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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孕检报告不小心掉出来

我的孕检报告不小心掉出来

小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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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的白月光回来了他毫不犹豫地提出离婚我不想,却无奈和他一起回家准备告诉他父母这件事时,我的孕检报告不小心掉出来老人们欢天喜地,他却冷了脸:“别闹,我根本没有生育能力”0

来源:知乎问答   主角: 顾森玄冰   时间:2022-11-01 14:19:44

小说介绍

顾森玄冰《我的孕检报告不小心掉出来》讲的是老公的白月光回来了他毫不犹豫地提出离婚我不想,却无奈和他一起回家准备告诉他父母这件事时,我的孕检报告不小心掉出来老人们欢天喜地,他却冷了脸:"别闹,我根本没有生育能力"0

第1章

精彩节选


老公的白月光回来了。
他毫不犹豫地提出离婚。
我不想,却无奈。
和他一起回家准备告诉他父母这件事时,我的孕检报告不小心掉出来。
老人们欢天喜地,他却冷了脸:“别闹,我根本没有生育能力。”
01晚上十点多,顾森回来了。
玄关门开,带入一阵冷肃的风。
我捏着验孕棒欢欢喜喜迎上去,他却从包里抽出一份文件:“君君,我们离婚吧!
“现在住的别墅给你,我另外给你一百万现金,你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耳边如惊雷滚滚,我竭力保持镇定:“好端端的……”“小冰她,回来了。”
这一瞬,手里捏的验孕棒像是玄冰一样凉。
“可是她不能生孩子,爸妈他们不会同意的……”三年前就是因为这,他们棒打鸳鸯,周小冰远走异国他乡,而我乘虚而入嫁给了他。
顾森声线低沉:“我不想再错过第二次。
“只有她,不是将就。”
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我喉咙如鲠在喉。
他垂眸看我,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如无数细刺扎入我鼻腔:“你刚才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
我仰起头看他。
结婚三年,这张脸日日相对,依然让我心动不已。
“如果,如果我们有了孩子,你还会离婚吗?”
顾森皱眉:“君君,这世上没有如果。
“当初协议结婚时,我们承诺过不会爱上彼此,不会纠缠,你忘了吗?”
他的黑眸坚定紧绷,我在里面看到了兵荒马乱的自己。
那一根验孕棒,变成长满倒钩的刺,只能钩得我鲜血淋漓,却伤不到对方分毫。
良久的对视后,我轻轻地笑:“没有忘。”
他松了口气:“那就好,爸妈那边,到时候还需要你陪我演场戏。”
他敲了敲桌上的文件:“协议书好好看看。”
眼看他的背影消失在书房,我还是没忍住:“阿森,你有没有……”话还没问完,他手机响了。
02他接起电话,语气柔软:“小冰……”他给了我个稍后再说的眼神,进了书房,关上了房门。
我轻轻将剩下的话说完:“你有没有某个瞬间,爱过我?”
空荡荡的走廊,给不了我答案。
这天夜里,我在主卧的大床上做了个梦。
梦见高一期中考试,
我得了年级第二。
家长会时,班主任表扬了我。
我妈也很开心的样子。
然而一出校门,她猛地甩了我一巴掌,对着我咆哮:“第二,你为什么只能考第二?
“你怎么那么蠢,你对得起我给你花的钱吗?”
……晚自习下课,校门口来来往往。
路过的人都用同情八卦的眼神看我。
我脑中轰轰作响,蹲下来紧紧抱着头,不想被任何人看到自己的脸。
从小就是这样,我考第一,她只会冷嘲热讽地打击。
一旦我表现不好,她就会骂我没用,骂我垃圾,说我不配被她养。
窒息又绝望。
真想,去死啊!
就在那时,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她考第二名是垃圾,那你一个月赚多少钱?
“你是清北毕业的吗?
“你敢这样骂领导、骂客户吗?”
我妈被怼得哑口无言。
她在外人面前一向谨小慎微,只在我面前咆哮叫嚣。
她拽着我匆匆回家,上公车时我回头,看到少年站在路灯下亮得像是暗夜里唯一的光。
后来我知道了,他是高三学霸顾森。
我追着他进了大学。
我入了他的社团,我看了他每一场篮球赛,我在下雨时与他顺路撑过伞,我在午餐时与他拼过桌。
我鼓起勇气穿上最漂亮的裙子去告白,却看到他牵起了周小冰的手。
后来,我考了他母亲的研究生。
就为了不再与他断了联络。
我研究生毕业那年,周小冰查出不能生育,他不顾家里反对要跟她结婚。
周小冰决绝分手远走国外,他也要跟去。
导师气得进了 ICU,说找谁结婚都可以,周小冰绝对不行。
那天,残阳如血。
他在楼下一根一根地抽烟,对着规劝的父亲崩溃低吼:“我现在去哪里找个人结婚让她走得安心?
不如我陪她去死?”
鬼使神差地,我走过去,叫了一声“师兄”。
他灰败的眼神里燃起火星,涩声道:“廖君君,不如你跟我协议结个婚?”
在民政局签名时,他停下动作问我:“你确定吗?”
我花了多大的力气啊,才没有当场笑出声:“我确定!”
一开始,远远看他一眼我就很满足,后来我希望他也能偶尔看看我,再后来难过时我想要他的一个拥抱、一句关心。
而现
在,我渴望他也能爱上我。
我像是不知疲倦的蚂蚁,在他的心墙上日复一日地挖掘,期待能一点点地将他据为己有。
然而用谎言偷来的婚姻,终究是要还回去的。
第二天我去医院检查。
确实怀孕了。
算算日子,应该是上个月顾森喝醉酒的那天。
那是我们三年婚姻里唯一一次亲密接触,竟然一击即中。
“孩子目前发育良好,给你建个卡,按时来产检。”
“孩子我不……”03医生将 B 超单递给我。
它还只是一个小小的点。
“我不要”这三个字,生生被堵在喉咙里,再也说不出口。
从门诊出来,竟然碰到了顾森和周小冰。
秋日阳光正盛,透过走廊窗户洒了顾森一身。
他素来冷峻,此刻看向周小冰的眼神却温柔含笑,如看失而复得的珍宝。
还是周小冰发现了我,她落落大方叫我:“廖君君……”顾森转过头来,看到我手里的医保本后又看看身后的科室,眉头微皱:“你怎么来医院了?”
周小冰嗔他一眼:“女孩子都会有一些炎症的,你问这么多干嘛?”
顾森清了清嗓子:“不好意思,我就是随口问问。”
我紧紧捏着医保本:“没关系。”
却没办法坦然解释我不是炎症,而是怀孕。
周小冰推了顾森一下:“你先去做检查吧,我跟君君聊几句。”
我立马紧张起来:“你哪里不舒服吗?
是不是胃病又犯了?
药没有按时吃吗?”
刚结婚那年,顾森为了缓解周小冰离开的痛苦疯狂工作,饮食不规律,胃大出血。
从此后,就落下胃病。
顾森还没回答,周小冰已经开口:“没有,我跟阿森就是来做个常规的婚前检查。”
婚前检查啊……顾森喉结动了动,似乎想解释什么,最后只道:“那我先过去了。”
他一走,周小冰的笑脸马上就卸了下来:“廖君君,偷来的东西,该还了。”
我静静回视她:“是你先放弃他的。”
周小冰牵动嘴角讥笑:“但他忘不了我,你看,我轻而易举就赢回来了。
“一套别墅一百万,这三年你也不亏。
识相点别纠缠,别到时候人财两空。”
04屋外,天高云阔。
日光落在我脸上是凉的,我淡淡开口:“
如果他知道你怀过其他男人的孩子,还会爱你吗?”
周小冰瞳孔猛地一缩:“你怎么……”“我们都是骗子,我骗他我不爱他,你骗他你只爱他,谁也不比谁高贵。”
我死死盯着周小冰,“别再来招惹我,当心我鱼死网破!”
晚上顾森回来,我的菜已经摆好了。
他站在餐桌旁,一脸歉意:“不好意思,我跟小冰在外面吃过了,忘记跟你说一声。”
“没事,正好我今天比较饿。”
我大口大口往嘴里塞菜,将质问、咆哮、哀求狠狠压回自己肚子里。
他给我倒了一杯水:“明天我们一起去一趟爸妈家,跟他们说下离婚的事吧。”
我打了个嗝:“如果他们问理由呢?”
“理由我已经想好了,你别提小冰。”
他可真是体贴啊,生怕她卷入这件事里会引起长辈的反感。
鸡蛋羹卡在喉咙里难以下咽,我含糊应了一声。
“协议书签好字了吗?”
“就这么急吗?”
我没法再冷静,抬头灼灼盯他,“我们结婚三年,你连让我找个律师好好看看协议的时间都不给?”
“顾森,小黑走丢,你都伤心了大半个月,难道我连它都比不上吗?”
小黑是我捡回来的流浪狗,一开始顾森很反感,后来渐渐喜欢它。
一年前,小黑走丢了,他找了足足三个月才放弃。
顾森喉结滚动,解释:“工作习惯,不喜欢拖延,你别多想。”
工作……原来我在他眼里,就是应付父母的工作。
其实早就知道的,可听他亲口说出,心里还是阵阵发凉。
胃部翻江倒海,我冲到厕所“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顾森站在门口,皱眉关切:“怎么回事?
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他急急去穿外套,又去取我的包。
我心里升腾起一丝暖意:他大约,还是有一点点在意我的吧。
就在这时,他手机又响了:“小冰……好,你别急,我马上就来。”
他隔着宽如银河的客厅看过来:“对不起,小冰家水管漏水,我得去看看。
“我帮你叫个车。”
汹涌不止的呕吐欲在这一刻平息下来,我平静回视他:“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是吐得太多太久了吧,整个眼眶都是红的。
这天晚上,他没有回来。
第二天上午
九点多,他回来接我去老宅。
本以为只是家宴,没想到一大家子亲戚都在,他姑姑的双胞胎孙子一左一右扑过来,搂住我的大腿不撒手。
顾森的情绪不太好,问婆婆:“怎么这么多客人?”
婆婆白他一眼:“平时都是君君回来陪我们,好不容易盼到你这个大儿子回来看我们,不得好好显摆一下?”
其实是她从学生那买了两筐正宗的阳澄湖大闸蟹,所以叫亲戚们都来尝尝鲜。
我找机会问他:“要不,改天再说吧?”
他皱着眉:“不了,反正迟早他们也会知道,一次**代清楚也好!”
他如此迫不及待,想要我给周小冰腾出位置。
席间,婆婆道:“君君,螃蟹寒凉,你吃一个尝尝,别贪嘴。”
她给顾森夹了一根海参:“你多吃点这,争取早点让我抱大孙子。”
顾森放下筷子:“妈,我有话要说……”我手里的螃蟹腿啪嗒掉在碟子里。
就在这时,一直翻箱倒柜的小外甥举着我的 B 超单嚷嚷道:“舅妈舅妈,这是什么?”
婆婆一把夺过去,几秒后喜不自胜:“怀上了?”
她激动得眼眶都红了:“这就是你们要跟我说的大好事?”
她将我面前碟子端走:“你这孩子,头三个月胎儿不稳,可不能吃螃蟹!”
顾森马上站起来,抢过 B 超单扫了一眼,脸色发白,不敢置信地看我。
我脊背挺得笔直,嘴角挤出一个笑:“是,我怀孕了。”
耳边一片恭贺之声,大家七嘴八舌地说着注意事项,叮嘱顾森一定要好好照顾我,千万不能疏忽。
顾森手背上青筋暴出,B 超单被他捏得皱巴巴。
他喉结反复滚动,一瞬不瞬盯着我,一字一句吐字清晰:“这孩子不是我的,我有死精症!”
05客厅一片死寂,只有我与他的目光在空中相接。
万千情绪涨潮般涌来,齐齐汇聚在我眼眶。
我死死扣住桌面,不让自己当着神色各异的亲戚们落下泪来。
最后还是他解释:“因为我生不出孩子,所以我跟君君半年前就已经签了离婚协议。”
他长长睨我,缓缓开口:“她是自由的,孩子也光明正大。”
公婆不肯信。
直到顾森拿出了体检报告。
欢欢喜喜的一顿饭,
最后惨淡收场。
回去的路上,我们一直没说话。
车子堵在高架上,车速慢得像是蜗牛。
好不容易等到绿灯,前方的车不动,顾森烦躁地按着喇叭,刺耳的声音切割着我的耳膜。
我盯着绵延不绝的车流,忍不住讥讽:“顾先生真是伟大,为了能减少跟她结婚的阻力,竟然诅咒自己断子绝孙。”
他死精,周小冰不孕,真是天作之合。
顾森紧紧握着方向盘,没有答话。
我偏头盯他:“你至少应该提前跟我通个气,好歹我也是你名义上的老婆。”
前车总算动了,他一脚油门,差点撞上人家车屁股。
“你也没有告知我这个名义上的老公,你怀孕了。”
他冷峻的目光带着审视,“你也没告诉过我这个名义上的老公,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是你的。”
“呵……”他笑了:“廖君君,别开玩笑,我都没碰过你!”
是呢。
那次他喝得半醉,回来时月色落满客厅。
我为他做醒酒汤,他就着我的手喝光后抱住我,酒意袭了我一身。
语调也被泡得柔软:“君君,我想通了,我们就这样白头到老也没什么不好。”
他说,白头到老。
这是爱人之间才会有的许诺吧。
我信了。
我吻了他,他回吻了我。
满室的月光见证了我们的缠绵,也听到了他在冲刺时刻,轻声唤出的“小冰”。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原来那晚他罕见喝醉,是得知周小冰在国外已经有了新欢。
事后他只字不提。
我以为他需要时间接受。
原来他忘了我们之间的纠缠,更忘了曾把我当成周小冰的替身。
心被揉进一把玻璃碴,又痛又伤,我迫不及待想告诉他,那天晚上不是一场梦。
可他先我一步开口:“君君,我的确有死精症,那张报告不是作假。”
06脑子“嗡”了一下。
怎么可能呢。
如果他是死精症,那我肚子里的孩子又是怎么来的?
堵了很久的车,这一刻总算通了。
顾森目视前方,淡淡发问:“你呢,从什么时候爱上的那个人?”
“高中时我就喜欢他。”
我涩声回答,“不过是最近,才有机会……承虚而入。”
他猛地踩住刹车,偏头过来神色复杂地盯我:“别爱得太卑
微,那样男人不会珍惜。”
我“呵”的一声笑了:“你说得对!”
身后喇叭在响夹杂着骂声。
车子加速,他的语气恢复寻常:“约一下,我请他吃个饭。”
我哂笑:“以前夫哥的身份吗?”
“以师兄的身份吧!”
他清冷的嗓音在车厢内回荡,“我早该跟你离婚,不好意思,耽搁了你这么多年。”
晚上,我给闺蜜翻翻打电话。
“扯什么淡呢,他要是死精,这孩子是你雌雄同体怀的?”
我拨动窗帘的流苏:“他那天,是跟周小冰一起去医院做的检查……”“你是说,周小冰动了手脚?”
翻翻恍然大悟,“一定是这样,那你赶紧告诉顾森,还有她怀过孕的事。”
其实她怀过孕的事,我只是听学姐说在国外遇到过她跟一个中年男人咨询生产的事。
那天我是诈她一下,没想到她做贼心虚上了当。
“我没有确切的证据,而且你觉得我跟顾森之间的问题,是周小冰吗?”
不是她。
哪怕没有她,顾森也不会爱我。
顾森对于见孩子爹的事情格外执着,连着催了我三次。
我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一拖再拖。
周小冰却来找我了。
“他不会相信孩子是他的,你还是趁早拿掉吧。
“你难道希望他跟你一样,一出生就没有爸爸,被所有人瞧不起?”
我的眸子猛地一缩。
这是我藏得很深的秘密,不愿意示人的伤口,她怎么会知道?
07周小冰得意道:“阿森告诉我的,让我别跟你计较。”
原来我的伤痛,是他安抚爱人的筹码。
我反问:“那你呢,你又准备怎么圆自己的谎言?”
“这你不用管,只要我说的他都会相信。
因为……他爱我!”
顾森突然就体贴起来。
早上会刻意绕路送我去单位,晚上下了班也会来接。
同事们都羡慕我找了个好老公。
深秋天黑得早,暮色四合,路灯渐次亮起。
他穿着驼色风衣,站在硕大的香樟树下,遥遥朝我看来,仿佛依旧是初见便拯救我于水火的少年。
这体贴,是蜜糖也是砒霜。
“我可以自己坐车。”
“我查过了,头三个月得特别注意,在你男友出差回来之前我暂时替替他。”
我摸了摸还很平坦的小腹,心内五
味杂陈。
他带我去吃我最爱的那家粥店。
热乎乎的粥让我浑身暖洋洋,袅袅的雾气里,他轮廓清晰的脸变得柔和。
“吃饱了吗?”
“嗯。”
他放下筷子,柔声道:“君君,小冰她不能生育,你怀孕的事别在她面前多提。”
剩粥还未来得及散去的白雾,凝成无数的碎冰,狠狠扎入我眼里。
原来,他这几天的体贴都是为了这一句话做铺垫。
胃里翻江倒海,我抱着垃圾桶哇哇大吐。
刚才温暖我身体的粥,如今像是催命符一般灼人。
顾森站起来给我拍背,我却避开了他。
胃里全吐空了,翻涌的呕吐欲还是无法停歇。
我深吸一口气,灼灼看向对面皱眉的男人:“顾森,如果我说周小冰跟你分开时已经怀了其他男人的孩子,你会信吗?”
顾森皱起眉。
“你那张死精的体检报告是她换掉的,你会信吗?”
顾森脸色冷了下来:“君君,小冰不是那样的人。
“我信她。”
果然。
被爱的,永远会被相信。
我对他勾唇,缓缓一笑:“顾森,你有白头发了,我帮你拔掉。”
他一怔,似乎跟不上我的思路。
可还是乖乖低下头,我从头顶的旋涡处拔下两根带毛囊的头发:“看错了,只有一根是白的。”
08我跟远在美国的学姐联系。
另外,我找了个时间拿顾森的头发去给孩子做亲子鉴定。
从鉴定中心出来,竟然碰到了周小冰。
她引着我到了旁边的树林处,眼里都是戒备和敌意:“你还是想用孩子绑住他?”
不!
我只是想保留真相而已。
周小冰突然以奇怪的姿势握住我的手,看上去更像是我在掌握主导权。
她眼底全是疯狂之色:“廖君君,我只剩下他了,我一定会抓住他,任何人都别想从我这里把他抢走。”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用力一拽,我们从高高的台阶上一起滚了下去。
疼痛排山倒海,腹部绞痛,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沿着腿根往下蜿蜒。
剧痛让我浑身紧缩。
周小冰回头看我一眼,继续往下滚了两级台阶,然后惊呼:“阿森,救我……”我看到顾森旋风一样冲过来,紧张无比地搂住她:“小冰,小冰……”血还在汩汩流淌,我用尽全力
呼救,声音小得像是幼猫:“顾……森……”顾森回头,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眼。
周小冰拽了下他:“阿森,我好痛……”顾森马上转回头,安抚她:“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你坚持一下。”
他抱起周小冰火速离开,留下我,躺在一摊血的**。
眼睁睁看着他小心翼翼地将周小冰抱上车,车子全速而去。
他一次也没有回头。
迷迷糊糊间,我被人抬上救护车,医生一直在安慰我:“别担心,我们会尽量保住孩子的。”
我万念俱灰,握紧她的手:“不,请你拿掉这个孩子。”
我昏睡到第二天才醒。
翻翻双眼通红守在床边,手机里没有顾森反复问我为什么不接电话。
翻翻艰难开口:“孩子……”“我知道。”
我还没哭,反而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邮箱里有律师发过来的重新起草的离婚协议,鉴定中心给我电话,说结果出来了,让我去取。
学姐也给我发了几张照片。
出院那天我回家收拾行李,把签过字的离婚协议、鉴定报告和照片这些东西一并放在他的书桌上。
搬进这个家时,我只拎着小小的一个拉杆箱。
三年过去,我带走的,仍然是这个箱子。
当初,我装着满满一箱爱意而来;如今,我带着满满一箱心碎离开。
拎着箱子刚拉开门,迎面撞上了顾森。
09他目光与我相接,颓废的眼睛里亮起了一点光。
“君君,你没事吧,这几天为什么一直不接我电话?”
“离婚协议书我签好字了。”
我淡淡回应,“随时可以去办证件。”
他愕然了下。
“麻烦让一让。”
他这才注意到我手里的行李箱,问:“你这是要去哪里?”
我笑了:“离婚了,我自然要搬出去,免得周小冰误会。”
顾森马上否定:“她不会。
“你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一时半会的,你要搬去哪里?”
我笑了笑:“搬去看不见你的地方吧。”
他抱着周小冰离开时,我也曾想咆哮质问他,就真的一点都不在意我的死活吗?
可是现在……我已经不想知道答案了。
我拎着箱子,朝他牵动嘴角:“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前夫。”
“前夫”这个称呼,刺得他瞳孔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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