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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春日偏

河跳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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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新书《小说春日偏》上线啦,它是网文大神“河跳鱼”的又一力作。剧情精彩截取如下:男客在正厅用饭,而女客只能在后头的偏厅用饭了。二太太领着傅春深,再次一一见过府里的女眷。姑娘们之前要称呼傅春深“表姐表妹”,如今却是叫“从嫂从弟媳”了。但小姑娘们倒不是今日宴席的正头戏...

来源:hj   主角: 傅春深罗寄岚   更新: 2024-01-26 18:2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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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小说春日偏》,是以傅春深罗寄岚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河跳鱼”,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傅春深坐在榻上,打着络子外头雨水潺潺,总是嗒嗒的响,吵得人心不静这春雨连下了三日,都说春雨贵如油,但偏生它不知自己的金贵,洒的那叫一个欢“小姐!小姐!”蘋蘋提着湿掉的裙子,莽莽撞撞地进来,踩的地下全是水几道泥乎乎的鞋印从门外廊上一直蔓延到屋内傅春深忍不住皱着眉头,训斥道:“何事如此莽撞?好生没规矩”蘋蘋是个十三岁的小丫头,是傅春深唯一从傅家带回来的奴婢,也是她那好继母最后的恩赐——从田...

第17章


傅春深回了房,忙了一上午,这才得以喘一口气。

府里用饭向来是分开用的,只是今日娶完新妇,罗大太太特地在前院摆了小宴,也是让傅春深认一认人。

还没歇多久,傅春深便换了一套衣服,去往疏雨厅用午饭。

前院的疏雨厅是特地修来宴客的,地方开阔,前面是莲花湖,如今莲花还没开,莲叶生得也不多,水中一片清澈。

男客在正厅用饭,而女客只能在后头的偏厅用饭了。

二太太领着傅春深,再次一一见过府里的女眷。

姑娘们之前要称呼傅春深“表姐表妹”,如今却是叫“从嫂从弟媳”了。

但小姑娘们倒不是今日宴席的正头戏。傅春深要真正拜见的,还是这其他房的正头太太和下头的媳妇。

还好傅春深记性好,这一大家子人,只说了一遍,她都一一认清了。

几位顶头的太太用完了饭,便说身体不好,都先行离去了。

傅春深算她们的孙辈,要攀关系还是要敲打,都用不着她们出手。

三房长媳元太太是个利落人,她率先嘱咐傅春深道:

“岚哥儿媳妇,我们武安侯府呢,是京中的大族。你出身平州,在世家规矩上也就欠缺了些,一言一行,往后你应当向姐姐妹妹多多请教,莫要丢了我们武安侯府的脸。”

傅春深不慌不忙地坐定,先夹了一筷子菜尝了尝,然后再放下银箸,对着元太太笑说着:

“元太太说的是,我也为此忧心呢。平州穷乡僻壤的,实在教不出什么好女儿。从明日起,我日日就到您的群燕堂来,和姝妹妹一同请教您功课,得了您的教导,往后出门我也能放心些,以免被不知道哪里来的舞女攀扯上,丢了侯府的脸。”

罗姝与罗显,都是元太太亲女亲子。

府里谁人不知,三房元太太溺爱子女。

罗姝常常装病逃学,一点都不尊师重道,有回还拿石头砸了教书先生的脸;而罗显最近干的事人尽皆知,傅春深一提“舞女”,大家的脸上都开始浮现出难明的色彩。

罗姝一脸不虞:“你要和我学规矩便学呗,如何又牵扯上我?”

傅春深和和气气道:“元太太一开口就让我学规矩,我想太太是喜好教导别人,那妹妹定是常常受太太教导,所以才想和妹妹一同学习,难道……是我想错了吗?”

傅春深满脸羞愧,像是为自己的推测出错而担心着。

罗姝大大咧咧道:“我娘哪里会教导别人,她连我哥都管不住。”

元太太狠狠瞪了罗姝一眼,让她别再多。

她怎么就生了这么个蠢货,什么话都往外抖,连别人讽刺都听不出来。

罗姝根本没懂她娘为何要瞪她,便翘着嘴,寻别的姐妹讲话了。

气氛瞬间冷了下来,徐姚纨这时插嘴说:“你堂叔母哪里是会管人的,也就嘴皮上厉害,我看岚哥儿媳妇规矩好得很,你们这些闲妇也莫要为她操心了。”

听了徐姚纨的暗示,其他蠢蠢欲动的媳妇们也歇了心思。

本来嘛,二房就没几个人了,二太太也向来不管事,她们也没理由去招惹二房的新妇。

而徐姚纨的媳妇兰大奶奶,也就趁着元太太的话道:“妹妹是平州出身,不知这平州的风貌与京城有何不同?听闻平州也是个钟灵毓秀的好地方,妹妹不如趁此机会说一说,让我们这些久在樊笼的人开开眼。”

傅春深打量着兰大奶奶的笑模样,兰大奶奶是双葡萄眼,脸也圆圆的,看着和气极了。

她也顺着说道:“平州不比京城繁华,不过那乡野之地,总有几份别样的小吃让我惦记着。平州多产松菌,其中有一味天花菜,形如松花,味道甚好。幼时出门踏青,母亲也带着我去采一两回,谁料有回我脚一滑,将其都踩了个稀烂,得了母亲好一顿教训……”

听着傅春深的俏皮话,大家都乐呵着。母女之间的趣事,坐在这里的姐姐妹妹们,如何不喜欢听呢。

和其他人笑着笑着,罗姝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刚才傅春深是故意拿话刺她和她哥哥。

刺她哥哥可以,毕竟罗显确实得罪了她。但傅春深为何要说她呢?

不免生怨的罗姝脑子一转,想到了一件事,开口道:“嫂子,我有话想同你说。”

傅春深从笑声里回过神来,柔柔地问她:“是什么事呢?”

“今年过年,寄岚哥哥同我们打赌说他及冠前绝不娶妻。如今他打赌输了,说好我们姐妹以后的脂粉钱要从二房出的。刚巧嫂子在,我就想问问,这脂粉钱还作数吗?”

小儿女之间打的赌,当真使得,玩笑过去也使得。

但罗姝现在将此事摆在台面上,那是不想以玩笑糊弄过去了事了。

傅春深一扫在场与罗寄岚同龄的姐妹们,少说十几个是有的。

十几个姑娘每月的脂粉钱都要从二房出。那二房不就成了冤大头了?

“我们当时可是和寄岚哥哥说好了,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这君子一诺,想必寄岚哥哥是不会赖了我们的吧?”

傅春深依然微笑着,心里却略微恼恨。

那个新婚夜叫嚣着“互不相干”的甩手掌柜,专程留了这个烂摊子,就等着她收拾呢。

若她此时不认这个赌约,那不就是说罗寄岚不是君子,陷罗寄岚于不仁不义之地了吗?

但她才嫁过来第一日,又没有把握着二房的中馈,此刻随意地应下……新媳妇第一日就给二房散财了,说出去都不好听。

其他人众目睽睽,就看傅春深如何应对。

“你寄岚哥哥当然不会赖了你们。”傅春深招来采枝,“姝妹妹,你且等等,我这就叫你寄岚哥哥过来,问他到底是认不认。他个做哥哥的,怎么能将与妹妹们的赌约忘了呢?”

男客就在正厅吃饭,采枝一来一回没花多少时间。

但采枝回来,却为难地对傅春深道:“奶奶,四爷不在正厅。”

傅春深明知故问道:“不在正厅,那他去哪里了?你们还不快派人去找?”

说着,傅春深拉着罗姝强调道:“妹妹等着,等把你寄岚哥哥找回来,我定是要好好问一问他。”

之后,傅春深又叫人找人的,闹出一番阵仗,引得正厅也派人来问。

罗仲午让人传话说,说他瞧见罗寄岚出府了,这一时半会儿怕是回不来。

“哎呀!姝妹妹你瞧瞧你那哥哥,竟出府去了,我这找他问话也找不见人,要不,等你寄岚哥哥回来,你们俩再当面说一说?”

罗姝不买账道:“如何要等寄岚哥哥回来再说呢?寄岚哥哥那日立下的赌约,这么多姐妹作证呢,就算他回来,也不能不认的。嫂子嫁过来,也是二房的当家主母了,连个主意也不敢拿吗?还是嫂子故意推脱,不想认了这个赌约?”

傅春深摇头道:“姝妹妹说这种话,就误会姐姐了。你瞧外头那些赌坊里打赌的,都得双方立个契约,签字画押的。空口白牙,几张嘴说自己赌赢了,我一个不知情的,若此时应了你,又该找谁说理去呢?”

过年打赌,本就是玩笑之言,哪里会签字画押呢。

罗姝冷道:“嫂子这般说,便是想冤枉我们说谎不成?”

姐妹们立即七嘴八舌地,仔细说起了当日的情景。

傅春深一脸惊恐状:“这话又是从何而来,我只是想找你寄岚哥哥回来,让他和你们当面说清楚,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怎就成了我要冤枉你们?”

“本来赌约履行就是双方的事,你们是一方,寄岚这是一方……我刚嫁进来,我什么也不知道的……我,我……”

傅春深状似越说越委屈,竟扯着衣袖,掩面哭了起来。

若此时范清君在,当能看出傅春深此时使出的,是之前对她的伎俩。

装哭装弱,这等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的做法,是在场这些世家贵女自恃身份不会做的。

可傅春深这么一哭,罗姝却不知该要如何应对了。

再逼迫下去,怕不是等会儿就要传出,三房女儿嚣张跋扈给二房新妇脸色看的流言。

徐姚纨这时出声打圆场道:“这好好的,岚哥儿媳妇怎么就哭了呢?快将眼泪擦一擦,别伤了今日的喜气。今日聚在一块儿,就是为了和和气气吃一顿饭的。你们兄弟姊妹之间,要有其他的事,何不私下解决?在这里伤心,只是让下人们看了笑话。”

罗姝本就是被元太太千娇万宠长大的女儿,便是迟钝些,她在这府里常常也是无往不利的。

今日却在傅春深的一顿哭里吃了瘪,生气道:“反正寄岚哥哥这赌约是赖不掉的,嫂子也别想哭一场就能躲过去!”

说罢,罗姝便怒气冲冲地走了。

几个与罗姝玩得好的姑娘,也跟着离去。

但剩下的人,还是一起将饭好好吃完了,也算是给了二房一个面子。

而傅春深擦干眼泪,跟没事人一样,又插进话头,与大家说起平州的风物来。

在场有心的人,倒是全新认识了傅春深一回。

以往看走了眼,原以为她唯唯诺诺的,碰到人大气不敢喘一声,但没想到她这般能屈能伸的,并不是个善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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