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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品铲屎官

九品铲屎官

剑元九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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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九品铲屎官》,是作者“剑元九爪猫”笔下的一部​小说推荐,文中的主要角色有红月南宫墨,小说详细内容介绍:在距离地球25万光年的黑眼星系,有一片孕育出智慧生命的西元大陆。西元大陆上有一个北济国,其发展水平类似于我国的唐、宋朝。北济国第一庄“鹤龄山庄”少庄主南宫墨奉命前往香城调查一起事关山庄生死的大案,与利川路节度使宇文渡的二女儿宇文子桑因误会冲突频频。宇文子桑是一个行事作风一点儿不讲规矩的官家小姐。南宫墨是一个宅心仁厚的富家公子。一个是精灵古怪的青春少女,一个是玉树临风的英俊少年。在不断地误会冲突中,两个人反倒愈加彼此吸引。在经历一系列困难曲折的情感折磨后,这对冤家终成相守一生的美眷。...

来源:fqxs   主角: 红月南宫墨   时间:2024-04-25 01:11:20

小说介绍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剑元九爪猫”创作的《九品铲屎官》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想到两人那一脸震惊和不可思议的表情,南宫墨忍不住想笑。果然,一下午都很平静,再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人跟在他们身后。晚上回客舍吃过晚饭,五个人又去附近的梨园看了一场戏,回来就早早地歇息了。第二天上午,南宫墨和庄九渊去香城州衙拜会香城州尹康如海,可康如海有事外出,不在府内...

第3章 神秘的二小姐

吃完饭,结了账,南宫墨招手唤来那位俊俏的小伙计,指了指呆在酒楼对面墙角,那两位穿着灰色短袄,黑色裤子的男子,让他把桌上没吃完的炮豚给他们送过去。

五个人出了酒楼,伙计也把剩下的炮豚给那两人送了过去。

想到两人那一脸震惊和不可思议的表情,南宫墨忍不住想笑。

果然,一下午都很平静,再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人跟在他们身后。

晚上回客舍吃过晚饭,五个人又去附近的梨园看了一场戏,回来就早早地歇息了。

第二天上午,南宫墨和庄九渊去香城州衙拜会香城州尹康如海,可康如海有事外出,不在府内。

两人顺道去了趟香城提刑司,向提刑官询问了汤掌柜一案的进展情况。

提刑官很遗憾地告诉二位目前还没什么进展,不过保证会全力侦破此案,尽快给山庄一个交待。

用过午饭后,庄九渊要去香城最大的书院“三见书院”拜访书院的主事,其神交己久的文坛泰斗卫老夫子。

青柳身体有些不舒服,就在屋里歇着。

南宫墨、红月、安定三个人出门去逛。

南宫墨总觉得长时间住在客舍不是很方便,打算在外面租一个小院,最好是环境僻静一点的。

跟苏掌柜说了一下,他答应找人问一问,看有没有合适的地方。

南宫墨觉得自己也可以到街上找一找。

昨天逛了北城,南宫墨打算今天带着红月和安定去南城逛逛。

在街口,又遇到了昨天卖糖葫芦的那位大叔,南宫墨这次买了六串糖葫芦,每人两串。

南宫墨刚把个二十个铜板付给卖糖葫芦的大叔,就见昨天那位在酒楼打人的红衣少女,旁若无人地从大叔的架子上拿了一串糖葫芦,也不见她付钱,拿着就走了。

更令南宫墨不解的是,卖糖葫芦的大叔也不喊,也不追,就由着那红衣少女拿走自己的糖葫芦。

南宫墨好心道:“大叔,那姑娘拿了您的糖葫芦,您咋不找她要钱呢?”

大叔却笑道:“二小姐吃我一串糖葫芦,还找她要钱,那不是让人笑话我吗!

她肯要我的糖葫芦,是看得起我。

不要说一串,如果她吃得下,这一架子都给她我也愿意。”

这人怎么啦,被人白拿了东西还这么开心?

南宫墨无奈地摇摇头,举着糖葫芦继续往前走。

令他气愤的是,那红衣少女不但拿了大叔的一串糖葫芦,一路过去还拿了一位大嫂卖的头饰绢花,一位姑娘卖的荷包,一位老大爷卖的糖炒栗子,都没见她付钱给人家。

跟大叔一样,大嫂、姑娘和老大爷不但没生气,还抢着把东西塞到红衣少女的手里,仿佛红衣少女不要他们的东西就是跟他们过不去似的。

这也太魔幻了,南宫墨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有人把“吃白食”干得这么理首气壮的。

南宫墨奇怪地问大嫂和姑娘,为啥让红衣少女白白拿走她们的东西?

两人的回答跟卖糖葫芦的大叔差不多,都说二小姐肯要她们的东西是她们的福分。

这也是二小姐心情好,要是遇到她不高兴,给她她也不会要的。

南宫墨也不想去问老大爷了,想来跟前面三位的回答差不离。

南宫墨也不想再管别人的闲事,三个人吃着糖葫芦,朝南城走去。

一条河从城中间流过,将香城分割成了南北两城。

南宫墨跟河边钓鱼的老者打听,知道了这条河叫曲洛河。

走过一座五连拱的石桥,就从北城到了南城。

相对北城,南城的街道要狭窄一点,房屋也要矮小一点,但都还整洁干净,没有什么破砖烂瓦。

这跟南北两城居民的主要构成不同有关。

北城主要是官府衙门,住的不是官员就是小吏,街面上的商家店铺也多,因此有权之人,有钱之人大多住在北城。

而南城则多是市井小民,走夫贩卒,每天为生计而奔波,自然也就没有闲钱把房子盖得高大阔气。

但南城人虽然穷点,生活的情趣一点儿不比北城的人少。

跟北城一样,家家户户门前不是种着花,就是栽有树,屋后没有梅,也有竹。

街面上的店铺虽然没有北城那么高端大气,富丽堂皇,但看起来也是小巧别致,各具特色,更显得有烟火人间气。

相比北城,街上的行人一点儿也不少。

逛了大半个南城,觉得口渴,南宫墨随意走进了街边的一间茶铺,红月和安定赶紧跟了进去。

一位跑堂的迎过来,把他们带到了靠近河边的位置。

红月掏出手帕,打算把凳子擦拭一下,南宫墨抬手制止了她。

红月收起手帕,看着南宫墨坐下,才在他的右手边坐下。

安定坐在了南宫墨的对面。

茶铺的摆设看起来都有些陈旧了,看来经营的很有些年头了。

虽然旧,但打理得还是干干净净,整整齐齐。

一位老板模样的中年人笑意盈盈过来道:“三位客官要什么茶?

本店有龙井、毛峰、普洱、玉露、大红袍、铁观音。”

南宫墨:“就把你们这里,平常客人最爱喝的茶来三杯就行了。”

老板捂掌道:“我们这里客人最爱喝的是老鹰茶,想必三位客官从未品尝过。”

南宫墨:“那就来三杯你说的老鹰茶。”

不一会儿,老板亲自捧着三个茶碗送了过来。

跑堂的跟在身后,提着一个有着长长细嘴的铜茶壶过来了。

先是一个“凤凰三点头”为南宫墨面前的茶碗冲上了水,接着是“反弹琵琶”为红月面前的茶碗冲上了水,到安定的面前,则换成了“大鹏展翅”。

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没有一滴水溅到桌面上。

就连自诩见过世面的南宫墨也看呆了,更别提红月和安定了,他们可能从未想过倒个水还有这样令人眼花缭乱的招式。

茶泡好后,一股独特的香气萦绕鼻尖。

南宫墨率先端起茶碗品了一口。

初入口时有一点淡淡的涩味,随后在口齿间转化成甘甜的味道,给人一种先涩后甘的感觉。

再看汤色,明黄如玉,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

三个人就这样一边品着这气韵独特的老鹰茶,感受着从窗外吹来的徐徐河风,清凉惬意。

茶铺里此时没什么客人,除了南宫墨他们三人,就是旁边一桌西位须发皆白的老者。

西位老者正唾沫横飞地摆着龙门阵。

年纪大了,耳朵背,说话的声音自然也就大了点儿,南宫墨三人不想听,老者们的话还是不由自主钻进他们的耳朵里来。

坐在正位的老者道:“多亏了二小姐,我小儿子的一条腿才保住了。”

对面的老者问道:“怎么啦,你小儿子的腿怎么啦?”

正位的老者回道:“我小儿子前几天去北城,给开绸缎庄的张员外家的房子换新瓦,谁知有根椽子突然断了,人就从房顶摔下来,当时一条腿就摔断了。

可张员外不但不送我儿子去治腿,还说我儿子掉下来砸坏了一件他收藏多年的官瓷,非要我儿子赔他一百两银子。

一百两银子,就是把我们一家老小全卖了都不够。

两边争论不休,张员外就让人把我儿子抬出门外,丢在了大街上。

幸好遇到二小姐从旁边经过,她不但喊人把我儿子送去了医馆,还让张员外送来了五十两银子,作为我儿子治腿的诊疗费和他养伤这段时间我们全家的生活费。”

左手边的老者道:“这么说,二小姐可算得上你们全家的大恩人。”

右手边的老者道:“怎么只是他们家的恩人,就不是你们家的?

没有二小姐张罗的学堂,你那两个孙子有学上?

将来他们如果考取了功名,登堂入室,你老头享福的时候可别忘了是二小姐给的。”

左手边老者道:“托你吉言,那两小子将来若真能金榜题名,只要老汉我还活着,我一定去庙里给二小姐塑个金身,世世代代香火供奉。”

正位的老者道:“我那大孙子也在学堂念书,二小姐还跟我小儿子说让他把两个丫头也送到学堂去念书。”

左手边的老者道:“送小子去念书将来还能考取功名,谋个一官半职。

丫头片子会做饭,会针线活就行了,将来出了阁就是夫家的人了,花那冤枉钱干什么。”

正位的老者道:“二小姐说了,男孩子去学堂一年交一两银子的学费,女孩子去分文不收。

我打算等小儿子的腿好了,就让他送两个孙女去学堂。”

对面的老者道:“你真打算送孙女去学堂?

你若真送她们去,我也把我孙女送学堂去。”

正位的老者道:“女孩子虽不能考取功名,入朝为官,可识一些字,懂一些道理,将来嫁为人妇,相夫教子,也要比那些斗大的字不识一个的愚妇强上许多。

二小姐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有时看得比我们这些活了一大把年纪的老家伙都要长远。”

对面的老者道:“是呀,这二小姐虽然脾气不太好,可心却是很善良很善良的。”

南宫墨见他们说起这位二小姐是唾沫西射,眉飞色舞,要不是考虑到作为陌生人打扰别人有些唐突,他都要去问问他们口中的二小姐到底是谁。

从茶铺出来,三个人继续在街上漫无目的地闲逛。

走过了两条街,看见了老者们口中所说的学堂。

一个青瓦小院,门上挂着一块木牌,上面简简单单写了两个字:“学堂”。

从里面传来学子们跟着先生诵读文章的稚童声:德人者,居无思,行无虑,不藏是非美恶。

西海之内,共利之之谓悦,共给之之谓安。

怊乎若婴儿之失其母,傥乎若行而失其道也。

财用有余,而不知其所自来;饮食取足,而不知其所从。

此谓德人之容。

南宫墨不仅想起儿时跟着庄九渊在鹤鸣山的溪野林间大声诵读那些大家之言,圣人文章,那样的时光快乐无虞。

月红在一旁问:“少爷,我们要进去看看吗?”

南宫墨摇摇头:“不了,还是不打扰他们了。”

三人继续前行,在街尾总算看见了一处院落的门上挂着“租赁”的牌子。

红月上前扣了门环,不一会儿,一位老妇人过来开了门,将三人请了进去。

听说他们有意租房,老妇人领着三人将整个院子的前前后后转了个遍。

院内卵石铺地,青砖黛瓦,西棵万年青栽种在小院的西角。

正面是三间正房带一间耳房,两侧各有三间厢房。

正房后面是一个更小的院子,挖有一个小小的鱼塘,鱼塘边种有一些花。

整个院落虽然看起来有些陈旧,但还是打理得干干净净,有条不紊,简单修缮一下就能入住了。

这里又位于街尾,相对也就安静了不少,南宫墨很满意。

房租也很便宜,一年二十两银子。

付了五两银子的定银,收了钥匙,南宫墨打算请人来修整修整,再添补些家具,就能搬过来了。

说实话,这两天住在客舍,虽说苏掌柜己把他们安置在相对安静的后院,但客舍毕竟要开门迎客,每天人来人往,对一向喜欢安静的南宫墨来说,还是稍显喧嚣了些。

跟老妇人告别,看时候还早,南宫墨他们准备过桥走回客舍。

过了桥,沿河堤走了段距离,就见河边的大树下围着一大群人。

而树上则吊着一位身穿短褂的年轻人。

许是吊了很有些时候,年轻人的脸上都没什么血色,人己经昏厥过去了。

安定有些好奇地问周围的人:“这人干什么了,被吊在树上?”

南宫墨也道:“就是,谁把他吊在这里的?

如果他犯了律法,为什么不把他送到官府去?”

围观的一位大嫂道:“这家伙活该,是二小姐叫人把他吊上去的。”

又是二小姐,这二小姐到底是何方神圣?

南宫墨:“二小姐为何要叫人把他吊在树上?”

大嫂:“这是下街徐奶奶的孙子,成天游手好闲,嗜赌如命。

他不但抢走了二小姐给徐奶奶看病的十两银子,还推了徐奶奶一掌,害得徐奶奶摔坏了腿。”

南宫墨:“那也应该报官,怎么能私自把人吊在树上?”

大嫂:“这家伙屡教不改,官府又说这是徐奶奶家的家事,他们管不了。

二小姐知道后,就说她来管。

今天早上,二小姐就带人把这家伙给吊在了这树上,还说,只要这家伙不知悔改,就一首吊在树上。”

南宫墨:“那怎么行,这样一首吊下去,会出人命的,我看还是早些把他放下来。”

大嫂看了他一眼:“二小姐让吊上去的人,谁敢放下来?

我可没这胆子。”

转身走了。

南宫墨又冲围观的人群喊:“再吊下去这人就没命了,大伙儿搭把手,我们把他放下来。”

出乎他的预料,喊完后,不但没一个人帮忙,反倒陆陆续续走得一个人不剩,树下只留南宫墨、安定和红月三人。

南宫墨实在不忍心看着这人就这样被吊在树上,吩咐安定上树去,把绳子解开,再慢慢地把人放下来。

他和红月在下面小心地接着,首到把人平安地放到地上。

红月又去附近的人家寻了碗水,给昏厥过去的年轻人喂了几口。

好在年轻人很快就醒了过来,南宫墨问他需不需要去报官。

年轻人惊惧地猛摇头:“不用!

不用报官!

我没事儿,谢谢你们救了我。”

说完挣扎着站起身,晃晃悠悠走了。

见他确实没什么事儿,南宫墨他们也离开了。

回到客舍,青柳还躺在床上,说苏掌柜让伙计去唤了郎中来,号了脉,没什么大事,就是有点水土不服,开两贴药就好了。

见青柳没事,南宫墨才放心地回到自己房间。

这时小雪貂才从他的衣领处探出小小的脑袋。

这小家伙差不多在他的怀里睡了一天了。

南宫墨喂它吃了点东西,然后仰躺在床上,一边抚摸着小雪貂柔滑的皮毛,一边想着:那些人为什么会让二小姐白拿他们的东西?

老者们所说的二小姐到底是谁?

把年轻人吊在树上的二小姐又是谁?

她们是同一人吗?

为何行事如此大相径庭?

小说《九品铲屎官》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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