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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是无药可救的病

爱你是无药可救的病

繁华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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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我拿到验孕单的当天,原皓臣跟初恋欢爱,竟……让我听到!两年后,我带着一岁的儿子和名议上的丈夫华丽归来,只为拿回我的尊严!面对他的现任,我笑得高贵优雅:“多谢你替我照顾他,请物归原主!”“原皓臣,要钱,我给你要权,我给你要爱,你不配!”“黎洛欣!即然不爱,就放手,何尝不是你我的解脱!”我心如刀绞却面色平静的,欣赏着他的歇斯底里“对不起,没玩腻,不想放!”我笑声张狂,却眼角潮湿作践他,逗弄他,我妄想用这种报复的快感填补自己的落寞,没曾想我再次深陷……那天,我发现了藏在这个男人背后的隐秘……才明白,对于爱这个字,我们都有错,我们都有病!过去被全盘推翻,你、我可还能重头再来吗?————冰与火的较量,不被毁灭就被征服!

来源:七悦文学   主角: 原皓黎洛欣   时间:2022-05-07 08:23:31

小说介绍

原皓黎洛欣《爱你是无药可救的病》讲的是两年前,我拿到验孕单的当天,原皓臣跟初恋欢爱,竟……让我听到!两年后,我带着一岁的儿子和名议上的丈夫华丽归来,只为拿回我的尊严!面对他的现任,我笑得高贵优雅:"多谢你替我照顾他,请物归原主!""原皓臣,要钱,我给你要权,我给你要爱,你不配!""黎洛欣!即然不爱,就放手,何尝不是你我的解脱!"我心如刀绞却面色平静的,欣赏着他的歇斯底里"对不起,没玩腻,不想放!"我笑声张狂,却眼角潮湿作践他,逗弄他,我妄想用这种报复的快感填补自己的落寞,没曾想我再次深陷……那天,我发现了藏在这个男人背后的隐秘……才明白,对于爱这个字,我们都有错,我们都有病!过去被全盘推翻,你、我可还能重头再来吗?————冰与火的较量,不被毁灭就被征服!

第1章

精彩节选


从医院出来,我欢喜的捏着手中的孕检书,脸上抑制不住的扬起了微笑。

给丈夫拨了不下十个电话,却一直没人接听。

我开着新买的红色保时捷不紧不慢的驶向高架桥,电话终于响了。

来电显示——‘原大宝’。丈夫本名叫原皓臣,原大宝只是私下叫叫,不敢让他知道。

电话接通,我的笑容僵在脸上几秒,渐渐落幕收场。

那端传来的是一阵男女激烈的欢爱声,女人的声音听着熟悉,但我实在想不起来会是谁。

她娇喘着让原皓臣再用力草她……

我拿命去爱的这个男人,让我倾尽所有感情的男人,曾经以为这辈子只属于我的男人,此时此刻,却在拥抱着别的女人!

我以为只要掏心掏肺的对他,原皓臣就一定会爱我,终究是我太天真了!

血液逆流,那一刻我抓狂的冲电话那端嘶喊着,一遍,又一遍。直到嗓音沙哑……

“啊——啊——啊!!!”

世界被泪水模糊,手机从我指尖滑落,回去见他,把他抢回来,他是我的!怎么能让别的女人染指我的心尖人?

可我没来得及赶回去见他,在情绪失控下,车子与一量大货车追尾,我整个人甩出驾驶座,鲜血的味道充斥着鼻间,迷蒙了双眼。

世界只剩下一片绝望的红,巨痛随着意识的沉睡慢慢消失。

那时候我在想,如果就这样死了,原皓臣会不会为我掉一滴眼泪?

他永远不会知道,我有多爱他,不只是嘴上说说而己。

那一次车祸,我从鬼门关里走了一圈,阎王爷没收我。

幸运的是除了严重的外伤,断了两根肋骨,脑震荡还需住院观察之外,孩子保下了,我也脱离了生命危险。

清醒的第一天,恢复意识,我问来给我换药的小护士:“请问,我昏迷多久了?”

小护士说:“都昏迷足足两个星期了,好在你现在醒了过来,孩子也没事,不幸中的万幸。”

“哦……”我鼻头泛酸:“有人来看过我吗?在我昏迷的期间……”

“没有,当时情况太紧急,是我们科系主任赵医生替您交的手术费,签的字。”

“没有吗?”听完,我的眼泪不受控制的如雨而下。

“您的手机在车祸现场报废了,我们通过广播与媒体的方法,试图与您的家人联系,但是……都没有人来。”

一定是皓臣不知道我出了车祸,所以他才没有来!如果我不见了,他一定会着急,说不定现在正在找我!

当时,尽管伤口痛到想死,可也无法阻止我要去找他!

我解掉了头上缠着的绷带,悄悄出了院,找了件能穿的衣服,也不知道是谁的,狼狈得不像样子。

这个时间点,他大概在公司。

皓臣不喜欢我参与公司里的事情,所以我自动离开了公司回家做了全职太太。

很久没有出现在公司,一出现这么狼狈,引来所有员工的侧视与议论,他们的眼神都有些不怀好意。

我走得极慢,一路上伤口撕裂了开来。

想着推开这扇门,就要见到原皓臣的喜悦,什么伤和痛都丢到了九宵云外。

“皓臣,我回来了……”


  推门而入,映入眼眸的,是他与另一个长腿美女暖昧的贴在一起,不知在讨论着什么。见我突兀的闯入,一切像是定格了般,停顿了数秒。

  怪不得听着声音好熟悉,原来他还是与自己的初恋女友破境重圆了么?

  我不死心的说:“我想听你解释。”

  原皓臣如同以往般对我冷声喝斥着,不留丝毫情面。

  “解释?解释什么?倒是你,能不能成熟一点?一小点不痛快就闹离家出走,这段时间你都去哪了?打你电话都是关机!”

  “我……”我浑身颤抖,如坠冰窟。爱一个人究竟能贱到什么地步?我还想看看自己最后的底线究竟在哪里,或者说为了爱一个人早已没了底线与尊言。

  我颤声问他:“你是不是和丁默雪在一起了?”

  那是第一次,终于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丁点愧疚之色。却仅仅只是一丁点,多余的其它的感情,根本没有。

  我终于明白,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不是你付出多少,就能得到对方的心。可,心死了还有不甘心。

  还没等原皓臣出声,丁默雪先发制人。

  “黎洛欣,我和皓臣并没有对不起你,当初是你硬生生将我们斥散的。你究竟用了什么手段,你自己清楚,现在我只是拿回自己应得的东西!”

  我苍白无力的笑了笑:“原皓臣又不是物件,说拿走就能拿走。”

  原皓臣的双眸微闪,从我身上收回了视线,缓缓的拿过了一叠文件,起身递到了我的跟前。

  “离婚协议书,你看看吧,还有其它的要求,你都可以提,我尽量满足你!”

  喉咙涩得发疼,我颤抖着手沉重无比的接过了他递过来的离婚协议书,却没有勇气打开。

  我垂下双眸,泪水一颗颗砸在地板上溅开:“我只想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什么?”

  我咽下喉间的苦涩,沙哑着嗓音问:“我不见的这十多天里,你有担心过我吗?你有找过我吗?我不见了,你会不会也有点难过呢?”

  他冗长的叹了口气,说:“没有!你也不小了,总是这样幼稚,每天工作这么忙,我哪有心情理你那些破事儿?你总是这样,让人不省心,跟你在一起我真的特别累。”

  “够了!”我现在真觉得,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场笑话,忍不住狼狈哽咽出声:“真的,够了……我跟你离婚。”

  手抖得有好几次差点将离婚协议书掉落,我极尽努力的想表现得镇定点,可却不由自主。

  我看着离婚协议书,一个字一个字的看着,看到最后也不知道写了些什么。

  “其实,其实不用了。”我当着他的面撕毁的协议书:“不用协议什么,我什么也不要,公司、钱、房子,都给你吧!原皓臣,我给不了你祝福,但……再见。”

  “你……”原皓臣还想说些什么,我转身没有回头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每一步是毁灭与新的重生,我告诉自己,黎洛欣,千万不要回头,你回头了,这辈子就交待在这里,全玩完了!


我咬着牙,捂着撕裂的伤,艰难的走进电梯,关上电梯的那一瞬间,我整个人脱力的滑坐在地。浑身颤抖得厉害,使不出一丝气力。

应该早就明白,他从不关心我爱吃什么,喜欢做什么,不过问我的朋友和我的家人,他表现得完全像是一个随时准备抽身离开的陌生人。

在一起生活了两年的丈夫,可悲的却只能用‘陌生人’三个字分道扬镳。

像是安慰着受尽委屈的小孩,我安慰着自己:“黎洛欣,你做得很好,离开原皓臣的世界,你就重生了,死过一次就不会爱了,不爱了……”

原皓臣没有再找过我,倒是丁默雪给我打过一次电话。

电话里,她带着胜利者的喜悦,趾高气昂,得意的问我:“你知道为什么皓臣最终还是选择和我在一起么?”

说实话,我没兴趣知道为什么。在我看来,成王败寇,输了就是输了,讲再多为什么都徒劳无功。

我只想从这个坑里快速爬起来,在接下来的余生里,如何反败为胜,步步为赢。

不过我还是听完了她最后胜利的宣言。

“你对皓臣确实很好,皓臣也常说,失去黎洛欣,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这样爱他。不过很可惜,你给不了他想要的东西!”

“是么?你怎么知道我给不了他?”

“皓臣很有野心,我可以帮他走向人生的颠峰,而你,还是找个安于现状的普通男人嫁了吧,别再缠着皓臣了,他跟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我冷笑了下,从下定决心离开原皓臣的那一刻起,所有怯弱都丢掉了,因为我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失去的。

“丁默雪,你可能不太了解我,不知道你了解狼吗?狼倾其一生,只认定一个伴侣,从一而终,直到死亡。原皓臣暂时交给你看着,别把他养坏了,我终有一天会来接他回去。”

直到时间过了很久很久,回想那日的痛不欲生,我到现在都在颤抖。爱情究竟是什么我说不明白。但它从你生命中离开的时候,痛得那么真实,仿佛在你的心尖生生剜了一大块肉,每一次呼吸都需要足够的勇气。

时光荏苒,眨眼就过了两年。

两年前,我带着满身伤痕离开这个熟悉的城市。两年后的今天,我带着刚满一岁的儿子,还有……名议上的丈夫从美国归来。

老妈一直不肯原谅我,不管是自做主张连个婚礼也没有的嫁给原皓臣,还是改嫁给华人美籍的莱希·卡米尔,以至于多出个一岁的小外孙都未能见上一面。

将行李搬好的第二天,大哥打来一个电话。

“欣欣,明天上午九点,在白茵大剧场有一个拍卖会,我这走不开,你帮我去一下吧。”

大哥子承父业,接手了家里的海产公司。严格来说,我们家是七八十年代的暴发户,没什么特别的家族背景。

我家在小渔村,爷爷那辈靠打渔为生,供我爸念了大学,我爸忠爱养鱼行业,挺有经济头脑一人,便带着全村的渔夫有计划的开始办起了企业。


  小时候我挺自卑的,成天跟鱼打交道,身上总带着鱼腥味儿。虽然自己闻不出来,但是学校的小朋友都不愿跟我玩,说我臭,还一脸嫌弃。

  以至于我从不主动告诉别人,家里是养鱼的,哪怕后来家里的企业做到行业的龙头老大。

  “行!”我爽快的答应了,不如就靠这次拍卖会,崭露头角!

  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联系了我那三个大学时最好的闺蜜,约好了今晚去市中心新开的酒吧喝个痛快。

  莱希答应我在家里照看小宝贝,还跟个任性的大孩子似的,要求下次去酒吧一定要带上他。

  这次回来,我是有计划性的。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就与原皓臣正面交锋上,计划没能赶上变化。

  三个朋友喝得很H,曾依农豪迈的一拍桌子,说:“光喝酒有什么好玩的?玩点大的!嘿嘿嘿……”

  说着她摇了摇手中的色子,笑得狡黠。

  我装佯尿急想遁走,被她拽了回来:“黎洛欣,别怂!来来来~”

  谁不知道曾依农玩色子已玩出一个新高度了?这么多年,一直在独孤求败的道路上疯魔。

  “姐们儿,放我一马吧,看在你们干儿子可爱无邪的份上。”我应了她们,必输无疑!

  简琦眼珠子一瞪:“你还好意思说干儿子?想当初是谁不吭一声逃国外去了?”

  只有卓雅还算有人性,总是软声细语的:“你们别为难欣欣了……就应该整死她。”

  这丫不补刀会死的吗?!

  不用说,最后输得壮烈。她们押着我去了酒吧舞台后换上了表演服。

  “欣欣,看不出你这么‘胸’。”

  “艳舞好好跳哈,今晚帅爷们儿挺多的。总有一款适合你。”

  我抹了把冷汗,说:“能别这么整吗?我不就犯了个小小的错误,当时走得太急,忘了说一声?你看,咱们也这么多年的姐妹,友谊不能玩坏了。”

  卓雅轻叹了口气,微笑着嗲声说:“欣欣说得对呀,为了不让友谊现在被玩坏,上去跳个艳舞压压惊,安慰小姐妹们受伤的心灵。”

  现在跟我站同一战线的,还有心里那一万头草泥马。

  硬着头皮上了舞台,钢管舞倒也难不倒我。

  当年大学里,大白天跟仨损友把寝室门锁上,抱着上下铺的杠子,扭腰摆臀学习怎么撩汉子的事儿没少做。

  随着音乐响起,我僵硬着扭着身子,抱着钢管懒懒的做了几个简单的动作。

  曾依农一脸不爽,在台下扭了下腰,喊了声:“sexy宝贝儿!甩掉你的桎梏,放飞你的灵魂,comeon!”

  我冷着脸忍不住腹诽了句——小婊砸,你行你上!

  镁光灯交错闪烁,迷蒙之后的清晰中,在人群拥挤的一隅,看到了那道刻骨铭心的身影,纵然两年已过,只消一眼,也让我心口如同撕裂般的疼。

  他好像在谈工作陪客户,身边还坐了个妖冶的小美人儿。那小美人儿时不时拉低小礼服,露出半个肉弹,只不过原皓臣一心一意的跟客户谈笑风声,连一眼也没瞧她。

  比起四年前落魄的原皓臣,现在的他真的像模像样,俨然已成为典型的社会精英。自信、从容、侃侃而谈。


  原皓臣,我回来了!你好好看着,当年我能征服你第一次,就能有第二次。而这一次,我不准备对你温柔,我要狠狠的,狠狠的占有你,得到你!!

  从身到心,从里到外,不会再给你机会拒绝我,离开我。

  一直不冷不热的气氛,突然空前绝后的爆发了。

  我使出浑身解数,把身体里潜在的sexy细胞发挥得淋漓尽至。看这里,看这里……没错,看过来。

  那一瞬,我与他的视线在半空中相遇。原皓臣整个人呆滞在当场,甚至忘了回应客户。

  表现得不错,原、大、宝!

  我朝他眨了下媚眼,送出飞吻。不用照镜子也知道骚气到极点。舞台下响起一票男人兴奋的口哨声与欢呼声。

  走下舞台,我才发现自己抖得厉害,连连做了几个深呼吸。卓雅抽了几张纸巾给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啧啧~欣欣啊,你也有这么骚气撩人的时候,姐都‘硬’了。”曾依农晃着手中的色子,笑得特贱。

  简琦多年来的习惯,从包包里掏出一包辣条,一脸关心的递到我面前:“亲爱的,吃根辣条压压惊。”

  我的视线落在那包辣条上,一脸嫌恶:“少吃这玩意儿!”

  说完,顺手接过她递来的那包辣条,转过身朝她们挥了挥手:“姐先撩个汉子。”

  迎着原皓臣惊诧的目光,我挤开他旁边碍眼的小美人儿,大刺刺的坐到了他的身边。

  “你……”他还以为自己认错了人。

  “两年不见就不认识我了?请你吃辣条。”我抿着唇强忍住笑意。

  以前,我对他温驯、言听计从、乖巧中还带点傻劲儿!还不是因为我想泡他?

  事实证明,我所得到的不过是被他无情的抛弃,无视。即然他不需要,那我何必再强装掩饰?

  我伸手去倒酒,被他对面的客户趁机摸了一把。我不动声色的抬眸,扫了他一眼,一手揽过原皓臣的肩头,说:“今晚我泡的是他。”

  对面的客户讪讪的笑了笑,原皓臣终是打破了表面的镇定,歉意的与客户道了声失陪。粗暴的将我拉出了酒吧。

  直到无人的角落,他如同甩开一件脏东西般,满是不屑的盯着我。

  “黎洛欣,告诉我,你要做什么?!”

  “看不出来吗?我想泡你啊。”

  他烦闷的耙了下浓密的墨发,那眼神化成两把利刀,简直能把人戳出两个血窟窿来。

  “这两年,你就在做这种事情?你是想用这样的方法报复我吗?以为我会心疼你?会内疚?呵……你能不能成熟点儿?”

  我暗自吸了口气,咽下喉间的苦涩,若无其事的笑了笑。

  “看样子,这两年你过得很好?”

  他冗长的叹了口气,有些艰涩的开口:“还不错。你……如果缺钱的话我可以给你,正正经经的过日子,找个爱你的男人结婚吧,别这么不着调的活着。”

  心怎么就变得这么沉呢?沉得连呼吸都感到压抑困难起来。

  我舔了舔干涩的唇,声音有些颤抖说:“我再婚了,对方……比你有钱,比你帅,比你温柔,比你什么都好,替我开心吗?”


  “我可以将属于你的股份一次性结算给你。”他根本不信,因为在原皓臣的眼中,黎洛欣永远都是这么个不着调又没用的女人。

  “其实,我不缺钱。”他根本不会明白,我要的,只是他的心而己。不过现在已经不奢望了,对于原皓臣这样的男人,真心是打动不了他的。

  他掏出钱包,将钱包里那一叠现金塞在我的手中,沉默,懒得再多看我一眼,转身离开。

  从来都是如此,无视或者蔑视,是他对我唯一的态度。

  回到酒吧的时候,原皓臣已经离开,被他当成**的滋味还真是糟糕透了。难道在他的眼中,我凌洛欣只能这么下贱的活着?

  过去二十年的傲慢与尊言曾为他彻底的放下来过,谁说爱一个人不是在犯贱?但从今往后,再也不会了。

  第二日我替大哥去了拍卖会,同莱希一起。孩子让保姆照看着。

  我们坐在VIP招待席上,位置十分显眼。

  本来也只是走个过场,没想得到了意外的惊喜。最后的压轴拍卖品,竟是原皓臣亲手设计制作的一款铂金项链。

  他还是那么招人,黑色合身的西装外套和西装裤,里面着一件圆领灰色羊毛杉。看上去即阳光又显得十分沉稳。

  修长的五指端着大气的金色丝绒盒,将项链展示给大家,并用磁性低沉的嗓音细细解说着制作过程与项链的意义。

  我的眼神几乎舍不得从他身上离开一分一秒,想要得到他的**更加强烈。

  “啧!”莱希突然叹了声,半眯着眼,食指抹了下薄唇,欣赏的说:“Perfect!”

  莱希很少赞美一个人,更别提用‘Perfect’这种英文单词。

  “人,还是项链?”

  “人和项链,都很棒!”

  “哦~”我淡淡说了句:“他是直的,我前夫。”

  说完我转头看向莱希,勾起笑欣赏着他那一脸失落的神情。

  “欣宝,你不觉得我们同时看上一个男人,简直就是人生一大写的悲剧吗?”

  “别怕。”我拍了拍莱希的手背,面带微笑说:“如我们之间深沉的友谊,我绝对会奋不顾身,牺牲自我,用我瘦弱的双肩将所有的悲剧承担下来!”

  莱希眨了眨眼睛,要笑不笑盯了我半晌,默默的收回了视线,假装什么也没听到。

  项链一百万起拍,丁氏父女似乎志在必得,喊出了六百万的高价。

  莱希见我没出手,替我干着急起来,叫出八百万的价。

  丁氏与莱希扛上,喊价超过一千万。满是得意的朝我们这边不屑的瞄了几眼。

  正好,丁默雪的视线与我撞个正着,而她身边正坐着现任未婚夫,原皓臣。

  他们咬耳说了些什么,原皓臣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来。

  我表现得十分友善,迎着他们的视线,将手举到胸口挥了挥,并附上灿烂的笑容。

  原大宝的表情可真有趣,我昨天还充当着**的角色,今天却一身光鲜亮丽的坐在拍卖会的VIP贵宾席上。

  嗯……他一定会觉得我傍上大款了,于是我又顺着他们的猜测揽过了莱希的手臂,亲昵的将头靠在了莱希的肩膀上。

  莱希打了个冷颤,装得如此小鸟依人的我还是吓到他了,只怪我平时对他太过于粗暴。

  竞价到一千五百万,我有些烦了,亲口叫出两千万的价,连眼都不带眨的。丁默雪一脸嫌恶,估计在心中暗骂我财大气粗暴发户,没修养。

  对,谢谢她不屑的眼神对我的肯定。如果修养能让我得到原皓臣,也不用像现在这样显摆我的财大气粗了。

  丁默雪不甘心,想要再争个高下,却被他老爸拉了回去。

  当主持人亲手将项链恭敬递到我手中时,终也在他们面前扬眉吐气了一回,但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像我这种爱憎分明,有仇必报的小女子,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让我伤心的人?


  拍卖会结束后,我们在走廊上与原皓臣巧遇。

  以他的性格估计会假装不认识,然后若无其事的走开。所以我快他一步叫住了他。

  “原皓臣。”

  他不得己顿住了步子,先是打量了我脖子上的项链一眼,随后又将视线落定在莱希身上。

  莱希表现得像个十足的绅士,微笑着与他打了个招呼。

  “我还有事就些走一步了。”

  “等等!”我拦在了他面前,笑问他:“我戴着这条项链好看吗?”

  他镇定的说:“或许该问你身边的那位先生,会更有意义。”

  莱希很是配合道:“她问过了,我说不好看……项链完全配不上我的妻子。像这种粗糙的做工,还有老土的设计,我不明白她为什么非得戴上它。”

  将他的心血抨击得一无是处,原皓臣的脸色变得极不友善起来。但他的性子是极会忍耐的,所以不会与莱希据理力争什么。

  我贱贱的说了句:“反正又不差钱,看着顺眼就买来戴一戴,戴完压箱底,像这种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怎么能跟亲爱的手工艺比呢?”

  莱希装出一脸谦虚:“宝贝儿,在外人面前这么夸我,会不好意思的。说了这么久,你不准备介绍介绍?”

  “对不起,我……”原皓臣暗自吸了口气,忍耐到达了极点。

  怎么能让他就这么走了?好戏才刚上演呢!

  “皓臣,容我介绍一下!”我提高嗓音打断他道别的话语,说:“这位是PT·legend的首席设计师,莱希。这位是……冒似现在国内小有名气的珠宝设计师,原皓臣,原先生。”

  原皓臣身子一震,惊讶的看向莱希。如果之前莱希对他的设计抨击得一文不值,他大可不必放在心上。但现在以莱希的身份和圈子里的地位,足够将他的作品评头论足一番。

  莱希将他的毒舌功力发挥得淋漓尽至:“以前我的老师经常说的一句话,是这样的。他说这个世界上做设计的太多了,但不是每一个做设计的都够称之为——设、计、师!”

  原皓臣那表情,难看到极点,说他低落得随时要哭出来都不为过。

  生活中,我见过太多白手起家努力上进的青年,但没有一个像原皓臣这样,从始而终坚持自己的信念,不肯动摇。

  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把这个男人的骄傲与自尊践踏在脚下。可想到过去的种种,那一丁点的愧疚便荡然无存。

  同样是人,我能受得起的,他也受得起!我就是想告诉他,我爱你,就把你捧在手心里,你就是我的一切,是比我的命更重要的存在。

  可当我有一天,不要你了,松开手时,你特么就是一地的玻璃渣子,什么也不是!

  我嘲讽的笑了笑:“莱希,我们走吧,来日方长,有时间请原先生出来喝杯咖啡。”

  回到车里,我脱力的将自己丢进副驾驶座,好像经过了一场世纪大战般,累得一个字都懒得说。

  莱希冗长的叹了口气,用着十分遗憾的语气说道:“欣宝,如果下次是与你前夫有关的事,提前告知一声,我实在是没脸见他了!”

  我懒懒的转头瞄了他一眼,失笑:“干嘛呀?”

  莱希十足的懊恼:“我昧着良心把他说得一无是处,可你却不知道我有多想赞美他的才华!太痛苦了。

  我觉得他应该得到更多的机会去深造,他应该走向更大的舞台!PT·legend的设计团队,都是一群loser!靠着裙带关系,拼着家族的势力,却占着国际顶级设计师的名额混吃等死。

  那些人拿着连小学生都不如的作品,竟还洋洋自得,完全认识不到自己的无知与傲慢,每每看到他们,我内心的羞耻心都快能毁灭整个宇宙!”

  我知道莱希说的是真的,不止是在国外,也并非离我们这么遥远。或者我们的身边就有着这样的一群人。可是,我能说什么呢?


  不是每个人生下来,就会有好命。

  一个人的成功并非偶然,奇迹也是在无数次的尝试与失败中,命中的千百万分之一。

  而原皓臣,是曾经创造过一次奇迹的人。但人生又有多少次这样的幸运?

  我曾在他的日记本上,看到过一句话。

  命运的手掌,总有漏网之鱼,哪怕此刻再绝望,也不要放弃那一丝几不可见的希望。

  我和他曾经历过人生的绝境,同甘却无法共苦。

  我和原皓臣在大学认识,是我先追的他,而他当时正在和学校富家女兼校花的丁默雪交往。

  平凡如我,自然是没什么胜算,但有时候女人真的很想得到一个男人时,拼的不只是外貌与金钱,还有智慧与手段。

  在一次同学周末聚会时,我窜谋了三个闺密朋友,把原皓臣灌醉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他拖进了附近的酒店,开了一间情侣套房。

  结合之前看某些视频的经验,很顺利的把原皓臣给XXOO了。并拍下了亲密照。

  醒来之后,他差点抓狂,恨不得将我撕成碎片。我牺牲了一张膜,真不明白他有什么损失,可能是因为我拿床照威胁了他。

  “原皓臣,我特喜欢你!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你一点儿机会也不给我,怎么会了解真正的我呢?说不定你了解了之后,就会爱上我!”

  原皓臣特受不了,吼道:“你特么是不是脑子有病啊?!谁要去了解你,我对你没兴趣,我不喜欢你!!”

  “可我喜欢你啊……”看着他那张俊脸扭曲得不成形,我挺心疼的,又说:“丁默雪不是真的喜欢你的,她只是觉得和你在一起特光荣,你和我交往吧。”

  “我原皓臣再怎么不济,也不会选择跟你这样没脸没身材没脑没家世的女人交往!”他还一脸嫌弃的瞪了我一眼。

  我不慌不忙的打开手机,将床照递到了他面前:“那你看这是什么?”

  “kao!你他妈是不是疯了!!”原皓臣夺过我的手机,愤愤的删掉了照片,又将手机甩给了我,提裤子要走人。

  直到他走到门口,我冷静的说了句:“对了,忘了跟你说……我把照片发给了三个朋友。不过你放心,她们可讲信用了,绝不会泄露出去的。”

  他身形顿了顿,狠吸了口气,看向我时如同盛怒的醒狮,却又无可奈何。

  “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跟我交往吧,我相信你一定会爱上我,如果大学最后这两年你还没有爱上我,我就不会再缠着你。”

  “好!”原皓臣闭上眼将满腔的怒火拼命压了下去,点了下头:“好!你赢了!我跟你交往,但丑话说在前面,我只是答应跟你交往,我的私生活你不能干涉!”

  “太好了!我不会干涉你的私生活的。”

  他真的不爱我,之前一定会让他爱上我的信誓旦旦,在一次次面对他的冷漠时,渐渐消磨,殆尽。

  转眼间,我们毕业了。

  毕业庆典的那一晚,我看到他搂着别的女人消失在灯火阑珊的尽头。

  歇斯底里的哭了一整晚,却依旧不想放手,无法死心。爱一个人,会想要得到他。如果注定远不可及无法染指,也许不会有太深的执念,问题是,我得到过他,所以更不能放手!

  在闺密的支持下,我来到了原皓臣所在的城市。

  他过得并不好,住简陋的出租房,在一家上市公司做着小职员。其实他很有才华,做设计画图稿,每一个作品都很有灵性。当时被称为美术系的‘鬼马画手’。

  这个社会很现实,有才华有实力还远远不够。你需要交际,人脉,关系等等……

  我想办法与他进了同一家公司,看着他过着拮据的生活,为明天而努力奋斗着。

  半年后他终于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职员转正,并顺利调进了设计部。而那个时候,他的女朋友已经跟一个有钱的男人跑了。

  他宠辱不惊,不动声色,没日没夜的辛苦工作着,我觉得像他这样的人一定会成功。

  我尽可能的不去打扰他的生活,免得给他造成困扰,但不代表我会从他的世界里消失。

  比如,早晨会默默给他买好早餐。加班时给他送宵夜。天冷时给他买大衣织围巾……挺犯贱的,谁叫我爱他。

  他从不说什么,而我静静的等着。

  等着他身边一个又一个的女人走了去,去了来。这些女人,他一个也没较真。换句话说,择偶标准,高不成,低不就。

  条件太好的妹子看不上他,中等以上的妹子他爱答理不答理的。所以就一直单了很久。

  后来,他们公司接了一个法国那边的大单,需要创新灵感设计作品与优秀设计人才。

  于是向全体员工号召参加这次的设计比赛,如果作品被公司领导采用,不仅可以得到去国外留学晋升的机会,还可以得到一笔丰厚的**。

  这对原皓臣来说,是个天大的机会。为了应应景,我也参加了,但不抱什么希望。

  三个月后,获奖名单公布了,原皓臣的作品果然被采用,但……却是被某人给冒用的。

  这个人来头不小,听说是公司老总的亲侄女,留学归来,也是学设计的。

  她私下塞了些小钱给原皓臣,警告他不要把事情闹大,否则吃亏的是他。这次比赛本来就是个晃子,她从一开始就是内定的,只为了要把她推向首席设计师的宝座。

  更无耻的是,她还邀请原皓臣做她的**,只要为她设计作品,被采用的作品可以抽取提成。算下来,可比现在的死工资多了好几倍。

  像原皓臣这样傲气的人,自然一口拒绝了,也没有浪费力气与他们闹,递了辞呈离开了公司。

  可怕的是,原皓臣这个名字莫明奇妙的成为了设计界的黑名单,递出的简历犹如石沉大海,被雪藏被封杀。

  满腔斗志的他被打击得一撅不振,把这些年的作品全烧了,夜夜去酒吧买醉。醒了就喝酒,醉了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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