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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总裁冷情妻

神秘总裁冷情妻

秋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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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江城女子监狱,死寂寒冷温宁蜷在床上,身上的被褥薄得可怜,丝毫抵不住严寒的侵袭,她忍不住伸手抚摸着泛疼的膝盖,关节处那种蚀骨的疼痒,让她整夜整夜无法入睡三年了....

来源:有书阁   主角: 温宁,陆晋渊   时间:2022-05-23 12:33:42

小说介绍

温宁,陆晋渊《神秘总裁冷情妻》讲的是深夜,江城女子监狱,死寂寒冷温宁蜷在床上,身上的被褥薄得可怜,丝毫抵不住严寒的侵袭,她忍不住伸手抚摸着泛疼的膝盖,关节处那种蚀骨的疼痒,让她整夜整夜无法入睡三年了....

第1章

精彩节选


深夜,江城女子监狱,死寂寒冷。

温宁蜷在床上,身上的被褥薄得可怜,丝毫抵不住严寒的侵袭,她忍不住伸手抚摸着泛疼的膝盖,关节处那种蚀骨的疼痒,让她整夜整夜无法入睡。

三年了,本以为已经习惯这种苦,可她终究没有想象中那么坚强。

多年来累积下来的病痛,让这个冬天愈发难熬,温宁甚至不知道还能不能等到出狱的那一天。

三年前被迫顶下罪名后,她被判重刑十年,如今,还有七年。

因为疼,温宁挪了挪身子,床铺晃动吵醒了旁边人,她暴躁地起身,一把抓住了温宁的头发。

温宁对上那女人狠戾的脸,表情麻木,挨打,她已经习惯了。

只是她的沉默并没有换来别人的心软,重重的一巴掌眼看要扇下来,温宁连躲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她打,打够了,也就过去了。

正闭着眼睛等着疼痛降临,突然,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温宁,出来!”

温宁张开眼睛,那女人一把甩开她,“算你走运。”

她慢吞吞地穿好了唯一一件还算能见人的衣服,跟在狱警身后走了出去,“发生了什么事?”

“闭上嘴,不该问的别问!”

狱警没有多说,给温宁戴上了手铐和头套。

黑暗,带来了未知和恐惧,温宁的心慢慢沉了下去。

走了一会儿,她被带上了一辆车,“你们要带我去哪儿!”

温宁听着引擎启动的声音,内心惊恐到了极点。

这样被人一声不响地带走,让她有一种即将被无声无息处理掉的错觉。

“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一道苍老却沉稳有力的声音传入耳中,温宁的心却跳的更快……

她直觉,这一次出行,足以改变她人生的轨迹。

坐立难安许久后,车停了,温宁下了车,被一个男人抓着七拐八拐地走了许久才停了下来。

有人粗暴地将她头上的遮盖取下,沉浸于黑暗许久的眼睛因为突如其来的光线感到刺眼。

温宁适应了一会儿,这才发现一个老人站在不远处,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却自有一种让人不敢小觑的气场。

这就是把她带出来的人,是她得罪不起的人。

温宁看了他一眼,低下头盯着鞋尖,她很怕这个人会突然被惹怒对她做什么,她根本没有反抗之力。

“是这样,我有件事想拜托你,如果你同意,我可以取消指控让你提前出狱。”

老人话音未落,温宁心急地打断了他,“我同意。”

“你不怕我对你不利?”老人诧异于她的急切。

温宁摇了摇头,“不管是什么,都不会比现在更差。再者说,你如果真的要对我下手,我相信自己根本没有站在这里的机会。”

这个人,可以把她从监狱里带出来,也能撤销指控还她自由,也一定能让她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而她还不想死。

老人点了点头,“话虽如此,你还是要了解一下再决定。”

说完,推开门率先进了房间,温宁跟着,这才看到病床上躺着一个人。

那是一个很英俊的男人,虽然身上穿着的是病号服,双眼紧闭着,却依旧无损他的精致贵气,如同雕塑般的五官在昏暗的灯光下勾勒出让女人无法抗拒的轮廓。

温宁可以想见这男人曾经的优秀,而这样的人,和她这种人显然没什么关系,她掩饰不住困惑。

“这是我的孙子陆晋渊,昏迷不醒已经有三年,他就是当初被你撞伤的人。”

温宁的脸色一下变得惨白,她忍不住握紧了拳,未经修剪的指甲嵌入掌心刺破皮肤,她却浑然不觉,紧盯着面前的男人。

原来,是他!

温宁知道他也是受害者,可是,一想到是因为这个男人她才在监狱里被报复,被故意折磨,便很难保持平静。

愤怒,委屈和惊诧交织,可她终究却只能强忍着,装出一派平静。

老人见她手发抖,还以为她是愧疚,“晋渊现在昏迷不醒,需要一个女人和他结婚贴身照顾,因为某些原因,人选是你,你觉得,怎么样?”

温宁沉默了片刻,结婚?和陆晋渊这样的男人结婚?

即便没有进监狱,凭她的家世要嫁入陆家这样的豪门也绝对是痴心妄想。

她明白,陆家一定在谋划什么……

可是,她没有拒绝的资格。

她只有两条路。

要么,嫁给面前这个活死人,踏上一条前途未卜的路。

要么,回到监狱过着不见天日的日子,直至刑满释放。

无论哪一步,都是牢笼,她直直看着眼前昏迷不醒的陆晋渊,眼中复杂的情绪翻涌。

“我……”


“我同意。”

她已经在监狱里度过了痛苦至极的三年,如果再回到那个噩梦一般的地方,她相信,不到一年她就会死在那里。

所以无论如何她都要离开那里,即便外面的世界布满荆棘,也总比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无声无息的死去要好。

“同意就好,明天就安排你们领证,你没意见吧?”

温宁惊诧于他的急切,不过,这种事情,她无所谓,“没意见,都听您的安排。”

陆老爷子见她配合,点点头,回了书房,而陆晋渊的母亲叶婉静早已经等在那里。

看到他,叶婉静又是着急,又是无奈,“爸,你真的要让那种女人嫁给晋渊?”

老爷子不容置疑地点头,“已经定好了。”

“可,晋渊怎么能娶那种女人,就算是他昏迷不醒,想娶一个家世清白的姑娘也不难,这女人可是害了晋渊罪魁祸首,又坐过牢,她哪里配?”

“都已经定了,再说……她这样的女人也好把握,如果真的没用,再处理掉也就是了。”

说完,陆老爷子把人赶了出去,看了看全家福里意气风发的陆晋渊,叹了口气。

陆晋渊车祸昏迷三年,身体早已恢复,偏偏,就是怎么都不醒,陆家不知找了多少国内外的名医却都束手无策。

不久前有个算命先生说找一个八字恰好的女人给陆晋渊冲喜,或许会有效果,而那个生辰八字都对应的女人,便是温宁。

这大概,就是天定的命数吧。

……

温宁被安排去了另一间房间,床上已经摆上了一套干净的换洗衣物,她走过去,抚摸着那上好的面料,心口涌起一股苍凉地感觉。

她已经不知多久没有穿过这样干净,没有破洞的衣服了。

洗好澡,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温宁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

镜子里的女人才不过二十一岁,花一样的年纪,可她的眼底早已经没有了这个年纪该有的天真希望,只有……洗不掉的沧桑和仇恨。

三年的牢狱生活,早已经彻底地改变了她。

温宁这一晚睡得并不好,虽然,这里干净温暖,但以往发生的一幕幕却再一次在梦中紧紧缠绕着她,让人窒息。

十八岁的生日,父亲破天荒送她一辆车,还送给她一套平时根本不会给她穿的昂贵衣服,温宁被起哄着穿上那身衣服开车出去转了一圈,却被**直接带到了**局。

在警局,温宁才得知,那辆车,前几天刚刚恶意撞人逃逸,而监控中那个女人,穿的衣服和她收到的那件一模一样。

她十八岁的生日礼物,是一场长达十年的牢狱之灾……

温宁皱着眉在噩梦中挣扎,是下人的敲门声吵醒了她。

“温小姐,你该去学习怎么照顾少爷了。”

温宁快速洗漱好跟了过去,陆家把她弄来,一定不是让她来享受少奶奶生活的,她必须竭尽所能留下来。

经过下人的一番教导,温宁得知,她每天都必须给陆晋渊擦洗一遍身体,并且进行适当的按摩,因为她不懂按摩手法,所以,今天只让她做擦洗的工作。

下人简单的教了一次,就退了出去,温宁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咬了咬牙,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将男人身上的衣服脱下。

虽然明白陆晋渊只是植物人,但毕竟也是个发育健全的男人,直面一个陌生男性的身体,让温宁分外的尴尬。

长这么大,她还从未看过哪个男人的身体,以前交往过的男朋友,也根本没有肌肤之亲。

只是,这是她必须要做的,她没有逃避的余地。

很快,温宁强行压下羞赧,将男人身上的衣服悉数剥去。

虽然陆晋渊已经昏迷了三年,但在陆家无微不至的照顾下,他除了消瘦一些苍白一些,与正常人并没有什么两样,身材修长匀称,没有丝毫的赘肉,散发着淡淡地男性荷尔蒙。

温宁看着他依旧线条优美的肌肉,脸红了红,用温水浸湿的毛巾给他擦拭着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最后,手停在了男人最**的位置,有些不知所措。

“少爷的身体必须每天都清理干净,会有人来检查。”

想到下人临走前说的话,温宁虽然不好意思,却还是将男陆晋渊身上最后一件蔽体的衣物脱了下去,移开视线,有些不知轻重地擦拭着。

过了一会儿,温宁觉得差不多了,才赶紧手忙脚乱地把他的衣服又一件件给他穿上了,因为太过慌乱,她甚至没有发现男人的身体因为她一番动作而紧绷了许多,甚至,一直没有任何反应的手指也动了动。


温宁完成了任务,便立刻离开了这里,她实在不好意思再面对这男人,哪怕,他根本就没有意识。

温宁走出陆晋渊的卧室,老爷子已经在等她了。

“今天是你第一次照顾晋渊,怎么样,还做得来吗?”

温宁点点头,却一下想到了今天男人裸呈相见的肉体,当然,他长得好看,也不是很难以接受,只是,她还有些难以克服内心那道坎。

或许,时间长了她就会习惯了吧。

“没什么问题。”

陆老爷子点点头,随即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手里已经多了两本小红本。

“这就是你们的结婚证,我替你们保管,你没有意见吧。”

温宁摇了摇头,老爷子的潜台词再明显不过,结婚证在陆家手里,意味着她只是暂时顶了陆家少奶奶的名头,一没地位,二没自由,甚至有可能这个结婚证随时都能被换成离婚证,她也会被送回那个让她噩梦连连的地方,亦或者,干脆让她在这世上消失。

温宁并不在意地位,但她在意自由,这一纸结婚证是她的桎梏,但也是她摆脱困境唯一的光,她只能依靠着一纸红证来换取自己今后的自由。

见她还算通情达理,老爷子点了点头,“没事就去跟按摩师学学怎么给晋渊按摩,记住,照顾晋渊的起居是你这个身为妻子的分内事。”

温宁应下,回到陆晋渊的房间,按摩师见她来了,示意她坐到一边先看着。

温宁配合地坐好,认真看着男人的肌肉被反复地推揉着,心中暗暗的惊叹。

只看陆晋渊昏迷在床整整三年肌肉都没有萎缩,也能判断出这个按摩师非同一般。

如果她学会了这个按摩手法,说不定也能让妈妈像陆晋渊一样,即便瘫痪在床,也能保证肌肉的健康。

想到已经三年未见的妈妈,温宁眸光暗淡着。

当年妈妈被温家三人的无耻行为气得中风卧床不起,现在,也不知道恢复得如何。

她一定要尽早离开监狱并不仅仅是因为痛苦,更多的,她想出来照顾妈妈。

所以为了妈妈,她也要好好借助这次嫁进陆家的机会,重获自由。

按摩结束后天已经黑了,温宁把人送走,出去吃了晚饭,老爷子又嘱咐她,“既然领了证,今后就和晋渊睡在一起。”

老爷子是在下达命令,不容拒绝。

既然要冲喜,就得严格按规矩来。

温宁手上的筷子一顿,点了点头。

终归只是和一个植物人睡在一起,一个不会动不会说话的植物人总好过监狱里那些随时都要把她弄死的大活人安全得多。

所以睡在一起的意思,应该就只是字面意思。

吃完饭,温宁便老实地回到了陆晋渊的房间,为了应景,房里的床品换成了大红色的,桌面上还点了两根红色的蜡烛,灯被人关掉了,火焰的红色将室内染上一片暖光。

温宁走到床边,看了看床上的男人,他的脸庞在烛光的映照下柔和了许多,没有了平日那种肃杀冷冽的感觉,恍惚间,让人以为他只是睡着了。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老公了,你说可笑不可笑,因为你三年里我好几次差点死了,不是没有恨过你,想必你也很讨厌我,现在我们却成了夫妻,可能这就是命吧。”

“其实你一直不醒过来也没所谓。”温宁坐在床边,学着今天从按摩师那学来的手法开始一下下给陆晋渊按摩:“毕竟,我只是想要自由,你只是需要个照顾你的人,我们各取所需,不要再有变化就很好。”

一直照着按摩师说的要持续按一个小时,温宁才停下,虽然痛恨这个让她遭遇牢狱之灾的人,但出于和陆家的约定,她也一定会照顾好这个男人。

困意袭来,出狱后的第一天,温宁终于感受到了一丝自由,那些属于人的感觉,例如疲惫,例如困倦重新回到她的意识里。

陆晋渊在床的那边,她就躺在大红床的另一边,习惯性缩起身子闭上了眼睛。

夜半,温宁腿上寒疾发作,痛的她满身冷汗,不住翻滚,忽而,她翻身摸到了身边的热源,下意识靠了上去,将小小的身子蜷缩在了身边的“火炉”里。

一阵阵暖流从皮肤传递过来,温宁的寒疾消退,渐渐又昏睡过去。

次日。

温宁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里已经很久没见过晨光了,以至于清晨第一缕阳光从未拉紧的窗帘中透进来的时候,她就醒了。

睁开眼,她茫然的看着眼前略微苍白的俊颜,感受着身上阵阵的暖意,突然意识到她现在是躺在了谁的怀里。

温宁立刻挣扎着起身,脸上有些发烫,即便陆晋渊是个没有意识没有知觉的人,但他也是个成年男人,温宁就这么跟他抱在一起,怎么可能不害羞。

迅速穿好衣服,她开门出去的时候回头看着床上依旧安静躺着没什么异常的陆晋渊,心头有些疑惑。

刚才自己起身的时候,腰间好像感受到了来自陆晋渊手臂的力量。

是错觉吗?

还是陆晋渊要醒过来了?


温宁摇了摇头,应该是错觉吧,已经昏迷了三年的人,怎么可能因为她照顾了他一天和他躺了一夜就奇迹般的醒过来呢。

况且,温宁并不希望陆晋渊醒过来。

如果陆晋渊在这个时候醒来,那陆家很有可能就不再需要她,她这个造成陆晋渊昏迷三年的“罪魁祸首”要么会被送回监狱,要么因为陆家对她的憎恨而将她悄悄解决掉。

加上,陆晋渊昏迷了三年,他本来一帆风顺的大好人生突然就被人毁了,而害他落到这个田地的人就在眼前,陆晋渊未必会放过她。

所以,温宁无论如何也不希望陆晋渊醒过来,他醒来,必将也是一场噩梦。

可很快,温宁就猝不及防的先掉入了另一个噩梦之中。

后来的一个月,温宁给陆晋渊擦拭身体,学习给陆晋渊按摩肌肉,除了吃饭的时间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守在陆晋渊身边。

在按摩的时候温宁特意注意过陆晋渊的反应——不论她稍稍用力还是故意在一些使人发痒的位置做小动作,陆晋渊都没有任何反应。

温宁才终于可以确认,那天早上绝对是错觉。

她终于放松警惕,晚上睡觉不再缩在房间里的沙发上,而是回到床上过夜。

陆家的床真的很舒服,有床不能睡对她的身体来说,真的是一种折磨。

躺在舒适的床上,温宁枕着柔软的枕头,盖着暖和的被子,这种久违的让人舒服安逸的感觉,让温宁差一点哭出来,太久了,她太久没有像一个正常人一样好好的吃饭好好的睡觉了。

在陆家的这一个月虽然辛苦,但已经足够让她感觉到踏实了。

温宁甚至觉得,如果能一直这么下去,再争取到可以出去陪妈妈的机会,那也很好很好了。

朦胧中,温宁抱着美好的幻想渐渐闭上眼睛,却有一个火热的身体猛地压到她的身体上,一双大手热度像要将她的身体融化一般,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点火。

男人灼热的呼吸打在温宁白皙的脖颈处,很快,让那如白玉一般清透的肌肤泛上了诱人的薄红。

“你是谁!放开,放开我!”温宁从震惊中惊醒,死命的挣扎起来。

温宁下意识以为是陆晋渊醒过来了,可她一伸手摸到了床另一边男人的身体,双眼猛地瞪大,陆晋渊还躺在她旁边!她身上的男人,不是陆晋渊!

那他是谁!

房间里一片黑暗,她愈发惊恐的挣扎,偌大的陆家,谁敢半夜闯入陆晋渊的房间,非礼陆晋渊的妻子,还是当着陆晋渊的面!

“性子很野,我喜欢。”陌生的男声让温宁根本分辨不出来这个男人是谁,反而是温宁那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计的挣扎,不仅没起到丝毫的作用,她温软的身子摩擦着,愈发勾起了男人的渴望。

“你到底是谁,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如果让陆家的人知道你半夜闯进他们大少爷的房间,还敢非礼陆家大少奶奶,我保证你一定万劫不复!你现在走,我保证不伤害你,你要是不走,我就要喊人了!”

温宁在脑子里拼命搜刮一切能吓唬眼前这个男人的话,她并不想找麻烦,可她也不能接受麻烦就这么找上她。

“呵,那你大可以扯开嗓子喊一喊,看看到时候陆家的人冲进来看见我们这副样子,会如何处置你。”

温宁的身子顿时僵硬起来,此刻她的衣服被男人撕扯的几乎不能遮住身体,皮肤也在微微发烫,可能已经发红,如果陆家的人看见……


男人接着在温宁耳边吐着气:“如果被陆家人看见,你说他们是会把你重新丢回监狱,还是给你判一个水性杨花刚刚嫁进来就偷人的罪名,将你直接悄悄的弄死?”

温宁的身体瞬间冷了下来,不可以,她绝不可以再回去,也绝不能死!

男人见她不再挣扎,更加肆无忌惮的在温宁身上侵略,甚至直接吻住了她颤抖的双唇,肆意作乱!

温宁回过神,对着男人的舌狠狠咬了下去,一阵血腥味立刻在两人口中蔓延。

即便不能惊动陆家的人,她也不能任由这个人夺走她的清白!

“嘶!你!”

男人吃痛放开她,温宁趁机挣扎,慌乱中砰的一声打落了床头的台灯。

不到半分钟,便有人跑来敲门:“温小姐,里面出什么事了吗,我进来了?”

黑夜中,温宁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男人的黑影,想看出他的样子,可除了一双冒着寒光的凛冽双眸,她什么都看不清。

张了张口,温宁很想叫人进来,可是她不敢,眼前男人直视她的冰冷眼神叫她无比胆寒。

最终男人深深看了她半晌,翻身下床,迅速跳出阳台,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温宁这才慢慢的回过神,后知后觉的动了动嘴唇:“没,没事,不小心把台灯打翻了,我自己收拾就好,不用进来了。”

等到门外的脚步声消失,她才抓紧了被子裹紧身体,赤脚跑到阳台边,左右检查过没有男人的身影,才回到房间把阳台门紧紧锁死,拉开窗帘让月光透进来打破室内这让人窒息的黑暗,这才稍稍松口气,重新躺回到床上。

陆晋渊在床那头静静的躺着,身上散发着融融的暖意,温宁惊魂未定,终于还是蹭到他身边,小心翼翼的抱住了他的胳膊。

月光下陆晋渊的轮廓变得柔和,想起方才那男人令人胆寒的眼神,温宁意识到到,此刻她竟然只有依靠着陆晋渊才能安心一些。

第二天一早,温宁就醒了过来,昨夜的惊吓让她根本无法好眠,眼下带着一圈乌青就起床用早饭去了。

却突然,陆晋渊的卧室里传来佣人的一声惊呼:“快来人啊,少爷受伤了!”

最先奔出房门的就是老爷子,接着便是陆晋渊的母亲,一群人惊慌的赶往陆晋渊的卧室。

温宁喝粥的勺子掉在桌上,陆晋渊怎么会受伤呢?

匆忙起身回到卧室,温宁还没看清到底是什么情况,迎面就狠狠挨了一个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温宁的头顿时偏向一边,脸上火辣辣的疼。

“你到底是怎么照顾晋渊的!”叶婉静这一巴掌用了十足十的力气,看见温宁就像看见仇敌一般,杏眼中憎恨和杀意如同海啸一般汹涌。

温宁回过头,从层层叠叠的人中间看见了陆晋渊手臂上三道血淋淋的口子,她诧异的挤上前查看,“不可能的,昨天还什么都没有的,怎么今天突然就有了伤口?”

“你是专门负责照顾晋渊的,现在反而倒是你一问三不知了!我看你就是心存怨恨,想借机弄死我儿子!”

“不是我,我没有……”温宁反反复复在脑中思考,这三道伤口到底怎么来的,难不成是陆晋渊自己起来划的?这不可能啊!

难道是,昨晚……


难道是昨晚她和那个陌生男人挣扎的时候不小心碰伤了陆晋渊吗?

亦或者,就是那个人伤害陆晋渊!

陆家家大业大,与陆家为敌的人不在少数,那个人看起来根本就不是陆家的人,说不定就是陆家的仇敌……

温宁下意识起身开口想要把这个可能说出来,可才一开口她就犹豫,如果她说了,那就会被逼问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要是她如实说昨晚那个男人想非礼她,但是什么都没发生,陆家的人会相信吗?

一个突然出现的陌生男人,弄伤了陆晋渊,却放过了温宁?

那除非是温宁和他做了什么,亦或者温宁跟那个男人就是一伙的,否则怎么可能毫发无伤?

如果背负上这样的怀疑,陆家人能放过她吗?

嘴唇颤动半晌,温宁最终说:“是我,是我照顾不周,昨晚打翻了台灯,划伤了他,我甘愿受罚……”

“我就说你是故意的,早知道会是这样,当初就应该把你……”

“好了。”

老爷子抬了抬手,制止了叶婉静大步上前要掐死温宁的动作,继而缓缓转身看着温宁,那苍老的双眼中,沉淀着让人畏缩的冷意,仿佛一头依旧壮年的雄狮,随时都能抬起利爪将猎物撕得粉碎,碾踏成泥。

“既然你主动认错,那就去地下室反省,反省好到底怎么照顾晋渊再出来。”

“爸,这么处置简直太便宜她了!爸!”

老爷子背着双手踱步离开了卧室,叶婉静追在后面,临出门还不忘回头狠狠看了温宁一眼。

温宁明白刚才叶婉静被打断的那句话是什么——

“当初就该把你弄死。”

看着周围佣人对温宁都是同样痛恨的眼神,只怕陆家上下,都巴不得温宁死。

老爷子走后,立刻有人上前把温宁拖进地下室,砰的一声门被锁上,温宁再一次被困在了暗无天日的囚笼中。

没有食物,没有水,没有光,没有人,温宁就静静的抱着膝盖坐在角落,脑袋里各种画面交错,有妈妈病倒时的样子,有她被哄着穿上那身昂贵裙子的样子,有她开着车出去兜风转眼就被抓紧监狱的样子,甚至还有,陆晋渊躺在她身边安安静静的样子。

不知道过了多少天,没有人来问过她到底反省好了没有,或许陆家的人早已把她遗忘,像她这样的人,即便悄悄死在陆家,也不会有人在意。

她又渴又饿,靠在墙壁上艰难的呼吸,终于确定了一件事。

陆家真的会随时取走她的命。

“我知道错了……放我出去吧……我一定会好好照顾陆晋渊的……哪怕我断手断脚哪怕我死,也绝对不会再让陆晋渊受一点伤了……求求你们,放了我……”

温宁倒在地上,声音浅淡的哀求,她并不知道,此刻的一句保证,竟真的成了后来某一天的谶言……

直到闭上眼,温宁都没能等到陆家的人来放她出来。

……

温热的液体滑进喉咙,温宁的意识渐渐回笼,她下意识把流进口中的液体吞咽下去,干涸的内脏终于得到了滋润,她也缓缓睁开眼。

在看清那一双近在咫尺的清冷寒眸时,温宁猛地推开他,抓紧被子往后躲,惊恐的瞪大双眼。

“你怎么会在这里!”


男人擦了擦唇角,“我要是不来,你就得死在地下室了。”说着他的身影向前凑近:“我救了你,你就不想感谢感谢我?”

“滚开!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本来她在陆家一切都好好的,老爷子也对她越来越满意,她甚至觉得自己很快就能争取出去看妈妈的机会,却被这个男人破坏了!

因为他,温宁不仅差点丧命,还失去了眼看就能出去的机会!

温宁很不能将他撕碎,可她也明白自己根本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只能小心的和他对峙。

手在被子底下摸索,摸到了陆晋渊的胳膊,温宁下意识去摸他身上有没有多的伤口,如果陆晋渊受伤了,陆家绝不会让温宁好好活下去,她今天就是硬拼,也得跟这个男人拼个死活来!

“放心,我今天没动你的便宜老公。”男人看出了她的意图,好笑的解释了一句。

温宁的眼睛瞪大:“果然他身上的伤口是你造成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到底要干什么!”

“这与你无关,不如我们现在来聊聊我救了你,你怎么报恩的事情吧?”

“是你把我从地下室带出来的?”

“是陆家人把你带出来的,不过他们把你放在这就走了,要不是我给你喂了水,你现在怕是早就脱水而死了。”男人说完还意犹未尽的擦了擦唇角。

“你!”温宁这才意识到刚才这人是嘴对嘴给她喂的水!她用袖子拼命擦嘴,恨不能把嘴直接擦掉一层皮,可很快她就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陆家的事情,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不仅知道她被关进了地下室,还知道陆家的佣人把她扔在这里一直没管过,温宁可以确定这个人不是陆家的人,但他到底是怎么事无巨细知道这些事情的?

“陆家的事,没有我不知道的。”

“你到底是谁!”温宁只觉得自己身上仿佛被装了摄像头,难不成,平日里她做什么说什么这个男人都知道吗,可这个人并没有在白天她的身边出现过,他到底是谁!

“你今天的话太多了。”男人嗓音一沉,猛地扑了上来,压住了温宁:“既然醒了,我们就办正事好了!”

“啊!”

猝不及防的,男人的手臂一痛,温热的液体立刻流了出来,伤口很深,男人捂着胳膊起身,眼中的寒意更盛,仿佛能直接将温宁冰封。

温宁颤抖着手握着一块碎玻璃,玻璃锋利的尖角此刻有鲜红的血缓缓流淌下来。

“温宁,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过一劫么?”

恶狠狠的语气从男人牙缝中挤出来,就在温宁以为自己得救了的时候,她的身子再度被男人压住,撕扯间男人的伤口血越流越多,可他仿佛感觉不到疼,反而力气更大,恨不得直接将她的骨头拆了!

温宁害怕到极致,直接把玻璃抵在了自己的喉咙上。

她在地下室被囚禁的快要发疯的时候,几次想要用这个玻璃片解决自己的生命,可每次想到妈妈,她又艰难的放弃了这个念头。

可此刻,她即便不想死,却也由不得她了。

得罪陆家是死,被这个男人侮辱伤害被人发现早晚也是个死,既然无论如何都要死,那倒不如,她现在就结果了自己!

想着,温宁紧紧闭上眼,玻璃片的尖头朝脖子狠狠刺了下去。

血滴滴答答的流了下来,滴到温宁的脖子上,她却没感觉到疼,睁开眼,才发现那男人竟然死死握住了玻璃的尖锋,青筋都绷紧到清晰可见。

“温宁,想死?可没那么容易!”


温宁瞪红了双眼,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气息:“你阻止不了我,总有你不能出现的时候,到那时你还能把我怎样!”

“你如果真的想死,那怎么不干脆在监狱里就想办法结果了自己?”男人那一双眼在黑暗中格外明亮,仿佛能洞穿温宁内心最压抑的深处:“好好想想为什么受尽这样的苦楚你还要活下来,还想获得自由,好好想想让你走到今天这步田地的人,好好想想过去三年以至于更长久以来你遭受到的待遇,你真的这么甘心去死?”

温宁的手在颤抖,灼烫的眼泪也流下来,她怎么可能甘心这么死,她的冤屈还没洗清,她还没和妈妈团聚,可现在,面对残喘都艰难的陆家,面对这个随时都要伤害自己的男人,她还能怎么办?

她到底还能怎么办?

男人的手还握着她手里的玻璃片,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片刻,他凑到温宁的耳边,轻声的说:“顺从我,我能给你的比陆家更多,你想做的,我都能帮你。”

男人的话让温宁身上微微战栗,他的话像带着蛊惑的咒语,让温宁犹豫了……

这个男人,真的能帮她吗?

“你,你为什么要帮我?”

“你现在还不需要知道。”

男人说完,从温宁身上退下来,顺便拿走了她手里的玻璃片,转身走到阳台边,撩开窗帘的一角,月光透进来,温宁看清了他高大挺拔的背影,宽阔,健硕,让人心里不由生出一种安全感。

他微微转过头说:“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三天之后我再来找你。”

说完便跃出了阳台,温宁缓缓坐起身,脖子上男人留下的血迹已经凉了,可她的心却火热的跳动了起来。

洗清她的冤屈,跟妈妈团聚,这些,这个男人真的能帮她做到吗?

后来的三天,那个男人果然没有出现,温宁也没有决定好到底要不要跟这个男人做交易。

空口无凭,她无法轻易相信这个男人,更不知道三天到来之后这个晚上她该怎么应付他。

第三天早上,温宁刚吃完饭,就被叫到了老爷子的书房。

静谧的书房里,老爷子沉沉看着温宁憔悴的面容,眸中没有一丝怜悯:“反省好了吗?”

温宁乖顺的垂下头:“我知错了,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让陆晋渊受到任何一点伤害,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他。”

老爷子点点头:“陆家不是不明事理,过去一个月你照顾晋渊我也看在眼里,如果下次还出现这样的事,后果是什么样的,我想你一定非常清楚。”

“我明白。”温宁抿了抿干枯的嘴唇。

“既然这样,今天让你休息一天,你出狱的事情温家还不知道吧?今天回温家看看吧。”

温宁猛地抬头:“真,真的吗?”她可以回家看妈妈了吗!

老爷子点点头,温宁感激的鞠了好几个躬:“谢谢,谢谢您,我一定快去快回!”

老爷子眼中闪过不明的意味,什么都没再说,只是摆了摆手让温宁走了。


温宁坐上陆家的车赶往温家,一路上她的心情都很激动,虽然那个家并不值得留恋,可她的妈妈在那里,一想到能马上见到妈妈,她的心情就是雀跃的。

到了温家,温宁急急忙忙冲下车,跑向温家的别墅大门,急切的按响门铃。

“一大清早的干什么,吵吵闹闹的……”赵雅琳敷着面膜从楼上走下来开门,本来漫不经心的表情,在看到温宁的那一刻停滞住,失了平日的优雅,略显滑稽。

“温宁,你怎么出来了?”

温宁被判了十年,现在明明距离她出狱远着呢,怎么现在就出来了?

赵雅琳看着她,表情很是精彩,惊讶,惶恐,还有些心虚。

“我出来了,你不高兴?”温宁冷冷地看着她,她是怎么进的监狱,没有人比面前这个女人更清楚,可她却能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可能就是这种处处都能装可怜的模样,让她那个好父亲抛弃妻女,连良心都忘了。

“家里出了你这么个罪犯已经够晦气的了,你竟然还敢回来,你不嫌丢人我和你爸爸还嫌丢人呢!”

“我是怎么成的罪犯,你难道不清楚吗?”温宁冷着脸,步步逼近,赵雅琳硬是被吓的退了几步。

这个死丫头跟三年前不一样了,那眼神清冷的好像能杀人,可不像是三年前任人欺骗的蠢货了。

“你!”

“好了。”二楼的楼梯上突然传来男人掷地有声的声音,温宁抬起头循声望去,看见了她的“好父亲”,温启墨。

“温宁,跟我过来。”

温启墨朝书房走去,温宁瞥了赵雅琳一眼,将她推开,抬脚跟上了楼。

赵雅琳站在原地狠狠跺脚:“出来了又怎么样,嚣张什么,早晚我还能把你再弄进去!”

书房里,温启墨打量了温宁半晌才开口:“才三年,怎么出来的?”

温宁的心凉下来。

这个被她叫了十八年爸爸的男人,在看到自己亲生女儿出狱以后的反应,竟是如此冷酷。

原来不只是赵雅琳和温岚,就连温启墨也希望她在监狱里永远都不要出来。

温宁苦涩的扯了扯唇角,这就是她尊敬了十八年的父亲,是妈妈爱了十八年的男人!

当年,温启墨为了事业,抛弃初恋晴人赵雅琳,死皮赖脸的追求并迎娶了家境优渥的妈妈,在借助妈妈的力量发展起事业后,温启墨想起了赵雅琳,两个人立刻厮混到了一起,还生下了温岚。

而那时,妈妈娘家的事业因一场意外一落千丈,慢慢地,便成了这二人的眼中钉肉中刺,终究,陪他白手起家打拼事业的糟糠之妻敌不过曾经美好的白月光,两个人离了婚,温岚和赵雅琳被接进了温家。

温宁因为依然是温家财产的合法继承人,自然也成了这一家三口的眼中钉,尤其是赵雅琳和温岚,恨不得温宁哪一天就悄悄横死。

三年前,温宁被**抓起来,温启墨立刻宣布和她断绝关系,甚至要求重判杀人犯,妈妈就是因为这件事脑淤血彻底病倒,她还记得开庭前一天,赵雅琳拿着妈妈的病危通知书找到想上诉的她,说如果她不乖乖地认罪,就直接停止抢救,让妈妈死在手术室里。

那时的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认下开车撞人逃逸的罪名,就此,赔上了三年,也彻底毁了自己的一生。

一幕幕闪过脑海,温宁的眼眶微微泛红,“我怎么出来的,跟你有什么关系吗?温先生。”

温启墨不悦的皱眉:“既然出来了,就别这么阴阳怪气的,本来就是你撞了人,只坐了三年牢已经算你命好。”

温宁冷笑,她撞了人?温家的人上上下下,口径还真的是一致。

血口喷人栽赃陷害的本事还真是让人佩服!

是不是有些谎言说多了,说谎的人都以为这不是谎言了?

只坐了三年牢?

这三年他们在外面衣食无忧自然是不觉得这三年的痛苦难熬,可她在监狱里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他们怎么可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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