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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爱而疯

为爱而疯

林雨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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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变得软弱,是因为他爱上了一个人一个人变得残忍,是因为他爱惨了那个人那天秦慕寒跟她说,林雨蔓,我因为你发了疯

来源:掌中云   主角: 林雨蔓秦慕寒   时间:2022-11-01 14:21:15

小说介绍

林雨蔓秦慕寒《为爱而疯》讲的是一个人变得软弱,是因为他爱上了一个人一个人变得残忍,是因为他爱惨了那个人那天秦慕寒跟她说,林雨蔓,我因为你发了疯

第1章

精彩节选


林雨蔓整个人被抵在了卫生间的墙上,身上的衣服被一把撕开,她娇嗔一声,不轻不重的推了男人一把,“温柔一点儿!”
“呵!”秦慕寒嗤笑出声,在她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你不是喜欢狂野版的我吗?”
林雨蔓伸手攀住了他的脖子,从喉咙里发出声声低笑,一边亲吻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一边幽声道:“我当然喜欢狂野版的你了,可是别忘了,乔云溪和乔以森还在大厅呢,一会儿出去了,你怎么解释我这乱七八糟的衣服?”
秦慕寒伸手拍了拍她的侧脸,笑容里满是轻蔑:“怎么,怕了?”
他的未婚妻乔云溪就在大厅里,可他全无畏意,林雨蔓甚至感觉,他是希望乔云溪发现两人的**的。
但她不希望,游戏才刚刚开始,现在让乔云溪心碎,还为时太早。
“疯子!”林雨蔓笑骂他,然后仰头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你想折磨乔云溪随你的便,但别毁了我和乔以森,我可是花了很大力气才吊到他的。”
乔以森是林雨蔓的男朋友,也是乔云溪的亲弟弟。
“切,乔以森有什么好的。”秦慕寒轻哼一声,修长的指在林雨蔓腰间游走,“他有哪里我比不上的吗,恩?”
乔以森自然是样样比不上秦慕寒了,秦慕寒是谁?是赫赫有名的秦氏企业的唯一法定继承人,是雾城最有权势的太子爷,在整个雾城,他说一,没人敢说二。
“他当然不如你了。”林雨蔓软声细语,“可是你会娶我吗?秦少爷,别搞笑了,你只不过是想睡我罢了。”
秦慕寒闷笑出声,夸奖般的拍了拍林雨蔓的脸:“聪明。”
“刚好我也想睡你。”林雨蔓伸出舌头,沿着他的锁骨,一路舔到喉咙,嗓音暗哑,“你真是我见过最性感的男人!”
秦慕寒垂眸看向林雨蔓,岑黑的眼眸烟波浩渺,望进去好似空无一物,却又仿佛还有个不能触及的深处:“你也是我见过最野的女人。”
两人在洗手间里大干了一场,林雨蔓的衣服被他撕了个粉碎。
秦慕寒简直就是个禽兽,偷情都偷的百无忌讳,林雨蔓差点把自己的胳膊咬出血,才强行克制住没叫出声来。
幸亏这别墅够大,乔以森、乔云溪还有其他纨绔子弟们全在一楼的大厅玩乐,两人在二楼的洗手间折腾成这样,也没被发现。
大战结束后,秦慕寒把裤子一穿,领带一扯,又恢复了以往社会精英的模样。
林雨蔓就惨了,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布料。
“把你外套给我。”林雨蔓恶狠狠道。
秦慕寒暧昧的瞥了她一眼,闷笑道:“怎么,这就不怕被你男朋友抓包了?”
“我到房间就把它烧了。”林雨蔓瞪他一眼,“放心,灰我会还给你的。”
秦慕寒大笑,一把拎起挂在一旁的外套,随手一扔,将它盖到了林雨蔓头上:“那你也得舍得。”
这家伙,也太狂傲了吧?
可他有狂傲的资本,所以才如此迷人。
秦慕寒扔完外套后,便扬长而去,林雨蔓则裹着他的外套偷偷摸摸回到自己的房间,然后快速拉开行李箱,打算找件衣服换上。
结果还没把要换的衣服找出来,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蔓蔓,你在里面吗?”
林雨蔓瞬间僵住了。
这声音是……乔以森?!

林雨蔓心脏紧揪,血液逆流,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装镇定道:“我在,有事吗?”
“也没什么。”乔以森笑了笑,轻声回答:“只是刚才我姐夫说你好像有点儿不舒服,回房间了……是中暑了吗?我有带消暑的药,你开门,我拿给你。”
秦!慕!寒!林雨蔓气到想要揍人,十分后悔刚才在洗手间的时候没有狠狠咬他两口。
这货是不是有病?睡了她还要把乔以森给招来……
他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两人的**曝光吗?
呵,他当然想了。
因为他讨厌乔云溪,凡是有损于这场必然会举行的婚姻的事,他都会毫不犹豫的去做。
睡了乔云溪弟弟的女朋友,这可太值得让乔云溪知道了。
恶劣,人渣,下回一定咬他!
“我没有中暑。”林雨蔓装出一副疲惫的模样,轻声回答道,“只是有点儿累了,想洗澡休息,你一会儿再来可以吗?我已经脱衣服了。”
门外沉默了片刻,乔以森似乎有些失望,可最后还是选择了妥协:“好,我就在楼下,你需要的话随时叫我。”
脚步声逐渐远去,林雨蔓悬在嗓子眼的心才终于落下。
打发走乔以森后,林雨蔓倒也不忙着回去了,在浴室好好洗了个澡,然后换上睡袍仰面躺到了床上。
躺下的那一刻,前尘旧梦一起袭来,林雨蔓仿佛又听到了母亲临死前的惨叫,看到了那场焚烧一切的大火……
乔家欠林雨蔓两条命,她现在来讨了。
——
傍晚时分,林雨蔓换了衣服慢悠悠的下了楼。
楼下公子哥儿们还在胡闹,秦慕寒坐在沙发上打氮气,乔以森和陆西泽在打桌球,最爽的是谢三少,左拥右抱,一边一个妞儿,正嘴对嘴喂他酒喝。
姑娘们都在陪场,各色美酒满屋子都是,地上歪歪扭扭的摆着不少酒瓶子,一副纸醉金迷的堕落场景。
这堕落的画面在寻常人家或许不常见,但对这些公子哥儿们来说,却是司空见惯的,他们有点屁大的事就会搞场聚会,然后一起堕落。
这次是谢三少家里新在海边开了度假村,于是邀请狐朋狗友们过来捧场,大家就聚这儿来了。
见林雨蔓下了楼,打氮气打嗨了的秦慕寒冲她吹了个口哨,眯起狭长的眸子,调笑道:“哟,睡美人儿,终于舍得下来了。”
一声“睡美人儿”,成功地把坐在他旁边的乔云溪叫黑了脸。
林雨蔓冲他礼貌一笑,装得人模狗样的:“秦少您醉了。”
秦慕寒嗤笑一声:“我滴酒未沾,醉什么醉?”
林雨蔓瞥了眼他脚底下的氮气子弹,银色的金属闪烁着冷漠的光泽,像极了他的眼睛。
“那玩意儿可比酒精厉害多了。”她取笑了他一声,没再理他,而是转身向乔以森走去。
把下巴抵到了乔以森肩膀上,林雨蔓瞥了眼桌面,笑着问道:“赢了还是输了?”
乔以森瞥了眼对面的陆西泽,得意的笑:“他球技那么差,我想输都难。”
说着,他在她侧脸上吻了一下,又道:“等着,打完这把,我赢的钱足够给你买条钻石项链了。”
“那我可等着了。”林雨蔓浅笑。
对面的陆西泽看不惯他们这副狗男女的做派,忍不住骂:“送女朋友的项链还不自掏腰包,小气死你吧!”
林雨蔓正欲回话,身后的秦慕寒突然插话道:“就是!这么小气,蔓蔓别跟他了,跟我吧。”
一句话,屋子瞬间安静了下来,乔云溪的脸色则更难看了。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谢三少,他拿一旁的抱枕去砸秦慕寒,笑骂道:“你打多少氮气啊?脑子都糊涂了吧?那是林雨蔓,不是乔蔓儿……”
最后那句话,谢三少几乎是含在嗓子里的,“乔蔓儿”三个字是万万不能说的,至少没人敢当着秦慕寒的面说。
今晚他也是喝高了,脱口而出的刹那,才反应过来,生生惊出一层冷汗。
不过大家似乎都没听到,除了林雨蔓。
听到“乔蔓儿”这三个字,她有刹那间的晃神,没想到五年多过去了,还有人记得这个名字。
秦慕寒不知在想什么,目光也变得迷离了起来,他仍望向林雨蔓,目光聚焦在她绯红的桃花眼上,低声轻喃:“蔓蔓……”
他看向她的眼神,在映射另一个女人的模样。
林雨蔓把脸别开,不想与他对视,害怕心软,回他一声“我在”……

秦慕寒数次语出惊人,但没人敢怪罪他,没办法,谁让他是这里最有权势的男人呢?
林雨蔓记得他小时候挺可爱的,谁料十年不见,竟长歪成了这样!
最后缓场的还是谢三少,他起身招呼大家道:“既然人都到齐了,天也黑了,大家一起玩儿点儿刺激的好不好?”
陪场的美女纷纷欢呼:“好!”
林雨蔓饶有兴趣的问:“怎么个刺激法儿?”
谢三少掏出一副扑克,笑得尤其的不怀好意:“国王游戏,听说过吧?抽到鬼牌的是国王,可以命令其他人做任何事……包括脱衣服哦。”
众人纷纷开始起哄,林雨蔓瞪了谢三一眼,指着他道:“我若抽到国王,肯定让你脱光!”
谢三少回了林雨蔓一个媚眼儿:“前提是你得知道我抽到了几号,不然你也没办法命令我。”
国王游戏的纸牌除了鬼牌外,其他都是号码,玩游戏的人并不知道彼此的号码是多少,国王随机抽两个号码下达命令,然后拿着相应号码的人服从命令。
所以不知道对应的号码的话,还是很难整人。
众人围到了一起,游戏正式开始。
比较好玩的是,一向讨厌林雨蔓的乔云溪居然主动坐到了她旁边……
林雨蔓猜她是想偷看自己的牌。
看就看呗,她搞事才好收拾她!
可能上天都想成全林雨蔓收拾乔云溪的愿望吧,乔云溪竟第一轮就抽到了鬼牌。
“恩……”她捧着巴掌大的小脸,假装出一副清纯无害的模样,红着脸道,“我也不知道该命令什么……那就五号牌回答三号牌一个问题吧。”
这个命令无聊极了,大家都觉得没意思,一副兴趣缺缺的模样。
结果抽到三号牌的,竟是乔云溪的闺蜜宁心怡。
而抽到五号牌的,则是林雨蔓!
果然,宁心怡上来就提了个爆炸性的问题:“你被多少个男人睡过?”
这一问,众人的兴趣瞬间被调动起来了,谢三少带着几个美女不停地起哄,秦慕寒则饶有兴趣地盯着林雨蔓,唯独乔以森脸色阴了下来。
可林雨蔓却不觉得自己被冒犯了,都是成年人,谁还没睡过觉咋滴?
于是她伸出手指头开始数:“让我算算啊,刚出生的时候,肯定跟我爸一起睡过,后来我弟弟出生了,那时候家里比较困难,没有多余的房间,所以十岁以前我和我弟弟住同一间卧室,和弟弟也在一起睡过……对了,上学前班的时候,大家午休都是在一起的,我还和幼儿园的全部男生一起睡过……”
林雨蔓哭丧着脸,委屈不已道:“太多了,这哪里数的过来!”
此言一出,在场的男同胞都笑出了声,乔云溪和宁心怡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了。
活该!谁让你说“睡”,不说“上”?不知道汉语文化博大精深吗?
“你这相当于没答。”宁心怡不依不饶,“不行,你得再回答一个。”
“那是你问题选得不好,错在你,凭什么让我再回答?”林雨蔓不悦道,“你以为没人愿意睡你,我也会和你一样没人愿意睡吗?”
宁心怡瞬间火了,冲上来想要跟林雨蔓动手:“你说什么?!”
还好,旁边的人及时拦住了她。
林雨蔓连忙道歉:“好好好,别生气嘛,以后肯定会有人愿意睡你的,温柔点儿。”
宁心怡脸都气青了,男士们也都憋着笑,唯独秦慕寒最不给宁心怡面子,忍都不带忍的,直接笑出了声。
宁心怡不敢驳秦慕寒的面子,暗中瞪了林雨蔓一眼,没有再说话。
第二局开始了,这次很不幸,秦慕寒居然是国王。
林雨蔓心中暗叫不好。
果不其然,这货幽着眸子凝向她,不知真醉假醉:“七号过来给我一个法式深吻。”
“我去!”谢三少惊呆了,踹了秦慕寒一脚:“你就不怕七号是个男的啊?”
秦慕寒勾唇,笑得潦倒众生:“不怕,我有预感是个美女。”
“六六六六!”谢三少冲他竖起了大拇指,然后对一旁的陆西泽说:“阿泽,看见了没?当着未婚妻的面儿都这么狂,什么叫花心大萝卜?咱俩差远了。”
乔云溪的脸青了又白。
林雨蔓也笑不出来,因为七号是她!
天杀的,怎么就这么巧?

“到底谁是七号?”见迟迟没有人站出来,秦慕寒不耐烦了:“怎么回事儿?给你们机会亲国王,还不抓紧机会过来,难不成还要我一个个地找?”
不知道是不是林雨蔓多虑了,她总觉得他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
退无可退,林雨蔓只好举手:“我是七号。”
秦慕寒笑了,拿眼梢瞥了谢三少一眼:“看吧,我就说是美女。”
顷刻间,乔云溪和乔以森的脸色都难堪到了极点。
乔云溪恶狠狠的瞪着林雨蔓,那眼神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般。
乔以森则怒目瞪向秦慕寒,他身体微微前倾,似是想说些什么。
林雨蔓却快他一步开了口,笑道:“秦少,换个命令吧,我男朋友可还在这儿呢。”
秦慕寒瞥了眼坐在他旁边的乔云溪,毫不介意道:“我未婚妻也在啊。”
渣,这货真的是渣出天际了。
但其实这不怨他,因为一开始和他有婚约的是乔蔓儿,不是乔云溪。
他的渣,全是乔云溪自找的。
乔以森再也抑制不住了,压着火喊了秦慕寒一声:“姐夫!”
秦慕寒冷眼看向乔以森,虽未发一言,可那股子阴鸷却看得人心里毛发,让人不敢与他对视。
“怎么?”他又笑了,这说明他真的动怒了,拿腔拿调假斯文,“玩儿不起啊?那一开始就别玩!都开局了,现在跟我喊退出,你当我是谁?”
乔以森无话可说,脸色越发的难看,一旁的乔云溪看不下去了,企图为弟弟说话,结果刚开口就被秦慕寒一个眼神给瞪回去了。
没人敢驳秦慕寒的面子,这是权贵圈的规矩。
这一次,连东家谢三少都没办法再缓场了,只能林雨蔓上了。
“秦少说得对,游戏就是游戏,玩了就得遵守规矩,不然人人坏规矩,游戏还怎么玩儿?”林雨蔓莞尔笑道,然后伸手推了乔以森一把,哄他道,“好了,别小气了,大不了一会儿你抽到国王了,我也让妹子亲你。”
谢三少接了她的话茬,夸奖道:“看人林姑娘这心胸,都学着点儿!”
气氛有所缓和,林雨蔓倾身上前,逐渐靠近了秦慕寒。
“吻多久呢?”在即将碰触到他嘴唇的前一刻,林雨蔓停了下来,坏笑着问。
秦慕寒凝视着她,子夜般岑黑的眸子折射着天花板的灯,似星河倾覆,柔光遍布:“断气为止。”
言罢,他一把按过林雨蔓的头,旁若无人的吻住了她。
乔云溪实在受不了这份屈辱,捂着嘴巴跑掉了,乔以森不放心她,追了出去。
可本该追出去的秦慕寒却仍吻着林雨蔓,将她肺腑中的空气一一抽走,吻到她几乎窒息。
林雨蔓贪恋他的味道,即便这是毒药。
游戏不欢而散,乔云溪一直没有回来,宁心怡和乔云溪的另外一个闺蜜一起出去劝她了。
林雨蔓觉得自己也该去找乔以森,但是……她怕错过好戏。
好戏很快就来了。
乔云溪没回来,乔云溪的闺蜜宁心怡和蒋婵却回来了。
蒋婵一副很看不惯林雨蔓的模样,不住地冲她翻白眼。
倒是宁心怡唱起了白脸,走到她跟前佯装和善道:“雨蔓,我们劝了以森和云溪好半天,可他们两个就是不消气,解铃还须系铃人,你跟我们一块儿出去劝劝吧,说到底以森还是听你的。”
宁心怡自以为演技精良,其实演得太失败了。
林雨蔓可是乔以森的正牌女友,她却当着自己的面,一口一个“以森”叫得这么亲切,生怕自己不知道她喜欢乔以森吗?
这邀请明显是个圈套!
但林雨蔓不介意踏入圈套,有时候舍得孩子才能套得住狼。
林雨蔓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担忧又自责道:“这事本来也怪我,其实刚才就想出去劝云溪姐姐和以森了,但是怕云溪姐姐看到我生气,所以没敢过去。”
“怎么会呢!”见林雨蔓中计,宁心怡欣喜不已,一把拉住她的手,宽慰她道:“云溪就是面子上过不去,不是真的生气了,你过去跟她道个歉,这事儿就过去了。”
林雨蔓点点头,示意宁心怡带路。
宁心怡和蒋婵交换了个眼神,彼此眼里有藏不住的笑意。
两人热络的引着林雨蔓出去了。
这度假村前面就是大海,后方是果园。
按理来说,人心情不好的时候,都是走到海边吹吹海风看看大海,心情会舒畅些,可宁心怡和蒋婵却把林雨蔓往后面的果园里引,明显居心不轨。
林雨蔓佯装什么也没发现,跟着宁心怡和蒋婵来到偏僻的果林,远远看到了乔云溪。
一对三,林雨蔓看似毫无胜算。
快到乔云溪跟前的时候,宁心怡猛的推了林雨蔓一把,冷声骂道:“臭女表子,总算把你骗出来了,你很骚嘛!一边儿勾搭以森哥哥,一边儿勾引秦总,我就没见过你这么贱的人!”
三个女人把林雨蔓团团围住,目光恶毒的盯着她,同时纷纷活动指关节。
林雨蔓猜下一步她们会上来甩她耳光。
果不其然,暗恋乔以森的宁心怡最沉不住气,上前一步,一把揪住了林雨蔓的衣领,语气狠毒道:“我先来,早就看这贱人不顺眼了!就会在男人面前装白莲花!看你现在怎么装!”
说着,宁心怡扬起手来便打算轮扇林雨蔓。
她的巴掌带着风气势汹汹的涌来。
林雨蔓不动声色,一把接住了宁心怡的手腕,然后一个反手小擒拿擒住了她。
与此同时,她另一只手从外套的口袋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匕首,快狠准的将匕首抵到了宁心怡的脖子上:“别动!”

林雨蔓突然亮出的刀子,把乔云溪她们吓了一跳。
乔云溪小脸儿惨白:“林雨蔓,你别乱来!”
“什么叫乱来呢?”林雨蔓幽着调子,祸国殃民的笑,“……像……这样吗?”
话音落地,那匕首轻轻一划,宁心怡的脖子上便出现了一道血痕。
人真是脆弱的玩意儿,倘若林雨蔓再用力一点,她脖子就断了。
“啊啊啊啊!林雨蔓!你这个疯子!”宁心怡歇斯底里的大叫,“你居然敢用刀划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匕首贴着宁心怡浓妆艳抹的脸,林雨蔓用冰冷的刀刃拍了拍她:“你还真是搞不清楚状况啊,你不放过我?那么请问你要怎么不放过我呢?用脸来撞我的刀吗?”
宁心怡瞬间不敢再撒泼了,她素来最宝贝她那张脸,尽管那张脸没什么好看的。
“林雨蔓,把刀放下。”危难时刻,还是乔云溪最沉得住气,“大家都是姐妹,有什么误会说开就是了,动刀子这算怎么回事?”
瞧瞧这虚伪的嘴脸,难怪能当上秦慕寒的未婚妻!
她们三个打她一个的时候,怎么没见她把自己当姐妹?
林雨蔓还是笑:“既然你们姐妹感情这么好,那你来替她?”
乔云溪先是一僵,然后眸色暗了暗,似乎想到了什么。
“好!”她摆出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似乎真的愿意为了姐妹情牺牲自己,“就用我来换心怡!”
说完,她悄悄给蒋婵递了个眼色。
林雨蔓把一切看在眼中。
知道乔云溪在打什么鬼主意,她却不动声色:“那来吧。”
乔云溪向她走了过来,林雨蔓放开宁心怡,将匕首抵到了乔云溪白皙的脖颈上。
蒋婵趁乱悄悄后退,转身朝别墅跑了过去。
果园里没有灯,清冷的月光照在林雨蔓脸上,她笑得比月亮更冷:“我要怎么折磨你呢?不如在你脸上画只绿毛龟吧?因为你绿得发光!哈哈哈哈哈!”
林雨蔓一边说一边大笑了起来,如果这是电视剧,她一定是最佳女反派。
“林雨蔓,你敢动云溪一下试试!”宁心怡刚脱险,又开始耀武扬威了,“云溪可是以森的亲姐姐,是秦少的未婚妻,是秦家未来的女主人!你动她一下,看以森和秦少不活撕了你!”
林雨蔓拖长了调子:“以森确实不会放过我,但秦少……我怎么觉得,他会给我送面锦旗,感谢我为民除害呢?”
秦慕寒这么损,他一定干得出这种事来。
“你!”宁心怡气得脸都黑了,而乔云溪则在这一瞬间变得煞白。
哎哟哟,这是伤心了。
远方传来嘈杂的脚步声,蒋婵动作倒是快,不到十分钟,就把救兵搬来了。
秦慕寒,乔以森……该来的人都来了,不该来的谢三少,也跟过来凑热闹了。
乔云溪诡计得逞,在黑暗中笑了下。
然而开口时,却是一副快哭出来的腔调:“以森,慕寒哥哥!”
她杏眼噙了泪,梨花带雨,好不楚楚可怜。
乔以森听到声音猛地抬头,便看到了林雨蔓正用锋利的匕首,对着他心爱的姐姐的脖子。
他的脸霎那间惨白,声音也颤抖了起来:“……蔓蔓,你在干什么?”
秦慕寒懒懒散散的跟在乔以森的后面,他身高傲人,就算没站直,也比乔以森高一头。
林雨蔓的视线从乔以森身旁穿过,对上了秦慕寒染笑的眼睛。
她用刀劫持了他的未婚妻,他没生气,反而吊儿郎当地冲她吹了声口哨:“哟,这么野呀?”

林雨蔓对上了秦慕寒子夜一般漆黑的眼睛,那眼睛深处藏着她参不透的笑。
有那么个瞬间,林雨蔓甚至觉得,他其实希望她割断乔云溪的脖子。
他恨乔云溪。
林雨蔓也恨,但她理智尚存,这是法治社会,为了乔云溪这么个人渣去坐牢,不值得。
“以森,林雨蔓她疯了!”见乔以森来了,宁心怡立刻戏精附体,她一改刚才泼辣的模样,泪眼汪汪的哭了起来,“刚才玩游戏的时候,她各种勾引秦少,惹哭了云溪,我们本来想着把她叫过来,给云溪赔个不是,大家都是好姐妹,道个歉这事儿就过去了,谁料她上来就动刀子!她简直就是个疯子!”
宁心怡心肠毒得狠,她故意提刚才的游戏,还污蔑自己勾引秦慕寒。
天地良心,要勾引也是秦慕寒勾引她,自己可一直在老老实实地玩游戏,根本不想招惹秦慕寒那祖宗。
乔以森瞬间黑了脸,大概是回想起她和秦慕寒接吻时的画面了。
他脸色相当可怕:“林雨蔓,把刀放下!”
啧,都开始直呼其名了。
看来他是真生气了。
林雨蔓正要说些什么,一旁看戏的秦慕寒突然吊儿郎当地笑了:“瞧见没?比起你,人家更在乎亲姐姐。”
“我没有!”乔以森强压着火气喊道,“秦慕寒,拜托你看清楚,她拿着刀!”
秦慕寒一整夜烟酒不停,还打了氮气,他其实已经喝高了,眼神都是迷离的。
但是听到乔以森冲他喊后,他狭长的眸子一眯,迷离化成了凌厉:“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
乔以森脸一白,这才意识到自己在跟谁大喊大叫,于是惨白着脸闭了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秦慕寒却不饶他:“谁给你的资格对我大呼小叫?”
强大的压迫感袭来,周围的人都为乔以森捏了一把汗。
没有人敢对秦慕寒大呼小叫,秦慕寒的老子都不敢。
看到乔以森陷入困境,乔云溪心急如焚,突然她灵机一动,猛地撞上林雨蔓手中的刀:“啊——”
尖锐的喊叫声响起,大家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到乔云溪这边了。
乔云溪眼泪婆娑:“林雨蔓,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想杀了我吗?我跟你无冤无仇,从没招惹过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在乔云溪的想象里,她的脖子上,一定被划出了深红色的血痕。
鲜血会衬得她更脆弱漂亮,也更容易引起男人的怜惜。
然而——
“姐姐,你说什么呢?”林雨蔓松开了乔云溪,然后拿着匕首,轻轻一弯,“这是塑料刀,水果都切不开,杀什么人啊?姐姐你可真会开玩笑。”
匕首在她手中被弯成了拱桥状,林雨蔓笑得人畜无害,特别纯良。
“这……这怎么可能……”乔云溪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来。
她下意识的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脖子,这才发现,她的脖子完好无损,一点儿皮也没破。
“不!这不可能!”乔云溪无法接受这个结果,她的表情变得狰狞起来,“你刚才明明用刀划破了心怡的脖子,这刀怎么可能是塑料刀?!”
这确实不是一把塑料刀,这是一把机关刀。
刀柄上有两个按钮,按下红色的按钮,会出现真的刀刃,而按下蓝色按钮,真的刀刃会缩回去,塑料刀刃会冒出来,就像魔术师们变戏法用的道具一样,充满了欺骗性。
“没错!没错!林雨蔓用刀划伤了我!”听乔云溪提起了她,宁心怡立刻咋呼起来,她边咋呼边泪眼汪汪地装可怜,“以森,你快看,林雨蔓在我脖子上划了好长一个口子……”
听到她婊里婊气的发言,林雨蔓有点儿后悔刚才没下狠手。
宁心怡脖子上还有未擦干的血迹,匕首划出的血道子也没完全结痂,斑驳的血迹和深红色的血痕,在月光下显得触目惊心。
乔云溪眼睛一亮,她似乎找到了扳倒林雨蔓的机会,连忙开口:“林雨蔓,你那刀要是塑料刀的话,那心怡脖子上的血痕你怎么解释?”
她觉得自己找到了铁证,表情越发得意。
宁心怡也发狠地盯着林雨蔓,眸底全是阴毒之色。
搞得林雨蔓这女反派,反倒像个小可怜了。
“我也不知道。”
装可怜谁不会。
林雨蔓眨着又长又密的睫毛,把无辜拿捏得刚刚好:“你们叫我出来,我就出来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一个人,怎么就把你们三个都欺负了。”

教林雨蔓魅惑术的娆姐曾说过:男人都很蠢,但你一定要让他们觉得他们很聪明。
告状的时候不要理直气壮地告,喊冤的时候也不要哭哭啼啼地喊,这会让他们觉得厌烦,要学会暗示,让他们觉得他们自己发现了真相。
就像现在,林雨蔓不哭也不闹,不告状也不抹黑任何人,但在场的所有男士,看乔云溪和宁心怡的眼神都变了。
她们三个人,围攻林雨蔓一个人,还哭哭啼啼地告状,林雨蔓把她们都欺负了。
这是把在场的男士们都当傻子了吗?
谢三少甚至直接冲乔云溪翻了个白眼儿。
乔以森也不再像刚才那样对林雨蔓大呼小叫了,看向她的目光充满了愧疚:“蔓蔓,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闻言,林雨蔓桃花眼一眨,眼眶立刻就红了。
装委屈是林雨蔓的拿手好戏。
可她还没来得及装,秦慕寒突然嗤笑了一声:“早干嘛去了?”
乔以森一僵,惨白着脸看向秦慕寒。
秦慕寒要笑不笑,浑身是刺儿:“看我干什么?我说错了吗?在她暗示你之前,你有相信过她吗?”
他抬眸,视线穿过乔以森凝向了林雨蔓,漆黑的眼眸,海一般深邃。
“如果我爱一个人,我会无条件地信任她,她什么都不需要说,什么也不需要做,只要乖乖躲到我身后就好。”
所有的风雨他来扛。
他不会再让深爱的人受伤。
有那么一瞬间,林雨蔓感觉自己坠入了名为“秦慕寒”的海里,海水吞没了她,只想在他的爱里溺死。
可她不能,有些仇必须由自己亲手来报,谁也替不了。
否则,她心底怨恨难消。
“没想到咱们的秦少还是个情种。”林雨蔓收起满心的波澜,笑着揶揄道。
秦慕寒脸一沉,表情突然变得非常可怕。
他压着火,用口型跟林雨蔓说了两个字:等着。
这一刻,林雨蔓浑身的血都沸腾了起来。
她想自己一定是有病,秦慕寒偶尔表现出的残暴不会让自己觉得恐惧,反而会让她感到……兴奋!
怎么办?寒哥哥。
林雨蔓在心里凄然地笑:我已经坏掉了。
——
闹剧不欢而散,乔云溪没讨到便宜,反而惹了一身骚。
而林雨蔓……入夜后,林雨蔓换了一身性感的睡衣,等着暴君来惩罚她。
门把手突然动了。
林雨蔓其实反锁了门,但这显然难不倒秦慕寒,他轻轻松松打开了她的房门。
看到林雨蔓身上撩人的半透明睡衣,他先是一愣,然后轻佻地吹了声口哨。
“林妹妹,既然你本就在等我,又何必多此一举的锁门呢?”秦慕寒上前,勾起了她一缕黑发,长指转了转,暧昧的把玩,“怎么,当了女表子,还想立牌坊?”
他说话可真难听,林雨蔓想他是生气了,气几个小时前,他深情表白,却被她无情揶揄。
“你就这么确定,我等的是你?”林雨蔓挑眉,故意激他,“也许在等别人呢?乔以森今天误会了我,他心里一定很愧疚,说不定我在等他过来给我道歉。”
林雨蔓说话时,秦慕寒勾着她头发的长指已经移到脸上,他指腹缓缓地摩挲着她的侧脸,动作轻柔。
可就在林雨蔓话音落地的那一瞬间,温柔化为乌有,他突然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把人狠狠地按到了床上!
“林妹妹,你以前的男人没教过你吗?别在床上提别的男人的名字!”

秦慕寒发起火来真的特别吓人。
他用领带把她绑了起来,把她的脸按在枕头里,粗暴地索取。
枕头阻碍了呼吸,林雨蔓像离了水的鱼,窒息感淡化了痛苦,她在生与死的边缘游走,痛并快乐着。
“蔓儿……”林雨蔓听到秦慕寒在叫她,却分不清,他是在叫乔蔓儿,还是在叫林雨蔓。
肩膀处传来激烈地痛感,秦慕寒咬了她。
他说蔓儿,你为什么让我这么痛苦?
林雨蔓这才在极致的痛苦与快乐中,心碎地意识到,当年的那场大火,毁掉的不仅仅是她,还有秦慕寒。
两人在狭**仄的房间里抵死缠绵,就在林雨蔓即将登得极乐之时,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蔓蔓,你睡了吗?”
是乔以森的声音!
林雨蔓瞬间清醒了过来,惊恐地睁大了双眼。
秦慕寒刚才进来时,只是把门关上了,并没有反锁。
也就是说,如果乔以森拧动门把手,推开门,他就能看到衣衫不整的自己和秦慕寒。
林雨蔓死死地捂住嘴巴,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秦慕寒却在这时恶劣一笑,然后猛地掐了一把她的腰。
“唔……”林雨蔓不受控制地娇嗔了一声。
声音虽然很轻,但还是被外面的乔以森听到了。
“蔓蔓?”他又喊了她一声,语气里带着担忧。
林雨蔓知道,如果她再不出声,乔以森一定会推开门进来查看情况。
“别进来!”林雨蔓哑着嗓子,装出一副刚哭过的模样,“我今天……不想见你!”
门外沉默了,良久后,乔以森轻轻的叹了口气:“你果然在生我的气。”
“蔓蔓,没有坚定的相信你是我不对,我向你保证,以后一定会无条件的相信你,别生气了,好吗?”
他站在门口,像所有祈求女朋友原谅的大男孩一样,小心翼翼地哄着,说着一些自己绝对做不到的承诺,以此来换取心上人的原谅。
林雨蔓相信他此刻的真心,但心里也很清楚,他绝不会无条件地相信自己。
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你走吧。”林雨蔓说,“我想一个人静静。”
声音依旧沙哑,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般。
但实际上,她没有受委屈,她嗓子哑,只是因为刚才被秦慕寒欺负狠了。
“蔓蔓……”乔以森在门外又喊了林雨蔓一声,他似乎想说些什么,可千言万语汇聚在喉咙里,最后只变成了一声叹息,“唉——那你,好好休息吧,我们明天再谈。”
脚步声远了,乔以森离开了。
林雨蔓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有种劫后余生的侥幸感。
“林妹妹。”秦慕寒却不饶她,他掰过林雨蔓的脸,让她正对向他,要笑不笑地问:“欺骗纯情小男生的感情,感觉怎么样?”
林雨蔓顿时被气笑了:“秦少,我欺骗的纯情小男生,有你欺骗的纯情少女多吗?”
都是人渣,谁比谁高贵?
秦慕寒突然放声大笑,他再一次把她按到了床上:“我可不骗纯情少女,我只收你这种妖孽。”
**有句古话,叫恶人自有恶人磨。
秦慕寒大概就是上天派来磨林雨蔓的吧,她的所有原则,所有底线,在他面前都不堪一击。
他不知道林雨蔓有多爱他,就像林雨蔓不知道,他每叫一次“蔓儿”,她的心有多痛一样。
那夜林雨蔓被折腾得很惨。
第二天醒来,浑身都是淤青,脖子上还有咬痕,林雨蔓不得不带了一条黑色带金属链的Choker,遮挡脖子上的咬痕。
Choker是一种类似于项圈的颈部装饰品,很酷很潮,倒也符合林雨蔓现在的人设。
不过,这玩意儿确实跟项圈很像,而一般宠物才带项圈,所以Choker也带着控制与被控制的黑色禁忌感,一般控制欲很强的男人,都喜欢给自己的女人带Choker,以彰显这个女人是他的所有物。
所以第二天秦慕寒看到林雨蔓脖子上的Choker后,很无耻的吹了声口哨:“我正要送你一个呢,你怎么这么自觉,自己先戴上了?”
这人真的很疯。
乔云溪和乔以森都在客厅,可他肆无忌惮。
乔云溪的目光落到了林雨蔓佩戴的Choker上,她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瞬间变了脸。

云溪的眼睛里有藏不住的愤怒和恶毒,她嗤笑一声:“林子大了,真是什么鸟儿都有,这世上居然有人争着抢着去给人当狗,贱不贱呐?”
林雨蔓笑容莞尔:“姐姐,这就是你眼界狭隘了,有些人混得不如狗,狗好歹有主人要,不像某些人,巴巴地上赶着想嫁人,结果人未婚夫看都不看她一眼。”
乔云溪的脸当场黑了下来,这句话刺中了死穴,她忍无可忍,当场爆发。
“林雨蔓,我真他妈是受够你了!你真当我们一屋子人都是傻子,看不出你在耍什么花招吗?”
她上前一步,眼睛死死地盯着林雨蔓,恨不得用眼神在她身上戳出两个洞出来。
“你把自己整得这么像乔蔓儿,不就是想利用这张剽窃别人的脸来勾引慕寒哥哥吗?你都做得这么明显了,当我们瞎,还是傻?真以为没人看得出来吗?”
嘶喊中,乔云溪猛的伸手,一把扯掉了她脖子上的Choker。
失去了Choker的遮挡,林雨蔓脖子上那些触目惊心的痕迹便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
有淤青,有牙印,有掐痕……青青红红,好生漂亮。
乔云溪眸底闪烁着复仇后的痛快,她扯了扯唇角,笑得恶毒。
而站在乔云溪身后的乔以森,则瞬间白了脸。
“蔓蔓,你的脖子……”他声音都微微发着颤。
林雨蔓掀起眼睑,满目平静地凝向乔以森:“你觉得呢?昨晚你姐姐联合她的好闺蜜把我叫出去,三个人围攻我一个,现在她又这么笃定的把我的Choker撕下来,企图当众羞辱我。”
林雨蔓凄然一笑,用乔以森提出的问题来反问他:“所以你说呢?我的脖子是怎么回事?你自己不会动动脑子去想吗?难道什么都要我亲口告诉你吗?!”
昨晚的后花园连个路灯都没有,全靠月光照明,那样昏暗的光线,就算凑近了看,也未必能看清她脖子上有没有伤痕。
更何况,当时大家的注意力全在乔云溪和宁心怡的脖子上。
没人会注意到她的脖子。
林雨蔓先发制人,把黑锅全甩到了乔云溪她们身上,然后转身就走。
乔以森慌忙拉住了她:“蔓蔓,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
“你只是不相信我而已。”林雨蔓回头,对着乔以森微笑,眼神却无比悲伤,“以森,你还记得昨晚你在我房门外说的那些话吗?你说你以后会无条件的信任我,绝不会再让我受任何委屈。”
“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真的好高兴,大部分男人都只是贪恋我的美色,他们会用各种花言巧语来骗我,可你不会,我以为自己终于找到了幸福的终点……”
说到这里,林雨蔓停顿了下,然后缓慢又坚决的,把自己的手,从乔以森手中抽了出来:“呵,现在看来,你和那些男人也没什么两样,都只会说漂亮话!”
言罢,不再给乔以森任何挽留的机会,林雨蔓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而在林雨蔓和乔以森爆发冲突的同时,秦慕寒和乔云溪也在激烈交锋。
因为乔云溪犯了秦慕寒的禁忌——她当着秦慕寒的面,提了乔蔓儿。
乔蔓儿是秦慕寒心中永恒的痛,是秦慕寒的逆鳞,是秦慕寒的命。
乔蔓儿死后,没人再敢在秦慕寒面前提起乔蔓儿的名字,就连秦慕寒父母都不敢。
所以,在乔云溪说出“乔蔓儿”这三个字的时候,秦慕寒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可怕。
气压持续降低,气氛异常压抑,秦慕寒缓步走向了乔云溪,他像死神一样冰冷。
乔云溪也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脸色惨白的辩解:“慕寒哥哥,我……我……”
她话未说完,秦慕寒突然一把掐住了她的脸。
然后,秦慕寒冰冷着眸子,将自己指间夹着的,还冒着火星燃烧的香烟,塞进了乔云溪的嘴巴里。
滚烫的烟头烫坏了乔云溪的舌头,乔云溪想喊,却喊不出来,想把烟头吐出来,又不敢。
只能默默受着。
“别再用你这张肮脏的嘴提蔓儿的名字。”秦慕寒说,“你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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