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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生医生是前任

听晨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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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知乎问答   主角: 李婉秋陈墨   更新: 2022-09-19 13: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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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李婉秋陈墨《接生医生是前任》讲的是进了产房发现接生医生是前任我哭得惨烈,"我不要男的,换一个好不好?""你没得选"前任眼里闪着寒光,"整个住院部,我拿刀最稳""什么?"我两眼一黑,华丽丽晕了……独自熬过了怀胎十月的苦,我

第1章

精彩节选


进了产房发现接生医生是前任。
我哭得惨烈,“我不要男的,换一个好不好?”
“你没得选。”
前任眼里闪着寒光,“整个住院部,我拿刀最稳。”
“什么?”
我两眼一黑,华丽丽晕了……独自熬过了怀胎十月的苦,我只想给我的崽儿一个“两口之家”,有他有我没爸爸。
跟闺蜜商量好了“越院”计划后,我忍着刀口痛,抱着崽儿偷溜。
前任一夫当关,将我堵在后门口,“走之前,麻烦解释一下这份《亲子鉴定书》。”
看着他手中白纸黑字红章,我两股颤颤,腿软倒地。
糟糕,孩儿他爹甩不掉……1二十五岁生日这天,我请求上天赐我个男人。
用完即甩不黏人,还可以给我留个小 baby 那种。
闺蜜李婉秋随手将她儿子贴的挪车卡递给我,“老天爷让你打打看。”
半张 A4 纸大的挪车卡上,11 位号码贴得参差不齐,除了开头是 1,后面 10 位随机组合,随便地不能再随便。
我看傻子一样看她。
“老天爷有心成全你,你不伸手接着,可就成别人的了。”
闺蜜轻蔑地瞥了我一眼,“陈墨,你该不会怂了吧?”
本人陈墨,天生不够沉默,相反,我脸皮够厚,内心也够强大。
“笑话,谁怂谁孙子!”
我翻了个白眼,对着号码拨了出去。
刚嘟了一声,电话猝不及防被接通。
“你好,请问哪位?”
对方声音清朗动听,好听到我耳朵都要怀孕。
我激动地眼睛都绿了:老天爷无比给力,我若不“迎男而上”,岂不辜负了它的良苦用心。
我故作淡定,清了清嗓音,“你好,我捡到一张挪车卡,上面是这个号码。”
“挪车卡?”
对方语气疑惑。
我就着闺蜜儿子的手,读出了那 11 位号码,最后一本正经问他,“是你的吗?”
“大概是吧。”
他顿了一下,“请问你的位置是?”
我头一偏,看到小区对面商城的广告牌,报了个坐标。
“我刚到这边,对一些地方不熟,方便给我发个定位吗?”
他语气诚恳。
“可以。”
我镇定地挂断电话,实际内心激动地一批。
我对着号码搜索他时,闺蜜拉住了我的手,“陈墨,别冲动!”

老天爷送的男人,不要白不要。”
我备注“挪车卡”,坚定地发送了申请。
“你对他一无所知,见面还是慎重为好。”
闺蜜一脸凝重。
“也不算一无所知吧。”
我冲她一笑,开始条分缕析,“声音清澈,言谈彬彬有礼,盲猜二十多岁,有一定教养。
我是本地号,他不是,却说可以过来取卡,说明人在魔都,有闲有车。
面对异性邀约从容淡定,毫不怯场,不是渣男就是海王,好撩。”
说完,我笑眯眯拍了拍她的肩,“综上,我决定先见一面再说。”
“渣男海王你都敢上?”
闺蜜震惊地看着我。
我不怀好意看了她一眼,“这种人处处留情,却最不长情,将来也绝不会跟我争夺孩子的抚养权,没售后问题,省心儿。”
“就算你说得对——”闺蜜温柔而坚定地,从她儿子手中取过卡片扬了扬,“可,你确定这张挪车卡能见人?”
薄薄一片,塑料材质,难登大雅之堂。
“不是捡的吗?”
我眼尾一挑,嗔她,“道具而已,别较真。”
“陈墨,是我小瞧你了。”
闺蜜竖起了大拇指,“原以为你是个青铜,没想到是个王者。”
“过奖。”
恰好对方通过了验证,我点开位置,将小绿标往边上移了移,发送。
2确定了见面时间后,我简单翻了一下他的朋友圈。
他平时发圈数量不多,没有自拍和低俗段子,文字简短有内涵,配图不多但都好看,虽然有生活有职场,却没有任何秀恩爱的痕迹。
要么是个有格调的黄金单身汉,要么是个懂得包装的海王。
总之,值得上点心。
我和闺蜜住楼上楼下,回家捯饬了一番后,我踩着点,带上挪车卡出门了。
到了咖啡店,我点了杯咖啡,选了个正对大门的位置,开始暗中观察每个来客。
几分钟后,一个西装革履、目测身高有一八五的帅哥出现了。
他一双角度掠得微高的眉,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相呼应,鼻梁高挺如雨后山峦,薄唇殷红如三月桃花雪,五官组合在一起,说不出的风流雅致。
偏偏一身气质漫不经心又薄凉,莫名让人不好接近。
但那清艳绝伦的仪态、画笔难描的骨相,甫一出现,就勾住了我所有目光。
他进门后没有直
奔柜台,而是低头对着手机,似乎在发信息。
我倒数 321,“1”字刚落,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屏幕亮了。
我瞄了一眼,心思瞬间活络。
“这里。”
我起身,无视周遭纷乱视线,朝他挥了下手。
我挑的是件收腰线、裙摆开衩的纯色连衣裙,化的是少女感十足的妆容,配的是小高跟,日常不突兀,却能让人一眼记忆深刻。
他目光落在我身上,微微凝滞了一下,然后抬脚走到我对面位置上。
“请坐。”
我直视他好看的桃花眼,微笑着示意,“我叫陈墨,不知先生如何称呼?”
“颜如星。”
他颔首致谢,大方入座,“不知陈女士所说的挪车卡——”颜如星?
人好看,名字也好听。
恰好咖啡送来,我目光落在他面前,笑意嫣然,“喝口咖啡,我就拿给你。”
我给他点的是浓缩咖啡,提神醒脑,可谓鉴男神器。
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姣好的五官微微变形,没暴走没失仪,我内心钦佩不已。
“满意了?”
他抬眼与我对视,似乎笑容都带了三分苦涩。
我淡定地将桌边的手提袋往他面前推了推,“这儿。”
他取出塑料卡片,顿时愣住了——大概是被材质和面积雷到了。
他解开绑带,看到被贴的高低不齐的数字啼笑皆非,一身疏离气息立时散了大半。
“虽不知是何人手笔,但号码没错。”
他将卡片一卷。
“重点不是这个。”
我目光一寸一寸,从他骨节流畅的纤长五指爬到他脸上,“颜先生难道没看出来,我是在撩你吗?”
他卷卡片的动作一顿,抬眸看向我。
“我今天许愿,求老天赐我个男朋友,一低头就看到这张挪车卡。”
我似遗憾似无谓,“也不知究竟是天公作美,还是天意弄人。”
他眉梢微挑,“生日?”
“唔。”
我优雅地抿了一口咖啡,“不多不少,二十五。”
“既如此,不知颜某可有荣幸,给陈小姐庆生?”
他将卡片扎上绑带,放回手提袋中。
“敢情颜先生觉着,本姑娘是想蹭饭?”
我轻飘飘睨了他一眼,嗔道,“可我想蹭的,分明是男朋友啊。”
3“绕了这么一大圈,说吧,谁派来的?”
他靠到椅背上,双手交叉,一副完全放松的姿态

“怎么,被算计过?”
我两手一摊,很是无辜,“可是,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是良民。”
一句话自表清白,告诉他我背后没人。
“良民,你确定?”
他勾唇一笑,眼周自带的粉晕散开,笑意潋滟惑人,让我心神一漾。
我歪头看他,落落大方,“我不仅是良民,也是个良人,要不试试?”
“对自己这么自信?”
他不置可否。
“很多女孩喜欢做猎物,等着猎人出击。
我不同,我喜欢做猎人。”
我目光落在他脸上,唇角勾起淡淡笑意,“而你,就是我的猎物。”
他低低笑出声来,“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已婚,或者有女朋友呢?”
“我等得起。”
我笑意不减。
他似是不解,以眼神问询。
我的视线再次在他十指溜了一圈,“你一开始就没戴戒指,无名指也没有圈痕。
如果已婚,要么感情不好,要么这段婚姻你羞于示人,总之都不长久。”
“若是有女朋友,背着人家给一个陌生女人庆生,这个女人还明显对你图谋不轨——”我嫣然一笑,点到即止。
“陈小姐单身,看来是有原因的。”
他坐直身子,缓缓笑开。
我浅酌了一口咖啡,“只是宁肯单身,也不愿将就罢了。”
“什么时候对我动心思的?”
他目光沉静。
“见你第一眼,被你皮相迷惑的时候。
要是再往前推,大概是电话接通那一刻。”
我不遮不掩,和盘托出。
“这么肯定,我会答应做你男朋友?”
他问。
“说实话,心里没底。”
我自嘲一笑,“但我可以给你三秒钟,是去是留悉听尊便。”
他优雅起身,拎起装着挪车卡的手提袋,走出了两步。
我捧着咖啡,坐着没动。
“晚上别喝太多咖啡,影响睡眠。”
他回头,声音温润似清风。
我仰头看他,语气不爽,“颜先生未免管得太宽,要走赶紧,别碍眼。”
“那请问我需要等多久,我的女朋友?”
他嘴角噙起一抹笑,迷人又生动。
我陡然睁大了眼——谈对象借颗小蝌蚪,这么快人生大事就完成了一半?
这世界,似乎比我想象的更魔幻……4我和颜如星去的是一家西餐厅。
上主菜前他离开了一会,回来的时候身后跟了个服务员。
让我
微微吃惊的是,服务员手中托盘上是一碗长寿面,上面的煎蛋还是爱心的形状。
这家西餐厅人均 500 起,我只是没想到,竟还有提供长寿面的服务。
更有趣的是,他点了顶级的牛肉,却配了瓶 Mouton Cadet 的低档酒。
晚上我开了一瓶上好的红酒,跟闺蜜共饮时,把这件事当笑话讲给她听。
她小口喝下一口红酒,咂舌不已,“牛肉红酒配爱心长寿面,你们可真会搭。”
“重点不是长寿面,是 Mouton Cadet。”
我轻轻摇晃着手中红酒杯,纠正她。
闺蜜不解,“Mouton Cadet 怎么了?”
“Mouton Cadet,是一款开瓶后有咖啡、朱古力香的红酒。”
说到这里,我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这是,在报我那杯浓缩咖啡的仇呢。”
“你这第一次见面,就给人家点浓缩咖啡的癖好,真的绝!”
闺蜜想起旧事,一口干完杯中酒,面目狰狞,“这辈子谁再骗我喝浓缩咖啡,我打到他亲妈都不认识!”
“姐姐,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我夺过她手中红酒杯,阻止她再喝,“我跟你说,还有更绝的呢,他答应做我男朋友了。”
“一顿饭就把你收买了?
陈墨,你什么时候变这么廉价了!”
闺蜜斜着眼睛看我,表达她的嗤之以鼻。
我哂笑,“是确定了关系,才一起吃了顿饭,顺序不能乱。”
“有区别?”
闺蜜翻了个白眼。
“有。”
我捏了捏她的脸颊,笑得春意荡漾,“我从不跟不清不楚的男孩子,做一些容易让人误会的举动。”
“这脸皮厚得……我墙都不扶,就服你。”
闺蜜脸上表情一言难尽。
恰好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未接,我人已笑。
“海星,你居然给人家备注『海星』?”
闺蜜凑过来看了一眼屏幕,扑哧笑出声来,“他真有那么海吗,你就差把『海王』两个字贴人家脑门上了。”
“谁知道呢,我又不在乎。”
我把她往玄关推,“回吧,你家宝宝醒来见不到妈妈该哭了。”
她是保健科医生,不愿做全职妈妈,请了个育儿嫂住家带娃,但是孩子最黏的还是她。
“口是心非的女人,接电话吧!”
闺蜜换了
鞋,开门离去。
我接通电话,走到阳台上的吊篮藤椅坐下,俯视霓虹万千,笑意迷离。
“在忙?”
他清冷的声音从那端传来,“再晚一秒我就挂了。”
5“难道没人教过哥哥,对待女孩子要有耐心?”
酒意逐渐上头,我蜷进藤椅里,嗔怪他。
“醉了?”
他声线软了几分,“晚上不是没喝几口吗?”
我不满嘟囔,“那是因为你选的酒太差,我回来用 Chateau Margux 洗了下胃。”
“果然是同道中人。”
他似是无奈似是叹息。
“什么同道中人?”
我听得迷糊。
“还能是什么。”
他轻嗤,“我说我一肚子咖啡味,在学你洗胃呢。”
“活该!”
听懂缘故,我顿时笑得乐不可支,“为了整蛊我,搭上自己,可值?”
“一瓶 Mouton Cadet 而已,有这么好笑?”
他冷嗤。
我在藤椅上轻轻晃悠,十足悠闲,“不是好笑,就是觉得哥哥还挺可爱的。”
“可爱?”
他轻哼,“陈女士,你这是在变相地埋汰我吗?”
“怎敢,夸你呢。”
我语气诚恳而认真,“还有,哥哥不该叫我陈女士,你应该叫我小乖乖。
不然人家不乖的时候,可是会挠人的哦。”
“看来靠近你之前,我得先把你的爪子一根根拔掉。”
他声音低沉。
我抬起右手,映着月光夜色看了看,“我的爪子还挺好看的,哥哥舍得?”
“说实话,不舍得。”
他低低笑出声来,“剪掉的话,今天这一趟不就白来了。”
“白来?”
我被酒精麻痹的脑子转了转,“你没走?”
“嗯。”
他的笑声隔着无线电传来,质地如玉击瓷,“不能酒驾,又不想找代驾,索性在边上找了个酒店。”
美酒醉人,暖风熏人,他的声音更惑人。
我心底欲念滋生,蠢蠢欲动。
“不舍得走,又不睡觉,哥哥是在想人家了吗?”
我娇笑。
“浓缩咖啡余劲太猛,睡不着。”
他语气慵懒放松,“你不是醉了吗,早些睡吧。”
“不要。”
我一口回绝,放软了语气撒娇,“哥哥睡不着的话,要不要来我这边,可以看海呦?”
“看海,你确定没在说梦话?”
他的声音带着几许漫不经心。
“没有海也有海星啊。”
我乐呵呵地笑,“再说,哥哥手中虽有美酒,怀中却无佳人作陪,岂不孤单。”
“呵。”
他顿了一下,声音冷了几分,“这么会撩,老实说,谈过多少对象?”
“记不得了……”我晃了晃头,浅笑着引诱他,“哥哥要不过来,陪人家一起数?”
他呼吸明显一滞,却没接话。
“来不来嘛?”
我娇嗔。
好心累——这么明显的邀约,他要再不上钩,我真要洗洗睡了。
“地址。”
良久,他终于松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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