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来的正是这赵家主人,赵老爷和他的儿子,夫人,还有他‘忠心耿耿’的狗腿子。
送完宾客,几人要回内堂休息一下。
赵老爷和他儿子赵茂秀,走在前面,进入了屋子,二人正在兴头上,对于门为何开着的也没有在意到
后面是赵老爷的夫人,和赵家管事儿。
这位赵夫人,长得还是不错,皮肤白皙,看上去也挺端庄,最主要的是什么?
身材是**啊,那又大又挺的胸脯,又高又翘的臀,一看就好生养。
可惜,嫁入赵家这么多年,一直没能给赵家添丁进口,也不知道是谁的问题。
她在嫁入赵家之前,也是隔壁镇子有名的黄花大闺女,若不是没办法,怎么会给赵老爷续弦。
赵老爷的结发妻子,脑子有些问题,也才能被当初的赵老爷捡了漏,后来生下赵茂秀这个秀才之后,没两年就失踪了,坊间有个传闻,说是赵老爷把他那位痴傻结发妻子卖了才有的第一桶金,然后用这钱发了财。
这话还真有可能是真的,毕竟他是赵老爷嘛。
赵夫人走在最后面,正准备关门,却感到身后一个咸猪手攀登上了山丘,回头一看,原来是那个管事儿,她没好气的白了一眼管事儿。
小声说道:“别闹。”接着一把拍掉了他的手掌,转身扭着屁股就往里走了。
看着赵夫人的背影,管事儿舔了舔嘴唇,说了两个不堪入耳的字。
端庄的赵夫人进入内堂,端起茶水壶给父子俩斟茶。
赵夫人走到自己这个便宜儿子身前,微微弯腰,这姿势把她**的身材展露出来,高高的胸脯坠着,圆圆的臀翘着。
赵夫人给赵茂秀也倒上了茶,但他着便宜儿子的眼睛却不老实,盯着他后妈高高鼓起的胸脯,目不转睛,眼神里面全是变态的**。
突然赵夫人身体微微一颤,身体向前微微一缩,像是被人推了一下,手中的茶水壶都差点没能拿稳,赵茂秀急忙接住,手狠狠的捏住自己后妈的手。
“姨娘,慢点。”
赵夫人又是白了一眼,自己这个便宜儿子,把他的手也拍开了,放下了茶水壶。
管事儿的和上面的张小飞二人倒是看的一清二楚发生了什么。
不过那是赵老爷他自个老婆,拍一拍又怎么了?
此刻张小飞也不好受,好不容易把这个黑衣人拽上来了,问题又来了,这上面太窄了,两个人站不下,张小飞只能抱着这个黑衣人,避免他掉下去。
这黑衣人是个女人,此刻两人紧紧贴住,张小飞能够感觉到两坨软软的东西正顶在他的胸膛。
不是很大,小荷才露尖尖角。
黑衣人在他怀里动弹不得,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全身居然变得无力起来,奇怪的感觉逐渐升起,想要反抗却没了力气。
张小飞自然也知道,但是他也没办法。
“儿啊,这下你真给我们赵家长脸了。”
“爹啊,我要是不考个秀才,那些银子不都白花了吗?不能辜负爹您的栽培呀!将来我一定继续努力,争取考个进士,以后好好孝敬您。”
“不愧是我们赵家的种,就是不孬。”
赵老爷听到儿子的话很是开心。
他这个儿子呀,除了长的和他不像,其他哪哪都像,一样的‘勤俭节约’,一样的‘聪慧过人’,也一样的‘宅心仁厚’。
赵老爷圆脸肥头大耳朵,嘴唇宽厚,他这儿子却是个方脸,身子也比较瘦,嘴唇也比较薄。
或许是随了他娘吧,至于他娘长什么样,赵老爷早都忘了,赵茂秀更不记得,甚至就没打心眼里觉得那个痴傻女子是自己的娘亲。
赵夫人给父子俩倒完茶水,转身朝内屋走去,在外面忙活半天早已浑身是汗,内里那件早就浸湿,穿着贴在肉上很是不舒服。
别看这位赵夫人明面上是这赵家主母,实际上也就比下人好点,平日该干活也得干,即便这位赵夫人平日里对他极为温顺,事事相从,每天都和赵老爷睡在同一个枕头上面,可是赵老爷依旧对她很是提防,钱财之事也绝不与她相言;家里大小事务更是无从插手,基本上除了赵老爷的话就是那位管事儿和赵茂秀的话能在家里管用了,反正赵家她是做不了主,名义上是赵夫人实际上就是赵老爷的贴身丫鬟。
若不是命苦,她也不会嫁到赵家,被赵老爷一家人糟蹋,但终归是比青楼娼馆的要好,她这姿色自己也明白,中上等而已;这江南这个行业卷的不行,那怕是个清倌人姿色也要有上等姿色才能有点人气,更别提花魁了,这江南的花魁那个不是绝色,一等一的美人,她要是想委身只能去低等一青楼做皮肉生意,她想着在赵家总比在那种地方下贱活着要好,所以同意了嫁给赵老爷,代价是赵老爷出钱还清了她赌鬼老爹的债务。
嫁入赵家之后,日子也比在家好了许多,但她也不傻,赵老爷这人什么秉性在一起睡了七八年了,她怎么会不知道,所以这些年一直装的温顺乖巧,事事相从。
背地里却和那位管事儿偷情,当她发现那位便宜儿子对自己异样眼神之后,也顺水推舟的让他得逞,反正都这样了,她也就豁出去了。
她的目的也很简单,想办法让赵老爷快点西去,然后多卷点赵家的钱跑路。
至于她的目的,在她看来应该很快就能达到了,赵老爷的身体确实越来越不行了,房事都已经几个月不做了,就算做也很快就草草了事。
原因嘛,自然得问在下面的其他三人了。
刚走两步,她却摸了摸头,抬头一看,视野昏暗,却也并没有看到什么。
奇了怪了,哪里来的的水?
赵夫人在心里嘀咕了一下,就接着往里面走。
还没走进屋子,她就看到一片狼藉的屋子,一下子慌了神。
“老爷,家里遭贼了。”
“什么!”
赵老爷心中一颤,和赵茂秀还有那位管事儿,连忙跑了进来。
三人着急忙慌,正好赵夫人也着急忙慌的出来。
最前面的赵茂秀与赵夫人撞了个满怀,赵夫人被撞的胸怀一颤,她那身子哪能撞过自己这便宜儿子,毕竟是个年轻力壮的青年,一下被其扑倒在地,身后的管事儿,见到前面倒下的俩人,急忙刹住,可是身后的赵老爷却太过心急,本身就年纪大了,也刹不住,额头和管事儿的后脑勺亲密触碰,把管事的給扑倒了。
于是赵老爷家的三个男人,全都压到了赵夫人这么个女人身上,倒也有趣,也算第一次三个人同时都在了。
“怎…怎…么回事儿,我的腰啊。”
“老爷,你压着我了,我压着少爷了。”
“爹,你们快下来吧。”
“我说你们三个大男人别乱动,哎哟喂…重…弄疼我了…别乱动了。”
几人在下面扭成一团,玩着叠罗汉。
好一阵,赵老爷才缓过来起身,左手撑着腰杆,右手捂着额头,他闭着眼睛,一脸难受,显然被撞疼了。
管事儿的,也是急忙起身,捂着他的后脑勺。
但咱赵秀才,却不老实,起身时,看见自己后妈凌乱衣衫暴露春光,看着白花花的肉,忍不住的捏了一下。
赵夫人急忙拍打掉他的手掌,然后疯狂眼神示意,意思是你爹还在后面呢。
赵秀才无奈,只能乖乖起身。
但心里被勾起了邪火,他这个血气方刚的年纪,可顶不住赵夫人这样的成熟风韵的妇人。
眼神炽热的看着自己后妈,嘴做着口型,至于口型啥意思,赵夫人自然清楚。
没好气的白了一眼这个胆大包天的便宜儿子,继续打整衣衫了。
而上面的张小飞也不好受,此刻他怀里抱着的这个黑衣女人已经开始呼吸急促,身体变得软绵起来。
若不是戴着面罩张小飞就能看到她那张已经有着些许微醺发红的脸庞了,像是水蜜桃那样又嫩又红。
这并不能怪张小飞,三年前那事之后,他便获得了这个奇怪能力。
只要和女性接触,就会让她们产生奇怪的感觉,直到虚脱为止,感觉就和金手指类似。
张小飞曾经找过神医李时针,被他撵了出来,说他得了便宜还卖乖。
但他却不知道张小飞的痛,这个金手指根本不好用,不然张小飞也不会当三年和尚了。
说多了都是泪。
赵老爷缓过来被搀扶到了凳子上,但是嘴里却念叨着:“先去看看屋子的罐子。”
管事儿的听了连忙点头朝屋里走去。
“你也去。”
赵茂秀迟疑了一下,也跟着管事儿的进去,他知道他这爹的德行。
没一会,赵茂秀就出来了,“爹,油和糖都在放心吧。”
听到这话,赵老爷悬着的心才算放下来。
屋子里的东西大多不值钱,赵老爷也从不放银子在屋子里,一般都是在身上揣点碎银,还有银票。
而那些瓶瓶罐罐里面装的可都是实打实的值钱玩意,里面装的灯油和糖都是实打实的奢侈物件。
赵老爷平日里给赵茂秀点灯用时都要千叮万嘱几遍,节约,节约,还他娘的是节约。
听的赵秀才耳朵都烦了。
赵老爷也是在他身上下了血本,其他地方想要点灯,想也别想。
除非有时候给他做工的人需要熬夜赶工,若非这种必要情况想也别想。
至于糖?
赵夫人每每月事来了,赵老爷看着她疼痛难忍,也不会舍得叫人给她熬一熬糖水喝。
也就他自个偶尔会尝一尝,所以也别怪赵夫人狠心啊。
只能说夫妻二人,一个不仁,一个不义罢了。
“这贼还真有意思,来咱家翻箱倒柜,啥也不带着?”
赵茂秀也好奇起来,还真有这样的贼?
“咱们报官嘛?老爷。”
管事儿上前请示着。
赵夫人看着三个男人,也没发言,反正屋子里也确实没啥值钱,除了那几件衣裳,可费那么大劲,连油罐子和糖罐子都在,总不能就偷个肚兜去吧?
至于首饰什么?赵老爷也从没给她添置过,更无从说起了,至今手上戴着的镯子还是她死去的娘当初的嫁妆,赵老爷这死鬼,还每天盯着呢。
在赵老爷眼里,这赵夫人身上啥都是他的,那手镯自然也是,毕竟自己是一整个买来的。
赵老爷闭着双眼,思索了几分钟,摇摇头,“算了吧,先不报官。”
赵老爷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不报官,第一没少东西,第二报官也不一定用,官府德行他很清楚,花了钱也不一定能找得到人,再说了又没有损失,还报啥官,那不是浪费钱?
“老爷,不好了,老爷,外面有个人闹事来了。”
一个赵家下人跑了进来。
赵老爷急得站起身,赵秀才和管事儿的对视一眼。
“怎么回事儿?”
“有个又高又壮,长的虎背熊腰,还背着个大盒子高个儿,在咱这吃了席不走,还说要找狗,他家公狗丢咱家里面了。我们家只有条母狗,他说那就对了,咱家的是条母的,他那条是公的,咱家的母狗勾引了他家的狗,非要在院子里找,小的说咱院子里没有其他狗,他不信,非要往里面闯,我们去拦,拦不住。”
“什么人如此大胆!咱们赵家的狗,怎么看得起他家的野狗!这不故意找茬嘛?”管家大声怒道。
“欺人太甚!”赵茂秀也跟着说道。
赵老爷一听火气也上来了,“走看看谁这么大胆。”
家中被人翻箱倒柜了,虽然没有丢失什么,但依然窝着股火气,加上如今他赵家地位光天化日之下,跑来私宅闹事儿,他赵家这么多人,还怕他一人不成?
到时候打死在院子里,也没人奈何得了他。
大成的地主乡绅和一些宗族,在地方搞私刑,也都是有的而且很常见,就算打死了人,只要没人报官也不会有人管,就当死了条狗。
即便报了官,地方官员也不一定管,大抵是当做无事发生,当然报官的人肯定就惨咯。
毕竟地方官员对乡村的治理还需要依靠这些大户,换句话说这些父母官还要去求人家办事儿。
即便地方真有什么大事儿,还得去讲茶大堂商量着来,这些土豪大户就是不搭理你一地知县你也没办法。
国朝自仁宗朝之后,便是如此了,到现在已经形成了惯性,随着后面神宗朝的内阁首辅杨成虎的‘庆天改制’失败,地方势力反弹,这种情况越发严峻,已然是不可能逆转,朝廷对地方的约束和管制能力越发低效,许多地方形成了以地方乡绅,宗族势力为首的乡土势力,再广大的乡村地区进行着自治,朝廷也是无可奈何。
张小飞看着几人出去,松了一口气,至于是谁,用得着猜吗?
肯定是高达那家伙,妈的,还故意说这话骂人,张小飞也在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给骂了一遍。
怀中的黑衣女人也越来越痴迷,像个八爪鱼一样死死抱着张小飞,更重要的是,水渍都已经打湿张小飞裤裆了。
屋子里,就剩赵夫人一人了,赵夫人不想去凑热闹,转身回到屋子里去,捡起地上散落的衣裳,开始收拾起来。
她弯腰俯身,山丘挺翘,圆圆润润,勾勒成两个盘圆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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