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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痞少

吕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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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掌读520   主角: 吕逐张丽娟   更新: 2022-03-29 06:0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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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逐张丽娟《至尊痞少》讲的是简介:普通少年的不屈!平凡学生的逆袭!一切的一切,都从一枚逆天指环开始……登巅峰,掌生死,纵横世界,醒掌天下权!泡美女,扩后宫,玩美无数,醉卧美人膝!

第1章

精彩节选


“直走右拐倒数第二个房间。”

身材丰满肥硕的前台护士小姐,目不转睛的剪着指甲,头都没抬。

吕逐被周遭各种含义的目光笼罩着,心中恨透了这个丝毫不为他人保护隐私的肥妞。

低着头,吕逐快步穿过走廊,拐进了人群稀少的库存区。看着门上一个个的铭牌,吕逐很快的找到了地方。

吕逐双手合十,对着薄薄的木板门拜了拜,口中默念道:“女施主,贫僧自东土大唐而来,奉唐王之命前来取经……”

“快点,五分钟后出来。”

门外不知是那个医生喊了一嗓子,让愣神的吕逐又得从新开始酝酿了……

“这么慢,挺厉害呀。”

一出门,刚才的那个前台胖护士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一把夺过吕逐手里小塑料杯,举得高高的对着太阳颠过来倒过去的看。

“身体不赖啊。”

吕逐虽说已经十八了,可这样被个算是姑娘的家伙评头论足,还是有些不太舒服。

“什么时候出结果?”吕逐问。这捐精也不是想捐就捐的,还要事先做好些检查,确保捐精者和他要捐的精子没有问题才行。

“三四天吧,到时给你打电话。”

胖护士此时已经笑成朵有些走样的向日葵了,看的吕逐头皮直发麻。

离开医院,吕逐决定吃顿好的。

他摸出钱包,里面最大面值是张20的,黄色的毛爷爷正冲着他微笑。

不,这哪里是微笑,分明是嘲笑嘛!

吕逐咬咬牙,到马路对面的ATM自助机取了200元钱。看着机器屏幕上显示的仅有个位数的余额,吕逐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

“把钱拿出来!”

一声厉喝传来,接着吕逐就感到腰上被个什么东西顶着。

吕逐身形不动,只扭过脖子。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中年男子正站在他身后,一股浓重的臭味在不停的侵袭着吕逐的嗅觉底线。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在闹市上打劫?还是用枪!我要是信了,我就是傻了。

吕逐转过身,摆摆手想把这个流浪汉给赶走。

“不给钱就打死你!”

流浪汉大声呵斥着,那模样倒是很逼真。而且他还真拿了把玩具枪之类的东西,吕逐原以为他只是随地拾了根树枝,或者拿了根香蕉呢。

你抢也不抢那些有钱的,我一个穷学生,家里欠了一屁股债,老子都去捐精了,你还抢我?

吕逐实在被他身上的味道熏得够呛,可这个流浪汉硬是堵着门让他没法出去。

“让开!”

“你先给钱!”

“赶紧让开!”

“钱!”

吕逐二话不说一个摆拳打在了流浪汉的脸上,把他打的一个趔趄。接着吕逐一把将他推到一边,从容的走出门去。

他本来不想动手,毕竟是个流浪汉,苦命人一个。可他一再的无理取闹,而且吕逐还急着去吃饭呢,实在没工夫跟他耗。

估计是个精神病吧。吕逐边走边想,关于中午吃饭的问题,他正在滋补烩面和羊肉汤之间徘徊不定,对于他这个工薪阶层且父亲常年卧病在床这样家庭里的孩子来说,这些吃食就是不小的生活改善了。

“砰!”

一声炸响。

声音在喧闹的街道上也显得很突兀,整条街猛然一静,只见吕逐晃荡了几下,便瘫倒在地。

“杀人了!”

不知谁发出声尖叫,接着马路上乱作一团。一个离得近的大肚子孕妇看见一地的鲜血,吓得羊水都破了,瘫软在地瑟瑟发抖。

不过,这些场面吕逐都已经看不到了。

睁开眼,到处皆是白色。过了将近一分钟,吕逐才找到视觉焦点。

他打量着四周的环境,应该是医院的病房。

我怎么进医院了?吕逐努力地想着。

学校,捐精,ATM机,流浪汉,枪……

尘封的记忆一下子汹涌而来,让吕逐有些无所适从,感觉脑子都要超负荷了。

原来,我中枪了……

吕逐捂着脑袋,他记得在中枪之后还发生了些什么极其重要的事情,可就是想不起来了。似乎有些东西在阻挠着他去回忆,又似乎不是。

“醒了!”一声炸响从门外传来。只见上午的那个胖护士,正手舞足蹈的往屋里面冲。

她身材虽胖,可速度却不慢,几步冲到吕逐床前,却收不住步子,狠狠地撞在床沿上。

吕逐只感觉像地震了一般,整个床铺乃至地面都随之一震。

“我们是不是有缘,又见面了。”

胖护士就势趴在吕逐床边,双手撑脸努力摆出一副可爱的样子。吕逐看见她的胸牌上写着“张丽娟”。

好俗的名字……

“呵呵。”吕逐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

“你真牛啊,中了枪还没死。”名叫张丽娟的胖护士说完连忙捂住嘴,觉得说错了话。

“呃……我……哈哈。”吕逐实在不忍打击这个口无遮拦且有些不通人情的胖妞,只能打着哈哈。

“对了,这是我手机号,有什么需要可以找我。”张丽娟稔熟的从放在一旁床头柜上吕逐的短裤里掏出手机,把自己的号码输入进去。

吕逐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

“拜拜,帅哥。记得给我打电话呦。”张丽娟走到门口给了吕逐一个飞吻,才施施然关上门扭着屁股走了。

吕逐一阵恶寒,觉得今天真是传奇极了。

“叮咚!”

空荡荡的单人病房里,却忽然传出了声清脆的异响。
什么声音!

吕逐警惕的转回头,本就面积不大的单人病房里陈设简单,哪里还有什么其他人在!

估计是谁把手机或者什么能发出响声的东西忘在这里了吧。吕逐自嘲的笑笑,觉得自己真是有些神经过敏、草木皆兵了。

“宿主吕逐,良善值增加。”

“请打开操作界面,进行初始设定。”

又是那个声响传来,这次吕逐听得分明,这声音根本就是从他头脑里直接发出的。

这……

吕逐似乎想起点什么,他抬起左手,小拇指上一枚银色的指环赫然在列。见到这枚指环,吕逐才终于想起他中枪之后,发生了什么……

没有天堂,没有地狱。能望见的只是一片混沌,就好似进入到了盘古还未开天地的洪荒时代。

吕逐站在一片虚无里,感觉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没有一丝重量。

接着他好像见到了一个没有具体形象的家伙。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那个东西会随着说话的内容、语气随意变幻形象。

一会儿是和蔼的老头,一会儿是青春靓丽的少女,一会儿又是奶声奶气的孩子,甚至还有那么一会儿,竟然是个拖着鱼尾的大波美人鱼。

吕逐只记得那个东西给了他一枚指环,说是可以根据他行为、思想的善恶来施行奖惩。

而具体怎么施行,以及奖惩的内容,吕逐却全都记不清了。这感觉就像梦醒之后,再怎么努力去回忆梦的内容,都想不起来似的。

吕逐摸了摸指环,触手一片冰凉,既不像是银质的,又不像是铂金或者别的什么材质。

刚才脑中的声响应该就和这指环有关,难不成真的有神仙这个东东?

眼瞅着事实在眼前发生,不容的吕逐不信。可刚才这指环所说的良善值、操作界面什么的,又是些什么玩意?

正想着,门“吱呀”一声开了。

当先走进来一个高挑的女医生。她二十三四的年纪,一头黛黑的卷发随意披散在脑后肩头,和干净整洁的白大褂一对比,更显得泾渭分明。

她的下巴很尖,却不显得刁钻、有心计,反而和她高挺的琼鼻以及轻而薄的唇搭配的相得益彰,使得她整个人显得盛气凌人,一股似乎天生的冷傲气质在她身上肆意的展现。

哇,美女啊!

吕逐虽然中了枪,可是审美观犹在,这种级别的冰山美女在平常生活中可不多见。

他咂咂嘴,瞅了瞅她胸前的铭牌。

何清溪……名字到是和她这个人挺搭。

何医生身后跟着好几个男医生。这些男医生有胖有瘦,有老有少,可就是没有一个比何医生高的。

看着她脚下一双最起码六厘米以上的黑色高跟鞋,吕逐有些腹黑的想:都长这么高了还穿高跟鞋,这不是和男人有仇就是和婚姻有仇……

何医生进来之后,不由分说掏出个电筒似的东西,扒开吕逐的眼睛就往里照。

“啊!杀人了!”吕逐一声嘶吼,他被强光一照,感觉自己就要失明了。

“奇迹呀!”一个男医生大叫一声,高举着双臂。

剩下的医生们也都很雀跃,互相击着掌,那感觉就像申奥又一次成功了似的。

“你们瞎高兴什么!没看见我正难受着的嘛!”吕逐捂着右眼,觉得某明奇妙。

“赶紧的,赶紧做检查。”一个年长的男医生发号施令。

他们身后的护士们听了,连忙变戏法似的拿出各种仪器,不一会儿就把吕逐插得像只刺猬。

“心率正常。”

“血压正常。”

“心电图未见异常。”

“脑波未见异常。”

一项项数据被报出,那群围观的医生们一边点头一边做着记录,亢奋之情溢于言表。

终于,冗长的检查做完了,除了有些需要去分析化验的,别的已知数据都已和常人无异。

“这下我们医院要出名了。”一个年轻的男医生兴奋的低声说着,看样子分明在压抑着情绪不让自己叫喊出来。

“赶紧组织人,我们开个小会。”医生们身后,一个穿着西装领导模样的中年男子说着。

他一说完,便当先走了出去。剩下的医生们一个个趋之若鹜,都跟着他鱼贯而出。

转瞬之间,刚才还堵得水泄不通的病房里,一下子又空旷起来。

何清溪走在最后,她有些厌恶的看着满脸媚笑跟在副院长身后的一干医生们。犹豫了下,她来到吕逐床前,低下身子说道:“你午时后脑中了一枪,子弹穿透颅腔卡在颅骨里了,经过四个多小时的抢救,和不到一天的恢复。你醒了,而且各种指标都很正常。”

她说着,伸手把额前一缕遮挡住视线的长发轻抚到耳后,又继续道:“你这种现象,不单在国内,就算在世界上也是个医学奇迹。这就是为什么刚才那些人那么兴奋的原因了。”

她伸手拍了拍吕逐的肩:“我们正在联系你的家人。总之,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休息,就这样吧。”她说完才如释重负的出门往会议室去了,根本没有给吕逐反应的时间。

而此时的吕逐,双眼圆睁,嘴巴张开。就差把“愕然”两个字直接写脑门上了。

不过,他震惊的并不是他成了所谓的医学奇迹,而是他记起了在那片虚无中的一段对话。

“如果接受这个指环,对我有什么好处?”

“好处?”

“是啊,这年头没好处谁干呐。”

“好处就是……你有了再活一次的机会。”

“……呃,我接受。”

吕逐抬手看着静静套在指尾的圆环,他想象不出什么东西会有如此大的能力可以把人从死亡线上拉回来。

神?或者上帝?不过肯定不是这些医生们。

这所市级医院的水平,吕逐是十分清楚的。三天两头就有家属把死亡的病人摆放在医院门口,设置灵堂敲锣打鼓拉着横幅闹事。

他不是不相信奇迹,而是对于普通百姓,根本就没有什么奇迹可言。

吕逐知道,自己起死回生都是这个指环的功劳,他盯着指环用手轻轻抚摸着。

眼前蓝光一闪,就这么凭空出现了科幻片里三维投影一般的操作界面。吕逐伸出手在虚空里划了两下,果然,就和平板电脑的操作差不多。

界面很简单,上面罗列了诸如姓名、身高、性别这些吕逐的基本信息,还有反应力、敏捷力、爆发力等等这些身体素质数值,在这些数据最下面“技能”这一项里却空空如也,这让吕逐十分气馁。

让吕逐感兴趣的是,在技能这项之下还有两个进度条之类的东西,分别标注着“良善值”、“邪恶值”。

吕逐发现在良善值的进度条上,已经有了一点点的进度,虽然很短但总归没有像邪恶值那般完全是空的。

“首次判定为良善,赠送随机能力……口才加10点。”

界面上弹出个对话框,上面写着让吕逐兴奋的内容。

“这下老子真是撞大运了!不仅起死回生,还多了这么个玩意,凭空就提高了辩才,真的爽!”

眼前的操作界面,突然又弹出了一个对话框,“宿主吕逐,邪恶值增加。”

呃……纳尼!

吕逐定睛一看,邪恶值的那个进度条果然多出了一丁点。
对于这个问题,指环自然不会回答。

吕逐懊丧的甩甩手,不太清楚这邪恶值增加会有什么害处。

不会邪恶到一定程度就会变身大魔王吧。那样的话……似乎也不赖。

他活动着身体,发觉除了头还有些疼痛之外,其他部位没发现有什么异样。

可瞅着刚才那些医生们的架势,似乎早把他当成实验室的小白鼠了。住院费什么的先不说,可不能被这些家伙瞎研究。

吕逐拿出手机,上面有好多条未接电话和短信,他懒得细看直接拨通了母亲的电话。

电话那头很是喧闹,费了很大的劲吕逐才知道,母亲请了假和二姨正往吕逐所在的黄川市赶。

交代了自己的状况,让母亲不要心急,又和她说了些体己话,吕逐才挂断电话。

他心里很难受。吕逐的家庭条件很差,父亲在工厂上班,十几年前就得了尘肺还弄伤了腰部,让他不得不一直在家休养。单位只出了些治疗费然后一笔给了两万元赔偿金,就和父亲划清了接线。这让家庭的重担一下子落在了母亲身上。

吕逐母亲在一家濒临破产的私企当会计,工作繁忙的几乎天天加班,可收入却微薄的很。但倔强坚韧的母亲还是在下班后给人做衣服、缝被罩干些零活来补贴家用,尽量让年幼的吕逐和丈夫生活的好点。

即使如此,吕逐的父母还是在几年前贷款分期给吕逐买了套五十平米小套间。因为他们两口子清楚,以他们家的条件,在没有套房子,是不会有什么好姑娘愿意嫁到他们吕家的。

对于房子的事,吕逐一直持反对态度,可拗不过父母。每每想起此事,吕逐就感觉既感激又心酸。

自己这一住院,每天住院费、医药费什么的肯定不少,这对于他们这个急需钱用的小家庭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

明天检查检查没事儿的话就出院吧。吕逐叹口气,做了决定。他心里由衷的气恼自己怎么不早一天醒来,这样就可以省下一天的费用了。

“笃笃。”

敲门声传来,吕逐有些诧异这个年代竟然还会有人敲门。他都习惯人们不请自来、大喇喇的推门而入了。

“请进。”

进门的却是个小护士,她身量不高,一身医院制式的粉色护士服,再配上她红扑扑的脸颊和水汪汪的大眼睛,更显得乖巧可爱。

卡哇伊呐!

吕逐对于这种犹如漫画中走出来的萌系少女很没有抵抗力,不过……貌似是男人都没有吧。

“没打扰你休息吧。”小护士善解人意的把门关上,将外界喧闹的声响隔开来,有些好奇的踮着脚尖瞅着吕逐。

“没,没。”

看着这个洋娃娃般的女孩,而且还穿着护士制服,吕逐觉得大脑有些充血,都感觉有些晕乎了。

“那好,我们开始吧。”说着小护士走进病房内的盥洗室端出盆水,又往里面兑了些热水。

“好,开始……开始什么?”

吕逐眨眨眼,着实不明白小护士在说什么。

小护士伸手试了试水温,满意的笑了笑,云淡风轻的道:“剃毛啊,你不是要做手术吗?”说着抬头拿她那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盯着吕逐看。

“啊?还要做手术?什么手术啊?”吕逐此时满脑袋问号。

不是说自己已经没事儿了么?怎么还要做手术?

莫非!

吕逐脑中产生了个惊悚的想法:实际上,他中了枪已经没救了,刚才那些医生、护士什么的只是在演戏给他看,只为了让他在成功率极低的手术前放宽心?

不,不会的。吕逐摇摇头马上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他们不会为了吕逐这样的普通老百姓下这些功夫的。

“你那儿不是有问题么……”

小护士脸色有些微红的指着吕逐的两腿之间,她虽然是学护理的,可让她直接说男子的那个部位,还是有些羞于开口。

吕逐瞬间就明白了,这个小护士估计是把他和某个别的病人弄错了。他坐起来,看着小护士可爱的娇媚模样,实在有些不愿意把真相告诉她。

“把……裤子脱了吧。”

小护士把水盆端到床边,起身把病房的门反锁好,侧着头看着一边,脸上的红晕愈加浓烈。

吕逐愣在那里,想说她弄错人了,可似乎又有什么别的情愫在阻碍着自己。

“一会儿水该凉了。”小护士咬咬牙,下了决心。她忍住羞意,轻轻解开吕逐病号服裤子上系着的腰带。

“实际上我……”

吕逐清醒了些,他这样不作为又和那些变态狂们有什么区别?

可小护士的动作却很快,一晃神间就把吕逐的裤子连同里面的底裤都给扒了下来。

这是吕逐自成年以来第一次在异性面前展现。

小护士今天是第一天来医院实习,哪里见过这等阵势,一下子傻了眼。

她虽然低着头,可还是偷眼瞧着,越是觉得不应该看越是转移不开视线。就像小时候吃糖,明明知道吃了会坏牙,可还是抵挡不住那甜蜜的味道。

现在的场面暧昧极了,可吕逐却并不享受。他不顾疼痛一把提上裤子,对小护士说:“你应该是搞错了,我今天才醒而且……那儿也没问题,也不需要做手术。总之,对不起。”

小护士愣了愣,才从异性身体的震撼中反应过来,她赶忙掏出个小本子,翻开问道:“你不是叫吕轻侯吗?”

见吕逐摇头,她“哎呀”一声,双手捂住脸,说了声“抱歉”便打开门飞也似的跑了。

只余下水盆和摊了一地的剃毛工具……以及尚在兴奋中的吕逐。
十分钟之后,吕逐收拾完东西,甩甩头,用手抚摸着左手指尾的圆环,操作界面一下子又弹了出来,刚才他还没有研究仔细呢。

一项项的看下来,吕逐对操作以及各个项目都有些熟悉了。忽然,他发现良善值和邪恶值这两项的进度条有都增加了一丝。

这是个什么情况?

莫非,这个指环能通过我的所作所为予以评判,从而分别增加良善值和邪恶值么?可这些个数值又有什么用呢?

想了想吕逐来到窗边,抓起窗台上的碎石块瞄准下面的行人丢了过去。碎石块重量不重,可借着重力也力道不小,直接命中了一个正在楼下空地上打电话的少妇。

少妇吓了一跳,手里的苹果手机被她一下子扔出老远,重重的摔在水泥地上,屏幕分明是裂了。

吕逐连忙蹲下,不让少妇看见。过了有不到半分钟,就听见下面少妇惨绝人寰的哀嚎,接着污言秽语便不要钱似的流水般朝外倾泻,足足三十分钟才停止。

“呼。”

吕逐长舒口气,真佩服那少妇骂功的持续性。半小时不带重样的,若不是常年骂人与被骂,估计也练就不出这等功力。

连忙打开界面,果然邪恶值又增加了一些,而且良善值也跟着增加了一点。

果然是这样啊……吕逐点点头,基本明白了这个指环良善邪恶的判定方法了。

吕逐像个刚拿到新玩具的孩子似的,一直摆弄着指环和界面,就这样过了近两个小时,吕逐的母亲和二姨便从镇上赶到了黄川市。

亲人团聚,喜极而泣、寒虚问暖的场面过后,吕逐了解到,那个开枪打他的流浪汉是个精神病。

他既说不清楚枪支是怎么来的,又说不清楚为什么要开枪打吕逐。依照现行法律,精神疾病患者是不具备刑事以及民事行为能力的。

说白了就是,吕逐这一枪白挨了,而且也无法得到赔偿。

奇特的是,那把枪竟然没有编号,而且没有案底,也不符合近五年黄川市以及周边乡镇丢失枪械的特征。

现在,那把枪已经送去检验,希望能从弹道、使用情况等方面寻找突破口。

而吕逐觉得,这场诡异的枪击案似乎和手上的指环有着关联。他总感觉是有人故意要让他中枪,然后得到指环似的。

不过,这一切都只是吕逐的猜想,也有可能自己是倒霉中了枪,然后又交好运得到指环重新复活的也不一定。

眼见儿子平安无事,可钱的问题却又接踵而来。吕逐在医院住了两天,住院费加上抢救、治疗、药品、护理等等费用,杂七杂八加在一起竟然需要六万多块。

这个数字是吕逐他们家不吃不喝两年零三个月的纯收入,一下子掏这么多钱无异于火上浇油、落井下石。

不过,好在儿子没事。钱毕竟是身外之物,没了可以挣。可儿子就这么一个,没了就永远没了。

吕逐母亲虽然没有什么文化,可对事看的明白,当下不太好意思的拿出家里几个弟兄姊妹凑的救命钱,去医院一楼大厅交了费。

看着母亲两鬓斑白的头发,吕逐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生活,努力挣钱,让父母还有这些一直帮衬他们的姨们、叔们都过上好日子。

晚上,为了省钱吕逐母亲和二姨就在病房里打起了地铺。不过好在正值四月,天气不凉。在地上凑活一晚上也并无大碍。

第二天天一亮,吕逐他们便要求出院,院方则左推右阻不想放过这条生财出名的大鱼。

纠缠了一会儿,无果。吕逐直接打电话叫来了黄川电视台民生频道的记者,在记者的协调之下,院方才派出一个负责人来和吕逐母亲交涉。

竟然就是昨天吕逐见到那个副院长,吕逐对他可没有什么好印象,冷冷听着他和自己母亲说着冠冕堂皇的外交辞令,上前一步冷声道:“别说虚的,不让我出院,医药费怎么说?”

副院长厌恶的看了一眼吕逐,道:“这个问题,我们医院马上组织领导班子开会,一定会商量一个合理的解决方案,相信一定会让你们感到满意感到……”

“哈哈哈!”吕逐突然的大声冷笑打断了副院长的话。“好哇,你继续装继续和稀泥,我就陪着你。请院长大人,告诉我这个平民小老百姓,病人有看病自由的权力么?”

“这个……自然是有的。”副院长面上带着笑,可眼神越发阴冷。

“那么请院长大人对着电视台可爱的镜头说,我身为一个病人不想看病了,可以离开么?”

副院长脸上凶狠之色一闪而过,笑的更加和蔼:“当然可以,当然可以。只是出于我们院方对病人负责的角度来考虑,希望这位小伙子能多留院观察几天,当然了我们会对医疗费予以适当的减免。”副院长的话,乍听起来有理有据,而且动机十分纯良。

可吕逐一下子就看穿了他的真实意图,和话里的破绽。“院长大人实在太伟大了,我都感动的要哭了,竟然能这么为我们病人着想,实在是新一代公仆的楷模。”

说着吕逐对着一旁看热闹的记者道:“记者同志,请昭告全市人民,这里可以为需要救治的病人们提供医药费减免,请大家速来,一起感受院长大人的恩泽吧。”

“小伙子你可不能瞎说。”副院长这下懒得在掩饰,脸色铁青。“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啊,院长大人。不是你说要为我着想,还替我减免费用么?”吕逐一脸天真,就差嘴里叼根棒棒糖了。

“可我从没说过要给其他人也……”

“哈哈!”吕逐等的就是这个时候。“你的意思就是我和他们不同吗?你的意思就是要看人下菜碟儿么!你的意思人与人不平等嘛!”

吕逐几个大帽子扣来,然后丝毫不给副院长喘息的机会。他对着围观的人群大吼着:“大家来听听啊,医院说病人分三六九等啊!咱们这些老百姓什么优惠福利都没有啊!咱们凭什么就该挤在十几个人的病房里!咱们凭什么就该大热的天排几个小时的队!咱们凭什么就得花几百块血汗钱才能看上专家号!咱们穷人就不是人吗!”

吕逐的这番话一下子戳进病人以及家属们的心坎里,本来还比较平静的医院里一下子喧闹起来。他说的这些现象,只要是来医院看病的或多或少都遇见过,这下子群情激奋,都把自己遭遇的不公平待遇给想了起来。

“大家请安静,不要吵闹,我们院方根本不是这个意思……”副院长此时远没有刚才的淡定,他苍白无力的解释立马淹没在群众的抱怨和骂声里。

吕逐则笑眯眯的站在一旁,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对着副院长说:“人在做天在看,这些您比我清楚。再见,不送。”

说罢,拉着母亲和二姨头也不回的走了。
出了医院,吕逐摸着左手的指环,心中很是庆幸。要不是这个指环随机赠送给了他十点的口才,他根本不可能这样好的把事情解决。

虽然,他知晓院方的目的,可不懂表达的方式技巧,是不可能抓住对方话里的破绽从而引起群众激愤,来达到离开医院的目的的。

吕逐低头看了看那样式平凡的指环,心中满是窃喜和兴奋。

一回头,却见昨天那个冰山美女何医生追了出来。

她步幅很大,穿着高跟鞋,脚步也迈得坚实有力。追上吕逐她没有什么客道话,只是叮嘱了吕逐很多身体恢复方面的注意事项,以及需要忌口的食物。并给他留了自己的电话号码,告诉吕逐身体出现异常可以给她打电话。

吕逐知道,这位何大美女之所以如此,纯粹是出于职业操守和做人良心。并不像某些医院和医生那样,所有事情都朝钱和利益看齐。她仅仅是做了她该做的,可在现在这种大环境下却显得殊为难得。

可吕逐他妈却并不这么看,她觉得这个高挑的女医生之所以这么热情,完全是因为看上了自家的孩子。

全世界的亲生母亲估计都一个样,觉得自己的孩子是个宝,即使孩子手指粗如棒槌也觉得将来一定能成个钢琴家。

吕逐不好给母亲泼冷水,只能对母亲语气怪异的询问打着哈哈。

中午陪着母亲他们在街边的小饭店吃了饭,下午吕逐便把他们送了回去。

不是吕逐不想他们多留些时候,而是母亲的单位每请假一天就要倒扣工资。刚刚才缴了那么多钱,现在能省就省吧。

出了火车站,吕逐心中怅然,本想来医院捐精挣些钱,可谁知遇上这样的事又倒贴进去好几万。

真是背到家了!不过,吕逐抬起左手,因祸得福的获得了这个指环,竟然能凭空提高人的能力,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花钱也买不到的极品好东西啊。

看来,世间万般事,焉知福与祸啊。

火车站离吕逐所在的黄川学院不算远,步行估计得三十分钟。本着省钱的原则,吕逐没有打车,他一边想着这几天的事,一边走着回到了学校。

黄川学院是所三本院校,也是黄川这三线城市唯一的一所本科院校。有不少黄川市以及周边乡镇的学生在这里上学。

黄川学院校园面积不小,经过去年的扩大整修占地面积已达2500亩,在整个崖南省都排的上号。

所以,在偌大的校园里随处可见骑自行车的学生,更有甚者还有骑电瓶车、开摩托的。当然,也有些不知财不露富的富二代和官二代们,开着车在校园里横行霸道。

走了有十几分钟,吕逐来到位于校园东部的男生寝室老楼。他今年大二,才住了一年的寝室新楼便被下一届的学弟们给霸占了。

学校这种坑人的招生方法很令大家所不齿,要知道有不少学生就是冲着寝室新楼良好优越的条件才报考这里的。可谁知这种条件只让大一的新生享受而已。

上大学是个一锤子买卖,升到大二搬进寝室老楼之后大家知道上了当可却没有办法,总不能退学重上吧。

就是这种想法作祟,才使广大学生们吃了暗亏,让学校占了大便宜。

一进入寝室楼,里面熟悉的难闻味道就扑鼻而来。吕逐也去过不少学校的男生寝室,味道似乎都相同,都是这种常年阴湿加上各种异味的混合。

不过这些吕逐早习以为常了。现在是下午三点半,既过了饭点又不是课间休息,楼道里基本没什么人。

吕逐顺着阶梯上到五楼,他所在的寝室509就在这一层。掏出钥匙打开门,四人寝室里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门口挂着的一双袜子正散发着浓重的臭味。

吕逐四下看了看,只有室友高金贵在四仰八叉的睡觉,似乎不在乎枕得发黑的枕头和油乎乎的单子。

憋着气把窗户打开,寝室里的味道才稍微淡了些。

室外温和的阳光也随之撒播进来,投射在高金贵的脸上。他眨眨眼,突如其来的光芒让他觉得有些刺眼。

“吕子,来了。”

高金贵眯着眼和吕逐打了个招呼,挣扎了几下还是翻身睡去了。

对于“觉皇”级别的高金贵,吕逐早已习以为常。这家伙最喜欢干的就是大白天蒙头睡觉,风雨无阻。

据高金贵自己说,他的睡眠最高纪录是59个小时,起来之后除了感觉有些饿之外也没什么。

吕逐本来想问问他这两天的情况,可看形势这家伙不睡到吃晚饭是不会醒了。

黄川学院虽说是所本科院校,可管理极松,课程安排也特别少。就拿吕逐所在的班级为例,他这一学期总共只需要修六门课,其中还有两门是选修。一周时间,满打满算也就总共不到十节课。

这样的课程安排和管理模式,弄得班上同学的出勤率极低,有不少学生甚至是直到临近考试才去听几节课临时抱佛脚。

所以,高金贵对于吕逐这两天的消失也不以为意。无非是从校内转移到外面去玩,似乎也并没有什么区别。

“砰!”

寝室的门突然被狠狠地踹开,吕逐吓了一跳,高金贵更是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高声大叫:“怎么!地震了?”

进来的却是寝室年纪最小的安浩同,他一下子扑倒在高金贵床上,上气不接下气。

“赶……赶紧抄家伙……老大被人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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