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读书简介
盛安橙王富强《她来时光芒万丈》讲的是盛安橙这辈子只爱过一个人,她把全部的热情都给了他,最后,却被他亲手送进了监狱
第1章
精彩节选
"盛安橙,一命抵一命,我不会放过你的。"男人眼里迸发着快要将盛安橙碎尸万段的恨意,像看垃圾一样注视着她。
"我没有,衍郅,你相信我,我没有杀她--"盛安橙乞求着,满脸害怕,想要靠近男人。
男人却猛地向她袭来,"你去死吧,下地狱吧!"
盛安橙被重力推入无边的黑暗,身体直直地向下坠着。
耳边是呼啸的风,风中,是重叠在一起的尖酸的责骂。
"是你杀了她!"
"服刑六年--"
……
"啊--"
盛安橙猛地从梦中惊醒,入眼是一片黑暗。
她喘着粗气,满脸的汗,还未从梦魇中完全清醒。
她现在已经出狱,这个噩梦,却陪了她日日夜夜。
放在一旁的手机,显示着时间,凌晨三点二十五分。
她又一次失眠了。
一大早,盛安橙就被盛音颜拉起来,带她去做头发,买衣服,务必为了让联姻对象满意。
下午五点,盛安橙独自前往酒店。
刚走进去,她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男人又胖又矮,一张脸像是焉了的苦瓜,眯起眼睛笑的时候,猥琐而油腻。
这是她的联姻对象,王氏企业的总经理,今年三十五岁,典型的纨绔和妈宝,据说,还有那方面的爱好。
想到盛音颜说的千挑万选出来的男人,盛安橙不由得冷笑,这样的男人,确实是需要千挑万选。
盛安橙今天穿着一袭酒红色的长裙,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荡起,身姿高挑,一张脸更是衬得上绝色。
特别是那双眼,淡漠薄凉,却勾人于无形。
饶是王富强见过这么多好看的人,也不由得被盛安橙吸引。
盛小姐,你好。王富强起身,想拉盛安橙坐下。
盛安橙不动声色地躲开,在离他最远的地方坐下。王富强却跟了过来,坐在她身边。
他的手往她腿上摸去,笑眯眯地,盛小姐真人比照片上好看多了。
盛安橙心里一阵反胃,往旁边移了移,王先生,请你自重。
王富强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一样,自重?我们反正都是要结婚的,先熟悉熟悉感情,有什么不好的?。
说着,他朝盛安橙那边倾去,胖手搭上她的肩膀。
盛安橙打落他的手,直截了当道,我今天来,是和你退婚的。
盛家不可能为了她做这件事,所以只能由她自己来做,让男方放弃这场联姻。
王富强冷笑一声,退婚,好啊,先让我验验货。
盛安橙一个假千金,鸠占鹊巢十几年,又因为害人坐过牢,王富强答应这场联姻的唯一理由,就是她的身材和容貌。
结果他还没有反对,盛安橙倒有意见了。
当婊子还要立牌坊,王富强被盛安橙三番五次的拒绝弄得生气,他朝她扑过去,把她压在身下。
盛安橙没料到他的动作,来不及防备。
王富强美人到手,靠近盛安橙,扬着唇就要去亲她。
盛安橙一拳打在王富强眼睛上,趁他吃痛连忙推开他。
她拿起沙发旁的花瓶,啪地在茶几上摔碎,然后拿着尖锐地那头,直直逼近王富强的脖颈。
你也知道我坐过牢,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你要是不退婚,就别怪我不客气。盛安橙眼神冷漠,看王富强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什么垃圾。
她下手狠,玻璃已经划破王富强的皮肤,冒出了血点。
我,我退。王富强被盛安橙的眼神吓到,完全不敢动,保证道。
逼他打了电话退婚,盛安橙这才松开他,往外离开。
王富强平时为非作歹,从未遇到硬茬,盛安橙虽然凶,美也是真的美。见她打开门就要离开,王富强色利熏心,直接从她背后扑了上去。
盛安橙刚打开一半的门,就因为突入齐来的重量摔倒在地。
没想到王富强敢玩阴的,盛安橙眼神变得狠厉起来。
就算男女悬殊差异过大,但是她在监狱的四年,也不是白待的。
刚出拳,盛安橙眼里就出现了一抹惊恐,她手没力气了!
身体突然软了下去,由内而外地散发出热量,焦灼而无力。
想到下午盛音颜递给她的饮料,盛安橙心里咯噔一声。
王富强注意到了盛安橙的异样,他常年混迹欢乐城,对她的表现太熟悉不过,笑起来,盛家二小姐说送了我一个礼物,还真是个大礼。
盛安橙现在没了威胁,王富强从她身上起来,拉着她的脚,往房间拖。
盛安橙用全身的力气拉住门槛,指节死死地扣在门框上。
就在她力气快要消散的最后一瞬,电梯的声音响起来,她视线里出现了一双皮鞋,声响由外至近。
皮鞋的主人穿着一身西装,个子高挑,西装的每一个褶皱都完美到恰到好处,矜贵而严谨。
往上,那张脸是盛安橙熟悉到骨子里的。
盛衍郅,盛氏的现任总裁,无数个千金小姐想嫁的男人。她明义上的,哥哥。
盛安橙没有想到,出狱后两人的第一次见面,居然是这样的。
救我。盛安橙眼底的怕真实,祈求着面前的男人。
王富强刚想叫来人不要多管闲事,就见面前站着的人是盛衍郅。
盛衍郅手段狠厉,偌大的s市,基本找不出第二个能与他抗衡的人,这两人好歹是兄妹,王富强虽然不怕盛安橙,却如何也不敢惹面前的男人。
他心里有些遗憾,刚要放过盛安橙,就见盛衍郅冷着脸,往旁边走去。
王富强心里窃喜,怕再被人打扰,直接将盛安橙拖进了房里。
门紧紧的关上,盛安橙的尖叫被隔断,走廊再次恢复寂静。
半个小时后,房门再次打开。
盛安橙头发凌乱,口红染过唇角,有血流下。
她擦了下嘴角,手上带上血迹。
她吊带裙断了一侧,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颓败而性感。
刚出去,她就看到靠在走廊边宛如一幅画的男人。
盛衍郅右腿微微弯曲,手里拿着一根香烟,他在面容在枭枭的烟里显现,带着不容靠近的距离感。
在看见她的时候,他眼里明显出现了一丝惊讶。
盛安橙径直朝男人走过去,盛衍郅往后退了两步,薄唇轻启,"脏。"
他眼里的嫌弃不言而喻,盛安橙的脚步顿了顿,随即更快地向男人走去。
她嘴角微微扬起,在男人还未反应过来时,踮脚吻上他的唇,主动出击。
女孩的唇瓣柔美,盛衍郅却觉得恶心,他推开挂在他身上的女人,手指粗重地擦向唇瓣,眼里的嫌弃愈浓。
盛安橙却不在意,笑得放肆而天真,"哥哥,好久不见。"
盛衍郅被她的笑容刺了眼,眼里满是厌恶。
转身,大步离去。
刚走没两步,他身后传来嘭地一声。
盛安橙晕倒了。
"咳咳--"盛安橙是被水呛醒的,她全身酸软无力,像被围困在荒芜的大海里,依靠着求生的本能挣扎。
睁眼,她小得不能再小的房间里,站满了人。
她名义上的父亲站在首位,手里拿着一个玻璃杯,看起来满身怒火,一张国字脸冷得吓人。
他身边,站着盛音颜和盛家的下人,她们的眼里,无非是不怀好意地看戏。
"孽女!你居然连王总的公子都敢打,真的当你还是盛家的大小姐吗?"
盛安橙浑身黏腻,又湿又冷,头发也湿漉漉地披在肩上。
她刚坐起身,盛康便一巴掌扇过去,对佣人道,"把她拖出去!"
盛家的客厅里一片寂静,首位坐着一位面相尖锐的妇人,是王氏集团总裁王月,王富强的妈。
盛安橙被佣人压着跪下。
盛康严厉道,"给王总道歉!"
盛安橙眼里一片漠然,没动。
王月嗤笑一声,讽刺,"盛总还真是教女有方。"
盛康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脸色一阵青一阵红,"让王总见笑了,是我没有管教好女儿。"
他拿出手机,点开一段视频,里面,是一间昏暗的房间里,几个彪形大汉压着一个少年,要剁掉他的手。
少年眸子惊恐,大声求着饶,被吓得全身颤抖。
在刀狠狠落下的时候,视频戛然而止。
"你弟弟赌钱,欠了盛家五千万,听说,你们姐弟关系不错?"
盛安橙没有说话,眼神却不似之前强硬。
她和王刚关系不怎么样,虽然是亲姐弟,却在几年前才见到,而且他每次找她,都没有好事。
她只觉得他又烦又蠢,可是坐牢那段时间,只有他去看过她。
一个连几百块钱都要想办法才能得到的人,次次去看她,都拿着不少东西。
"对不起。"盛安橙低下头,声音不大,沉得像是蒙了一层纱,却足够客厅里的所有人听见,
见她道歉,盛康的脸色这才好了些,对佣人道,"把家法拿来。"
盛家家法是婴儿手臂粗细的一根竹木,很有重量。
"王总,安橙在监狱里待久了野惯了,我这就好好教训她,给你赔罪。"说着,盛康挥舞着手里的木棍。
"啪--"木棍狠狠打在盛安橙身上,破空发出令人忌惮的声音。
盛安橙出了满头的汗,死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来。
她穿着一身白T恤,几十下之后,白T恤被血染红,被打破的地方显露出凌乱的痕迹。
盛康在气头上,没有一个人敢拦他。
最后是王月起身,"盛总,够了,再打下去出人命了。"
盛康这才停下来,与她客气,"我没有管教好子女,让富强受苦了,过两天,我让安橙去给他道歉。"
王月点了点头,这才满意地拿起自己的包,"安橙想必也知道错了,盛总,那我们就一个月后,在两个孩子的婚礼上见面了。"
"王刚怎么样了?"盛安橙忍着痛,看着送完王月回来的盛康,开口询问。
她现在一身狼狈,盛康心情不错,"你只要乖乖听话,你弟弟自然不会怎么样。"
盛安橙这才放心,被人扶到房间,她浑身烫得厉害,脑子里混沌一片。
烧了两天,盛安橙的意识才清晰了些,她躺在床上,很累,却丝毫不想动。
稍微动一动,就能牵扯起身后的伤。
她想闭眼,然后再也不用醒来。
可她虽然厌命,却贪生。
半夜,趁别墅里的其他人入睡,盛安橙忍痛爬起来,摸黑进入二楼尽头的房间。
那是盛衍郅的房间。
凌晨两点,房间里还亮着灯,盛衍郅穿着一身宝蓝色丝绸的睡衣,鼻尖托起一架金丝眼镜,正坐在书桌上办公。
房间里灯光有些幽暗,盛衍郅在灯下,一张脸尤为精致,气度不凡。
听见开门声,他抬眼看过来,在看见盛安橙的时候,开口,"滚出去。"
盛安橙反手将门关上,站定,"我想跟你借钱。"
盛衍郅对她的恨不比任何一个人少,可可悲的是,除了他,她居然找不到另外一个能够求助的人。
听佣人说,盛衍郅不常回别墅,如果她不把握这次机会,就没有下次了。
听见她说的话,盛衍郅嗤笑一声,"我为什么要借钱给你?"
盛安橙走近,直接跨腿坐在办公桌上,俯身倾向男人,眼里满是狡黠,"我手里有叶紫的东西。"
她小腿摇晃着,一身轻松,眼睛显得格外的亮。
叶紫两个字刚落下,盛衍郅眼里的陌离散去,那双眼被愤怒侵占,有血有肉地鲜活起来。
他情绪变化得猛烈,盛安橙的心却刺痛起来。
叶紫不论是生前还是死后,都比她重要多了。
只可惜,她太晚懂得这个道理,才会落到今天的境地。
"叶紫死前的录像,不知道够不够当筹码,让你借钱给我。"盛安橙表面云淡风轻,僵直的后背却出卖了她。
盛衍郅冷着一张脸,手下用力,笔尖"啪"地一声断掉,在房间里显得格外的清晰和凝重。
"你要借多少?"
盛安橙松了口气,"五千万。"
"录像拿来。"
"等我拿到钱,自然会把视频给你。"
盛衍郅靠在椅子上,上下看了盛安橙一眼,"看你现在的模样,应该没什么能力还钱,我不做赔钱的买卖,借钱可以,在盛氏集团工作一辈子,把你的一生卖给我,直到我玩腻了为止。"
从找到盛衍郅,盛安橙就知道,他不会让她好过,可就算是做了心理建设,她也没想到,盛衍郅会这么侮辱她。
盛安橙沉默了一瞬,忽地笑起来,笑里满是嘲讽,"好,几年没见,你好像变了一些。当初我这么喜欢你,却什么都没有得到,现在什么也没做,反倒得到了。"
盛衍郅的目光蓦地变得寒冷,"你倒是一点没变,还和以前一样,令人作呕。"
他的话太过犀利,盛安橙却毫不在意,对视他的目光。
"过奖。"
盛衍郅冷哼一声,从抽屉里拿出两份合同,递给盛安橙,"签了。"
这是他一早就准备好的,似是早就料到,她会来找他。
盛安橙顿了一瞬,随即在合同上签上自己的名字。
不用多想,她害死他最心爱的女人,他又怎么肯放过她。
签完合同,盛衍郅签了一张支票,朝盛安橙递去。
盛安橙刚伸手去接,盛衍郅却将手收了回去,让盛安橙扑了个空。
"视频。"
"明天给你。"
盛衍郅这才将支票放在桌上,"你的事情解决了,现在,我要验验货,看看这五千万花得值不值。"
他用钢笔敲了敲桌面,声音淡漠,"脱了吧。"
盛安橙站着没动,听见男人嘲讽的声音,眼神更像是在看一件商品
"怎么?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盛安橙喉咙里透出一股酸,她牵着衣尾,慢吞吞地将衣服脱去,然后是裤子……
女孩肌若凝脂,绰约多姿,身体的每一分,都美得恰到好处,妩媚而勾魂。
虽然她心思歹毒,盛衍郅却不得不承认,盛安橙是少有的美人。
"可以了吗?"盛安橙假装镇定,声音里细微的颤抖却出卖了她。
"转身。"
盛安橙听话地转过身去,背上的鞭痕显得格外的瞩目。
伤口已经结痂,看起来却比之前更严重,细细麻麻像虫一样排布在她身后。
"真丑。"盛衍郅的声音响起,"滚出去。"
盛安橙把衣服穿上,拿上支票,离开。
次日一早,趁盛康吃早晨时,盛安橙走出去,站在他对面。
盛康这两天对盛安橙不闻不问,她身上的伤,还是看着她长大的林嫂看不过去了,偷偷递了药给她。
看见盛安橙,盛康顿了顿,开口,"既然好了,下午就去医院看看王富强。音颜,你找个时间带她出去买件婚纱。"
"好。"盛音颜应下来,招呼盛安橙坐下吃早餐。
盛安橙没动,从包里拿出支票,放在餐桌上。
"王刚欠的五千万,我替他还了。和王家的联姻,也麻烦爸去退了。"
看清支票上的金额数时,盛康大怒,把手中的碗摔碎,"养不熟的白眼狼!"
盛安橙没理会他的愤怒,转身,离开盛家。
还了钱,就需要履行承诺了。
没有手机,身上也没有钱,盛安橙只能步行到盛氏集团,找盛衍郅。
早上的太阳尤为热辣,盛安橙这几天都没有好好吃饭,又渴又饿,背后的伤口也疼得不行。
走到脚步发虚,她才终于看到面前气势磅礴的建筑物。
盛安橙松了口气,走到前台处,你好,我找盛衍郅。
前台抬起头来,一瞬间被面前的人惊叹到。
盛安橙的皮肤因为运动量太大显得格外的清透,她额边有碎发落下,美得不可方物,连眼角眉梢都透着一股风情。
前台想把她放进去,却只能按照规章办事,请问您有预约吗?
盛安橙摇了摇头,她把这个忘了。
向前台道了谢,刚要离开,盛安橙便和迎面走来的男人对上。
盛衍郅穿着西装,身后跟了一群人,都是精英模样。
他眉目清冷,脚下生风,在不经意间,将过往的视线全聚集在身上。
三分钟后,盛安橙踏进盛衍郅的办公室。
录像。
盛衍郅坐在办公椅上,举手投足间,有上位者的威严和风范,让人无端心生畏惧。
盛安橙顶着他的目光,笑起来,不在意地开口,录像是骗你的,我没有。
盛衍郅的眼神猛地锐利起来,像是浸了毒,要把盛安橙活吞,你耍我?
他起身,步伐朝盛安橙逼近,盛安橙后退了两步,防备地看着他。
下一秒,她脖子上多了一双大手,让她陡然失去呼吸。
盛安橙伸手去掰男人的手,盛衍郅却丝毫不动,手下用力更深。
盛安橙从猛烈地反抗,到慢慢失去呼吸,软倒在盛衍郅手里。
就在盛安橙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男人终于松开手。
"咳咳咳--"
重新呼吸的盛安橙大口喘着气,咳嗽声让脸愈发地红了起来。
还没缓过来,盛衍郅一把撕开她的T恤,手狠掐着她肩膀,像是要把她捏碎。
办公室很大,大得空旷而冷漠,盛安橙被男人摔在桌上,疼得全身痉挛,后背上刚好一些的伤口撕裂,让她忍不住呼痛嘶了一声。
盛衍郅却没有因此放过她,他长驱直入,狠狠地在办公室里,侵占了她。
盛安橙疼得紧咬着牙,额上出了汗,将头发打湿。
她好几次昏厥过去,又被疼痛刺激醒,翻来覆去。
盛安橙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她彻底疼昏了过去。
醒来,眼前是完全陌生的环境。
一间不大的房间,有两张高低床,到处放着女孩的衣服和化妆品,这里乱而杂,逼仄中透着一股劣质的化妆品味道。
"醒了?"一道陌生的声音响起,盛安橙看过去,这才发现旁边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
说话的女人穿着一身修身的黑裙,前凸后翘的,将身材显现到极致。她一头大卷发披在腰间,红唇看起来气势十足而又充满妩媚。
"你是?"盛安橙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不已。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秦姐,你的顶头上司。"
"盛衍郅呢?"
"他把你丢在这里就走了,他对你这么狠你还找他?"秦姐眼里满是调侃,由顶头上司送来的人,这还是头一次。
盛安橙摇了摇头,然后从秦姐嘴里了解到,这是一家会所,而她的工作,是服务员。
四年前叶紫在会所打工,她瞧不起,现在刚出狱,盛衍郅就把她送到这里。
呵,他还真是深情。
夜晚,天空被霓虹点亮。
繁华的街上,一道大得显眼的标牌格外的引人注目,"紫色"两字,占据了整整一个大楼。
盛安橙穿着工作服,跟在几个同事后面,走进一间包间。
说是工作服,这裙子却更像是情趣装,白色的连衣裙,短得只能堪堪遮住私密部位。
又纯又欲。
包间很大,装修得典雅而豪华,一进去,盛安橙便被满屋的酒气熏到。
沙发上围坐着六个男人,看起来身份地位都很高,他们身边,坐着几位身材和容貌都不错的女生。
气氛暧昧。
只有坐在单人沙发上的男人,和这一切显得格格不入。
他身边没有女人,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衣,衬衣解了两颗扣子,还能感受到布料下鼓起的肌肉。
一双眼睛,更是显得锐利而清明。
他双腿交叉着,让人觉得有些压迫,却又想要靠近。
盛安橙的动作一顿。
盛衍郅。
刚上班,她就碰见他了。
盛安橙微微低着头,将酒放下,刚要出去,就被一双手拉到了怀里。
"你是新来的吧,急着出去干嘛,陪我喝一杯。"男人拉着盛安橙的手不肯放,他的酒气随着呼吸洒在盛安橙皮肤上,让她觉得恶心极了。
"不好意思,我们工作时间不能喝酒。"
盛安橙拿开男人放在自己腰上的手,礼貌地拒绝着。
男人不在意地笑了笑,"没事,你们老板就在这里,盛总,你不介意这位小姐陪我喝杯酒吧?"
盛安橙看过去,就见盛衍郅摇了摇头,半分眼神都没有落在她身上。
"你看,你们老板同意了,可以喝酒了。"男人倒了一杯酒,递到盛安橙手里。
他的手又不老实地放在盛安橙的肩上,还不怀好意地捏了捏,语气猥琐,"盛总还真是厉害,什么绝色的人都被你找到了。"
盛安橙心里一阵反胃,挣脱开男人站起来,将酒一饮而下后,开口,"酒喝完了,我还有工作,几位慢喝。"
另一道声音,与盛安橙一同响起,"谢总要是喜欢,就送你了。"
盛安橙不可思议地看向说话的男人,他却没有看她,慢悠悠地喝着酒。
谢总笑起来,"盛总爽快人。"
被叫作谢总的男人刚要去拉盛安橙,盛安橙就一屁股坐在了盛衍郅腿上,她单手搂着他的脖子,靠在他胸前,姿势暧昧,连声音也软了几分,"哥哥,不过是昨天晚上没有用你喜欢的体位,就要把我送给其他人,太心狠了吧。"
盛安橙看似撒娇地咬上盛衍郅的脖子,虽然还笑着,嘴下却暗暗使劲。
盛衍郅吃痛,想推开她,却被盛安橙死死地拽着。
这副画面,落到其他人眼中,均是大吃一惊。
盛衍郅没想到盛安橙出狱后这么不要脸,声音沉得吓人,"松开。"
盛安橙咬得更紧,口齿不清地开口,"让他们出去。"
其他人听不清盛安橙说了什么,盛衍郅从小跟她长大,却听得一清二楚,他抬手,示意其他人出去。
在包间里只剩下两人的时候,盛安橙松开男人,快速从盛衍郅身上离开,往外面跑去。
刚跑没两步,衣领就被人拽在了手里。
下一秒,盛安橙被甩在了沙发上。
她反应过来,起身逃跑,就被再一次扔在了沙发上。
"没有用我喜欢的体位?"盛衍郅说着,站在她两腿之间逼近,压迫感十足,"你知道我喜欢什么体位吗?"
盛安橙没有说话,只觉得呼吸都慢了一瞬。
盛衍郅俯身,停在她的耳旁,"我来告诉你,我喜欢什么样的。"
说着,直接咬在了盛安橙的脖子上。
盛安橙疼得不行,却被男人禁锢得死死的,根本动不了。
直到旁边传来血腥味,盛安橙才发觉自己的脖子被咬破了。
呲牙必报的狗男人!
盛衍郅吐掉嘴里的血,就在盛安橙以为他要放过她的时候,他直接撕烂了她的衣服,舔了一下他咬过的伤口,"我还喜欢这样的。"
脖子处传来湿濡的热意,盛安橙全身颤了一下,姿势僵硬。
"以为我要上你吗?"
"做梦。"
男人说话,大步离去。
包间里只剩下盛安橙一个人,恨得牙痒痒的。
狗男人!
次日。
"安橙,你醒了吗?秦姐让你去打扫会所大厅。"
盛安橙看着说话的苏意,点了点头,"好。"
"昨晚还真是看了一场好戏,勾引老板不成,还被罚打扫卫生了,哈哈哈哈哈,有些人,还真是不要脸啊。"
说话的人是盛安橙的另一位室友,于罗。
从盛安橙住进来起,她就对盛安橙没有过一天的好脸色,处处冷嘲热讽
盛安橙却并没有把她当回事,那些话和眼神,对她而言不痛不痒,没有丝毫的攻击力。
盛安橙起身,穿上工作服后,去打扫大厅。
其实服务员只需要送酒,可她是全天卖给盛衍郅的,这些指令,是谁下的,不言而喻。
盛安橙打扫着,还能不时听到旁边的人的闲言碎语,她扫着地,没有当回事。
正扫着,面前却出现了一双精美的鞋。
往上,是她认识的人,盛音颜。
"姐姐,你不肯嫁给王富强,离家出走,就是为了到这里来当服务生吗?"盛音颜看似天真地提问,声音不大,却足够大厅的人听见。
盛安橙往旁边移了移,没有理睬她,继续扫地。
盛音颜却跟着她的步伐移动,狡黠道,"姐姐,你不想知道王刚怎么样了吗?"
盛安橙脚步顿住,凤眸直视盛音颜的眼睛,里面有怒意。
盛音颜被她的眼神震慑道,下一秒却觉得自己太过大惊小怪,她笑起来,"姐姐还真是坐牢坐傻了,爸爸收了钱,却没有答应放了王刚,对了,怕你不听话,爸爸把婚礼的日期提前了,就在两天后,在盛家举行。"
"你可以选择不来,代价是什么,也不用我多说。"
她满脸的幸灾乐祸,盛安橙眸底的寒渐深,看得盛音颜有些不寒而栗。
"我可以结婚,但是今天之内,我要见到王刚完完整整地出来。否则,我不知道我会在婚礼上做出什么事来。"
说着,盛安橙向前迈了一步,俯身在盛音颜耳边,轻声开口,"没准会找人强奸你,刮花你这张脸。"
盛音颜猛地往后退了两步,眼里满是惊恐,"疯子!"
盛安橙不再理会她,拿起扫把,继续扫地。
六点,盛安橙被人叫出会所,路灯下站着一个少年,身姿修长,很瘦,看起来精神状态很不好。
盛安橙走过去,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开口,"这段时间,你随便找个地方躲远点。"
说完,转身就走。
少年却拉住她的手,声音沙哑,"姐。"
盛安橙低头看着拉着自己的手,王刚慢慢将手收了回去,从包里拿出什么东西,一股脑地塞到了盛安橙怀里,然后转身就跑。
盛安橙将他塞的那团东西拿出来,这才看清楚,是钱。
盛安橙无声地笑了笑,将钱塞进包里。
两天后。
盛安橙坐在盛音颜的房间里,任由造型师给自己化妆打扮。
婚礼虽然是简办,却来了不少客人,个个都是豪门名流,有名的政客。
盛家大小姐出狱后就大婚的消息,不过一天,传得铺天盖地,扑朔迷离。
盛安橙无聊拿出手机,给一串号码发了短信,"我要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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