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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我被爱情蒙蔽双眼

上一世我被爱情蒙蔽双眼

宫墙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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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我被爱情蒙蔽双眼,含恨而终这一世我定要离顾淮风远远的婚约?名节?哪个比命重要?他来了!快跑啊——顾淮风:“女人,你成功引起了小爷的注意”我:“注意?大可不必!”

来源:知乎问答   主角: 玉竹顾淮风   时间:2022-11-01 14:18:23

小说介绍

玉竹顾淮风《上一世我被爱情蒙蔽双眼》讲的是上一世我被爱情蒙蔽双眼,含恨而终这一世我定要离顾淮风远远的婚约?名节?哪个比命重要?他来了!快跑啊——顾淮风:"女人,你成功引起了小爷的注意"我:"注意?大可不必!"

第1章

精彩节选


上一世我被爱情蒙蔽双眼,含恨而终。
这一世我定要离顾淮风远远的。
婚约?
名节?
哪个比命重要?
他来了!
快跑啊——顾淮风:“女人,你成功引起了小爷的注意。”
我:“注意?
大可不必!”
1.顾家的大花园还是记忆中那般灿烂明媚。
我在这里,等一场“偶遇”。
“小姐?”
玉竹轻轻拉我的衣袖,“他们来了。”
顺着她的目光回头,顾淮风和温卿卿并肩谈笑,正向我们缓缓而来。
那是我未嫁的夫君和他乳母的女儿。
“小姐您别难过……”玉竹小声劝我。
难过?
我略是挑眉。
难过那也是以前的事了,如今我要让他们这对狗男女知道,我沈初意根本就不在乎。
一把拉住玉竹的手腕,笑得明媚:“走,咱们到莲池喂鱼去!”
要去莲池,势必经过他们身边。
顾淮风一见到我,脸色顿时沉得难看,旁边的温卿卿小白菜也抿了唇敛起笑容,警惕地看我。
是了,上一世我傻,对上这不要脸的小白菜,我都是丢掉沈家大小姐的皮直接动手的。
如今却不了。
傻是因我在乎这个男人,眼下这个男人在我这儿,就是道催命符咒。
巴不得他有多远去多远。
于是努力挤出不算虚假的笑,浅浅一礼,道:“妾身见过世子。”
顾淮风登时跟见了鬼似的看着我。
“你唤我什么?”
哦,对,以前为了宣示主权,我都叫他“郎君”来着。
不慌不乱地理了理鬓发,我莞尔:“世子有什么问题吗?
你我婚期在三月以后,难不成要妾身早早改口?
这可不合常理。”
顾淮风重新打量我片刻,倏而脸色稍霁,唇角浮出一抹玩味。
“不过一日不见,就学会新的手段了?
想以退为进?
以为这样就可以得到小爷青睐?
告诉你,别痴心妄想!
若非你与小爷指腹为婚,小爷绝不会让你踏入这顾府半步!”
“那你倒是赶我走啊?
只要世子下令,我沈府自会立刻派马车来。”
我笑得挑衅。
因为我知道他眼下不敢下令。
顾家势大,沈家也并非好惹,何况这门婚事还是他死去的爹早早定下的。
重新抓起玉竹的手腕,懒得再多看他一眼,直径走了。
“沈初意,你竟——”“
淮风哥哥,别生气别生气。”
温卿卿连声劝。
玉竹神色复杂地喃喃道:“小姐,您怎么突然跟变了个人似的……”变了个人么?
那是因为,我沈初意,已经死过一次了呀。
2.我的死,正是拜顾淮风所赐。
自幼我就知自己和顾淮风的婚事,我是大家闺秀,他是王府世子,从身世到才情,无一不是般配。
可我忘了品性二字。
顾淮风人如其名,他是抓不住的风,整个人散漫至极,随心所欲,又极为固执,可就是这么个人,在政事上颇有见解,皇上甚是喜爱。
他无伤大雅的混事,自然所有人都睁只眼闭只眼。
这混事,就是他爱上了乳母的女儿,温卿卿,并且要娶她为妻。
正因如此,我才会出现在顾府。
顾家拗不过儿子,又拂不去我沈家面子,让我和温卿卿各凭本事,看谁能得顾淮风的心。
起初我只把它当作笑话。
区区一个乳母的女儿,凭何能和我争?
不过母亲说,人家朝夕相处,只怕早有真情在。
初意,你睁只眼闭只眼算了,给她个妾位,后宅也好安宁。
我只能松口答应。
哪知人家不乐意,说只要正妻之位,要我做妾。
如此胡闹,叫我如何能忍?
自是要让她知道,我沈家嫡女不好惹。
可惜当年的我,对顾淮风那人模狗样的东西一见倾心,从头到尾都是我一厢情愿地付出。
所以才会在最后输得彻底。
顾淮风和温卿卿大婚后,顾家为了安抚我父亲,出面向太后请旨,替我寻了另一门“好”亲事。
那人承袭世爵,表面光鲜,实则是个混账玩意儿。
不及弱冠已经形容枯槁,染了一身花柳病。
成亲当夜我得知真相,不愿屈就,要触柱解脱。
怎知突然闯进两个膀圆腰粗的婆子按住我的手脚,用麻绳把我捆去床上。
整整十日,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被他极尽羞辱。
后来我才知,我存在的价值,是替他诞下子嗣。
可真当我有孕在身,那人却酒后兴起,要强行与我圆房。
结果胎死腹中。
我被他连日责骂毒打,终于在中秋那夜,伤重而逝。
如今睁眼重活,我定要离顾淮风那瘟神远远的。
哪怕暂时找不到办法解除婚约,也先要把这三个月平安无事度过
去。
3.机会来了。
小太子亲自上门要顾淮风组个局,宴邀当下文人墨客前来把酒论道。
而我身为众人皆知的顾家未过门的新妇,也是能出现在场。
如此,我便能从中寻个顺眼的,在顾赵氏替我请旨觅婿前,彻底断去和那纨绔的孽缘。
一想到这个,我整天都喜气洋洋。
时辰已到,簪上珍珠珠花,我又对着铜镜细细检查了一番,确认妆容精致绝美,便起身出门。
“小姐,您真的变了。”
玉竹轻轻道。
一痕月光洒在面前的青石板上,我踩上去,嗯了一声。
“人都是会变的。”
顿了顿我又笑:“我变快乐了,不好么?”
“好是好,但这样只怕会更使顾世子厌恶呢……”“厌就是了,”我掩唇一笑,“你以为我多想嫁他?
若非指腹为婚,这种人我压根瞧不上。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东西,新妇未过门就和身边丫鬟不清不楚,就这种男人,能指望他以后待我好?
爹娘养我不容易,可不能让人随意轻贱。”
玉竹大吃一惊,想说什么,片刻后又闭上了嘴。
沉默着走了几步,她才道:“小姐能这样想是最好的,奴婢也不想您嫁给顾世子呢!
以前您为他流的泪都能装满好几大桶了,有时梦里也哭,奴婢看着都心疼!”
我步子一顿,心脏还是不受控制地刺痛一瞬。
深深吸了口气,我转过身拍拍玉竹的肩,道:“好了,不说这个了。
反正你只消记住,如今我并不爱慕他,只想远离他,这就行了。”
“嗯!”
身后竹叶梭梭,似有风过。
我驻足侧目,没发现更多异常,又继续往前走。
……宴会来的人不少。
顾淮风在正位上,侧卧把盏,像个冷漠的旁观者,目光慵懒地随意落在一处。
也是,他今日工作就是让这些世家公子哥儿喝酒喝舒坦了,然后把他们的墨宝收上去,让小太子挑选日后同盟罢了。
看到我来,他的目光划过一丝锐利,忽而又缓和下来,一反常态地向我招手。
我有些错愕。
正犹豫要不要看在这么多人的份上虚情假意一把,突然听到身后一声轻轻柔柔的:“淮风哥哥!”
呵,行吧。
真是对小白菜用情至深,否则此等宴会,她这样不堪的身份怎
配出现。
只是小白菜一扑入顾淮风怀中,我又发现了新的问题。
他身边的座位是我的,如今小白菜去了,我怎么办?
4.“姑娘是不知自己坐哪儿么?”
身侧响起一道温柔的男声。
我怔了一瞬,向他看去。
眉目清秀,温雅如玉,一身淡青色长袍,眉眼依稀有两分熟悉。
“在下程元明。”
他行礼道。
程元明?

不就是未来状元?

我心脏顿时大跳。
他又道:“姑娘莫怪,在下只是见姑娘立在这里神色有些迷茫,所以才忍不住开口。
在下旁边还有个空位,若姑娘不嫌弃……”“不嫌弃。”
我莞尔一笑,旋即主动去他身边坐下。
程元明似乎松了口气,也坐下了。
下意识地向顾淮风看了一眼,本是想回他开始那抹挑衅的笑意,却发现他脸色重新沉了回去,薄唇紧抿,端起酒盏一口饮尽。
这是哪根筋搭错了……哦,想起来了。
程元明考上状元前,顾淮风和他那些狐朋狗友打赌来着,说他新科状元志在必得。
那群狐朋狗友自然连连附和,说世子人中龙凤,想要什么都如囊中取物。
而顾淮风只有考取状元,才可跟皇上说退婚另娶一事。
可惜他那点儿小心思被我知道,在开考前夕,我把泻药兑进他茶水中,让他生生在床上躺了三日。
一想到他那三日,我就忍不住想笑。
“姑娘在笑什么?”
程元明问。
月光照得他的眉眼尤为温柔,我端起酒盏道:“你应谢我。”
“谢姑娘?”
“今年新科状元非你莫属。”
“?
……”他眸色一惊。
片刻后又失笑,同样端起酒盏,道:“那就,多谢姑娘吉言了。”
我笑而不语。
举手之劳罢了。
我不过是又想让顾淮风再躺三日而已。
何况就他那样吊儿郎当的人,真考上状元,也不见得能做什么好事。
晚宴很快散去,我意兴阑珊。
这帮人里的确有几个不错,可惜身边都围着好几个姑娘,一看就不安分。
倒是程元明临走前小心翼翼问我的名字,我想想还是摇头没说。
状元夫人的名头是好听,可眼下我要说出去,他指定就没心思了。
于是我道:“程公子,我们有缘再见。”
他略是一怔,随即回礼:“希望
与姑娘有缘再见。”
5.我是没兴趣留下来看下人打扫的。
喝完最后一滴酒,我慢慢起身,温卿卿却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她一袭缟素,像在给谁穿丧,我觉得晦气得紧,想避开她。
结果她铁了心要搞事情,横在我面前一动不动,甚至梗起脖子。
哦,我知道了,她是想我打她。
这人啊,就是贱,一天不打,反倒想念了。
于是我高高扬起手。
在还没有碰到她那刻,她顿时哭了起来。
“呜呜……沈姑娘你——”这套把戏她屡试不爽。
所有下人,还有顾淮风顿时朝我们看来。
而我一脸平静地将她的鬓发卡去耳后,摸了摸她的脸,道:“不必感动,帮你理理头发而已。
女人嘛,就是得互帮互助。”
温卿卿满脸错愕地看着我。
我笑得云淡风轻。
玉竹正巧来接我回去,见我这般,立刻将她另一边鬓发也卡去耳后。
温卿卿本就生得不美,身子骨是有两分我见犹怜之意,可惜一张脸委实大了些,时常需要鬓发修饰。
如今两鬓皆清,她顿时慌乱捂住自己的大饼脸连连后退。
顾淮风立马跟嗅着味儿来的狗一样,半揽住温卿卿,斥责我道:“你们在做什么!”
“帮她整理头发。”
“整……嗯?”
顾淮风噎了一噎。
回头看怀里的温卿卿,双颊毫无痕迹,有些沉默。
我顺势伸手,将他鬓边微散的发理了理,莞尔道:“我也帮你理了,你要不也哭一哭?
妇唱夫随嘛!”
顾淮风眸色一凛,如霜刃裹着寒冰,朝我瞪来。
不得不说他的确有些本事,我被他瞪得双腿隐隐发软。
片刻后我错开目光,随手捞起桌上的鲜橙,用指甲破开。
“粗鄙!”
顾淮风嫌弃道。
我无所谓地分着橙,语气漫不经心:“以前我大家闺秀你不喜欢,如今我改了性子你也厌恶,那就早早解除婚约,你我一拍两散,也好各生欢喜啊。”
说罢把橙子往他嘴里塞去一瓣。
他怔了怔,眸光隐隐跳烁,是我看不懂的情绪。
但还是分开唇瓣,下意识咬住。
顿了顿,又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咽也不是,吐也不是,几分恼怒地皱起眉头。
“酸么?”
我问。
他勉强从齿缝里挤出一个字:“甜。”

我看他满脸狰狞,笑着把剩下的橙放去温卿卿手中,语重心长道:“既然世子说甜,那就多喂他吃些。”
6.回到房间,我拆下头上珠花,心情难得畅快。
此夜无梦,睡得尤为香甜。
就是醒来以后不太美妙。
玉竹叽叽喳喳地把我唤醒,说顾赵氏找我去问话。
我一骨碌从床上坐起。
顾赵氏仗着先皇公主的身份,倚老卖老惯了,极为难缠。
玉竹这火急火燎的,还不知发生了何等大事。
等我赶到大厅才知,这一切都是拜顾淮风所赐。
那个小人,竟把我说解除婚约一事径直告诉了顾赵氏。
退婚这事儿谁主动提谁倒霉,他倒是当真不和我见外,就这么把我给推出来了。
我暗暗咬牙。
又委屈巴巴地望着顾赵氏道:“夫人,世子他当真是误会了!
初意怎会想要解除婚约呢?
初意恨不得明日便是吉日,立刻嫁给世子,早日为他开枝散叶呢!”
开他大爷的柴火枝。
散他大爷的枯树叶。
我在心里补充着。
见顾赵氏面露怀疑,我连连道:“若是夫人不介意,初意眼下便改口唤您母亲!”
“别!”
顾赵氏立刻抬手。
到底骨子里还是遵循着礼数。
深深看了我片刻,脸色变得缓和。
“初意的心思,老身自然看得清楚。
许是风儿昨夜吃酒吃得多,听错了吧。”
看了李嬷嬷一眼。
李嬷嬷会意,吩咐旁边的小厮:“去备马车。”
马车?
我皱了皱眉。
顾赵氏淡笑道:“今日十五,可是个好日子。
你呀,与老身去长相寺进进香,沾沾佛气。”
我:……一时竟不知她喊我过来是为了问解除婚约的事,还是要我陪她进香。
只是我没想到,并非只有我一人陪她进香,顾淮风也被“请”来了。
据玉竹说,李嬷嬷去请顾淮风时,顾淮风正卧在躺椅里吹着风儿吃着果儿,一听我全身而退,还要拉他作陪,立刻脸色大变。
身旁伺候的温卿卿也要跟来,就是被李嬷嬷拦住了。
我忽而意识到,在顾赵氏这里我多少比温卿卿强些。
同时又想起好似我和顾淮风为数不多的见面,温卿卿都在。
啧,这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呢。
7.马车摇摇晃晃,我面前是闭目养神的顾赵氏,身
边是咬牙切齿的顾淮风。
我心想你别瞪我了,以为我多愿和你在一起似的。
正和他眼神打架,冷不防顾赵氏忽然道:“盒子里有果子,可剥些来吃。”
好吧,剥的自然是我,吃的自然是顾淮风。
顾淮风立刻得意洋洋,挑衅地看我。
我也笑,无声地吐出三个字:“鸡崽子。”
需要母亲不断保护的,不是鸡崽子是什么?
此话一出,顾淮风顿时笑不出来了。
伸手拿出盒子里的果子,好巧不巧是鲜橙。
大抵想起那日的酸,他剥得爽快,而后仗着顾赵氏在场我不敢造次,生生塞入我口中。
我自是不会让他全身而退,一口咬住他的指尖,发狠研磨。
“你属狗的吗!”
他咬牙小声。
我心满意足地松开,笑道:“多谢世子,这果子可甜了。”
闭目养神的顾赵氏缓缓睁眼,见我们这般,诧异一瞬,随即笑着摇了摇头。
8.长相寺,我并不陌生。
上一世我来过很多次了。
当时,自从顾老王爷驾鹤西去,顾赵氏就开始吃斋念佛。
长相寺是顾家供奉所有先人的寺庙,未出嫁前我曾随顾赵氏来过多次。
出嫁后,也单独来过。
不过当时是为了给腹中孩儿祈福。
不曾想撞见了同来祈福的顾淮风和温卿卿。
温卿卿已近临盆,见到我立刻露出甜甜笑意,道:“是闻姐姐也有好事了,如今一见,果然呢。”
当时的顾淮风却扶着她的手,目露不悦,看着我道:“与无关之人多聊作甚?
折煞自己福气。”
我站在门口,看到与记忆中如出一辙的陈设,一时竟没有勇气再踏进去。
顾淮风在我身边讥诮:“走啊,莫不是做贼心虚,不敢见菩萨?”
我回过神来,迈进了殿内,他似乎不太适应我的不理睬,还想说些什么。
但我没有心思和他继续逗闹,低着头朝左边而去。
那边供奉着逝去的人。
包括我那个,不该托生在我腹中的孩子。
望着眼前一行行名字,我忽然生出两分恍惚,重活一次,是没我那孩儿的牌位的。
彷徨中,仿佛又回到失去孩子那夜,无力地蜷抱自己,身下血水狂涌,浑身阵阵惊痛,手脚冰凉。
不知何时顾淮风也跟了过来,许是见我情绪不对,扶了我一把
,问:“沈家有白事?
我怎不知?”
我被他的声音拉扯回来。
笑了一瞬,有些苦。
兀自喃喃:“人心死了算不算?”
顾淮风顿时沉默。
看完那些灯盏,我轻轻叹了口气。
转身道:“我走了,你自便。”
9.顾赵氏每次进香都要在寺中小住一夜,这次也不例外。
我的房间好死不死和顾淮风连在一起,寺庙清幽,他在隔壁不知在做什么,叮叮咚咚,半晌不得清静。
忍无可忍,我趿鞋下床,转去他房前敲门。
顾淮风打开门,见到是我,满脸莫名其妙。
“你大半夜不睡觉作甚?”
“我还要问你呢!”
“我?
看书。”
说罢侧身。
书桌上烛台明亮,照亮行行小字。
我哑口无言。
顾淮风略是挑眉,意有所指道:“这是寺庙,需清心寡欲啊,沈家大小姐。”
我气得牙痒痒,偏生又没有证据去证明他在假装,只能冷笑一声,转身回房。
清心寡欲?
当真好笑!
上一世分明是他亲口告诉我,他和温卿卿来寺庙进香,夜深情浓,不能自持。
所以他们奉子成婚。
如今与他进香的成了我,就要清心寡欲了?
越想越气,拉着被子重重躺回床上。
隔壁又开始叮叮咚咚。
我佯装不知,用被子蒙住脑袋,哪知他更加过分,声音越来越近。
……近?
我忽然意识到哪里不对。
这声音,是从房间里传出来的!
有人在挖地道!
登时从床上跳起,打算离开房间,怎知刚走几步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抱紧的腰身。
“卿卿,你终于来了,卿卿,我想你想得好苦……”我浑身一紧,嗅到他满身酒气,嗫嚅道:“大兄弟,你认错人了。”
“怎么认错人呢?
你说了,四月十五,你会来进香,要我早早等着你,子时十分再动手。
卿卿……”每个字我都懂,合在一起我就不太懂了。
感情温卿卿给顾淮风戴了顶大绿帽?
不至于啊,顾淮风这样的男人,只要是被他爱着,那铁定会被宠得无法无天,温卿卿是哪根筋不对,捞着人中龙凤的顾淮风还要再去找一个?
分神的瞬间突然天旋地转,我一声惊呼,下一刻被他扔去床上。
浑身痛到不自抑地蜷起,那人却趁机摸了过来。

我当然知道他这是要做什么,连连大声呼救。
那人似是愣了一瞬,手忙脚乱捂我嘴,道:“卿卿你怎能这样?
我们说好了的啊,说好了的!”
又开始撕我的衣服。
紧要关头时,门突然被谁踹开。
10.“初意!”
这是我头回听到顾淮风嘴里叫我的名字。
慌张中裹挟着恼怒,径直将我身上的男人丢开,把我敞露的衣襟合上。
到底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我虽然害怕,但没有到吓傻的地步。
就是脑子懵懵的,有些钝。
可是我没有及时回应,倒让顾淮风更加慌张,一把将我拥入怀中,连连安抚。
他的胸怀滚烫,心跳激烈,一时间我以为他被附身了或者撞邪了。
“别怕初意,没事的,我在,别怕,我陪你。”
声音轻柔,微微颤抖,丝毫不见平日那骄傲自矜的模样。
我震惊得不知该说什么好。
直到角落声声**传来,我才陡然想起屋里还有个人。
“……顾淮风。”
“嗯?”
他还在一个劲儿摸我的头。
“你不去看看那贼人?”
“……”动作顿了顿,身上的温度蓦地抽离。
有那么片刻,我竟生出些许失落。
……烛台点燃,屋内一片明朗。
那人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饶。
我看出来这人是谁了。
是顾淮风的酒肉朋友之一,平日巧言令色,很得姑娘们喜欢。
自诩生得绝色无双,可惜有顾淮风珠玉在前,他只能退居其次。
温卿卿和他有染,我是万万没想到。
转念一想,顾淮风虽待温卿卿极好,但到底出身名门,一直不曾染指,只等明媒正娶。
若非这寺庙一夜,温卿卿有孕在身,顾淮风也不会自打自脸。
而地上这人一直口服心不服,和温卿卿可不就是一拍即合了么?
我突然有些可怜顾淮风了。
堂堂世子,竟被一个小女人耍得团团转。
当然,我更可怜。
上一世被天下人耻笑,惨死他乡。
这一世还差点被玷污。
一想到这里,我就狠狠瞪了那人一眼。
那人倒是比看起来更加草包,一见到顾淮风脸色阴沉,瞬间把什么都招了。
甚至还说温卿卿不止勾引他一个,他们几个兄弟私底下还商议过不告诉顾淮风,怕他脸上挂不住。
这简直比告诉他还要让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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