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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总裁求放过

冷情总裁求放过

杨景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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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往三年的男朋友,一心只想得到我的身体;那夜,本想将自己交给他,却意外知道,原来我只是小三!心碎不已,误入牛郎店买醉,还包了“牛郎”一夜!荷包羞涩,丢下几百,打折睡了“牛郎”,落荒而逃;只叹: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初夜就当被狗吃了……岂料,“牛郎”竟找上门,化身复仇总裁;我上他一次,他说要夜夜还我十次!我仰天长叹:人生无一如意,总裁,求放过!某人长臂一揽,欺身而上:“女人就是爱说反话……今晚还有八次!”

来源:海读书盟   主角: 杨景林阿年   时间:2022-05-11 13:23:12

小说介绍

杨景林阿年《冷情总裁求放过》讲的是交往三年的男朋友,一心只想得到我的身体;那夜,本想将自己交给他,却意外知道,原来我只是小三!心碎不已,误入牛郎店买醉,还包了"牛郎"一夜!荷包羞涩,丢下几百,打折睡了"牛郎",落荒而逃;只叹: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初夜就当被狗吃了……岂料,"牛郎"竟找上门,化身复仇总裁;我上他一次,他说要夜夜还我十次!我仰天长叹:人生无一如意,总裁,求放过!某人长臂一揽,欺身而上:"女人就是爱说反话……今晚还有八次!"

第1章

精彩节选


三个叩拜之后,这才将身子摆正,对着碧菡坐在蒲团上,笑道:“碧菡,你又在给村子祈福吗?”
女孩一身粗布麻衣,双眼紧闭的俏脸,却是丝毫没有受到衣着的问题,看上去依旧是那么的迷人,给人一种不染纤尘的感觉,尤其是十五岁的年纪,该发育的也都已经有发育了,最多只能算是不全而已。
这也更是为碧菡平添了一份女人的气息,比起那羞涩可爱的女孩而言,女人明显要更诱-惑人一些!
“爷爷,你说我们村子,真的不会被人从外面攻破吗?”
苍鹤林不在说话,反倒是碧菡在闭目一会儿之后,松开了合十的双手,身子轻轻瘫了一下,坐到蒲团上,一脸好奇而又带着几分凝重的表情问道。
“当然!”
苍鹤林倒是一脸笃定的回应道。
“咱们这村子可是存在几千年的光景了,外面的人要是真能攻破进来的话,也不会等到现如今是不是?”
苍鹤林笑了笑,一脸和蔼的轻抚着碧菡的秀发。
“你忘了我之前告诉过你们,不能离开村子二十公里的范围这件事情吗?”
看着默不作声却仍旧有担忧之色流露出来的碧菡,面色多了几分凝重的苍鹤林开口问道。
“记得!”
碧菡点了点头,却是不知道苍鹤林为什么会突然问道这个问题。
“以神庙这儿为圆心,我们活动的范围,只有这二十公里!”
苍鹤林笑了笑,解释道:“在这个范围外,有一个巨大的五行结界,我们出不去,外面的人进不来!”
“这样么?”
碧菡也是第一次听从苍鹤林的口中听到这一事情,所以,心中的忧虑倒是少了几分。
“可是爷爷,我的预感从来没有出错过,这一次,村子真的有一场巨大的浩劫!”
碧菡虽然相信苍鹤林不会骗自己,但是同样的,她也相信自己所看到的那一幕。
“巨大的浩劫?”
苍鹤林面色多了几分凝重,笑道:“你是不是看到了有人从外面进来?”
“是!”
碧菡连忙点了点头,道:“他们就是从外面来的,身上的穿着打扮和我们有着巨大的差异,不过,那人进来的时候,却是已经濒临死亡了,是爷爷您救的他!”
“我救的他?”
苍鹤林看着完全没有撒谎意思的碧菡,脸上不禁多了一抹苦涩的笑容。
“我知道了!”
可即便是如此,苍鹤林也没有要多说的意思,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笑道:“走吧,先回村子好了!”
“爷爷,您是不是有什么没有告诉我啊?”
碧菡没有站起身来,只是一脸好奇的看着苍鹤林!
“当然不是了!”
苍鹤林笑了笑,道:“你该知道的,我都已经告诉你了,只是这件事情牵涉甚广,爷爷还不知道到底该不该告诉你!”
苍鹤林站起身来,留下一句话之后,直接向着神庙外面走去!
“可是爷爷,您……您会死……”这句话,碧菡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可偏偏那又是事实,碧菡支支吾吾半天,还是说了出来。
“谁不会死呢?”
苍鹤林笑了笑,叹息道:“我们自留在这个小村子里面,已经几千年的时间了,早就该死了,要不是有任务在身,哪儿能够活到现如今啊。”

  我还从没从震惊和疑惑中缓过神,突然听见水声停下,我一惊,做贼心虚的连忙将手机塞回口袋,掀开被子,翻身躺了进去,背对着杨景林出来的方向,手心里一片潮湿。
  “阿年?”
杨景林慢慢走近,疑惑的叫了我一声。
  我绷紧身体,努力放缓呼吸,紧闭眼睛。
感觉到杨景林脚步靠近后又转身走了,不多时又走过来,他手从枕头底下穿过,托着我的脖子抬起,我一惊,蓦地睁开眼。
  杨景林一愣,随即冲我笑着说:“吓到你了?
头发都没干,这样睡着可不行。”
他扬了扬手里的吹风筒,“你靠在我怀里睡,我替你吹干。”
  我心中一阵暖意,盯着他脸呆呆的看着,他带着笑意,温柔的揉乱我的头发,用风筒一点点吹干。
  他明明对我那么好啊,可那短信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可以问吗?
他会因为我看了他手机生气吗?
他会因为我怀疑而失望吗?
  耳边的风筒声突然停下,我看着他缓缓将头埋下,目光若有若无的扫过我的胸前,落在我的唇上,声音温柔的唤我名字,“阿年……”   我看着他深情的模样有些动容,却脱口问:“你已经有老婆了吗?”
这声音仿佛不是从我口中发出,是我盘踞脑海的疑问自己跳了出来。
  杨景林一愣,眼中浓浓的情意褪去,染上了意外。
他顿了一下,眸中的深情重新聚拢,抱着我的手臂紧了紧,“我现在的老婆是你,未来的老婆也是你呀,阿年。”
  他刚才那一闪而过的意外,迟疑的停顿,落在我眼里都像坐实了某种猜测,我直勾勾盯着他:“那‘办公室’为什么叫你老公?”
  “那是公司一个同事,男的,前几天我开玩笑闹了他一下,他今天也故意开个玩笑吧。”
他深情依旧,仿佛我的样子太傻,以至于将他逗笑。
  他的笑扎痛了我的眼睛,他看不到我的不安吗?
  我咄咄道:“那你今天会和我开/房他也知道?
还没开/房你就已经算好我们今天会开/房?
你故意将我带到这么远的地方吃饭,就是为了开/房?”
  “阿年,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
杨景林脸上的笑意荡然无存,皱眉冷着脸,“我都说了是闹着玩闹着玩,你较真什么,他随口猜的,你让我怎么解释?”
  “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
我一边推着他的胸,想要挣开他的怀,一边坚持问。
  杨景林两条手臂圈着我往他怀里靠,不管不顾的埋头下来要吻我,喘着粗气,声音里带着不耐烦,“我对你那么好,你有什么担心的?
我会一辈子对你那么好的!”
  我慌了,他又想用强的!
我愿意把自己给他,但不是这种稀里糊涂的情况下!
我挣扎着偏开头,他的头跟着我的方向转,吻落在我的耳朵,脖颈。
  “景林你松开……我不要,我不要,松开!”
我的力气哪里能和他抗衡,挣扎不过,我急急的喊着。
  他对我的拒绝无动于衷,就像一座山压着我动弹不得,一只手禁锢住我两只手,高举头顶,另一只手已经伸到腰间解我的浴袍。
  他真的要用强的!
我委屈得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双腿胡乱地一直蹬他,感觉到腰间他的硬物顶着我,随时会长驱直入般,一阵阵恐惧涌上心头,挣扎得更厉害了。
  “你他妈装什么装!”
杨景林突然松开我,坐在我的腰间,一巴掌对着我的脸扇下来,目光凶横,“老子伺候你那么久,让你跟我睡一觉有那么不情愿吗?”

  “爷爷!”
看着苍鹤林依旧没有要多说的意思,碧菡忍不住叫喊道:“村子的人,都会死的!”
  “我知道!”
苍鹤林点了点头,从碧菡最开始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开始,苍鹤林就已经预料到是这样的结果了。
  “那爷爷,您……”碧菡有些弄不动苍鹤林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还是担忧的问道:“难道就没有改变的办法了吗?”
  摇了摇头,苍鹤林叹息了一声,却是扭过头来,开口问道:“你觉得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碧菡缓缓地双臂上了双眼,似乎是在仔细的感受着什么,半晌才道:“应该就是这两三天的事情了,我有种预感,那个给村子带来厄运的人,已经在向着我们这里靠拢了。”
  “嗯!”
苍鹤林只是点了点头,就没有在说什么了,转身就向着神庙外走去。
  “爷爷!”
苍鹤林的不多过问,让碧菡有些担忧,在碧菡看来,那是因为苍鹤林没有看到村子被屠,天灾人祸一起降临的时候,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
  但是碧菡不一样,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因为这件事情饱受煎熬了,所以,她很清楚这件事情的危险性。
  “今天晚上,你到爷爷家里来一趟!”
站在神庙的门口,苍鹤林依旧没有回头,却是淡淡留下一句话,然后迅速的消失在了神庙。
  一脸失望的碧菡不知道自己爷爷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只能无助的看着面前的高耸石像,沮丧道:“神仙姐姐,要是爷爷不相信我说的怎么办?
要是爷爷……”   碧菡已经不敢说下去了,在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水之后,直接就跑出了神庙,看着外面传来的震耳欲聋轰响声,碧菡整个人都呆呆的愣在了原地。
  “这……这是什么?”
碧菡一脸不可思议的自语呢-喃道!
  眼前的场景,不仅是将碧菡的目光死死的吸引着,就连一公里外的村子里面众人,也是被这轰隆隆的巨响声音给吸引了出来,纷纷放下手中的纺织活,将目光落到了神庙的方向。
  “这是什么东西?”
所有人的脑海之中都萌生了这样的一个念头,有些不明所以。
  “青音,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刚才被苍鹤林给呵斥的长舌妇女上面,这会儿倒是有些期望青音能够给出一个合理的答案来了。
  然而,青音自己这会儿都是一脸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突然升腾起来的庞然大物,不可思议的道:“这是什么东西?
我们村子里面什么时候还藏着这样一个东西了?”
  所有人一脸失望的将目光从青音的身上收回,就知道,关键时刻,青音必然会掉链子的。
  而前往神庙寻找碧菡的村长苍鹤林,这会儿已经缓步的走回了村子,看着所有人一脸惊奇的目光,苍鹤林全然视若无睹一般,径直就回到了自己的茅草屋。
  坐在茅草屋前,给自己倒上了一杯粗茶水,咽下之后,这才叹息道:“看样子,咱们村子存在的时间了,到头了啊!”
  苍鹤林的目光落到了神庙外面升腾而起的庞然大物,足足数十米的高度,说是直插云霄,也一点都不为过了,看上就是那么的高耸入云。
  茅草屋外面,两个中年男人快步走了过来,连头上的热汗都还没有来得及抹掉,就连忙开口道:“父亲,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突然有这么大一尊石像出现在我们村子?”
  
  “有什么问题吗?”
苍鹤林没有正面回答两人的问题,只是一脸不悦的问道:“不在地里忙活,怎么突然跑回来了?”
  “我们这不是以为村子里面出事了吗?”
两人也是连忙回应道,苍鹤林可是他们两人的父亲,哪儿敢有意思怠慢啊?
  “有我在,能出什么事情?”
苍鹤林没好气的轻呵了一声,看着两人灰溜溜就打算离开的样子,却是被苍鹤林一声就给叫住了,道:“你们过来一下!”
  “怎么了,父亲?”
两人自然是只能依言,不过却是一脸疑惑的看着苍鹤林问道。
  “把手给我!”
苍鹤林沉声说道,看着两人伸过来的手臂,双手同时探出,一把就抓住了两人的脉搏,仔细的感受了一下什么,随即脸色就沉然了下来。
  “果然是我村子的大劫啊!”
苍鹤林苦笑了一声,这才摆了摆手,道:“先去忙活吧,晚上到我这里来一趟,有件事情,我需要跟你们交代一下!”
  虽然不知道苍鹤林的葫芦里的到底卖的什么药,不过,苍鹤林的话他们可不敢反驳,连忙就答应了下来,迅速的离开了茅草屋,只不过,还没有走远呢,两人就是一脸疑惑的对望了一眼。
  “你说父亲倒是怎么回事啊?
我怎么感觉有大事要发生啊?”
年长的中年男人一脸担忧的说道。
  “我想,应该和碧菡这些日子以来念念叨叨的事情有关系吧!”
另外一人回应道,凝重的面色,看得出来,也不过只是猜测的而已,却是年长的中年男人忍不住点了点头,道:确实很有可能!”
  “不过这石像,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说这话的时候,两人都忍不住扭头将目光重新落到了高耸入云的石像上面,心头竟是莫名的升起了一丝敬畏感。
  神庙外面出现的巨大石像,让村子里的妇女们都议论了一整天的时间,不过,出乎预料的是,平日里这也要管,那也要提醒的村长,今天竟是没有站出来说一句话。
  就连青音也是根据自己的猜测胡乱的编撰了好多东西出来,在村子里面四处散布着,苍鹤林都没有要站出来阻止的意思。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今天是村子的自由日一般,随便怎么说,随便怎么做,都不会有人站出来指正批评一般。
  这样反常的现象在,自然是被一些有心人给察觉到了,下午的时间,就有人到苍鹤林的家里想要询问一下,不过,苍鹤林却是已经闭门不见任何人了。
  “看样子,真是大劫来临了啊,身体内的玄劲竟然都开始被稀释了!”
茅草房内,苍鹤林苦笑了一声,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
  一直到晚上的时间,苍鹤林这才打开了茅草屋的大门,外面,已经恭恭敬敬等候着的两个中年男人和碧菡这才被苍鹤林给叫进了屋子。
  “先坐吧!”
苍鹤林只是随口说了一声,就转身在木制的抽屉里面翻找着什么了。
  很快,一块青色的小石头被放在凹凸不平的木桌上,苍鹤林这才道:“将你们的手给放到这个石头上面,让我看看你们身体内的玄劲还剩下多少。”
  “好端端的,怎么要试我们的玄劲了?”
中年男人一脸不解的看着苍鹤林。
  “让你试你就试,哪儿那么多废话?”
苍鹤林没好气的轻瞪了中年男人一眼,沉声补充道:“该告诉你们的,我会一点不差的告诉你们的。”
  
  接二连三的状况出现,到底什么情况?
我皱眉,目光看向面前的妇女,仔细的将她打量了个遍,确定自己并不认识她。
  “这位姐姐,这种人作风有问题,我们经理已经通知人事解雇她了,你可别气!”
崔丽柔声细语对妇女说着。
  崔丽一直都喜欢跟我作对,我无视她,尽量平静的问妇女:“你是谁?”
  “你欺负大姐淳朴,睡人家老公,现在找上门来了,还在那里装无辜,恶心不恶心!”
妇女没说话,崔丽就抢在前面指着我的鼻子骂。
  “我问你了吗?”
我冷眼瞪着崔丽。
  “哎呀喂,大家来看看你们整天朝夕相处,温和善良的李瑾年是个什么货色啊,这眼神都要吓死我了!”
崔丽尖着嗓门,朝部门的门那边喊。
  本来就已经有几个同事往这边看,她这么一喊,不少人围上来,七嘴八舌向其他人打听怎么回事。
  妇女突然没了刚才打我的凌厉,边哭边对我说:“李小姐,我看你年纪轻轻的,找个比景林有钱的男人也不难,求你放过他,把景林还给我吧!
我给你跪下了!”
  妇女已经哭着跪在我脚下,我却整个人都懵了!
我的男朋友杨景林,真的有老婆!
一夜之间,我成了人人喊打的小三啊……   自己怀疑的时候是一回事,被人证实,真相摆在面前的时候,感受又是另外一回事,和杨景林那昔日种种,都变成了天大的讽刺。
  “经理,你来啦!”
崔丽突然兴奋的喊了一声,我怔怔的看去,便见经理皱着眉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妇女,直接朝我看来。
  “瑾年,你私生活我无权干涉,但让人闹到公司来,你让我怎么向上面交代?
你自己主动引咎辞职吧。”
经理直截了当的说。
  “这位经理,我求求你,让李小姐把我老公还给我吧,我嫁给他八年了,我不能没有他呀!”
跪在地上的妇女突然转身去抱经理的腿,大哭着喊。
  我冷眼看着那做戏的妇女,双手紧握着贴在身侧。
如果她就是那个发短信的‘办公室’,她现在的样子,不就是诡计被拆穿后的反咬一口吗?
  经理一边说着让妇女冷静,一边拉着自己要被扯下去的裙子,听着妇女继续控诉我多可恶,而她多可怜。
经理被弄得狼狈不已,看我的眼神也多了几分不满。
  “你惹了一身骚回来,却要我们跟着你丢人,李瑾年,你还不跪下给这位姐姐道歉!”
崔丽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伸手拽我胳膊。
  我脑子乱成浆糊,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每一件事都让人费解,我好像无端被卷进了一个漩涡。
  崔丽拉我,我正恼着,于是想也不想甩开她。
  我凭什么给这个妇女下跪!
她就是个虚伪的女人,她这都是装的!
何况我和杨景林根本没有睡!
  “你竟然打我!”
崔丽突然喝了一声,不容我说一句话,就扑上来抓着我头发,口中骂着各种难听的话,好像是她的老公和我睡在一起了。
  我几乎被崔丽揪着头发吊打,全都是因为那酒作怪,我整个人脑袋昏沉,神智恍惚,胡乱的反抗,根本不是崔丽的对手。
  “怎么回事?”
一个冷冷的男声响起,我被一只有力的手从崔丽手中拉了出来。
  我一点都不感激把我从崔丽手中拉出来的男人,因为他硬生生的拉,崔丽又不松手,我头皮都要被拔走了!
  我愤怒的转头瞪向身后的人,还没发飙,下一秒整个人都呆若木鸡,伸出颤抖的手指指着男人,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不是……”   男人皱起剑眉,认真的看了我一眼,眸中的神情顿时变得幽深复杂起来,“你是昨晚在……”   “啊!”
我喊了一声,飞快扑上去捂着他的嘴巴!
这个牛郎也太神通广大了,竟然找到公司来了!
  他要是这个时候说错什么,我就不止是个小三,还是个找牛郎的小三!

  我捂着牛郎的嘴巴,直接将他连拖带拽外加推的弄到了公司门口,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架势太吓人了,一路上许多人绕开我,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我左右张望,确认没有人注意这边,才把捂着牛郎的手松开。
转头视线和他冷冰冰的目光撞上,我心虚的搓了搓手。
  “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钱的问题是吗?
我知道不够,我会补够给你的,咱们好歹合作一场,能收到钱就行了,你也不想闹大吧?”
我慈眉善目的笑着,温声说道。
  面前的牛郎皱着眉头,目光在我身上到处转,在他那深不见底的眼眸注视下,我觉得自己仿佛不着寸缕,完全被看光了一般。
  我不自在的护住胸前,戒备的盯着他,见他久久不语,心里骂了几句自己喝酒闹.事,只好更加温柔的说:“你先回去上班,六点我就下班了,到时你到那边……”我指着不远处的咖啡店,“去找我,我把钱给你,好吗?”
  牛郎还是不说话,只是脸色越来越古怪的盯着我。
  我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也不知道我走得什么运,摊上这么一件事就算了,还摊上这么一个牛郎!
  虽然昨天怎么去的酒店,我断片已经不记得了,但在我印象里,那个勾搭我的牛郎并不是像眼前这个牛郎一样,冷冰冰,话也少得跟哑巴似的啊!
  “你要给我钱?”
牛郎开口问,眉头仍然皱着,语气里带着不敢相信。
  我也跟着他皱眉,“是啊!”
你来这里,不就是为了找我要钱吗?
装什么装!
  牛郎又沉默下来,过了一会,点了点头,从西装里面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一支钢笔,一把拽过我的手,一边在上面写,一边说:“下班后来这里。”
  他在我胳膊上用钢笔写了一长串的地址,然后收起笔,留下一个高高在上的侧脸给我,无比潇洒的转身就走了。
  真是有个性的牛郎啊!
我无比感叹。
  看了眼他用钢笔写完我手臂都红透的地方,我更加感叹,真是不懂怜香惜玉的牛郎啊!
  重新回到办公室,那妇女已经走了,每个人都已经开始做自己的事情。
  事情闹到这一步,我是没可能回到座位,当做没这回事继续上班的,特别是刚才经理的话,我能不能保住这份工作都是个问题。
  我自觉的直接往经理办公室走去,经过崔丽位置时,听她小声咒骂:“不要脸的贱人!”
  我没理会,径直走过,停在经理办公室门前轻敲了三下,听到她应声后,深吸了一口气走进去。
  经理从文件中抬头看了我一眼,颇为惋惜的开始说我这一年中,为公司付出了很多,她知道我的辛苦,但是发生这种事,她很难做云云。
  最后,经理做出很同情的眼神,无奈的说:“瑾年,你今天最后一天班,交接一下,明天就不用过来了,辛苦了。”
  “好的,经理。”
我一句话没多说,点头应了一声就出了办公室。
  经理是崔丽的表姐,崔丽将我当眼中钉,肉中刺,有这层关系,经理根本不会听我辩解,她们早就想把我踢走了!
  何况,经理老公出轨,我现在是个小三,她那么恨小三,想必也会连我一起恨。
  我在这里工作一年,算起来待在公司的时间少得可怜,都是被外派到崔丽不想去的地方做培训,这其中少不了经理的暗箱操作。
  这种情况下,拿什么来反抗她们的决定?
没有后台,只能任人宰割!
  在众人或鄙夷,或仇恨,或同情的目光下,我熬到下班,也没什么可拿的,只拿了自己的包,就这么离开公司。
  我心里委屈,愤怒,那一桩桩事情,压得气都喘不上来。
  十几个小时里,我先是成了小三,又没了初夜,还欠了牛郎的钱,现在工作没了,连去哪都不知道。
我长叹一口气,无力的蹲到地上,真的难受死了!
  “阿年!”
突然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如遭雷劈,猛地抬头循声看去,果然见杨景林匆匆朝我跑来。
  不仅仅杨景林朝我跑来,跟在他身后还有那个打我一巴掌的妇女——他的老婆!

  杨景林还有脸出现也就罢了,连他老婆都来了?
要上演当街暴揍小三的戏码吗?
  我惊悚的看着这一幕,立刻起身,想往身后跑,身后又是公司大堂,于是忙转头朝另一边马路跑去。
  “吱~~~”刺耳的急刹划破空气,我和一辆小车距离只差十厘米,车子虽然停住,我却因事情太过突然,被吓住,一下子往后跌坐在地上。
  “找死啊!”
一中年男人从车窗探出头,显然也被我吓到,恼怒地朝着我大骂一声,车子绕开我扬长而去。
  “阿年你没事吧?”
杨景林追上来,拉着我胳膊从地上扶起,将我拉到旁边,一脸着急的问。
  我甩开他的手,目光下意识的往妇女那边看去,却见她也是着急的看着我,打量我身上,好像很担心我受伤的样子,我不禁意外,带着不解的盯着她。
  “大妹子,你没事吧?”
妇女见我看她,一脸殷切的望着我问道。
  我心情相当复杂的看着她,转头冷冷的看着杨景林,“你带着你老婆来见小三,还让她这么低声下气的对我?”
  “阿年,事情都是有原因的,你听我解释好吗?”
杨景林皱着眉头,为难的看了眼妇女,小心翼翼地对我说。
  “好啊,我听!”
我毫不犹豫就应下,就听听他们这对奇葩夫妇,到底要说什么。
  咖啡店内,杨景林和他老婆坐在我对面,我们的面前都只是一杯温水,免得出现一言不合就泼咖啡的场面。
  妇女手放在腿上绞着,极为不安,很急促的率先开口:“大妹子……那个……刚才在办公室,是我不对,我没见识,瞎捣乱,还害了你,都怪我没跟景林商量就跑去……你能别生气了吗?”
  我已经不能用诧异来形容自己听了这番话的心情,妇女那副说着就要哭出来,脸上浮起两坨高原红,眼神都颤抖着不敢看我,好像自己闯了天大的祸一样的神情,让我生出一种她才是小三的错觉。
  看杨景林坐在旁边不说话,就好像这件事跟他毫无关心,我整个人都堵得慌。
  他是想看小三和正房为了他争风吃醋,大打出手的场面?
还是,他想我和妇女握手言和,从此共侍一夫?
  我尽量保持平静的心情,温和的慢慢和妇女沟通。
  即使已经做好一个女人会接受老公出轨,还对他们是否开/房保持那么温柔的关心,背后的理由肯定很匪夷所思的觉悟,我还是被妇女的一番话惊得说不出话。
  我从咖啡厅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我转头透过咖啡厅的玻璃,看向里面,杨景林拥住哭泣的妇女柔声安慰,咖啡厅橘黄的灯光笼在两人身上,温暖,和谐,恩爱……   我痴痴看着,眼神是我自己不知道的悲凉。
  冷不丁的杨景林抬眸望向我,我像是被烫了一下,连忙收回目光,转身朝前快步走去。
  我越走越快,最后奋力奔跑,好像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着我。
  大概真的经历了越多的事情反而越冷静,我甚至都还记得要先去银行取钱,然后才赶到牛郎给我的地址。
  这一天里,我也算经历了“大风大浪”,但看着眼前透着低调幽深的建筑物,我还是觉得心肝颤。
  G市最豪华,会员制的私密会所——九楼。
来这里的人,非官即富,有权有势,少一样都进不了。
  这栋房子只有三层,墙身都刷成了亮黑,到了夜晚,整栋建筑物和夜色融为一体,好像隐身了一般。
  我知道这个地方的存在,却不知道牛郎给的地址竟然是这里的。
  那牛郎来头也太大了吧!
难不成是哪个黑.帮老大的情人?
又或者是什么奇葩富二代,为了体验生活才去当牛郎?
  我满脑子胡思乱想,正要进去,却被大门旁的保镖拦住,“女士,请出示会员卡。”
  果然我连进去都不行,我心中懊恼,也不知道这个牛郎是何方神圣,跟他沾边的事,都透着诡异。
  牛郎叫什么我都不知道,现在肯定也不能拿出他的名号来开路,索性直接说道:“我没有……”   “放她进来。”
一个冷冽无波的声音响起,不是商量的语气,而是命令的口吻。

  被自己父亲给呵斥了一番,两人哪儿还敢废话半句啊,连忙就将手心放到了石头上面,一时之间,青光大盛,不过,很快的就暗淡了下去。
  “嗯?”
中年男人的眉头顿时就深皱了起来,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苍鹤林几人,质疑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我……我这身体里面的玄劲,怎么一下子消失了这么多?”
  石头,不是普通的石头,是苍鹤林专门用来测试玄劲多少的玄石,用处不大,但是却可以清楚的察觉到每一个人身体内玄劲的贮存数量。
  “老二,你来!”
苍鹤林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将目光落到了另外的一个中年男人身上。
  “好!”
从年长的中年男人手中接过了玄石,对方的脸上也是闪过了一抹凝重之色,这才缓缓地闭上了双眼,一瞬间,青光也就扎人眼球,不过,却是和之前一样,迅速的就暗淡了下去。
  “这这……这怎么回事?”
中年男人顿时就不淡定了,他们兄弟两人都出现了这样的情况,这绝对不是偶然呀,一时之间,目光都凝然的落到了苍鹤林的身上。
  “你们体内的玄劲,竟然已经不足之前的一半了!”
苍鹤林苦笑了一声,他自然是能够从玄石折射的青光上面,看出对方玄劲的多少。
  只是,即便是苍鹤林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可还是被眼前的这个结果给震惊到了,实在是,有些出乎他的预料啊,不足一半,这是什么概念……   毫不客气的说,现在的他们两人,已经不是全盛时期的自己一招之敌了。
  “父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为什么我们身体内的玄劲,好端端的会消失呢?”
两人一脸担忧的问道,要知道,玄劲是他们这些人固身之本,没了玄劲,活命都会成为问题。
  “这一点,我待会儿在和你们说!”
苍鹤林没有在呵斥两人,只是将玄石放到了碧菡的面前,道:“碧菡,你试一试!”
  “嗯!”
碧菡点了点头,将玄石紧捏在手中,丹田内一股气息缓缓升腾而起,然后通过手心进入了手心的玄石之中,一瞬间,青光依旧大盛,与之前两人所有的情况,是如出一辙的。
  “唉!”
见到这一幕,两人都忍不住叹息了一声,不用看,他们也都知道,碧菡的结果跟他们是一样了。
  然而,碧菡手中的大盛的青光,却是一点也没有要暗淡的意思,依旧是那么的耀眼夺目,扎人眼球,这可是让三人顿时就愣住了。
  “这,这怎么回事?
为什么碧菡的玄劲不仅没有减少,而且还有增加的意思啊?”
年长的中年男人不禁一脸不信的开口质疑道。
  “不仅是你们的玄劲的已经开始稀释了,就连老头我的玄劲,也是一样被稀释了!”
苍鹤林从碧菡的手中接过了玄石,苦笑了一声,将玄石捏紧在手中。
  一瞬间,青光大盛之后,迅速的就暗淡了下来,虽然比起之前中年男人测试的时候,要夺目几人,不过,却仍旧不及碧菡的一半。
  “父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好好地,我们的玄劲会被稀释,而碧菡的玄劲还在变浓郁呢?”
中年男人总觉得这其中是有猫腻的,可是问题出在哪儿,他却是说不上来。
  
  “天劫将至,玄劲被稀释,是让我们我们放弃抵抗!”
苍鹤林苦笑了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息道:“这些日子以来,碧菡一直在念叨的大劫,恐怕就是这两三天的时间了。”
  “怎……怎么?
父亲你也相信碧菡口中的大劫不成?”
中年男人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苍鹤林问道。
  “是啊,父亲,我们都在村子里生活了几千年的时间了,怎么可能会突然被天劫消灭呢?”
另外一人也是不可置信的质疑道。
  倒是苍鹤林看得挺开的,笑道:“你们自己都说了,我们在村子里活了几千年的时间,难道还不应该死吗?”
  “这……”这个结果,不是他们所想要的,人呐,很多时候,活得越久,也就越害怕死亡了,苍鹤林可以看得很开,但是不代表其余人也会这样。
  “父亲,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都到这一步了,难道您还打算瞒着我们不成?”
中年男人的声音明显多了几分苦涩,还有那份迫切希望得到答案的心情。
  “今天将你们叫道一起,就是想要告诉你们这件事情的!”
苍鹤林也没有要继续隐瞒的意思了,直言道:“神庙外面那座升腾而起的巨大石像,就是五千年前,黄帝为村子施加五行结界的时候,所专门留下的!”
  五千年的沧海桑田,风云聚变,却还能保留下这么完美无瑕的石像,这让几人不由得一阵啧啧称奇,更为主要的是,这东西一直深埋地下吧?
几十米的高度,存在地下几千年,他们竟然没有发现。
  “那这石像是谁?”
中年男人不由得试探性的问道。
  “如你所想!”
苍鹤林淡笑了一声,回应道:“石像自然就是黄帝了,只不过你们出生晚了一些,所以没有得见而已,不过,这话我只说一次,你们记住就行了!”
  石像就是五千年前的黄帝,这话苍鹤林只会说一次,也只能说一次,因为,相信用不了多久,这石像,就将彻底的堙灭在历史的长河之中了。
  “什么!”
这一下,不仅是他们兄弟二人,就连边上的碧菡也是一下子呆愣在原地,他们是没有见到过黄帝的模样,但是却并不妨碍他们了解。
  一听说神庙外的石像就是黄帝,三人都只觉得脚下一阵酸软,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好了!”
看着众人一脸震惊的模样,苍鹤林倒是淡淡的摆了摆手,笑道:“今天叫你们过来,这件事情只是其一,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我必须要和你们说清楚!”
  三人很清楚,今天晚上他们所接收到的消息,或许是会颠覆他们有史以来所有的认知。
  “我们这个村子,自黄帝还没有离开的那一天起,就已经存在了,如今已经经历了五千年的历史更迭,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我们不知道,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们,你们每天所生活的地方,并不是你们所看到这个世界的全部!”
  苍鹤林一脸认真的看着几人,也不给他们提问的机会,及继续补充说明道:“说句一点都不夸张的话,我们这个地方,仅仅是这浩瀚天下的沧海一粟而已!”
  这个村子,是他们所有人赖以生存的地方,谁也没有离开过村子,所以,谁也不清楚外面的世界到底是怎么样的,可是苍鹤林不一样,他是活了几千年的老怪物,跟黄帝一个时期的人,自然是亲眼看见过这天地的广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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