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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萝莉凶猛

末世之萝莉凶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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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腾文小说   主角: 宵风窦老大   更新: 2022-04-01 05:5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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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宵风窦老大《末世之萝莉凶猛》讲的是白虎基地有只远近闻名的母老虎,据传此人性情残暴,此人聪明绝顶,此人研究出的药剂却让在末世挣扎的人们看到希望之光……小剧情一:某丧尸堆,某男被围攻得狼狈不堪,某女悠闲在一边咬着水果"美女帮个忙勒,别光看着呀""我等着你死了,好抢你们的物资呀"某男……小剧情二:某女闭关研究一年后,某男欣喜过去迎接"嘤嘤嘤……你终于出来了,等得我好苦呀"某女一掌拍飞想拥抱的某男,嫌弃说:"想死别找我,我身上携带的病毒还没处理干净呢"小剧情三:某女脸蛋通红,抓着某男就往床上丢某男想跑,某女一甩小皮鞭吼:"给老娘老实点"某男:"嘤嘤……我的清白呐……"

第1章

精彩节选


泥泞的街道上,一个少女背着背篓。欢快的走着,背篓里装着她今天在山林里打到的猎物,今天运气好被她活捉了几只兔子。此时正往小镇唯一一家收购站走去,步伐坚定有力。

  少女一头乌黑齐耳短发,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灵动非常。小姑娘大概15-6岁,脸上被灰糊了一脸,脏兮兮的也看不出来小姑娘长得如何。只能从面部轮廓可以看出,少女的五官还是很标志的。

  她把背篓放在收购站门口的大称上,笑呵呵的对着一位利比齐国的抠脚大汉说:“大叔,你看…今天的货可新鲜呢,那兔皮我也是给你保持得特别完好的。这次……”说着搓搓手,表示出价钱的意思。

  利比齐国大叔没鸟她,从背篓里把几只被绑在一起的兔子拿出来。仔细打量,兔子是被活捉的,一只只的腿儿蹬得有劲得很。

  满意的点点头说了句:“行,我给别人都是8块,看在这次猎物不错的份上就给你10块一只。”

  拿着刚刚到手的钱去酒馆打酒,这是她每天必须做的事情。瞎大叔每天都要喝上那么一杯才肯睡觉,不然就会带着隔壁美人街的女人在屋子里闹腾。

  她是半年前被小岛上一个C国老汉救下来的,大家都叫那人为“瞎子”。不过她被救上岛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瞎子”说他是随着风闻到血腥味才过来救她的,就给她起名为了小风。她受了很严重的伤,瞎子给她请大夫-看病买药花了不少的钱。瞎子说为了救她,他把身家都搭进去了她如果不想被拖走,就只能把钱还给他。

  其实在她眼里看来,“瞎子”其实眼睛好得很。最起码,她每次吃饭后要偷偷去“神棍”那,都会被逮到。

  甩开这些不太美好的回忆来到酒馆。

  “特来奇大叔,给我来一壶酒,”她把水壶递上去,特来奇接过钱时还猥琐的摸了她的手一下。

  她眼睛厌恶一闪而过,却也不能拿她怎么样。她了解小岛的规矩,除非他能再进一步,唉!谁让这叫罪恶岛呢。相比其他几个小镇,这里要安全得多,最起码窦老大管理手下还是有些手段的。

  小岛以强者为尊,但是对女人的条件十分苛刻。岛上女人不能主动对男人出手,当然如果是有男人主动找你茬还是可以正当防卫的。

  就比如这位特来奇大叔的弟弟,特来路,曾经在她刚刚来这个小岛时。光天化日的就想抱着她把她拖到巷子里,开始她还没反应过来。等她反应过来后,直接跟特来路打斗。引来一票人的围观,大家对有人打架那是看得特别来劲的。性质高的还会临时在身边下个赌盘,反正在这小岛打架如吃饭喝水般平常。

  她的力气特别大,身体的战斗本能也高。特来路不是她的对手,在被特来路扯住头发时,她凭着牙口好,一口就咬掉了特来路的耳朵。最后是特来路既然卑鄙的拿出了小刀,经过几翻搏斗,在她拿着小刀逼近他的脖子时…执法队姗姗来迟,这才让她知道了小岛的一些让人有些牙疼的规矩。

  拿着一壶酒回到家,一进屋果然就看见瞎大叔正坐在饭桌边上等着当大爷呢。

  瞎大叔是一位大概50多的小老头,如黑人般黝黑的皮肤,脸上满是细细密密的褶皱。一双眼睛平常小孩见了估计能吓哭,眼睛如鬼般满是眼白。他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你,你也能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认命的把酒放上桌上,还有今天赚的几十块钱。她早就偷偷的留了几块,她一天留个几块钱,半年下来也有不少了。距离瞎子大叔给她定下的金额还有“一段距离”,等她把钱还完了。她想出海看看,就是直觉吧,她应该不属于这里。除了对这个名字有些不排斥,其他的她都不太喜欢。

  今天的晚饭是半只炒兔肉,一盘野菜,汤是没有的。小岛上的普通青菜要比肉还贵,野生的猎物价格却还没家养的家禽价格高。

  她的生活算是不错的,在这里很多的人都有些吃不饱饭。这里赌场特别多,酒馆也不少,你能用买一把青菜的钱和一个女人过上一夜。

  据说,在她来之前,“瞎子”也属于那种吃不饱却也饿不死的状态。她虽然不耻“瞎子”的狮子大开口,但是毕竟他也是救了她一命。如果没有瞎子,她大概会被窦老大的人拉去“美人街”迫不得已做卖身体的勾当了。

  饭后,“瞎子”把碗筷一扔,偷偷摸摸的进了屋子。不用看她也知道他在搞什么鬼,无非就是藏钱呗。昨天瞎子大叔没出去风流快活,今天晚上估计是按耐不住了吧。

  唉!真是个离了女人就不能生活的货,翻了个白眼宵风收拾好碗筷就搬开厨房大缸做装饰的底部。呲溜一下就下了地窖,这是她每天睡觉的地方。

  地窖里是的角落了里是她月初港口,交易时去换的几袋大米,和土豆,岛上大部分人吃的是馒头、条件好的吃面包一类。大米在这的价格也不低,不过再高她也得买,不然她不吃不惯馒头的,只能饿死了。唉,这贫穷的地儿呀!

  还有一边是她的私人领地,那是顶小帐篷。帐篷里被一张寒酸的木板床,挤得满满当当的。其实也没啥东西,就是床单被褥。床头有一个小盒子,里面是她用一只野鸡换回来的一盒子针线。边上是几块兔皮,现在已经8月份了,她要为自己缝一件外套穿着,不然出去打猎要被冻成冰棍的。

  她的帐篷斜对面的角落,是瞎子的“储备”。那一块的墙上挂满了各种枪支和冷兵器,她其实想不通为什么瞎子会备上那么多武器。墙上挂的就不少了,地上更是摆了几大箱子的各型号子弹。瞎子很小气,她每次出去打猎也只给她一支很普通的猎枪和几十发子弹。每次她回来他都会紧张兮兮的摸一摸他的宝贝枪有没有损坏。好吧,其实她每次压根都没用上那玩意,大部分用的还是弓弩。


宵风是在一阵阵如同催命般的拍地步声中被吵醒的,揉揉眼睛。不理会瞎子的连环催命拍击的声音,慢慢悠悠的穿好衣服,从梯子爬上去掀开地窖的盖子满脸起床气的问:“这天都才刚亮,你吵我干啥,别告诉我这么早就饿了?”这种事也不是一二次了,每次只要是她想睡个懒觉就会被这货给吵醒。

  瞎子一掌就拍上了宵风的后脑勺,恨铁不成钢的说:“睡个毛子,窦老大的二级戒备令已经发出,你还有心情睡觉。快,赶紧准备点吃的,马上就要战斗了。”

  宵风还处与懵逼状态,就看见瞎子不用人提醒的自动跑去扒拉他的那些武器。在她走过去想问问情况时,又把一把很炫酷的机关枪挂在她身上。子弹链子被在腰上绑了一圈,卧槽,这是要去搞恐怖袭击么?

  “瞎…瞎大叔,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戒备呀?发生什么事了呀?”她有些无措的问。

  “又有脑子进水的国家想来攻打我们“罪恶岛”了,呵这帮小鬼子胆儿也够肥,米国和俞国连手都没干掉小岛的人。就凭他们也想过来咬我们一口,今天我这里的武器随你用。给我干死那帮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子,以为我们岛刚打过就没武了嘛,哼哼哼……”

  宵风完全听得云里雾里,不过中心思想还是懂了。就是小岛要被人抢了呗。而小岛上的所有人,只要有武力的都必须去应敌。

  她也不啰嗦,把武器都放回原地,选了一把看得上眼的长枪。去厨房下了碗面条,吃饱喝足了做事才会有干劲不是。具瞎子说,岛国的海上战舰可能会在半个小时内到达他们这一片海域。空军会晚一点到达,这消息可真够详细的。

  要问为什么他们知道岛国到达时间这么清楚,那只能怪岛国倒霉了。他们小岛的Z组织,就有一位卧底在岛国的军队担任一个有一定话语权的职位。不能阻止岛国攻打“罪恶岛”,不过岛国的动向他们还是可以了解得一清二楚的。可想而知,岛国究竟的结局是怎么样的悲剧了。

  据瞎子的分析,估计这仗打不了几个小时,岛国的人就会退回。他们“罪恶岛”各组织的尿性是:你这边攻击了我们小岛,那我那边就会派扎根在你们国家的各地势力进行恐怖袭击。反正就是怎么死的人多怎么来,那可不是个地儿,是全国各地呀!这一招,百试百灵。

  “罪恶岛”不是一个势力的地盘,这里关系盘根错节复杂得很。不过小岛中心的研究基地却是所有岛民必须保护的义务,要问打仗了最先要护住的是哪?研究基地无疑……

  “滴滴滴……各岛民请注意,以有外敌进入岛屿,请注意防卫,请各就各位,请各就各位”,城主府的大喇叭声音响起传遍整个岛屿。

  宵风提着她熟悉的长枪就往外冲,腰间挂的是一个帆布包,里面是一包的子弹。至于机关枪什么的还是算了吧,那玩意她玩不来呀。

  宵风觉得,她好歹也在小岛生活了半年。虽看不惯小岛的风土人情,却也对一小部分热情开朗的岛民还是很有好感的。没有对小岛的所谓归属感,最起码也不会看着小岛被外敌攻击而她却干看着。

  瞎子拿着枪躲在地窖里等待消息,小岛就这么大,万一有敌机一个导弹下来。他又看不见,只有死的份儿。

  一出门就看见岛上的汉子们提着格式武器形色匆匆,在外面跑的女人已经很少了。整个岛屿都处于备战状态,她提着枪去了窦老大家。做为一个武力值不太高的女性,想加入战斗就要去窦老大家听取调遣,要不然,贸然上前线会被当成敌军射成蜂窝煤。

  窦老大家旁边是他们小镇的武器装备库,在她往窦老大家赶的路上,已经看见十几辆战斗机起飞上了天空。还有的一队队熟悉的岛上大汉,全副武装的往港口那赶。

  有能力的有武力的,总是冲在最前面的。战斗已经看着一触即发了,喔不对,应该是已经悄悄开始了。没猜错的话,已经有敌军潜水进入了小岛。

  来窦老大家的民众,百经杀场大汉们已经都被派遣出去。留下的已经都只是些半大小伙,还有几个没上过战场的年轻人。边上还有几个五大三粗的婶子,大家手里都提着大小不一的家伙事儿。

  窦老大抱着一个妖娆美人坐在上首一个虎皮椅上,听着手下的汇报,再发出指令。在她刚刚进窦老大家门的后一秒,“轰”的一声,小岛传来一阵巨响。

  转头望响声音传来的方向,卧槽好大一朵蘑菇云。再台头往天空一看,几十台战斗机在远处的海面进行空中战斗。隔得太远看得不太清楚谁更厉害,空中各种导弹齐飞。就跟放烟花似的,漂亮极了。

  好吧,她又歪楼了,在大门口通过刷脸认证进了窦老大的院子。她这种小虾米,一看就是做后勤的料。院子里老老少少加起来不过百人,她在这一群武力值不太高的人中也不会太显眼。

  地面时不时就传来一阵晃动,耳边充满的是各种热武器投放的声音。还有各种喊杀声,咒骂声,唯独没有女人的尖叫哭泣。(废话,又不是一二次,都习惯了还怕个毛)

  等待了不久,就有窦老大的一队属下出来了。他们在院子里等待命令的剩下岛民中挑选中意的去执行任务。

  挑出她做小队成员的队长,算是她的老熟人。酒馆卖的老板特来奇,他负责带领一队人去树林边缘巡逻。而她天天在树林里打猎,巡逻的任务自然她能算一份。

  特来奇小队巡逻的是树林西边一带,比较危险。离那不远,那是一窝老虎,和一窝狼的地盘。所以他们这一队加上队长也只有10人,也只有她一个女性。

  他们的规矩是,不能尖叫,一切行动听从队长指令。出了窦老大的家,他们一队人向着森林西部出发。

  


一路上大家的小心翼翼,看见敌机过来马上卧倒。第一次特来奇一嗓子“卧倒”,她没立刻反应过来。就被特来奇直接从后边扑倒,当下巴磕在地面感到疼痛时。刚想抬起头看看什么情况,就被特来奇这货按着后脑勺脸直接按下去与泥土地来了个亲密接触。嘴里更是咬了一嘴泥,似乎嘴里还有丝丝铁锈味,完了,不会是牙齿掉了吧?

  在她还在腹诽时,一股能让人感觉得到的热源以千军万马之势向他们这边身后的屋子冲来。

  轰………

  身后的爆炸声震得大家耳膜发疼,房屋瞬间坍塌。击起的碎石纷纷往他们这边砸来,哪怕是被压在特来奇身下的宵风也被飞溅起来的碎石在脑袋上砸了个小口子。

  她不知道别人是个什么情况,不过她是不怎么好的。脑子已经浆糊一片,她能感觉她2只耳朵都在往外冒血。

  足足过去2分钟,爆炸后的热浪才退回去。她是扑在地上的,身上还有一个人为她挡下大部分伤害。所以现在只能僵硬的扭头看看特来奇怎么样了,她在小队个子最矮,是走在最前面的那个。想看看其他小伙伴情况是不现实的,偏偏特来奇好像又晕过去了。

  她慢慢的试着用手把身体撑起来,不用看她也能知道。特来奇的背部是一定受伤了,现在只能先把人背起来,再找人把这货扯下来了。

  费力的弓腰把人背了起来,转个身去一看其他人。有几个已经尝试着站起来了,她慢慢背着人挪过去搭把手把人拉起来。

  这人是张婶子家的大儿子大嘴,他的伤是这些人里最轻的。被她拉起来后,整个人有些恍惚。看着后面那一片废墟,她也知道为嘛了。(你家要是被人给炸平看看,你能不心痛么。)

  踹了“大嘴”一脚说:“没死还不赶紧帮我把人给卸下来。”

  大嘴虽听不到宵风到底在说的啥,不过看看情况也就知道该怎么办了,忙把人给卸了下来。

  他们小队10人,却还没还没任务就被敌军一个导弹炸伤了3人。其他的都是些像宵风这样的小伤,包扎一下还是可以继续去战斗的。

  出师未捷身先死就是说的特来奇了吧,为了不影响任务。他们只得派大嘴去窦老大那禀报情况,不能去杀敌,好歹收拾尸体什么的还是可以的呀。

  他们找了个隐蔽点的地方进行包扎伤口,扯掉特来奇的衬衫。宵风忍不住倒吸口凉气,整个背部都被血糊满。上面还有大大小小的伤口,新伤旧伤占满了整个背部。

  小心翼翼的用棉纱布沾碘伏消毒清理,或许是她下手太重了特来奇被终于痛醒过来。

  “嘿,宝贝儿轻点,”醒过来的特来奇不改流氓本质,挂着满身伤还不忘对宵风进行调戏。

  宵风给了他一个白眼,继续擦洗伤口,上药包扎,一气呵成。她还要赶着给别人上药呢,只是在她准备去给别人前上药时。手被特来奇抓住,他笑嘻嘻道:“我救了你,你就没想过以身相许嘛?”

  这回宵风懂了,她的耳鸣好了点却也还是听不到别人说的什么。不过这不代表她不懂得看唇语呀,再连系一下这货那欠揍的表情。宵风黑线了,都这时候了还不忘记泡妞,心够大的。他们一队啥成绩都没,他就不担心窦老大对他们有意见的嘛。

  大嘴哥回来时,他们已经整装待发了,连伤最重的特来奇都准备好了。大嘴带来的命令是1小时后去东面靠近港口的地儿去打扫战场。

  大家都松口气,只要不是啥事别干就好。不然等战争结束,他们这一队吃白饭的还受伤了的估计会被众人笑话死。

  宵风和小队在小破屋子里等待着一个小时的过去,窦老大能说出一个时后去打扫战场,那就证明这次的战斗马上就能结束。

  东面海滩地面早已成了红褐色,鲜血无法凝固,上空的阴霾无法散开,偶尔看见沙滩上散落的早已辨认不出的肢体部位.不久前还充斥在这里的厮杀声、呼喊声、枪炮声消失了,剩下的只有“罪恶岛”居民的欢呼……

  东面沙滩的中心是堆积敌人尸体的地方,那里的尸体已经堆得很高了。看着那一张张死人脸,还有那些残支断臂。鼻子里充磁的是浓烈的血腥味,宵风当场就吐得稀里哗啦。

  战斗时有许多的敌人冲进了东面的树林,尽管大部分被岛上的汉子们给缴杀,但也难免有漏网之鱼。他们的任务是分散去把那些敌人给找出来。或者,把所有尸体都拖出来。

  岛上的血腥味太大,如果不尽快处理。等血腥味在海里传开太远,估计他们小岛会被鲨鱼包围。

  特来奇跟她说:有一次小岛被好几个国家围攻,特别是海上的战斗艇特别多把小岛围了个水泄不通。战斗场面太乱,他们没法注意那么多,人死了直接往海里一丢。那次几乎战斗了整整一天,敌人差点攻到了研究基地。就在他们绝望了时,突然他们小岛突然就被一大波鲨鱼给包围了。

  海上的战船是敌军多,自然会受到鲨鱼攻击。有了这群鲨鱼的攻击,他们小岛才得以喘口气。一鼓作气的把敌人都消灭干净。不过他们也没讨到什么好,小岛被那群鲨鱼整整包围了一个月才得以摆脱。

  他们每人手里一个生命探测器,进树林进行围捕被遗落掉的敌人。刚进树林不远,他们就拖出来不少尸体。越往里,尸体也就越少,在树林十公里的位置,他们发现了一伙地军。

  敌军人一共十几名,而且好像都弹尽粮绝了。还有几个重伤患者,被他们发现后,顿时四散逃开。小队的人分工合作,留下2个人在原地挖坑,他们把猎物杀了后把尸体都拖过来,统一埋了。宵风选了一个看着比较顺眼的小哥方向追,那是一个年轻的军人,个子高高瘦瘦。从身型上来看,她觉得这位一定是位帅哥。

  别以为画了个花猫脸,她就认不出来这是位帅哥了。嘿嘿……

  


帅哥的腿好像出了点毛病,跑起来以至于速度不怎么快。宵风手撑着断木,一个跳跃过了一个障碍。还没站稳,就听见子弹出堂的声音。

  卧槽这小子手里既然还有子弹,宵风顿时就警惕起来。子弹险险从她耳边擦过,帅哥这是想跟她玩儿命?

  在茂密的丛林里,她和帅哥相隔百米,平行着同时向前急速奔跑。同时她脸色也振重起来,她没想到她追的这货既然还是个狙击手,每跃过一根横木或者盘曲的大树根时,就会在半空中甩射,把子弹打向她。你丫这么优秀的狙击手,怎么不早亮出底牌,还让她追狗一样,追了几里路。居然能在制空的瞬间,视线透过狙击镜孔瞄准射击,真是极度恐怖的战场幽灵。

  她心里已经在吐槽:真他妈是个变态,看来她是遇上麻烦了。

  急速飞跑的过程中,帅哥用两颗子弹射伤了她,第一颗擦破她的后颈,第二颗擦伤她的下巴。让她原本有伤的下巴伤口更加严重。再这么下去,她得被玩儿死,疾跑中她不断变换着速度,防止被帅哥估算出交点毙命。难怪有句古话说: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躲过两枪后,她又提高了奔跑速度,同时提起她的长枪,不断向他点射,破坏帅哥射击的手感。如果这个恐怖的家伙再射中第三枪,不知道能不能保住她的脑袋或者脖子。

  她可不想就这么憋屈的死在这里,哼哼哼,想要老娘的命,先看看你有没有这本事吧。

  她记得瞎子曾经喝醉后给她讲解过,对于是狙击手的敌人,可以选择跑,但是跑不是为了逃命,而是寻找杀死对手的机会。再厉害的狙击手不走运的时候,也有丧命的可能。拼运气谁怕谁呀…

  她没想到,瞎子的话这么快就实现了。也让她看得啧啧称奇,真是好大一盆的狗血呀。

  帅哥没有看出前面横着一条铺满墨绿浮萍的水沟,一下子就掉进了沟里。宵风瞪眼,原来和她一起打猎的大叔说的是真的,这边有一条水沟,不熟悉的人很容易掉下去。

  幸好走在前面是那倒霉孩子,宵风在心里已经给那位帅哥默默点了根蜡。

  这名帅哥狙击手,来小岛前很定没调查过地形,殊不知这一带的生态和地形中最欺生的就属这条水沟。

  啊哈哈哈,跟小爷斗,玩不死你。好吧其实她也是只听说过,这也是她第一次见着这条沟。

  隐藏的水沟更像一条坑道,那密厚的浮萍仿佛水缸上面漂着一层麸皮,贪吃的老鼠一但跳上去,就会活活困死在里面。

  在帅哥噗通一声落水的刹那,宵风“噌”地跳起,窜上一棵枝叶茂盛的大树,急速躲在一簇浓密的枝叶后面。不等喘息第二口气,就拽下背上的步枪,对准这倒霉孩子落水的位置,摆好了狙击姿势。只要帅哥一游动,立刻射击他的头部。

  趁你病,要你命这道理她还是懂的。

  然而,这是个极富作战经验和阴险的高手,从他陷入水中之后,迟迟没了动静。卧槽,兄弟你就不担心那水沟的吸血虫黏你身上么?没记错的话这货好像已经受伤了吧?

  水沟虽然很深,却不至于将人淹死。她想帅哥一定是伪装在某处,准备找机会翻盘吧。

  宵风在树上掩藏,帅哥在水下伪装,这个时候想杀死彼此都很困难,可又简单。只要她在树上动一下,或者帅哥在水里动一下,都会顷刻丧命。她也不知道帅哥的水平到底如何。

  这小帅锅的耐力还不错,一连2个小时水下的人都没什么动静。耐心的从狙击镜中窥探那片水面,始终无法看出异常。这时一只蜻蜓,落在了一截细小的水草顶端,它一会儿落上去,一会儿飞起来,在这根植物上纠缠。

  开始宵风不以为意,可忽然想到一种可能,水下伪装的狙击手肯定需要吸管喘气,那个绿色水草的顶尖一定在呼吸,所以蜻蜓被吹得起来落下,折腾个没完。

  我再仔细观察那根水草,发现它出奇的垂直,也不像旁边水草那样,随着底下的暗流,一起晃动摇摆。宵风已经没什么耐心再和小帅锅玩下去,只能赌一把。

  通过那根特制的水下呼吸管,想象着他在水里的位置和姿势,估摸出对方头部的大概位置,对准那个范围,左右连射三枪。随着子弹撞开水面厚厚的浮萍,她只看到了清澈的水底。

  没打中?

  就这么一直呆着也不是办法,既然没打中,那她不介意多来几发。“砰砰砰……”的声音不绝于耳,她这样暴露在外或许会成为帅哥狙击目标,但是只要她火力够大,能在那人冒头前把人给干掉,那就万事大吉了。

  透过子弹撞开水面厚厚的浮萍,终于让她看到了淡淡的红色水纹。她直觉不想多补几枪,对这个追了一路的帅哥还是有一定好奇心的。

  找到那人的位置,先用木棍戳戳,没动静……

  小心翼翼的用粗一点的木棍把人给挑起来,看到那一截青紫的皮肤后,宵风默了。提着头发,把人从水里捞出来。

  脸上的五彩大概是特殊材料,泡了这么久一点颜料都没掉。用手指探了探这人的颈动脉,发现跳动的十分缓慢,看来是只剩下半口气了。唉生命力够顽强的。

  小伙子一身得体的军装,把整个身体包得严严实实。对于一个濒临死亡的敌人,她发现现在居然没有补上一刀的想法。

  她一向喜欢按直觉行事,这家伙的口袋里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惊喜。她路过海滩时,看见山姆大婶从一个死人手上摘下了一块特别漂亮的表。

  她准备先把帅哥的衣服都扒下来慢慢找,现在太阳这么大,晒太阳兴许比穿着湿衣服更加暖和。

  就在她兴致勃勃的解着扣子时,突然感到一股危险袭来。可防备已经晚了,紧接着整个人就被一条腿狠命侧踢中了胸口,身体成一条抛物线飞了好几米。

  


就在她兴致勃勃的解着扣子时,突然感到一股危险袭来。可防备已经晚了,紧接着整个人就被一条腿狠命侧踢中了胸口,身体成一条抛物线飞出去好几米。

为了不让自己就这么摔死,她不得不在飞起的那一刻调整身型。绕是如此,她的皮肤还是被地面擦出几块深深的伤痕。

吃力的爬起来,就看到了她在这个小岛唯一的仇人特来路。当初这货差点被她杀死,又因她掉了一只耳朵。她就知道凭特来路的性格是不可能善罢甘休的,呵,没想到在这等着她呢。

“特…哇”,刚开口说话,她就忍不住呕出一大口血。尼玛那一脚太狠了,她的眼神变得凶狠,如恶狼般紧盯着他。

”上次的事情,你还想再来一次呀,不过这次可没有人可以救你喲。”宵风阴侧侧的说。

对面的特来路没由来的混身一寒,不过再观察宵风身上除了衣服武器装备啥也没有。又松了口气,走到“死掉的军人”旁边,拿起了宵风的步枪。瞄准……

宵风见势不好,就想朝树林里飞奔。她可没信心能手接子弹,要想特来路的枪法不好,那是做梦。刚跑几步,脑子一闪,又跑了回去。

她的步枪可一颗子弹都没有,而想再添,那就最少需要几秒时间。别看只有几秒,那也够了。

也许特来路也发现了那枪根本没子弹,见宵风已经冲过来了,丢下枪,取出靴子里的匕首正面迎了上来。

特来路恼怒异常,嘶喊着腾空而起,直踹她的面门。她顺势侧头,躲过脚踢,右手从特来路胯下掏过,死死抓住他的后心,肩膀借力用力,将特来路甩飞好几米。(哼,让你也尝尝空中飞人的滋味)砰的一声,地面尘土扬起,特来路的后背夯实的摔在地上。她知道,如果今天不把这人解决了,以后还会更麻烦。飞奔起跳,半空中突起膝盖,重重的磕在他胸膛上。

她的力气虽大,但身子骨太轻。特来路就这么一摔一磕是不会死的,所以她在突起膝盖时又飞快的拔出她的小刀。另外一只手拿着小刀深深的插进了特来路的颈动脉。特来路顿时就头一歪,失去了生命特征。她拔出匕首,想不过又在特来路胸口扎了几刀。都说祸害遗千年,还是让他死透点好。

解决掉心腹大患的宵风仰躺着休息了一会,摇摇晃晃的回到她背包身边。拿出水壶喝下一口水,缓解一下她那空空如也的胃,早上吃的早被她吐干净了。这会儿,肚子已经在唱空城计了。

拿出一包肉干,细细的嚼着,山姆大婶做到肉干味道不错,就是硬了点嚼起来费劲。眼光一撇,发现那位小帅哥醒了,正睁着眼睛在那躺尸呢。

唇色苍白,表情极其痛苦,仔细观察后,宵风觉得,帅哥身上很定不止她看到的那几处伤口。右手提着水壶,左手拿着小刀过去看帅哥。

“你好呀,我看你生命力挺顽强的呀。”

躺在地上的帅哥满脸黑线,姑娘你要是想动手麻烦赶紧动手行不?

见帅哥张张嘴,想说什么,嗓子却干涩得厉害。宵风忙就着水壶给帅哥灌了口水,反正她有的是时间,那就玩玩呗,腻了就杀了把尸体拖去交差。

“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就死了那条心吧,”帅哥喝了一口水后嗓子好了许多,但声音还是有些粗嘎难听。

无所谓点点头,既然没有什么跟她聊天的欲望,那她也不强求。

“唉,本来还想跟你这个外来人士聊聊天的,你没兴趣,那就算了”说完提起小刀就准备往下刺。

“等等,”帅哥忙出声阻止宵风,颤颤巍巍的抬起了他的手。当宵风看清楚那手时,也是吓了一跳的。只见原本白皙如玉的手上,此时正趴满了密密麻麻的水蛭。宵风最厌恶的,就是这些软组织爬行生物了。

“把手放下去,有什么遗言可以直接说,”宵风不认为在这人都要死了的前提下还有力气跳起来杀她。

“我、我脖子上挂了一个平安袋,里面有一个胸针上面是我的国家标志。咳咳,你能不能帮我把我胸口的那一片代表岛国的标致撕下来,换上那个胸针。咳咳……”说完话后,长叹口气,眼神希翼的看着宵风。

宵风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她可不是什么好人。就算她没有以前的记忆,在经过刚刚杀人后自己没有任何心里负担就知道。她以前也绝对不是什么善良之辈,不过这种民族的归属感让她觉得有些熟悉。

“你不是岛国的,那你是其他国家安插进岛国的奸细?”宵风很定问。

帅哥轻声“嗯”了一声。

她用小刀直接挑开帅哥的衣服领子,上衣半敞路出帅哥诱人的身材。这小子皮肤不错,肌肉如拳头般一鼓一鼓的,古铜色的肌肤。性感的人鱼线,连她都有些忍不住在这货身上摸了二把。

帅哥身材欣赏完了,那就干正事吧。对准那个所谓的平安袋,把袋子用小刀划开。至于不小心划伤的胸口,那不好意思。反正你是要死的,干嘛计较那么多呢。

果然里面装了一个红色的圆形胸针,确定这玩意没毒后拿起来仔细打量。这个图案她在瞎子那见过,瞎子那有一块这样的布。她经常能看见瞎子喝醉后把这布拿出来摸来摸去,脸上的是满满的怀念。

她还笑话过瞎子,这是不是他的情人送给他的。那时候瞎子却严肃的告诉她:这是他们国家的国旗图标,也是她的国家标志。她是一个C国人,将来去哪了都不能把国都给忘了。

“嘿,唱个国歌来听听,”宵风用小刀拍拍他的脸调戏道。

帅哥直接给了她一个白眼,宵风嘿嘿一笑。又问了几个问题确定这人是瞎子的老乡后,就想着把人给救下来。其实她也不知道她以前是哪个国家的,不过瞎子说他们的皮肤和眼睛都一样,那C国就C国呗。

 


其实她也不知道她以前是哪个国家的,不过瞎子说他们的皮肤和眼睛都一样,那C国就C国呗。既然遇上老乡了,也不能见死不救。

  把人藏起来也是有一定难度的,过不了几个小时。他们没见她出去,很定会有人找过来。这只是一查,还有明天又会有人再来查一遍。一个大活人怎么能逃得过仪器的追踪呢。

  对了,这里距离中心好像已经不远了,她可以把这位伤患给她的“好朋友”照顾呀。把人放它那,绝对安全。

  “布谷,布谷……”她对着天叫唤了声,打算等5分钟。她的小伙伴是一只智商很高的东北母老虎外号大花,喜欢听布谷鸟的叫声。同时这也是他们的联系方式,每次只要大花在附近听到声音就一定会跑过来。

  当初她第一次进森林没注意不小心直接进入了中心地带。看见大花和一只黑熊在搏斗,大花已经被黑熊的爪子挠得伤痕累累了。她一时脑抽,朝着黑熊放了几枪。对着大花打了个招呼,然后飞快跑了。第二次是她被一条大蟒缠上,大花出来帮助了她。一来二去的,感情就这么处出来了。

  在等大花的功夫,她起码先要把这人一身伤给处理下。她把帅哥身上的衣服给扒掉,打算等下拖着特来路的尸体去交差。衣服换过来还是有那必要的,等下把特来路的脸再用小刀划花,这样就能万事大吉了。

  把红着脸的帅哥衣服都扒光后才发现,这货整个手臂都被水蛭牢牢吸附。看得宵风刚刚吃下去的那点存活又保不住,把胃清空后她从背包里拿出半瓶白酒。这是刚刚给大伙清理伤口剩下的,用口含了一大口如洒水般平均的喷在有水蛭的地方。

  水蛭受到酒精刺激,纷纷自然拖落下来。她忙把人架着胳膊移动了个位置,帅哥身上连个裤衩也没剩下。全身都被宵风喷的烈酒“照顾”了个遍。帅哥的脸不知是痛苦还是害羞,程现出一种扭曲状态,不过她觉得这小表情挺有意思的。

  也是,用白酒清理伤口,比在伤口上洒盐也差不了多少了。不得不说,帅哥能忍下这么大的痛苦,也让宵风高看了她2分。帅哥伤口很多,她背包的伤药却没多少。于是只能把最严重的那几处好好包扎一下,再把特来路的衣服和帅哥的调换过来。

  一切做完后,宵风拍拍装死的帅哥道:“我今儿心情好,才把你救了,不过也是看在你跟瞎子一个国家的。过不了几个小时,还会有大部队进入森林搜查敌军。我能帮你的也只有这么多,你如果被抓到了,可不能出卖我。”

  帅哥有气无力笑笑道:“放心吧,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不会出卖你的。我如果被抓到,会第一时间自杀的。”不过他没说,就算宵风救了他这一次,他也跑不了多远,没多大信心躲过那么多人的搜查。

  在帅哥还在愣神间就看见威风凛凛的大花朝这边飞奔过来,帅哥不由的挣大了瞳孔。它身穿一件黄里夹黑的斑纹皮袄,屁股上拖着钢鞭一般的长尾巴。四只雪白的虎爪飞奔起来,快如闪电。黑褐色的“王”字紧扣在前额上,一双放射着凶猛目光的眼睛,就像两颗绿色的夜明珠。只是当看见它熟悉的小伙伴时,它目光里的凶狠就会渐渐降下来。

  大花对着宵风一声兴奋的高吼,声音响彻云霄。振得宵风耳朵发嘛,无奈的陶掏耳朵。从背包里拿出肉干给大花,它最爱吃这玩意了。她也就那么一小包,被大花二口吃得干净。

  大花走过来,庞大的身躯显得站在它前面的女孩儿更加单薄弱小。大花底下它的毛绒大脑袋,宵风神色自然的摸了摸。

  凑到大花的耳边道:“看见那个猎物了吗?”

  大花点点头,这是一个要死翘翘了的人。

  “你等下把他拖回你窝里去,不能让他凉了,你懂吗?”她知道大花智商高,一般的意思还是懂的,不知道这次会不会帮她。

  没想到大花竟然点点头,亲昵的舔了她一脸口水。一人一虎又腻歪了几句后,帅哥就被大花驮走了。帅哥走前,宵风还把帅哥背包也让大花给叼走了。

  她也是图个乐意,至于让她送佛送到西什么的,那是不可能的。人被大花叼走,只要大花不吃他,岛上的人和动物是不可能找得到他。毕竟,谁没事跑老虎窝去晃荡,没有窦老大点头,谁也不敢杀了这只森林里唯一的一只母老虎。

  把人送走后,就该收拾战场了。帅哥的衣服帽子已经穿在了特来路身上,现在唯一让人苦脑的是特来路在岛上是张熟人脸。左右望了一圈,看到那谭水后,她眼睛一亮。按着人的脑袋,脸对准浅水的泥地里使劲往下按。直到人脸上已经满是污泥后才停水,拿出小刀,计算出一个好位置。在特来奇脸上,从额头一直往下划出一道深深的口子。

  如果光用刀划是不够的,现在沾了满脸泥,脸又因为被小刀划得五官变了型。就算是再熟悉的人,也让不出来了。再加上,帅哥的那身军装似乎穿在特来路身上正好合适……

  找了根藤条,一头绑在尸体的腰间,一头自己在前面拉着,就这么拖到了集合地点。

  可怜的特来路,就连死了尸体都没保住挂了一身的彩。到了集合地点,宵风把人像丢垃圾一样丢进小伙伴挖好的坑里,便找个位置坐着等其他人。没一伙儿,就有其他小伙伴拖着尸体回来了。特来路的尸体很快就被其他尸体盖住,而小队队长带着一个人拖着尸体最后才姗姗来迟。他们追的,是敌军的小头头,所以才费了点时间。

  好在坑够大,那么多尸体也堆得下。特来奇挠着下巴寻问大家意见:“我们要不把这些尸体给烧了吧,要是埋了的话,被动物刨出来,到时候很定会污染空气。平时如果打猎走到这里,看着也恶心。”


大家听特来奇这么一说,纷纷赞成,只有小队里的一个小伙子说:“如果要把尸体烧了,那就得浪费油,不然是烧不干净的。奇哥,这油~”这小伙是小岛上出了名的抠,一但有涉及利益,他脑子是转得最快的。

  被他这么一说,大家也都考虑到了这点子油该谁出。就算只有那么一点点,那也是需要自己掏腰包的啊,别以为在这小岛一毛钱就不是钱了。

  最后大家看看挖得够深的坑,皆默认直接埋了。宵风也是松了口气,如果真的要真给烧的话。特来路的肚子里可还藏着一把匕首呢,这种可以证明身份的玩意儿。如果在特来奇面前现身,那她可能今天得死在这儿了。

  心虚擦擦额头不存在的冷汗,跟着一起回家。

  经过一次空袭的小岛表面上看起来已经千疮百孔,四处都是被炸毁的房屋,场面堪比地震后带来的视觉感。

  事实上呢,家家户户都有一个地窖,真正稍微有点价值的都藏那呢。回到家屋前的场地上,就看见了被夷为平地的一片废墟。

  不管怎么样,还是先把人挖出来再说吧。找出厨房方位,确定一个地标,开始般砖头。不是她没良心不担心瞎子的状况,她看其他人家都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她就知道,这种事情,瞎子遇到的也不会是一二次了。那么多次都没事,这次剧说是小规模的袭击没道理就挂了。

  如她所料,当她敲响地窖板时,瞎子正好好的带着个金发蓝眼的大波妞在她的小帐篷快活呢。当她一下地窖,就看见本该属于她的小帐篷的床上躺着一个只包了条床单的女人。

  吸气、呼气、忍、忍、她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身上的冷气搜搜的往外彪着。咬牙切齿的问瞎子:“这个女人怎么会在这里,不是每家都有地窖这玩意的吗?”

  瞎子善善笑笑,这回被抓了个正行,看来有些不好忽悠过去了。他知道宵风是一个有些心里洁癖的人,这回是摸了老虎屁股了。

  还没等宵风有什么行动,那女人就先挑衅上了。只见她给瞎子抛了个媚眼,然后声音嗲嗲的说:“瞎哥~你来嘛~”

  宵风:“……”,妹子你给一个瞎子抛媚眼,他能看得见不。不过……在她床上打滚撒娇什么的,呵呵呵…

  宵风感觉她太阳穴在突突的跳,只是在瞄到她旁边那只老色鬼被一句话撩得心猿意马的瞎子大叔→_→。

  特码的,真是叔叔能忍,婶婶不能忍。她不忍了,再忍下去,她怕她会被这俩货恶心得想吐。三步并二步冲上去,把女人抓着头发就往外拖。

  女人发出如同杀猪般的尖叫:“啊~啊亲爱的救我啊,啊~你不是说过你最爱我了嘛。”

  宵风直接给了女人一个大耳瓜子:“敢当着老娘的面,勾引我男人,活腻了吧?”

  瞎子就算看不见情况,光听声音也能知道发生了啥事了。他不想得罪宵风这个长期饭票,也想救下自己的老情人。

  可是在美人的叫唤中瞎子终究还是于心不忍,气沉丹田一声大喊:“够了,小风你先把人放下,不就是用了你的床么,你人都是我捡回来的,就算用了你的床又能怎么样。”

  听完这话宵风笑了,瞎子给了庇护,能让小岛上的人接受她是还救了她一命她很感谢。但是这半年来,瞎子的一切开销和生活哪点不是她细心照顾的。

  瞎子说救她花了很多钱,她就去赚钱了。瞎子说他洗衣服做饭不方便,她住他的家里就该付点报酬。于是她就把瞎子的脏衣服和一日三餐都包圆了。半年来,她每天都要进一次森林打猎。哪天不是上缴90%,瞎子从一个干瘦勉强裹腹的老头,到有钱天天往“美人街”跑,可谓是小日子过得十分滋润及了,怎么现在就能说出这种话来呢?

  她从第一天起就表明过,她在一些私人物品上是有一定洁癖的。就比如她恶心穿别人穿过的衣服,不喜欢用别人用过的碗……

  “好,是我欠你的,我会把你规定的规定金额尽快都还给你的,这是第一次,如果有下次,我会把女人直接杀了。”说完宵风也不管瞎子的什么脸色,拽着头发往地窖楼梯那边拖。

  到达梯子边,她把人放下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个妞,声音带着冰碴说:“是你自己滚,还是我送你?”

  还坐地上本来还揉着头皮的美人一听这话,如听到恶魔的召唤般。七手八脚的趴着楼梯跑了,宵风过去把这次剩下的武器装备都卸在原地说:“东西给你放回原地了,这次我只开了5枪。倒是用了一大瓶的白酒,窦老大发的消毒碘伏和纱布有些不够用。”

  一边说着,一边去收拾她的床单被褥。她打算把这些拿出去晒晒,然后送给山姆家的小女儿。等下她就去市场再买一套,至于帐篷…就算再看着怎么不顺眼也得用着,那玩意太贵,得好几百呢。

  瞎子没坑声,看来是对她刚刚的行为不满了呀。东西打包后,觉得有些饿了,走到瞎子身边找个位置坐下来吃东西。

  瞎子正在摸摸索索的把他的家当都归类好呢,看他摸着枪那么怀念,估计以前没少和这玩意打交道。就在她胡思乱想时,眼神一瞟,就看见放在武器箱子角落的一个小木匣子。

  出于好奇心她轻手轻脚的摸到武器箱子那,就在她刚刚般起小匣子时就听见瞎子的问候声:“小风,你站那干什么?”

  吓得宵风手一抖,东西差点掉地上去。不过还是边边淡定回答边打开盒子说:“我看这里有个盒子,就过来看看,怎么以前没见过。”她其实早见过了,每次她给瞎子钱后,瞎子就会偷偷的到房间里把钱塞匣子里去。

  当宵风把匣子完全打开后,被那一叠叠钞票晃了下,没想到这大叔还有这么多存款呀。对面听到她说话的瞎子一呆,几秒后回神一边叫着一边朝宵风冲过来想夺过她手里的东西。


宵风眼睛一眯,看这紧张样儿,这匣子里还有不能让她见着的东西呀。于是她也不扭捏,直接丢了一叠钱到瞎子怀里,趁着瞎子条件反射接钱时,她把上面一层的钱到扫开。

  底层的东西让她有些一愣,一颗颗能闪瞎眼的钻石静静躺在里面。不过让她心动的,不是钻石而是钻石上还放了一个玉镯。

  玉镯的成色不是好料子,至少比窦老大那些小妾身上带的差太多。但是,这只玉镯却给她一种熟悉感,似乎有一种魔力在召唤她一定要得到这东西。

  一股蛮力从她手里把匣子抢了过去,随着的还有瞎子气急败坏的声音:“你这死丫头,不知道尊重别人的隐私的嘛。真是,这些可都是我的棺材本,你可别染指啊。”

  而宵风,另外一只还在拿着那只玉镯呆呆望着。她觉得这只镯子就是她的,看起来跟市场那些几十块钱差不多的镯子。却丑得要命,镯子很宽,上面甚至还有一副漂亮的山水画。画里的生机勃勃,令她看得着迷。忍不住慢慢的转起了圈,想要看得更多。外围看完看内围,发现上面有小字,凑上去仔细一看飘逸潇洒的“宵风”二字跃然而上。

  她不由思考,小风,宵风?是不是她就叫宵风呢?她朝正在数钱的瞎子问:“我是不是就叫宵风啊,你匣子里的镯子是不是我的。”

  瞎子数着钱的动作一停,僵硬的问:“你把东西刚刚拿走了?”

  “是啊,我觉得我对这东西有亲近感,而这东西的内围有一个名字,我直觉那是我的名字。”

  “瞎说,这是我的,我的,”说完就要上来抢。

  宵风怎么可能就这么看着东西被抢走,于是满屋子的上窜下跳。看到瞎子追不上了,她还会好心的停下来说句:“东西是我的,我的,就是我的。追不上了吧,啦啦啦有本事来打我呀。”

  本来还有些累想休息的瞎子,顿时像打了鸡血般又嗷嗷叫着追了上去。其中鸡毛掸子,枕头,锅碗瓢盆飞来无数。真是无法无天了,到了他嘴里的东西,也敢拿。

  奈何,瞎子的愿望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一个小时后,他如同一只死狗般往地上一趟。喘着粗气摆摆手选择了放弃追打宵风,不过他还是有些不甘心道:“东西确实是捡到你时从你手上撸下来的,不然我也没那心思救你。不过你如今想要回去的话,还是要有点儿付出的,就500块吧。”

  宵风瞪眼说:“你怎么不去抢,别以为我不了解行情。这种成色,在市场上买50顶天了。反正这本来就是我的东西,我就算不想给你钱,你也不能咋滴。东西已经到手里了,看在你是我名义上的男人和救命恩人份上我最多给100块。”宵风也直接耍起赖来,她在小岛的身份是瞎子的养女。不过大家都以为她是瞎子的女人,这也是她能这么快融入小岛的重要原因。

  “行吧,行吧,不过这次修房子怎么也要花上个3-400,你也是住这个家里的怎么也该出上一半吧。”说完没等宵风回答就抢先开口道:“不说话就是默认,那只镯子一百,还有休房子200钱都给你直接记账上啊。”

  然后,这货般着他的匣子,飞快的跑出她的视野。

  宵风“……”,卧槽,她的债务怎么几分钟功夫就增长这么多?

  凄凄惨惨抱着被子去了交易市场,把被子枕头什么都卖给二手铺。又去窦老大开的小超市买了一套新的,市场上卖的被子基本上都是旧的,别人用过的她闲隔音。

  房屋修建的事情被瞎子大包大揽过去,而她还是老样子该干嘛干嘛去。在战争结束一个星期内,普通人是不能随便进入森林瞎晃荡的。岛上的雇佣兵军团会去搜查有无敌军藏在森林里,听到这休息的宵风不由想起她救下来的那只帅哥。不知道大花能不能成功为这货打掩护?人被抓到后大花会不会受牵连……

  无事干的宵风只得在小岛到处瞎转悠,这一转悠让她发现了几个有意思的地方。一个是比“美人街”还热闹的赌徒街,一个是只招待客人用金碧辉煌的“大世界”。

  “大世界”也是一条街,不过这是建立在地下的。装修高端大气上档次,装逼技能可以达到满值。不过,她打听过,这条街只在招待客人时开放。说好听点是招待,说不好听点就是宰肥羊时用的。

  赌徒街的人今天似乎不多,战争刚刚结束。还有很多人在打扫战场,她像逛大街一样从各家赌馆门口经过。

  在路过一家赌坊门口时,面前突然蹦出来位小姑娘。她娇娇弱弱的拦在宵风跟前,声音带着哭音,如被逼良为娼般委委屈屈说:“小风姐姐,你要不要进去玩玩,很好玩的,能赚很多钱的,真的。”

  宵风挑挑眉说:“你认识我?可是我不认识你呀!不认识为什么要跟着你走?”这种地方她怎么可能有兴趣,她这半年见过为了赌博而落得凄惨下场的还少嘛。

  “嗯,我听爸爸说起过你,说你赚钱很厉害。求求你了,你帮帮我吧,如果我今天拉不到客人,我会被毒打的。”

  呵呵,搞了半天是把她当肥羊了,她怎么不知道她赚钱哪厉害了。

  “你被不被毒打关我屁事,就算我再赚钱,我也要天天把钱交给瞎子。身上根本没什么钱,我手上还抱着被子,也没闲心陪你耗着呀。”

  那妹子急哭了,一把拽住她的衣服就是不让她离开,嘤嘤嘤的声音像只蚊子让人心烦。

  偏偏宵风也没折,又不能对这妹子使用暴力,没看见赌坊门口那一排虎视眈眈的大汉么。

  见妹子哭了好几分钟还不见好转,反而声音越来越大了。渐渐的周围也开始围具过来不少八卦之心格外旺盛的人,宵风觉得她实在丢不起那脸。主要是,她已经看见赌坊的汉子们已经朝他们这边过来了,要是这妹子倒打一耙说她欺负她,那她不得哭死。


摸摸口袋,就剩下一张10块的,她直接把钱塞到人家妹子手里说:“我就这么点钱,你看看我能玩点什么,我也不挑。还有我的东西你要帮我送回去,我把手里这点钱玩完就走。”就当破财免灾,雇佣了个高级搬运工吧。

  她那10块被换了10个赌场硬币,是这里最低级的。被一个年轻人带到一张人比较水的桌子上,旁边大汉身上的汗臭味让她差点被薰死。

  赌场的环境不是很好,几间房间是打通连在一起的。而且特码的窗户还关得死死的,就算房子再大,也架不住异味多呀。可想而知,这里的环境到底有多差了。赌坊里,吵吵嚷嚷到处都是激动兴奋或悲伤绝望表情丰富的男人们。女人当然也有,不过都是被男人抱在手上的。

  宵风这桌,4个人玩牌。她不懂玩法,所以开始的前3局是不用丢什么筹码的。服务生一边教,一边让宵风上手。

  在被教了3局后,宵风大概懂了玩法。不过她发现,就算她不懂也没关系,她能明显感觉到她一桌的那3位,其实是3个拖。有时候她故意打错,没想到他们还会给他补上其他好牌。她毫无压力的赢了百来块,不过她是不得不下桌了。把所有筹码都扫到小篮子里,飞奔去了窗边,探出个脑袋吐得稀里哗啦。她实在受不了,特么的,赌坊真是毒气制造工厂啊!

  等她吐完,就有服务生过来递上一瓶矿泉水,宵风笑笑从小篮子里拿出几个硬币递过去。

  她这么大动静,不可能还有人看不见。有的汉子还兴奋的吹气了口哨大喊:“嘿,宝贝你是不是已经有了瞎子的孩子了?”

  宵风:“……”,她连大姨妈都没有来过,哪来的孩子。

  看宵风没理他们,那群汉子们也不恼,嘻嘻哈哈的该干嘛干嘛。

  唯一有窗口的房间空气还是好一点,最起码没那么多人。这是间摆满了机器的房间,像游戏机,赌博机什么的。手里的百来块是别人明显故意输给她的,如果她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了,恐怕她会被赌坊老板记恨上。

  老虎赌博机也是一个赌字,还不如就呆在这间房里。起码人少,地方大,空气好多了。

  她无聊的把硬币往老虎赌博老虎机里面一个一个塞,然后随便按着压注目标。在花光快40个硬币后,她发现了一个问题。

  她感觉到这台机器运转的路程,还有几个点的中奖率似乎是可以计算出来的。她忙招来服务生,拿来本子和笔记录机器的运行轨迹。

  身上所有的币一个一局的投下去,直到所有币都投得干干净净她才拍拍手,带着她记录好的数据离开。天黑了,她该回去做饭了。

  在回家前她得去看看神棍怎么样了,不知道这次他家有没有遭殃。神棍是一个很和蔼的小老头,她晚上没事就会去他家听故事。他总是喜欢吹嘘他有多厉害,能降妖除魔还能替人改命什么的。

  不过她也只是当一个童话故事听听,其实她喜欢的还是神棍每次送她回家时给她的糖果,很甜,很有嚼劲。让她松口气的是神棍家并没有受到什么袭击,连块玻璃都完好无损。神棍的本名和瞎子一样都是一个迷,反正大家也都是一直这么叫着。

  “神棍大叔,在家吗?”她推开木门走进去。

  一个小老头柱着拐杖出来了,一身中山装,头发跟晚清年间的辫子头有些相似。额头光洁,发丝根根被往后梳被扎成一个大辫子。眉毛已经半白,薄薄的嘴唇下还有一撇长长的胡子。每次思考问题时,他就会习惯性摸上几把。

  “小风来了呀,进来坐坐呗,”神棍笑眯眯邀请道。

  宵风看神棍好好的,就把在路上随便买的几个果子放桌上说:“不了,我要赶着回家做饭,不然瞎子会生气的。我就过来看看,你这里有什么是需要帮忙的。”

  “哦…那谢谢了呀,”说完神棍就过来拍拍宵风的肩膀表示感谢。然后似乎又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仔细的打量起她来,边打量边严肃脸问:“你今天参加战斗了呀,是不是还做了啥好事?”

  宵风眼里飞快闪过一刹那的震惊,不过被她很快的掩藏下来若无其事的装无辜道:“你在说什么呀?”

  “喔…呵呵,那可能是我算错了吧,没事没事,你要回家就先走吧。”

  “那我告辞了哈,过几天再来你家里玩,”她尽量保持镇定的打招呼离开,直到走出好远,她才长舒一口气。这神棍算卦的本事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她觉得没一个星期,她是不敢再去踩这个雷了。

  回到家,就看见有一帮子帮忙干活的居民也正收工往回赶。她和这些人纷纷一一问好,打招呼。厨房的已经修得差不多了,只差屋顶的瓦还没盖完。看来瞎子请的建筑小队速度也挺快的,现在只祈祷晚上不要下雨吧。

  晚上瞎子在饭桌上说了些特别奇怪的话,把她听得云里雾里。瞎子晚上去“美人街”他的老相好家里去住了,宵风盖着新买的被子躺床上闲得慌。

  点亮油灯,拿出今天在赌坊记录的本子。她凭着感觉开始计算起中奖点的规律来。忙活到半夜,终于搞定打算明天再去赌坊实验一翻。睡前找出从瞎子手里抢过来的玉镯观察。说实话,这镯子是挺丑的,那么宽大一只,玉质还不咋滴。不过上面的画得山水画也挺别致,一个小竹屋,一坐光秃秃的山。一片广袤草坪,当然也是除了草还是草。

  看着看着,她感觉眼皮格外沉重,不知何时进入梦乡。有些稀奇的是她今天既然做梦了,看看地方环境,怎么跟那镯子上的一模一样。就是看得更加真实了,这是一个没有生命力存活的小世界。反正宵风转了一圈,连只虫子都没见着,要不是那光秃秃的小山上还有条流动的溪水,她都要怀疑这里是不是一个静止的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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