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全部小说> 其他小说> 锦绣医妃:王爷,劫个色

>

锦绣医妃:王爷,劫个色

锦绣医妃:王爷,劫个色著

本文标签:

来源:腾文小说   主角: 顾昔湫千泠煜   更新: 2022-03-28 06:00:08

在线阅读

【扫一扫】手机随心读

  • 读书简介

顾昔湫千泠煜《锦绣医妃:王爷,劫个色》讲的是顾昔湫,21世纪医学生,在一次执行危险任务中和闺蜜温瑾黎一起被恐怖分子炸死,光荣华丽丽地狗血穿越了一昔穿越,她爹不疼娘不爱,刚到异世就被卖入青楼?情急之下扑了个高冷美男子,没想到是什么王爷?还身中剧毒?她好心给他解了毒,没想到他还想以身相许?逮着她就要扑上来怎么办?

第1章

精彩节选


群山环绕,满天星般散落在山脚下的小屋记录着每个人命运的齿轮。

像众多星点一般不起眼,那栋木屋本无特色之处,屋顶上却来了两个不一般的人物。

“师父,我们到这里来干嘛?”白袍男子好看的眉微微皱起,不明所以。

木屋前的女子小心翼翼地将木桶丢进井里,传来低沉的水花声。她弓着腰,瘦小的身子想要把一桶水拉起来,显得格外的费力。

“臭小子,你看到那丫头的那盏灯没有,快要灭了。”说话的那人一身道士打扮,轻抚着老久的拂尘,一双鹰眼闪着锐利。

果不其然,井边人脚底一滑,直直坠入井中。“扑通”一声,死神在召唤。

“就是现在!”那道士挥舞着拂尘,嘴里念念有词,仔细观察可发现他脸上细密的汗珠。随着一声“破”,天空骤然变色,点点紫色袭来,愈演愈浓,期间还夹杂着闪电。

少顷,天空重归于平静,无垠的蔚蓝仿若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道士秒了一眼身旁疑惑的白袍男子,一巴掌排在他后脑勺上,破口道:“臭小子,还看什么,救人啊!”

没有人看见发生了什么,一切如原来一般进行。

“丫头,醒醒!”陌生的声音,在印象中没听到过的。

胸口堵塞得慌,正是溺水的人垂死挣扎。顾昔湫意识逐渐清醒,喉咙里呛出两口水:“咳咳……”

她睁开眼,眼前之人粗布蓝衣,面相尽现慈祥之色。

“丫头,你怎么了,怎么浑身湿了?”

她不是和闺蜜阿黎去执行任务被恐怖分子的人肉炸弹炸的连尸体都不剩了吗?现在的她,衣服上补丁叠补丁,湿透的头发滴滴下落着水珠,很是狼狈。这是什么情况?

遇事勿慌乱,冷静解事端!

顾昔湫稳稳心态,沉思了一下道:“大伯,没事,我不小心把水桶打翻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大伯焦急的神色,看出来真真切切的是在担心她。

她深吸一口气,先安定下来把情况弄清楚了再说吧。

夜色如泼墨般笼罩着大地,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明亮的屋内,一黑袍男子悠然的躺在塌上假寐,脸上的半遮脸面具给他添加了几分犀利。

一阵风袭来,蜡烛上的火苗轻轻弯腰,眨眼间又恢复原装。

男子缓缓睁开眼:“何事?”

眼前之人亦是同款面具,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他:“暗王,这是那个道士给的。”

那个道士么,他倒是很好奇那道士又能给他带来什么震惊的消息。

看了下大致内容,男子面色如常,微微闪烁的双眼却看得出,道士果然没让他失望。

嘴角带着不易察觉的微笑,左手一用力,整张纸在他手中瞬间化为粉末,顷刻间,了无痕迹。

不知道躲在什么地方,蓝袍道士一巴掌拍在白袍男子后脑勺上,兴奋道:“哈哈,有好戏看了。”

“师父,你怎么动不动就打我啊。”委屈的声音传来,却被更大一声的咆哮压下。

“臭小子,我高兴,你奈我何!”

命运真是个神奇的东西,它悄无声息带你走向它认定的轨道,而你对它,却一点都感不到突兀。

一眨眼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顾昔湫走出门,背着一个竹篓,笑眯眯得向不远处拔草的老人打招呼:“张大伯,早呀!”

不论遇何事,乐观处事之,纵然悲戚苦,终有一生机。

不就是穿越了吗!不就是个不知名的朝代吗!不就是穷的叮当响吗?总好过被炸死了,再说了,她现在不也活的好好的吗!

只是不知道阿黎怎么样了,是不是跟她一样穿越过来了。

张大伯看着那消瘦的身板,叹息道:“唉,可怜的孩子。”

顾昔湫是个十足的路痴,每次上山采药草,唯一的标志就是山上那棵百年大槐树。

这段时间的溜达,做到的就是能从大槐树那找到回家的路。

走到半路,一只白花花圆滚滚的生物从她旁边一闪而过。

顾昔湫激动地跳起来:“兔子!”

那圆滚滚显然受惊,撒开腿就跑。

“兔子,别跑啊!”她急忙追上去,心里一阵欣喜。

有兔肉可以吃了,要知道,她穿越来这么久还没有开过荤呢。

不知是低估了兔子的速度还是高估了这个小身板的承受能力,不一会儿顾昔湫便体力不支,看着白团子从眼前60度的下坡处,一搓一蹦,“咚”地跳进了某个兔子洞。

她咬咬牙坐下,顺着兔子洞的方向滑下去。

屁屁好疼,顾昔湫拍拍屁股,打量眼前的兔子洞,却被洞口的一株小草吸引住了目光。

那小草通体碧绿,唯独顶尖一片殷红。

“毒,毒蝎草!”此时的兴奋不亚于刚开始见到了兔子,这可是好宝贝啊。

她看看兔子洞,碗口般大小,想伸手进去抓,又怕有蛇。

不甘心地扁扁嘴:“好想吃肉!”

环顾四周,咦,大槐树呢?

“娘,我回来了。”

如果不是同村的李大伯正巧路过将她带回来,天知道顾昔湫还要在那里傻坐了多久。

路痴是病,得治!

“丫头回来了呀,咳咳,饿不饿。”井边洗衣的女人放下手中的活,脸色略显苍白,笑着向她迎过来。

此人是原主的娘亲,对她是极好,只是感染了风寒,没钱医治,小病拖大病,顾昔湫刚开始见她时,都已经是半个入土的人儿了。

“不饿。”从竹篓中选出几种草药,“娘,把药熬了吧,你的病很快就好了。”

“丫头啊,下次能遇见那个恩人记得叫他来家里坐坐,咳咳,要不是他,娘的病怕是……”

为了不让原主的娘知道她女儿突然会医术,顾昔湫胡诌说上山遇到个高人,告诉她采那些草药可以治病。

“好的,娘,我去晒草药了。”

这个原主挺惨,家境贫寒,大名也没一个,整天被叫“丫头丫头”的。听村里人说还有个好赌的酒鬼老爹,随时对母子俩拳打脚踢的,顾昔湫穿越过来的这段时间倒是没见过那人。

她拿出毒蝎草,研磨成汁,一滴一滴地倒进袖珍小瓶子里。

毒蝎草,顾名思义,像毒蝎子一般剧毒无比,汁液炼制毒药,抹在银针上还可以当暗器。

总有一天,她会离开这里。

顾昔湫环视了下周围的大山,小心肝一颤,刚刚的豪情顿时被浇灭——路痴是硬伤。


“臭娘们!”男人的辱骂声音传来,紧接着便是女人的尖叫声。

“娘!”顾昔湫跑过去,只见眼前之人身材魁梧,满脸通红,双眼充血。

“那么久不见你过得挺好嘛!都能下床了,我看你以前就是装病!”说完随手一巴掌扇在妇女脸上,“臭娘们,还不快去做饭!”

跑上去拉住暴怒的男人:“住手!”

这人便是原主的爹,借着别人的身体,流着这种人的血,顾昔湫感到一阵恶心。

“滚开!”男子反手一巴掌,打的她眼冒金星,脸上火辣辣的疼。只听男子破口道:“当初你生下来的时候我就应该掐死你,女的有什么用!”

顾昔湫盯着他,心里讽刺一笑:遇到这样个重男轻女的情况也真是绝了,万恶的封建主义。

“盯什么盯,小心我把你眼睛挖出来!”男子凶神恶煞,令人不寒而栗。

顾昔湫收回目光,扶起妇女:“娘,你没事吧。”

实力不如人,隐忍留小命,羽翼丰满时,再报当年仇。

死酒鬼,你等着,我迟早会废了你!

酒鬼看着她,突然想起什么的,嘴角上扬,笑得奸诈无比。

顾昔湫背上发麻,心里隐隐有着不好的预感。

许是心理反应,左眼皮一直跳,到晚上了还不停歇。

总感觉会发生什么,她躺在床上闭着眼,意识却十分清醒。

突然头顶传来气息,顾昔湫一下子睁开眼,还没有反应过来被套了个麻袋。

“哈哈,这丫头应该能卖个好价钱。”传来她那酒鬼老爹令人恶心的声音。

将她扛在肩上,大摇大摆地不知道走向哪里。

顾昔湫欲哭无泪:老天是听到了她的召唤吧。

她是挺想离开这里的,但貌似方法不对呀!

酒鬼约莫走了一个时辰。

“喏,这丫头卖给你们兄弟俩,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顾昔湫“咚”的一声被丢到了地上。

“赵酒鬼,想不到你连你女儿都卖了,哈哈哈!”一听声音就知道说话之人猥琐至极。

“废话少说,赶紧给钱。”

顾昔湫再一次被人扛在肩上,一晃一摆地不知道被卖去哪里。

未几,她听见一人道:“哥,你看这丫头,反正也是送去月影楼,不如咋俩先乐乐,哈哈哈!”

顾昔湫摸摸兜里的小瓶子,里面是毒蝎草的汁液。

宝贝果然得随身带着,关键时刻能用特殊的方法保命。

“你懂个屁,清官儿卖的价格高一点你不知道吗?”扛着她的那个猥琐男子骂道。

她松了口气,青楼那地方,她还是有办法逃跑的。

夜,静得可怕,但对一些人来说注定是不安稳。

明堂的屋内一个黑影闪过,在桌前看信的男子头也没有抬起来:“打听到了?”

“是的,主子,那人子时会去月影楼,碧血花在他身上。”黑影答到,面具与他的夜行衣合为一体。

“碧血花,今晚,势必要拿到手!”男子抬起头,一身黑袍给人肃穆之感,银色的面具泛着冰冷的光,看不出表情。

眨眼之间,屋内已与任何人的身影。

烛台上的火苗挣扎了一下,不甘心得陷入了黑暗。

顾昔湫竟然奇迹般地睡着了,对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整个人被丢在地上,分分钟将她摔醒。

“把她放出来我看看。”大妈的声音,传说中的老鸨?

空气中浓浓胭脂的芳香混合着汗水的味道,一阵反胃。

“这丫头太瘦了点。”

见识了老鸨,顾昔湫想到一句话——“脸上的面粉足足有三公斤!”

旁边三个肥头大耳的彪汉死死盯着她,贩卖她的那俩猥琐兄弟早不知去向,

额,这阵势,逃跑的难度系数有点高啊。

老鸨递给她两个馒头:“赶紧吃了,梳洗下好去接客了。”

馒头?她好想吃肉啊!

不得已怏怏地接过来啃了两口,吃饱了才有力气逃跑!

“大姐姐。”顾昔湫昧着良心叫道,“请问有茅厕吗?”

老鸨听她这称呼,顿时喜笑颜开:“这丫头,嘴巴真甜。”又对旁边胖子道:“带她去。”

顾昔湫不紧不慢地跟在胖子后面,趁他一个不注意,撒腿就开跑。

“你个臭丫头给我站住!”胖子反应过来,气急败坏喊道,“快来人,给我抓住那个臭丫头!”

一时间周围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几个人,那阵势气势汹汹。

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使劲往人多的地方钻。

“哎哟,臭丫头不看路啊!”也不知道搁到了哪位顾客,还没有骂咧完,一群人再次撞开他,始作俑者嘴里还叫道:“让开,快让开!”

“你们!你们!”顾客“你们”了半天也没有骂出个所以然

“哎呀!”没看路直接撞别人身上,这人身体比上一个健壮多了,顾昔湫直接一个反弹坐在地上。

一袭黑袍衬托出伟岸的身材,与生俱来的天下王者气概,脸上的银色面具让他整个人犹如地狱修罗般泛着冷酷无情的气息,锐利深邃目光,不自觉得给人一种压迫感。

千泠煜不悦地看了眼前之人一眼,只一眼,他便记起了道士送来那张纸上画的容颜,与眼前之人一模一样。

她,便是他要寻找之人。

果然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只是现在要去拿碧血花,没空管她。

一个失神的瞬间,后面的剽汉追上来,一把将她按在地上:“臭丫头,你倒是跑啊!”

“公子,求求你救救我。”顾昔湫可用怜兮兮的眼神望向千泠煜。

电视剧里都是这样拍的,英雄救美的情节百用不腻,然后成就一段美好姻缘。

然而千泠煜只是冷冷看了她一眼,走了!

“唉,公子!公子!”

怎么不按剧情演啊?难道是她太丑了?

她这不是丑,是太瘦了。

“臭丫头,我看你这次往哪跑!”一群人将她加起来,大摇大摆回去复命。

自己像是被屠夫抓去宰的猪,顾昔湫破口喊道:“救命啊!有人强抢黄花闺女啊!”

众人看热闹不嫌事大,毕竟这种事在青楼见多了。

某处的千泠煜听见顾昔湫的呼喊,眉头一皱。

那道士是不是找错人了?


再次被人摔在地上,顾昔湫委屈地摸了摸自己的屁屁。

“臭丫头,你好大的胆子!”老鸨的面粉都要掉到自己的脸上了,顾昔湫下意识的后退。

一看这阵势,老鸨火气更重了:“来人,给她喂药。”

话音落完,立马就有来按住她的双肩,将她制服在地。

“你们想干嘛!”顾昔湫这次是真的慌了。

老鸨挑起她的下巴,冷笑道:“姑娘,你说我想干嘛。老娘做这一行那么多年,什么事情没遇到过,还解决不了你个黄毛丫头了!”

说完抓住顾昔湫的下颌,手一用力,迫使她张开嘴。

“给我喂药!”

“咕噜咕噜!”药的味道真难喝。

顾昔湫双手紧握成拳,她若失身,必将毒死所有人!

被迫灌下许多药,身体渐渐无力,意识也越来越模糊,软绵绵的栽在地上。

“老板,现在怎么办!”一胖子出口道。

老鸨看了眼不省人事的顾昔湫,无奈道:“算了,客人也不喜欢这种死猪一样的模样,先饿她几天再说!”

顾昔湫不知道睡了多久,被一阵声响惊醒,紧接着被人扛了起来。

她想要睁开眼,无奈药效太强,连抬眼的力气都没有。

扛她的人速度飞快,应该是走了很远的路程。

千泠煜在某大门前停下,门匾上大大的“静王府”三个字,沧桑古朴,从时间中沉淀威严的气息。

一褐色衣袍男子从中走出来,恭敬道:“暗王!”

嫌弃地看着像个死鱼的顾昔湫,千泠煜豪不怜香惜玉地将她丢给褐袍男子:“梁管家,你安排一下。”

话音落完,如风一般,原地早没了那黑色的身影。

褐袍男子对此见怪不怪,暗王就是暗王,没什么做不到的,带着顾昔湫消失在门口。

某小院内,一玄衣姑娘正在练剑,察觉到某处的波动,姑娘冷冷一笑,举起剑刺向某处。

来者正是扛着顾昔湫的梁管家,此时锋利的剑已经指在他喉咙处,没有丝毫惊慌,反而微笑:“岚柒姑娘的剑术又有长进了。”

姑娘收回剑,看了眼顾昔湫:“梁管家大半夜的有何事。”

男子在她耳边轻声低语几句后轻轻嘱咐:“目前先让她和你一起住茯苓苑吧。”

茯苓苑外,两男子从黑暗中走出来,明眸皓齿玉树临风。

穿着浅绿色衣服的男子道:“她就是我们要找的人吗。”

他旁边的男子双手抱胸,一袭玄色袍在黑暗中若隐若现:“梓铭,让那丫头来帮我熬药吧,不然我总是闲的慌!”

陆梓铭那双漂亮的眼睛在黑夜中没有一丝的波澜:“肖暮兄你开心便是了。”

顾昔湫一觉醒来已不知是何时,床边整齐叠放着两件蓝色的衣服,看这类型,像是古代丫鬟的样式。

我去,连丫鬟的衣服都比她身上的衣服好。

她打量下周围,需要的东西应有尽有,果然有钱人是不一样。

对于昨晚的事,她微弱的意识还留存一点记忆,却是迷迷糊糊。

顾昔湫换了衣服,随意地梳洗下便要出门。

刚来这里什么也不知道,还是打探好情况再说。

还未到门口,便与迎面而来的男子撞了个满怀。

顾昔湫打量此人,大约是不惑之年,却是精神抖擞,褐袍把他的身材衬托得更加健朗,一点也没有四十岁中年大叔的模样,昨晚梁管家的印象与他重合起来。

梁管家细细一笑,眼睛眯成一条线:“姑娘如何称呼。”

“顾……顾昔湫。”此人不简单!顾昔湫心里道:笑面虎。

“顾姑娘,这里是静王府,我先带姑娘去用早膳吧。”梁管家依旧微笑,貌似个温和的大叔。

一听说有吃的,顾昔湫顿时来了精神,也不管那么多,屁颠屁颠地跟上梁管家。

“大叔,是你救了我吗?”顾昔湫试探。

“不是老奴,是静王。”这话半真半假。

“静王?王爷也会去青楼吗?”

这个问题可把梁管家问到了,他该回答是还是不是。

两人来到一屋前,“膳食房”三个字就说明了它的用处。

“就是这里了,姑娘随意去吃点,老奴还有点事,等会再来接姑娘。”

自己真的好久都没吃顿好的了,顾昔湫回了梁管家一句:“好嘞!”,饿狼扑食地冲进了厨房。

梁管家那双一条缝的小眼睛不知在何时增开了,眼神中闪烁着趣味的光芒。

朴素的木桌上摆放着几本药物书籍,桌前的男子似在思考着什么,眉头紧皱。

梁管家的声音传来:“肖公子,人我给你带来了。”

顾昔湫摸摸肚子满意得跟着梁管家,果然跟着大佬混有肉吃。

“膳食房”里什么都有,除了做的没那么好吃,其他简直完美。

一路上梁管家大致得向她讲了王府的情况,她目前的任务就是帮这荆芙苑的主人——肖暮,熬药。

肖暮一身玄色罗衣,身上一股淡淡的草药香,头发随意地以竹簪束起,散落的碎发给人以不羁地感觉,一双灵动的杏眼闪烁着戏谑,似笑非笑。

顾昔湫觉得一句话再适合他不过了——“不见子君,乃见狂且。”真可惜了这么高的颜值了。

“梁管家,我去集市上采购点药材。”肖暮的视线望向顾昔湫,“姑娘,你去吗?”

“去啊!”顾昔湫点头,她从来没有逛过古代的集市,很是好奇,“肖公子,我叫顾昔湫。”

“顾姑娘你好,我叫肖暮。”此人一副坏坏的表情,“初次见面,送你个礼物。”

听说有礼物顿时来劲:“什么礼物?”

礼物什么的,送钱最实在。

“带你去看俊男美女啊,哈哈哈。”

梁管家目送两人的身影,正准备离去,身后传来声响。

“梁管家觉得这姑娘如何?”来着绿袍冠衣,嘴角微微上扬。

梁管家恭恭敬敬行礼:“静王,老奴不知。”

“顾昔湫是吗?”一双幽深的眼睛看不清底,不知他在想什么。

敢说他去青楼的她还是第一个,还未见面自己的形象就被她败完了。

有趣!


他们所在的地方叫做苏阑,地位和北京差不多,东西琳琅满目。可肖暮就跟赶着去投胎似的,根本没有让她停下来瞅瞅的机会。

作为一个十足的路痴,顾昔湫一刻也不敢离开肖暮。

肖暮面无波澜,心里想着他的计划。

“到了。”

顾昔湫抬头,大大的“百济药铺”。

里面的掌柜迎出来:“肖公子,您来啦!”

“张掌柜,客气!”肖暮抬脚进屋,随便找个地方坐下,顾昔湫紧跟其后。

“这位是?”掌柜的看到顾昔湫,露出疑惑的表情。

“她是王府上新来的丫环,帮我熬药。”肖暮给他一个眼神,张掌柜立刻会意。

“张掌柜,静王的药准备好了吗?”

“好了。”张掌柜从柜子中拿出几个盒子,一一打开,顾昔湫一撇,除了白月香和三酒厘,也就些无关紧要的药材。

白月香,市场价两三百一克,在这里应该算是一两一克。那可是一整株啊,顾昔湫从来没见过如此完整的一株,真值钱啊。

三酒厘大概二两一克,还是两株。白月香和三酒厘混合使用,治疗锥心之痛有很大效果。

“谢谢张掌柜了,过几日我再来。”肖暮将药盒全部丢给顾昔湫,两手空空拍拍屁股,大踏步走出门。

“哎,肖公子等等我啊。”等顾昔湫追出去,哪里还有肖暮的身影,抱着药箱的小身板顿时在风中凌乱。

张掌柜拍拍她的肩,道:“肖公子还有要事要办,麻烦姑娘自己一个人回静王府了。”

顾昔湫尴尬笑道:“我是新来的,找不到路。”看着张掌柜幸灾乐祸的表情,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张掌柜,我就在这里等他,我就不信药材他都不要了!”

“梓铭兄,好消息啊!”陆梓铭正闲来无事,随意打开一本书便听见这声音。

正可谓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声音的主人笑嘻嘻地走进来:“‘百济药铺’又有白月香和三酒厘了,梓铭兄你的病有救了。”

陆梓铭只是温和笑笑:“肖暮你我都知道的,白月香和三酒厘只是治标不治本,我现在都不报希望了。对了,对她你可有什么发现。”

“她啊,现在没看出啥来,但可以肯定一点,她是个路痴。”

陆梓铭端起一杯茶,随口道:“这算什么发现。”抬头看见肖暮那算计人的表情,突然有点同情顾昔湫,“你是不是……”

“哎呀梓铭兄你真聪明。”肖暮抢着说道,“知我者莫若梓铭兄也,我就是把她丢在药铺啦。你不知道,她当时的表情,太有趣了哈哈哈……”

陆梓铭端茶的手顿了一下,若无其事地轻泯一口茶:“你看着点时间去把她接回来。”

“有了这个小丫头,日子好玩多了。”

在顾昔湫将肖暮骂道一千九百九十九遍时,一个褐色的身影出现了,手里还拎着一只烧鸡。

“梁管家!”顾昔湫激动地跳起来。

“让顾姑娘久等了。”管家将烧鸡递给她,“肖公子因有急事先回去了,特命老奴来接你。”

我信你个鬼,天杀的肖暮。

顾昔湫愤愤不平地接过来啃了一口:一只烧鸡就想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咦?还挺好吃的。这件事没有十只烧鸡是没法好好解决的。

“我总感觉那小丫头在骂我。”肖暮耳朵通红,自顾自说道。

他的感觉是对的,顾昔湫骂了他一晚上。

第二天的荆芙苑有股浓浓的火药味,连梁管家都退避三舍。

“小丫头,去把药煎了。”肖暮笑嘻嘻地丢给顾昔湫一包药,假装不知道她想要将剁了他的心情。

顾昔湫挑挑眉,接过药,甩肖暮一个白眼。

肖暮嘴角抽了抽,这小丫头,记恨他也别表现的那么明显啊。

嘴巴一扁,进屋去了。

顾昔湫打开那包草药,除了一些滋补的药材外也就是白月香和三酒厘。

难道这个静王真的只是得了锥心之痛?

直觉告诉她,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作为学习21世纪纳米级医术学习者,顾昔湫一眼就可以看出两者的分量。

白月香两克,三酒厘八克。两者比例3:7可达到药效最佳。

差不多多出两克三酒厘,折合约人民币1000块啊,够她开荤好久啦。

再说了,熬出来也是浪费药材,她这是为了静王的病情着想,不算偷,对,不算。

这样想着,见四下左右无人,顾昔湫颤抖地伸出小爪爪,掂量着分量,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进胸口,整个过程不超过3秒钟。未几,还心虚地看了看四周,还好没被发现。

发现了自己赚钱的机会,她心情大好,哼着歌,利落地生火煎药,在地上划线,闲时玩跳飞行棋的游戏。

陆梓铭刚到荆芙苑,便看到顾昔湫神经质地自娱自乐,印证了那句“智障儿童欢乐多”。

此时的她完全沉迷于跳飞行棋,丝毫不知道陆梓铭的靠近。

如春风般让人舒畅的声音传来:“你哼的是什么曲子?”,顾昔湫一脸懵逼得回过神来。

只见来者一双温柔的眼睛嵌在完美俊逸的脸上,与肖暮给人的感觉不同,他身上温润如玉的气质配上浅绿色衣袍似乎无人能比。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大概就是讲的他吧。不愧是静王,这个称呼,真的很适合他!

这样的帅哥也会去青楼,有种被亵渎的感觉。

看静王失了神,竟不小心摔了个狗吃屎。

顾昔湫对陆梓铭尴尬笑道:“参见静王。小女子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竟被静王容颜所折服,让静王见笑了。”

第一次见有人如此直接了当的奉承自己的容貌,陆梓铭嘴角微微扬起:“你这行礼方式挺特殊的,起来吧。”

“脚崴了,爬不起来。”顾昔湫做委屈状,臭不要脸地伸出两只爪爪抓住陆梓铭的手腕。

奇怪的是陆梓铭竟然面不改色,顺势借力将顾昔湫扶起来,笑容依旧不减问道:“肖暮呢?”

一提到肖暮,顾昔湫就一肚子火。

与天斗,其乐融融;与地斗,其乐融融;与她斗,其傻无比。

肖暮,你等着!


“静王啊,你可得为小女子做主啊。”顾昔湫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向陆梓铭哭诉,“肖暮他昨日太过分了!”

陆梓铭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昨日他为了去月影楼见花魁,就把小女子一人丢下了。小女自知没资格埋怨肖公子,只是他如此好美色!”故意不把话说完,给人留下无限遐想。

为了突出自己的委屈,顾昔湫还装模作样搓红了眼睛,吸了下鼻子。

这丫头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三言两语就把肖暮的名声败坏完了。陆梓铭心里暗想,嘴上安慰她:“我会提醒他的。”

“谢谢静王。小女子先退下了。”

陆梓铭看了顾昔湫一眼,进屋去了。

顾昔湫看着静王背影,深吸一口气,刚刚那一记假摔就是为了靠近静王。

她抓着静王手腕时为他把了脉,现在回忆起那种脉象,顾昔湫的眉头几乎拧成一把麻花。

果然不是锥心之痛那么简单,脉象杂乱无章,她从来没有遇到过,更像是中了毒。

这个静王府,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暗藏玄机。

自己好像知道了些不该知道的,果真是好奇心害死猫啊。

不管了!顾昔湫摇摇头整理思绪,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是夜,如泼墨一般,漆黑一片。

陆梓铭躺在床上,回忆起白天发生的一切。

今天她抓他手腕时,经脉处有点微微力度,即使只有一丝丝,他还是感觉到了。

难道她……

心中有个想法,但不是很确定。

翌日,顾昔湫顶着浓浓的熊猫眼,哈欠连天地来到荆芙苑,对于昨天知道的事,让她整整一晚上都没睡好。

肖暮看见顾昔湫睡眼惺忪的模样,顿时臭不要脸地德行又来了。

“小丫头啊,你是不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知道要拜我为师,激动地整晚没睡。”

“拜你为师?”顾昔湫吓得一激灵,“为啥要拜你为师?”

肖暮看她的反应,感觉自己受到了轻视,顿时不悦:“哼,多少人想拜我为师还没机会嘞,你就身在福中不知福吧你!”

肖暮拜她为师还差不多!

顾昔湫不情愿道:“是,能拜肖暮公子肖神医为师,实乃小女子之荣幸!”

肖暮微微一愣,眉头皱起,随即又转换成那副欠揍的嘴脸:“小丫头,拜我为师可要三步一拜,围着荆芙苑绕一圈哦。”

“你!”顾昔湫刚想发作,又想起什么似的,对肖暮邪魅一笑,“好!”

肖暮被笑的背皮子发麻,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只见顾昔湫一戳一蹦跶到苑门口,走三步便开始90度鞠躬一拜,鬼哭狼嚎道:“肖暮啊,你死的好惨啊!”

不一会儿,荆芙苑又传来顾昔湫声嘶力竭的声音:“师父啊,你的命好苦啊,你年纪轻轻就徒儿一个人在世间。”

不远处向荆芙苑走来的陆梓铭听见顾昔湫的嚎叫,情不自禁地嘴角上扬,终于找到个可以整治肖暮的人了,真有意思。

“停停停!”肖暮终于听不下去了,黑着一张脸道,“小丫头你是在咒我吗?”

“没有啊!”顾昔湫笑的一脸天真无邪,“在我家乡,只拜死人,就是这样拜的。”未几,还凑到肖暮跟前道:“师父,小女子见识短浅,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做,要不你做个示范呗!”

“算了算了!”肖暮摆摆手,敢情是自己挖坑给自己跳。

“何事聊得那么开心?”陆梓铭走进来,温文尔雅道。

开心?他的样子像开心吗?肖暮一脸吃瘪的模样,他快被顾昔湫气死了。

“回禀静王,肖公子要收我为徒,实在是皆大欢喜啊。”至少顾昔湫整肖暮是挺开心的。

肖暮给了顾昔湫一个白眼,转身回屋内拿出一包药递给她道:“哝,乖徒儿,去把药煎了。”

“是,师父。”顾昔湫皮笑肉不笑,接过药屁颠屁颠地去找药罐子,

“我们进去说吧。”陆梓铭给肖暮一个眼神,后者点点头,两人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望着药发神的顾昔湫,齐齐进了屋。

“师父,你给我讲讲这里面里有啥药呗!”顾昔湫自编自演说。

抬起头见四下无人,空荡荡一片,继续自顾自说道:“诶,师父人呢,师父!”

无人应答,顾昔湫心中大喜,像上次一样开始她的“发财大计”。看看自己发育不良的身体,顾昔湫第一次发现胸小的好处,真真是“紧密贴合,不留缝隙”。

完事之后,顾昔湫还心虚地看了看门口,确定没被发现后才慢吞吞地开始熬药。

古人真无聊,连个能打发时间的小说都没有。

恩?小说?写小说肯定很赚钱!

顾昔湫被脑子里一闪而过的想法吓了一跳,细思一下,发觉真是个好办法,不过写什么呢?

电视剧里那么多现成的故事嘛,随便盗窃一个不就得了?反正古人又没看过,肯定不知道!

想到此处,顾昔湫像发疯一样冲进肖暮的屋内。

屋里两个谈话的人听见顾昔湫从屋外就传来的“师父,师父!”的声音,齐刷刷的皱起眉,看着她急吼吼地飙进来。

这是顾昔湫第一次进屋,一眼看到屋内一排排书架上医术浩如烟海,再则就是摆满了药柜,与其说是个药庐最合适。

“何事那么匆忙?”

“呵呵,我是不是打扰了你们。”顾昔湫看到两人眉头紧皱,尴尬地摸摸后脑勺,“师父,找你要笔墨纸砚。”

“你拿来写啥?”肖暮疑惑道。

“我……”顾昔湫正骨碌碌转着眼珠子想着怎么编呢,正巧瞅到屋内一排排的书架。

她走过去,随机抽出一本书,一脸正经道:“抄医书啊!既然拜师了总得懂一点点医吧。”接着继续胡诌,“师父你不知道,我有种天赋,就是一抄书就能背下来。”

肖暮嘴角一撇,她那么懒的人像是抄书的吗?

他指指药柜前的桌子,顾昔湫需要的东西一丝不差。

“谢谢师父!”顾昔湫毫不客气地全部抱走了,连一叠厚厚的宣纸一张也没留下。

“我那笔是琉璃的,墨是婕安的,宣纸是沁苏生产的,砚是南洛国进贡的,这小丫头真不客气!”肖暮肉疼道。

“可有什么新发现。”陆梓铭轻抿一口茶,有意无意地问道。

“要是一般姑娘,能拜我肖暮为师,都快要高兴的烧香拜佛了。”肖暮哭丧个脸,“这小丫头还一脸的不乐意!她压根就是我克星,会整死我的。”

陆梓铭笑道:“你也知她非一般人。有了她这个徒弟,你以后也不会无聊了。”

“梓铭,你是不知道她当时那个态度,气死我了!哎,梓铭!”肖暮像发现新大陆一般,“你怎么也黑着双眼,跟那丫头一样!”

“可能是‘心骨’又要发作了。”陆梓铭面不改色,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

《锦绣医妃:王爷,劫个色》资讯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