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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之重生为皇

秦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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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掌中云   主角: 秦天南宫湘   更新: 2022-04-08 05:5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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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秦天南宫湘《大秦之重生为皇》讲的是21世纪宅男秦天穿越了,居然穿到了一个刚死去的倒霉皇帝身上什么,这个惊世大美人是我的爱妃?什么,这妖精一样的红颜祸水也是我老婆?这这这

第1章

精彩节选


“皇上,皇上,您别吓臣妾啊……”
秦天被急促不安的叫唤声给惊醒,他猛地坐起来,捂着自己头疼欲裂的脑袋。
“皇上,您终于醒了,吓死臣妾了……嘤嘤嘤……”
秦天还没回过神来,一个身着片缕罗衫的丽人就扑在了他的身上,啜泣了起来。
秦天:……
秦天有些懵逼,这啥情况?Cosplay?仙人跳?
“美女,我没钱,真的,你放开我……”秦天一想到可能是仙人跳,立马就推开了身上的丽人。
湘妃神色发愣,不知所措地看着秦天,眼里有着复杂的神色,有后怕,有惊喜,有不解,还有幽怨。
卧槽!真漂亮啊!
现在仙人跳都这么舍得下血本了吗?
“皇上,您说什么啊,臣妾是湘妃啊,您不记得臣妾了吗?”
湘妃掩面又想抹眼泪。
等等,秦天看着周围的环境,顿时呆住。
整个房间宽大无比,只有自己身下的一张金黄色的床,四周的摆设全是古色古香的,风格全是古代的建筑风格。
这,有点眼熟啊!
对了,这不就是电视剧里的皇帝寝宫嘛!
卧槽,难道我穿越了?!
“啊……”
突然,一股陌生的记忆就挤进了秦天的脑海里,让他头疼欲裂。
“皇上,皇上,您怎么了?”湘妃顿时又吓得梨花带雨。
过了好一阵之后,秦天才缓了过来。
“这么刺激的么……”
秦天喃喃自语了一声,随后就大笑了起来:“哈哈哈!老子是皇帝!老子居然是皇帝!”
他疯子一般的表现,让湘妃俏脸惨白,呆呆地坐在床上看着秦天手舞足蹈。
湘妃进宫已有半年,但是原先那个死鬼皇帝却一直没碰过她。
今天,在贴身宫女的怂恿下,她给皇上下了催情散,可是没想到,事情进行到一半,皇帝就翘辫子了,被秦天给鸠占鹊巢了。
当时湘妃就已经吓得魂飞天外,皇帝在跟自己侍寝的时候驾崩了,她也必死无疑,说不定全族都要遭难。
所幸秦天最后还是‘活’了过来,但是却疯了……
到头来,还是免不了一死啊!
湘妃面色悲怆,凄苦感叹自己的命运。
好不容易,秦天终于发泄完心头的震惊,才将身边这个半裸的大美人给想了起来。
“嘿嘿嘿,湘妃,哥……朕的好湘妃,来,给朕亲一个!”
秦天笑出了猪哥相,张开手就向湘妃扑了过去。
湘妃全名南宫湘,是秦国大将南宫无敌的独女。
“啊!”南宫湘一声惨叫。
“老王,老王……王总管,叫秀儿进来。”秦天扯开嗓子吼了一句。
大内总管王汝纶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老王’是在叫谁,直到秦天喊了‘王总管’才反应过来是在宣他。
“老奴遵旨!”
王汝纶恭声鞠躬,连忙小跑去叫秀儿了。
等秀儿掀开卷帘走进去,就被眼前凌乱的战场给震惊了。
这这这……
娘娘这是……得逞了?
不是,被皇上宠幸了?

秦天舒服地泡在御池里。
本来老太监王汝纶还让几个清秀地像女人的小太监服侍秦天的,都被秦天给赶了出去。
虽然是太监,但是一想要一群没了把的男人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秦天就一阵恶寒。
泡在三十八度六的温水中,秦天的脑袋思路逐渐清晰,他也正式接受了自己穿越借尸还魂的事情。
梳理着脑海里的记忆,秦天发现自己现在所处的时空,跟自己认知中的历史全然不一样。
原先那个倒霉皇帝是大秦国的皇帝,除了大秦国之外,这里还有元、楚、燕、韩、赵、倭六国。
其中,大秦国国力最为强盛,曾经差点就一统其余六国了,要不是六国出了个鬼才一般的人物,集结六国之力挡住了大秦国的滚滚铁骑,这世上早已没有六国子民。
经过数百年的时间,现在大秦国虽然还是疆域最辽阔,国民最多,国力最强盛的国家,坐拥中原最丰饶的地带,但是已经远不如数百年前,元国和赵国国力就隐隐接近大秦国了。
元国地处西北,作用整个大陆最广阔的草原,属于游牧民族,国人大多擅骑射,号称全民皆兵,无论男女老少,上马就能征战。
因此,元国拥有着现如今最强大的骑兵,唯有大秦国的黑骑兵能够与之媲美。
至于赵国……雄踞大陆东部已近千年,国力深不可测,就连数百年前横空出世的那位鬼才,也是出自赵国,现今赵国国君赵括雄才伟略,在他的带领下,赵国更是蒸蒸日上。
这些就是秦天从那倒霉皇帝的记忆中知道的情况,他靠在御池边,有些发呆。
他以为自己得天眷顾,一穿越就是个皇帝,可以肆无忌惮享乐,江山美女全在手了,没想到还有这么几个对大秦国虎视眈眈的国家存在。
这还仅仅是外患,特么还有内忧呢!
大秦国内部也不太平,虽然原先的秦天不理政务,荒淫无道,但是好歹也是做皇帝的人,岂会一点都不知道?
现如今,大秦国虽然号称世上第一强国,但是国内连年洪旱不断,甚至还有兵灾,整个帝国隐隐处在崩溃的边缘。
“贼老天,你玩我呢……”
秦天无力地钻进御池中,过了半响,他猛地站了起来。
“不行!不能就这样束手待毙!”
秦天狠狠咬着牙,发狠自言自语道:“既然老天给我这个机会,让我重生为了皇帝,那就要活出个样儿来!”
“不就是几国虎视眈眈么?老子又不是没看过三国志!”
“不就是洪旱天灾么?巧了,老子大学就是土木工程系的!”
“等老子弄出一支现代化军队,看我不灭了你们!”
“哇哈哈哈哈!”
秦天陷入了自己美好的幻想中。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停息下来。
现在就有一个很明显的问题摆在他面前,既然他想要弄一直现代化军队,那最重要的自然就是钱了!
众所周知,养军队是最耗财的,秦天现在需要的就是大把大把的白花花的银子!
于是,秦天就兴冲冲地冲出御池,对候在外头的王汝纶大喊道:“老王,让财务总监……户部尚书明早来见我!”
“遵旨。”王汝纶冲一个小太监使了个眼色,那小太监就立马小跑了下去。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一个身形消瘦的老头就出现在了御书房中。
“老……爱卿,你告诉朕,朕的国库里还有多少钱?”秦天已经打算好了,这国库里的钱,一定要用在军队上。
户部尚书沈浪脸色一变,深吸一口气,说道:“回皇上,国库内只剩下二十万两了,皇上万万不可再挥霍了,不然,大秦国……就完了啊!”
沈浪以为秦天又要借口从国库中取钱供自己享乐,但这是国库最后的钱财了,他也豁出去了,大不了被这昏君摘掉官帽罢了!
“多少?”秦天一愣,有些不敢相信。
“回皇上,二十万两!”沈浪微闭上了眼。
秦天傻眼了,大秦国这么大一个国家,国库里居然只有区区二十万两?
要知道,就但是供养大秦国内百万雄兵,每年的财政支出何止千万?还有赈灾,官员俸禄,这些都是钱啊!
现在你这老头跟我说国库里就二十万两了,你玩儿呢!

“老头,你可知罪!”
秦天突然龙颜大怒,猛地一拍桌案。
“皇上,臣,何罪之有?”沈浪对这个昏君是完全失望了,他已经准备明日上奏请辞了。
“我堂堂泱泱大秦,国库里居然只有这么点银子,还不是你贪污了?!”
秦天厉声怒喝,在他看来,国库空虚,这做户部尚书屁股总不会干净。
只是,这老头怎么这么瘦,难道不是肥的流油吗?
沈浪脸色一顿,随即就涨红起来,他怒视着秦天,再也顾不上君臣之仪。
“皇上!自前朝起,老臣就主管户部,老臣敢拍着良心说,我从没贪过一钱银子!”
“国库之所以空虚……皇上,您难道不知道吗!”
面对沈浪的反驳,秦天倒是有些迷糊了,我咋知道?
他自己是不信沈浪的一面之词,于是就对王汝纶吩咐道:“老王,去给我把户部这几年的账册取来。”
“是,皇上。”
老王一如既往地恭敬。
不一会儿,就带着两大箱子的账册回来了。
秦天坐在卓案前,随手拿起一本账册就看了起来。
沈浪见状,低垂着眼帘,跪在地上没说话。
秦天看着手中的账册,眼睛顿时凸了出来,瞪的老大。
“咳咳咳……”
他剧烈咳嗽了几声,迅速又拿起了一笔账册。
很快,他的面色又古怪了起来。
接连又换了几本账册,除了正常的财政支出之外,这上面最多的支出,居然都是自己这个皇帝提取的……
难怪沈浪这老头说难道他不知道么,他可太知道了啊!
这特么就有些尴尬了啊!
饶是秦天前世练就的厚脸皮,这一刻也是有些烧红。
“那个,爱卿啊,是朕错怪你了……老王!还愣着干什么呢,还不给沈爱卿赐座,没看到他一把年纪了吗?”
秦天连忙上前去将沈浪扶了起来,对老王喊了一声。
老王脸色一阵抽动,他很想说,皇上,您没看到老奴年纪比他还大么?
当然,这话是不能说的。
老王连忙吩咐人给沈浪搬了一张椅子过来。
沈浪迷迷糊糊地坐上,还处在懵逼中。
他不知道秦天又要耍什么把戏。
“皇上,就算您拔了我这身衣服,老臣也没钱……”沈浪狐疑地看着秦天。
秦天脸色一滞,强笑道:“哈哈哈,沈爱卿,看你说的,朕在你心中就是这样的人么?”
沈浪不说话,只是直直看着秦天,气氛一时尴尬。
“那什么,沈爱卿,今年多大年纪了?”
秦天装作无事,扯开了话题。
“回皇上,老臣今年五十有三了。”沈浪抚着自己须发皆白的胡子。
秦天:???
老头,你要说你八十三,我信,你说你五十三,这就有点过分了吧?
“别闹,你看起来最少都七十了吧?”
秦天不悦地看着沈浪。
沈浪有些激动了起来,“皇上,老臣二十岁入仕,至今已有三十三年,怎么不是五十三?老臣只不过是因为大秦财务运转伤了心神,不然何至于看起来如此年老。”
“正好,老臣有一言想要跟皇上说。”沈浪顿了顿,面色严肃的说道。
“爱卿请说。”秦天见他面色沉重,也不在纠结沈浪的岁数的问题了。
“臣今日旧疾复发,身子不适,恐怕难以再为皇上分忧解难了,肯定皇上恩准臣告老还乡,疗养生息。”
沈浪从位子上下来,一头就跪在了秦天的面前。
秦天一怔,你这是玩哪出?你也说你不是其实,你才五十三啊!

他凝着双眸看着低头跪在地上的沈浪,秦天想起了沈浪刚才与他言语间的意味,顿时就有些明白过来了,这老头是心灰意冷,觉得他这个皇帝没救了,准备撂挑子不敢了啊!
秦天急了,张嘴就拒绝了。
“不行!”
那个混蛋倒霉鬼已经死了,我现在刚穿过来,正准备大展手脚,又是缺钱的时候,你溜了,我玩个毛啊!
沈浪也急了,他已经为大秦国劳心劳力三十三载,实在是有心无力了。
“皇上,看在臣为大秦鞠躬尽瘁的份上,恳请皇上恩准!”
沈浪说着“咔咔”就在地上磕起了头。
秦天看着去意已决的沈浪,知道自己用常规的方法是不能劝说他了。
眼珠子一转,他就对沈浪说道:“你要告老还乡,朕也不是不能准,但是……”
“只要皇上恩准,皇上想要老臣做什么,老臣都愿意!”沈浪立马就张嘴接了过去。
秦天嘿嘿一笑,就说道:“简单,只要你给朕交来一百万两银子,你要告老还乡,朕也不拦你。”
沈浪:……
他心里一阵凄凉,想自己一心一意为大秦付出,临老想要告老还乡,这昏君还想榨取一百万两。
他两袖清风,哪有一百万两?怕是一万两都拿不出来啊!
“皇上……”沈浪面色戚然,失魂落魄。
他觉得秦天完全就是想钱想疯了!
其实他想的没错,秦天还真是想钱想疯了,他恨不得现在就弄到好几千万,打造一支无敌强军出来。
“好了,沈爱卿,以后就莫要再说告老还乡的事了,大秦离不开你,朕,也离不开你啊!”
秦天情真意切地对沈浪说道:“爱卿,朕知道朕以前有多混蛋,败坏了祖宗的基业,但现在,朕悔悟了,朕不能让大秦亡在朕的手里,不知道沈爱卿愿不愿意与朕一起,挽大楼之将倾?”
沈浪听着秦天这一席话,整个人都呆跪在地上,心里受到的震撼是难以言表的。
“皇上,您……您是说真的?”沈浪有点不敢相信,但还是怀着万一的心思出言问道。
“当然!朕乃真龙天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秦天豪气干云。
沈浪的眼眶顿时就湿润了。
“愿意,皇上……老臣愿意啊……”须发皆白的老尚书老泪纵横。
他等了多少年了,终于等到这一天了,真是老天开眼了啊!
“你真特么是个混蛋!”
看着这么一个为国为民的忠臣,因为一句话就哭成这样,秦天心里很不是滋味,低声骂了一句。
“皇上,您说什么?”沈浪止住了泪水,擦着老泪,看着秦天。
“没什么没什么,沈爱卿,地上凉,你先起来吧.”秦天伸手将沈浪给扶了起来。
“沈爱卿,你先回去,朕这两天先想想,等朕想想有没有什么好法子,能够让大秦的国库充实起来吗,再找你商讨商讨。”
沈浪不疑有他,点头告退。
“呼……”
秦天坐在宽大的龙椅上,托着脑袋思索着生财大计。

还没等秦天想出个所以然来,王汝伦又来了。
“皇上,今日的朝会,是不是不去了?”
秦天眼睛一瞪,说道:“去,为什么不去?朕可是一国之君,当勤勉勤政,哪有朝会不去的道理,你看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朕是那种昏君么?!”
王汝伦:???
皇上,您要说这话的话,那老奴我可就有话要说了,这天下数国,要说谁最混账的话,那可就非……
可惜,这话王汝伦是万万不敢说出口的。
……
秦天坐在宽大的龙椅上,俯瞰着下方的群臣,别说,这种感觉还真是挺爽的,难怪电视里的皇帝都要做那么高呢。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文武百官全场整齐划一,躬身行礼,齐呼万岁。
“咳咳。”秦天咳嗽了两声,就装模作样,面色严肃地说道:“嗯,众爱卿平身。”
“谢万岁!”百官起身,目视前方,谁都不敢抬头看龙椅上的秦天。
“老王,怎么样?”秦天趁机低沉对王汝伦问道。
王汝伦压着嗓子,低低说道:“回皇上,该来上朝的官员,一个不少,全都在这了。”
“???”
秦天一下子就泄了气了,咋回事?这大秦国不兴迟到的么?
怎么一个个都来的这么早的?那他的银子从哪来啊?
其实,还是秦天没有完全代入到这个时空里来,在大秦国,皇权胜于一切,谁敢在早朝的时候迟到啊?除非是不想活了……
错过一次敛财机会的秦天垂头丧气地倒在龙椅上,对着王汝伦挥了挥手。
王汝伦会意,立马就高声唱道:“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话音刚落,就有一个精神抖擞的老将站出列来。
他恭恭敬敬地鞠躬,随后洪亮的声音响彻整个金銮殿:“臣有本奏!”
秦天脸一黑,怎么我第一天上班……不是,上朝,你们就有事啊?
他记忆里,那死鬼皇帝不是好几个月上朝都是糊弄了事的么?
脸黑归脸黑,秦天也没直接让那老将闭嘴。
他对这穿着盔甲的老头有印象,名叫罗成岳,是大秦硕果仅存的前朝老将,曾今率领十万黑骑兵挡住了北方元国的二十万大军南侵,也因此被封为镇国公,是军方势力的顶梁柱。
“准奏。”秦天的声音响起。
镇国公罗成岳立马就一脸激动地挥舞着拳头,大声说道:“皇上,老臣收到北牢关八百里急报,元国大军公然撕毁秦元两国盟约,南下侵犯我大秦边境,现已攻占虎门关,直逼北牢关而来!”
“哗!”
镇国公罗成岳这一席话说出来,整个金銮殿就沸腾了起来。
秦天这时候也顾不得什么敛财大计了,他蹭地从龙椅上站起来,怒问道:“你说什么?!”
“皇上,元国十万大军已经压境,北牢关守不了多久啊!必须派兵征援,否则让元军攻破北牢关,那就是一马平川,国都危在旦夕啊!老臣,请战!”
镇国公罗成岳声色俱厉,脸色涨红,恨不得现在就提刀上马,将那群北蛮子全部都赶回大草原去。
“皇上,臣等,请战!”
在镇国公高喊出生后,军方势力的一个个代表全部都站了出来,全部都要请战。
秦天眼睛也红了,就算他刚刚穿越过来,也不可能看着自己的国家被敌国攻打。
但就在他要高举双手,允战的时候,文官势力代表,大秦国首相王守则却出言打断了他。
“皇上,臣也有本奏!”

“说,什么事。”秦天正准备宣布狠狠打他丫的,将元国那群北蛮子打痛打死呢,就被王守则给顶了回去,自然心里不爽。
“皇上,依老臣看来,不能出兵啊!”王守则大声说道。
他这话一出,顿时就引来军方的怒目而视。
秦天也有些不悦,说道:“为什么不能出兵?”
王守则显然是有备而来,他不慌不忙地从中掏出一份奏则,说道:“回皇上,臣也收到一份五百里加急的奏折,请皇上过目。”
王汝伦立马就去将奏则给呈了上来给秦天看。
秦天翻开一看,脸色顿时一变。
特娘的,贼老天,你果然是在玩我是不是?
特么的,老子第一天上朝,你这又是敌军压境,又是黄河水患的,是不是看老子不爽?
“皇上,黄河水患,民不聊生,尸横遍野,还请皇上立马开仓放粮赈灾。”
王守则顿了顿,继续说道:“至于出兵攻打元国,臣以为,此时不妥。”
“有何不妥!”镇国公罗成岳气的胡子都抖动了起来。
“老国公,现在黄河地区难民遍地,自古以来,水患之处,最易生灾,一个处理不好,就可能引起民变的!这个时候,内忧还未处理好,老国公又要穷兵黩武,这不是将我大秦国的国祚放在火上烤么!”
王守则丝毫不怵镇国公,他也不是跟军部打对台,而是现在的情况实在是不适合动刀兵。
“难道就任由北元蛮子肆意侵略我大秦边境?我大秦泱泱大国,不做丝毫回应,岂不是让天下各国笑话?!”
镇国公怒目虚张,欲要择人而噬的样子。
“老国公此言差矣,我大秦的威严,又岂是区区北元能够冒犯的?我们与北元想来都有摩擦,这次只不过也只是一次小摩擦罢了,还远上升不到国威的层面。倒是黄河水患,才是当今的重中之重啊。”
吏部尚书张译出列,坦然直视着镇国公罗成岳。
“你放屁!”
镇国公一扯虚白的胡子,就对张译骂了起来。
“什么叫小摩擦?这次北元蛮子可是攻克了虎门关,已经陈兵在北老关了!你难道不知道北老关是我大秦的北大门,要是被攻破了,那可就将整个中原腹地毫无保留地展露在北元之下了,你知道那将是何等的后果么!”
“就是,张尚书,我看你是在安阳城呆久了,舒坦惯了吧?”兵部尚书金铭阴阳怪气地刺了张译一句。
张译脸色一黑,就回应道:“武夫就是武夫,不是什么事情都能够通过武力解决的!”
“那你说,怎么办?”
“和谈!”
张译与王守则对视一眼,从嘴里蹦出了两个字。
“你再说一遍!”
金铭难以置信地看着张译,口水都要喷到他的脸上了。
“和谈。”张译毫不退怯,眼睛直直看着金铭。
“和谈?你这是向北元低头!我大秦什么时候向北元低过头?张译,我倒要问问你,收了北元多少好处,竟敢说出这等话来!”
金铭气的脑袋直冒热气,一双大手就揪起了张译的衣领。
“张译,你这是血口喷人!我张译行得正坐得端,绝不会背叛大秦!但是现在大秦的国力和黄河的水患,不足以我们征伐北元,不然你以为我愿意和谈吗?”
张译被金铭勒的有点喘不过气来,眼角的青筋暴露,使劲拍打着金铭的手臂呐喊道。
一众文官集团见张译被兵部尚书这样欺负,立马就乱哄哄地围上来,要将他俩拉开。
而军部的人看文官们居然以多欺少,也上去堵了起来。
一时间,整个金銮殿乱哄哄的。
秦天坐在高大的龙椅上,看着下面两派人闹成一团,眉头直皱。
不对,不应该说两派人,应该说是三派人。
因为秦天发现,出了两个阵型明显对立的文官和武将之外,还有一群人既不帮文官,也不帮武将,就这样在旁边看着,嘴角时不时还流露出一丝笑意。
“哼!”
秦天冷哼一声,这群人还真不将自己这个皇帝放在眼里啊。
王汝伦深得秦天的心意,一见他如此,就立马伸手扬起手中的铁鞭,狠狠甩了一个鞭花,在空中炸响。
“啪!”
这一生脆响,让文官和武将两方势力都安静了下来,退回了各自的位置,低着头不再说话。
“你们看看你们,一个个的像什么样子!朕这里是金銮殿,不是民间的菜市场!你们还把朕这个皇帝放在眼里么!”

秦天的语气很重,让下方的群臣立马身子一个哆嗦就全部都跪在了地上。
“臣等不敢,皇上恕罪!”
看着齐刷刷撅着屁股的大臣们,秦天语气稍缓,冷喝一声,道:“再有下次,朕抄了你们的家!”
群臣脸色一滞,有些迷糊,什么情况,这怎么就跟抄家扯上关系了?
哪怕你说让我们挨几下廷杖,我们也理解啊,你这动不动就抄家,是几个意思?
“咳咳。”
秦天也有些小尴尬,自己一不小心就把心里的话给讲了出来,他一直在想着搞钱弄自己的私军,刚才一气之下就说顺嘴了。
“看什么看!你们这是大不敬之罪,抄家算是便宜你们了。”秦天见群臣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顿时脸一板,怒喝了一声。
反正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你们。
何况,老子是皇帝,当然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皇上,到底是战是和,您来说句话。”
首相王守则这时候躬身,出言说道。
镇国公罗成岳脸色一变,他太清楚自己这个皇帝是什么性子了,只要他能够享乐,他哪还管什么百姓的死活啊!
王守则这个阴险小人!
老国公死死的盯着王守则的后脑勺,恨不得上去撬开吃了他的脑髓。
王守则淡笑地看着秦天,他已经能够预料到皇上说和谈两个字了。
“当然是……战!”
秦天拉长音线,抑扬顿挫地说道。
王守则脸色一喜,就对秦天行了一个大礼,“皇上英明!”
随后他就起身对镇国公罗成岳说道:“老国公,听到了没有,皇上说和。”
镇国公神色怪异,眼里有些惊愕,不解,狂喜,各种神色交杂在一起。
他听到首相王守则的话后,戏谑地看了他一眼,“呵呵”一笑,不回答。
“镇国公,听到没有,皇上说和……”王守则对镇国公的反应有些奇怪,你不是应该怒发虚张么?你现在这个鄙视戏谑的眼色是什么意思?
“相公,皇上是说……战。”吏部尚书看自家集团领袖像个傻子一样在那里耍猴戏,立马就拉着他的衣袖,轻声说道。
“你说啥?”王守则捅了捅耳朵,觉得自己好像听错了。
“朕说,战!”
秦天起身,站在龙椅前,神色淡漠地看着王守则,大声一喝。
王守则眼角一抽,想也没想就反对道:“皇上,万万不可啊!”
“给朕闭嘴!再唧唧歪歪,朕就砍了你的脑袋!”秦天气氛地盯着王守则。
他现在看王守则就像是在看一个卖国贼。
你丫的,别人都打到家门口了,你不想着反击,直接就想要和谈了,你不是卖国贼,谁是?
皇上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要独断专行了。
虽然不知道皇上为什么变了性子,但是这正合武将们的心意,纷纷大喊:“吾皇万岁!”
而文官们也搞不清秦天是怎么回事,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蹙他的眉头,也都低着头,算是认下了。
秦天满意地点点头,看来自己王八……王霸之气一出,群臣就乖乖臣服了嘛。
但是这世上总有那么一两个不显眼的人存在。
在所有人都或是喜悦或者愁眉苦脸或是疑惑不解的时候,唯独有一个高高瘦瘦的中年男人嗤笑了一声。
这一声,听在秦天的耳朵里异常的刺耳。
“那个谁,你有意见?”秦天不悦地指着那个高瘦的中年男人。
“微臣海刚峰,臣以为皇上此举不妥。”高瘦男人一言既出,就让整个金銮殿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用敬佩的眼神看着他,不愧是大秦第一杠精啊!
佩服佩服。

“嗯?哪里不妥?”
秦天重新坐在龙椅上,拖着下巴,想要看看这叫海刚峰的家伙能够说出个什么花样来。
“臣以为,大秦国威不可冒犯,但贸然出兵,只会徒增我大秦士兵伤亡。
北元既然敢攻克虎门关,陈兵于北牢关下,就必定有应对我大秦出兵的对策。”
海刚峰不卑不亢,他官职虽低,但是一身正气,即便是面对‘荒淫无道’的秦天,也是丝毫不带惧色。
“你就说,你支持和谈还是出兵吧。”秦天摆了摆手,身子却端坐了起来。
他想要看看这个海刚峰能不能给自己点不一样的说法。
“臣以为,与元国和谈要谈,但是北牢关之围,同样要解。”海刚峰一摆袖子,大声说道。
秦天一愣,刚要说你这说的不是屁话吗,脸色就顿住了。
他不是那个死去的死鬼皇帝,略一想,就明白了海刚峰是什么意思。
秦天眼睛一亮,好啊,居然让他发现了一个人才啊!
“哈哈哈!好,好你个海刚峰!没错,和谈要谈,北牢关之围要解。”秦天激动地一拍大腿,王汝伦就哆嗦了一下。
他很想问问皇上,为什么不拍自己的大腿,但是又不敢多嘴。
废话,拍自己大腿不会痛的吗?
“张尚书,你不是主张和谈么?朕准了,朕任你为和谈使团正使,即刻出发,前往元国和谈,你记住,能拖多久就给朕拖多久。”
张译傻眼了,他是主张和谈,但是哪有让他一个吏部尚书亲自当和谈使团正使的道理?
但是皇上亲自发话了,他也只能捏着鼻子忍了,“微臣……领旨。”
“镇国公,朕命你率领五万黑骑兵驰援北牢关,你就给朕说,能不能击退十万北元大军,将他们赶出我大秦国境?”
秦天眼神深邃地看着镇国公罗成岳。
镇国公罗成岳立马拍着自己的胸甲,嘶声喊道:“皇上放心,老臣一定将这群北蛮子赶回大草原去!”
“很好。”秦天很满意镇国公的态度。
所有人都知道秦天是什么意思了,这是想要和谈为虚,出兵为实啊!
张译心跳慢了半拍,这一个搞不好,自己就要交代在元国了啊。
随后,秦天又下了一道圣旨,
王八之气突然迸发的秦天又下了一道圣旨,免除黄河地区受灾州县三年赋税,各州县全部开仓赈灾。
谁要是胆敢贪赃枉法,从中抽取油水,他就抄谁的家,灭谁的族!
“海刚峰,以上赈灾事宜,就由你协调户部和工部处理,朕赐你尚方宝剑,可先斩后奏,便宜行事!”
秦天突然就下了一道旨意,将海刚峰给提到了钦差的位置。
群臣哗然,但是因为秦天此刻的威势太浓,他们都被秦天的气势给压住了,一时没人敢反对。
海刚峰虽然也很惊讶,但是依旧坦然接受,他相信自己能够做好。
群臣面面相觑,以往每次赈灾,各个州县的大小官员们,一个个都捞足了油水,他们自己也是少不了的。
但是现在不同了,皇上发了狠,谁敢动手,他就敢杀谁,又岂是还任命海刚峰这个臭石头为钦差,那不是要人命了吗!
海刚峰有尚方宝剑在手,他可是真的敢上斩昏君,下斩奸臣的。
皇上……真的变了啊……看来,以后得更加小心了。

“行了,退朝吧。”秦天甩下一句话后,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群臣也就散了,以镇国公罗成岳为代表的军部势力急匆匆地离开了金銮殿,他们现在已经迫不及待地要点齐兵马,准备杀向北牢关了。
但愿这次,这群腐儒不要拖后腿的好……
镇国公心里飘过一丝忧虑,但随即消散。
按照以往的惯例,凡是军部的行动,文官集团都是会插手的,毕竟双方政见不合,能绊脚就绝不会袖手旁观。
但是这次是皇上下的令,镇国公罗成岳相信文官集团会收敛很多。
而文官集团则是走在后头,低声嘀咕讨论着。
吏部尚书张译脸色有些愁苦地跟在首相王守则的身边,嘴里说道:“相公,这差事……”
“放心,你安心去,我保你无恙。”王守则知道张译担心什么,立马就给了他一颗安心丸。
张译一听这话,一直悬着的心顿时就安顿了下来,他知道这位大秦国的首相交友广泛,跟北元贵族也有些交情。
他招呼了一下人手,也急匆匆离开了金銮殿,他需要跟礼部商量一下出使北元和谈的事情。
最后一波人则是一群人围着海刚峰,嘴里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其中的意思无外乎就是想让海刚峰手里的刀轻点举,毕竟他们的家族在地方上都是雄踞一方,难免会有趁着黄河水患发国难财的。
可海刚峰是什么人,他本就是正义的化身,哪里听得这种话?
他一脸正气地盯着其中一个大臣,沉声问道:“赵大人,你这意思是,你赵家有问题?”
礼部郎中赵思齐脸色一变,立马慌乱解释:“没有没有,海大人误会了!”
说完,他就连忙跑了。
这个海杠精,真是脑子被驴踢了吧!别让他手下留情不成,反被记在账上了。
其余人也一哄而散,不敢再在海刚峰面前了。
海刚峰冷哼一声,甩袖离去。
大秦就是被这些人给整的乌烟瘴气的的,也不知道皇上是不是昏了头,放在这群尸位素餐的家伙不处理干什么。
海刚峰无奈地摇头。
话说秦天那边。
他前脚刚到湘妃宫的门口,后脚就有小太监急忙忙地跑来跟他说,户部尚书沈浪求见。
秦天一听到沈浪的名字,就有些头疼,他知道,这老头肯定是因为赈灾和军费的事情来的,他也不好不见。
“让他到御书房等着。”秦天只好遗憾地看着湘妃宫的宫门,往御书房赶去。
片刻后,秦天就到了御书房。
清瘦的户部尚书沈浪已经在御书房外候着了。
“皇上!”
沈浪一见到秦天,就立马迎了上去,张嘴就要叨叨。
秦天及时制止了沈浪唐僧般念咒的嘴炮攻击,立马说道:“沈爱卿,有什么事情,里面说。”
说罢,秦天一脚就跨进了御书房。
话到一般被噎在喉咙的沈浪难受的很,但是看到秦天已经进去了,沈浪只好跟了进去。
“皇上,您要出兵北击元军,扬我大秦国威,这是好事,但是……但是国库里实在是没有多余的银钱了啊!”
还没等秦天屁股坐在椅子上,沈浪就火急火燎地开口了。
秦天额头冒起三道黑线,给自己灌了一大杯茶水,才回答道:“沈爱卿,你的苦楚朕都知道。”
“但是你也看到了,话朕已经说出去了,你就说怎么解决吧,你总不能让朕出尔反尔吧?”
秦天眼睛炯炯地盯着沈浪。
沈浪被看的眼睛一凸。
什么意思?这是要让我给你擦屁股?
沈浪顿时就急了。
“皇上!”
他向前跨出一大步,一下子就蹿到了秦天的面前,让秦天吓了一跳,差点就喊‘护驾’了。
“你……你要干吗?”秦天咽了一下口水,说道。
“皇上,臣已经说过了,国库里只有二十万两了,现在黄河又发生了水患,光是赈灾,这笔钱就不够用了,现在大军还要出征,军费怎么办?您要老臣想办法,倒不如直接将老臣罢官了吧!”
沈浪也是真急了,竟真的将自己头上的官帽给摘了下来。
秦天眼角一跳,这老头,怎么这么暴躁的。
“沈爱卿,你别急,别急啊。”
秦天连忙将地上的官帽拿起来,重新给沈浪戴上。
“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嘛。”秦天给沈浪说了一句后世的至理名言。
沈浪一愣,虽然第一次听说这种话,但是仔细一想,好像还是很有道理的样子。
“那皇上,您说该当如何?”沈浪问道。
秦天想了想,就打了一个响指,说道:“有了。”
沈浪脸色一动,期待地看着秦天。
只听他张嘴说道:“你看朕让大臣每人都募捐一千两,是不是就能解决问题了?”
沈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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