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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后,未婚夫和堂妹领了证

下山后,未婚夫和堂妹领了证

白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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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后,未婚夫和堂妹领了证》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白琴”的创作能力,可以将白琴孟参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下山后,未婚夫和堂妹领了证》内容介绍:白沫从小命格轻,被师父带回白云观避世。二十三岁,属于她的最后一次劫难降临,白沫必须找到婚定之人结婚,才能活下去。谁知下山后,花了一千万定的未婚夫被堂妹抢了,房子和公司被叔叔抢了。既然这样,白沫就要向他们展示一下自己在山上学的什么了。有胆子抢过去,可得有本事坐稳哦。......

来源:qwwrkbd   主角: 白琴孟参   时间:2024-03-29 06:24:18

小说介绍

白琴孟参是小说推荐《下山后,未婚夫和堂妹领了证》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白琴”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这次下山就是师父告诉我,属于我的劫难要来了。只要找到婚定之人结婚,就能活下去,反之必死。师父有多少本事我很清楚,因此连夜我就下了山。没想到刚按着婚书找到人,他就已经跟白琴领了证...

第二章:真当我山上二十来年学的是坑蒙拐骗?


“我怎么不敢回来?房产证可没写你们的名字。”

“怎么没写我们的!”

婶婶用力拍着茶几,“你爸妈死了!我们合法继承这个房子!有什么问题?!”

我冷笑道:“合法?我怎么不知道你们能优先在亲生子女前?”

白琴慢悠悠地跟着说:“你爸妈死的时候,你连葬礼都没有参加,你有什么资格在这跟我们抢房子?”

叔叔站起来,对着我破口大骂,“白眼狼!亏我弟还偷偷给你留那么多的股份!”

我眼神瞬间就冷了下来。

父母的葬礼没有参加是我一生的痛。

那天我哭喊着要下山,是师父死死地拦住了我。

我的命格太轻了,只要出了白云山就会发生各种意外。

他告诉我,我父母是顶好的父母。

他们一生都在为了我活下去而努力,我要是这个时候下山那他们就白费了。

我神情一冷,叔叔和婶婶就噤声了。

“妈,你怂她干什么?”

白琴讥笑着,甩开孟参拉着她的手。

“我听我爸妈说你在山上学的算卦风水?还坚信不嫁给我老公就会死。”

她嗤笑道:“让妹妹看看你的本事呗。”

“白琴!”

婶婶低声地说:“别惹她。”

“好啊,你想看什么。”

白琴眼珠子一转,不含好意地说:“你不是对这个房子的归属有异议吗?不如喊来你爸妈的魂问问?看看这房子属于谁?”

还真没见过有人上门来送死的。

“当然可以。”

我笑的极其开心,坐到沙发上,拿出随身携带的黄符。

我父母肯定招不到,他们很早就被我送去往生了。

但是,找两个孤魂野鬼。

还是很简单的。

5

“你干嘛啊。”

我拿出黄符后,白琴就慌了。

她有些害怕地向着孟参身后躲。

孟参比她还要害怕,整个人都要缩到沙发下面了。

叔叔有些艰难地抽起嘴角,“沫沫啊,白琴她给你开玩笑呢,你这什么水平我们能不知道吗?”

“对啊!”

婶婶急忙说:“你上次,上次在家门口让我闭嘴那个,那个我都已经相信你了!”

她双腿有些打颤,“你看,白琴她不懂,就……”

“妈!”

白琴不乐意地冲出来,“我不跟你说了吗!上次肯定是她使的小把戏!”

她挺直腰背,瞪着我。

“你别以为你拿出黄符我就怕你,你有本事——啊啊啊!”

我单手捏住路过的孤魂野鬼,逮住其中一个塞进了白琴体内。

另一个我看了半天,本想塞进孟参身体里,却发现他在白琴尖叫的时候,就已经蹦出了十米远。

无奈,我只好暗搓搓给鬼加了一些灵气,让他稍微显一些黑影。

外面的窗户发出巨响,头顶的灯砰地就灭了。

“啊啊啊啊啊!”

婶婶不停地后退,恐惧地看着眼前踮起脚跟翻着白眼的白琴。

“沫沫,沫沫!叔叔信你!”

叔叔已经吓呆了,他结结巴巴地说:“我们,我们现在就搬出去!现在就,就搬!你快快快送你爸妈回去啊!”

“你们不是想见他们吗?”

我挑起眉头,笑嘻嘻地看向白琴。

“要不要跟我叔叔打个招呼?”

上白琴身体的鬼很会玩,她呲牙咧嘴,压着声音喊:“弟弟……我真的好想——欸?”

两鬼都懵了,也不吓人了,上前一步检查着叔叔和婶婶。

“大师,他们都晕死过去了。”

胆这么小,看来脑子都用在耍心机上了。

我塞给那两个鬼几柱香,示意他们离开。

离了白琴身后,白琴也昏迷着躺在了原地。

鬼上身,有她病的了

“你不要过来!!!”

我没想到孟参还坚持在现在没晕,他抖着腿肚子,下面已经聚起一滩黄色的水渍。

他又吓尿了。

他爬着从包里拿出结婚证,当着我的面撕掉。

他颤颤巍巍地说:“我,我现在就跟你去领证,你别杀我,你别杀我呜呜呜。”

“我不想活了呀。”

我笑着抬脚向着他走去,本来还想吓他几句。

结果刚走了两步,孟参也昏迷了过去。

真没意思。

我耸耸肩,一手一个拖着丢出了房子。

6

我在家算计着死亡的日子,每日乐趣就是听白琴生病的痛苦样。

可我没想到叔叔和婶婶能这么坚持,他们不知道从哪找了所谓的大师再次找上了门。

有人护着,两人明显有底气了很多。

“别以为就你会玄术。”

他两跟在大师后面,“我们这次请了帮手。”

大师垂眸看了一眼,装着仙风道骨的样子。

“这位姑娘,我看你身上有鬼气啊。”

叔叔亢奋地从大师后面指着我喊,“对对对!”

“她昨天就召唤了鬼!自己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婶婶跟着喊叫,“没准就是干邪术的!”

“不要用手指我。”

我冷冷地说:“我只说一次。”

叔叔和婶婶咻地就收回了手指,忌惮地看着我。

解决完他们,我才分给这个所谓的大师一些视线。

从他进来的刹那,我就知道他是假的。

一点灵气都没有,还好意思叫大师?

装神弄鬼的大师吗?

“放心,我见惯这种邪祟了。”

大师回头安慰着叔叔和婶婶,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劣质的黄符当着我的面伸手一晃就燃烧了起来。

我一动不动地看着叔叔和婶婶震惊地小声惊呼。

大师似乎没见过我这种淡定的人,给自己找着圆场。

他皱眉,低声地说:“看来这次的邪祟还有些厉害。”

我打了一个响指,所有的灯都暗了下来。

我伸手拿过大师手中的桃木枝挽了一个剑花感叹道:“剑还可以,就是人不行。”

大师有些懵,我又打了一个响指,他身后的门就关了起来。

他抖了一下,有些想后退。

我抬手指了他一下,他就动不了了。

他的面上逐渐开始带上恐惧,僵硬地看向我。

“您,您来真的啊……”

我没有回他,把玩着他的桃木剑。

大师一下子就受不了了,跪在地上磕头说自己就是一个骗子,只是想挣口饭钱。

婶婶不可置信地尖叫,“你明明说你是正三品道士!”

“哈哈。”

我差点没笑死。

当正三品是草啊?这么轻松就被他们找到了。

那大师发现自己能动了,立刻站起来塞给婶婶钱,转身就跑了。

我在他后面贴了一个符,送他往警局跑。

叔叔和婶婶害怕地后退,临走临走还不忘记给我放狠话让我等着。

换了一个姿势站,两人瞬间吓的跟冲刺一样跑了。

我无聊地将桃木剑扔到沙发上,准备继续发呆。

我要是死了,这个房子——

“近日,接到民众举报,白云山存在封建迷信行为。”

我腾地坐起来,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机。

主持人用标准的播音腔继续说:“我们的记者已经到达,让我们跟随镜头一探究竟吧!”

操!

我第一次发火了。

跟我玩阴的?

7

在我抄起装备出门的刹那,手机响了起来。

是师父。

“你看到新闻了?”

师父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鼻头不自觉有些发酸。

从五岁开始,我就离开父母在师父跟前待着了。

这次还是我第一次离开他这么久。

我清楚父母有多爱我,但从实际来说师父才是跟我呆在一起时间最长的人。

“嗯”

我声音一发,师父就笑了。

“多大个人了,还哭鼻子。”

他安抚着我说:“没事,人已经走了。”

“我们活动国家都是知道的,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

“来调查就是有个人不停地写投诉信,官方没办法才找人来了。”

白琴。

我第一反应就是白琴。

叔叔和婶婶想不到那快去,但是白琴不一样。

光看面相,就知道她是心机深沉的人。

“你找到婚定之人没?”

师父迅速地岔开话题,担忧地问:“下了山就不要闹脾气,我们要先保证自己活着呀乖乖。”

他叹了一口气,“师父还想你陪着我到老呢。”

我眼眶湿润的厉害,又嗯了一声,师父那边就沉默了。

他肯定知道我这边发生的事情,但是我们特殊的存在不会允许他对我的命格做出过多的干涉。

当初把我带回白云观,他就已经付出了一大部分的代价。

这次……

“哎,乖娃娃。”

师父轻声说:“实在憋屈就不忍了,万事都有师父昂。”

直到挂断电话,我还没从情绪中走出来。

师父说的有道理,我得活着。

不然不是便宜了叔叔他们一家?

房子我拿回来了,公司也把叔叔赶了出去。

现在要是死了,他们指不定怎么偷偷抢回去呢。

说不定就等着我死呢。

要不绑了孟参去领证算了。

反正只需要有个结婚证就好了。

8

我翻出来了之前我爸和孟家签的合同。

幸亏我爸当时留了一个心眼,秉持着商人合作的原则跟孟家签了合同。

他们家拿了一千万,违约的话就百倍赔偿。

当初孟家只顾着占便宜,直接就签了合同。

这下,我看孟参怎么拿出这笔违约金出来。

没等我去找孟参聊的时候,叔叔又开始找事了。

他举报了公司,说我偷税漏税。

看来他清楚玄学那边搞不定我,换了个思路想送我去监狱蹲着。

可惜,我能算计到的事情,我怎么可能算计不到?

当时接手公司的第一时间,我就雇了一大批的会计连夜算账。

起初的时候,我只是想查查公司有没有什么留下来的蛀虫。

也得亏是查了。

我叔叔在位的这几年,只要有法律漏洞,他就死命地钻。

我托人补上了所有欠的税收,重新彻彻底底地把账单做了一遍。

税务局上门的时候,拿着叔叔给的证据查了一天硬是什么都没有查出来。

我客气地送了他们离开,转身就报了警。

对于叔叔一家,我内心算是比较复杂的。

当时我父母葬礼的时候,确实只有叔叔一家陪着。

不管是贪钱也好,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总归是出了力。

因此我一直都没有对着他们下狠手,最多是吓吓。

可谁知,人心不足蛇吞象。

他们还是起了除掉我的心思。

既然这样,我也没打算和他们和平相处了。

毕竟,说是他们陪在我父母身前。

但是好处也没少给,够他们荣华富贵一生了。

我举报的是叔叔挪动公司资金,将会计查出来的所有东西都交给了警察。

警察在他的银行卡上查到了财务的转入,当天就给他抓了。

我去看了热闹,他一直大喊着我的名字,求我放过他。

甚至不惜用我爸来压我。

只有白琴,在旁边冷冷地看着我。

我看够了叔叔的热闹,转身离开的时候,白琴喊住了我的名字。

“白沫,你是不是以为你特别强?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治住你?”

“谢谢。”

我礼貌地道谢后,微笑道:“我觉得你说的没有问题。”

她压低声音,上前一步在我耳边威胁。

“你的那些招数,我已经搞清楚了。”

“你会玄学又能怎么样,这天下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会。”

“妹妹告诉你这个刚下山的老古董一个处事道理——天外有天,山外有山,不要太嚣张。”

“可以啊,我等着,看看你找过来的山有多强。”

我同样凑近她,轻声说:“只要你搞不死我,就是我搞死你。”

她脸色变了,后退一步警觉地跟我拉开差距。

我没有看她,而是看向旁边站着的孟参。

“还记得你在我家说的什么话吗?”

孟参的额头上开始冒出冷汗,白琴猛地转头盯向他,“你说的什么?”

“他说他要和你离婚,跟我结婚呀。”

我笑眯眯地欣赏着白琴变色的脸,不嫌事大地补上一句。

“妹妹,你好像要被抛弃了。”

“你要选谁!”

白琴彻底撕碎了自己伪装的面容,狰狞着想着孟参扑过去。

“你要抛弃我吗?孟参!明明当初你答应过!要守护我一辈子呢!”

孟参抵住白琴的胳膊,理直气壮地说:“我说过啊,我只娶白家千金。”

他停顿了片刻,看向刚刚我叔叔被警察带走的位置。

他有些怜悯地看向白琴,“你现在已经不是白家千金了,我为什么还要跟你戴在一起?”

白琴不可置信地看着孟参推开她,想着我走来。

孟参对着我讨好地笑,伸手想要拿我的包。

“你从来没有主动给我拿过包,你说我的包太女性化了……”

白琴呆愣地嘀咕,我回头看她的时候,望见她头顶的光变的暗淡,隐隐冒着黑气

我眯起眼睛,留了一个心眼。

看白琴这个样子,绝对不会留着我好过。

我得小心一些。

9

我和孟参约法了三章,总结下来就是让他找准自己的位置。

孟参答应的很快,我有些警惕起来了。

我手指在背后偷偷地掐了一个决,再次问道:“你跟白琴离婚了吗?”

“昨天就已经离婚了。”

孟参脱口而出,伸手不自然地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

“我怎么敢哄骗你。”

我感到算出来的卦象,在心里冷笑一声。

还真有胆子骗我。

不过,他骗我没有离婚干什么?

等到明天去领证的时候,我自然会知道这个事情。

孟参有些小心翼翼地看向我的脸色,重复地说道:“我真的没有骗你,已经跟白琴离过婚了,我们明天就能去领证。”

见我点头,孟参的眼珠子转的更快了。

他有些试探地问:“今晚能在你家住下不?就,就那个你看白琴现在也挺急的,我跟她离婚都是威胁了好久,我怕我们明天结婚她会捣乱。”

“好啊。”

我大概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了。

我放松地靠在沙发上,指着楼上。

“客房随便挑,我先休息。”

孟参压抑着激动的心情,蹭地冲上了楼。

我在和孟家签约的合同旁边放了一个小阵法,半夜果然有人动了。

他们还怪谨慎的,甚至用红外线扫了一圈,确定没有摄像头后才走进去。

感到合同被拿起来,我也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

明天一定是出好戏。

我乐的开心,一大早就起来了。

孟参穿戴好,他估计是自认解决掉了最大的枷锁,没了之前卑微的样子,站在原地等着我过来。

我也没有拆穿他,坐在车上假眯。

踏进民政局的刹那,就有一众人冲了上来。

他们举着摄像头,向着我的脸怼来。

白琴换上了一袭白裙,哭泣着指着我说我抢她的老公。

她从怀里掏出结婚证,向着四周看。

“姐姐们给我评评理啊!我这和我老公婚还没离,她就硬扯着我老公来了。”

孟参在后面深情地望着白琴,“老婆你怎么来了!你快走啊!你斗不过她的!一切都让我来承担!”

两人演的真情实意,周围一众的人都信了。

有人劝着我,“姑娘,看你年龄也不大,就别说道德不道德,这重婚罪也犯法啊!”

白琴有些洋洋得意地看了我一眼,再别人看她的时候,瞬间调整到了委屈的样子。

真是好演技。

我笑着从包里拿出来一张合同,“可他家收了我家一千万,你说如果不守约也得按着上面的赔偿走吧?”

我抑扬顿挫地念道:“让我看看,违约金是百倍哦。”

刹那间,观众看向孟参的眼神就不对劲了。

孟参有些恼羞成怒地伸手抢合同,我任由他撕完后轻飘飘地说:“撕吧,我还有几百份复印件,你要不要撕个够?”

“够了!”

白琴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对着我说:“你就不能安安分分地去死吗?一个快死的人,要这么多的钱干什么?”

“对啊,我一个快死的人,怎么会让你们好过?”

我冷声看了一圈还在拍的摄影,勾唇阴森地对着白琴说:“你猜猜,这群摄像师有几个能拍到我的身影?”

“想用舆论压我?你有那个本事吗?”

白琴脸白了,她猛地后退一步,随即不知道怎么想的又凑上来了。

“白沫,也就让你再嚣张今天这一天。”

她眼中满是疯狂,“明天,我请的外援就到了。”

“那我就在今天弄死你。”

白琴还想后退,却发现她已经动不了了。

更重要的是,周围的声音也向她远去。

“别看了,我设置了结界。”

我伸手掐住白琴的脖子,望着她的脸因为窒息而一点点地泛红。

我真的想杀她,她一次次地都在挑战我的神经。

我父母,是她提的,踩着我的线说我没有参加父母的葬礼。

白云山,也是她举报的。

甚至是我抓住活下去的稻草,她也在一次次地抢。

白琴敲击着我的胳膊,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小了起来。

在最后一刻,我还是甩开了她。

她跪在地上狼狈地咳嗽。

我闭上眼睛不去看她,转身离开了这里。

我不能杀她。

虽然我不怕死,但我不能再承担因果了,更不能叫爸妈失望。

他们一声从善积德,是不会想看到我这样的。

10

白琴带着人来找我时候,我已经摆烂地喝茶。

她误以为我在害怕,嗓子都沙哑成什么样子,也要嘲讽我。

我任由她发疯,悠闲地喝了一口茶。

昨天的时候,我就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就算我现在死了,也有人帮我追回孟家的违约金。

我没理白琴,她更急了。

用自己的破喽嗓子对着后面告状。

“您看,就是她。”

“私自招魂,还动手伤人。”

她又开始装了起来,可怜兮兮地说:“你们一定会为我做主吧?”

她偷偷地冲着我睁开一个眼睛,无声地说:“我请的是玄门门主,你完了。”

玄门门主?

我愣了一下,这词怎么这么熟悉呢?

“小师妹。”

白琴费尽心思请来的大佬笑着上来把我抱起来转了一圈。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狠狠地揉了头。

“师父早就跟我说你下了山,一直没找到机会来见你,现在终于找到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已经惊呆的白琴,嫌弃地说:“这是你妹?”

“你们认识!”

白琴破着音喊:“你们怎么可能认识!”

“我花钱请你过来的!你们认识算什么!”

师兄拿出卡,挑眉问她,“所以,你准备要多少违约金?”

“这他妈不是违约金的事!”

她崩溃地指着我们两的脸尖叫,“你收拾她啊!你为什么不收拾她!”

“我有病啊?为了一个外人收拾我看着长大的小师妹?”

师兄嫌弃她太吵,给她静了音丢到了一旁。

白琴充满恨意地看着我,恨不得冲上来把我咬碎。

我无所谓地继续喝着手中的茶,师兄在我旁边坐下来好奇问:“你那个婚定之人——”

“不结了。”

我放下杯子,对着师兄笑了一下,“以后就托你帮我照顾师父了。”

“不是,谁啊不跟你结?”

师兄着急地站起来,“我现在就给你绑回来!”

“不是这个问题,我太累了。”

我疲惫地垂下眼眸,“这一阵子闹的,怪心累的。”

“算了,我们不是都常说嘛,生死在天。”

我笑着看向师兄,“偷来的这快二十年,我已经很满足了。”

师兄沉默了下来,他缓缓地坐了下来。

“还有多久?”

“十个小时。”

我拿起茶杯转着尽量笑着对着师兄说:“记得帮我拍一下,看我是怎么死的哦。”

良久的沉默后,我听见了师兄带着哭腔的好字。

11

我静静地等着生日的到来,师兄喊了很多我之前喜欢吃的吃食。

白琴听到我们对话后,也不挣扎了,死死地瞪着我。

师兄嫌弃她烦,问我要不要把她扔出去。

“不用。”

我吃着饭,含糊不清地说:“都快死了,在意什么?”

我就是让她看着我死,以为事情都结束了。

但其实,我安排的好戏才会满满上演。

我倒要看看,十个亿的赔偿,她会不会帮着孟参还。

随着零点越来越近,我心情反而越来越轻松。

反正人嘛,都是要死的。

早死,我正好下去打工去,给师父和师兄谋点福利。

在零点五分钟前,师兄已经开始忍不住哭了。

我看他哭的这么难过,伸手想要去拍拍他的背。

还没挨到,手机就响了起来。

我被吓了一跳,拿起来一看是师父的电话。

我有些犹豫,但想着是最后一次了,还是接了起来。

“白沫!!!”

师父声音大的我差点没被吓死,拿远了手机。

“你命格变了!”

师兄眼泪瞬间就收了起来,蹭地过来凑近听。

我还有些懵逼,有些疑惑地问:“啊?”

这玩意,还能变?

“是啊!祖师爷看上你了,你现在是嫡系子弟,命格自然会换。”

师父乐呵呵地说:“我也没想到,刚刚收到消息的时候,差点没兴奋死。”

我有些懵逼,呆了半天才想起来问:“为什么?祖师爷怎么看上我了?”

我也没干什么功德啊。

“不清楚,反正传下来的意思就是他很喜欢你这种性格。”

“不怕事,不惹事,很有他当年的魄力。”

师父迟疑了一下,缓慢地说:“嗯……他还很赞成你对死亡的态度。”

我:“……”

好家伙,喜欢我不怕死啊。

零点的钟声响起,我依旧好端端地站在原地。

不仅如此,我确实感到了和祖师爷的联系更加密切了。

在刚刚我和师父通话的时候,白琴还是被师兄敲晕了。

他说不可能让白琴看见我死亡。

我跟着虚惊一场,正在疯狂感谢祖师爷的师兄背后出去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白琴。

我知道,那天我要是杀了白琴的话。

祖师爷不可能要我,我还是死路一条。

爸妈还是给我留下了最珍贵的礼物。

拉着我,放过了白琴。

万事皆有因果,我又何必脏了自己的手?

12

我回到山上后,师兄每日都在向我播报白琴和孟参的消息。

我托的人向法院起诉了孟参,合同被承认,孟参背上了十亿的债务。

他装穷跟白琴哭诉,被白琴反咬一口出轨。

白琴发现了孟参在外面乱搞,气的要死。

孟参发现事情败露后,直接干脆地跟白琴说不可能离婚。

毕竟不离婚,就是夫妻共有债务。

他还嘴欠地对着白琴说,她没我好看,长的比我差远了。

白琴本来就对我恨的牙痒痒,孟参这么一激她,直接就失控了。

拿着一把刀就捅死了孟参。

后来据说被逮进去后,嘴里还一直喊着我的名字。

说我给她下蛊,说我迷惑了她。

还让警察抓我,说我会使用鬼怪杀人。

人家警察都没接触过这个东西,直接给她判定了精神病送进了精神院。

而我婶婶,丈夫进去了,女儿也进去了。

孟家因为白琴杀了自家孩子的事情对她恨的要死,断了她很多的收入。

最后一次,我师兄看见她的时候,她正在城市捡垃圾。

不过这些都跟我没关系了,那些人一死,我的红尘线也就断了。

后面的时光我再也没有下过山。

人心险恶,我不愿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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