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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奴隶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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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墙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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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造反了,我成了最为尊贵的嫡公主我做奴隶时,爱慕康朝太子世道变换,他成了阶下囚,我正好暴露本性,将他收入寝殿,养做宠物

来源:知乎问答   主角: 康朝越河   时间:2022-11-01 14:19:19

小说介绍

康朝越河《我做奴隶时》讲的是我爹造反了,我成了最为尊贵的嫡公主我做奴隶时,爱慕康朝太子世道变换,他成了阶下囚,我正好暴露本性,将他收入寝殿,养做宠物

第1章

精彩节选


我爹造反了,我成了最为尊贵的嫡公主。
我做奴隶时,爱慕康朝太子。
世道变换,他成了阶下囚,我正好暴露本性,将他收入寝殿,养做宠物。
1.“五公主,拿你的小宠物玩玩儿,稍后我再叫人送来上等货如何?”
有宫人来找我,说我的姐姐们要借我的小太监。
玩蹴鞠。
我缓缓睁开眼,回她:“你去禀告姐姐,我将他清洗干净了,再送去。”
她面无表情,答了声喏,便走了。
我才吩咐我的侍女来。
“去把越河收拾干净,叫上来。”
月儿点点头,接过地牢钥匙出去了。
半晌,他拖着沉重的脚镣,一步一顿,走到我床前。
“公主殿下。”
越河哑着嗓子,站在帐子外向我请安。
我这才撩开帘子,翘起光洁白皙的脚丫,踹了床上另一个衣不蔽体的男人一脚,示意他出去。
男人跳下床,捡起衣物匆匆离开。
我整理好衣衫,端坐在床沿。
“越河,自己解了,出去晒晒太阳吧。”
我轻声道。
他平静地解开镣铐,再擦干净钥匙,还给我。
他这般模样,是因为我曾经在他满身脏污的时候,往后退了半步。
我想,我眼里的嫌恶,他一定看见过。
但我的越河长得甚是好看,朗目星眉,唇若涂朱。
听旧朝的嬷嬷说,他是康朝历代最好看的太子。
现在他多了一个身份,空有美色的亡国太子。
我淡淡地笑了笑,目送越河离去。
很难说,我不知道我还能目送他几次。
2.我父亲谋反,掌权,建立新朝,改国号为衡。
我在这里面出了大力气,所以,即便我与他无血缘关系。
他还是收我做了义女。
如今我是衡朝的五公主。
骄奢淫逸,放纵无度。
我做奴隶时,爱慕康朝太子。
世道变换,他成了阶下囚,我正好暴露本性,将他收入寝殿,养做宠物。
越河不会哄人,说不来甜言蜜语,更没有床上功夫。
但我因为那张脸而爱上他,便可以忽略其余,继续爱他的美色。
3.越河在蹴鞠中受了伤,他本待在地牢中,身子骨不似从前。
我父亲十分关注我这个宠物,见我姐姐们玩得愉快,也要加入。
他把越河当蹴鞠,直到我接到消息,前往练兵场

“父亲,你若是打死他,女儿往后便没了念想,”我站在一群人之外,与他们对立站着,缓缓道,“天底下男人再多,也比不过这一个。”
他收了脚,大笑起来。
“区区一个亡国太监,竟搅得五公主芳心蠢动,难道我衡朝,再无你可倾心之人?”
我上前去,走到被压着跪地的越河面前。
“天下男人,比他俊美的,怕是不多,单是这张脸,便叫我看了满心欢喜。”
其实越河满脸血污,我已经看不太清他的面容。
他快死了,眼神空洞无物。
练兵场那边传来哼嘿哈嘿的操练声,我一听见,就想起越河曾经带兵的时候。
还有他笑着唤我名字。
无名啊。
无名。
4.我将越河带回寝宫,月儿小跑着上前来,为他清理伤口。
“公主,越河他,怎么不动啊?”
我轻笑,说:“他没死,只是不想活了。”
我让月儿拿西域进贡的金创药过来。
送越河回来的侍卫见状,问:“公主殿下,这金创药世间少有,如此用到一个奴隶身上,怕是不妥。”
“如何不妥,怎的,这点小事,还需轻卫大人启禀陛下?”
我笑了笑,吩咐侍女拿来仅剩的半瓶金创药,递给轻卫。
“这奴隶也不想活了,既然如此,何必浪费,这剩下半瓶,就给大人吧。
大人为陛下殚精竭虑,出生入死,难免受伤。”
他不再说话,接过金创药,不多时便离开了。
月儿脸上露出些许担忧。
我安慰她:“无妨。”
她点点头,继续给越河处理伤口。
一刻钟之后,我吩咐人将越河送回地牢。
月儿站在我身侧,轻声细语问道:“公主,地牢蛇虫鼠蚁居多,上漏下湿,越河还有这么重的伤——”我乜她一眼:“你也想去地牢尝尝滋味?”
她瞬间噤了声。
天色渐晚,送走越河,我去廊桥上走了走。
塘里的莲花越来越萎靡,等过了这季,我想,我要找人填平这里,种上蓝花楹。
5.月儿说长公主近些天,整日前去地牢给越河送药。
她随我坐在湖心亭看夕阳,话毕,开始嗑瓜子,就没停过。
“公主,你看,今年送来这些瓜子颗粒饱满,”她的语气里充满慵懒与幸福,“我剥了好些,公主快尝
尝。”
我轻摇头,笑了笑。
“去地牢看看,越河死了没。”
我吩咐道。
她点头,倏地起身,欢快地走了。
我扫了一眼石桌上的清脆水果和香瓜子,偏过头看夕阳。
残阳如血。
还没等月儿回来,长公主乘船上了湖心。
她终日穿着鹅黄色的绸缎衣服,靡颜腻理,一看就是真正的公主。
我起身迎接她。
“姐姐。”
她轻飘飘看我一眼,到我身旁坐下。
“小五,你倒不如给他个痛快。”
我怔了怔,正色道:“姐姐,不用劝我。”
“小五!”
长公主疾言厉色,“他曾是康朝太子,九五之尊,你让一个曾经那么骄傲的人,做阶下囚,被人作践至此!”
“那又怎样,是他要回来救我的。”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捏在掌心,隐隐作痛。
皇帝以我为人质,骗他回来。
我以为我不过是他的侍从,无足轻重。
可是他带兵杀回皇城,全军覆没。
我也不想做那个罪人的。
我能想到的,报答一个人的方式,是让他活着。
6.长公主将石桌上的食物倾覆在地,走了。
我一个人在那里待到星河漫天。
月儿姗姗来迟,捧着狐裘大衣。
“公主,越河不肯吃药,正发着高烧呢。”
“嗯。”
我说。
“公主,奴婢以为您让他们撑船回去了,可是到寝宫,奴婢才发觉您不在。”
她为我紧了紧衣裳,随我上船。
“陪我再去地牢看看。”
她小小地嗯了一声,支起身子,举着荧光闪闪的灯。
夜凉如水。
冬日的夜,其实令我着迷,不像夏天那么让人犯困,让人感到幸福。
7. 皇帝下令为我选驸马,本无人响应。
只是他许诺,得胜者,迎娶公主,良田万顷,一品官位。
听说附近大小国的公侯王爷都来了。
类型多种多样。
全是男人。
我坐在楼阁席位上,微微有些发愣。
王子们传闻不愿响应征召,见了我之后,却把迎娶五公主放在首位。
月儿迟来,跌跌撞撞把汤婆子递到我手里,接着站着看戏。
“公主,你看东黎国的王子长相还算端正。”
她惊喜道。
我略略歪了歪脑袋,语气慵懒,“不如赏给你?”
她惶恐,连连拒绝。
“既然如此,好生看戏吧,这
场比试,奖赏中还有个我呢。”
她知说错了话,紧紧挨在我身旁,一声不吭。
今年的最大的那场雪还没来,下面地砖上只有薄薄的一层雪,走上去不打滑。
但是寒意很浓,尤其是越河拖着手铐脚镣上擂台的时候。
他们觉得射箭射靶子无趣,想要真正能够证明实力的做法。
皇帝将越河祭出来。
“这可是五公主最爱的奴隶,你们定要紧着点来。”
皇帝坐在主位上大笑四方。
我的眼皮跳了跳。
越河衣着单薄,身上新伤旧伤加起来,血迹尚未干涸。
他往我这边望了一眼。
只消一眼,我便瞬间想起从前那个熠熠生辉的太子殿下。
“这不是康朝的太子吗!”
有公候喊道,言语里又是兴奋又是疑惑。
然后大家都热闹起来,寒冬腊月,炎凉世态。
8.第一场比试,越河肩上分别立着两只鹦鹉。
它们小嘴不停歇,欢叫着。
“小五!
小五!”
那两只鹦鹉是五皇子的宠物,巧嘴小动物们总是把他唤做小五。
他体弱多病,日薄西山。
皇帝将我赐为五公主,大抵也是对他极致的忽视。
此刻我不知道那些小宠物是在喊我,还是它们居于深宫不见天日的主人。
都是命不久矣的物什。
东黎国的王子一箭刺穿左边的鹦鹉,右边那只惊慌失措,扑腾起来。
越河吃力地抬起手,安抚它。
它毫不领情,狠狠啄了他。
和我当初一样。
我感觉到浑身的血液在倒流。
他们把一只梨子放在他的头顶。
越河却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他总是不想活。
在康朝,或是衡朝。
“来人!”
我命月儿吩咐下去,公主心悦东黎国和门罗国王子,难以抉择。
“你们二人,谁赢了对方,本公主便嫁给谁。”
“不必入赘,我自随你们归国。”
冰天雪地里,越河被所有人忽视,孤零零被绑在木桩上,雪下起来了。
雪花染白了他的头发。
我无法想象他白头的样子。
休战的两夜里,我召了两位王子。
月儿知晓我旨意,总是把越河带到我寝宫门前。
他听得里面欢声笑语。
喘息和求饶。
8.最近民间开始为我编写童谣。
蠹政害民,红颜祸水。
因为不知晓我的名字,歌
谣里唱的是五公主,五公主。
越河曾为我取过一个名字。
但我更喜欢无名二字。
无根无源,无是非,无往来。
当然,也无人在乎我姓甚名谁。
如今越河不愿与我多说一句话,更不会唤我的名字。
他只会不断见到,我狗行狼心,残虐不仁。
譬如那两位承继国家希望的王子,死时面目全非,皮破肉烂。
我只不过,小试手段。
皇帝震怒,在大殿上威胁要杀了越河。
“父皇,那二人早有谋逆之心,衡朝新立,他们可没想过俯首称臣。”
他的眉毛胡子都立起来,让我觉得有些滑稽。
正当他与我对峙之时,有人来报,三公主和亲途中出了差池。
那个姓贺的侍卫放走了她。
贺公子在被衡朝收编之前,是越河的左膀右臂。
我当初答应越河,要留他一命。
但是他现在的所作所为,已经僭越君臣。
与公主私通,这是不可饶恕。
“父皇,我来处置他。”
皇帝抽出贴身侍卫的宝剑,贴到我脖子上,丝丝血迹渗出来,我却不觉得痛。
“无名,你以为朕对你没法子?”
“父皇,女儿只是糊涂,被一个太监迷了心窍。”
我轻言细语。
他放下剑,愤愤扔到一旁。
他知道,我可以为了越河,铲除他的一切障碍。
9.贺公子是除越河外,对我最好的人。
现在他随越河一起被关在地牢里。
“贺公子,圣上已经下旨,三公主一日不回,你就会多受一日的苦。”
我站在牢房外,缓缓道,“你负责护送公主和亲,我相信,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放了她。”
“当然,你不说她的下落也好,等我折磨你到苟延残喘,她自会回来。”
三公主可是自幼博爱,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
贺公子带着一身伤,盘腿坐在越河身旁。
他们主仆二人如此相似,看来只有我是实打实的叛徒。
“贺公子,你要想清楚。”
“受刑三日,还不足以让你开口吗?”
他们仿佛听不到我讲话似的,一声不吭。
我深吸一口气,吩咐暗卫进来。
“杀了他。”
我淡淡放下一句。
越河的面容才有些变化,贺公子受了刑,绝不是暗卫的对手。
他绝美的脸上有了些许不一样的表情,但还是不和我说一个字。
我挥了挥手,暗卫打开牢门进去。
月儿向来不敢进这里来,刀光剑影和血腥味,她未曾见过,也受不了。
我自幼长在喷溅的血液里,长街十里,尸堆成河。
我再转身时,越河已经将暗卫抹了脖子。
我轻轻抬起手掌,假意打哈欠,嗓音娇逸,“越河,就是这样,你看,我的日子太无聊了,连皇帝都畏我三分,我等着你哪天扬起刀,给我个痛快呢。”
他美丽的眼睛渐渐黯淡了,一手将刀剑插在土里,一手捂着心口,半晌,缓缓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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