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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玮慢慢挪动手指

薛玮慢慢挪动手指

宫墙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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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玮慢慢挪动手指,抹去她的泪珠“薛某福薄……恐怕无法与夫人共度余生……”他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在她的唇上印下蜻蜓点水般的一个吻“好在终于有一次……你眼里看的……是我了……”

来源:知乎问答   主角: 史清芸薛玮   时间:2022-11-01 14:18:20

小说介绍

史清芸薛玮《薛玮慢慢挪动手指》讲的是薛玮慢慢挪动手指,抹去她的泪珠"薛某福薄……恐怕无法与夫人共度余生……"他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在她的唇上印下蜻蜓点水般的一个吻"好在终于有一次……你眼里看的……是我了……"

第1章

精彩节选


薛玮慢慢挪动手指,抹去她的泪珠。
“薛某福薄……恐怕无法与夫人共度余生……”他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在她的唇上印下蜻蜓点水般的一个吻。
“好在终于有一次……你眼里看的……是我了……”1)成婚第一日,史清芸再次荣登“宋城小道消息”榜首。
她不仅洞房花烛夜一脚把王爷踹出屋,还收拾行囊跑了。
她弟弟大早上起来看见她在屋里坐着,正打哈欠的下巴差点脱臼。
“这不是胡闹么!”
她娘闻风赶来,急得快把手里的佛珠扯断了,“嫁人又不是行军打仗,哪能说走就走。
趁你爹和皇上还不知道,快点回去!”
“知道了,阿娘。”
史清芸用力揉了一把脸。
她知道自己不该脑子一热跑回来,但还是难以接受事实,“等会我就回去了。”
史府夫人疑惑道:“你没招惹他吧?”
“……没,阿娘你别多想。”
史清芸想了想昨天晚上的事,心虚地蹭了一下鼻子。
史府夫人拿手指轻轻点了点她的脑门,唤了仆人去取东西:“这些东西你拿着,若是王府问起来,就说是阿娘一定要你回来取的,别让他怪罪你。”
昨日拜完堂,史清芸在屋里等得都快睡着了。
只听嘈杂的声音渐渐传来,屋门“吱呀”一声打开。
“王爷,这洞房我们可闹不起,您还是自个儿进去吧。”
她闭着眼,心想:算你们识相。
王爷不知说了什么,突然大笑几声。
他走进来,把喧嚣关在了屋外。
她还在想着如何用理由搪塞过这一晚,盖头就被人挑开了。
看着凑近的那张脸,顿时困意全无。
眼前的人和她无数次在梦中思念的那个人,如此相似。
只是卢子俊的眼神,永远是坚毅和柔情并存,而面前人的眼神,却带着几分狡黠。
这让她没由来的烦恼,从思绪中抽出来,她条件反射猛地一踢,结果弱不禁风的王爷直接踉跄着撞开门,倒在外头偷听的人堆里。
他趴在地上摇摇手:“王妃脚痒了,拿我练练脚。”
众人看了眼坐在床榻上的史清芸,安静如鸡,散得飞快。
她的脸黑得像锅底:“……”然后王爷就这么被关在了门外。
辗转反侧到半夜,她怎么也睡不着,溜到后院,从马
厩里顺手牵了匹马偷跑出来。
心跳的很快。
自从卢子俊死后,史清芸便没有情绪起伏这样激烈过。
卢子俊大她四岁,十岁出头正是刚开始被卢将军带着苦练的年纪,史清芸就在一旁看着。
父母让她学习女红,可她偏偏抱着叔父卢将军放在墙边的红缨枪不肯撒手。
卢将军看着她,发出一声爽朗的笑:“这下我们家子俊可有对手喽!”
卢子俊不在意父亲笑他,只是悄没声地进屋找了金疮药,撒在她不小心蹭破了皮的手背上,还给她呼呼。
但她以为是卢子俊要抢自己手里的东西,顺势给他了一巴掌。
那些消散许久的回忆又回来了。
在她心里慢慢地凝聚,最后清晰地露出卢子俊的模样。
史清芸身侧挂了大包小包,走在回王府的路上,心里卢子俊的影子却挥之不去,慢慢又和昨天掀盖头的王爷薛玮重合在一起。
薛家先祖帮助太祖开创大宋朝,被封为三大外姓王中的一个,爵位世袭。
三大外姓王分管东城、北漠和江南,前几朝的皇帝为巩固地位已经削弱了其余两处外姓王势力,好在薛家居东城默默无闻,一直维持到现在。
开朝功臣的提亲,皇上拒不掉,哪怕她是大宋唯一的女将军,一样没得选。
但如今成婚第一天就逃出来,虽然不知道回王府后面临什么惩治,但逃都逃了,史清芸决定索性逛个痛快。
反正她从来没来过东城,路上也没人知道她是谁。
街道两旁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她牵着马走过一个又一个的摊位,觉得这充满烟火气息的生活恍如隔世。
她停在了一家首饰铺子前。
展在桌子上的发饰不少,但她一眼看中了一朵淡黄色的簪花。
像极了当年卢子俊为她戴上的那朵。
风西虽是边界,但不同于北漠到处都是滚滚黄沙。
这里放眼望去皆是绿草,休息的时候,史清芸喜欢骑着马去溜达。
卢子俊说他发现了之前没见过的东西,两人策马来到溪旁,她发现这里居然开满了不知名的小花。
“我看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家都戴簪花,哥没见你戴过,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
他在采来的花中寻了最娇嫩的一朵,笨拙地别在她的耳旁,握住她的手,两人的脸都红了。

“等战争结束……我们就成亲吧。”
……“店家,这个簪子我买了。”
一道声音突兀地在史清芸耳边传来,打断了她的回忆。
下一秒,她被一个怀抱包裹起来,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她身后伸来,把银子递给小贩。
是薛玮。
她对这个怀抱莫名的抗拒,但想到昨晚已经惹出是非,只好努力克制自己动手的冲动。
薛玮拿过店家递来的簪花,插在她的发髻上,轻笑一声:“看夫人盯着这个簪子挪不开眼,都没发现我到身旁。”
打趣完,又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夫人选的颜色素了些,却格外适合。”
史清芸往旁边挪了一步,与他拉开距离:“你怎么找到我的?”
她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毕竟是自己从王府里偷跑出来,这下子还被抓了个正着。
好在薛玮似乎没有追究的意思。
“玄雪在夫人旁边,我眼力再不济也认得出来。”
玄雪是那匹被她牵出来的马,通体都是黑的,只有脖子处有一道月牙儿一般的白印,故名玄雪。
史清芸摸了摸它的脖子,它高兴地打了个喷嚏。
站在一旁的随从忍不住插话道:“王妃有所不知,玄雪脾气可大了,平日里碰都不让外人碰一下,有时候连王爷都不认!
有次王爷喝多了,它还把王爷颠了下来,差点摔得王爷走不了路……哎哟,在下多嘴了。”
薛玮背在身后的手拿扇子狠狠地敲了一下随从。
卢子俊从不拿扇子的,也不会被马摔下来。
史清芸没由来地想,再看向薛玮,眼里的嫌弃顿时增加三分。
2)史清芸有点怀念在风西战场的时候了。
手上经常使劲的虎口被磨出一层又一层的茧子,她没喊过疼。
如今让她拿着针线绣花,却硬生生把她熬出脾气。
或许是见她已经坐立难安,薛玮主动上前接过那些针线。
“我知道夫人受不了这些,对着外人做做样子便好,在我面前,不必装这些贤淑的样子。”
薛玮的好意史清芸心里知道,但听到最后还是忍不住腹诽,“莫非我和贤淑不搭边吗?”
也不知是不是赌气,过了段时间,史清芸决定开始学习书画。
用她的话来说,便是,“挥笔泼墨倒是有几分挥刀弄枪的意境在。”
听得如此,
薛玮当即抱了一摞子书画站在史清芸的门外。
画师在一旁笑得慈祥:“王妃学画像,不如就从身边人画起,我看王爷是个不错的选择。”
薛玮听完也满脸欣喜地看着她:“如果夫人需要我的话——”“给他画?”
当薛玮不做表情,正正经经地端坐在史清芸面前时,她手上画的,心里想的,全然是卢子俊的样子。
卢子俊有着一双和薛玮一样的桃花眼,史清芸在军营训练的时候,最欢喜的便是卢子俊眯着桃花眼,笑着夸她的剑术又精进了不少。
她当时随卢子俊去风西练兵,战场上他保护史清芸,指点她动作要领,在她受伤时总为她亲自包扎。
军营里的人刚开始还颇有意见,直到史清芸把他们打得心服口服,全都敬她三分,谁也不敢再对她的身份不满。
后来又有新兵进营,第一天饭桌上认错了人,对着她张口就喊“嫂子”,惹得周围人哄笑一片。
“看卢哥这样子,真是把咱芸妹当老婆宠呢!”
史清芸直接扔下筷子,撂了说话的人一个大马趴,其他人也连呼求饶。
她手上不饶人,其实心里慌得很。
抬眼看向主座,正好对上卢子俊似笑非笑的眸子,她连忙移开视线,脸却烫了起来。
直到那顿饭结束,他都没有反驳。
那天的战场上,卢子俊被远空的长鸣箭射中,战马倒在她的面前。
史清芸杀红了眼,拼尽全力用长剑砍下敌军将领的头颅,再回过头去寻找他时他已是奄奄一息。
她握住他的手,把他扶上马,紧贴自己的后背就往营地里飞奔。
她的手从未这样颤抖过,几乎要拿不住马鞭。
马疾驰过一个泥坑,卢子俊半睁开眼睛,用尽全力也只能很轻地拉了一下她的衣服,告诉她不必了。
“别担心,我一定会救活你!
我一定会救活你!”
她没有回头,急切的声音中带上了哭腔,但她强忍着泪水没让它落下。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卢子俊在她耳边说,笑了一声,“你一定……要成为大宋……最了不起的……将军……”史清芸猛地勒马,大吼一声,军医们连忙把卢子俊抬下来。
但等她再掀开帐门时,军医们只是朝她摇了摇头。
她拉开军医,慢慢瘫跪在地上。

她伸手抚摸着卢子俊满脸的血污和尘土,最后还是没能抑制住,俯在他身旁放声大哭。
那年她十九岁,她从小爱的人,就这样死在了她的面前。
画是画不下去了,史清芸收回思绪,强忍着回忆的痛楚,和薛玮说了声身体不适,便回房休息去了。
薛玮似乎看出了什么,竟然也没有往日的戏谑嬉笑,起身走到史清芸刚刚驻足作画的地方。
画纸上,浅浅的泪痕还印在上面。
即便是失宠无权的外姓王爷,也有自己的脾气,断然不会允许自己的王妃心里想着旁人,而将自己当做替身。
回到房里的史清芸回想刚刚的经过,突然意识到,也许是薛玮太过纵容,竟然令她忘记自己的处境——毕竟没有见过面,薛玮不会无缘由地利用王府仅剩的余荫,向皇上求娶一个当朝炙手可热的女将军。
可如果是为了她在军中的威信和手上的兵权,如今她贵为王妃,名和权说到底还是看皇上的恩泽。
一时理不出来,史清芸也没继续往下想。
反正以后的日子还长,只是再看薛玮时,总不能再把他看作卢子俊了。
第二日,史清芸主动端着茶去敲薛玮的书房。
但隔了许久无人回应,她便推开门,却瞧见薛玮在塌上酣然睡觉。
史清芸有点哑然失笑,靠近后小心翼翼将茶放在案上。
薛玮懵然醒来,瞧见史清芸竟有点喜不自禁,“这是夫人第一次主动来书房找我吧。”
“你贵为王爷,倒是闲散的很。”
薛玮耸了耸肩:“人生三大乐趣,升官、发财、死老爹。
我三不沾,人生当然无聊点。”
史清芸:“……”3)话虽这么说,但没过几日,薛玮便整天见不到人影。
回来的时候见了她,眼神还躲躲闪闪,一脸心虚的样子。
府中的小侍女偷偷说王爷这样子估计又是去花楼了,还有人闻到了王爷披风上的脂粉味。
史清芸倒是不关心他去了哪里。
她最近在晚市上遇见一个小乞丐,从他的口中知道了不少东城最近发生的怪事。
小乞丐没有家,每晚都会去城南郊的破庙中睡觉。
但近日他醒来的时候,总能见到有人无故横死的尸体,害怕不已。
这件事本来应当交给官府处置,但她看了尸体,发现这
样处理尸体的方法像是风西边陲的做法。
东城与风西差了数千里路,向来没有交集,为何此处会出现那里的手笔?
或者说,为何她来到之后,这里会出现风西边陲的人。
史清芸眸光一凛,给副将写了封信。
从年关捱到正月,史清芸虽然多年不忙家务,但是小时候还是帮母亲准备过年货。
也就是她在府里忙碌的这些时间,府里的小侍女们发现她并不是那么不可亲近。
而且一时间成为了众多小侍女的崇拜对象。
“王妃这叫上得了战场,下得了厅堂。”
史清芸帮着她们剥豆子,随手砸了一颗给说话的小侍女:“少贫嘴。
这要是放在军营里,我早给你打趴下了。”
那小侍女故意“哎呦”一声,逗得旁边的人笑声不断。
史清芸从厨房里走出来,恰好撞见一个姑娘把薛玮扶进房间。
“这是谁?”
“她啊,是花楼里的孟枝姑娘。”
方才跟着剥豆子的小侍女撇撇嘴,“王爷之前身体一直不好,她说自己来服侍王爷,实际上就是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天天粘着王爷。”
“王爷身体不好?”
怪不得那天他帮她收拾府中的冬衣,没多久就开始喘不上气,还说自己是屋里太冷了,冻得他头晕。
这样想来,他的身子虽不如军营里的人扎实,但对于成年男子来说也过于单薄了。
小侍女点头:“对啊,王爷的身体其实娇贵得很,动不得气不得,而且奴婢进府的时候有次给王爷端错了菜,还被管家骂了好久一通。”
史清芸看着孟枝从房里退出来,她脸上的笑意还没收回去,眼里的恭敬带着三分不舍。
但她抬头看见她们,只微微欠了欠身,就快步离开了。
小侍女当即就不满起来:“见了王妃都这副模样,王府是规矩松,但是她也不能这样啊!”
史清芸制止了她。
她不怨孟枝。
因为曾经,她就是这样看着卢子俊。
今夜是十五,史清芸被薛玮的手下请到南街。
但是到地方她就后悔了。
南街的河边不知为何围了许多人,十七带着史清芸挤进去,她才发现从远处开来一艘画舫,稳稳停在岸边。
那画舫有两层高,一层檐边挂满了灯笼,美得人移不开眼睛。
二层是不知从何处寻来了
五颜六色的彩灯,有人在上面载歌载舞,大多都是从花楼找来的姑娘。
她只看着他身后的画舫:“这些日子你就是去准备这个?”
薛玮从楼梯上走下来,向史清芸伸出手。
“准备不周,不知夫人能否赏脸,与为夫同游?”
今日史清芸穿了一袭月色裙子,锦缎在华灯下流动着光彩。
她的发髻上虽只插了一支玉簪,但却让花枝招展的姑娘们自愧不如。
在众人的目光中,她把手放在了他的手里。
薛玮带史清芸来到画舫二层坐下,面前的桌上摆满了水果点心,精心打扮的孟枝走上前来为他们斟了酒,莞尔一笑后退下了。
史清芸指着眼前的莺莺燕燕:“她们……?”
“她们都是薛家培养出来的线人。
一定要说的话,整个大宋的花楼估计都有薛家一份。”
薛玮一双眸子在彩灯中流连。
“所以夫人如果听下人说我在花楼,可不许生气。”
她面无表情地打了他一巴掌:“说正事。”
薛玮手拿酒杯,借着琵琶声响起时开口说:“夫人最近在查什么?”
“城南郊的事,想必你已有耳闻。”
史清芸与他碰杯,饮酒时用袖子遮住自己的脸,“你我想法该是一样的,有人耐不住,想要东城这块地了。”
薛玮不是一个真的草包王爷。
史清芸去薛玮的书房留心过,里面规整到让她惊讶。
她也找机会翻了桌子上的簿子,上面记录了重要商铺的全部进出账,有几处被人用朱红笔圈出。
这些全都出自一个当铺。
每个月初都会有人去典当一件物品,月底赎出,而当铺老板开的价自年初到年末都是同一笔固定的银子。
里面肯定有问题。
“真的眼线我还没查出来,所以才出此下策。
今日如此一闹,所有人的注意都放在画舫上。
若边沙的人真的混在里面,定会有所行动。”
薛玮好像看见了什么,刚说完话就装成一副吃醉酒的样子,往她身上倒。
“夫人……为夫今日见到你一笑……觉得心情甚好……”薛玮嘴上这样说着,手指沾了茶盏中的水,在桌子上写着:来了。
史清芸看清了他写的话。
她一边僵硬地笑着支撑薛玮,一边用目光在人群中不停搜寻。
直到她看见楼梯处闪过一个人
影,一个**打扮的人裹上斗篷,消失在人群中。
史清芸想要站起来去追,却被薛玮拉住了。
“抓人的事,将军可以,王妃的身份可不合适。”
薛玮招招手,那女子又端着酒壶走上前来,“孟枝,你通知十七去跟人,要活的。”
他扭过头,嘴角勾起一个笑。
“说完了正事,夫人,我们来谈谈私事。”
画舫开到河上,声乐没有停止。
史清芸站起身推开窗子,风冲淡了胭脂香气,让她的头脑清醒不少。
薛玮站在她的身后,轻声说:“往年的传统,在正月十五这天晚上,东城的百姓要告慰死去的人。”
河上漂来星星点点,史清芸定睛一看,是街边的人将花灯放进了河中,它们顺着水流,进入长夜亘古的无垠,照亮灵魂回家的路。
史清芸想到这些日子在东城的生活,她看着河面,悠悠开口道:“我从未想过,若有一日彻底脱下战甲,会是怎样一幅场景。”
“我知道你心中所想。
但我想告诉你的是,生死并不仅仅代表着战斗,而且生命是一种美好的存在。”
“所以,歇一歇吧,除了生死,你还有整个人间。”
她已经习惯了风西处处充满杀戮的生活,有的人活在边界与动荡之中,战争的胜负即是生死,他们的肩上担负的是整个大宋的安危。
但在东城她才明白,生死也可以只是一份简单的幸福。
薛玮向她张开手,放在手心里的是她小时候最爱吃的麦芽糖。
他的脸色变的异常认真,山河一点点沉入他的眼眸,远处升起了无数孔明灯,温暖的光照亮了整片夜空。
史清芸恍惚又迷茫起来。
她年少时最爱的人给她带来无法抹去的印迹,那种心动和悸动已经许久未再感受过。
但现在她体会到了。
“……抱歉。”
史清芸抽回手,没有去接。
她不知道自己的心动究竟是为谁,是薛玮本人,还是他与卢子俊相似的那张脸?
这样会愧对他们两个人。
在确定自己的心意之前,她没法以别的态度面对他。
4)十七死在了破庙中。
薛玮没能把这件事瞒下来,史清芸知道后,亲自领人抓回了那夜的**。
王府内。
“不说是吗?
你的下场将会和你杀死的人一样。”
史清芸拿出一张纸,放在了**的面前。
**眼中闪过恐惧的神情,但还是强硬地摇了摇头。
史清芸笑了笑:“看来你是真的想要尝试一下,那我可以满足你。”
她说完,又写了几个字,扔在了**的手中。
**接住那张纸,慢慢打开来看。
只见上面写着的却是边沙话:“我知道你们想要干什么。”
她看了看史清芸,只见史清芸脸上挂着一丝笑容,显然是在等待自己的回答。
**已经知道了这个女人不是普通人。
她咬了咬牙,用不太熟练的中原话说道:"我告诉你。
你想知道什么,尽管去查,只要我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
"史清芸点点头,示意她继续。
她已经不敢再隐瞒下去了,不管是不是有用的消息,她都要全盘托出。
她说了几句,一直盯着史清芸的眼睛,史清芸发觉不对时身体竟已经无法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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