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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临死前将自己的身体交易

白桃柠檬玛奇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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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知乎问答   主角: 宝悦姜淮   更新: 2022-09-25 13:4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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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宝悦姜淮《我临死前将自己的身体交易》讲的是我临死前将自己的身体交易给一个女人,她说她是穿越来的神,可以帮我报仇,可是她却和我的仇人相亲相爱,和我的亲人反目为仇她酒后耻笑我的天真,说:"尔等蠢妇,被规矩礼教束缚一辈子,怎么知道什么叫浮生如梦,

第1章

精彩节选


我临死前将自己的身体交易给一个女人,她说她是穿越来的神,可以帮我报仇,可是她却和我的仇人相亲相爱,和我的亲人反目为仇。
她酒后耻笑我的天真,说:“尔等蠢妇,被规矩礼教束缚一辈子,怎么知道什么叫浮生如梦,诗酒趁年华。
做人,最要紧的就是开心啦。”
我不懂她说的是什么,我只明白了,任何时候,都不应该把自己的命运交托给他人,报仇什么的,得要亲自来。
我要夺回这具身体,哪怕玉石俱焚。
老天爷给了我机会,一切回到我十六岁的时候。
1我死在被遗弃的那个寒冬,一碗红花打掉了那个已成形的孩子,东苑中一个人都没有,我匍匐在地。
一夜大雪,我浑身僵硬,却不肯就这么去死,我的家人死得那么惨,我还没有报仇,在奄奄一息中我听见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真可怜,可惜,又蠢。
竟为了一个男人将自己折腾到这种地步。”
我用仅存的意识问:“是谁?”
“忘了吗?
十六岁你落水的时候我们曾聊过天。”
那个女声说。
我想起了,十六岁的时候,为了嫁给我未来的夫君,我不惜自毁名节,在晚明湖中落水,昏迷中我的确听见过这个空灵的声音。
“你……要干什么?”
我问。
那个声音笑了起来,娇俏无比:“我是异世界穿越而来,只想用一用你的身体。
你有什么心愿,我可以满足你。”
心愿?
我想了很多,最后出口的是:“我要为我家人报仇。”
“可以。”
女人轻易允诺了。
我问:“为什么是我?”
她的声音缥缈,欢喜快乐:“因为你这张脸啊,是我见过最漂亮的脸。”
漂亮,漂亮有什么用呢?
在这之前,她大概不知道,我被困在寝殿里面已经半个月,饥寒交迫,我浑身僵硬等一个结果。
我的兄长被诬造反,满门下了诏狱,我的夫君,如今大邺朝的一等亲王在一个月前去了京城,还记得临行前,我跪在地上请求他为我父兄争取一个面圣的机会,我的父兄绝不可能谋反。
可是,他带回来的只有一把带血的刀。
“你父兄已伏诛,本王唯有亲自斩杀,才能换你一条生路。
待生下孩子,你自己搬到东苑去吧。”
我浑身脱力,直接跌坐在地上,他没有看我,将手上的东西
扔下来。
沾着血的耳环,璎珞,珠宝还有发冠掉了一地。
“留个念想吧。”
他走了出去。
那天之后,我搬到了东苑,失去了王府的管理权,我原来的婢女,如今的宠妾宝悦得了这职位。
可惜她并不顾念曾经的主仆之情,反而为了和我划清界限,对我越发苛刻。
我的身体不好,作为汝南侯的小女儿,我早习惯了江南的柔软和暖冬。
我用尽全力想让自己能安稳活下去,我想生下这个孩子,我求着心软的门房出面逐一当掉了母亲留下的耳环,二姐的项链。
我怀着一抹微茫的希望,我薛家还是有血脉在这世上的,只要这个孩子出生,他还活着,他身上流着薛家和皇室的血,一切都还有机会。
直到宝悦给我端来红花,她涂着豆蔻的手指捏着我的下巴说:“王爷现在因为小姐实在烦恼,怕是不能要这个孩子了。”
我用力挣扎,我不信,我和姜淮数载相伴,情谊深厚。
我生来本是作为妃嫔备选的,在遇见姜淮之前,我的画册甚至已经进了京城,奉到了太子面前。
可我爱上了这个被排挤的皇子,我为了能嫁给他,甚至不惜赌上自己的名声,更在祠堂跪了三天,我父亲气得行了家法,最后还是我兄长出面,拦下了父亲。
我那兄长给姜淮作保:“六皇子虽是宫女所出,但龙章凤姿,格高侪辈,且对妹妹一往情深,事已至此,父亲,不如就成全了他们。
我薛家的荣辱,不需要建在女儿的牺牲上。”
我的兄长,后来和姜淮亲如手足,我的父亲,甚至为了保住姜淮因易储带来的危机,选择了站队。
我不信姜淮真的这么狠心。
我用尽了全力挣扎,而就在这时,一只手扣住了我的手腕。
那只手的温度我太熟悉了,粗糙的指腹,冰凉的扳指。
我瞪大了眼睛,所有的挣扎都化为虚无。
姜淮说:“喂吧。”
宝悦将一碗红花给我喂了下去,冰凉刺骨,我的眼泪从眼角流下来。
他曾经最心疼着迷我这样的模样。
这一次,他没有看我,松开了手,站起来,背对我说:“以后,你好好的,也许我们还有机会。”
不,不会再有机会了。
上一次我在月信时落湖伤了身子,已经落下了病根,这一次为了这个孩子,我喝下了无数的苦水汤药,
甚至用了金针,女医告诉我,如果这个孩子生下来,身体的寒凉也会跟着出来。
但是……现在这个孩子没有了。
我浑身脱力。
宝悦看着我,甚至还伸手给我擦去了嘴角的药水:“小姐还要蜜饯吗?
准备了您最爱吃的蜜饯。”
我说:“滚。”
她轻轻哎呀一声,我看着他们仿佛重叠在一起的背影,哑着嗓子,大了声音:“滚。”
姜淮先出去,他让宝悦留下。
四周安静,宝悦站在门口,歪着头看我:“没想到小姐的美貌,这样情况下,看着都让人心软呢。”
她压低了声音,很小很小:“就是不知道,小姐死了会不会也是这样呢。”
我死在第二天早上,阳光将要破云的时候。
那个自称神祇的女人降临在我身上,我祭祀了我的身体,只求一个公平。
不应该是这样。
我的父兄,我的母亲和阿姐,我的孩子,不应该是这样。
可是我没想到,她拿了我身体以后,却以我的名义过出了完全不同的生活,她轻易原谅了我的仇人们,将我视若珍宝的东西弃之敝履,她拆毁了我家人的坟塚,仅仅是因为她觉得那么大一个旧院不应该放这么不吉利的东西,她用我的脸招摇过市,和我最厌恶的人在城墙卿卿我我,她甚至在皇宫中公然勾引天子,她说她要征服这个天下最有权势的男人。
她不是神祇,而像是个恶意玩弄人生的恶鬼。
我眼睁睁看着她将我仅存的身边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看着她在教坊司观赏我的小堂妹献舞,然后说挑剔说她“下腰”不够柔软而几日后害得小堂妹被生生折断了脊柱。
她和我最厌恶的安宁郡主交情深厚,她无视规则,肆意张扬,活得真快乐啊!
若真举头三尺有神明,我以满身血肉和无尽轮回请求,请老天爷再给我一次机会,让他们所有人付出代价。
——2(9.17更)我醒来的时候是在一艘船上,我缓缓睁开眼睛,只觉脸颊发热,就看见婢女宝悦一张大脸近在咫尺。
她满脸欣喜:“小姐,你终于醒了,准备什么时候跳湖啊。”
这话问得我猝不及防,脑子有点眩晕,伸手按住了额头,又定了定神,我有些呆滞转了转眼珠。
周遭一切缓缓映入眼帘。
这是……我十六岁那年的赏菊大会的时候。
就是
在这年,我故意为了姜淮落水,被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救回。
腹中是一阵阵的坠痛,现在的我正是月信时期。
真是可笑,曾经的我竟然糟践自己至此。
我嘴角突然的冷笑让宝悦有些不安,她看了我一眼,小心问道:“小姐,怎么了?
难道您害怕了不成?
六皇子的船已不能再慢,快要过去了。”
知道她的真实嘴脸后,每一句话听起来都格外意味深长。
这次的落水计划是她替我转告姜淮的。
我想起宝悦在我耳旁说的那些关于六皇子的好话,只觉得作呕。
她见我不动,又给我斟了半杯黄酒。
“小姐莫怕,这才白露方过,湖水不冷。
再喝一杯就去吧,迟了,怕是来不及了。
小姐想想六皇子,就什么都不怕了。”
我看着她的眼睛,伸手接过那半杯酒,仰头一口饮了,披上斗篷站了起来。
宝悦脸上一阵按捺不住狂喜,殷勤跟在我后面。
我们站在船舷旁边,我将斗篷给了宝悦披上,低头看了看水,伸出一脚,又停了停,换另一只脚。
宝悦比我还着急:“小姐,快跳啊,错过就来不及了。”
我转头,有些害怕道:“怎么办?
我有点害怕?
宝悦,你来推我一把。”
宝悦求之不得,立刻挽了袖子。
我站定,又回头低声嘱咐:“你得用力些。”
宝悦深深吸了一口气。
我站定,听到后面动静,一下猛然蹲了下去,“噗通”好大一声落水声。
水花乍起,我向后退了一步,进了船舱,然后快速叫了一声:“有人落水啦!”
就在相邻的隔壁船上,有人猛然跳了下去。
很可惜,我不在隔壁船上,没有看到姜淮伸手揭开斗篷看到宝悦的脸时,他是什么表情。
不过,我想,宝悦应该很开心。
就像她给我出的这个主意:“小姐敢不敢赌一把,赏菊大会上那么多人,若是小姐当众为六皇子救,男女授受不清,就是为了小姐的名声,他也定是要娶小姐的。”
现在,为了她个人的名声,我很乐意请父亲出面,将她赏给未婚的六皇子做妾。
只是很可惜,我想得很美。
在姜淮眼里,并没有将宝悦当成是个人。
他看清了里面的人后,面色铁青,掀开锦帘走上船头。
此刻,我正命令那个买通的船夫掉头。
擦肩而过时,我微微一笑,他看见我的笑
意,脸上的冷稍微缓和了那么一分。
然后,我说:“麻烦六皇子好好照顾薛家的婢女,稍后谢礼和身契一并过来。”
“薛柔!
你?”
他的声音带着被捉弄的薄怒。
“我怎么了?”
我问,秋风吹淡了脸上因为酒意的红,我转过头提醒船夫不要停留,“我都忘了,爹爹叫我不要出来闲逛,毕竟,采选的画册刚刚送往京城,还是避嫌些的好。”
姜淮闻言,一瞬间面色铁青。
痛快。
我这辈子,哪怕倒霉中选,宁愿做你后娘,也绝不会再嫁给你!
3(9.21更)我坐在马车上时,手还在微微颤抖。
马车经过抚琴长街,我示意车夫停下,下车买了阿兄喜欢的醉江南和父亲喜欢的三春酒,又为母亲和阿姐各自挑选了喜欢的点心。
想了想,再请掌柜单独包了一份桂花酥。
带着这些东西回到家中,家中正一团混乱。
我下了马车,门口正急急要出门的管家看见我,立刻转身就向前院而去。
“小姐回来了。”
随着他的话,我看见面色凝重的父兄和母亲齐齐迎了出来,后面还跟着家里几个死契的老仆,手里拿着幕篱和斗篷。
“爹爹,阿娘——”我叫了一声,转头看见了阿兄,再叫了他一声,眼泪再也忍不住,差点一下滚了下来。
阿兄先伸手接过我手上的东西,阿娘则拉着我的手仔细看,见我一切如常,她脸色缓和了两分,阿爹也走近了两步,看了看我整齐的发簪。
阿兄便轻轻笑了一声:“阿柔这是去给我们买吃的去了呀。”
他尚未说完,我伸出手,将他们三个齐齐抱在了怀里。
爹爹啊了一声,猝不及防,我的眼泪终于落下打**爹爹的衣襟。
“女儿,好想你们啊。”
好想好想。
一向持重的爹爹最先挣扎出来,他明显已经心软,却还端着架子:“不要以为你这般耍赖,我就会算了。
你一个女儿家,竟胆大妄为偷跑出去,若是遇上什么歹人……”爹爹不肯说后面的话,被阿娘截住话头,“以后不许这样了。”
我将脸靠在阿娘肩上,抓着她胳膊,蹭来蹭去:“都听阿娘的。”
阿兄看了我一眼,目光扫过我身后,似乎在找宝悦。
我走出偏厅,阿兄也跟了上来。
“宝悦呢。”
我有些不满:“我不喜欢她,将她送人了。”

“胡闹。”
阿兄以为我在耍脾气,“宝悦跟了你七年,知你多少事。
你一向喜欢她。
是不是又帮你去办什么事了?”
“真不是。
她喜欢六皇子,我成全了她。”
阿兄这回真的审慎起来,他看了一眼我的表情:“六皇子?”
“是啊。”
我看着阿兄的眼睛,“我想明白了。
阿兄提醒的对,六皇子心思重,不爱儿女情长,我现在不喜欢他了,既然宝悦那么喜欢他,我愿意成全他们。”
还有一点我没有说,宝悦是我贴身侍女,知晓我不少心事,我和六皇子之前确有来往,难免留下痕迹。
如果被宝悦爆出,于我名声大大不利。
但现在宝悦的立场和身份发生了变化,那么她的话的可信度就会大大降低。
说罢,为了让阿兄相信,我将宝悦之前的怂恿和盘托出。
阿兄看着我:“那你,想明白了。”
“阿兄,我真的想明白了。”
我踮起脚尖,伸手摘了他头片一颗桂花,“以后,六皇子那些送来的果子点心,都不必拨给我了。”
阿兄伸手摸了摸我的头:“我们阿柔真的长大了。”
我拿着点心回了后院,一眼就看我的另一个贴身婢女无双红着眼睛正在窗边擦眼泪。
无双是从小跟在我身边的,性子比宝悦木讷些,嘴也笨,又因为宝悦几回设计,我疏远了她。
可这傻丫头,却还是一心一意为我。
上一世,她为了我被宝悦处罚,才挨了棍子先我而去。
我走过去,将藏在身后的那包桂花酥带给她。
无双呆呆愣了一下,接过来,正要摆到桌子上。
我说:“这是我给你买的。”
“小姐?”
无双瞪大了眼睛,看起来更呆了,“您……您买给我?”
我伸手,像阿兄那样摸了摸她的头:“上次那点心买错的事情,我知道了不应怪你。
这是你最喜欢的桂花酥,你试试好不好吃?”
无双眼睛更红了,立刻嗯了一声,拿起点心有些紧张吃起来,她吃得很快很快,好像生怕让我觉得她不喜欢。
“好吃。”
她说着话,鼓鼓的小脸颊,细细的粉末就从她嘴里飘出来。
我不由笑起来。
吃完了点心,无双向我身后看了一眼:“小姐,宝悦呢?”
我的笑滞了一下,复而慢慢变深变冷:“她,去了一个好地方,大概不会回来了。”
我看她也不好意思回
来。
但是,我没想到,她不来,姜淮却先上了门。
4姜淮这次是来找阿兄下棋的。
他一来,就先慢吞吞在花厅和湖边绕了一圈走了两遭。

我可不想见他,正好母亲要出门礼佛,我便缠着母亲一起出门。
城中女眷去的一般都是城东的晚明寺。
我忌讳那里,又多了个心眼,便央着母亲路上改了去城西的蓝昭寺。
这个时间,香客人不算多,到了寺庙母亲去和主持说话。
我带着无双去拜佛。
宝相尊严,我跪在蒲团上轻轻吟诵。
就在这时,木门声动了一下,有脚步声逼近,我以为是无双,却听一个男人声音说:“我以为,薛小姐不信这些。”
我不由一愣,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
姜淮?
可是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没说话,垂眸慢慢行完礼,缓缓起身。
身后的庙堂已空无一人,小沙弥不知道去了哪里,我找我的丫鬟无双,没有人影,也不知道被带到哪里去了。
姜淮背对着站在佛门,一张面容全数藏进背光的阴影里。
我问:“这里的佛很灵,六皇子不试试吗?”
“我只信自己。”
姜淮说,“现在,更是如此。”
他这话大概是指我之前骗了他。
我不说话看着出口,他慢慢开口,“薛小姐就不准备对我说些什么吗?”
“我们之间,好像没什么好说的。”
他看着我:“就在一天前,我还收到你的手帕,说在晚明湖不见不散,两天前,你让宝悦送了亲手做的糕点送来,四天前,你我在湖边谈心——而现在,薛小姐对我说,我们之间,好像没什么好说的。”
这既是叙旧,也是威胁。
在听出了画外音,再哀怨的情话都觉得森冷,我开始无比庆幸,我不善女红,所以那手帕是在外面买的,那七蒸八烤的点心是宝悦自告奋勇帮我做的。
他爱去哪里宣扬去哪里宣扬,又没有证据。
我歪头看他:“抱歉,不记得了。”
“那或许,我需要帮薛小姐回忆回忆。”
他忽然上前一步,眼神带着不易察觉的冷酷,走得近了,他身上的冷香靠近,我不由向后退了一步,身后抵住高大的佛尊边缘,我问,“你想干什么?”
姜淮离我很近,几乎无声般:“要想出嫁,其实并不是只有落湖一个办法。”
他不再掩饰自己的不满:“就像是薛小姐要嫁给我,并不只是做妻子一个选择。
还可以做我的……妾。”
我本来以为,我现在和他牵连不深。
他会看在薛家的面子上,不会在明面计较。
看来是我低估了自己,也高看了他。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香火缭绕,他眼里已有了欲念。
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慌。
我知道的,他这样的人,从不允许背叛,想要什么就自己动手,心思重,爱猜疑。
现在,正好有一个绝好的机会帮我解决掉另一个麻烦。
我便微微笑起来:“就算是妾,凭什么是做一个冷门皇子的妾。”
姜淮面色一变,他几乎转眼就想到什么。
“薛家真的已经送了画册进京?”
上一世,我送去京都的画册便是哀求姜淮去冒险动了手脚,春秋笔法换了另一幅画上去。
这一世,因为闹翻,我正在苦恼怎么处理这个麻烦呢。
毕竟,就在一年后,现在的太子被废,两年后,天子驾崩。
两个都嫁不得。
我带着微微的得意看向姜淮。
姜淮果然冷笑一声:“你以为,区区一幅画,就想中选?”
他冷冷看着我,我们离得足够近了,说话的时候,我几乎能感觉微微的热气,我看见了他的喉结在滚动,这个曾经无比熟悉的男人,我知晓他每一丝意味。
他忽然低下头来,而我在这时,伸出手去,狠狠扯住一把。
姜淮面色大变,闷哼一声,我狠狠用力,姜淮从未如此狼狈,疼得弯下腰去。
我冷笑一声,只有俗语能聊表我心:“不要脸的登徒子,老娘让你知道什么叫,滚蛋吧你。”
姜淮又闻此语,瞠目结舌。
“你!
……你——”他大概从来没想到我是这样的薛小姐,但!
这已经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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