我了吗?”

来源:知乎问答   主角: 小莲谢晚   时间:2022-11-01 14:14:32

小说介绍

小莲谢晚《天庭今日头条一重天瑶池内突现不明鳄系妖仙》讲的是飞升千年,我怎么也没想到,我差点因为一条鳄鱼破产我在瑶池边洗衣服,偶遇扬子鳄小仙碰瓷我一洗衣杵锤下去,他眼泪汪汪地开口:"姐姐,你不记得我了吗?"

第1章

精彩节选


飞升千年,我怎么也没想到,我差点因为一条鳄鱼破产。
我在瑶池边洗衣服,偶遇扬子鳄小仙碰瓷。
我一洗衣杵锤下去,他眼泪汪汪地开口:“姐姐,你不记得我了吗?”
1.0我叫谢晚,是个靠浣纱赚香火的小仙。
飞升千年,兢兢业业打工的我差点因为一条鳄鱼破产。
一重天瑶池边,我哼着小曲儿捶打衣服,手下忽的发沉,我一抬眼,对上双琥珀色的眸子。
嗯?
西王母什么时候在池子里养鳄鱼了,出租业务已经不景气了吗,现在又开始搞养殖业?
沐浴着我质疑的目光,对面的鳄鱼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肉眼可见地兴奋起来,我眼睁睁看着他叼住太阴君的流仙裙,来了个死亡翻滚。
我火急火燎拽住裙子,抄起洗衣杵,一锤甩到他头上,“撒嘴,把咱俩卖了也赔不起,你撒嘴!”
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兼职搬砖手劲儿大了,那小鳄鱼挨了我一锤就乖乖松了嘴,只不过那眼神一动不动又泫然欲泣。
不会打傻了吧?
我心虚地转移视线,转头查看起流仙裙的情况。
裙摆上明晃晃两个大洞,刺激得我眼前一黑。
现实版出走半生,归来仍是穷逼,我攒了千年的香火,就这么栽了。
愤怒占领高地,我现在恨不得打他回去煲鱼头汤喝。
“姐姐,你不记得我了吗?”
面前这条小鳄鱼泪眼汪汪地开口。
“我怎么不记得有你这么大个弟弟?
攀亲戚这招不好使嗷,该赔多少还得赔多少。”
我不近人情地开口,脑子却在飞速翻找记忆。
我于千年前诸神并起的时代飞升,怎奈天宫编制有限,只能靠凡间学会的活计混口饭吃,千年来勤勤恳恳一心向钱看,可没有乱认弟弟妹妹的癖好。
至于飞升前,我入了宗门,便一心一意只求大道,每年不是在闭关就是在闭关的路上,洞府的青苔都比师弟师妹跟我熟。
“姐姐不记得了吗,我是谢家村村外那条江里的小鳄鱼,你还给我起名叫小莲呢,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吗?”
小莲操着一口清冷酷哥音,一脸哀怨地看着我。
顶着这样的目光,我满脑子都是“皇上,你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
实话实说,不记得。
谢家村应该是我入宗门前住过的村子,可两千多年的时光,王八都风化了,
我脑子生锈不是很正常吗?
事实虽如此,但活了千百年,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早就刻进我dna里了。
简言之,谎话连篇,不知悔改。
“小莲啊,姐姐可想死你了,你现在都混到来瑶池泡澡了,所以裙子是天信还是交易宝,我带pos机了,你刷香火卡也行。”
我扔下洗衣杵,拍拍小鳄鱼的头,一脸温柔的盯着他。
小鳄鱼羞涩地扭了扭,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从他那一身崎岖不平的黑皮脸上看出来扭捏的,总之,他声音听着都多了几分娇憨。
“我就知道姐姐还记得我,但姐姐说什么天信交易宝呀,我第一次上天,还不知道呢。”
小伙子,我劝你想好再说话,不然你第一次上天,我可以无偿赞助你出国留个学,送你上西天。
“小莲是不是在瑶池泡久了,脑沟泡平了呀,你再好好想想,这可是我这月余来接的唯一一单,太阴君如珍似宝的广袖流仙裙呢。”
我无比纯良温和地望着小鳄鱼,捡起池边的洗衣杵掂了掂。
小鳄鱼在水中讷讷出声,“我帮姐姐拧衣服,姐姐手痛,以前都是这样的。”
说完这套茶言茶语,他往水下缩了缩,只露出双眼睛,活像个受气的丑媳妇。
果然人间混太久,不知道从哪里学了副弱智白莲的做派。
你姐姐现在不仅能倒拔垂杨柳,借二郎神一柄开山斧,我甚至可以生劈华山。
可生劈华山也赚不到一毛香火,我幽幽叹了口气,算了,自己家的熊孩子干出来的熊事,我又不能真的看着他被剥皮叉骨发卖赔钱。
我勾勾手指示意他跟上,“去给太阴君负荆请罪吧,这可是她追电视剧斥巨资打造的广袖流仙裙,希望咱俩捆一起够赔。”
我在池边循循善诱,等着滴滴打鹤的鹤,鹤还没到,雷公电母的锣鼓声先到了。
“天庭今日头条:一重天瑶池内突现不明鳄系妖仙,浣纱仙子遭受袭击,太阴仙君交付浆洗局的流仙裙疑似受损,我们将持续跟踪报道,详细情况请关注每日晚报。”
瑶池氤氲的水云间,雷公电母带着千里眼顺风耳,骑着仙鹤敲锣打鼓地播报着一手小报。
这下好了,您的太阴君还有三秒到达战场。
2.0太阴君,人不如其名,是个性子直率,脾气火爆的话唠仙君。
仙君居
月宫主位,可月宫贫瘠,留不住仙娥,也养不住兔子,整个月宫,加上嫦娥玉兔,一共三仙。
好好的社牛硬被逼成了宅女,仙君整日整日圈在月宫追剧,逮个活的就想聊两句。
这不前两天,嫦娥被烦的抱着玉兔去给月老打工,当红线娘去了。
眼看着太阴君将至,我弹了小莲一个脑瓜崩,耳提面命,“遇到仙君,她说什么你都别接茬,话头一起,今天就交代在这了。”
一语未了,只听水云间有笑声言:“我来迟了,不曾见过远客。”
刺眼的强光随着声音穿过云雾,直直映在水面。
光下走出道翩跹身影,素白的裙摆泛着流光,步子轻点,飘然而至。
仙君站在瑶池边,收回强光手电筒,迫不及待地开口说话,“小晚啊,我从人间刚学的出场帅吧,又亮又节约香火。”
“呦,这就是扯坏我衣服那孩子吧,长得还挺别致,我看剧里那些奢侈品包包就是这孩子吧。”
仙君摩挲了两下小鳄鱼的脑袋,一派和善。
我们天庭威逼利诱一条龙,都是一个产业链学下来的,仙君一席话吓得小莲差点落荒而逃。
不待我回话,仙君手上变换着各式各样的法诀,把玩起月光。
“我这流仙裙可是我求着东海龙宫割爱让出鲛纱,再请织女赶工缝制的,过两日七夕,织女节假日上岗,三倍工资公费鹊桥相会,我也急着穿这身衣服去人间游玩呢。”
“这孩子一副生面孔,灰头土脸的,一看就是初来乍到吧,我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主君,要不你来月宫陪我唠嗑唠个一千年,以工抵债吧。”
听君一席话,如同火药厂里放烟花,聒噪得很。
仙君还在孜孜不倦地表演单口相声,小莲挪过来蹭蹭我的腿,“姐姐,我可以求到鲛纱,我们是不是可以少赔点啊。”
你说这,我可就不困了。
众所周知,鲛纱每年产量极低,龙族又抠抠搜搜,爱财如命,能从他们龙口夺物的,都有两把刷子。
我给小莲使了个眼色,小子混得不错呀。
我挺直腰板,打断仙君滔滔不绝的发言,“仙君所言极是,我们怎么能耽搁您出游的计划呢,七夕这么重要的日子,当然得一身华服下界。”
“您放心,哪怕这鲛纱再难求,七夕前,我也尽量将流仙裙双手奉上。”
仙君顿
了顿眉,上下扫了我几眼,笑着接话:“七夕前能拿到那再好不过,只是如果拿不到,那你们两个便一起来月宫,陪我住上个一千年吧。”
“自然自然,我的荣幸,仙君慢走。”
太阴君没逮到陪她聊天的冤种,神色恹恹地叫了个出租鹤飞走了。
我目送着仙鹤远去的身影,颓唐地松了口气。
虚惊虚惊,香火保住了。
我转头收拾散落在池边的衣裙用具,小莲扯着我沾了水汽的裙角,斟酌开口:“姐姐和从前不一样了。”
拽着裙摆的手微顿,我抬眼望向他,看看他鳄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
“姐姐比以前柔和了很多,以前的姐姐只会说,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我嗤笑开口:“不服就干那叫莽夫,我是仙女不是莽夫。
小鳄鱼,这样锋芒毕露的话可不像是我在谢家村会说的,你不解释一下吗?”
我好整以暇地望向他,小莲眼神游移,一动不动装傻充愣。
“算了,走吧,还有两天七夕,我们还赶着去东海呢,跟上,小鳄鱼。”
3.0我有罪,我该死,我不求证就跟他跑来东海胡闹。
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的拍,我陪着他在东海边喊了将近两个小时,回应我们的,只有偶尔给我俩两个大逼兜的海浪。
沙滩边,化作人形的谢连穿着墨色西装,拿着助理刚送来的大喇叭持续输出:“龙哥,你在不在家?
你有空吗?”
腥咸的海水顺着嘴角流入口腔,我拨了两下额前打湿的碎发,“小莲,这就是你说的求鲛纱的办法?”
谢连回头,透亮的眸子映着几分清澈的愚蠢,他骄傲地回复,“是呐,姐姐,我每次来都这么喊。”
我气极反笑,“下次我求暴富,是不是得去天庭香火部门前磕几个,这样**就注意到我了?”
“**,什么**,姐姐我们不是在叫龙王吗?”
谢连歪头,不解地看向我。
我闭了闭眼,算了,毁灭吧,累了。
赔香火是不可能赔香火的,我宁愿现在就拉着谢连去广寒宫陪太阴君。
对不起,太阴君,我承认刚刚对你说话有点大声。
我和谢连来海边时天色暗淡,现在夜色正浓,海风呼啸,卷得天地一片苍莽。
“催催催,催命啊,上午办完手续,晚上你怎么又来了。”
“哥,你是我哥,我上岗七天你来第
八趟了。”
海面下烦躁急切的声音传来,吓得我一激灵。
原本汹涌的海面陷入镜面一般的平静,岸边走出三个黑乎乎的人影。
“今早你火急火燎叫我办证件,说什么去天宫看姐姐,看都看了,你又来了。”
“谢连,我是龙,不是连轴转的王八。”
“不好意思,龟丞相,龟爷爷,我不是说你,你别去叔伯那里告我的状。”
为首的高大男人铁青着脸,又凶又怂。
小莲收了大喇叭,拽起我的手上前,“敖远,我要一匹鲛纱。”
敖远怒目而视,“谢连,大晚上扰龙清梦不说,你长个嘴可真敢要啊。”
“追加海洋净水装置,定期巡逻的人工清洁队,低负荷开放观光团,承包期内我保证东海水质更胜以往。”
谢连褪去在我面前的青涩软糯,流露出了他本能的强势。
敖远揉揉青黑的眼圈,换了副逢迎的嘴脸,“哥,你可真见外,这我怎么好意思呢?”
“你开口,那我肯定义不容辞啊,天亮我就去调鲛纱。”
“现在,急用。”
我点点头,早拿到织女就可以早动工,我俩就可以早点还债。
敖远打了个哈欠,一脸困倦,“行行行,你是甲方,都听你的。”
我们一行五人,避水入海。
刚刚陪着敖远上来的两人是他的堂弟敖云和远近闻名的龟丞相。
谢连走在前面,和敖远磋商追加项目的具体规格。
我忍不住问敖云:“谢连一个淡水小仙,怎么会与东海有瓜葛?”
“谢连在人类社会取得了东海的承包建设权,以此交易仙籍,他由妖转仙,东海百年无虞,两相受益。”
“末法时代,神仙孤傲多不入世,海洋污染愈发严重,谢连是东海的及时雨。”
我挑挑眉,眼带笑意,好小子,想到这种办法脱离妖籍。
妖精修士驭灵气,仙士驭香火,天地灵气日渐稀薄,可仙籍仙职饱和,大多妖精蹉跎至死。
想到这里,我望向谢连的目光都带了几分疼惜,他曾经是不是也囚困此间,不得寸进呢?
敖云平和温润的声音打断我的思绪,“谢晚仙子,我常听谢连提起你。”
“他从中标后,每日都来东海谈判,只为了更早一点去见他在天宫的姐姐,巧的是龙王百年换岗,我堂哥才上岗就遇到他,暴躁些在所难免,仙子莫介怀。”
“自然不会,
龙王日理万机,能帮忙是我们的荣幸,倒不知谢连如今挂得什么闲差?”
“龟丞相事务繁多,恰缺个帮手。”
我赘在谢连二人身后不远处,陪着敖云文绉绉地聊天。
前头两个人的交谈有意无意传来,“谢连,我可是明里暗里地给你助攻啊,为了姐姐迫不及待去天宫,看看我这话,显得你多痴情。”
“所以再加一成,不过分吧。”
谢连西装领口裸露出的肌肤红得发闷,“不过分。”
不过分。
我低垂着眼眸摩挲手指,上一次说出这话的人如今又在哪里呢?
鲛人族地并不远,有敖远这个龙王开路,我们很顺利地就拿到了鲛纱。
岸边,谢连抱着鲛纱,乐颠颠地开口:“姐姐,我们这就给太阴君送过去吧,再赔一笔加工费是不是就可以了?
我以后一定努力赚香火还给姐姐。”
我踮起脚尖拍拍他的头,“谁说我要赔加工费了,我对太阴君的承诺可是七夕前还她身一模一样的流仙裙,织女档期虽满,但我混了这么多年,还是有一两个人情在的。”
“人情?”
“对,织女百年前一时兴起来人间开成衣铺子,我帮忙搭建的,就是现在叫weaver的那家服装品牌。”
谢连一脸欲言又止,“weaver是我在服装行业的竞争公司。”
“缘分啊。”
我不以为意。
“所以,它叫思晚。”
谢连没头没尾地回了一句。
思晚就思晚,思春我都管不着你。
我敷衍地答复:“嗯,就是那家浅色系还不好洗的品牌吧,它可是给我在人间的连锁洗衣店送来不少生意。”
谢连闻听,笑地更放肆了些。
4.0五更天,将亮未亮,我和谢连匆匆赶到织女的住处。
织女倚着织机,手捧话本子正看得津津有味。
我敲敲织机,“阿织,今天醒得很早嘛。”
“哪有很早,是还没睡。”
她依依不舍地放下话本,抬头搭话。
我瞟了两眼书名,《每天都想离婚的织女》,嗯……好名字。
“晚晚难得来找我,是为了太阴君的事吧,我从每日晚报那里都听到了。”
“有仙君私开了赌局,赌你能否如期送还流仙裙,我还去压了点香火呐,晚晚果然没让我失望。”
织女笑得一脸得意,我捶胸顿足。
这种天上掉香火的事怎么能不带上我啊?
我恨。
“晚晚放
心,我不会让你输的,鲛纱拿来,我明日就可缝制好,后天七夕,时间绰绰有余。”
织女边说边搬出新式缝纫机,“唉,还是织机方便我磨洋工,光明正大摸鱼。”
我刚要答谢,她抬手制止。
“客套的话晚晚不必说了,如果真要感谢,那去给我捎个信吧。”
捎信多大点个事儿,我拍拍胸脯刚要应下。
“替我给牛郎捎信——”嗯?
不会真的要离婚吧?
一瞬间,我脑补了一百零八部他追她逃他们都插翅难逃的狗血伦理剧。
“这,我去通知不太好吧?”
我弱弱开口。
织女满脸疑惑,“让牛郎七夕那天快点儿上鹊桥,这有什么不太好的?”
“仪式感这东西搞一次两次是惊喜,现在每年相会我都习以为常了。”
“晚晚在人间听没听过一句话,‘两两相望,唯余失望’,我觉得这形容我俩很贴切。”
“人间最近流行恋爱脑,我觉得当年的我就是,不仅如此,我还给他找了个仙职铁饭碗,更气了。”
为了避免织女成为下一个太阴君,我赶忙止住她,“阿织为什么不自己联系呢?”
织女给了我一个看白痴的眼神,“我们一年只能相会一次,其余时间也是禁止联络的,哪怕拿着香火机,我俩也是不在服务区。”
我点头道别,带着织女的信物和嘱托下界。
可我万万没想到,牛郎现在是真牛郎。
我手里捧着织女忽闪忽闪的信物,停在了一家夜店门前。
我低头看看信物,再抬头看看店名——江南,文雅的名字也掩盖不了纸醉金迷的内里,轰鸣的音乐声顺着门缝飘飘荡荡。
“姐,姐姐,这里真的会是神仙留宿的地方吗,牛郎织女不是爱情的象征吗?”
“江山易改,人更易改,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姐姐,我不改。”
谢连声若蚊蝇地表忠心。
油腔滑调,你不改,可我会。
我推门的动作一气呵成,丝毫没有为他的话而纷扰。
店内劲歌热舞,灯光闪烁,没有人分给我们这两个不速之客丁点注意力。
麻烦的事情往往只需要最简单的解决方式,我铆足力气,中气十足地喊道:“牛郎,你老婆织女托人带来了你最关心的上岗通知。”
店内的歌舞有一瞬的停滞,而后又陷入了新一轮的狂欢,我们只是无关紧要的人。
在我喊了三遍之后,一个金毛该溜子趿拉个拖鞋,摇摇晃晃从拐角走出来。
“说吧,找我什么事?”
我细细打量了牛郎几眼,千百年前初见他还是个有黄牛的郎君,如今他是养牛郎的郎君。
手中的信物亮的发烫,“织女叫你七夕那天动作麻利点,早完事早下班。”
他半眯着眼转头往回走,随意挥了两下手,“知道了知道了。”
江南门口,我拿出香火机给织女回复。
【overover】【okok】想到屏幕那头的织女,我颇有几分怅然地笑了笑。
这不就是现实版的“我在天庭坐大牢,你在人间disco”吗?
我抻抻懒腰,准备回去补觉,香火机忽地传来短讯。
【南天门修缮,力工时薪一百香火,辰时征召,巳时完工,有意速来。】一个时辰一百香火,还有这种好事,我迫不及待地拽着谢连往南天门走。
当了半天背景板的谢连晃晃我的手臂,“姐姐为什么对香火这么执着呢?”
“真想知道?”
“嗯。”
“为了一个人。”
“谁?”
谢连琥珀般透亮的眸子黯淡下来。
看,真相永远不让人开心,人们却偏偏对此趋之若鹜。
“一个曾长久陪伴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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