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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穿书后女配翻身做女主

温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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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出品文学   主角: 温禾秋城   更新: 2022-09-26 14:0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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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禾秋城《女尊,穿书后女配翻身做女主》讲的是【fqxs】不过幽幽众口难堵,温禾那夜的莽撞,倒是成了温禾与秋城之间的隔阂思及此,温禾眉心蹙起,无意识地把玩着手中珠串见她半天不应,老管家再低了低头,等她示下:"主子?"珠串穗子尾落在温禾左掌中,被她牢...

第1章

精彩节选



不过幽幽众口难堵,温禾那夜的莽撞,倒是成了温禾与秋城之间的隔阂。

思及此,温禾眉心蹙起,无意识地把玩着手中珠串。见她半天不应,老管家再低了低头,等她示下:“主子?”

珠串穗子尾落在温禾左掌中,被她牢牢握住。她似是想到了什么,随口道:“你先下去!”

老管家见温禾没发罪,忙躬身谢恩出去了。

转眼间,屋子里只有温禾和秋城俩人,一时间语塞,竟有些尴尬。秋城戴着面纱遮住了脸,也看不清其心里所想。

温禾清了清嗓子道:“秋城,从前是我不好,待你刻薄了些。”

秋城在旁垂首,迟疑半天,才开口问道:“秋城本是一草芥,主子何须如此抬举?”

温禾手中的珠串转的飞快,没有抬眼,真心实意地答:“该的,我该是这样抬举你!”

“……”

此话一出,秋城猛然抬头看着温禾,神采奕奕的凤眼转眼湿润了个遍。温禾不知所措,直觉得无言以对。

忽而,秋城开了口。

“主子抬举我,到底是心中有愧还是怜爱我?”秋城忽而一本正经的问道。

“……”

今日温禾连早朝都不去了,就是为了能给秋城看看自己的决心,该是让他自己斟酌。

可偏偏这么一问,温禾彻底糊涂了,脑子一糊涂就糊涂了这么多天,现在秋城这么一问,温禾才有所回神。

温禾临握住手间的珠串,当真觉得自己脑子越来越不灵光了。

“是我唐突了!”温禾道,“秋城,无论是感情还是愧疚,两者皆有。”

秋城面无表情,道:“主子说有,那便是有。”

温禾瞧着他,露出一丝忍辱负重的神色,实在是为难道:“若是在我能力范围之内,我定会好好补偿你的。”

温禾眼是多情眼,面是俊俏颜,真诚后悔的模样更是俊极。思来想去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补偿?”秋城不可置信道。“我想要的,主子给不了!”

“这样啊!”温禾来了兴趣,顿了顿道。“你但说无妨!”

秋城抿抿唇,再次垂首,低低道:“秋城只求一个正夫的位子!”

正夫?

温禾低头继续玩着珠串,没过多久,她就把珠串撂下了。她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实在是惶恐不安。

“秋城,你说你想当正夫?”

“是!”

温禾仰在座椅上,兀自叹气几声,道,“我会考虑。”

这倒是骇了温禾一跳,温家再不济也有温禾亲娘这个开国功臣顶着,自己再差劲也是堂堂礼部尚书。

迎个戏子做正夫,怕是会贻笑万年。温禾闭上了眼,觉着累了,正欲挥手遣走了秋城。

正当此时,管家在外请示,给温禾送来一张请帖。请帖是太师府递来的,邀请温禾去给张老太师过寿。也正好听了秋城这么一茬,忍不住心中腹诽:“狐狸精!”

往年在汴州入冬后,下过第一场雪,就是张老太师的寿宴,遍邀京城望族,品美酒佳肴,共庆瑞雪兆丰。

管家代为转述道:“张太师请老奴叮嘱主子,务必赏脸一去。”

除了请帖以外,还附有一张参宴人员的名册,温禾阅过一遍,旋即合上,手指一下一下敲打着名册。

秋城跟在温禾身边时间不长不短,却也知道,每当温禾做出这个动作时,定是在心里已有了什么坏水作怪。

温禾嘴角弯了弯,道:“好,我一定会到。”

寿宴设在临江边的泓琥阁中,设宴的人是张太师之女——张梦连。如今天寒地冻,这日又飘起了大雪,银雪覆地,放眼望过去,天地一色。

温禾进宴时已晚,泓琥阁中早就热闹起来。张梦连一听仆人通传温禾来了,三步并两步,亲自去门口相迎。

温禾下了马车,接过下人手中的汤婆子,掸去裘衣上的雪,刚一抬头,张梦连满脸笑容地迎上来。

“姐姐大驾光临,寒舍真是添光。”

“连妹妹惯是会耍嘴皮子!”

温禾如今是太师的最得意门生,张梦连又是太师最宠爱的小女儿,两人素来亲近,张梦连拉住温禾的手,亲自带她入宴。

这一宴席没有那么多规矩,大多是些熟知的姊姊妹妹,为官的为官,上学的上学,大抵是没有什么差距,也聊的顺畅。

就算是年纪大的,也是自成一派,不与这些小辈搅成一团。各有各的玩伴。

小辈们对于温禾,她们都格外殷勤些,嘴里不住地贺她财源广进,而不是祝她官运亨通。

想来也是知道的,温禾仗着陛下的疼爱,多是个闲官。左右挡不了谁的路,对于这个小纨绔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温禾自风雪交加的庭院中进来,倒是耀眼夺目,本是来晚该罚的,却像是做东的主家来了。

“禾姐姐,怎的这么晚才来?”说话的是裴婉婉,世家小姐大抵都来了,自然少不了她。

“自然是不晚的,姐姐什么时候来都不晚。”张梦连揽过温禾无比亲热的说道。

温禾莞尔一笑,看了眼裴婉婉又看了看张梦连,俩人自是不对付,从小便是如此。

未等温禾和其他姐妹赔礼道歉,就听到张梦连道:“姐姐,我从江南特意买了一些小戏郎,你素来喜欢听曲,他们弹奏的曲子,定然合你的意。”

也不肖管裴婉婉脸色到底有多丑,温禾也乖顺的被张梦连带走了。

小插曲一过,众人也不会说什么,心里明白就好。有人附和着也要听,想随她们一同前去。

倏忽。

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姐姐倒是风流,白昼做尽天下生意,夜晚也是无尽风流。”

说话的人声音尖细,极其扎耳朵,因此人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众人面面相觑,有的得意偷笑,有的神情复杂。

张梦连心里不爽,率先发起难来,瞪向说话那个富丽堂皇的小姐,喝道:“刘钰,你说什么呢?!”

刘钰一笑,“随口说说嘛,生什么气?我又没有说你。”

张梦连喝道:“闭上你的臭嘴!”

这厢见刘钰敢出言讥讽温禾,当即就要扑过去揍她。

赵昀伸手将他拦下,道:“梦连。”

一旁下人收到温禾眼神,忙将二人拦住,待控制住局面后,温禾莞尔说道。

“怎的,想学学!”




论纨绔,温禾,张梦连,都是个顶个的高手。谁不是名贯汴州,不同的是,温禾有陛下庇护,张梦连有张太师庇护,刘钰算是鸡蛋碰石头。

……刘钰闭了闭眼睛,心道还不如死了的好。和流氓无赖扯皮,不是在撕自己的脸面吗?

“真真是……厚颜无耻!”刘钰气急败坏。

温禾忍不住笑了。

继而温禾竟将自己的狐裘解下,披到刘钰肩上,为她保暖避寒,又伸手扶稳了刘钰。

刘钰脸色瞬间大变,搞不懂温禾到底是想做什么。猛然后退一步,结果又被温禾抓住狐裘拽了回来。

离得这样近,刘钰怀疑温禾是要打什么坏主意,可她面不改色,甚至连眉头都未皱一下。瞧不出有什么意图。

“温禾!”刘钰叫了一声,看得出来,她有些不知所措。

直呼其名,在场的人通通为刘钰捏一把汗。

“要叫——”温禾贴近刘钰耳旁,柔媚一笑。“姐姐!”

疯子!刘钰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温禾是个疯子!

她拉着刘钰的手,引她走到张梦连面前,道:“钰妹妹,手怎么凉,梦连可否带她下去,找个暖和的地方暖暖身子。”

张梦连点头,便遣了家丁来带路,道:“刘钰你既然不舒服,就先下去休息吧!”

刘钰脸色一白,不是因为不舒服,而是因为恐惧,害怕被孤立的恐惧。

温禾与张梦连,个个靠着座大山。眼下她们暗戳戳的给刘钰下了逐客令,其他人也就明了了,毕竟温禾与张梦连的意思就是他们心里的意思。

泓琥阁下烧着地龙,里面外面倒像是两个季节。长宴上有举杯畅饮的,也有三五聚作一团,阔谈风花雪月、畅谈家国大事……

张太师一入席,众人皆停下,朝他作揖行礼:“张太师。”

张太师道:“免。”

迎着众人的目光,张太师入座,与温禾的席位相近。

温禾举着酒杯,远远的敬张太师一杯,脸上痞气未褪,张太师也是无法,噤声用着口型说道。

“顽皮!”

与张太师同辈的几个人都凑到她身边去,一口一个“云玲”、“幺妹”,有问身子可好的;也有问开春要不要一起去踏青……

张梦连挤开这些人,亲自给张太师斟满酒,道:“娘亲,酒是小舟渡,你最喜欢的。孩儿在此祝娘亲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张梦连读书是真不成!心意虽真,但就是来来回回这几句话,还不如不说。

张梦连絮絮叨叨的说着白话,浑然不自知,张太师对于这个女儿也头疼的很,打小就不爱看书。

温禾一时气笑,心想这对母女,心里没打孔,不通气呀!一个脸黑的像块碳,一个脸红红的像个活宝样。

张太师是不太想搭理这个混账女儿,找了一个由头就打发了张梦连。

张梦连孩子气似的搁下酒壶,说道:“这还是我亲娘吗?”

温禾拉住她的袖子,无奈说道:“怎么不是,谁要是见过张太师年轻时的花容月貌,就知道她的小女儿最像她!”

张梦连不耐烦地拂开温禾的手:“我不信,她就是嫌我丢人!”

温禾勉强笑了笑,道:“你也知道啊!那为何不好好读书?”

她的语气着实不轻不淡,像是回了她的话,又似戏言。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心道没趣极了,转身离开裴温禾,去到外头迎客。

温禾自是宴会上的红人,来搭话的同辈着实多。一杯接着一杯,一刻不停。

面上,她是礼部尚书,堂堂正二品,却是没什么架子,笑的春风化雨般,与谁都很合得来。

谈笑间,有人提及裴婉婉,温禾对她的态度忽而不亲热,似是普通交情一般,她们都胸中雪亮,温禾这是讨厌裴婉婉了。

正如之前所说,温禾的心意便是她们的心意,众人于是渐渐冷落了裴婉婉。

裴婉婉面上也不生气,只道好玩极了,起身,随手摇晃着团扇,信步走出去。

温禾抬头,望见裴婉婉把玩着那把团扇,上面吊着穗子,先绕缠上指尖,又反着荡开来,一时出神。

旁人唤她,“温禾,你在看谁?”

温禾一醒神,回过脸来,些许是动作猛了一些,顿时眼有些发晕,想是醉过头。

她怕人前失仪,免得再出刘钰这一茬子事,低声道:“我去换件衣裳。

可刘钰跟温禾,张梦连闹不愉快,自己瘫在厢房里,闷闷不乐。裴婉婉前来探望,扣门声出乎刘钰意料。

刘钰开门一看,竟是他,眼睛一暗,“婉婉姐?怎么出来了?可是醉了?”

裴婉婉道:“还未醉酒,就是没个贴心人说会话,无趣的很。”

刘钰道:“若是姐姐不嫌弃,就和妹妹说吧!。”

……

温禾眼睛一眯,余光扫见庭院里一抹俊秀的身影,意味深长地说道:“秋城!”

那人并未回话只是疾步的离开了温禾的视线。

……温禾真是喝得有些醉了,眼睛都花了,秋城怎会来这里呢!经两个小厮搀扶着,去到后院用以休息的小暖阁中。

酒意催得她腹中波涛汹涌,更不愿意见人,执意遣走伺候的小厮,让她一人在此醒酒。

小厮不敢违逆温禾的意思,垂首退下。阁子里烧着木炭,炭盆里火星子噼里啪啦的炸着,越发衬得此处安静。

还是不肯睡去,温禾倔劲一上来,只便熬着。熬着熬着,这醉意就消退了大半。

温禾看着窗外大雪簌簌,忽然间,有一赤袍金冠的少年郎从树上跳下来。

他惯是会做这翻墙越户之事,稳稳地落在地上。瞧见温禾,少年眼睛一弯,走到窗边,晃荡着手中的珠串,笑嘻嘻道:“温大人,这是你掉的手持吗?”

“张玉成?”

“温姐姐原来还记得我?”

当时他年岁比她还要小,生得明眸皓齿,玉雪可爱,见着这温禾,含笑唤道:“姐姐,姐姐,抱抱!”

“来,姐姐抱抱你!”

原来还没有醒酒,温禾只想咬断自己的舌头。




“温禾!!!”

话音落地,凌空便是一掌,正正击打在温禾脸上。若换了平常温禾定是暴跳如雷,定要将那人碎尸万段。

但眼下温禾不占理,欺负了张太师家的小公子,这一掌是该的。

“温禾,温禾!你……哼……”张太师是愤恨不平,恨铁不成钢,呼吸粗重而凌乱。

那一掌算得上是老当益壮,温禾此刻脸又红又肿,正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肩上覆了一层雪,早已沁湿衣物几分。

温禾能清楚的感觉到,张太师的面色薄凉,心中却火热。张家小公子倒是一只受惊的兔子,怯生生的躲在张太师身后。

胆怯的喊了一声,“娘亲!”

“你可知错?”

“学生知错!”

小舟渡的酒气在唇齿间弥漫,温禾心道,自己真是醉得不轻,才会这样冲动。

清醒时温柔有礼,醉酒时**附身。

一个是光风霁月,一个是浪荡贼子,这酒不喝也罢!

张太师试图从温禾身上寻求最好的法子,但这简直是荒唐,小公子也是该嫁娶的年纪,眼下要是传了出去……

温禾再不成器,始终也是温家最后一脉,也是自己的学生,思来想去,张太师很快失去耐性,心一狠,反拧温禾的肩膀。

肩膀处乍起剧烈的疼痛,令温禾浑身一抖,最后的醉意也消磨殆尽,这厮脾性真大。

张太师看她脸都白了,额头被汗水打湿,浸得一双秀美的眉目越发漆黑,心下一软。

“若是今日之事传了出去,温禾,你我师徒情谊到此了断!”

张太师到底是心软了几分,靠近温禾,贴到她耳边,悄声说了几句,便令温禾神色大变。

温禾眼瞳紧了紧,猛然怔住。

“学生知道了!”温禾道。

温禾感觉到后背一片寒凉,是张太师的恐吓,也算是第一次尝到被威胁的滋味。

温禾指尖都发了麻,“老师……”

张太师挥了挥手带着小公子就离开了,好在小厮帮忙,不然温禾连起身都困难。

温禾双腿早已僵硬,冰凉如死尸,尽管隔着衣料,温禾也能感受到寒意。

“禾姐姐!”

张梦连算是来晚了,没能见到张太师威风凛凛不减当年的那番派头。确实可惜。

张梦连听闻小厮来报,知晓了个大概,就匆匆忙忙往这里跑,偏就是紧赶慢赶仍旧晚了点。

一来就看见,温禾那单薄的身体微微发抖,脸颊飞上一抹酡红,半张着嘴低低喘气。

本就是温禾的错,替自己弟弟出气是该的,可现在瞧见这样的温禾,再多的狠话,张梦连也是堵在心口。

张梦连恼红了脸,“禾姐姐,你的酒量不至于如此!”

疏忽。

院外有两三个小姐经过,几人谈笑的声音传入院中,张梦连怕给人听见,落人口舌。

霎时对几个小厮丢去几个凌厉的眼神,以此喝止,那几个小厮见此,断然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

温禾却不怕,只是心存愧疚,怕真是酒水惹了祸,心里少不了几番毒誓,往后定要戒了这酒。

温禾这厮生得秀美,绝色佳人,张梦连也不是没打过她的主意,弟弟若是能嫁给她,也不失为一桩美谈,错就错在,张太师不喜欢温禾这般浪荡样。

张梦连压低着声音叫道:“禾姐姐,我信你无心,但若是传出去我弟弟日后怕是清誉难存,此事你定要斟酌一二!”

温禾酡红着的脸,木纳的点了点头。

“是了!”

温禾上了马车,也是浑浑噩噩一般,倒在软塌上,长发散开,几缕凌乱着,遮住她的面颊。

一路摇摇晃晃,温禾几欲吐个天昏地暗。到了温宅也是脑子不太清晰。一如上次,叫了秋城来伺候。

秋城乖顺,温禾也乖乖配合着。说让更衣就让更衣,说让上塌就乖乖上塌,断然不生出异样来。

温禾起初没有任何反应,只有麻木的失神,瞳孔放大如铜币般,随着秋城的动作,木偶般的配合着。

忽的。

温禾回了神,一把扯开了秋城的面纱,当真是吓了他一跳,惊恐又不知所措的看着温禾,手里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温禾将他捞进怀中紧紧抱住他,在他耳侧轻喘,温禾真切地感受到了他的鲜活。

“主子!脸是冻伤了么?”

“嘘!”

终是被他看见了,可真要问起来,温禾也觉得无地自容。

话落,温禾更是将秋城抱的更紧了,仿佛要将他融入骨血,生吞活剥般。

秋城眼角淌出泪来,闭上眼,忍受着这种痛苦,却又仔细去感受温禾胸膛间的温度,听她剧烈的心跳。

不多时。

温禾渐渐放松,用拇指来回刮蹭着他的下巴,又暗暗使劲,令他轻仰起头,露出颈间白皙的皮肤。

“你这小郎君,倒是高傲。”温禾顿了顿,“真不能做小?”

“做不得!”

温禾的手停在他的喉结上,一下一下对他用力摩蹭着,秋城此处敏感,经不得人碰眼下更是**难耐。

“除了做小,我真的不能给你更多了!”温禾无奈说道,面色也多了一分为难之意。

“主子只要心里有我,日日念着我,那就足够了!”

温禾呼吸一停,险些被骗了过去,男人的话怎能信呢?光是那双妖孽的眼睛,温禾就差一点把持不住,她惩罚似的往秋城腰间掐了一把。

秋城难耐,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见他如此,温禾忍不住一笑。

二人的目光灼灼,不住交锋,一个在试探,一个在回避。双方都在揣摩对方心底的心思。

“主子的眼睛好俊俏,总是能骗过很多人!”

“我待人心诚,哪里会骗?”

秋城一时入了迷,伸出手去触碰那张秀美的脸庞,一时哑了嗓子。

“主子现在就在骗我!”

“并未!”温禾面不改色,依旧笑的如沐春风般。

“那……主子日后可得诚心待秋城!”秋城眼尾跑出一颗泪珠。不知不觉中,折射了太多未去。

“主子,秋城愚笨,总是容易心软轻信他人,但我相信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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