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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不及你情长

时光不及你情长

丁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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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再见,他是她的金主,她是他的代孕女人养父母对钱财的贪得无厌,把她一步步逼上绝境,怀孕,流产,被强迫卖肾……面对所有人的欺凌,她到底该何去何从! 当旧时谜底揭开,面对他的道歉,她除了逃,别无选择!多年归来,她誓要将以往的凌辱一一讨回,他却又设了一个局,让她陷入内疚……纠纠缠缠多年,才发现,原来彼此给对方的爱始终如初!

来源:海读书盟   主角: 丁晓,廖琛   时间:2022-05-15 11:18:09

小说介绍

丁晓,廖琛《时光不及你情长》讲的是故人再见,他是她的金主,她是他的代孕女人养父母对钱财的贪得无厌,把她一步步逼上绝境,怀孕,流产,被强迫卖肾……面对所有人的欺凌,她到底该何去何从! 当旧时谜底揭开,面对他的道歉,她除了逃,别无选择!多年归来,她誓要将以往的凌辱一一讨回,他却又设了一个局,让她陷入内疚……纠纠缠缠多年,才发现,原来彼此给对方的爱始终如初!

第1章

精彩节选


“丁晓,第一次最少五十万!”
  “这也就是你是我女儿,换作别人,我才不会这么便宜她!”
  “我跟你妈养你这么大,如今你妹妹急需钱换心脏,你如果见死不救,那就是忘恩负义……”   凄冷的夜风从敞开的窗户外吹进来,吹的人直打牙颤。
  丁晓裹着一块浴巾,躺在酒店偌大的床上,脑海里回顾着养父丁建安的话,心如刀绞。
  她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在七岁的时候被丁建安夫妇收养,起初两人待她还是不错的,可在领养她一年后,两人生下了自己的女儿,待她就大不如前!
  刚开始是让她打工补贴家用,这次更是以妹妹丁茜需要做手术为幌子,逼着她签署了一份代孕合约!
  丁晓正在思忖,房门被从外打开。
  随着稳健的步子越走越进,丁晓身上的浴巾被一双大手扬起落地。
  丁晓倏地起身,扯过身下的被子不停的往里蜷缩,唇角动动,“不好意思,我刚才洗完澡实在太累了,所以……”   “丁晓,你来之前,难道没有人告诉你身为一个代孕母亲该有的自觉吗?
金主还没来,你就先躺下了,你说,我是不是该让你按合同赔偿?”
面前的男人俯身,身影笼罩在潇晓身上。
  听着熟悉的声音,丁晓抬眼,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心下一惊,冲口而出,“廖琛?”
  面对丁晓的惊呼,廖琛眼底满是讥讽,挺直脊背,将身子转过,跨步走到对面的沙发前坐下,点燃一根烟,慢条斯理的抽了两口,“丁小姐好记性,这么多年了,还能记得我这个穷小子!”
  “跟……跟我爸签下合约的人是你?”
丁晓虽然已经能笃定,但还是不可置信的问出口。
  四年前,丁晓跟廖琛在高三最后一年相爱,本来两人相约好一起考大学,最后丁晓因为家庭条件被逼辍学,再后来,廖琛费尽心思的联系她,她为了不让他发现真相,只能换了手机号码,切断所有联系方式。
  “老实说,我并不想跟丁建安签下这份合约,毕竟你要学历没学历,要身材没身材,可是丁建安苦苦哀求,再三跟我保证你伺候男人的本事一流,我才勉强将就……”廖琛身子钳在沙发里,嘴角勾起,眼底是**裸的戏谑。
  丁晓攥着薄被的手收紧,屈辱感蓦地升起,“廖琛,你……”   丁晓开口,还没说完,廖琛把指间的香烟掐灭在烟灰缸里,冷声道,“丁晓,你以前够狠心的,跟我分手还不算,还让丁建安去找我妈讹了一百万打胎钱,我记得,咱们俩那个时候,没睡过吧?”
  听着廖琛的话,丁晓整个身子都怔了下,眸底暗暗,“你说什么?
我什么时候让我爸去找你妈讹钱了?”
“嗤,丁晓,敢做就要敢当,怎么?
当初逼着我妈把老房子都卖了,现在不认账了?
如果不是你做出那么下作的事,我用得着认祖归宗回廖氏?”
廖琛冷嗤一声,起身上前,捏起丁晓的下巴。

廖琛眼底寒气逼人,丁晓紧咬着下唇,听着自己下颌骨节作响的声音,心下荒凉。
  廖琛口中的那些事,她没做过,但是至于丁建安有没有做过,她不敢保证……   毕竟,丁建安是那种为了钱,能把她身上器官都拆下来卖的人!
  丁晓的不作声,落在廖琛眼底便成了默认。
  半晌,廖琛开口,“你来的时候丁建安跟你说过吧?
你代孕期间还需要做一件事——取悦我……”   面对廖琛的嘲弄,丁晓的心被剜的生疼,她甚至都能感觉到自己胸口的血在突突的往外冒!
  “不愿意?”
廖琛将身子低下几分,落眼在丁晓的薄唇上,用拇指重重摩挲。
  丁晓身子向后倾了倾,把头偏过一侧,咬牙,“廖琛,跟你签合约的人是我爸,不是我,你这单,我不做!”
  “不做?”
廖琛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蔑笑,“不做可以,但是我已经把钱打到你爸卡上了,并且,合约上面写的清清楚楚,如果你们违反合约,三倍赔偿!”
  三倍赔偿?
  那就是一百五十万!

  闻言,丁晓把手攥紧,略长的指甲掐入掌心!
  她哪里去找一百五十万?
她如果有一百五十万,又何必出来代孕!

  见丁晓一动不动,廖琛起身把西服外套脱下扔到一旁,开始着手解衬衣扣……   就在廖琛解到第三颗纽扣时,丁晓倏地抬头,“廖琛,我再说一遍,你这单我不做,就算是三倍赔偿,你该去找的人是我爸,而不是我!”
  廖琛顿下手,居高临下的看着丁晓,“你确定?”
  “我确定!”
丁晓说着,把身子挪到床边,用薄被遮挡着自己的身子,俯身捡起洒落在地上的浴巾,在胸前打了个结,起身。
  “丁晓,你可想好,那合约上白纸黑字,签的可是你丁晓的名字!”
廖琛不急不缓的说着,看着丁晓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玩弄于股掌的玩物!
  “真好意思,让你失望了,那个名字不是我的亲笔签名!”
丁晓说着,走到一侧拿起自己的衣服,径直向房门走去。
  看着丁晓围着一条浴巾走向房门,廖琛深如潭水的眸子里充满了怒意,“你就这样出去?”
  丁晓搭在门把手上的手顿了下,自嘲的笑笑,“从这儿走出去的女人,哪一个不是来卖的?
还要什么尊严?”
  话落,丁晓打开房门离开,廖琛拿起手边床头柜上的玻璃杯狠狠的砸在紧闭的门板上。
  走出酒店,丁晓把手里的外套披在身上,颤抖着手拨通丁建安的电话。
  待电话接通,歇斯底里的质问,“你早知道找我代孕的人是廖琛对不对?”
  “丁晓,是谁找你代孕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廖琛给的价是最高的!”
丁建安丝毫没有愧疚之心的回答。
  “可你明明知道我们当年……”丁晓开口,说至半截,哽咽。
  “你们当年什么?
丁晓,我告诉你个臭丫头,你别不知好歹,人家现在廖琛可是廖氏总裁,如果不是我求着人家上你,你以为人家还跟以前一样能看的上你?”
丁建安恬不知耻的应声。

巷口的冷风穿堂吹来,丁晓握着手机,听着电话那头自己叫了二十多年父亲的人说的话,瑟缩在墙角。
  他不是没把她当他的女儿,他是压根就没把她当人看!

  “丁晓,咱们家茜儿可是急需那笔手术费,你如果在三天之内拿不回来钱……”丁建安开口,话语间夹杂了阴狠。
  “可是……我已经从酒店出来了!”
丁晓应着头皮回应。
  电话那头丁建安有一秒停顿,下一秒手机被李茹夺过,“你说什么?
你这个死丫头,你是不是想害死我们家茜儿,真是做了孽,我们怎么会把你这种蛇蝎心肠的人当女儿养大!”
  丁晓紧握着手机,想要回击,但是话到嘴前又生生噎了回去,毕竟,是他们把她养大成人!
  丁建安在切断电话后二十分钟赶到了酒店门口,从巷子里扯着丁晓的头发拖拽出来,“我告诉你,待会儿上去后,我说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放聪明点,要是再弄砸了,你看我回家不打死你!”
  房间门口,丁建安转身看着头发凌乱的丁晓,蹙眉,“好好收拾下,就你这样进去,人家廖总能要你吗?”
  丁晓听着丁建安的话抬手摆弄头发,心底悲戚,有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
  敲响房间门,廖琛穿着一身浴袍把门打开,在看到她跟丁建安后,一脸鄙夷。
  “廖总,我们家丁晓不懂事,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再给她一次机会吧!”
不等廖琛开口,丁建安便迫不及待的把她往出推。
  “机会?
呵,机会是留个那些需要机会的人的,我看丁小姐似乎不需要这个机会!”
廖琛倚在门框上,丝毫没有让她进去的意思。
  丁晓抬眼,对上廖琛墨色的眸子,想开口说些什么,被丁建安厉声打断,“跪下!”
  闻言,丁晓错愕,像是没听清,侧脸看着丁建安!
  “我说让你跪下给廖总道歉,你这个死丫头听不懂是不是!
!”
说着,丁建安便扬手在丁晓脸上落下一记掌掴。
  丁晓肿胀在半张脸,在丁建安跟廖琛的注视下跪了来。
  廖琛蔑笑,冲丁建安摆了摆手,示意他离开。
  “丁晓,你刚才从我房间出去时的骨气去哪儿了?”
廖琛半蹲下身子,跟她平齐,笑声荡漾在她耳邸。
  丁晓咬着下唇,就差咬出血来。
  廖琛身子一倾,覆在她柔软的唇上,一点点将她撬开,半晌,推开她起身,一脸嫌弃,“丁晓,你这技术可不像你爸口中夸赞的那么好,莫非,你是在我面前故作矜持?”
  “廖总,人都是有尊严的,我知道你恨我,但是你大可不必说这些子虚乌有的话作践我!”
丁晓仰头,眼底是固执的自尊!
  “作践你?
丁晓,一个女人都出来卖了,还怕被人作践?”
廖琛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莞尔,跨步走回房间,倚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根香烟,盯着跪坐在地上的丁晓开口,“过来,取悦我!”

廖琛的眼底的轻贱让丁晓觉得屈辱,可事实摆在眼前,她就是被自己的父亲丁建安拖出来卖的,她根本无从反驳!
  从地上踉跄起身,丁晓垂在身侧的手收紧,一步步走到廖琛面前。
  廖琛敞开着手摊在沙发扶手上,像看戏一般睥睨着丁晓,“怎么?
等着我过去伺候你?
听丁建安说,你不是早就身经百战了吗?”
  廖琛说着,眼底划过一抹一狠,大手一伸,将丁晓扯进自己怀里,“丁晓,让你陪我睡就让你觉得那么难堪?
我可是听丁建安说,你上一次伺候的可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
  廖琛猩红着眼,不等丁晓反驳,转了个身把人压在身下。
  随着身上单薄的外套散落,廖琛温凉的大手从浴巾探了进去,揉捏着丁晓的敏感,“舒服吗?”
  丁晓当然知道廖琛是在作践她,越是这样,她便越是不想让自己发出一丝羞辱的声音。
  见她隐忍,廖琛解开自己腰间的皮带捆绑住她的手,一下又一下撞击进她体内。
  丁晓弯弓着背,察觉着自己身下犹如撕裂一般,从唇角挤出几个字,“廖琛,疼!”
  廖琛低头,看着沙发上的殷红,眼底浮现一抹动容,但是随后又被清冷代替,“丁晓,来之前你们父女两都不事先商量好吗?
你爸都跟我说了你非常有经验,你却还去修补处女膜,呵!”
   听到廖琛的话,丁晓闭上眼,眼泪随着眼角落进发丝!
  她知道丁建安自始至终都没把她当亲生女儿看待,但是在听到他居然可以为了钱这样不顾自己名誉践踏自己时,她还是忍不住想哭!
  随着廖琛抽身,丁晓身子痉挛。
  “婊子就是婊子,就算是被强上,都能被爽到!”
廖琛轻蔑的扫了丁晓一眼,走进浴室。
  其实,廖琛误会她了,她不是舒服,而是疼的痉挛!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丁晓起身,拖着自己残败的身子拾起地上散落的衣物。
  廖琛冲完澡出来,已经是一身西装革履,从兜内掏出一本支票,随便撕了一张扔到丁晓脸上,“别说我小气,既然是给我廖琛代孕,那就买点营养品好好补补,   听说你妹妹在医院急需治疗,想来,我给你爸转的那笔钱他们也不会花到你身上!”
  丁晓看着砸在自己脸上又掉落在地上的支票,忽然觉得自己那点仅存的自尊四分五裂!
  看着丁晓失魂落魄的表情,廖琛蹙了蹙眉,转身离开,在走到房间门口时,顿住脚,清冷的说了句,“丁晓,我忘了跟你说,我现在是有妻室的人,找你代孕的事,你最好守口如瓶!”
  丁晓站在原地,惊愕的说不出话来,眼看着廖琛离开,跌坐在地上!
  酒店的房门敞开着,丁晓还来不及整理思绪,伴随着高跟鞋声,一个打扮端庄的女人站到了自己面前,“丁晓?
你好,我是廖琛的妻子——于曼!”
  前脚跟人家老公欢愉,后脚就被逮住偷腥,丁晓紧抿着唇,抬起下颌,刚想道歉,就被女人扯住头发,脑袋被迫最大限度的向后仰着。

丁晓哆嗦着身子,看着头顶外表端庄温婉的女人面容狰狞,咬紧牙槽。
  “丁晓,当初你离开廖琛的时候那么决绝,怎么?
现在知道他有钱有势了,就又迫不及待的想爬上他的床?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下作的女人!”
于曼扯着丁晓发丝的手发了狠,落眼在丁晓脖子处的吻痕上,恨不得将她撕碎。
  “于小姐,我想你误会了,是廖琛找我代孕,在今天之前,我完全不知道找我代孕的人会是他,如果我知道……”丁晓强忍痛意开口。
  “你不知道?
丁晓,你是把我于曼当傻子吗?
你爸在廖琛公司楼下等了那么多天,求着廖琛找你代孕,你现在说你不知道?
那按照你的意思,这一切都是你爸自己擅做主张?”
于曼松开丁晓的头发,笑的不可自遏。
  丁晓垂着头,想说这一切真的是丁建安设的局,可是想想,这样的话说出来,谁会信?
  于曼上前,用她小羊皮的高跟鞋踩在丁晓撑在地面的手上,阴狠的笑着,直到她手背上的皮一点点踩蜕,“丁晓,做人要有自知之明,我不想生孩子破坏身材,也同意让廖琛找代孕,但是这个孩子如果是你生的,我不允许!”
  “如果于小姐有什么不满,可以当面去找廖琛说清楚,我跟他签了合同,违约金,我偿还不起!”
丁晓应话,手指扣在地面上一点点收紧。
  于曼没有理会丁晓的话,嗤笑,抬脚离开。
  丁晓不知道于曼的意思,她是同意去找廖琛商量?
还是?
  在有钱人的眼里,穷人的命是真的一文不值,这件事,丁晓在医院拿到孕检报告的那刻体会颇深。
  丁建安从她手里夺过孕检报告,满脸堆着笑意,拿出手机拨通了廖琛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丁建安信誓旦旦的保证,“廖总,您放心,绝对是儿子,如果是女儿,我就让丁晓流产接着为您代孕……”   听到这些话,丁晓可谓是从头凉到脚。
  到底是怎样铁石心肠的人,才能说出这番话!

  切断电话,丁建安扬着一张笑脸走到丁晓面前,“晓晓,你这肚子可争气,那廖琛可说了,如果是儿子,再加二十万!”
  “那如果是女儿那?”
丁晓侧身,目不斜视的看着自己叫了二十多年父亲的男人。
  “女儿?
怎么可能会是女儿?
必须得是儿子!
!”
丁建安气急败坏的叫嚷!
  听着丁建安声嘶力竭的叫嚷,丁晓揉揉发疼的眉心,深汲一口气,“爸,其实,不论这个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廖琛给的那五十万已经足够给茜儿看病了不是吗?”
  “你什么意思?”
听到丁晓这么说,丁建安蹙眉。
  “如果这胎生的是儿子,廖琛给的那二十万我也不会要一分,到时候就算是报答您跟我妈对我的养育之恩,咱们父女的缘分,就到此就尽了吧!”
说完,丁晓吐了口浊气。
  “你这死丫头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你还惦记着廖琛准备给追加的那二十万?”
丁建安一听钱,当下就急了眼!

丁晓走出医院,不顾身后不停谩骂的丁建安,走到马路边打了辆车,回了自己的出租房。
  她在医院那番话,本意是想跟丁家断了关系,谁曾想,丁建安却以为她是想分一杯羹!
  回到出租房,原本应该紧闭的房门敞开着,房间内杂乱无章,所有的陈设被砸的稀碎!
  丁晓微微愣神,察觉到不对劲,掉转头便想跑,却被从房间内大步流星走出来的男人钳住肩膀。
  被男人带到房间内,丁晓看着于曼的背影,心下了然。
  “丁晓,上一次我记得曾跟你说过,放聪明点,可你怎么就是不听,非得以卵击石?”
于曼背对着丁晓,手指摩挲在窗璃上,染着艳红色的指甲,此刻看起来像是索命罗刹!
  “于小姐,你放心,我只要生下孩子,就会马上离开这,绝对不会缠着廖琛……”丁晓开口,是解释,也是自保!
  “呵呵,丁晓,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这些话吗?
像你这种贪得无厌的人……”于曼回身,趾高气昂的走到丁晓身边,拎住丁晓的衣领,“有些事,还是以绝后患的好!”
  于曼话落,钳制着丁晓的男人拖着她往卧室走,丁晓双手死死的抠着门框,惶恐,“于曼,你到底想做什么?”
  “做什么?
既然当初我对你好言相劝让你别怀孕你不听,那如今,我就只能亲自帮你处理肚子里的那个野种了!”
于曼半眯起眼,冷笑。
  丁晓发颤,被男人扯进房间。
  房间内,站着一个身穿白衣的男人,戴着口罩,金丝边框眼镜,看不清容貌。
  “于小姐,我这可是第一次做这种手术,如果做得不好,您可别怪我!”
男人边戴手套边调侃。
  “你放心,她今天就算是死在这儿,那也是死有余辜!”
于曼站在门外,死死的盯着被按在床上的丁晓。
  丁晓瞪着腿不停反抗,眼底的恐惧显而易见。
  于曼双手环胸,鄙夷的看着她,提提唇,“丁晓,其实我觉得你活的挺失败的,所有人都算计你,厌恶你,可你却还苟且偷生……”   “你,你什么意思……”丁晓将头倔强的挺起几分。
  “当初你跟廖琛交往,许阿姨本来就不同意你们在一起,所以,她才联系你爸设了那一个局,你爸贪钱,刚好许阿姨本来就有意让廖琛回廖氏争夺家产……”于曼笑笑,道出了多年前不为认知的秘密。
  丁晓挺着的身子忽然像是被抽空,倒在床上,一动不动!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丁晓已经全无感觉,直到男人拿着一个尖锐的物件穿透她**时,她疼的发狂,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穿着白衣的男人起身,收手,转身看向于曼,“她不过刚怀孕,喝流产药就好,何必……”   “流产药对她而言惩罚太轻了,我要的是她终生不育!”
于曼看着昏厥过去的丁晓,落眼在她腿间的鲜红血迹上,眼底划过一抹阴狠。
  男人悻悻的笑笑,没作声,收起自己的医疗箱,离开。

“这可怎么办,孩子也没了,如果让廖总知道,一定会剥了我们的皮!”
  “都怪这死丫头,连孩子都护不住,她怎么不去死,居然还活了下来!”
  ……   丁晓在医院里醒来,还没睁眼,便听到丁建安跟李茹在她床头说着恶毒的话。
  她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抓着床单,把床单攥到变形,宁愿自己就一了百了的死去!
  “姐姐,你醒了吧?
既然醒了就出院吧,赖在这儿一天得好几百呐!”
丁茜看着丁晓睫毛扑簌,嘲讽的说道。
  听到丁茜说丁晓已经醒来,李茹几步走到床前,一把将她身上的被子掀开,“醒了就起来,躺这儿装什么死!
茜儿身子刚康复就得到医院伺候你,你反倒像是立了功……”   丁晓睁眼,看着面前站着的三个人,自嘲的笑笑——她真是瞎了眼,才会把这三个人当作自己的家人!
  “晓晓,既然你醒了,有些话我必须得跟你说,如果事后廖总问起孩子的事,那可是你一个人的责任,那五十万已经给茜儿看病花完了,如果廖总让还钱,你……”丁建安垂眼看着丁晓,丝毫不觉得这些话说出来可耻。
  “我会一个人承担全部责任!”
丁晓双手撑着病床,缓缓起身。
  见丁晓承担下全部责任,丁建安长舒了一口气,佯装仁慈,“晓晓,不是爸妈心狠,你也知道廖琛现在的权势,咱们这种普通人家,是斗不过……”   丁建安还没把话说完,就被丁晓开口打断,“让我一个人承担所有责任可以,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你个死丫头居然还敢提要求?”
李茹在一侧厉声。
  丁建安眉峰皱成一个‘川’字,看着向来逆来顺受的丁晓,应声,“你说,只要爸能做到的,都答应!”
  “我要跟丁家断绝收养关系!”
丁晓一字一句的说道,说完,自己眸底蕴起雾气。
  丁建安跟李茹同时愣了下,良久,丁建安点头,“好!”
  得到丁建安的回答,丁晓无力的躺回床上。
  看着丁晓闭上眼,李茹一脸愤然,正准备上前滋事,被门外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打断。
  “你们……你们做什么?”
丁建安看着进来的黑衣人,抹着额头的薄汗,生怕是廖琛知道了丁晓流产来寻事!
  “哪位是丁晓?”
带头的男人率先开口。
  “她,她是……”丁茜伸手,直指病床上的丁晓。
  几个黑衣人上前,不顾丁晓苍白的脸,将人从病床上拖拽起来。
  “你们是谁?
谁派你们来的?”
丁晓身下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刚刚缝合好的伤口咧开!
  “廖总出了车祸,急需换肾!”
黑衣人开口,丝毫没有要隐瞒的意思。
  “那为什么选择我?”
丁晓错愕。
  黑衣人从上衣兜内掏出一张二十万的支票,递到丁建安面前,“二十万,买你女儿一颗肾,卖吗?”
  丁建安缓神,想到刚才已经跟丁晓断了父女关系,不敢伸手。
  李茹瞥了丁建安一眼,从黑衣人手里接过支票,盈盈一笑,“卖,当然卖,廖总能看上我们家晓晓的肾,那是我们家晓晓的福气!”

无论丁晓怎样挣扎,怎样歇斯底里的惨叫,还是被几个黑衣人强制送上了手术台。
  一针麻药,丁晓昏睡了过去。
  手术室外,丁茜挽着李茹的手臂,笑靥如花,丁建安脸色变了变,出现了一丝动容。
  等到丁晓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自己的出租屋内,于曼坐在一侧悠哉的涂着指甲油。
  “你还想做什么?”
丁晓脸色苍白无血色,干涩的嘴唇动动,裂开一道凹痕。
  “不想做什么!
就你现在这副破败不堪的身子,我还能做什么?”
于曼回头,脸上漾出一抹笑。
   “那你……”丁晓狐疑的看着于曼,察觉到自己左侧后腰的空虚,忽然笑出声……   “你笑什么?
知道自己左肾没了很高兴?”
于曼轻嗤了一声,起身,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手包抽出一张支票递到丁晓面前,“一百万,后半生好好养着吧,节约点,下半辈子应该够!”
  丁晓颤抖着伸出手,接过于曼的支票,准备撕碎,被于曼拦下,“丁晓,这个时候就别逞强了,就你这副身子骨,你觉得你还能做什么?
肾没了一个,孩子也不能生了,你爸妈对你怎样,就算我不说,你心里也应该有数!”
  于曼说完,拎着手包离开,走了几步,回头,“丁晓,其实我挺同情你的,如果我们不是情敌的话,我不会下这么重的手!”
  于曼离开,丁晓攥着手里的支票,哭的歇斯底里!
  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需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她的下半生,彻底毁了!
  半个月后。
  丁晓的身体渐渐恢复,除了阴天下雨后腰困疼的厉害,其他时候勉强还能过的去。
  丁晓带着鸭舌帽到楼下超市买东西,正弯着腰蹲在地上拿货架上的吃食,被一记戏笑声打断,“姐姐,你怎么一个人出来买东西啊?
这才流产几个月,你现在身子恢复的怎么样?”
  听到丁茜的声音,丁晓捏着方便面的手收紧,抬头,看到丁茜身边还站在一脸阴翳的廖琛!
  他们俩怎么会在一起?
  带着满腹疑惑,丁晓拿着手里的方便面,错过两人离开。
  她现在,只想安安稳稳活着,哪怕是苟延残喘也好!
  她不想跟他们再起任何冲突!
  丁晓回到家,刚走进厨房准备煮方便面,房门被从外敲响。
  走到门口,下意识转动门把手,看着伫立在门外的廖琛,丁晓倏地将门又关上。
  “丁晓,开门!”
廖琛温凉开口。
  丁晓贴着门板的身子不停的发抖,良久,她怔了怔神回应,“廖总,我跟你之间没什么好谈的,如果你执意不走的话,我就只能报警了!”
  “报警?
好啊!
我倒是要看看谁敢接你的案子!”
廖琛边说,边开始用脚踹房门。
  丁晓怕惊扰邻居,转身打开房门,一眼不瞬的看着廖琛,不卑不亢的问,“廖总,你站在我房门外不依不饶到底想做什么?”
  丁晓话落,廖琛大手一伸,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抵在墙上,“丁晓,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打掉我的孩子!”

廖琛眼底因为愤怒积压起猩红。
  丁晓脊背跌撞在墙壁上,后腰处传来剧烈的疼痛感。
  “丁晓,你怎么不说话?
心虚了是吗?”
廖琛执拗的发问。
  “廖琛,你放开我!”
丁晓伸手抵在廖琛胸前,强忍着身后的痛楚,咬着牙说道。
  “放开你?
呵,丁晓,我实在是不知道,你怎么能心狠到这种地步,为了二十万,竟然亲手流产掉自己的孩子!
  你知道吗?
当初我得知你要流产孩子,为了赶时间发生车祸,肾脏被穿透,如果不是丁茜为我捐了肾,恐怕……”廖琛说着,嗓子眼冒气一股血腥,再也说不下去。
  廖琛句句指责,丁晓听在耳邸,忽然忘了身后的疼,动动唇角,“你说什么?
我为了二十万亲手流产掉自己的孩子?
你的肾是丁茜换给你的?
这些事,都是说告诉你的?”
  廖琛掐着丁晓的手倏地放开,转身,冷笑,“这些事还用谁告诉我?
事实就是事实!”
  “事实?”
丁晓忽然笑出声,不想再跟廖琛争辩,跌跌撞撞往房间走。
  丁晓的做法深深刺痛了廖琛,他以为,她是在嘲笑,嘲笑他这么多年来自作多情!
  像是发了狂,廖琛跨步走进房间,把丁晓抵在沙发上,撕开她身上的薄裙,啃咬在她的肩膀上。
  丁晓一动不动,任由廖琛发泄,整个人就像一个残破不堪的大布娃娃!
  廖琛一下下撞击在丁晓身上,嘴里说着狠厉的话,“丁晓,你不是不想给我生儿育女吗?
我偏不如你愿!”
  廖琛愤然,像是失控的猎豹!
  丁晓察觉到身后的伤口撕裂,用力一推,把廖琛推倒在地,她起身,捂着身后沁着血的伤口,苦笑,“廖琛,别在我身上白费功夫了,你就算是溺死在我身上,我也不可能会给你生儿育女!”
  “你……”廖琛正准备质问,忽然看到丁晓身后散开的一大片血迹,瞬间失神,“你怎么了?”
  丁晓不作声,只是一步步向后退,直到觉得退到了安全范围内,才启开红唇,“廖琛,我已经没办法再生孩子了,我输卵管破裂,这辈子,怕是都不可能做母亲了……”   闻言,廖琛挺直的身子朝后趔趄几步,不可置信的看着丁晓,“你在跟我开玩笑对不对?”
  面对廖琛的质问,丁晓未答话,面如死灰,身子直直倒下!
  急诊室外。
  廖琛在病房外不停踱步,直到一名医生从急诊室出来。
  “李医生,她怎么回事?”
廖琛淡着脸,紧蹙的眉峰可以看出他的焦急。
  “病人没什么大碍,只不过,她肾脏的伤口崩裂,我刚才已经帮她缝合好了,这段时间让病人注意休息,还有,情绪不能太过激动,她上次做的人流应该是黑市上做的吧?
  人流加上又取了颗肾,这身子骨,没个三五年怕是养不过来……”姓李的医生说着,摇了摇头。
  廖琛一阵眩晕,手扶着墙壁才勉强支撑住,嘴里碎念,“不可能,不可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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