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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非要战不休

为何非要战不休

一夜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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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敌国来袭,带着毁地移山的飞船,破山开路的火炮,无数元婴、化神、金丹、筑基组的军队入侵,才继王位的夏仁该如何面对?对方老六如此之多又该如何反击?屡战屡败又该如何翻盘?夏仁:“小问题,小全…上…”小全:“主人你想怎么弄死他们?”手持无上书,剑指天下势,游经爱别离,庭院楼阁,秋风萧瑟一杯酒,所有烟云皆如喉

来源:番茄小说   主角: 夏仁,武清眸   时间:2022-06-09 12:39:25

小说介绍

夏仁,武清眸《为何非要战不休》讲的是众敌国来袭,带着毁地移山的飞船,破山开路的火炮,无数元婴、化神、金丹、筑基组的军队入侵,才继王位的夏仁该如何面对?对方老六如此之多又该如何反击?屡战屡败又该如何翻盘?夏仁:"小问题,小全…上…"小全:"主人你想怎么弄死他们?"手持无上书,剑指天下势,游经爱别离,庭院楼阁,秋风萧瑟一杯酒,所有烟云皆如喉

第1章

精彩节选


天奉大陆又名天奉世界。

分四域,为东、西、南、北域。

高日挂空。

夏国王宫大殿。

麒麟殿。

顶端皆为龙凤麒麟白玉雕刻,两侧玉台木椅并排,八根麒麟抱柱面面相对,殿上摆着一金桌一金椅。

殿中站着数百人,个个头顶黑色官帽,青衣官袍,站如松木,寂寥无声。

殿上。

夏言位坐麒麟椅,庄严肃穆,眉如剑,五官端正,气质非凡,黑发及后颈,头戴金冠,身穿麒麟金袍,威严之势滔天涌涌。

这时。

他目视下方缓缓开口道:明为吾儿夏仁弱冠之年,孤要为吾儿及冠,立吾儿为世子,诸位爱卿可否有异议?”

殿下众人纷纷色变,齐声:“臣等无任何异议。”

“好!”

“既无异议,明日午前举行戴冠仪式。”浩荡之声隆隆震耳。

“谨凭大王吩咐。”殿下虽然声音洪亮,却无气势。

夏言环顾四下后继续道:“可还有事启奏否?”

殿下,面面相对,鸦雀无声。

这时,年老白眉白胡白发满脸褶皱的大臣向前一步,拱手敬道:“禀大王,已无。”这位大臣名李钟田,夏国太师,可谓是位高权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殿上的男子瞟了年老的李钟田一眼,又看了看殿下的其他大臣们,随后说道:“退堂!”

群臣拱手齐道:“臣等先行告退。”

片刻。

殿下除了门口站着的守卫军外,已无群臣的身影。

殿上的夏言舒出一口浊气,自言自语:“仁儿,你什么时候能收起你傲慢闲散的性子替父担责啊!”说完,便拿起身旁的玉笔继续批改奏折……

许久。

夏言停下手中笔,伸了个懒腰闭目柔眉自语:“别人家的儿子弱冠之年不是儿女双全就是事业有成,而孤的逆子依旧还在外面闲游,这种逆子还不如死在外面好了…”

忽然。

一名身材高挑,玲珑有致,皮肤白皙,黑色长发飘飘,金冠环额,金衣锦服,玉面白颊五官精美,婀娜多姿,倾国倾城,娇美且不失端庄的女人在夏言身旁用着极为妩媚的声音说道:“哎呀…大王还在怪仁儿呀!”这声音的主人正是夏言的夫人,云桐。

夏言抬头望向身旁的云桐,语气瞬间转变:“夫人是何时来的呀?”

“臣妾都已经来很久了呢,若不是臣妾开口,估摸着大王到现在都还没察觉。”云桐很生气,原本他是来看看夏言,顺便也谈谈仁儿及冠后的婚姻大事,但夏言这老王八竟然敢说他儿子的不好…

看着云桐狰狞的脸色,夏言心里有些慌张,随后心念一转,说道:“要是仁儿继承孤的王位,孤与夫人已经隐居,过上闲云野鹤,云淡风轻的生活了。”

云桐冷笑一声道:“大王…以为臣妾不知道?”

夏炎沉默。

云桐故作伤感:“哎…大王心里肯定在怪臣妾吧。”

夏言立马道:“孤没有,孤怪的是那个逆子…”

云桐听后瞬间大发雷霆,脸红耳赤,随即叉腰怒斥:“夏言!你怪臣妾可以,但…就是不能怪仁儿,还有…你竟敢咒仁儿…如真在外有个好歹,我掐死你…我…”

夏炎委屈巴巴,顿时所有王霸之气在这一刻尽化虚无:“孤知错,夫人别气坏了身子…还有旧伤呢…”

云桐质问:“你不是说…是仁儿的错吗?”

夏言头放得很低,态度非常的诚恳:“的确是孤错了,孤不该责怪仁儿,更不该咒仁儿…”

云桐虽平静了些,但语言依旧咄咄逼人:“要不是你以前总是喜欢带仁儿与人把酒言欢,总是跟他说肆意洒脱是怎么好,他也不会只贪图逍遥,做事无法无天…”

夏言不敢回应。

这时。

云桐忽然伸出玉手一把拉住夏言胳膊道:“回宫…家法伺候…”

夏炎一听顿时急了,努力的往后退想挣脱云桐的魔爪:“夫人,孤最近身体不太好,总是腰酸背疼,两腿打颤,两眼昏花…所以还是算…”然而话刚吐一半,在猝不及防下被云桐一把提起后领,腾空飞起,往着殿外而行。

一路上,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

夏言瞪大眼扫视周围所有看向他的人大吼大叫:“看什么?谁让你们看了?”

宫中众臣都低下头,但时不时还会瞄一眼,脸憋得通红,那表情好像在说,我们是专业的,不该笑的时候绝不会笑,除非…

夏言见此肺都快气炸了:“谁若再往孤这看一眼,孤就挖了谁的眼,砍下谁的头。”

这回,众人连忙背身,不敢再回头看了,夏言是真的敢那么做啊!当年夏炎拿着一把菜刀从东城门砍到西城门,血流成河,忤逆他的人坟头草都七尺高了,当然,他的妻子和儿子除外。

夏言见无人继续朝着自己看后,便转头对云桐道:“夫人…放过孤吧,孤真的知错了…”

云桐听后不为所动,依旧我行我素。

……

王宫外。

离着十几里地的涟漪荷花湖。

现正值秋季,鱼儿水中欢畅,荷叶有的已经枯黄,少许还为碧绿,涟漪点起波纹,波纹泛着光,清新美丽。

一艘客家船停在湖泊**。

二十出头的夏仁倚靠在船尾,用手撑着头颅,嘴里还叼着一根木枝,沐浴着暖阳,黑色的长发飘飘落在臂膀之上,精雕细琢的五官尽显雅致却与慵懒的情景格格不入,白色的长袍被阳光洒落得白花花,好似一个水出芙蓉天下绝美,人间难得。

望着湖面夏仁不禁感慨:“哎呀!真舒坦,如此美景要是再来一壶酒岂不快哉。”

清新悦耳的女声在夏仁耳边响起:“殿下真会说笑,这泱泱湖面之中哪来的酒啊!”

女声的主人为一名芳龄十七八,娇滴滴,脸颊白皙,五官精致,亭亭玉立身,穿白色仆从女衣,盘着长发的女子,女子名洛小玉,是夏仁的贴身丫鬟。

这会儿,洛小玉缓缓从客船篷内走出。

夏仁抬头看向洛小玉,轻声道:“小玉,以后有外人时还是叫少爷或公子吧!低调点,太高调容易出事。”

洛小玉笑盈盈:“好的呢…少爷。”

夏仁眯眼看向已经偏移许多的烈日,缓缓道:“时间差不多了,该去清雅楼与那几个家伙赴约了,今是清秋节,不要每次听戏后去涌河放花灯时总互相比斗,比斗这种俗不可耐也,趣味低下。”

洛小玉装作愁眉道:“是啊,每年少爷都是垫底,这次怎么说也要缓缓了,至少也要假装输让少爷赢一回吧。”

“小玉又要调皮,是不是想回去抄诗了。”夏仁想要以此威胁。

谁知洛小玉不吃这套,嬉笑道:“嘿…小玉喜欢习文嘛。”

夏仁不知该如何说了,这丫头有时调皮,有时傻愣愣的。

这时。

夏仁转过头看向正在另一头撑船的白发老人缓缓开口:“船家,回岸。”

老人爽朗回应:“好嘞!”

船身悠悠转头,向来时的方向驶去……


月明宫的一间房中,刚从大殿内回来夏云夫妻正四目相对。

房间地面光滑,周围空旷,除了墙面**挂着一幅有着“禁闭”二字的画外,无任何装饰品与用品。

这时。

云桐忽然指着夏言的鼻梁,责问道:“夏言,你是否记得有一次仁儿无意听到你的责骂而离家出走月余,后来仁儿遭到他国暗算,险些丧命…已有先例你竟然还敢如此…”

夏言点点头。

云桐继续说道:“国战时,臣妾因受到重创已无再生儿育女的可能,仁儿是臣妾唯一的孩子。”

“仁儿从小喜欢修行,那次的死里逃生使他经脉寸断失了修行的可能,他如此散漫,皆因为如此,而你作为他的父王,不仅不好好教导他,还责怪于他,若是他再出走一次怎么办,你是真不怕王国后继无人吗?还是你在外有外遇了?若…你实在不喜他,那臣妾就带仁儿回娘家吧,你另娶你的新情人便是…”说完,女子泪水模糊。

见此,夏言急了,连忙上前搂住云桐,为其拭泪后深情似海道:“这一生孤只要孤的小桐,还有…孤出去你不都派人盯着嘛,哪敢有外遇哦…”

“请小桐放心,孤发誓。”说着夏言举起右手并指。“如若下次孤再责怪或诅咒仁儿,孤就…就…被…人打死…”

听此,云桐神色显然好多了,但依旧留着些气愤:“以后别叫我小桐…”

夏言面容带笑:“好的,云儿。”

“也别叫我云儿。”

“好的,小云桐儿。”

云桐彻底无语。

“云桐冷冷看向莫言:“背过身去。”

夏言为难:“还是别了吧!”

云桐强迫:“该打的还是要打,要不然你这猪脑不长记性。”

虽不情愿,但夏言也只好背身过去,要不然会更惨。

转过身后,夏言还是不敢面对现实用手捂着臀部。

云桐看着有些不耐烦:“磨磨唧唧的算什么男人,手放开,臀再抬高点。”

这时,只见她的右手一摊,一杆长鞭出现手中。

夏言转头看着向那金线缠绕而成的长鞭,浑身打了个哆嗦,心中恐慌。

忽然。

云桐手中的长鞭快速落下。

啪——

“呜呼呼!!”夏言连忙捂着臀跳起大喊大叫。

“站住。”云桐立马追了上去。

霎时间,房内惨叫不断,上演了一场你追我跑的戏码…

宫门守门的侍卫听着那凄惨的嘶吼,不禁抹了抹额头的冷汗道:“艾玛!太彪悍了。”

……

不久。

云桐已走,房内只留下了凄惨的夏言。

夏言此时趴在地面双手努力的拨向前,后臀的隐隐作痛,让他嘴角止不住的颤抖。

随后,两名侍从从房外走来,一人一侧扶着莫言出门而去。

……

热闹的街巷人来人往,男男女女皆换上了新的服饰,清秋是秋收的最后一天,今年的收成比较好,人人露出欣喜的面容。

洛小玉跟在夏仁身后左顾右盼一番后道:“少爷,今年清秋应该会比往年热闹许多呢。”

夏仁点了点头。

随后,两人走进一家酒楼。

上到二楼。

一名黑发及腰,面如白玉,身穿青袍坐落不远桌旁的青年男子连忙朝着夏仁看来又转头朝着另一名青年笑盈盈道:“杜辅,你亲爱的夏仁殿下来了,还不快过去拥抱。”说这话的青年名为李泰白,父亲乃夏国太师,另一名青年名叫杜辅,皮肤有些黝黑,但模样俊朗,父亲乃夏国太傅。

杜辅瞪了李泰白一眼,气狠狠道:“李泰白。”

李泰白身旁是一位白皙美艳,窈窕身材,长发白衣的女子,这女子名李清,父亲乃夏国太保。

他们三人与夏仁乃从小玩到大的发小。

这时。

李清转头看向杜辅李泰白两人,笑道:“你们哥三之间的友情真是丰富多彩呢!”

李泰白反道:“很抱歉啊!我们抢了李清你的心中男仙,你不会吃醋吧!”

李清装作一脸难过之色道:“奴家也想吃醋,但奴家不配啊!”

李泰白,杜辅两人不以为然道:“切~”

……

夏仁看向相互怼得起劲的三人欲哭无泪道:“你们真是的,总是取笑弟弟我。”说完便坐在杜辅身旁,而身后的小玉也挨着坐了起来。

李泰白满脸不怀好意:“哪有,这不是夏兄你魅力大嘛,你可是整个夏都无数待嫁少女的梦中情郎呢。”

夏仁看向李泰白以彼还彼道:“我们四人好久没聚了,李公子他说他请客,今随意喝。”

李泰白立马反驳:“我可没说,我穷得很。”

“哈哈!”看到李泰白吃亏,几人连连大笑。


夏仁看向李泰白几人:“先不说了,咱们吃吧!吃完再谈正事。”

众人点头,看着桌上摆着的烤乳猪,烤鸭,酱汁鲤…口水横飞,他们早就垂涎已久,若不是要等夏仁,估摸着桌子已经空了。

随后。

开始动筷,吃得津津有味…

很久。

这次比上年吃得久些。

众人酒足饭饱后来到一所一张长桌周围摆满座椅的客房里,桌子上的每个位置桌上还有一壶酒一酒杯。

众人皆缓缓坐下,开始谈论起来。

天圆地方,正方四菱,每菱的一半属于帝国称为江,剩下一半属于皇朝称为州,其他则由王国、小国、宗门占之称为领。

江以千万里为算、州为百万里为算、领为十万里为算。

每国有都、郡、城、村寨…

东域的王国有六,小国数十余,宗门上百余,每个势力都有自己的领土,其夏国四季如春,是富饶之地,与夏国相邻的柳国与李国,虽然气候不同但也算富足。

其他三国气候恶劣,王国沙漠漫天而飞,赵国常年冰寒,最后秦国比较好些,是广阔无垠的草原,但常年风暴袭扰,百姓流离失所。

六国中,夏国地处优势最好,而国家也最富有,六国皆窥之。

柳国与李国也不算差,王国,赵国与秦国也曾数次征战过这两国,至今往后数百年,六国战乱从未真正停止。

李泰白收起随意之色,严肃起来:“殿下,清雅楼来信,柳国与李国最近在边外整顿兵马,看似来者不善啊!我国恐将与王、赵、秦三国一般战乱也。”

“他们地处也算富饶,却是野心不满,一直觊觎我国疆土,欲想分之食之。”

“现王国,赵国与秦国正激烈互战中,无暇顾及这边,使他们不怕四面合围,才敢趁此联合围攻我国。”

夏仁拿起身旁的酒壶满上,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后放下酒杯道:“本宫因无法修行怕上位无威,才不敢接下,但作为夏国一员,如今国将有难,自然有一分力尽一分力,有一分热,发一分光。”

李泰白问道:“殿下,那现下该如何处理。”

夏仁思考片刻,道:“先静观其变,你的清雅楼想办法获取他们更多情报,好做之后的打算。”

“是。”说完,李泰白不再言。

夏仁转问:“杜辅,到你了。”

杜辅点了点头,道:“仁字佣兵团已有五万余之数,现在还在扩招,再过半年可达六万。”

夏仁道:“争取七万。”

杜辅握拳于胸:“是。”

夏仁看向李清:“你呢?”

“我这还好,清仁商行最近生意也不错。”李清拍拍自己耸立的胸脯又道:“殿下若想行军埋伏,军费管够,打十次都没问题。”

“李姐大气!”

“牛!”

“大家也不错的。”

夏仁继续道:“李清你则继续发展商行,赚取更多费用,我们的目标不止埋伏行军如此简单,以后可还需远征的。”

“定不辱使命。”李清脸上也挂起了严肃之色。

一旁的洛小玉呆呆的看着四人,不敢出声。

夏仁继续道:“既然正事已完,那就出去逛逛吧!不过,记得你们自身的任务,时间不多了。”

李泰白、杜辅、李清齐声道:“是。”

转头望着桌旁的景窗:“艺雅阁应该唱很久了,估计只能看一小会儿,之后还要去放花灯,时间很紧,耽搁久了那就没时间去放花灯了。”顿了下继续道:“大哥、二哥、三姐我们快走吧。”说完,夏仁便朝房门外走去,小玉快步跟上。

李泰白几人点了点头,也紧跟其后…


清秋节始夏国历七八元年。

那时战乱终得以平复,收成也好了起来,正值清秋,夏国百姓也是那天才开始真正过上安稳的日子。

每年今日,家家户户供奉自己祖上与为国捐躯的英灵,七八元年前的国战实在惨烈,敌人人之多且分三兵合围夏国,边境一寸又寸土地陷落,夏都只要有武者实力以上的都参战了。

武者乃激发自身精血拥有碎石之力者,武者又名锻体境,分为炼血,炼皮,金身三层,金身可动用全身经脉感知灵气,进而引气入体成为修士…

五十武者使用燃烧全精血与生命为引的献祭秘术可抵一名练气修士,十名练气用此秘术也可一战筑基,金丹及上此法无用,他们牺牲自身,硬是杀得那些敌人节节败退,饮恨沙场…

清秋节除了放花灯纪念英灵外,还举行武比,文比…

夏都此时的涌河两旁皆是小摊小贩,不是卖花灯就是猜谜语,或以文比斗,才艺比头,输者一铜板,胜者有各种礼物随意挑选,比如木雕,字画…街道哪哪都热热闹闹的,人山人海,气氛之美,人之美,不可胜收也。

夏都大道一条通王宫,小巷繁多蛇行龙盘。

一道狭长的小巷内,有五人慢悠行之。

李清看向夏仁:“四弟,不如咱先去涌河?今是英灵日,去晚了就没花灯卖了,戏何时都能去听,但清秋一年只一次。”

夏仁思考片刻后说道:“也是,那先去放花灯吧。”

李泰白立马抗议:“喂…李清!昨夜不是说好先去艺雅阁听戏的吗,你怎么能反悔呢?”

李清直瞪李泰白:“你再多嘴,老娘撕了你?”

听后,李泰白立马安静,但神情充满失落,今艺雅阁可是出了大戏,几月一次,不看可惜了,心痛也。

这时。

杜辅看向李泰白,说道:“今是纪念英灵日,我们此行就去艺雅阁听戏也不太好,就算去也要放个花灯再去啊!”

李泰白一脸苦兮兮:“可是要排队啊,人那么多…”

杜辅慰藉道:“没事,就算错过了今儿的大戏,只要四弟一声令下便有了,何惜也。”

听了这话,李泰白可怜兮兮的望着夏仁,眼神如那决堤的河坝让人心里发毛。

看李泰白如此,夏仁无奈道:“下次一定。”

李泰白收起目光,义正言辞道:“这可是你说的,下次再聚,定听大戏。”

夏仁应道:“我说的。”

忽然。

前方不远处的左侧小道,一道艳丽的身影匆匆直奔夏仁怀中。

突然的柔软让他猝不及防。

“哐当!”两人栽倒在地。

此时。

左侧突然出来四名魁梧大汉。

李泰白四人停止脚步,扶起夏仁和那名撞来的女子。

洛小玉关心道:“少爷,你没事吧!”

夏仁摇摇头,以表无碍,

看此,洛小玉悬着的心终放下了,道:“少爷没事就好。”

四名魁梧大汉没有向前,而是仔细的打量着夏仁五人。

因为要隐蔽,夏仁几人的穿着只是普通人家的服饰。

打量许久的几个大汉,觉得夏仁他们只是普通人家子弟,便放下了担忧。

其中有一名特别肥壮的黑麻服饰大汉突然叉腰道:“你们几个崽子还不快放了那贱人…”

夏仁他们听了肥壮大汉的话后立即大怒,众人异口同声怒吼连连:“崽你大爷…”

这时。

肥壮大汉身旁的一名魁梧大汉也怒了对肥壮大汉道:“大哥你跟他们废什么话,直接废了抢人便是。”

夏仁心中恼火,这几个大汉不仅嚣张,还不问青红皂白的扬言要废他们,这种人除了戏中看过外他还真没遇到过,而且这可是王都,王的脚下竟有这种鸡鸣狗盗之辈,夏仁如何不愤,转头看向杜辅,语气冰冷道:“断手即可。”


杜辅回道:“没问题。”

只见他一步跨过便来到大汉几人眼前,速度十分之快。

大汉们傻眼了。

但杜辅似乎不给他们反应的机会,扬起拳头直直轰出,中间的肥壮魁梧大汉鲜血飞溅,牙齿崩落,飞了数米,接连翻滚才停下,整人不省人事。

剩下三名大汉见势连忙转头逃跑。

杜辅纵身一跃,越过几名大汉的头顶挡在路前。

几名大汉中一位见此,环视身边左右两人,咬牙道:“跟他拼了。”

“好。”说完,四人向着杜辅袭来。

杜辅不为所动如绝世高人一般,屹然不动。

当三名魁梧大汉近在眼前时杜辅忽然动了。

只见他快速举起手掌,强大的力量迅速涌动,劲风呼呼直刮。

一掌推出。

轰~

三名大汉皆飞出。

啪嗒,正好落在夏仁几人身前。

杜辅拍拍手掌,看向夏仁这边道:“打完收工。”

夏仁听后下意识朝倒地不起的几名大汉扫了一眼后,道:“这就是你说的打完了?”

杜辅拍了拍脑袋道:“差点忘了。”说完,人就不见了,夏仁眼前突然多出道道残影乱窜。

“咔嚓…”的声音连续在夏仁几人耳边响起,像是不小心踩在摆满枯枝的野外一般。

啊~

惨叫声连绵不绝…

片刻,三名大汉疼晕了过去。

杜辅停下了脚步,来到夏仁身前:“任务完成。”

夏仁点了点头,看向身旁那突然出现的女子,问道:“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女子抿了抿嘴,缓缓开口说道:“梦儿姓白名梦,前几日奶奶病重梦儿便出来抓药,因心切奶奶的病情所以走得很急,谁知不小心撞了李家大少,梦儿苦苦哀求,他就是不肯放过梦儿,想让梦儿做他的小妾,梦儿不肯,便把梦儿囚禁于柴房,要不是他今喝醉酒想对梦儿实行不轨之事,梦儿也不会趁机打晕他逃出来,之后便被李家大少的手下追于此…”

“已经三日,不知奶奶怎么样了…”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泪流满面。

夏仁听后沉思,他已有所怀疑,因为夏国的平民不会称自己小名一般称我,这时收回心思,他缓缓来到李泰白身前手搭在其肩,把其拉到角落,悄悄的在其耳旁道:“这是陷阱,带人跟着。”

李泰白听懂了,微微点头。

这时,夏仁忽然道:“大哥,你先去涌河排队等我们,我们随后到。”

李泰白回道:“没问题,保证安排到位。”

听了李泰白、夏仁后面说的话,杜辅、洛小玉与李清有些狐疑,两人想说些什么,但又不敢,只好沉默不语。

随后,夏仁走了过来。

而李泰白麻溜的走了,也没跟李清他们打招呼。

夏仁看向白梦,轻道:“梦姑娘,你放心,我们会为你主持公道的,带我们去看看你奶奶如何了…”

白梦点了点头。

倒下的四名大汉五人理会。

夏仁几人跟在白梦身后往回而走…

角落里。

李泰白从怀里拿出了一块传话玉令用指尖点了下放在耳边:“是仁下总部吗?”

另一头传出:“是的。”

“我,清雅楼李泰白。”

“请对接暗号。”对方停顿一会儿后又道:“夏仁不吓人。”

李泰白接:“天下是夏仁。”

仁下总部表面是送镖的总部,其内为另三部系的后援,如若需要哪个部门人不够还是其他不够都可从仁下总部匀一些过去,或者有什么事都可叫他们帮助一些。

“原来是清雅楼的总楼主,请问您是有什么事吗?”

“总上殿下正陷入敌人的圈套,你们叫上十几个元婴外加四五个化神老怪来助阵,我人怕等会儿人少不占上风,还有,你们锁定我的玉令用跟踪传送符传送过来…哎呀…殿下他们要走远了,你们记得快点来哈,我先下了…”

……

一行人穿过小巷,街道,来到城门口。

杜辅看向白梦疑惑问:“梦姑娘,你家住城外啊!”

白梦暗自低下头说道:“几位恩人,小女家境十分贫苦,无力在城内购房,只能蜗居这荒郊之外的茅草屋内。”

这回李清、杜辅、洛小玉三人再傻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夏都从没有难民,家境不好的则会被官府养于平院,还会为其想方设法谋生活,设阴谋也要实地考察吧,连别人的都城到底是什么样的都不知道,这些细作对待自己的任务太不负责了。

既然,殿下刚才已经想好应对之法,那他们接下来看戏就行。


杜辅装作愁眉道:“这样啊!”

……

当值的侍卫并未检查,夏仁五人出了城…

走了很远。

夜色已深。

几人来到一间茅草屋前。

白梦打开屋门,夏仁、李清、杜辅望去,屋内一片漆黑,安静。

此时。

夏仁看向白梦淡道:“为啥屋内如此冷清,也未见你伤心分毫?”

白梦装作吞吞吐吐道:“因为…我是骗你们的呀。”接着变脸邪笑的喝道:“出来吧。”此话一出,茅草屋内的安静全无,数道身影夺门而出。

夏仁并没有慌张,而是不紧不慢的拉着洛小玉后退了好几步,李清随之,只留杜辅站在最前。

杜辅风轻云淡的看着从门内出来的十人,冷笑道:“就这点虾兵蟹将也敢算计我等?”

白梦不怒反笑:“早闻仁殿下身边的杜辅贴身侍卫实力非凡,有勇有谋,用计端了万众山匪,现在看来也就是一介莽夫罢了。”

杜辅瞬间不服,反讽:“你们所设的计谋漏洞百出,质量下等,拙劣的演技不敢恭维,这样的细作还不如家养的猪有用呢。”

白梦装作气急:“一点武人之风都没有,你就是个弱不禁风的大头兵。”

杜辅道:“你们这些细作才整日与污水同流不敢声张,下贱也,而我乃堂堂正正的士兵,光荣且耀眼。”

“你卑鄙无耻…”

“你下贱…”

“你人模狗样…”

“你下贱…”

“呕…”白梦一口老血喷出,杜辅壮硕如牛看上去是个老实人,然而却是言语狠毒的多嘴公。

缓了一口气后,白梦继续道:“你再如何牙尖嘴利也难逃今日。”

杜辅歪嘴一笑:“是吗?我可是元婴巅峰,你们人这么少怕是不够杀呢。”

修士的实力境界有九。

练气期时动用经脉吸纳天地灵气,入体化为灵力;丹田为气状,初步掌握灵气术法运用,已具备识海,不能辟谷。

筑基期时可辟谷个月,神识倍增。

金丹期时丹田内有规则的圆形固态丹元,已辟谷,寿元可达三百,可御剑飞行,因初次延寿需渡炼魂雷劫,存活几率极小,凡人真正踏上修仙之旅。

元婴期时破丹成婴,寿元可达五百,御空飞行,破体元婴。

化神期时元婴化神魂、寿元可超一千余年,掌握领域。

炼虚期时神魂灵力容量暴涨、寿元五千、可破空穿梭去电。

合体期时神魂与本体合二为一,达到返璞归真,初掌神通可翻江倒海,呼风唤雷、寿元万载。

脱凡入地时可熟练使用或自创神通。

渡天之劫乃凡人向仙人过渡的境界,经九天神罚洗礼凡身转换仙力,活下来则融会贯通天地法则,可与天地同寿是为仙,可飞升上界。

渡天之劫以下的每境界为三重,每重有初入、精通、巅峰三阶段。

白梦淡然道:“我们早知也,今已布下天罗地网,这次尔等必死。”

杜辅指了指白梦众人:“来来,看谁死。”

白梦冷不丁的笑了笑,她又再次大喝:“天罗地网…”音破云霄。

夏仁众人疑惑,不知白梦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买。

周围不远,趴在东南西北地面一动不动身穿绿草地皮制成斗篷的四位男子快速站了起来,手中皆拿着一块八卦小罗盘,只见他们嘴里念起不知名的咒语,罗盘发出耀眼金光…

突兀。

金光四起,周围亮起四根光柱,夏仁等人的脚下晃动起来,一条条金色纹路蔓延相交,周围被一座巨大的金色囚笼罩住。

见此,夏仁他们心中咯噔一下…

这回,杜辅的面色再不如少般平静,暗道:“这是…李国著名的血鲨魔浮屠阵?”

五十年前,六国战乱,不少阵法突起,其中最有名的正是血鲨浮屠阵,当时的李国独战秦国,李国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因为他们的对手有化神巅峰境界的大能,而他们没有,索幸他们有老祖宗留下的大阵,经过一番埋伏,终于把那化神与他的大军骗至阵中,然后阵法显现,一天一夜后,阵法消失,那名化神被发现时,已经化为齑粉,大军也是如此。

夏仁暗道:“不好…我们大意了。”

一旁的李清环顾四周一眼后,说道:“没想到啊,这次竟然埋伏十位元婴,而且还布置了血鲨浮屠这种可杀化神的大阵,用心良苦啊,这次我们可能很难活着出去了!”

洛小玉被吓到了:“啊!那怎么办?”

夏仁听后看向李清和小玉:“别灰心,我们要相信李泰白,他一定会想到办法救我们的。”

此时的白梦看向杜辅得意洋洋:“多嘴公,你没想到吧!之前的漏洞是故意装给你们看的,生你的气也是装的,身边的这些人是为了吸引你们的注意力,当你们麻痹大意后,能做的也只是等待死亡…”


尽管白梦如何说,杜辅依然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淡淡说道:“你们也在阵中。”

白梦顿了下,然冷道:“那又怎样。”

“你们也会死在这。”

这次白梦没有回应杜辅,也没之前的幸灾乐祸,只是呆呆的抬头看向大阵顶端。

她本来就是来送死的,只希望完成任务后王国真能兑现承诺,释放她的父母。

嗡嗡——

大阵的护罩周围涌出一道道金光,金光嗡嗡作响的在顶端空中汇聚成十数头身长十数丈的鲨鱼虚影朝着阵内众人展露狰狞的面容与锋利的獠牙…

众人面色铁青,内心绝望。

阵外。

四人摊开手掌,罗盘缓慢上升悬浮上空,他们面面相视露出决然之色。

他们心念一动,手指间的戒指微微一亮又逝,一把黑色的匕首瞬间出现在手中,只见他们挥起匕首,毫不犹豫的朝着自己的脖颈处抹下。

顿时血洒长空,栽倒在地,他们流出的血液化为一股股血红色的小流汇入四枚罗盘之中。

片刻,四人已经被抽干血液,化为一具具干尸。

咻——

四枚罗盘飞向大阵,紧紧贴在大阵的东南西北的金色光罩上。

光罩的罗盘之处渗出一道道血色光芒,呼吸之间金色的大阵已经血色弥漫只剩微微的金光吐露。

阵内。

汇聚的金色鲨鱼也受到了影响,从尾至头逐渐覆盖上血色。

吼——

鲨鱼异常暴躁,咧开血盆大口,怒吼连连。

杜辅见势不妙立马腾空而起飞到夏仁、李清、洛小玉的身前护着。

果然。

鲨鱼怒吼几声后动了,朝着杜辅与白梦袭去。

杜辅心念一动,一把黑色的利剑出现手中。

挥动利剑,一道道剑气势如破竹把数头血色鲨鱼当场湮灭。

而白梦却没有抵抗,他身后的众人也是无动于衷,闭上双眼静候死神的到来。

随后,鲨鱼冲向白梦他们,张开大口疯狂撕扯撕咬起来,让鲨鱼一口口的把他们吞入腹中,到死都没有反抗过一分,连残肢断臂都没剩下…

李清和洛小玉两姑娘看此后两腿哆嗦发软,浑身颤抖,而夏仁也没好到哪去,他也被这惨不忍睹的画面差点吓尿,差点魂都丢了。

许久。

杜辅还在如火如荼的战斗中…

夏仁他们却已经习惯了。

这时李清眼神充满渴望之色的看向夏仁:“殿下,在这最后的时间里你能不能满足我最后一个心愿?”

小玉八卦之心总起:“李清姐你是要在死之前告白吗?”

李清撇了小玉一眼:“小孩子别插嘴。”

洛小玉顿顿嘴:“噢。”

夏仁也十分疑惑:“你说。”

“殿下能否吻我一次?”

洛小玉捂着嘴大惊。

“嘶…”夏仁倒吸一口凉气,内心窃喜:“说吧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暗恋本宫的?”

李清摇了摇头:“我只是想在死之前体验一次被人吻的滋味而已。”

夏仁心中稍微失落,随后问:“那你为什么不找杜辅呢,他肯定非常乐意效劳的。”

李清非常诚恳道:“他长的太丑了,而你还能勉强接受,况且还要他去战斗呢,要不然我怎么会有时间完成心愿…”

洛小玉与夏仁听后顿时捧腹笑得肚子疼。

而夏仁笑着抬头看向前方的杜辅:“杜辅,听到没,你心心念念的女仙说你长的太丑…”

还在战斗的杜辅猛地回头看向夏仁,眉毛拧成一线,心中有句污言秽语不知当不当骂出…

恰在这时,一头鲨鱼趁机张口袭来,幸好他反应迅速,反手就是一剑劈下,鲨鱼当场炸碎。


夏仁看到此景后,摆了摆手:“算了,还是不要逗你了,省得出幺蛾子。”其实他害怕了。

杜辅听后,并没有理会夏仁,而是继续对敌。

夏仁对此没任何意外,于是转头向李清看去,义正言辞道:“你这愿望本宫不仅允了,还可以让你吻久些…”

“无耻。”李清与洛小玉异口同声。

眼前这男人时而稳重雅致,时而傻缺执着,时而洒脱性情,时而多愁善感,时而狠辣凶残,这些性情他切换自如可盐可甜,本身还重情重义,多才多金,样貌英俊,足智多谋,他李清怎会不喜欢呢。

夏仁展开怀抱:“来吧!本宫准备好了…”

忽然。

嗡嗡——

一道声音响起。

夏仁不耐烦的从怀里掏出传话玉令放在耳边:“你谁啊,竟然敢打扰本宫的好事。”

另一边狐疑:“什么好事?”随即又道:“殿下是我…李泰白。”

夏仁有些不爽道:“你这个鳖孙的声音我还是能听出来的。”

那边的李泰白有些急切:“殿下你们那边有没有人员伤亡?”

夏仁摇头:“那倒没有。”

李泰白语气缓和了一点:“那就好。”

夏仁不满:“好个屁,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人带够了吗,船舰带了吗?来这么早…”

“殿下别急,人保证够多,破阵船也带了,我们马上救你们出来。”

“嗯…回去后得把你的那些妹妹们引荐予我,要不然咱们没完…”

片刻。

传话玉令依旧没动静了,显然是李泰白那边早就结束了传话。

夏仁心中怒骂:“李泰白我嘈你大爷!!”

洛小玉偷笑:“嘿…看来殿下的春秋大梦破碎了。”

李清松了一口气后看向夏仁:“既然泰清来救我们了,那刚才的愿望你就当没听见吧。”

夏仁急切:“别啊!那鳖孙不一定救得了我们,这可是血鲨浮屠阵,我们依旧还有殒命的危险的。”

李清平静无比:“如果真出意外,我认命。”

夏仁捂着胸口装作悲伤:“原来我只是你实现愿望的傻瓜罢了,你的心里从来没有我…”

李清托腮思考片刻,随后点点头。

夏仁陷入沉默…

随后几人没再聊,而是转头看向正在与血色鲨鱼斗智斗勇的杜辅。

阵外。

空旷的原野,满是野草与稀疏的树木,远处大大小小的山头。

不远处的原野上空悬浮着一艘巨大的船舰。

船身长千丈,通体漆黑,巨大风帆与船身一般,底座下有着百来座阵法驱动的灵焰,后尾与侧面各有数十道用来推进与改向,前端则是用来攻击的聚灵炮,整炮镶嵌船身,只露出百丈宽的炮口,高数百丈。

船头。

一名浑身黑袍的黑短发中年大汉看向李泰白:“李楼主,死神舰已经蓄完灵能,现在可以破阵了。”大汉名叫康左,乃仁下总部的二把手,为仁下理事院副总长。

李泰白下令:“立即启动聚灵炮。”

“遵…”说完,康左怀里拿出传令玉令放在耳边:“聚灵炮发射。”把李泰白的指令下达后大汉又把传话玉令揣了回去。

舰内的指挥舱里。

一名左手拿着传话玉令长发黑袍的美丽女子用右手指尖按下了发射阵盘。

这女子名为姜蓝,是仁下总部的死神战舰的舰长,乃康左的妹妹。,

聚灵炮需要三十息时间启动阵法才可发射。


这时。

天空云破,一道白光快速落下。

李泰白康左众人仰望。

李泰白疑惑:“那是什么?”

康左摇头。

白光越来越快。

咻——

舰船炮口对准阵上层的血色大阵瞬间化为虚无泡影。

下方。

杜辅身前的鲨鱼瞬间消散。

夏仁、杜辅、李清、洛小玉四人看着上方掉下的金光疑惑万分。

三十息已过。

嗡——

咻——

随声望去,蓝红色的光柱从四人头顶飞过,正好把金光覆盖。

光柱划破夜空发出滋滋声,迅速穿过数千丈,那炽热的感觉让下方的他们全身难受。

轰隆——

他们又随着炸响处望去。

远处的大山被光柱瞬间轰碎,大山身后六万丈距离内的山头皆被夷平…

众人震撼非常,这种场面只是听说过,而现在却是真实所见…

此时,他们并未注意头顶的白光已经穿过了蓝红色光柱,并且用快到肉眼无察的速度钻入了夏仁的眉心。

夏仁疑惑的抚摸着眉心:“咦?感觉有什么东西打了我一下。”随后他又继续看着远处那些被夷平的山头…

数息后。

一切都变为了平常,除了那数座被夷平的山头外。

下方众人皆朝着半空中的船舰看去,然后静静的站在原地等候。

船舰朝着夏仁他们的方向缓慢下落…

片刻时间后。

咚——

船舰落在夏仁众人面前,一条长达数百丈的梯子垂落。

舰上众人从舰板爬下…

李泰白屁颠屁颠跑到夏仁身前之后,又连忙上前检查夏仁浑身上下,最后发现没任何问题才松了口气回到原位:“殿下,你没事实在是太好了。”

中年黑袍的康左这时也来到了夏仁身前,他握拳靠胸肃然起敬道:“总上。”说完便放下了手。

夏仁没理会李泰白而是看着康左缓缓开口:“那白光是怎么回事?”

康左皱眉:“属下也不知道。”

夏仁转头看向李泰白:“泰白你呢?”

李泰白摇头。

无果后夏仁回头撇了一眼身后的李清、洛小玉以及洛小玉身后的杜辅后,再次看向李泰白道:“这次设计暗算我们的人应该是李国,所以你的任务再加一项,把清雅楼分一些人出来组织杀手阁,然后让那些杀手给我想法设法去李国捣乱,最好死一两个王位继承人什么的,可明白?”

李泰白拱手敬道:“属下遵令…”

夏仁感觉有些乏累,活动脖颈一番后向众人道:“回夏都,本座乏了…”

众人拱手齐声敬道:“遵令。”说完便放下手朝着船舰走去…

随后几人都已上船舰,船舰启动往着夏都而去。

……

夏都城门。

因为夜深城门早已关闭。

狂风呼啸,吹起沙石,树叶哗哗作响,数十人来到城门外。

因船舰无法光明正大飞入城内,所以他们在城门不远处就停下了,然后把船舰收入专门存放船舰的空间储存袋。

夏仁望向城墙上的一名守卫大声道:“开门,本宫乃夏王国王子夏仁…”

城上站着的守卫名王兵,是一名身穿黑色鳞甲的二十四五的青年,他听到夏仁的话后不仅不下来开门,还大放厥词道:“放屁,你说是就是啊!你若是王子,我就是东域大帝了。”

夏仁没发怒只是觉得有些好笑,这些士兵什么话都敢说啊,如果这是在东良帝国,这名守卫估计都满门抄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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