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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鞋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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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前,一座东汉坟墓出土了一双古代女人的小鞋,考古队数十人诡异死亡,小鞋从此销声匿迹,而现在,它又出现了……

来源:腾文小说   主角: 刘道刘道长   时间:2022-05-07 08:20:08

小说介绍

刘道刘道长《凶鞋诡事》讲的是三十年前,一座东汉坟墓出土了一双古代女人的小鞋,考古队数十人诡异死亡,小鞋从此销声匿迹,而现在,它又出现了……

第1章

精彩节选


大学毕业找不到工作,就顺了老爹的意留在家里帮忙照看寿材铺。

  

  那天很晚了,按理说丧葬用品街不会再有人来,我也准备关门回家,这时候来了位女客户。

  

  她要订一双丧鞋,要女式的,38号,然后直接给我付了全款,还多给了一些小费。

  

  我有点疑惑,来我这里买鞋的寥寥无几,都是让我给定做款式,可是这个客户既没有告诉我样子,也没有告诉我什么颜色。

  

  不过看在她几乎多付了两倍小费的份上,我也不想多问,收人钱财替人消灾。

  

  我直接给上家打了个电话,订了个女款的鞋,第二天,女人就来我的店里,用手量了量大小,取走了鞋。

  

  我觉得她有些不正常,可又说不出来是哪,然后她又要订一双41号的鞋,不过是男式的。

  

  我有点想不通,丧鞋这玩意儿可不是给活人穿的,她接连订了两只鞋,难道家里一连死了两个人?不过她又给了我很多小费,基本一双鞋我能赚几倍。

  

  有钱赚谁管她怎样,她来了以后照样量了量大小,然后把鞋收了起来。

  

  这时候我已经有点觉得不对劲了,我以前从没有看过这个人,她出手那么阔绰,也不像有钱人,而且她脸色很白,几乎都没有血色。

  

  我事情办的也没差错,钱也拿的心安理得,随她去吧。

  

  这时候,女人突然站到了我面前。

  

  我心里一惊,难道她还想继续定制?果不其然,她又开口说再来一双女式36号的鞋。

  

  我的天,这还不到一个礼拜,难道她家里故去了这么多人?

  

  这也太可怕了,我还是不禁问她:“美女,真的还要再来一双?”

  

  她看都没看我:“怎么,送上门的生意不打算做?”

  

  我有点莫名其妙,莫非这个女人是在隐瞒什么?还是和死人有关的事。

  

  她就像个刺猬,让我无从下手,还是老实本分做生意吧,这一回,我订货的上家都感觉疑惑。

  

  又过了一天,她又来取鞋了。

  

  确认了之后,她和我说:“我还要订一套,这套是最重要的,40码男性穿的鞋,千万别出差错。”

  

  她的表情很认真,再三叮嘱我是40码的,我突然想起,我的鞋号正是40吗。

  

  可能只是巧合吧,见我犹豫了,她直接付了钱,还答应事成之后另有重谢。

  

  我欣然接受了,这年头做什么都不容易,有个大客户可要把握住。

  

  因为女人说这次是第三天来取,所以我第二天关了一天铺子,回去参加婚礼。

  

  有了我,父母基本不打理寿材铺的生意了,不过见到了我,母亲还是问问我最近生意咋样,我说挺好,聊着聊着就聊到我姐。

  

  母亲说我姐今天上班所以没来,然后和我说起了个趣事:“前几天丫头相中一款鞋,说来也怪,就是没有36号的鞋码,大一点小一点都有。”

  

  36?我心里一惊,我姐的鞋码,和那个奇怪的女人订的其中一个相同。

  

  而且上一回,女人要订的鞋码和我的一样,之前的和姐姐的也一样。

  

  这就有些说不通了,而且那个女人很古怪,我胡思乱想了一阵,问母亲:“你和我我爸的鞋码是多大?”

  

  母亲说他穿38码,父亲41码。

  

  不会这么巧吧?我们一家四口的鞋码,竟和那女客户定制的鞋码相同。

  

  我感觉背后凉飕飕的,那几只鞋可是给死人订的啊。

  

  整个上午我都在寻思这个事,可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我和这个女人莫不相识,她也不至于只是为了吓唬我吧,也许真的只是巧合?

  

  吃过饭,我越想越不对,问了一些附近的人见没见过她,终于在小区门口卖瓜子大爷口中问到了一些。

  

  “我见过她一回,因为古怪就多留意了一下,记得她是坐长途班车来回的。”

  

  我们小区对斜面就有个长途汽车站,我问看没看清是去哪的班车,他说大概是去东临区的

  

  东临区在我们隔壁,乘车大约需要半个小时左右吧。

  

  奇怪,难道偌大个东临区没有寿材铺吗?这么远特意来找我。

  

  问完我就回家了,因为上家来送货了。

  

  上家是我一个哥们儿,看到我打趣的说:“叶青老弟,最近你的生意不错啊,是不是请来了**?”

  

  做我们这行的,嘴皮子得麻利,我这上家外号就有铁嘴之称,说话也好听。

  

  我又想起来鞋码的事,陡然一寒,摇了摇头和他说:“走啊,我请你喝酒。”

  

  他说今天不行,得去趟东临区,听说有一户人家死了,去看看有没有人买寿材啥的。


做生意跑活很正常,可一提起东临区,我总是觉得和那个女人有关联,让我很不爽。

铁嘴走了我突然觉得有点害怕,给母亲打了个电话,听着电话里一家人的其乐融融,心这才安定下来,没事就好。

母亲说上次她给我的灵符,是开光了的,让我别忘了戴。

老一辈都比较迷信,我说这是骗人的。

母亲顿时严肃的说:“我找了东临区,宝光道观的大师给你算了一挂,说你最近命犯桃花,记得把握机会。”

东临区,竟然还是东临区,我问母亲你去东临干嘛去了,她说东临有个大师特别出名,最后还问了咱家人的鞋码,这么认真不能有假。

我一愣,随即想到了那个买鞋的女人,母亲把我们的鞋码泄露了,这两者是不是有什么关联呢?

我越想越不对,看那个鞋也不顺眼,索性就把它藏在柜子里,想看看等那女客户来她究竟搞什么名堂。

我想起铁嘴了,不知道他那个生意咋样了,就打了个电话打算问问。

铁嘴说这次可赔了,尸体根本没人认领,连个家属的人影也没看到。

我说不能啊,一家出事四口人亲戚肯定找疯了。铁嘴叹了口气:“谁知道了,现在这几个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又说被仇杀的,还有说鬼上身的,众说纷纭。”

我心里一惊,铁嘴说是一家四口,我家也是四口人,而且那个来自东临的女人买了和我家人一样的鞋号。

这一切太诡异了,我和铁嘴说明天你把你那破金杯开来,咱俩去看看。

铁嘴说在东临那个活是赚不到钱了,最近也没啥生意,就当是去看他舅爷了。

第二天,我正准备去东临区,那个女人就来取东西了。

那时候我还在洗漱,就有人急促的敲响了寿材店的大门,透过猫眼一看,竟然是那个买鞋的女人,想了想还是把她迎了进来。

那女人还是那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嘴唇没有什么血色,脸上也呈现就病态般的白,给她倒了热水也不要,就像是烫手似的。

我刚坐下,她就冷不丁的看向我,吓了我一跳,然后直奔主题说:“老板,我的鞋可以取走了吧?”

我刚起身想给她取鞋,又坐了下来:“这个,寿材场说没原料了,所以做的慢了一些。”

女人的脸色顿时暗了下来,像一块阴翳的云彩,说我也太慢了,能不能快点。

我漫不经心的看了眼鞋柜,和她说要不然明天来吧,送货也得一会。

她也不说话,好像在思考。

我的手心也不停冒冷汗,她怎么还不走。

也是因为怕她发现,所以我走到了鞋柜前面。

我突然发现她也在看我的身后,陡然一惊,遭了!难道让她看出来了?

我刚想开口,她摆了摆手:“明天,这次不要再拖。”

我如释重负,看来我只是多疑了。

只见她出了门,朝着对面走去,我收拾了一下也跟了上去,我就不服了,我必须把她的身份弄明白!

我还有一天时间,在此之前我想搞清楚女人的身份,就在我刚追上去的时候,一辆金杯停正好在了我面前:“老弟,油给你加满了,好好对待我的宝贝。”

我正担心怕被发现,一窜上了金杯,铁嘴摇下了车窗。“铁嘴,店里就麻烦你了,回来请你喝酒。”

铁嘴对我摆摆手让我放心,我刚启动汽车,抬起头发现女人竟然没影了。

怎么没人了?就这么眨眼的功夫。

可能是上了计程车吧,我这样想,然后一脚油门踩了出去,转个弯过个道就是车站。

刚把车停下,我跑进候车室,问遍了也没人看到女人,透过窗正好看到去往东临的长途车启动。

女人很有可能上了车了,正好我要去东临,就追了出去。

开着辆金杯,我去追长途车,可是走了一段后,长途车驶向了公交车专行道,我进了个收费口,就跟丢了。

等我到东临站的时候,人已经走光了。

太可惜了,我还是去办事吧,这就去打听看是哪死了一家四口。

这事很好打听,是说一个叫刘武的一家人,全家惨死,很恐怖。

问到地址到了地方一看,我愣住了,面前是一栋两层别墅,看来这家人还挺有钱。

别墅外面停着辆警车,透过车还能看到俩**聊天,警戒线也拉了起来,现场已经被隔离了。

看来进不去了,我有点失落,刚准备开车走,就看到一旁电动车下来个女人,也在看着别墅。

我们俩对视了一眼,她戴着个口罩也看不清脸,凑到我旁边问:“帅哥,你认识这家人?”

我摇了摇头,心想我还想问你呢。


那带口罩的女人叹了口气,显然有些失落,然后和我抱怨:“这也看不见个亲戚,亏我天天往这折腾。”

说着,她就要上车走,我拦住了他,觉得她可能知道什么,就问:“这家人到底咋了,你咋老往这来?”

她动了动口罩,和我说:“我就个寿材铺的小员工,看这家人很有钱,老板让我过来等人。”

这么一说我明白了,看来是同行,和铁嘴一样不想放过这个大单。

那姐们打量了我一眼,就上车走了,我又问了一些人,并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眼看着时间还早,我想起母亲说的宝光道观,想去看个究竟。

打听了一下,这个宝光道观名声在外,道观里的刘道长,更是号称东临算命第一人,我要找的人就是他。

我即刻起身去往宝光道观,刘道长肯定和丧鞋有关,要不然怎么平白无故去问人家的鞋码。

到了道观,刘道长正好在做法,他留着一个山羊胡,还不到五十岁,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阴翳的气息,让我很不舒服。

等到他算完,我才走上前去,只见他故作深沉的闭上了眼睛,摆摆手示意我坐下。

我刚坐下,刘道长就开口道:“小伙子,看你印堂发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

我这个样子,傻子都能看出来不太好,我什么也没说,让他给我算命,他只是掐了掐手指,没有问我鞋码。

终于我忍不住了,就问:“前段时间是不是有个女人找你算命,你问了她鞋码?”

说完,我死死盯住他,虽然他故作镇定,但从抖动的眉毛还是可以看出不正常。

这事绝对和他有关,要不为什么心虚,对付这样的骗子,我可没有信心:“妈的,快点说,要不老子砸了你的道观!”

我真是生气了,可他只是咳嗽了一下,让我别生气,问鞋码只是为了算运势。

算个屁,他怎么没算出我这么倒霉!

我凑到他面前,用我认为最凶恶的目光看着他:“别和我弄那些有的无的,我就想知道你问鞋码干嘛!”

可能是没想到我这么强硬,毕竟这里还有其他香客,刘道长的语气也软了下来:“小兄弟你别激动,也是有人让我问的,就是问个鞋码。”

我问了那个白脸女人,和之前在别墅遇到的人,可惜都不是他们。

“别和我打哈哈!”我是真怒了,最恨别人戏弄我。

我一把抓起他的领子,刘道长眼睛滴溜一转:“是个高高壮壮的年轻人,给我钱让我问的。”

我一把松开了他,转身就走。

一个高壮男人,我认识他吗?看来他和我的女客户是一伙的。

知道的越多,我也越心悸,他们到底要干嘛?我一概不知,只感觉自己被耍的团团转。

但是现在不会有什么进展了,我只好把车加满油开了回去。

等我回到寿材店,已经十二点了,铁嘴在外面和小姑娘扯淡。

看到我回来,他把店还给了我,回屋点起来一根烟。

铁嘴问我怎么回来的这么快,我随便应付了一句,然后走到柜子前面,这事太诡异了,我还是先把丧鞋毁了吧,一了百了。

可是当我打开柜子……

冥鞋没了!

我赶忙问铁嘴,他把烟头掐灭打了个哈欠说:“那个鞋客户来要了,我就给她了。”

我心里一惊,又有点害怕,说你好端端给她干嘛,铁嘴也发现我有点不对:“不应该错啊,她说她定好来取鞋,钱都给了。”说着,把钱递给了我。

我冷静了下来,暗叫不好,就问铁嘴鞋啥时候取走的,怎么找到的。

“你刚走她就来了,说她的货就在鞋柜,是不是给错人了?”

妈的,这回真是大意了,看到她早就发现了鞋,不知道她要干嘛,不过肯定没好事。

正当我思考的时候,下意识的想到了父母,给我父亲打了个电话,无人接通。

我给母亲也打了个电话,也没人接,这下我可急了,他们干嘛呢。

我感觉脑袋轰的一下,冲了出去,和铁嘴两个人上了金杯。

记得之前父母说他们要去在郊区老房子收拾收拾,我马不停蹄的赶往了那里。

推开了大门,我疯狂的开始寻找父母,和铁嘴喊了半天,也没看到半个人影。

在老房子的客厅门口,放着两把扫帚,我暗叫不好。

我飞快地跑到客厅,只见在地板上躺着我的父母,一动不动非常安静,看起来很安详。

好在他们的身体还是温热的,也还有呼吸,我试着呼唤他们,可是却无疾而终。

冷汗顺着我的额头流了下来,我想起了姐姐。


就在这时,父亲的手机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

“您好,是孙佳佳的父亲吗?”

我说我是她弟,电话那头说她是我姐姐的同事,姐姐昏迷了,已经被送到了医院。

我有些猝不及防,一会的功夫,父母和姐姐都昏迷了。

莫名的,我脑海里突然跳出那订冥鞋的女客户,我的家人变成这样,难道是她肯定是那搞的鬼?

按住心中的猜测和愤怒,我赶忙了辆救护车,也不敢动父母。

救护车来的时候,铁嘴拍了拍我:“你去看看你姐姐,叔叔阿姨这有我呢。”

我感激的对着他点了点头,开上金杯赶往姐姐所在的市区。

一路疾驰到了市区,我马上联系姐姐的同事,她告诉我她们刚到市第一医院,大夫正在给我姐姐检查。

我心急如焚,过去一看,姐姐和我父母一样,跟死人一样的姿势躺着,我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这到底怎么了啊。

姐姐的同事在一旁劝着我,让我冷静一下,这时大夫也跟我说了,说是没了意识,不排除醒不过来来的情况。

我说这些到底是什么引起的啊?医生说具体原因尚不明确,可是身命体征很微弱,很像植物人。

我几乎要疯了,满脑子只剩下了三个词——植物人,诡异女人,丧鞋,我一方面担忧得要命,一方面又惊怒得要命,那个混蛋到底干了什么!她想怎么样?

我又给铁嘴打了个电话,我父母也成了植物人。

父母和姐姐都失去了意识,像一个死人一样躺在床上。

我不敢离开医院,生怕一离开就又会出现什么意外,整天就在床边守着他们,每次检查都是一个结果,找不到原因,但是症状却和植物人非常吻合。

我沉思了一下,还是决定把事情和铁嘴说,他听完倒吸口冷气:“凭着一双鞋就可以让人变成植物人,这也太可怕了!”

是啊,很可怕,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铁嘴大叫起来:“如果你的猜测是真的,那现在就危险了,四次送鞋的时间一共是七天,现在你的亲人都昏迷了,那你岂不是也很危险,九天后。”

我太阳穴狂跳,我怎么没想到这回事呢,我在这待了五天,只剩下了四天的时间。

“我快被气死了,妈的,我一定要找到她。”

铁嘴一听我这话安慰道:“你连人在哪都不知道,咋找,明天咱俩研究一下,看看怎么办,这事我也脱不了干系,定会帮你。”

我一想也对,在偌大的东临找一个人,无疑等于海底捞针,对铁嘴的内疚并没在意,要是我估计也得中圈套吧。

第二天一早,铁嘴要过来,我拦住了他,拜托他好好照顾父母,然后一个人开着金杯奔向东临区。

虽然不知道从何找起,但是如果时间到了,我也变成植物人,那真的彻底完了。

我在城区里问了很多人,有没有见过我那个女客户,但却没有一个人见过,她好像从没有来过这个世上似的。

我又上别墅那里溜达了一圈,警车已经不在了,但警戒线还拉着。

我总觉着我家的事,和他家的事很可能有关联,一时间又想不到其中的关键点。

这时候,旁边一辆摩托车停了下来:“你又来了啊?”

我一看,这不是我上次见过的戴口罩的女人吗?她依然戴着口罩,不过眼神很犀利。

我对她礼貌地笑了笑,心想既然还是没有线索,那就先走了。

可是,口罩女却走到我的身边:“不对呀,我看你身上阴气更重了。”

她把口罩摘了下来,露出了精致漂亮的脸蛋。

我不由得愣了一下,这个女人长得挺漂亮的,有种范冰冰的感觉,不过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还哪有心思看美女了。

“上一次我说你印堂发黑,现在不止印堂,而整个脸都有点阴霾。”

要是前段时间的我肯定会骂一句骗子,可现在我丝毫不认为她在骗我。

她过来仔细打量我,又忽然伸手抓住我的左手:“你最近左手受过伤?”

我说没啊,她指着我的左手说:“你左手有一道疤,明显是新的。”

我一听就愣了,看了看手,确实有一道疤,但是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不过看起来,应该是近期的。

“只要是血还没问题,要是再拿到你一根头发,可就是大问题了,这很明显是有人要害你,活人的头发和鲜血,啧啧,你要惨啊。”


看她皱着眉头,我慌了神,这件事好像非常严重,连忙和她说我最近也没受伤啊,她露出一副你太天真的样子:“随便在你睡觉时候切个小口,很容易吧。”

我心里一惊,这几天来看我的人只有铁嘴。

妈了个巴子的,前几天就是他把鞋给女客户的。

我最近总是和他在一起,取血简直是易如反掌。

我真想杀过去质问他,但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铁嘴是我哥们儿,同时属于上下家的合作关系,他没理由害我,而且就算铁嘴真的有问题,我也不应该先打草惊蛇。

平复了一下心情,我对那带口罩的女孩说幸亏遇见了你,她摆了摆手示意没事:“我也是个半吊子,可以叫我琳琳,然后有什么事到清华路寿衣铺来找我,就当交个朋友。”

和琳琳告了别,我马上回到了医院,这里哪还有铁嘴的身影,护士说这个人已经走了半天了。

妈的,我竟然被骗了,竟然让他们把我耍的团团转,我日!

我强制自己冷静下来,现在铁嘴跑了,我想找他肯定没那么容易,得想一个办法。

我看到了父母,发现他们手上都有伤口,非常醒目。

我气的脑袋疼,连我的父母姐姐他都不放过!

我先是把父母也转到了市一院,然后再准备去寻求办法,我的时间不多了。

我给姐姐的护士们包了几个红包,让他好好照顾我姐姐和父母,她们一口答应了下来,除了这样我也没有办法了。

想了想我还得再回东临区,去找那个叫琳琳的人。

青华路的寿衣铺规模不少,门面挺大的,进去后就有一个小伙子来迎接我,说明来意之后他对我指了指里边的沙发,琳琳坐在那里看电视。

琳琳也看到了我,让我坐在她旁边,问我怎么了。

我叹了口气,说家人的手上也都出现了伤口,被取了血,不知道如何是好。

琳琳脸色一变:“怎么会这样,在你眼皮子底下?”

我苦笑了一下,丫的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我真是脑才进水了。

琳琳眉头紧促:“取血很多都是用在邪术之上,搞不好很容易反噬,这个人不一般啊。”

我一听心凉了半截,哪知道琳琳也退缩了:“实话和你说吧,这个事已经不是我能涉及的了。”

我握了握拳头,以为她不想招惹是非:“事成以后,什么报酬都可以答应你。”

琳琳看着我的眼睛:“我没有骗你,我也有心无力。”

我心一沉,她应该不是在骗我,虽然她可能会点东西,但也不是很厉害。

我该怎么办,我父母怎么办!难道只能坐以待毙吗?

看我愁眉不展的样子,琳琳也跟着难过:“要不你和我说说怎么回事,咱俩商量商量。”

我也没有可倾诉的人了,就把事一股脑的都和她说了,从买丧鞋到铁嘴失踪。

琳琳一直听我诉说,最后起身来回踱步:“七日和丧鞋,还有取血,这些我根本没听说过,好像是有大阴谋。”

听她这么一说,我又有点失落,手指都被我掐青了:“我总觉得,和那富豪刘武家的事,很有可能和我的情况差不多。”

琳琳打了个响指:“还真不一定,都是一家四口。”

话到一半,她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让她有话直说:“要是想知道怎么回事,去看看不就得了,到时候万一有什么线索,也不至于抓瞎。”

我一想也是,与其像个无头苍蝇似的乱窜,还不如主动出击。

琳琳拍了拍我的肩膀:“现在那外面已经没有**了,进去会容易很多的。”

她的提议是正确的,我也觉得不应该放弃一点希望,提醒自己父母和姐姐还在医院等着我呢。

天一黑,我就出发往别墅,琳琳没有跟来,我也有点害怕,人对于未知的事物都有一种恐惧感,更何况我还知道里面出过事。

警戒线拉的很长,整栋别墅就像修建在栅栏里似的,看起来有些阴森森的。

四周不是居民区,所以人不多,我一直待到傍晚,终于等到了时机。

我观察了下四周,确定没人后,越过警戒线,我发现门竟然是虚掩着的,打开门,一股冷气扑面而来,可能是太久没人住的关系吧。

推开门,我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里面还是很干净的,不知道那女客户是否也来过这里。

我的心嘭嘭直跳,毕竟以前也没有闯进过别人家,同时也有点害怕突然会发生什么意外。

面前的是客厅,看来真的很久没人住过了,没有一丝人气,散发出一股阴冷的气息。

在客厅扫了几眼,我一把抄起墙角的棒球棍,以防万一。


刘武家的客厅很大,左侧有一个个门,里面应该就是卧室和卫生间了吧,因为天快黑了,所以别墅里也有点昏暗,我也不敢打灯,怕把**引过来。

右侧是通往二楼的楼梯,我看了看走了上去,同时也注意着四周的情况。

一楼的门都是关着的,要有人肯定会有开门声,我一时也不敢打开。

上了二楼,我寻思先大致的看一遍。

哪知道上了二楼,我的腿一下就软了,脑袋轰的一下,在我的前方不远处,放着一个小盒子,竟然是一个骨灰盒。

我被吓了一跳,心跳剧烈的跳着,虽然有些害怕,但又不能退缩。

只见骨灰盒旁边撒着不少的纸钱,好像做过法似的,我也不懂。

骨灰盒安静的放在那,好像在诉说着自己的故事。

再往上就是阁楼,我没有继续往上走。

我又喊了一声,确定这里面没有人,所以我可以大胆放心的去做我想做的,没人打扰。

经过一系列的思想斗争,我决定还是把骨灰盒打开来看看,骨灰盒是全封闭的,必须把它打开才能知道装什么。

妈的,我咬着牙,腿也软了许多,生怕一打开看到的是一堆骨灰。

我一闭眼,为了救回家人的命,我只能硬着头皮上。

可是当我打开骨灰盒,心里头却咯噔一跳,里面并没有盛放骨灰,而是一双绣花鞋抨击着我的眼球。

我紧握拳头,这双鞋我再熟悉不过了,正是女客户之前从我这定做的,从材料到款式都一模一样,鞋码不是我母亲就是我姐姐的。

如果真是从我这订的,难道那女客户把鞋放到这了?!

为什么要把鞋放在骨灰盒里?我把鞋拿下来的时候,发现这鞋好像不止一层。

翻了一下鞋的下面,还有一双和刚刚那双一模一样的鞋,都是丧鞋,都很显眼。

下面,还有两双男式的鞋,加起来正好是四双!怪不说这个骨灰盒这么大。

我心一横,想拿起来一只鞋,发现四只鞋被红绳捆在一起。

解开红绳,我到把鞋拿出来,下面有四根头发,头发上有隐隐的血迹。

看来我们的头发和血,都在这里了。

我感觉头皮有些发麻,被血染红的头发有点深谙,能闻到一股恶心的血腥味。

我把鞋拿了起来,头发也揣着,最后把红绳也带走了。

此地不易久留,抓着一叠鞋,我准备想要离开了。

我刚走到大厅,就听见下面的房门被推开了。

好在前面是沙发,我蹲了下去,正好把我挡住。

我大气不敢喘,只能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

不过我还是有收获的,我知道女客户和铁嘴,还有那个年轻人,是他们想要害我。

虽然很气愤,可我却又像是拳头打在了棉花上,根本无从下手,他们就好像鬼魂一般,随时出现在我的身边,又离去。

偷偷的看了一眼,只发现是一个高壮的男人,他往二楼瞧了瞧,接着抬脚就走。

只是在他动身的一刹那,我脸立刻唰的一下,变得苍白。

他走的时候,没有脚步声……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他娘的是人是鬼?

害怕归害怕,但我此刻没有时间思考其他,此刻他已经走过沙发了,这是我绝佳的逃跑机会。

门是敞开的,我一点点的移到沙发的背面,然后一滚翻了出去,好在他没有发现我。

我的精神极度紧张,眼看出了门,鞋却不小心磕到了门上。

完蛋!肯定被发现了,当下也顾不了那么多,撒腿就跑,一口气跑到了转角的马路上。

我气喘吁吁,开了门几乎摊在了车上,但一刻也不敢停,立刻发动了金杯。

开了半天,我才把车停在了路边,太危险了。

夜色正浓,我的时间越来越少。

东西都被我偷了出来,我数了数一件没少,就驱车前往了清华路。

看到我来,琳琳把店门关了,我们俩到了附近的咖啡厅。

我把刚才的事托盘而出,琳琳皱起了眉头:“骨灰盒?年轻人?他到底是干嘛的。”

琳琳又接过我手上的鞋,看了起来,最后拿着钉子瞪大了眼:“这不是血线吗,竟然是这玩意。”

我问什么是血线,她把钉子放了下来,有些嫌弃的说:“浸血的红线,据说能招惹脏东西。”

我把血线包了起来,又不能扔,毕竟上面还可能有线索呢,然后我问琳琳现在怎么办,那小子就在别墅里呢。

琳琳摇了摇头:“没办法,还是先把这些东西处理了,以后的事再说。”

我点了点头,她也让我放心。


现在琳琳成了我最值得相信的人,我们说好有消息互相通知,我就回去了。

捏了捏手里的东西,我心里有些膈应,找了个十字路口,把这些东西一把火烧了,连个渣都没有,这才放心。

随后我才赶回了医院,家里人还是老样子,并没有出事。

铁嘴还是没有消息,找遍了朋友也没有他的踪影,总觉得生死未卜,暂时是联系不上了。

看着父母和姐姐安详的躺在病床上,我思绪杂乱,一切都是从那女人订丧鞋开始,她到底对我家人做了什么?

我一拳狠狠打在墙上,不管她是谁,搞我家人,我都会让她付出代价!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趴在父母的床边迷迷糊糊睡着了,天亮的时候,兜里的手机忽然响了。

是琳琳打来的,我急忙接上。

电话那头的琳琳有些慌张:“叶青,我也出事了,你快过来。”

琳琳也出事了,这让我很意外。

她好像很着急,我又把父母拜托给护士,然后驱车前往东临。

琳琳让我去之前的咖啡厅,她就在那里。

我把油门踩到了底,因为琳琳现在是我唯一的希望。

咖啡厅只有零散的几个人,服务生都懒的出现。

下了车,一眼就看到琳琳在最里面的位置,对我挥了挥手。

琳琳脸色苍白,还在后怕,我问她怎么了,她目中难掩惊慌:“刚才那家伙就在玻璃外面盯着我,我能感觉自己身边好像有东西,好在店里陆续来了一些人,我又去里面在服务生旁边,他才消失的。”

这个年轻人神出鬼没的,我都觉得害怕。

“他应该知道我们是一起的,所以找我麻烦来了,我一会就去找我。”琳琳小声的说。

我说你找你干嘛,她说很厉害,只有他能帮我们。

听她这么说,我心中有了希望,拉着她就催促,但琳琳突然有点犹豫,欲言又止的说:“他吧,我也不愿意搭理,也是不敢搭理,他有时候会发疯。具体的还是得你来。”

我咽了口口水,你爷爷你不去说让我一个外人说。

琳琳拦住了我,说她也害怕,没办法。

我只感觉有点头痛,面对一个会发疯的人,这太搞了,但眼下走投无路,只好死马当作活马医。

在咖啡厅里吃了完早餐,琳琳让我先到城乡结合部,到了再告诉我具体的地点。

我心想这老爷子住在农村啊,都说村里有本事的人多,这回有救了。

等到了地方,只见前方是一间破旧的瓦房,好像空了许久了似的。

琳琳看着瓦房出神,可能是想起了什么,我说你确定你就住在这?

她一副家门不幸的表情:“我爷爷性格阴晴不定,当年还差点杀了我。”

我一听郁闷了,亲爷孙能有啥仇恨?

“没有办法了,来都来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吧。”琳琳的撇撇嘴,给我打气。

“还有,别惹他不高兴。”

我点了点头,慢慢的推开了门,里面发出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

难以想象一个正常人是怎么在这里生活的,最里面有一张床,床上躺着个衣着邋遢的老头,手里好像抱着什么东西。

我一看,是个牌位,我对木器有些研究,这些牌位用料都非常讲究,看起来精致大气,有一个竟然是金丝楠木,再一看,又有几个牌位散落在床上。

睡觉抱着牌位,真不怕做噩梦啊,怪不说琳琳说他不正常。

这邋遢老头应该就是琳琳的爷爷,我刚想说话,他就坐了起来:“别走太近,在那就行。”

我一愣,站在原地,想和他说明情况:“老人家,我是来找你帮忙的。”

只见他对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看了看四周,就像有人似的,让我也有点不自在。

他没有理我,拿起一个牌位擦了起来,很细致,就像对待一个艺术品似的,又像面对亲人。

这个老爷子还真有点奇怪,对着一个牌位爱不释手,擦完了一个,又拿起另一个,都是那么认真。

我这才发现,这几个牌位都非常的干净,恐怕是经常擦拭吧,而且都是用上好的木材所制,价格不菲。

恐怕这几个牌位随便拿出来一个,都比我家那铺子值钱,我好像看到他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恐怕牌位上的是他的亲人,睹物思人吧。

我又不敢打扰,只能静静的等候,终于他开口道:“你走吧,我不想和一个将死之人说话。”

他头也没抬,看起来漠不关心,却一语说到了我的心底,让我猛地一个激灵。


我要死了吗?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我不甘心啊!

我死了也就罢了,我父母姐姐怎么办,我哭丧着央求说老先生,你救我一命吧,我还年轻啊。

他摇了摇头,又拿起之前的牌位擦着,虽然他脏兮兮的,可是擦拭布却很干净。

我一想到以后我就会变成这牌位上的一行字,心里有些炸毛。

终于他放下擦拭布,抬起头看向我,“你今年多大?”

我赶忙回答:“95年的,今年22。”

他换了块布,依然漫不经心的说:“看来你被人下了蛊,不过看你活蹦乱跳的…”

往下他没说,不过我也能明白,别看我现在还不错,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和家人那样昏迷的,再也醒不来了。

“不对!”他好像想到什么似的,盯着我意味深长的看着:“这个下蛊的人,可有点道行,这蛊下的有水平,一环扣一环的,简直天衣无缝,让我都有点看不透。”

我心想没工夫再让你欣赏了,和他说老先生能不能帮帮我,可以的话随便提条件,我绝不还口。

本以为他会答应,可他不理我了,继续擦他的牌位,看的我这个急啊,活人的事你不管,没完没了擦个木头。

正当我心急如焚的时候,他又皱了皱眉:“怎么下蛊的你知道吗?”

我想了想,把骨灰盒和红绳的事都和他说了,这些东西都让我毁了,就在来之前。

听完,他咳嗽一声,像看傻逼似的看着我。

我暗叫不好,这是做错了啊。

摇了摇头,他低着头不知道念叨了声什么,低头继续擦着牌位,也不说话,就这么晾着我。

这老头太可恶了,难道老一辈人都喜欢卖关子吗,过了会他掐算了一下说:“阴月,阴日,阴时生人。”

三个阴时?我云里雾里,就问他怎么回事。

他皱了皱眉和我说:“就是些不好的日子,你这出生日期很些犯冲啊,占一个还好说,现在都让你凑齐了,脏东西不找你找谁?”

我心想这么倒霉,不好的日子全让我赶一块了,俗话说得的好,阴时鬼门开,小鬼阴森森啊。

我有点害怕了,他站起身来看着我:“有人缠上了你,还带着你的家人,蛊术正统一般在苗寨,但在东南亚也很多活动,这个事情不好办喽,东西是不是用红绳系在一起。”

我顿时想到了那个红绳,当时四双鞋被绑在一起,不知道有何用意。

他这么说,我一掏裤兜,红绳还在,和他点了点头。

把红绳从我手中接过,看了会漫不经心的说:“这红绳,也称索命锁,现在把你和你父母的命绑在一起了,牵一发动其全身,你是最重要的一点,等你出事了,估计他们也就完了。”

这么一说,简直让我对那人恨之入骨,赶忙问这个事怎么办,他打了个哈欠:“能咋办,本来根据东西可能追踪他的位置,现在东西没了,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喽。”

闻言,我直恨自己手贱。

他手里还抱着一个牌位,然后看着我。

我不知道他想要说什么,下意识感觉不会是好事。

“我就和你说实话了,要想用索命锁,消耗极大,趁着个时间我要是找到他,并且废掉他一些法力,让他一时半会害不了人。”老头放下一个牌位,冷幽幽的眼神看得我心里有些发虚。

但是听到这话,我看到了希望,忙让他帮我,他却挥了挥手:“我们两个半斤八两,想让他元气大伤,我恐怕得更严重。”

那…还有其他办法吗?

他走到我身边,看着我的眼睛:“办法不是没有,如果我出手了这把老骨头也就没了,不过你得照顾我的领养的孙女,给她补充精血八年,八年以后随你。”

这老头子打的到底是什么主意,补充精血,还要8年,听起来有点奇怪。

我说补充精血是什么意思?他看了我一眼,然后看了看排位说:“你别无选择,现在你家人的性命岌岌可危,如果没有我出手的话,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完蛋了,只要你送出精血八年,这个交易就开始。”

说的也是,能拯救我的父母,让我付出生命都可以,但是这个精血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没必要骗你个毛头小子,你可以想想,不过你要快点了,因为我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

听他这么说,我感觉我们俩有点同病相怜,她的孙女需要帮助,而我的家人,同样需要帮助。

这事不可草率决定,我和老爷子说,我出去上个卫生间。

一出门我就看见琳琳在远处对我招手,我也正想问她这究竟怎么回事。


听我把话说完,琳琳皱着皱着眉头,问我:“老头说他那孙女是不是后来领养的?”

我点了点头。

琳琳有点失落,眼神也黯淡了下来:“没想到啊,一个领养的,竟然比我这个亲孙女还重要,以前的事儿,也是因为她吧。”

我脱口而出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要我给他领养的孙女补充精血?

琳琳犹豫了一下,看着我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说了出来:“当年他把那个女孩带回来之后,就性情大变,还差点杀了我,幸亏我及时发现了,你也要小心点了,我觉得他并不是想真的帮你。”

我有点没听懂,我说的那个女孩怎么了,她摇摇头说不知道,也就见过一面,此后再也没见过。

这一次我彻底没了主意,琳琳说让我自己考虑,这个老不死提出这么一个匪夷所思的条件,到底要做什么呢?

这件事一目了然,我只思考了:“无论怎么样,只要能救我的家人,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如果没有帮助的话,我们一家四口,那就真的完了。”

实在没办法了,我只能如此,琳琳还在劝我要不要想想新的办法,可是还哪有有其他的选择,我家人的命,和她的命都赌在我的肩上。

考虑了一会儿,我大义凛然的回到屋子里,也看到老爷子抱着个牌位在那里出神,牌位上应该就是他的孙女了。

他的孙女,死了?

看着老头手里的牌位,我说你提的要求可以答应你,但你得确保,真的可以救我的家人。

他轻轻地点了点头,此刻真的像一个牵挂孙女的一般,然后他拿出来从床底掏出来一袋小米。

抓了一把小米,他找了个破钵,把小米放了半钵。

我聚精会神的看着,只见他把之前的红绳拿出来放在,小米之上又抓了一把小米把红绳覆盖住了,最后拿出一把剪刀,让我低下头,然后剪下了一缕我的头发扔进了钵里。

我一脸懵逼的看着他,问做法已经开始了吗,他横了我一眼:“你只管看就是了,老头我不会骗你的。”

除了相信他我没有别的的办法,紧接着他也咬食指,用力的摁出了几滴血,覆盖住了我的头发上。

又过了一会,他把那个红绳找了出来,我看见红绳竟然也被鲜血染红。

好像作法挺成功的,他让我背着,随后拿起了牌位,也不知道要干啥。

然后我的身后响起了一阵的咒语声,都是我听不懂的话,然后就传来米粒哗哗洒在地上的声音。

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别的什么,我突然感觉背后一股寒气袭来,刺得我遍体冷意,这时那老头子走过来把我手指划出来一个口,滴了半碗血,让我出去等着。

我只能照他的意思去做,见我出来,琳琳急忙迎上来问怎样了,我举起红肿的手指没好气的说,要不你来试试。

“以前他待人和善,现在却阴森森的像一个死人。”琳琳朝屋里张望,撇了撇嘴,哼道。

我说我不管他怎样,只要他能信守承诺救我家人就行。

琳琳也没说什么,毕竟我们俩也被绑在了一起,谁也不能先逃脱。

不一会琳琳就走远了,只剩我一人待在门口,等待着老头做法完事。

等待无疑是煎熬的,就在这时候,耳边突然传来呜呜声响,竟然卷起一阵小旋风,冷得彻骨。

正想后退,我心里猛地一颤,见那阵旋风里竟然出现了一张女人的脸,看起来知性温柔。

以为是出了幻觉,我晃了晃脑袋,睁大眼睛看着那旋风,那女人却突然消失了。

我心脏嘭嘭直跳,特么见鬼了啊。

擦了擦冷汗,我不停观察着四周,这时候只听砰的一声。

回头一看,是琳琳的爷打开了门,对我招了招手。

我还有点后怕,又瞧了四周一眼,并没有发现之前的那个女人,可能是我多心了吧。

“小子,有些事我要告诉你。”进了屋以后,老爷子从床上拿起了一个牌位,递给了我:“牌位你要带在身边,每天睡觉要放在床头,切记不可以忘记,而且没事不要乱动,否则出了什么后果你自己负责。”

老头子这是在警告我,我也满口的答应了,然后指了指牌位:“这个,不会就是…”

“知道的太多对你没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