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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嫁良缘

冥嫁良缘

沈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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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人拐卖到农村和一个死人冥婚!!婆婆还是一个位人见人怕的降头女,从此我的整个人生轨迹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想过要从这里逃跑,可是身上却中了婆婆下的血降头每天被逼着洗衣做饭,还要服侍死人你是我的女人,这辈子也别想离开这里接下来,你就得为我传宗接代借尸还魂的鬼夫如是说

来源:掌中云   主角: 沈明月刘清琁   时间:2022-05-07 08:22:27

小说介绍

沈明月刘清琁《冥嫁良缘》讲的是我被人拐卖到农村和一个死人冥婚!!婆婆还是一个位人见人怕的降头女,从此我的整个人生轨迹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想过要从这里逃跑,可是身上却中了婆婆下的血降头每天被逼着洗衣做饭,还要服侍死人你是我的女人,这辈子也别想离开这里接下来,你就得为我传宗接代借尸还魂的鬼夫如是说

第1章

精彩节选


我叫沈明月,一次被拐的经历告诉我。
不要随便喝别人递来的饮料,哪怕是一直朝夕相处的同学室友。
我喝了一杯室友李林玉递给我的饮料之后,整个人便昏昏沉沉不省人事了。
醒过来的时候,头重脚轻。
鼻子里闻到的是劣质塑料的味道,周围一片白色,隐约能透点光进来。
慢慢的我反应过来,我被人捆了手脚,堵上了嘴。
丢进麻袋里,袋口还被死死的扎紧了,连抬头都十分的困难。
一开始,我还以为只是被绑架。
只要家里人愿意拿钱赎我,我还是能够转危为安的。
突然,有人隔着麻袋随手拍了拍我,用轻浮猥亵的声音说道:“按照老规矩,验完货,女娃子就是你的了。
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这……
这是被人拐卖的节奏!!!
当下,麻袋的绳子被人解开了。
我刚一抬头,就被天光晃了一下眼睛。
眼睛太久没有接触光亮,有些受不了。
短暂的失明中,额头被人用针尖一般的东西刺了一下。
“眉心血元阴之气未破,清澈清甜,是个处子。
”一个刺啦啦如同破风箱一般嘶哑的声音传入耳中,眼前出现了一个脸上皱纹如刀刻的老太太。
她偿了针尖上我的血,便拽起我的手。
将我狠狠的推进一个四方形的坑洞之中,坑洞里放了一口棺材。
棺材里有个死人,不过看不清楚容貌。
他全身都被白色的圆形纸钱覆盖,看不到身形也看不到正脸,只能感觉到他浑身冰冷而又僵硬。
周围是荒郊野地,一个人都没有。
脑子里一下就炸开了,他们这是要干什么,怎么把我丢在棺材里。
棺材里,还有个死尸!!!
“呜呜呜呜——”我说不了话,在棺材里挣扎,想要爬出去。

在坑边,有男人抽着烟,盯着我胸口的位置贼眉鼠眼的扫视,“这么漂亮的女娃子,你让她跟你儿子尸媾,不觉得可惜吗?”
想来这人就是把我绑来这里的,可恶的人贩子。
至于尸媾是什么,我当真是没听明白。
“闭嘴,把棺材盖上,钉好。
”那老太太雷厉风行,一巴掌就掴在刚子脸上,“刚子,我要是再见你废话一句,就请你吃银蛇降。

银蛇降好似是很恐怖的东西,弄得人贩子刚子打了个激灵。
他面色微微有些发白,用带着极重的西南一带的口音说道:“你这个降头女子怎么那么邪啊,动不动就要用你的降头术来凶我,我们好歹是一条船上的的人啊。

刚子见我在棺材里还在挣扎,一脚就把我蹬翻过去。
抬手就把棺材盖盖上了,外面还想起了“砰砰”的钉棺材的声音。
如果棺材被钉死了,我就得活活闷死在棺材里了。
可嘴里被塞了破布,喊不出声音来。
我只能使劲吃奶的劲儿用头去顶棺材盖,发出呜咽声:“呜呜呜——”
放我出去,别把我困在这里。
“埋土!!”随着老太太一声冰冷的声音落下,头顶就传来沙土填埋的声音,原本棺材里还能透点光进来。
片刻之中,周围就变的一片黑暗。
淡淡的尸臭味,萦绕在鼻尖。
我呼吸一窒,四肢僵硬的蜷缩在一起。
完了!!
这回是天要亡我。
可我不想死,眼泪从眼眶里滚了出来。
突然,我的腰被人从下往上环住了。
我惊出了一声冷汗,一个冰凉声音刺入了耳中,“既然被送来了我这里,你就认命吧,你逃不出去的。
你是第一次,可能会有点疼。

身下的尸体动了,指尖划过我手上脚上捆绑的绳子。
那把我捆的结实的绳子,在他手底下好像就是纸糊的一样,轻易就断开了了。
我急忙拔去嘴里塞着的烂破布,迫不及待的说话:“你……是谁?你……要做什么,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求求你了……”
狭小的棺材中,我的后背和他胸膛紧紧贴合着。
那胸口冷的好像刚从冷冻柜里取出来的死猪肉,寒意直接刺破了肌理,冻进了人的骨肉里面。

惊恐的泪,从我的眼角滑落。
“我是你的男人,从今往后你唯一的男人。
”他一个敏捷的翻身,冰凉的手指探进了我的衣内。
冰冷冷的唇落在我的脸颊上,一点点的吻去我的眼泪。
我很害怕,身子瑟瑟发抖。
诈尸了。
那副棺材里的死人活了,还自称是我的男人,我……
我该怎么办?
突然,他霸道的就将我两条腿分开了。
我这才剧烈的挣扎起来,他摁在我肩头的掌心却有一股怪力。
将我死死的定在棺材板上,疼痛一时间疯狂的刺激着我的脑部神经,我痛的大叫出来,“好痛,我好痛啊,你饶了我吧,不要这样……”

他不顾我的哀求,变本加厉的要我。
我如同支离破碎的风筝一般,受到狂风的折磨和撕扯。
我受不住,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我被身下那具尸首揽在怀里。
紧张之余,伸手就摸到了那人的脸。
五官还算立体,就是体表没有一丝温度。
他纹丝不动的躺着,尸身上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反应,就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是我的幻觉一样。
棺材里很闷,闷久了可是会把人活活闷死的。
我伸手尝试撑了一下棺材盖,本以为只是徒劳之举,没想到那棺材盖子居然被我顶起来了。
棺材钉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拔去了,只要一推就能推开。
盖在棺材上面的土质也比较松,没有被人填死,我就这么从里面钻出来脑袋。
慌乱之中,穿好了衣服拔腿就跑。
甚至连棺材里的那人的样子,我都不敢多看一眼。
这里也不知道是哪里,四处环山。
地形复杂的要命,我绕了几圈,都没找到通往外界的道路。
走到了一处玉米地里,小腹忽然就腹痛难忍。
肚子里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一般,人一下就瘫软在地上,意识慢慢的就变得模糊不清了。
耳边,却传来一个苍老而又冰冷的声音,“让你服侍我儿,你居然敢逃跑。
你是怎么出来的?”
“是棺材盖没钉好,我才从里面出来的,我……我不是故意逃跑的……”我模糊的视线里,看到了一个满脸脓包的老太太。
腹部里的被虫子啃断肚肠一般的绞痛,让我满头虚汗的在玉米地里打滚。
那老太婆面色变得狰狞,狠狠的捏住我我的下巴骨,“棺材钉是我亲眼看着秦刚钉死的,你不可能逃出来?难道是秦刚把你放出来的?我说嘛,你们就是一伙的,想坑我的钱。

下巴骨的骨头,感觉都要被她的手捏碎了。
我疼的没法了,抓住了她的裤脚解释,“不,我跟秦刚不是一伙的。
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棺材钉会突然脱落。

“你不肯说,也无所谓。
”她丑陋的脸上一脸的冷漠,长满了老茧的手指离开了我的下巴,“反正,一会儿把你们重新合骨在一处就行了。
我儿一个人在地下寂寞,你必须陪在他身边!!”
“老奶奶,你饶了我吧,我求求你了。
我不想死……”我求生的**,让自己的意识没有在疼痛中昏沉过去,“你买我花了多少钱?我家人会悉数都给你的。

“我不要钱。
”她嘶哑的声音很轻,嘴角带了一丝嘲讽的冷意。
我怔住了,这个老太太根本不在乎我的钱。
她只希望有人能到地下,去陪她死去的儿子。
我……
我死定了!!
她看着我惊恐发愣的表情,脸上的神色甚是满意,“你尽管尝试逃跑吧,反正你中了我的血降头,逃到天涯海角都没用。

“血降头……什么血降头。
”我失声问了出口,腹部的绞痛突然一下达到了极致。
一股钻心的痛袭来,我失去了意识。
醒来之后,又回到了棺材里。
身子侧卧蜷缩在身下那副尸身上,寒意浸透了全身。
我惊恐的浑身颤抖,用力拍打着棺材盖,“放我……放我出去,为什么又把我关在这里面。

上面的棺材盖,再次被钉死了。
我整个人变得歇斯底里了,睁目欲裂的想要从棺材里出去。
从来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想家,想要见到自己的亲人。
我恨死我的室友李林玉了,要不是她无耻的在我的饮料里下药,把我送给了人贩子。
我也不会那么倒霉,被人钉死在棺材里陪一个死人。

我哭的稀里哗啦,用尽了毕生所会的骂人的话,把人贩子和李林玉骂的是狗血淋头,“李林玉,你这个绿茶婊,枉我那么相信你。
你却下药害我,还有秦刚,你当人贩子作奸犯科,不得好死……我死后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可是心头,却是越来越害怕。
我才十九岁啊,我根本就不想死。
“又不是第一次被人送进来陪我,用得着这样要死要活的吗?”身下那个死人又抱住了我,声音倒是很好听。
虽然很轻浮,却十分清冽。
我如同受惊的小兽一般,蜷缩在他的怀中,“你也知道秦刚啊,你……你是僵尸吗?大……大哥。

我没想到一个棺材里的死人,居然还知道人贩子的名字。
莫不是大粽子,成精了?
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陌生的小房间里。
身下是一张简陋的木床,周围的摆设用四个字家徒四壁就能形容。
发痒的手背上,有好几块黑色的斑。
不仅如此,我身体的其他部位也有这样的斑。
斑附近还有一些古怪的肉芽,用手一碰便疼痛无比。
然后,便流出了暗红的脓血。
那血味跟烂肉一样,充斥着腐烂的腥味。
就在这时,有人进来了。
竟是那个买我给她儿子陪葬的老太婆,她见到我一脸惊骇,“你不是该在山上吗?怎么会在这里!!”
“我……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在这里了。
”我吓坏了,缩到了床脚。
手背上很痒,让我下意识的去抓痒。
她看着身形佝偻,步履蹒跚。
可动作却十分矫健敏捷,一个箭步上来。
便将我的手腕扼住,双眼盯着我的手背,“你这是尸病,难道昨晚上你是被他送回来的?”
我蹙紧了眉头,犹豫了一下,才问他:“尸……尸病……你的意思是说,我是被你的儿子送回来的?”
是那个死人把我抱出棺材,送到这里来的吗?
这……
可能吗?
“看来他是真的看上你了,女娃子,你福气不小啊。
”她诡笑的说道。
福气毛线啊!!
我就没见过,比我更倒霉的人了。
我身上长了黑斑的部位越来越痒,感觉头皮都要炸开了,“尸病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这么痒。

用力抓挠之下,手背上是一道道血痕。
那老太太冷眼看着我“自残”,眼中闪过了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尸媾以后的人,都会得尸病,要不了几日就会一命呜呼的。

我要死了?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我才从棺材里出来,又得了什么尸病。
那里刚好摆放着一张黑白遗像,遗像上是一位眉清目秀的少年。
可是他的双眼竟然没有瞳仁,只有煞白的眼白,徒增了几分诡异的感觉。

老太太对在遗像面前烧了三炷香,**香炉之中,“经上说死去的人和元阴未破之女交合,有一定可能还阳,你知道吗?在你之前,我还找秦刚买了两个。
那两个烂在棺材,他都没碰她们一下,没想到你竟然成了。

这……
这究竟是什么邪法?
让死人和活人睡觉,就能让人死而复生。
之前,竟还有两个无辜的女孩被她给活生生闷死在棺材里。
我之所以暂时没死,还是因为那个浑身冷冰冰的僵尸肯霸占我的身体。
她根本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为了活下去,我藏在心中的正义感一缩,央求她:“你看,我把你儿子唤醒了。
也算有功劳吧,你能不能救救我身上的尸病。

“想让我救你?”她嘴角一撇,冷漠的看着我,“那你能答应我,永远不逃走,永远留在这个家里做我儿媳妇吗?”
“我都中了您的血降了,您还怕我逃走啊?我发誓,我绝对不逃跑。
”我一想到身上中的降头术,虽然很想回家,却不敢再动逃跑的念头了。
心里面早就胆寒了,真是到了八辈子血霉了。
被人拐卖了也就算了,还被迫和死人交合。
染上尸病,命不久矣。
她观察了我几眼,似乎被我说的话打动了,抓住了我四处瘙痒的手,“长了尸斑的地方是不能随便乱抓的,抓破相了,可就配不上我儿子了。

“可是好痒啊,有什么办法可以止痒吗?”我只觉得身上长出尸斑的地方,痒的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样。
也知道乱抓会把皮肤抓破,可是这种感觉真的忍耐不了。
老太太冷冷一笑,“你只能忍着,你得和我的儿子过阴堂之后,尸病才能好。

“过……过阴堂?什么是过阴堂啊。
”我听不明白,只好问她。
她递给了我三炷香,说道:“过阴堂就是冥婚的意思,去,给他上香磕头。

“是给他上了香,磕过头就算是冥婚了吗?”我是真的痒没办法了,乖乖的接过她手里的三炷香给遗像上的人上香。
十分虔诚的磕头跪拜,求他保佑一定要让我身上的尸病赶快痊愈。
她态度冷漠,有些恶毒的说道:“想得倒美,今晚子时。
你要到上山背尸,把他带下来和你冥婚。

“你要我背尸?”我张大嘴,眼里全都是惶恐。
这也太吓人了,她居然要我把死了好几年的死尸从山上背下来。
老太太眉毛一拧,脸上的表情凶神恶煞,“你这是什么表情?让你背他下山,是你的福分,你难道还不愿意不成?”
“愿意,愿意,我就是怕我背不动他。
”我急忙答应,解释的时候还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这男背女经常听,女背男还是头一次。
就算我不怕死尸,可是他是一个身材高大的大男人啊。
又是死去多时的僵尸,比一般的活人沉多了。
以我的气力,肯定是背不动的。
老太太才不管我的死活,淡淡的说道:“我管你背的动背不动,你是求我想办法救你的尸病的。
我给你指点了条明路,你爱听不听。

我连连点头,小声附和,“我听,我听。

上山之前,我已经饿了两三天了。
早就是饥寒交迫,要了点米汤喝才没有倒下去。
她又交代了我背尸的种种忌讳,尸体的双脚不能离地,听到任何声音也不能够回头。
必须加快脚步,一口气下山把他背回家。
我为了解自己身上的尸病,也只好硬着头皮上山了。
山路还算好走,走了十多分钟就到了她儿子埋骨的地方。
棺材盖是打开着的,一具男尸躺在棺材里。
他面若冠玉,肌肤剥了壳的鸡蛋一般的白皙看不到半点瑕疵。

鼻高挺似一柄玉质的如意,双目轻轻的合上。

薄唇抿成一条唯美的弧线,唇角却是微微上扬的,似乎他只是在假寐一般。
戏虐的嘲讽着我手无缚鸡之力,竟异想天开的想把他这么大一只背下山。
我跳下了棺材,背对着他,尝试的将他背起来,嘴里还要说着老太太教我说的那一番说辞,“老公,媳妇背你回家了,路上黑你别怕。

可是那冰凉的男尸刚一上身,就觉得他的身子骨无比的轻盈。
耳鬓处忽然吹来一袭阴冷,弄的我浑身汗毛倒竖,只听一个诡异阴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还没拜堂,就着急喊我老公?”
诈……诈尸了!
这具尸体又诈尸了,还在冷冰的跟我说话。
“是……是你妈妈让我这么喊的,你别吓我。
”我吓得脚下打抖,胃好像被什么攥住了一样,一阵的恶寒。

他的唇抿住了我的耳垂,阴冷的笑了,“没关系,你吓着吓着就习惯了。

啊呸!
谁吓着吓着会习惯啊。
他可是一具僵尸,我胆都要吓破了。
不过,一路上回去都很顺利。
背上那个男子,也没怎么骚扰我。
回到他家里,屋里面放着一口白色的纸糊的棺材。
老太太正在遗像前上香,上完了香之后往火盆里扔几张之前,嘴里碎碎念念的,“清琁啊,妈妈给你找了个好婆娘。
你要是地下有知,就回来把她娶了吧。

神神叨叨的的样子,让我恨不能立刻拔腿逃跑。
“我……我回来了,您还需要我做什么吗?”在门口站了许久,我才鼓起勇气说话。
她烧完了纸,瞄了我一眼,“把他放进棺材里,盖上棺盖。

“好的。
”我咽了一口口水,背对着棺材,轻轻的把尸身放进去。
等到尸身到了棺材板里面,我才能感觉到他沉重的分量,可是方才背在背上的时候确实感觉他很轻。
棺材里,他双目紧闭。
身子一动不动的,倒是不像是会诈尸的样子。
她又跟使唤婢女一样差遣我,“盖棺盖。

盖上了棺盖,她就让我给遗像上香。
然后,从笼子里抓出一直公鸡。
公鸡脚脖子上系了条红线,又往我手腕上绑紧了。
让我跟一只公鸡,过了阴堂。
也就是古代人拜堂成亲那样,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那种。
弄完这些,我就得抱着一盏白灯过夜。
据说我手里的这盏白灯是我丈夫刘清琁的命灯,只要守到天亮还亮着,就算我这尸夫不嫌弃我肯收入我房。
身上的尸病,也就不药而愈了。
否则,就会浑身溃烂而死。
晚上风大,怀里的白灯是纸糊的。
里面的火光忽明忽暗的,弄得我紧张的要死。
只能侧着身子,挡住吹来的风。
一整个晚上,他都安分守己的呆在棺材里。
在半透明的纸棺材里,清秀的五官看起来竟有些许的迷人。
要是他不是死人,或许我就没那么害怕了。
可能身体是真的太过疲惫,我竟不知不觉的靠在八仙椅上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身子忽然感觉到了几许暖意。
肩头还有一种沉重的感觉,我醒来一回头。
就见到一张温润如玉的面庞,他的手刚刚离开我盖在我肩头的毯子,嘴角带着一丝冰凉的笑意,“老婆,你醒了?”
“鬼——鬼啊!”我大叫了一声,吓得头发都一根根竖起来了。
他凤眸一眯,凝着我的面庞,“鬼?要不是我收了你,你现在恐怕已经在阎王殿了。
还不快叫一声老公来听听!”
叫他老公?!
我要叫一个僵尸老公……
我一脸苦相,为难的看着他。
这时候,门外人贩子秦刚推门进来,手里面还拿着几张照片,“喂,阮杏芳。
那天卖你的女娃儿你整死了没?我这里还有许多好货,你看看还有没合心意的。

秦刚进门,就看到我昨晚刚拜过阴堂的僵尸相公。
嘴里的叼着的烟掉到了地上,吓得是面无人色,“诈……诈尸了?刘清琁,你都死了三年了,你怎么还能从棺材里爬出来!!”
“这不都要多亏了你吗?给我介绍了这么好的媳妇。
”刘清琁嘴角带着一丝诡异的笑意,拍了拍秦刚的肩膀。
这一拍,也没用多少力道。
秦刚脚下一软,直接瘫软在地上,“兄弟啊,你……你也太吓人了。
我以为阮杏芳那个死老太婆,她……她只是做做样子配阴婚,想法子让你还阳。
没……没想到你真的醒了……”
人贩子干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勾当,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此刻,却是吓得带了哭腔了。
手里的照片,散落了一地。
房间里,传来了一股尿骚味儿。
熏得人直头疼,我却知道是秦刚吓得尿裤子了,
“你喊谁死老太婆?”刘清琁眼睛一眯,眼底闪过一丝杀气。
秦刚上下牙齿直打哆嗦,一边抖着一边逃跑着爬出去,“我喊我自己的老娘死老太婆,你动什么怒!!你……你别过来,别过来……”
刚爬出了门,他便迅速起身一路狂奔,“救命啊,刘家死了三年的瞎子儿子诈尸了。

瞎子儿子?
这么说,刘清琁以前是瞎子。
我扫了一眼他的双目,只觉得这双眼睛清澈如水,明亮异常。
一点都不像,瞎子的眼睛。
不过,看那张摆在墙角的遗照。
却还是能明显看出来,他双眼的古怪。
我低下头,捡起了地上那些被拐卖的女孩的照片,很没节操的说道:“这么多漂亮姑娘,个个都比我漂亮。
你再整个看得上眼的,放……放过我吧。

随手一翻,竟然翻到了李林玉的照片。

我心头起了一丝疑惑,有些弄不明白了。
她不是跟人贩子一伙的么,也被人贩子拐卖了吗?
“有你陪着我,用不着换别人。
”他眼底全都是霸道占有的目光,随手就夺走了我手中的照片。
用拳头一捏,张开掌心。
一张张照片,变成粉粉碎的样子。
靠!
这得是多大的力道啊!
此时,那个邪门的老太太也回来了。
看到刘清琁的那一瞬间,两行浊泪从眼眶里流出,还颤抖的伸手去触摸他白净的脸,“清琁,我的儿子终于回来了,你知道我盼这一天盼了多久吗?”
“三年。
”刘清琁见到他老娘,反应却很冷淡。
冷冷的躲过她伸过去摸他脸的手,眼底带着死灰一样的冷。
可是,这根本不能阻止阮杏芳对他嘘寒问暖。
还亲自下厨,做了一顿好的。
到了晚上,院子外忽然闹哄哄的。
除了人在喧哗闹腾的声音,透过窗子还能看见有火把在晃动。
我一开始并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直到有人大喊着让阮杏芳交出她诈尸的儿子。
让他们一把火烧死,为民除害。
我才明白过来,这件事八成是秦刚逃跑以后。
跟村子里的人讲了,刘清琁诈尸的事。
我心里面侥幸的想着,要是这家人被村人惩罚了。
说不定,我能要到血降的解药。
还能求助他们,帮我逃跑什么的。
“干脆放火好了!把那个制造尸妖的降头女子一起烧了,省的祸害村里。
”忽然有人建议要放火,听得我心里拔凉。
这一放火,不是把我也烧死了?
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小声的说了一句,“他们好像要放火。

“他们没那个胆子。
”阮杏芳端了一盘酱黄瓜上来,对外面叫嚣的声音充耳不闻。
忽然,一个大块的石子从砸破了窗户。
飞了进来,落在我的脚踝边。
弹跳起来的时候,直接划到了我的脚脖子。
乡野的石头棱角分明的,很是锋利。
我脚脖子被划出了一道口子,伤口火辣辣的疼,可我连低头查看伤势的胆子都没有。
硬撑着,没吭气。
阮杏芳脸色才是猛地一黑,砸下了手里的筷子。
走到了门口,直接把门打开,冷冷的问了一声:“谁告诉你们我儿子是尸妖了?”
外面,突然安静了。
所有人,同一时间好像都不敢说话了。
“你的脚被石头伤到的?”刘清琁忽然问我。
我听到一个僵尸在和我说话,吓得脸都白了,“没什么,只是皮外伤。

“把脚抬起来。
”他命令道。
我不敢忤逆他,只好乖乖的把脚抬了起来,他见到我脚上的伤口皱了眉头,“都流了这么多血,叫皮外伤?”
“摁住。
”他从一张包裹的旧报纸里,抓出了一把草木灰。
撒在我的伤口,又给我一张草药的叶子让我摁住伤口。
草木灰撒在伤口上有种厚重的感觉,看起来脏脏的很是恶心,沾在伤口上更是一点都不卫生。
我很想跳起来,把它们都洗掉。
可是有这个贼心没这个贼胆,只能听话的摁住手里的草药叶子。
很奇怪,伤口居然不疼了。
还有一种暖暖的,舒服的感觉。
此刻,终于有人壮着胆子喊道:“那你有没有胆子让我们进去搜一搜,看看里面有没有尸妖!”
“我看你们一个个都是闲的,在家安分的生火做饭不好吗?跑到我这里讨银蛇降吃!”阮杏芳低吼了一声。
她是个养降头的女人,一说放银蛇降。
耳边,就传来了“斯斯斯”的蛇吐信子的声音。
然后,从墙缝里、天花板上爬出了无数的银色斑纹的小蛇。
蛇从眼前溜过,直接往外面蜿蜒而去。
我平生最怕蛇虫鼠蚁这类东西,吓得是浑身了抖,“蛇!!!怎么……有这么多蛇?”
这个家的角落里,一直藏着这些恐怖的东西吗?
我到底被卖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我想回家,我想自己的家人。
忽然,身子被一个冰凉的怀抱搂住。
我抬头看了一眼刘清琁,刘清琁搂着我的身子,扯着嘴角邪笑,“这些小可爱很听话的,不会随便伤人。

小可爱?
他叫这些浑身银鳞锃亮的,吐着蛇信子的银蛇降叫小可爱。
这僵尸大对可爱的判断还真是变态啊!
“快放火,降头女子放蛇了。
”外面的村人害怕,点起了更多的火把。
一时间,把黑漆漆的夜照了个通明。
银蛇降还是怕火的,被火光吓得都了退回来。
一只只的吐着信子,盘踞在屋子的角落。

眼看,外面的人就要闯进院子放火。
忽然,有个怀抱襁褓的中年妇女拨开了众人,“你们都别放火,我求你们了。
我娃儿快不行了,你们让开,让刘清琁救救他的命吧!”
“这不是村长家的婆娘吗?屋头的可不是以前的刘清琁,是尸妖啊!”大家都苦口婆心的劝说着这个女人。
那个女人病急乱投医,说道:“尸妖就尸妖,只要能救我娃儿就行。

不顾众人的反对,那个女人就搂着孩子孤身闯进了院子。
她的双眼为何孩子都哭肿了,看到坐在饭桌前吃饭的刘清琁。
面上表情一惊,眼底却透着喜色,“你……你真的活过来了!以前你就是个心底善良的人,请你一定要救救我娃儿。

从那女人出现,房中就响起了微弱的婴儿的啼哭声。
哭声嘶哑干涩,好像是哭坏了嗓子。
“抱过来我看看吧。
”刘清琁冷淡的说道。
女人抱着孩子过去,撩开蓝色碎花色的襁褓巾。
里面是个七八个月大的婴儿,小脸已经是可怕的青色了。
哭的只剩一口气了,嘴却张着还在嘶哑的哭个不停。
再这样哭下去,可就要彻底哭坏了。
刘清琁看了一眼,问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哭的?”
“四五天前,每晚都哭。
你医术高明,我求你……一定救救他。
”女人心疼自己的孩子,哀求着清琁。
清琁不以为意,“是小儿夜啼,不是什么大毛病。

“我给村里的老人看了,他们也说是小儿夜啼,可是他们都没啥子办法噻。
”她流了泪,看起来很可怜。
我没想到刘清琁还懂医术,禁不住看向他。
那女人叹了口气,又说道,“自从你不在了,村子里头就没几个有出息的,一个能看病的都没的。

“小儿夜啼不是病,是小娃儿让邪祟惊了。
”刘清琁和我脑补的那种泯灭人性的僵尸完全不同,二话不说就在婴儿的头顶摁了几下穴位。
他是真厉害,这几下穴位一摁。
那婴儿就不哭了,惶恐的眼神也平静下来了。
女人见到自己的孩子不哭了,欣喜万分:“你真是神医,随便一摁,他就好了。

这可是僵尸给人治病,而且是轻易就给治好了。
门口围观的许多村民,全都目瞪口呆。
那眼珠子瞪得,都快掉出来了。
“你家有不干净的东西,他回去见了那不干净的东西,还是会继续哭的。
到时候,你可别说我是庸医。
”刘清琁就当做没看见周围的这些人,淡淡的说道。
女人一惊,瞪大了眼睛说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家有鬼?是娃儿看到鬼,被鬼吓到了,他才会哭个不停?”
清琁没多说话,用鼻子应了一声。
“真是作孽啊,那鬼……怎么不来吓我和我男人。
偏偏欺负小娃儿……”那女人很愤怒。
阮杏芳在一旁插话道:“三岁以前的孩子,小天眼还未退化。
自然看到的东西多些,成年人阳气重,一般的邪祟不不敢靠近的。

“你带着他到其他地方住一个晚上吧,免得回去又让邪祟惊了。
”刘清琁出言,指点了那女人。
那女人点头同意,又问他:“你明天能去我家不?”
言下之意,好像是想让刘清琁去她家对付邪祟之物。
想想就觉得可笑,刘清琁本就是死人诈尸。
居然还要去别人家里抓鬼?
“可是那些人不是要烧死我吗?我今晚都过不去,可能帮不到你什么了。
”刘清琁嘴上说的自己今晚都过不去,可是脸上一点害怕的表情都没有。
那女人相当彪悍,当即就说道:“他们敢!我男人来说一句,屁都不敢放一个。

我在旁边听得明白,这女人的丈夫是村长。
说的话,村民大概都信服。
如果村长肯说一句话,大概真就没有村民会为难他。

没想到臭僵尸还是个高智商,随便几句话,就替自己化解了危机。
女人搂着孩子出去,跟外面的人说了几句。
围着喊打喊杀的头村民,真就纷纷散去。
刘清琁却忽然捡起地上的石头,对着众人问道:“刚才是谁丢石头进来?这石头伤了我婆娘,就这么轻松了回去了?”
“尸妖”一开口对着众人说话,所有人都点穴一样僵在原地。
脸上的表情煞白一片,显然是被吓住了。
盘踞在角落里的银蛇降吐着信子,冰冷的的游走出来。
“是……是光棍杨砸的,就是他,跟我们都没关系。
”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直接出卖了光棍杨。

这光棍杨,看起来四十几岁。
头发油油的,身上穿着灰色的风衣。
裤腿上还有泥巴,显然是刚从庄稼地里出来,就上这儿闹事了。
大家伙都在看着光棍杨,没有一个替他强出头的。
刘清琁扔了两下手里的石头,二话不说的,就往光棍杨脑袋上砸了一下,“我的婆娘,不是谁都能欺负的。

“哎哟。
”光棍杨猝不及防脑壳被砸了一下,捂着伤口大叫。
他看到自己掌心里的血,也是血气上来了。
从围观的手里抢来一把锄头,嘴里大叫了一声:“老子一锄头怼死你个王八羔子臭尸妖,敢打我!”
“不自量力。
”刘清琁冷冰的抓住这个四十几岁还讨不到老婆的男人的手腕,只听一声清脆的骨头裂掉的声音。
那个光棍杨,撕心裂肺的惨叫出来。
随手,他就把光棍杨丢出去了。
光棍杨疼的在地上打滚,他却冷漠的把门关上了。
阮杏芳急眼了,低声责问了一声:“你打光棍杨干什么?村里头的人已经很惧怕尸妖了,你动手打人,只会加深他们对你的坏印象。

“连自己婆娘都保护不好,要印象有什么用?”刘清琁不以为意,轻轻抓了一下我冰凉的手。
他的手很冷,却莫名给了我一股力量。
我用眼角的余光偷瞄了他一样,他明明是诈尸的僵尸,方才却那样血气方刚的保护我。
我刚想说话,就被阮杏芳训斥了,“婷婷,我把你买回来是为了服侍我儿子的,不是做千金大小姐的。
饭菜都吃完了,还不快收拾。

“婷婷?我不叫婷婷。
”我咕哝了一声,心烦她怎么给我起了个这么难听的名字。
可是看到凶戾的眼神,我就吓得腿软。
老老实实的拿着破破烂烂的抹布,收拾着桌上的杯盘狼藉。
收拾完毕之后,撩开裤管。
用手抹开黑灰色的草木灰,方才手上的地方伤口消失了。
连疤痕都不曾留下,好像从没受过伤一样。
下巴忽然被人撩了起来,一双明澈的乌眸正玩味的看着我,只听刘清琁问我:“你不叫李婷婷吗?你照片后面,有秦刚写下的标记。

他把一张我的照片递给我,背面就写着什么鬼的李婷婷。
土的都掉渣了,估计是秦刚把我和其他女孩儿的名字给搞混了。
“我叫……沈明月,李婷婷估计是人贩子随便起的吧,我不喜欢这个名字。
”我身体在微微的颤抖,有些畏惧的看着他。
他嘴里重复了一遍我的名字,唇瓣落在了我的额头,“这个名字好听,除了放你回去之外。
我能答应你一个要求,你可以随便提。

随……
随便提吗?
可我就只想回去,我想回家看自己的爸妈,睡在自己温馨的小卧室。
“我……我想洗澡,可……可以吗?”我从喝了会让人昏睡不醒的饮料之后,我就一直没有洗过澡。
以前在家,都是一天洗一次。
这回这么多天没洗澡,我都快要难受死了。
刘清琁听到我的要求,欣然答应:“我以为你会提什么要求,原来是这个。
你明天早点起,我带你去河边。

“河边?难道你们这的人都是在河里洗澡的?不怕被人看见么!”我脸一红,感觉三观都要崩塌了。
我虽然很想入乡随俗,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特殊。
可是在河边洗澡的画面太狂野了,我连想都不敢想。
他见我如此震惊的表情,眼底盛着邪色,“起得早的话,去河边的人少点。

“那也有可能被别人看见,我毕竟是你的女人,被别人看了也不好。
”我心底深处倍感无力,却还是试图劝说他。
他看我的眼神有了一丝异样,占有欲还挺强的,“说的有几分道理,你是我的女人,只可以给我看。

我心头一惊,“那……那你是答应了?”
“李婷婷,碗洗好了?那就把鸡舍也打扫了,打扫不干净,不许睡觉。
”鸡舍方向传来了阮杏芳冰冷的声音,直接把我吓出一声冷汗。
我急忙应了一声:“来……来了。

这可是我这辈子头一回打扫鸡舍,被阮杏芳盯着小心翼翼的干着。
她见我生疏笨拙,便抱胸在一旁冷笑。
打扫完了鸡舍,我身上是又脏又臭。
此时,里屋没点灯。
月光从窗外照进来,落在一只硕大的浴桶上。
浴桶中盛满了水,倒影着如皎的月色。
外面响着乡间独有的虫鸣声,让人有一种进入到梦里的感觉。
伸手摸了一下浴桶里的水,那水是凉的。
一摸之下,冰凉彻骨。

“你不是说要在家里洗澡吗?进去洗澡吧。
”刘清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寻声望去,就见到他坐在墙根旁的一张八仙椅上。
那里没有光,显得阴森森的。
我被他暗搓搓的身影,吓得一大跳,“你没睡啊?”
“我已经睡了三年了,现在精神的很。
”他一字一顿邪异的说道。
我恨不得给自己来一巴掌,真是蠢到家了。
这家伙是死人啊,根本就不用睡觉!!
是脑子坏掉了,才会问他睡没睡。
我应声把身上穿了好几天的外套脱了,正准备脱里面的衣服的时候,发现他的一双乌黑中透着幽绿色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看。
看的我如芒在背,一举一动都很僵硬。
我咽了一口唾沫,浑身发着冷汗,有些哀求的说道:“你能不能转过去,就一会儿,我洗澡很快的。

“可以,反正就你身上的那几块料,我早就了若指掌了。
”阴暗中他的头颅,诡异的转动着。
慢慢的旋转到后面,僵硬的脊椎骨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
当他的头颅转到最后,后脑勺对着我。
我头皮都快炸开了,有一个死人老公实在太恐怖。
可是我却捂住唇,不让自己叫出来。
往后的日子都得这么过了,我得淡定点,别反应太大把他激怒了。
我把衣服脱光了,立刻就踏入浴桶中。
浴桶里的水,彻骨的寒冷。
我刚进去就冻僵了,费力的擦洗了几下就受不住了。
起身刚准备穿上衣服,他突然起身走到浴桶边,“你洗好了?”
“你……你怎么转过来了,你不遵守诺言!!”我躯体一时间暴露在他幽冥一般的双眼之下,禁不住用手护住胸口。
他轻蔑的扫了一眼我的胸口,淡声道:“我只答应你,在你洗澡的时候不转过来。
你把自己洗干净了,该轮到我了吧?”
他眼神里透着强硬,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走进了浴桶里。
银月落在他宽阔的胸膛,如玉质一般的华美温润。
面庞俊秀儒雅,气质脱俗。
然后,他转过身,用脊背对着我。
这意思是要我帮他洗澡?
靠,这臭僵尸还真把我当丫鬟使唤了。
我只好继续呆在水里,用晒干的丝瓜瓤给擦洗,“我好冷,我能不能穿了衣服,再帮你洗澡。

“我不许你穿衣服。
”他忽然回过头来,狠狠的扼住了我的手脖子。
我手腕上的骨头都要被他捏碎了,痛苦的挣扎起来,“不穿就不穿嘛,你放开我,我好疼啊。

“想让我放开你,那就顺从我。
”他一扯我的腕子,我在就失去重心,失足跌落在了他的怀里。
我心里一慌,已经预感到接下发生的事,顿时如同搁浅的鱼儿一般扑腾起来,“不要! 不要!!清琁,你放了我吧,我知道你是个好人。

“好人?媳妇,至少在人这一点上我不是。
”他将推到木桶边,胸膛覆上了我脊背。
身体里撕扯一样的疼,冷汗登时就从额头上冒了出来。
我浑身战栗不已,哪里能招架的住。
烂泥一样的趴在浴桶上,一口银牙都咬碎了,忍受着他霸道的欺凌。
一时间,浴桶中水花四溅。
我满脑子都是以前在家里,备受爸妈保护宠爱的画面。
如今,一切都成空了。
沈明月成了李婷婷,嫁到了离自己亲人很远的地方,以前的生活俨然已经成为了梦境中的事。
又被他要了,时间比之前都长。
我在冰冷刺骨的水中,彻底的昏了过去。
翌日,醒来。
外头已经是日上三竿了,我浑身无力的爬起身。
被子从胸口滑落,身上竟然是穿着一身红色的绣着花鸟的肚兜。
“清琁他婆娘,清琁让你去一次村长家。
”里屋的门口站了个男人赶来报信,双眼一下就看到我的胸口穿了肚兜的位置,然后就发直了。
我大惊失色,急忙扯了被子盖在胸前,“你……你快出去!?你怎么可以随便闯进别人家的卧室?”
“他们都说你是城里来的女娃儿,说的普通话,声音还挺好听的。
”这人非但没有离开,眼中还闪烁着**的光芒,贼兮兮的眼睛又挪向了我裸露着的胳膊。
这种**裸的目光,看的我羞愤不已。
恨不能找个地洞,把自己藏起来。
“陈平,你把眼睛朝哪儿看呢?”。
阮杏芳的声音忽然传入耳内,然后从后面用舂米的木棍打在这个男人的后脑勺上。
陈平吃痛回过头去,立刻改口污蔑我:“是她把衣服脱了,勾引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