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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辉煌人生

风烟望五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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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花生小说   主角: 方可怡小明   更新: 2022-03-29 06:0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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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方可怡小明《我的辉煌人生》讲的是经人举报,洗浴城一夜查封,我父入狱,母亲同我举迁那时尚小,我对父亲的入狱一概无知,就学期间与多女擦枪走火,幸好安全措施到位,未闹出人命姨太太众多,自然少不了与情敌的明争暗斗,大小血拼无数,我始终稳操胜券后得知,父亲遭同行妒忌,故而锒铛入狱,我数次赴旧城一探究竟,内情为明,却将积攒数年的子弹交于了多名风尘女而我的小房太太们却未受到我如此狂热的恩泽,这使我于心难安精彩无限,刺激不断

第1章

精彩节选


我家祖上是何营生我无从考证,我也没问过我爸,但我爸是开洗浴中心的。

他在市中心的黄金地段开了一家规模可观的洗浴城,打我记事起,洗浴城的生意便好得不得了,门前大大小小的轿车停了一排又一排,地下车库也是爆满。

时隔已久,我不大记得清我家的生意是什么时候红火起来的,我只记得那时候我刚褪去开裆裤不久,应该是小学左右的样子。每天放学后,我便会到我家的洗浴中心逗留玩耍到天黑,有时候甚至会在洗浴中心里睡到天亮。

鉴于那时候尚小,我爸也不会苛责我的贪玩,他只是再三地劝阻我——千万别去楼上的包房。我也不懂什么是包房,只是意识告诉我——楼上的房间是禁区,小孩子不能进去。大多数时间我便逗留在洗浴大厅里玩耍,没一个小伙伴,对整个世界充满了好奇,把看到的每一个人当作一只只动物来看待,我觉得来这里的人都很有趣,他们一个个西装革履的,手指尖夹着香烟,手腕上的表我到现在都叫不出名字,脖子上的链子我到现在都没一条,到了后来我才给那些形形色色的人一个宽泛的划分——达官显贵!

我家的那家洗浴城有个很简明但十分有趣的名字,叫“醉夜”,想必我父亲的意思是——醉掉的夜晚,无需关心太多吧!而我的解释是,只有晚上他们才会醉掉,等酒醒了才不舍地离去。洗浴城生意很好,来的客人大多醉醺醺的,去的时候又美滋滋的样子,好像刚从极乐世界回来一样。

洗浴城的工作人员大多是女性,只有几个安保是男性,其他均是女性,而且个个身材火辣,脸蛋光洁,漂亮得不像话。虽然我小,但我对美已经有了一些浅微的认识,那些为了乘凉故意将衣服穿得很少的女孩就是我所理解的漂亮。

有时候周末我也会去洗浴中心,我才发现,那些漂亮的女孩白天是不上班的。她们不住在洗浴城,究竟住在什么地方我也无从知晓,我只知道,她们到了傍晚时分才会统一丝袜短裤地出现。她们的工作范畴也不是打扫卫生整理房间这些,因为这些琐碎的杂务还有年纪稍长的阿姨处理,所以,我对她们的工作范畴产生了极强的好奇。

我的好奇大多时候只能藏在心里。我问过这些姐姐和阿姨,她们的回答很搪塞,真拿我当小孩看待,她们说我还小,还不懂,只叫我在大厅在休息间玩耍就行了,别的最好不要去了解。

她们越是这样不给我答案,我越是好奇。可又无可奈何,我爸虽然日理万机很忙的样子,但还是将我看得死死的,我没一点机会去到楼上的包间,这让我很是苦闷了好一阵。

铁打的洗浴城,流水的客,流水的工作人员。有一天,我发现新来了一位年纪似乎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小姐姐。我经常听她们说到一个词,叫出台什么的。那个小姐姐好像是因为刚来的缘故,像组长什么的没给她安排出台的任务,所以那个小姐姐就在大厅的柜台前负责一些接待的工作,我便和她熟络了起来。

她给了我一颗糖,问我:“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将那颗糖撕开含进嘴里,嗫嚅地说:“我叫小明。”继而反问到,“姐姐你叫什么?”

那个姐姐笑出了声,两排洁白的牙齿袒露无遗,胸前高耸的山峰晃动地很厉害,拍着我的脑袋说:“小明?这名字是谁给你取的呀?”

我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笑,但我觉得,她的笑声是对我称谓的不尊重,因而我就变脸了,温怒地说:“你个坏姐姐,取笑我。”

那个姐姐止住了笑声,低下头,摸着我的脸说:“我叫方可怡,你叫我可怡姐姐好不好?”

我被她的那只手完全融化了,之前的怒气一扫而光,忙不迭回答:“好呀,可怡姐姐。”

她又摸了摸我的头,和蔼地说了声“真乖”。她距我很近,蹲下的时候又比站着的我矮了一些,我的眼睛便瞄上了她的领口,手也欺了上去,伸进她的领口说:“可怡姐姐,你的这里好大吆,我要喝奶!”

可怡姐姐不怒反笑:“小鬼头,这么小就懂这个了?”

我一脸的天真,无知地问:“懂什么呀,可怡姐姐?”

“没什么,等你大了你就懂了。”可怡姐姐没有为我答疑解惑的意思,她将我的手从她领口拿开,凑上来亲了亲我的脸颊。我慌忙躲了躲,但还是被她亲到了。

“你为什么亲我的脸,不亲我的嘴?”那颗糖尚且含在嘴里,也未能全部融化,所以我说这话的时候好像有些大舌头。可怡姐姐不禁“噗嗤”一声,笑说:“吃糖的小孩我不亲嘴的。”

我不知道我哪来的聪明,立马就将糖吐了出来,还一脸的恬不知耻,说:“我吐掉了,你可以亲我的嘴了。”

可怡姐姐的眼睛睁得老大,不可思议地说:“这地方也让你染上了男人的本色么?”

正值傍晚时分,也正是洗浴城的营业高峰期,可怡姐姐终归没亲我的嘴,她站起身对入得门来的一位客人招呼说:“欢迎光临。”我懵懂地立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可能对刚才未能亲到可怡姐姐的嘴有些遗憾吧。

客人在可怡姐姐的指引下绕过那根粗壮的柱子上了楼梯,不一会儿的功夫便消失不见了。可怡姐姐在吧台前好像很忙碌的样子,眼睛在四处搜索,我问:“可怡姐姐,你在找什么?”

“我在找对讲机,刚来的客人得安排姐妹接待呀!”可怡姐姐一边寻找一边说。

“找不到吗?”我问说。

“不知道塞哪儿了,真是急死人了。”可怡姐姐神色异常慌张。我出主意说:“可怡姐姐你就不要找了,上去跟其他姐姐说一下吧。”

可怡姐姐好像醍醐灌顶一般,面色立时舒展了开来,绕过吧台,来到我的面前,夸我说:“你真聪明,你在这里等我,下来了我亲你嘴。”

其实,对于可怡姐姐亲我和关于楼上的诸多想象,我还是对后者更加感兴趣——可怡姐姐的嘴巴是好看,而且还散发着一股奶香,但涂在嘴唇的那层粉色的东西我觉得会让我中毒身亡,所以我临时撒娇说:“你带上我吧,我怕陌生人把我抱走!”

被我这样神乎其神的演技一哀求,可怡姐姐终于答应了我的要求,但她也提出了条件,说:“上去了你只能待在楼梯口,不许跟我进去,好不好?”

我自然连声说好了。

每层楼之间都设有员工休息区,我和可怡姐姐上去的时候,楼道里很安静,她拿我当小孩,把我安置在了休息区。休息室还有几个姐姐在聊着一些什么,好像在说:“那个人吆,真的是大呀,有十九公分呢!”

另一个说:“你走运,我接的那个真是个牙签,还是沾边就射,太没劲了。”

我在旁边一脸的茫然,插嘴说:“姐姐,你们在说什么?”

这时候那两名姐姐才发现多了一个我,不禁惶恐地说:“你怎么上来了,快下去,你爸知道了还不得骂死我们!”说着便做出要将我抱起的举动。我一个闪身躲开说:“我自己跑上来的,我就想看看,让我看看嘛!”

一名姐姐严厉地说:“有什么好看的,以后让你看个够,现在你还不能看,快——快跟姐姐下去!”

在她朝我冲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跑开了。当我跑到楼道间的时候,我听见紧闭着的房间里传出此起彼伏的喘息和呻/吟声,好像病入膏肓快要仙逝的样子。我在想,她们在干什么,难道这就是保健么?

那名姐姐终于追上了我,从背后操起我就往下赶。我一边大叫:“放我下来!”一边将手伸进她的领口,以便让她感觉到痛痒,好让她将我放下。熟料那名姐姐毫无反应,好像麻木了一样,任由我揪着她的乳首。我见此招无效,改揪她的头发,这一招果然有效。

一阵脚步声让她停下了脚步,还捂着我的嘴不让我出声。这脚步声我也很熟悉,是我爸的皮鞋撞击地板的节奏,我也慌了。


都很慌张的样子。那个大姐姐扛着我一路小跑将我塞进了她们休息间的衣橱。

对这两名姐姐我没什么感情可言,倒是挺想可怡姐姐的。我想知道可怡姐姐去了哪里,为什么还不来找我,我更想知道我爸是否走开了。可我被安顿在了衣橱里,眼前黑乎乎的一片,心里禁不住一阵恐惧袭来,眼泪也便汹涌而至。

我就这样蹲在衣橱里等待着事态平息。衣架上的各类衣物散发着一股胭脂水粉的味道,我竟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衣橱打开了,可怡姐姐也赫然出现在我面前。我扑通一声便朝着她扑了过去,嘴里同步发声,哭道:“可怡姐姐,你为什么才来!”

她蹲下来将我揽在怀中,哄我说:“姐姐不是要工作么?不哭了,好不好?”

我的头偎在她的脖颈间,我闻到她身上弥漫着的奶香味,心头不由地一热,用嘴咬了咬她的耳垂。房间里只开了一排欲望很强的射灯,光线很是昏暗,所以没人看得清我的眼睛是闭着的,我享受地靠在她的胸前,任由她将我抱起。

我爸终于走了,大家如释重负。可怡姐姐比我大不了多少,所以她抱着我的时候略微有些吃力,没到楼梯口便将我放了下来,说:“姐姐抱不动你了,你自己走吧。”说着将我放下。

“可怡姐姐,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我想每天都闻。”我仰头看着她说。她面如冰霜,冷冷地说:“世间没一个好男人!”

我不知道她说的什么意思,只是看她面色难看,就独自一人下了楼梯。她是刚来的,只负责接待工作,但她似乎对楼上的营生特别感兴趣,她和那两名姐姐在休息间有说有笑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过了几天,可怡姐姐对我仍旧很冷淡,见了我不跟我说话,也不抱我,可我想亲她呀!可怡姐姐上班的时候相较其他姐姐来说要穿得很多,没那么暴露,但还是有些显山露水,前凸后翘的。我对发育没有什么了解,我只觉得可怡姐姐真好看,而且,我愿意和她玩耍。她始终不愿和我有过多的交集。

又过来很久一段时间,我便再也没见过她了。我想,她和其他姐姐一样,去了别的地方谋生了吧,可能在这地方她挣得不够多,可能她不喜欢这种工作。但我对洗浴城和保健足疗仍旧没有什么认识,我是隐隐约约有些感知——有些见不得光,毕竟在晚上生意才有起色,到凌晨还是灯火通明,白天所有人都闭门不出。

有天周末,我同母亲在家里的客厅玩跳房子,突然来了几个不速之客。我认识那种装束,是警察。

他们一行四人,个个面如死水,没一点表情的变化,我不知道他们来干什么,母亲却有些慌张,将我护在身后,怯弱地问:“你们有什么事么?”

为首的一名警察说:“请你跟我们走一趟,你先生在警局等你。”

我看得很清楚,母亲的身子抖了抖,险些瘫进沙发里。我同母亲被带进了派出所,因为父亲在那里等我们娘儿俩。

进了警局的传唤室,我赫然看见父亲的身影,他明显憔悴了几分,身旁还有两名同样身穿制服的工作人员看护着。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除了在洗浴中心,我看到爸爸都会扑上去抱他,谁想这次的冲动竟被这该死的警察拦了下来。

父亲跟警察说:“让我抱抱我的孩子,好吗?”

我涉世不深,但我读懂了父亲眼里的那种渴望和无能为力。父亲哭了,我也跟着哭了,母亲看着我们一言不发,这声势浩大的二重奏被警察打断了,劝阻我父亲说:“你的孩子不会受到伤害,而且他可以来看你,交代一下吧。”

警察将我拦在一边,父亲和母亲又交头接耳的聊着些什么,继而,也是海啸般的抽噎声响彻整间传唤室。我懵懂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不知该做些什么。

出了警局的时候天色已晚,母亲抱着我不发一言,很安静很安静。我幼小的心灵也大概想到了什么,父亲犯了法,被抓了。

自此,我家的生活水平急转直下,每个周末我都会去收押我父亲的高墙里看看他,给他带去母亲做好的东西。我父亲的锒铛入狱也让我的朋友圈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在学校所有的小伙伴没来由地疏远我,在家里,左邻右舍对我娘儿俩也是冷眼相待。我不想跟这个世界过多的交流,我只想安安静静地,安安静静地上课下课,再回家陪我母亲,再去收押我父亲的监狱去看他!

起先路过洗浴中心的时候,我看到那里门庭冷落,后来再去的时候,已是废墟一片,再后来去的时候,又看到比之前更大的一家洗浴城已经拔地而起,这已经过去了三年的时间,我对世界的认识也多了些了解。我知道,我父亲犯了法,我同时也知道,我父亲的营生仍旧在这个世界的各个角落滋生着。

在我再稍长些的时候,我意识到,我父亲的生意只是不合法,并非不能接受,也非一家独大,只是我们的血统不能接受而已。我从没怪我父亲犯了法,我了解了男人,我也了解了女人。我更了解了这个世界的不公平。

我家的经济条件在我父亲入狱后便急转直下,最拮据的时候甚至连锅都揭不开。母亲伙同亲友开了一家休闲食品店,每天能有几千块钱的营业额进账,扣除成本和房租,日子稍微好过了许多。待我上了中学,母亲的食品店已经开了四家分店,虽然与我父亲的洗浴城不能比,好歹衣食无忧了。

上中学后我变了很多,沉默寡言的样子,不大与人交流。同学之间也无多少往来,我开始暗恋我们班的班花。她长得很漂亮,发育也很完善,每次经过她的身边,我都忍不住多看两眼。夏天穿得比较单薄,透过她的领口我看见了相比于成熟女人也毫不逊色的美丽风景。

每当这个时候就会有一道犀利的目光看向我,我知道那是班上的一霸屠熊,他对我们班的班花也觊觎已久。不过他也只是狠狠的盯着我,暗里小动作虽然不断,但也不敢太放肆。毕竟,我们都还小,如果做的太出格可是会被扣学分的,这会影响以后的升学率,是以,他并不敢真的对我怎样。

女孩叫甄小小,在班里的成绩很不错,有望考取重点高中。她身材极是娇小,但小小的身体有着说不出的魅力。我多次想跟她告白,可话到嘴边又害羞滴咽了下去,我终归没有勇气跟她说,我爱你!

除去枯燥的学业时间,我会到母亲的食品店帮忙照看店面。母亲的五家店我早已谙熟于心,让我经营也不在话下。我尤其喜欢和里面的工作人员聊天,那些姐姐有的长得不是很好看,但对我都很好。

一天下午,有个姑娘来店里应聘钟点工,我一眼便认出了她。她就是消失已久的方可怡。

突然看到她,我心里有种热泪盈眶的感觉,只想冲上跟她说:“你去哪儿了?我想你了。”可我还是把这话藏在了心里。她没多少变化,只是更加精致,更加懂得打扮了而已,也比之前漂亮了很多。

方可怡也认出了我,笑说:“是你?没想到呀,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呀。”

我笑了笑,看着的领口笑说:“你也大了不少。”

她红着脸将头垂了下去。我继续说:“你对这份工作有什么要求么?”

“没有多少要求,只是我时间比较紧张,白天要上学,只有傍晚的四个小时才可以来上班,当然,如果应聘成功,我应得的报酬不能少。”方可怡谈笑自若。

我却有些想入非非。坏笑着问:“当初你走了都没跟我说声再见,我还是耿耿于怀的,而且我也说过,什么时候才能亲到你的嘴?”说完这话,我将头凑了上去,附在她耳边小声地说,:“要不现在亲,好不好?”

她将我一把推开,脸红得不像话,我正要迎难而上,谁想另一名营业员回来了,我赶忙推开三步,一本正经的说:“新来的同事,你们认识一下。可怡姐姐每天三个半小时的上班时间,这三个半小时你就休息吧,晚上我来关门。”我这样一说,那个营业员明显有些兴奋,忙说:“好——好——好——”

跟可怡姐姐异地相逢,我心里可是很高兴的,这些年,我经常想她,想她被我捏过的高峰,想她身上的味道,想她婀娜的身姿。这一切竟让我对可怡姐姐生出了爱意。

我跟可怡说:“明天开始来上班吧,今天我请你吃饭,好不好?”

可怡一脸的纯真,欣然应允。我还未到法定考取驾驶证的年纪,但我有自行车,我说:“坐我的车,我带你去吃兰州拉面?”

她笑了笑说:“好呀!”

路上,我骑得很慢。她就坐在后面,揽着我的腰,头贴着我的后背,那一刻,我似乎忘记我们班的班花。我陡然升起一股想将她就地正法的冲动,腾出一只手摸了摸她的手,真柔滑!

她用另一只手拍我的手说:“专心看路,你干什么!”


父亲入狱后我们母子便搬到了这座城市。

这座城市不大,但足以容得下愿意生活在这里的每一个人,而且,只要有脑子,还可以奔小康,搞不好能发大财,有房有车,妻妾成群也不是遥不可及的梦想。

我初懂人事,对周边的环境也多有了解,我知道附近有一条街特别好玩,和我想象中的艳遇之都差不多的好玩,所以我带着方可怡直奔那条既有酒吧又有烤摊的巷子。

可怡双手环着我的腰,竟让我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到了目的地后,她撩了撩印花的裙子,从后座轻盈地落了下来,我停放好自行车,便直奔烤摊。之前我一直想来此地寻欢,无奈孤家寡人,怕被人耻笑为单身狗,因此也一直延宕至今。

此时有可怡陪着,我心里觉得,即便我们没有任何关系,至少在外人看来,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有容她有貌,哪个狗娘养的敢说爷爷我是单身?心里这样想着,不由地摸上了可怡的手。她本能地躲避了一小下下,熟料我年岁不大,力气却不小,终于,可怡不再挣扎,任由我牵着手了。就这样,我拽着她的纤纤玉手落座于一处僻静的烧烤摊前。

此处不管阴天雨天,人多得就像蚊子一样,甚至比蚊子还多。我们点了两瓶啤酒,点了几个烧烤,可怡像半个月未进食一样,吃得不亦乐乎。

烧烤摊附近有卖唱的艺人。我自顾自地说:“唱得真不错!”

谁料这话竟引起了可怡的共鸣,只见她放下沾满油水的生蚝,夸赞道:“是呀,我都想去流浪了,可惜我没有这唱歌的天赋!”

我笑了笑说:“你卖唱不行,可以卖身流浪呀!”我本是一句玩笑,可怡却变了脸,沉着脸说:“你再说这话小心我不理你。”

“好——好——好,我不说了。”我也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的主,见她此时开不得玩笑,就立时止住了,转头问,“这些年你去了哪里?”

可怡的头发很长,她向后撩了撩,将目光投向远方,茫然地说:“之前不是在你父亲的洗浴中心做临时工作么,你也知道没做多久,我甚至连酬劳都没拿到。因为家里的一些原因,我们也搬到了这座城市,现在读书,城西一中二年级。”

我恍然大悟,点了点头,似乎了解了她的所有经历,假装关怀地问:“那你住在哪里?”

可怡目光深邃而阴郁,盯着门口说:“我是单亲家庭,和我母亲生活在一起,住在徐家汇。”

“徐家汇?”我听到这个地方后头皮都麻了,转念一想,这不是上海呀!可怡见我有些疑惑,补充说:“你想多了,此徐家汇非彼徐家汇,我母亲也不是董明珠,她只是普通的一名经理人,还住不了那么高档的地方。”

我“哦”了一声,以表示对她的赞同。

“在洗浴城的时候我说要亲你的嘴,你好像很矜持的样子,不让我得逞,现在我长大了,能不能亲你呢?”我旧事重提道。

可怡一个粉拳就招呼了过来,我始料未及,被正中眉心,险些撂倒。我揉了揉受伤的面颊,继续调戏说:“你再这样,小心我今日霸王硬上弓。”

“就你这身板,还硬上弓,你有这个能力么?”可怡不屑地说。

“你别小看我,虽然我还是处子之身,但我经常吃玛卡的,对于爱做的事还是没问题的。”这些年虽然我不大与人交流,但看过的这类书籍可不少,尤其是对金瓶梅有着深厚的而独到的解读。可怡终于被我的流氓气质所征服,红着脸缄默不言。

我见时机正好,继续趁胜追击:“要不,我们趁着醉意,直接去开房好不好,我也想将我的第一次给你,你要不要呢?”

“滚!”佳人一声怒喝,直接起身,夺门而去。我连忙结账追了上去。她的步伐很紧凑,一阵微风撩起她印花的连衣裙,像一个仙子游走在人间。那一刻,我下定决心,不吃了你我就不叫小明!

我三步并做两步抢到可怡的前面,堵住她的前路说:“我口无遮拦,我错了,好不好?”

她还是无意搭理我,大有绕过我上天的势头。我才意识到今天这玩笑过头了。继续哀求说:“我真的错了,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你今天过分了,那时候我见你不懂那些,因而也就没在意,现在你也大了,怎么可以跟一个女孩子这样讲话,还在大庭广众之下,你不要烦我,我不想跟你说话,我一直拿你当弟弟,你却以为我在你家的洗浴城里是去卖的,你太看不起我了……”可怡说着,眼眶竟有些红润,像涂了眼药水一样的剔透。我还打算继续辩解,不,是解释,可她好像已经铁了心,没有丝毫要听我讲话的意思,直接推开我扬长而去。

我愣住了,呆在原地无所适从,就这样看着她的背影渐渐地远去。

天气很好,算不上多热,好歹受得了。被方可怡这么一搞,我再无心贪念此处的长腿飘飘和白衣翩翩了。我在想,大好时光看书就有些浪费了,青春,本来是用来耍的,怎么耍看智慧和个人意愿了,我个人比较喜欢和美女聊天,尽管我的年纪算不上成熟,我的个子还很矮小,可这,并阻挡不了一颗放荡不羁的心,我打算继续去浪。

在这里,没人当我是个中学生——店主要的是消费,顾客要的是刺激。我满足店主的要求,店主也不能不让我扫兴。

方可怡就让她去吧,改天再撩她,来日方长。吃了烤串,就该消化一下。

整条街的酒吧还没我浪的地方?我比较喜欢这家叫“他乡丽江”的酒吧,噱头也十足——门口的木板上写着:虽非丽江,胜似丽江,随时艳遇,只要有心。我有心,也有胆量。

这家酒吧只经营酒水,还有驻场歌手,可想而知,里面的消费趋近于小资消费了。这些都没关系,好歹我也算勤工俭学了,不差钱,只要开心,只要刺激!

因了时间的关系,这时候的酒吧还不像傍晚那样火爆,客人稀稀落落的,那个长得很丑的歌手也没有唱他的天涯,想必和我一样,在某个角落里想着怎样搞女孩吧。酒吧里没有一个男性,除了我,全是一些同我年纪相仿的小妹妹,还有叼着烟的大姑娘。

原来这就是文艺女青年——坐在酒吧的木凳上,点一杯果汁,叼一支烟,听一听音乐,或者看看书,或者看看像我一样的帅哥,或者主动去撩汉子。打此刻起,文艺女青年在我心里就是一坨屎,臭烘烘的,长得好看的自然香喷喷的。

我坐在靠窗的位置,招呼老板点了一杯果汁,信手翻了翻桌上的一本叫读者的杂志,扫了一眼,提不起多大兴趣,将目光锁定到紧邻着的两名小妹妹身上,这才突然有了精神。转过头搭讪说:“你们俩个应该是附近的学生吧?”

一个妹妹沉着脸不大搭理我,一个却截然相反,笑说:“是呀,”还反问我,“你呢?”

“我也是附近的学生,正好过来坐坐,这儿的果汁不错,环境也好,歌手也不错。”虽然我心里不是这样想的,但必须这样说,也好取得她们的信任,以便日后有更进一步的发展,反正我是这样想的。

那个妹妹显然不谙世道的样子,闻听我也是学生,立马来了兴趣,踅了踅身子,对着我的方向说:“你在哪个学校上学?”

“红星中学,快中考了。”我如实回答说,同样反问说:“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这么巧,我也是。”此妹子属于人来疯自来熟的性格,一点也不避讳,冲我笑了笑说,“我叫刘彤彤,她是我闺蜜兼同学,叫杜雯雯。”

我自我介绍说:“我叫程天明,就是经常在笑话里看到的那个小明。”

一来二去,就交上了朋友,终极目标也离不开一个交配的交字,可惜拿不到台面上。

两个妹子长得都不错,至少我觉得比坐在角落抽烟的那位婶婶好看多了,虽然那个叫杜雯雯的自始至终没发一言。我继续找话题:“我们是校友,还同级,那应该还有晚自修要上吧?”

“是呀,也马上快走了,顺路过来喝一杯果汁,没想到真的只喝了一杯果汁,没听到人家唱歌。”刘彤彤在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明显有些失落,像考试没考好一样。

我就坡下驴道:“那咱们一起走吧,我也要去晚自修,虽然成绩不大好,但得认真学习的。”

“好呀!”刘彤彤说完,拉了拉杜雯雯的衣襟,示意离去。杜雯雯阴着脸扫了我一眼,接着拿起桌上仅剩的半杯果汁,“咕咚”一声一饮而尽后,独自一人朝门口走去。我和刘彤彤有说有笑走在后面。

“杜雯雯好像在吃我的醋呢!好像这么一会的功夫我就把你这个绝世好闺蜜给抢走了似的。”我走在刘彤彤左侧,玩笑说。

“没有啦,她就这样。”


刘彤彤与杜雯雯也骑单车,一路上我走在最左侧,俨然成了二女的保镖。这一路说了很多话,我有种直觉,我在二女的心中应该没有被纳入色狼和流氓的范畴,这让我宽慰了不少,也对自己的演技在心里默默地鼓掌。

学校的停车棚极大,我们三辆自行车依次停放好后。刘彤彤跟我道别说:“我去上课了,你也好好学习吆!”

我灵机一动,不留下佳人的电话实在对不住此行,因而半开玩笑的说:“聊得这么投机,不如留个电话吧。”自然,我说这话的时候要装出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以便更好地取信于刘彤彤,即便未能达成所愿,也不会让自己显得太过难堪。

谁料刘彤彤竟然很爽快地给了我,还说:“可不要给了别人呀!”

“自己用都来不及,怎么可能。”我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却说:“肯定不会了,我怎么舍得呢。”

就此,我与二女分道扬镳,各自回了各自的教室。杜雯雯的猪屁/股脸始终没有变化,我对她极没好感,我想,即便她脱光了上了我的床,我也不会碰她。

教室里空荡荡的,没几人,幸好甄小小来了,这让我的一腔春心有了放荡的地方。但我们真的不熟,很难打开彼此之间的距离。

我佯装看书地拿了一本课本在教室里徘徊了大半圈,我好像隐形人一样,甄小小居然对我视若无睹,这让我有种丑人多作怪的感觉,很不是滋味。我觉得今天是个良辰吉日,应该不会让自己很尴尬,所以,我打算主动出击。

“同学,你来这么早呀!”我假装不经意地走到甄小小桌前,漫不经心地道。

甄小小抬头看了看我,似乎很好奇地说:“你怎么来上晚自修了,好奇怪嘞。”

“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也有上大学当科学家的梦。”我见甄小小对我并不排斥,我便完全放开了胆,一脸的不正经说。

“就你这吊儿郎当的样子,还科学家?”甄小小完全对我是一种骨子里的蔑视。我便坐到她旁边的凳子上跟她理论说:“我有这么差么?可能一直以来我的伪装骗过了所有人,包括你,谁知道我晚上复习到天亮呢。”

“巧言令色之徒。”甄小小还是看不起我。

“你再这样贬低我,小心我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说着,我将目光移向她的领口,还稍微抬头往里面放了一点散落的目光。我想那散落的目光会替我好好蹂蹑她。

甄小小瞪了我一眼,并说:“流氓。”

“既然已经是流氓了,我何不将流氓进行到底呢?”我在跟甄小小说,也是跟自己说。有了勇气,自然也就有了行动——目光的猥亵远不如实际行动的爽快,因而,我扯了扯她的外衣,继续打情骂俏说:“这衣服蛮好看的么,你脱下来我带回家收藏好不好?”

“你再跟我耍流氓小心我报警!”甄小小的脸上升起一层娇嗔的面容用手拍掉我的手,掐着我的手掌说,“你不好好学习也就算了,还是个登徒子第,我看错你了。”

“那你怎么看我的?”我凑近她的脸庞闻了闻她化妆品的味道,夸赞说:“真香!”

“你再这样我真不客气了!”甄小小的怒气更加澎湃。我却更加放肆,将头凑近她的耳边,猛吸一口说:“可我说的真的呀!”

突然,教室门口多了几道锐利的目光将我笼罩住了,也被吓住了。甄小小也是后知后觉才发现我们的亲密行为已经被人全程目睹,她不禁红着脸冲我就是一拳,我自然不能躲。但她力气尚小,对我造不成一点的伤害,甚至都没有将我推开。

有人起哄了:“唉吆,我们的大美女被人调戏了还是早有一腿呀?”

甄小小怒不可揭,操起书本就直招呼挑衅者,想不到我这个始作俑者居然能幸免于难,真是幸运呀。我心里可高兴坏了。门口的几道目光也识趣地迅速移开了。

“这么维护我的声誉,难道你对我倾心已久?”我皮笑肉不笑地说,“其实,我对你也是蛮喜欢的,这么文静,这么好看,我想娶你做媳妇,你中不中嘞?”

“你给我滚!”甄小小终于一声怒喝将我震退。我自然得退避三舍。

我想,甄小小可能这几天不舒服,所以才这么大的火气,女人么,每个月总有几天不高兴,我们男人能理解,理解万岁,待你高兴了我再追!

晚自修上得没滋没味,我看着甄小小的脊背发了两个小时的春,甄小小好像察觉到了后面有一双色眯眯的眼睛虎视眈眈地盯着她,她也回过头看了看我,继而红着脸转过头去。如是几次,终于挨到了铃声的响起。

甄小小永远是最后离开教室的那一位,这次我倒数第二个离开。

并兵法有云,一鼓作气,乘胜追击。我秉承着这一理念,将甄小小堵在教室门口,一脸的痞子气说:“一起回家呗!”

她没说话,只是慢条斯理地关上了门。在她转身的刹那,我寻思着,再不动手可能就没机会,其实,后来一想,当时我还是操之过急了。我拽着她的手说:“一起回家怎么了,给个面子呗?”

“谁要给你面子了——”甄小小挣扎了一下,没能挣脱,也就任由我拉着她的手了。由于其他同学都走得差不多了,所以整个走廊只有我们两人。

我们所有的同学都是骑车党,有一部分是年纪不够,没到合法驾驶机动车的缘故,有一部分是因为经济条件的限制。我处于两者中间——经济条件算不上富裕,也算不上有多拮据的主,就是这样,而甄小小呢,我其实没搞清楚她的状况,不过她没骑车。

到了校门口后,我看她上了一辆房车,我才意识到,这是个温室里长大的漂亮女孩子。从教教室到校门口这么短的距离,我也没只是拉着她的手这么简单,我差点占了大便宜,险些亲了她的嘴,她也没怎么躲避,好像很乖顺的样子,这让我对追甄小小信心倍增。最大的收获不在于险些亲了她的嘴,而是我知道了她的电话号码,还知道,她对我并非想象中的那么排斥。

一晚上我都没怎么睡好,太兴奋了。爱情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我听了一夜的周杰伦。可我忘了今天是周五,明天是不用上课的,这让我对刚刚得来的幸福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柑感觉,就像彩票中了奖,可你却把它给弄丢了一样。只能在电话里互诉衷肠了。

说是互诉衷肠,其实就是没头没尾地问这问那的,我可以放得很开,但我得考虑到小女孩的心思,所以还是很含蓄的,应该是虚伪才是。她在短信里跟我说晚安,我说不要对我这么暧昧,然后她再没回信息了。

我以为方可怡不会来上班了,谁能想得到她去得很早,还是另一名营业员打电话跟我说的。我才相信,她的气已经消了。

此时已经日上三竿,我赶忙穿好衣服,一阵风驰电掣的洗漱,完毕后,直奔店里。生意不好不坏的,养活几个人没什么问题,但大家都发不了财。每家店的工作人员大多保持在三个左右才能保证盈利,但这家店已经超员了,方可怡我又不忍心开除,那么,只能给她的薪资开得少一些了。这些,我早有跟她讲过,她似乎没什么意见,只跟我说:“不要让我的付出得不到相应的回报和劳资就行。”

几个营业员正忙着加货,打扫卫生这些,忙得很热闹,方可怡初来乍到,自然是最卖力的一个。她今天打扮地相较往常漂亮了很多很多——头发居然扎了马尾,穿的衣服还是最显朝气的吊带裙,这怎能让我不激动!一双洁白的帆布鞋配上她清纯的模样,比在洗浴城见她的时候有魅力多了。我只想将她纳做我的二房太太。

方可怡早已看到了我,她只是没搭理我,其他几个工作人员也看到了我,也没搭理我,我有些尴尬了——好歹我也是你们的少老板,怎么这么不给面子!算了,我不跟你们计较。

我走到打称台附近,故意撞了一下方可怡,她向旁边挪了挪,并没跟我发火。我更加放肆了,四下侦查一番,发现没人注意,我便用手拍了拍她紧凑的翘臀,这一拍也没什么,至少方可怡没有什么反应,倒是我,像被雷击了一样,脸色瞬间变得黑一阵红一阵。

黄花大闺女就是好。


想我如此精妙绝伦的结论无缘与人分享,心下不免有些失落。

经营食品店和洗浴城没多大区别,反正早上的生意比较冷清些,三三两两的没什么油水可表。方可怡对我的挑逗竟然能做到无动于衷,这是我没想到的,我以为她会大发雷霆,谁想她还顾忌到了我的面子问题。我对她的心智不免刮目相看了——是个干大事的女子,不过,在干大事之前,我必须先干了她。

心里越想越觉得过瘾。我看到她的咯吱窝有未能刮干净的腋毛,伸手揪了揪,方可怡疼地“呀”一声。

我笑出了声:“你也有反应啊,我以为你是无触觉无痛觉动物呢!”

“我拔你的毛你试试疼不疼?”方可怡仰头看了看我说。

“这儿人多,我们换个地方,你想拔哪儿的毛就拔哪儿的,好不好?”我俯下身小声地说。

方可怡羞红了脸,赧然地不再搭理我。我继续厚颜无耻地挑逗说:“你不好意思了呀,小时候被我袭胸也没见你这么害羞呀?现在想一想真是过瘾,仿佛就在眼前一样,不过,当时的我长大了不少,是全方位的发育和成长,还不用去医院动手术就足以征服你的成长,你也出落地厉害,几年的光景,竟让你前凸后翘的这么有女人味。”

不知道什么时候,其他的几个工作人员竖着耳朵在听我胡吹乱侃。当我发现的时候,我想死的心都有了,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撞死也行,好过这样的尴尬。

她们几个久经世故,自然能体会到我的心情,因而一个个识趣地绕开了。可我颜面尽失,再待下去也是自讨没趣,索性走吧,离开这个受尽屈辱的地方,去到别的天堂继续我的色狼人生!如实一想,我跟方可怡小声说:“可怡姐姐,小明弟弟先走了,晚上了我过来关门,你得等我呀!听话的姐姐才是好姐姐,是不是呀?”

不等方可怡回答,我便跑得无影无踪了。

大街上有些闷热,我的自行车反倒成了累赘,打算轻装上路。天高任我飞,远方的妹子,等哥哥将你们一个个征服。我豪情万丈地上了公交车。

男人的福地就是公交车,尤其是上下班高峰期,那一个个真的是过瘾地不得了。大长腿,双高峰,翘屁/股,所有的能让眼睛享福的一切关于两性的东西,都在公交车上。我恨自己不是公交车司机,虽非牡丹花下,可一天的心情肯定是好的。

我漫无目的地坐了几站便下了车,因为快进站的公交车上是没什么人的,有容有貌还有奶的美女更是成了稀有东西。周末的公园真是禽兽如牛毛,我也加入吧。禽兽这么多,多我不多,少我不少,可惜,可供禽兽禽兽的美女也就那么一撮,人家还请了护花使者,我们这些禽兽也无从下手呀,只能望洋兴叹了。我再次将目光锁定到书店——那是个美女扎堆的地方,而且大多还是小太妹。

成熟有味的御姐我自认没能力驾驭,但初入人世的小女孩我还是有信心搞定的。

周六做什么生意都挣钱,书店也是,尽管看书的的比买书的多。书店旁边有一家挂着外国老头头像的馆子,叫什么肯德基,里面女孩多,男人也多,老男人也有。我从这家肯德基门前路过,想不到出了岔子——我只顾着搜寻美女,竟忘了顾及身边擦肩而过的美女,一个大约十七八岁的小妹妹被我撞了一下。撞一下也没关系,问题是她的男朋友为了显示出他男人的一面,非要跟我理论一下,这就很难搞了。

那个被我撞了一下的小女生娇嗔地呻/吟了一声,像啪啪时的呻/吟一样,我连忙说了声不好意思。那个女生也回了句没事,我刚迈出脚步要走,被一名男子拦住了。

“哎?兄弟,你走路不看人呀?”那个男子相较我的身材的确魁梧了很多,说话也硬气。

我接着道歉说:”不好意思啊,大哥,真不好意思。”我孙子都装到这个份上了,谅他也该罢手了。

那个女孩自始至终都没说一句话,甚至连头都没抬,那个其丑无比的男子却不依不饶的道:“你也真是,眼睛长屁/股上了?我女朋友身体不好,万一出了什么事你负得起责任吗?”

一听这话我就来气了,盯着他的眼睛不卑不亢地说:“那我们去医院看看吧,趁着我没走,我走了出事了怕你也没能力去医院。”

男子勃然大怒,指着我的头说:“你什么意思,撞了人你还有理了是不?”

“这是公众场合,不要哗众取宠,声音小些,你对我有什么意见我们可以换个地方解决。文明些,不要像个没礼貌的东西。”我也是风华正茂血气方刚的小青年了,怎么受得了这等平白无故的气,口气也极其不善,刺激他道。

“好——好——好——”男子连说三声好,“你说怎么解决吧。”

“既然你非要小题大做,我看你的小女朋友也没什么事,那么我们真的可以换个地方谈谈,你看行不行?”我已经想教训一下这个得理不饶人的东西了,接着说,“这儿不远有个球场,你看——”

他好像更想教训我,也觉得我似乎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屁孩,所以他二话没说,跟着我就朝前面走去。那个小妹妹依旧紧紧地跟着她的情郎,好像这个世界没有什么能将他们拆散。我也在掂量,这个男子我是不是对手,如果不凭借外力的因素,即便不是对手,我也要试一试,真的咽不下这口气,简直欺人太甚。

我有一个很好的习惯,那就是不管出门有多远,去干什么,我都会背着我的书包,里面杂七杂八地装了很多了东西,包括我的防身用具。我一直坚信,我不犯人,别人也会找上我,就像屠熊,所以我每时每刻都做好了准备。这时,球场已在百米以内了。

“我说我们换个僻静的地方好好解决一下,你是不是认为我们公平地干一架?”我佯装示弱地问。

“少废话,快走,你不是很嚣张么?”这个男子以为可以吃定我,对我的假装讨好并不领情,仰着脖子还推搡了我一把。我一时没站稳,险些跌倒,这让男子更是信心大增,我心里只有苦笑了。

我像是被押解到球场的一样,男子和他的小女朋友死死地盯着我的脚步,生怕我会跑一样。我站定,取下挎包,假装大难临头地说:“你要打就打吧,不过我不赞成以武力解决问题,这样显得你没教养,也没脑子。”此时,我的手已经伸进了挎包,里面的防身用具被我已经拿在手中。杜十娘有百宝箱,我有我的书包,行走江湖就是这么任性。

“都到这儿了你还嘴硬?”男子也想速战速决,趾高气昂地说。那个小妹妹似乎见惯了这种场面,只是挽着男子胳膊,并没有因为我是个中学生的模样就说什么好话,这才是我决心弄他俩的根本原因——好马不跟好驴,好驴跟不了好马,一丘之貉。

“如果你没吃定我,那么,在你滚的时候,你的这个小妹妹留给我享用,行不行呢?”我有意激怒他道。这话果然奏效,男子一听,立马扑了过来。

我反应也不慢,在他朝我扑过来的时候,就将我的防狼喷雾剂拿了出来,并且朝着他的脸连喷数下。只听他惨叫不已,这时,他就好比是双目失明的瞎子,我再将包里的双节棍慢条斯理地拿出来,很艺术性地朝着他的身上招呼。

大战,就这样结束,没一点悬念地结束了。男子倒在地上直抽搐,像中了癫痫一样,嘴里不住地叫唤。那个小妹妹起先没觉得我有逆转的能力,因而也是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可战况瞬间逆转,她哭着奔向她的情郎,想将这名看不清形势的男子搀扶起来,谁料男子太过沉重,那个小妹妹没能成功,只能蹲下来陪他一起大喊大叫。

他们的用意很明显,就是用喊叫的方式求救,可这地方连鬼都少,哪来的什么人,即便有人,也是来打球的少年,我们跟他们又很熟,有个鸟用。

该我给他们上一节思想教育课了:“以后不要这样不知天高地厚,你看到的软弱不见得就是你能吃定的样子,今天我放过你们,我想没有下次了。记住,可以张狂,但必须了解对方的情况,像你这样的二百五我还是头一次见,我说没脑子,你他妈还嘴硬,硬得过我这根棍么?”

“哦,刚才说什么来着?想起来了,你没吃定我是吧,你的女人就留给我吧,你也没能力和脑子保护她。”换我嘚瑟了,“哎呀,算了,长这么丑,还是个破鞋,穿着怕传染脚气,你慢慢用吧。最后,我再给你一点忠告:不要猖狂,这个世界狂人很多,你就是一根毛毛虫,踩死你都算不上事。”我只顾自己快意恩仇,根本没留意到这对狗男女说了什么,在叫唤什么。

也没等他们给我一个保证,我就扬长而去。世界很大,可能没机会再碰上这个二百五,世界又很小,可能还会碰上,不过我不用怕,第一次栽在我手里了,下一次我想一样,这样的没脑子,他会认栽一辈子。

真是节外生枝,影响我泡妞的大好心情。这样一搞,我都有些不想再去看那些白花花的大腿和圆滚滚的屁/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