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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似一道白月光

白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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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有书阁   主角: 白月司徒淩   更新: 2022-03-28 06:0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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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白月司徒淩《爱似一道白月光》讲的是白月拎着自己六年前的衣服走出监狱大门,外面乌云密布,阴沉沉的下着毛毛细雨她的脑袋里不停浮现出最爱的男人司徒淩亲手送自己进监狱的画面,不停回想起自己在监狱里,失了他们的孩子

第1章

精彩节选


白月拎着自己六年前的衣服走出监狱大门,外面乌云密布,阴沉沉的下着毛毛细雨。

她的脑袋里不停浮现出最爱的男人司徒淩亲手送自己进监狱的画面,不停回想起自己在监狱里,失了他们的孩子。

这六年来,她到底是替谁坐的牢,她到现在都不知道。

一辆黑色法拉利停在监狱门口,脏兮兮的雨水甩在白月的裤脚上。

“白月,少爷叫我来接你回去。”管家声音冷冷的说着。

她在司徒家里做女仆,一点地位都没有,司徒淩派了管家来接她,已是恩赐。

十年的卖身契,她白月是无论如何逃不出司徒淩的手心了。

“谢谢,走吧。”白月坐上车,跟管家回到司徒淩的别墅。

说这里是别墅,不如说是一座城堡更恰当,这里占地面积一公里,所有的建筑都是哥特式风格,低调阴郁的深蓝色为主色调,白色的象牙石铺就地面,光洁如镜。

屋子里黑漆漆几乎什么都看不见,只听二楼传来如同地狱里传来的声音:“你回来了。”

是司徒淩。白月的心里一紧。

六年后再听他的声音,陌生感更浓。

皮鞋鞋跟哒哒哒敲击地面,司徒淩双手插在西装裤兜里,缓缓移步走下来。他的身影在晦暗的光线里,更加高大伟岸。深蓝色西装就快要与周围融为一体。

他冷峻的眉毛浓密入鬓,如同一把横放的长剑。深邃的眼眶下是一双略带忧郁,充斥着浓重嘲讽和恨意的褐色瞳仁。

司徒淩嘴角一勾,不屑的笑着,那凉意让白月忍不住背后发凉,身体一凛。

“怎么,你怕了?”司徒淩捕捉到白月的小动作,讽刺的意味更浓。

“呵呵,你杀人的时候怎么就不怕了么?!”

“我没有杀人!”白月立刻为自己辩解:“六年前……”

“闭嘴!”司徒淩凌厉的眉峰一挑,大力的扇了白月一个耳光。

“啊……”白月倒在地上,不敢看司徒淩的眼睛。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不明白为什么,他就是不愿意相信她。

她那么爱他,讨好他都来不及,又怎么可能伤害他的母亲?!

“白月,你真是人如其名,你就是个婊 子,是个名副其实的白月光!”司徒淩俯xiashen,凶狠的瞳孔瞪大了看着白月,恶魔般的声音在白月耳边炸裂:“你这个贱人!”

说完,空中响起刺啦一声布料撕碎的声音。

“你要干什么?”白月惊恐的捂住胸前,那里一片冰凉,她不停地向后挪动。

“干什么?自然是干你啊!”司徒淩眼里闪着滔天的恨意和厌恶,他一只手将白月提起来,脚尖离地。

“不要!司徒,你放开我啊!”

“不许你叫我司徒!你以为你是谁?!”司徒淩一把甩飞白月,柔软的大床上白月不停地颤抖着。

“司徒,淩……”白月颤抖的护住身体:“你别这么对我好么?”

“啪”的一声,司徒淩又打了白月一个响亮的耳光:“你是个女奴,这就是你应尽的义务!由不得你要和不要!”

说完,司徒淩拉开拉链。

“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了吧?嗯?!”


白月眼里蓄着满满的泪水,她想起曾经在司徒家里做女奴的日子,也就是那时候她有了司徒淩的孩子。

可是,那孩子惨死在监狱中!想到这里,白月根本没心情做那些事情。

“我,我做不到……”白月裹紧被子,泪水啪嗒啪嗒打在胸前。

司徒淩看着豆大的泪花滴在胸口,他吞了口口水,立刻将白月压在身下。

“好,你做不到,那么换我来!”

“不!不要!”白月挣扎着拍打着司徒淩的胸口,那里如同火山爆发一样的炙热。

他将她圈在怀里,死死地不容挣扎。

白月痛的闷哼一声,咬着牙没有叫出声,她已经六年没有做过这些事。

“为什么不叫,嗯?”司徒淩尽情的放肆着,几乎是用践踏的方式骑在白月身上。

“司徒……不要这样对我,请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伤害你的母亲!”

“贱人,贱人!”司徒淩双眼一眯,一道寒光乍现,不带一丝温柔。

“啊!好痛!”白月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痛?你的痛不及我的万分之一!”司徒淩肆意放纵,狠狠拍打白月的屁股。卧室里响起啪啪的鞭子声和白月的惨叫声。

“司徒淩,你不可以怎么对我!你知不知道,我为了你怀过一个孩子?但在监狱里,我们的孩子却没有了!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的对我?”白月抽泣着,咬着唇忍受着司徒淩的鞭挞。

“孩子?呵呵,没有就对了!我需要你这个贱人给我生孩子么?”说完,司徒淩揪住白月的头发死死地按在枕头上,让她难以呼吸。他不想看她那一张看似无辜的脸。

“呜呜呜……”白月挣扎着反抗着,但无济于事。

司徒淩皱起眉头,身下加快速度结束了这次惩罚。

白月的身体虚脱一般摊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头发黏在脸上,双眼无神的看着司徒淩。他真的变了。他真的以为是自己杀了他的妈妈。

但她真的没有杀人!

“司徒淩,你知道么,我在监狱里吃过的所有苦,都没有你给我的这些痛。”白月无力的说着,心里嘲笑自己下场居然这么凄惨。

她以为出了监狱,他会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她等了六年,整整六年,等来的只是一顿鞭子。

“对待贱女人,你还希望我怎样?呵……可笑。”司徒淩穿好衬衫,不屑的笑着:“白月,在我手里,你就等死吧。”司徒淩回身,丢给白月一个阴鸷的眼神。

白月眼泪扑簌簌掉下来,染湿了枕头。

她望着司徒淩离开,心里一片荒凉。

“爸爸,妈妈,我该怎么办……”白月忍不住想起早已跳楼双亡的父母。

自己曾经是个人见人爱的掌上明珠,一场金融风暴夺走了她幸福的家庭和父母的生命,自己的弟弟白灼也变成了植物人。

这一连串的打击,叫白月连崩溃的力气都没有了。

为了弟弟,她不得不卖身到司徒家做了女奴,因为这样才有丰厚的资金给弟弟交医疗费。

白月攥紧床单,心痛万分。十年的卖身契,司徒淩一定不会放过自己。

她战战巍巍的穿好衣服,忍着大腿间传来的疼痛走到司徒淩书房门口,战战兢兢的问道:“我想看我弟弟,可以么?”


“不可以。”司徒淩一口否决。他戏虐的叼着雪茄,对着白月喷出一股烟雾。

白月咳了几声,逗得司徒淩笑意更浓,眼底满是讽刺和厌恶。

“我女朋友就要来了,你给我滚出去接她。”司徒淩双脚叠加在办公桌上,仰头慵懒的吐着烟圈。

女朋友?!白月一惊。

六年过去了,司徒淩不仅厌恶自己,还有了女朋友。

“好,我这就去。”白月立刻转身离开书房,没有叫司徒淩看到她眼里的泪光。

白月和一众仆人站在门口,等候着司徒淩的女朋友。

一辆兰博基尼停在花园边,车里走下来以为婀娜多姿的美女,眼角眉梢皆是风情。

白月抬头一看,心里突然像被踹了一脚的疼。

方琪琪,她从小长到大的发小,一直在司徒淩身边扮演乖乖女。

“哟,这不是白月么?你被放出来了?”方琪琪趾高气扬的走过来,睥睨着白月。

白月没有吭声。她们曾经都是富家女大小姐,但如今白月却沦落成女佣,而方琪琪又夺走了自己心爱的司徒淩。

“还不进来给我倒杯咖啡么?”方琪琪坐在沙发上,看着杵在门口身体僵硬的白月。

白月心里告诉自己,忍一时风平浪静,就忍一下吧!

她端着咖啡递给方琪琪,没想到方琪琪哗啦一下,将一杯咖啡尽数泼在白月脸上,滚烫的咖啡立刻烧红了白月的脸。

“你!”白月握着拳头,怒视着方琪琪。

方琪琪倏地站了起来:“怎样?我要的咖啡一直都是加奶不加糖你不知道么?”

“你不是这里的主人,我当然不知道你的癖好!”白月冷漠的说着,咖啡顺着她尖尖的下巴一滴滴落下来。

“呵,她不是这里的主人,难道你是么?”司徒淩的声音突然响起。

所有仆人齐声躬身说道:“少爷!”

“都下去吧,留白月一个人伺候就好了。”司徒淩走下来,搂着方琪琪的腰,满眼春风柔情的说道:“你没事吧?有没有烫到你?她不懂事你别生气。”

白月咬着牙看着眼前的两个人你侬我侬,她真的快要受不了了。她知道司徒淩就是要这样折磨她,他要变着花样的看着她生不如死。

“琪琪是这里的女主人,以后你要小心伺候,不然,我就扒了你的皮丢到山上去喂狗!”司徒淩阴沉的对白月说着。

白月仰起头看着方琪琪一脸的得意,她忽然笑了。

“你们想怎么折磨我?不如给我个痛快现在就把我丢去喂狗吧!”

“那可不行。你爸爸泉下有知,更要日夜纠缠我了!说到你爸爸,我就,我就……”说着,方琪琪突然委屈的哭了起来,伏在司徒淩的胸前泣不成声。

“方琪琪,你平白无故为什么提我爸爸?”

“什么人做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清楚!”司徒淩沉声说道,眼里闪着鄙夷的光。

“我不清楚!你们不可以这样乱冤枉人!司徒淩,你给我说清楚!”

“说清楚?你爸爸玷污了人家小女孩的清白,现在死无对证,你叫我跟你说清楚?!”司徒淩站起来俯视着白月,眼里充斥着红血丝,下一秒就仿佛要大开杀戒。

“什么?司徒淩你在胡说什么!”白月怒视着司徒淩,她人生中第一次顶撞了他。


“我胡说?琪琪会用自己的清白开玩笑么?污蔑你父亲她又有什么好处?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司徒淩恶狠狠地怒斥着白月,眼里的嫌弃呼之欲出:“你给我滚出去!”

白月怔怔的看着眼前这一对,女的哭的伤心欲绝,男的心痛的宽慰着额,没有一个人来替自己辩白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白月冲出家门,冲到父母的墓碑前,她心疼的抱住爸爸妈妈的墓碑哭喊着:“对不起爸爸,对不起妈妈,我没有用,没有保护好你们和弟弟,是我没用!”

自从白月从监狱里出来,她就满腹委屈。如今,似乎全世界都要与她为敌。

“妈妈,我真的没有杀人,我真的没有!”

白月心里的委屈像开闸的洪水一样涌出,她爱上了司徒淩,就是一场生命的浩劫。唯一能相信自己的家人,也已经去世多年。

“白灼,姐姐对不起你,可是你现在到底在哪里……”白月无助极了。

在监狱呆了六年,她早已失去了对弟弟的抚养权,如今白灼在哪里,过得怎么样,她全然不知。

心里的懊恼和委屈就快要将白月吞噬。

突然,白月的身后响起女人的声音:“呵呵……想见你弟弟么?”

是方琪琪。

白月立刻止住哭声,她抹掉眼泪站起来看着方琪琪,沉声说道:“你把我弟弟带走了是不是?你把他带到哪里去了?!”

“呵呵,我可没这个本事。”方琪琪不屑的笑着,摆弄着自己刚刚做好的红指甲。

“是司徒淩把你弟弟带走了。不过,司徒叫我照顾你弟弟。”方琪琪不怀好意的看着白月,魅惑一笑。

“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就不会亏待你弟弟,不然……我分分钟可以拔掉他的氧气管哦!”

“你!”白月忍不住向前踏了一步,却又努力克制着杀人的冲动。

“你真卑鄙!你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你还要利用我弟弟做什么?!”

“我是卑鄙,如果我像你一样不设防,那我的下场就要跟你一样惨了。”方琪琪得意的笑着,转身离开墓地。

白月全身的力气都用完了,她像被人抽了气一样摊到在地上,恐惧感席卷全身。

“白灼,你要坚强一点,等姐姐来找你……”白月垂下头,闭上眼睛,手指抠进泥土里。

回到家,天已经全黑了。司徒淩和方琪琪整坐在沙发上,你喂我一颗草莓,我喂你吃一个车厘子。

白月瞥了一眼,心里疼了一下,快步离开。

“站住!”司徒淩凝声说着,声音不怒自威。

“少爷,有什么吩咐。”白月冷淡的说着,已经改称司徒淩为少爷。

“跪下来给琪琪道歉。”

“什么?!跪下来道歉?”白月睁大眼睛看着司徒淩,她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跪下?她这辈子都不可能这么做!

“跪不跪?”司徒淩眯着眼睛看着白月,冰冷的声音像雪山上吹来的寒风一样刺骨。

白月垂着眼皮,漠然的说:“我没有错。我不跪!”

“司徒,算了吧。”方琪琪在司徒淩怀里柔声说着,样子像只讨好的小猫。

司徒淩没有说话,站起身一脚踢在白月的腿窝处。

白月一个不稳,踉跄着一条腿跪在地上。

她愤怒的涨红了脸,额头上暴着青筋,立刻又站了起来。

“我没有错,我不跪!”白月少有这般倔强。

在司徒淩面前,她一直很温顺,但面对原则问题,她绝不退让。

“来人!给我绑起来!”司徒淩怒吼一声,几个下人带着绳子将白月绑了起来。

“就让她跪在这里,跪一夜。”


司徒淩哼了一声,看了一眼被迫跪在地上的白月。

白月愤恨的看着司徒淩,眼里闪着不屈的神情。

司徒淩心里一滞,但转念想起白月手里拿着沾满鲜血的匕首的样子,他的心又狠了几分。

这个伤害自己母亲的贱女人,他决不轻饶!

白月垂着头,眼眶发酸,几缕头发盖住她苍白的脸庞,眼里的悲伤若隐若现。她努力让自己不哭出来。

冰冷的地面很快渗透过她的牛仔裤,她的膝盖冰冷生疼直到麻木。

她想起六年前,也是自己作为司徒家女奴的第二年,她发现自己怀孕了,便带了点亲手做的高点到司徒淩的父母家,想亲口告诉他们自己的好消息。

到了司徒家,和司徒淩的父母喝了不到一种茶的时间,她就晕倒在沙发上。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却躺在地上,浑身沾满了鲜血,手里还拿着一把同样鲜血淋漓的匕首。

而司徒淩的母亲身上,有大大小小七八个伤口,整涓涓的流着鲜血。

白月当时吓坏了,她一把甩飞了匕首,不知所措的大叫起来,之后便引来了很多人,司徒淩也赶到现场,看到当时的场景,任谁都会误会的吧。

警察说现场只有白月的指纹,不管是下了迷药的茶具,还是杀人的匕首,上面都是白月的指纹,除了她再没有其他人,就连司徒家的佣人都排除了。

那时候她才只有十九岁,并不知道怎么给自己辩解,当然辩解也是没有用的。

她深深地记得当时司徒淩看着自己的眼神,充满怨恨和失望,深恶痛绝。原本她最爱那双深邃的眸子,那时却像两把利刃,狠狠插在白月的心里。

律师打了败仗,她被关进监狱,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顺理成章,但只有白月自己知道,她没有伤害司徒淩的母亲,更没有杀人动机。

刚进监狱,就有几个男人盯着她,没事就来骚扰她,还有几个女同,趁她睡觉的时候在她身上乱摸。

那六年的晦暗时光,是多么屈辱和无助,如果不是怀揣着对司徒淩的希望,希望出狱后能跟司徒淩解释清楚,她根本没有勇气挺下来这六年。

但是现在,白月只能眼睁睁看着司徒淩抱着方琪琪离开客厅,在二楼卧室里尽情缠绵。

方琪琪的**声听起来那么欢愉,就好像刻意叫的很大声为了让白月听得到他们有多开心。

白月咬着嘴唇,闭上双眼,想让自己不去理会那一声声**,然而她做不到。

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来,她的心已经痛的麻木没有知觉。

自从白月见到司徒淩第一眼,她就喜欢上了这个不爱笑,不爱说话,但只要一个微笑就能融化世界的男孩子。

她相信司徒淩的冷漠里包裹着善良和热情,她仿佛在看到司徒淩的第一眼,就看清了他的灵魂。

然而如今,她越发看不透司徒淩了,他越来越陌生了。

他不是那个在学校里帮她排队打饭的学长,不是那个拿了一等奖学金请同学们吃饭的学生会主席,不是那个收到白月表白的粉红色小纸条会脸红的男孩,不是那个看见白月在学校公示板上写着“司徒淩,我爱你”就慌不择路跑掉的人。

她喜欢了他17年。

白月在地板上跪了一夜,膝盖实在只撑不住,痛得她晕倒在地上。

清晨,司徒淩下楼来看到晕倒在地上嘴唇发白,膝盖流血的白月,不知为什么心里抽了一下,但是很快的恢复了冷漠。

他一杯凉水泼在白月的脸上,白月皱了皱眉,微微张开双眼看到司徒淩,听到他说:“没死就起来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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