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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牧小白《仙农神医在乡下》讲的是简介:小村民强势回归,斗恶霸,采桃花,通医理,秀仙法,无所不极!美女环伺,逆天而起,纵横天下,笑看风云
第1章
精彩节选
仙农山脉深处,鸟语虫鸣,草木生香。
一颗颗巨树直入云霄,小雾被风吹散,浓密的树林虽然光明,却无烈日能够射进铺天盖地的枝叶。
在高低不平的绿影斑驳之间,健步如飞的身影引得草丛沙沙响,一晃而过就像骏马过隙一般。
时不时的,他会洞察四周,心中似有罗盘,警惕而从容自如。
十几分钟之后,他出现在小溪边一块巨石边上稍息。
“是这里了,这么香的味道,谁会在这荒山野岭烧烤呢?闻着是山鸡的味道。”
肉香味从那边的灌木丛飘来,袅袅白烟引起了他的注意。
刘牧爽朗一笑,摸着正打咕噜的肚子,往那走去。
在那恐怖的地方也就熬了一夜,此际饥饿感却出奇的强烈。
回想起昨晚的奇怪经历,刘牧不禁又一阵哆嗦,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不过也算走运,跌跌撞撞、终于跑了出来。
他扭了扭头,按着太阳穴给自己提提神,试图将脑海中不可思议的画面给清零了,那事情着实太骇人。
就在前边,香味越来越近,烤肉香味刺激着他的味蕾,不由自主了咽了咽口水。
刚要走入高高的灌木丛中,里头传出阵阵女子的呻吟声。
极度诱惑的声响,刺激着刘牧的神经,令其止步,“该不会是巧遇野战军吧?”
从未体会男女之事的刘牧,被这不绝于耳的声响惹得脸红,本想过来寻些食物,竟然遇到这档子事。
“还是算了,见到了也不好。”刘牧可不想看了长针眼,转身就要离开。
灌木丛中此刻却传来两位女子的对话:
“抬高点,对……别急,都说别急啦!保持轻松,对,很快就进去了!”
“这样?这样好吗?”
“坚持住,插出血就好了,忍一下,你……你别叫啊,搞得我手都抖了!”
刘牧听着不对劲,“怎么?这是要玩出人命啊?都玩出血了还都!”
“算了,见怪不怪,见怪不怪……”
揉着耳根打算离开罢了,此刻,顿觉身后异动,身子迅速地被动闪避,轻巧地躲过草丛飞来的一瓶铝罐。
回头一望,只见一个短发的清秀女子走了出来,一脸审视的表情,大声道:“什么人!”
这名美女身材高挑,肤色白嫩,只穿一件抹胸上衣和超短皮裤,裤头还系着小刀,凹凸有致的火辣身材,令刘牧看得差点流鼻血,愣在那整个人都被迷住了。
她冷怒的双目炯炯有神,似乎满是警惕的怒气,又像刚刚做完了力气活一样,脸上红晕初起,香汗淋漓,二十岁左右的样貌,眼神灵动而锐利地盯着他。
见美女已经拔刀,刘牧赶紧道:“别冲动!我是好人!我是山下的村民,刚刚啥都没有见到,你们继续!”
“别废话!是不是跟踪我们!再不说我刺你!”
小皮裤泼辣得很。
这丫头一股狠劲,若是一句不慎,岂不得开打?刘牧心里虽然知道,眼前这位娇弱小女压根零威胁,但他可不愿意打女人,赶紧解释了一番。
小皮裤这才把刀回鞘,拍着小皮裤,将信将疑地打量着刘牧,觉得他这土里土气的打扮,农民元素还算是挺饱满的,没啥可疑。
“小白,没事吧?”
灌木丛传来虚弱的声音,略带着急切,但是声线却很甜。
物以类聚,听这声音,里边肯定也是位极品美女,刘牧不禁想道:“这都玩出事了吧?太堕落了这些城里人。”
“没事没事,就是个小村民。”小白回应道,看了一眼刘牧:“进来帮帮忙!”
“这……这事情要咋帮呢这是。”刘牧可不愿意跟他们同流合污,这都快出事了还弄……
“你不是说要找吃的吗?来,来就给你。”
进去里边玩还包送吃的?这么好的事都有?刘牧动心了,“这可是你说的噢。”
穿过灌木丛,便见到被开出的一块小平地,铺着一片银色反光垫子,躺在上边的长发女子,令人一眼难忘,一身贴身瑜伽服,拥有着无可挑剔的姿色,用惊艳来形容也不为过。
一张鹅蛋脸精致细腻,五官似乎被天使亲吻过一般,美得不可方物,白嫩的皮肤弹指欲破,身姿柔美玲珑,上围的宏伟令人不免惊叹,下颚缀着几滴香汗,总叫人想入非非。
只见她一条腿卷起了裤脚,白得发亮的双腿,看得刘牧居然不争气地拳头紧紧一握。
对于这没见过世面的小子,呆若木鸡那傻样,还总在盯着自己的脚,卫晴一脸鄙视,心想这人就是色狼,强撑着坐起来,弯着腰想拉下裤脚,可不想被这小子占了便宜。
谁知动作太大,伤口一阵剧痛,不禁叫了出来,辛苦得额头直冒冷汗,嘴唇变得更加地苍白失色。
小白急忙过去扶住她,手足无措,刘牧到了此刻,才知道刚刚一切都是误会,走上前帮忙去。
“别碰我!”卫晴一脸嫌弃,还在拉着裤脚,小白见着不对头,大声喊道:“你这死变态要干嘛!”
刘牧哭笑不得,自己好心要帮她看病,靠近点就被这样辱骂?
他在来到的时候,早就已经看出来,地上躺着的美女有病,而且已经到了病入膏肓的程度。
“虽然被骂,但是该救还是得救,何况是这样的极品女子。算是孽缘罢。”
看着地上的一小滩黑血,还有白棉布上边带血的三棱针,刘牧明白了,之前不堪入耳的声音,估计就是小白在帮卫晴放血治疗。
这是面对野外急救的一种古老方法,在世界各地都有这类疗法,不过效果并不大,常用于中暑、头痛等,而且从这么多血迹来看,小白的手法很不专业,也无法命中穴位,针刺过深反倒会弄巧成拙。
刘牧面对两位美女的敌意,一针见血地说出了小白放血疗法的不妥之处,并表示可以帮上忙。
卫晴听后轻声一笑:“算了吧你,怎么来的怎么去得了,我这病可是好多名医都无计可施。”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有了一丝悲伤。
自己知道自己事,方才病情又复发了,小白也是情急之下,用了放血这招,平时都管用,这次似乎效果不佳,应该是病情又加重了吧。
近年来她寻医问药,各大医院都去过了,连是什么病都没有一个准说,就更别说治疗了。
眼前这位普通的村民,比起自己估计还要小几岁呢,就算是读医校的,算起来也还没毕业,看扁了他啥都不懂,尽在吹牛。
小白却从刘牧的话里见到一线生机,转身去把烤好的山鸡那,拧了一鸡腿,让他吃了再说。
山鸡的鸡腿并不大,不过烤得外皮香脆带油,饥肠辘辘的刘牧接过吹了吹,张大嘴巴塞进去,出来就剩下一根骨头,令两位美女叹为观止:“这是上辈子没吃过肉吗?这吃相实在太贪婪啦……”
愣了三秒,卫晴看着清瘦的刘牧不禁笑了,竟然萌生了怜悯之情,叫小白把剩下的烤山鸡都给了他。
“你们不吃吗?”刘牧很饿,犹豫了一下,有点不好意思地接过烤鸡。
“我们看你吃都饱了,快点拿着,吃了可得帮卫晴的病想想法子,可是你说能帮上忙的!”
“能治,能治。”刘牧也不客气了,狼吞虎咽地大快朵颐,一边点头答应着。
“你到底懂不懂的?打算怎么治呀?”
小白见刘牧吃完了,满嘴油,手上也都是,一直在唑着手指也没啥表态,还真怀疑他只是来蹭吃的。
刘牧抓了把草当成纸巾擦手,自信地道:“行的,这就来治。”表情甚至有些嘚瑟。
“那你得先说说你的医理,这事情可开不起玩笑。”
卫晴本就不相信刘牧,炜疾忌医本是人之常情,更别说眼前的这少年,连赤脚医生都算不上。
“原理很简单的,快准狠对着病患处弄一弄,这样。”
刘牧的态度实在太轻浮了,完全就是不可理喻,卫晴看了看小白、轻轻摇头。
小白却觉得都到这时候了,什么疗法都可以试试。
便问道:“你是哪学来的医术呀?”
“我呀?昨晚刚学的,中医,正好就遇见这小姐姐了,缘分呵呵。”
“开什么玩笑?学一晚就要治病!去去去!跟你说话连智商都被你拉低了。”
小白皱着眉头,真想拔刀给他划个叉。
“给我滚啊听到没有!”
小白可不想再见到这奇葩,卫晴此刻的气色更差了,对小白摆摆手示意不要再争执。
刘牧看着自己被小白当成儿子那样骂,心里肯定不爽,又见卫晴神色暗淡,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卫晴的病是血液之疾,世间除了我,找不到第二个能治。”
“从地上黑血可以见得,这病已经不是两三年的事,得有七年之久,血色黑中暗紫,是为阳性之毒。”
“如果我猜得对的话,辰时八九点本该是人体气血最旺的时间,却是你感到疲累乏力之时,而且你经脉已经奇虚,坐着起身都有昏眩感。”
“另外,你的小便也有异常痛感,以前是淡黄色,想必近期已经变成尿色清澈,实则是肝肾已经无法排毒的噩兆。”
这一番言论,令卫晴脸色铁青,她睁着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刘牧:
这小村民,跟自己接触不到一会,是怎么能够说出自己的症状来的?就仅是这样随意看看地上血迹,也无需望闻问切,便能神准推断!简直不可思议!
刘牧见被卫晴这样盯着,仰着头眯着眼,故作深思,“本来你命不久矣,但今儿请我吃鸡,我就救你一命。”
小白一听卫晴有得救,赶紧喊着“神医”,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搞得刘牧反倒不好意思了。
卫晴其实早就知道自己的情况,他半月前去医院检查,体检报告也表明了,自己的身体器官都处于莫名衰竭的状况。
被主治医生告知自己时间不多,为了不让身边的人伤心,她选择了把这事情保密。
其实这些天,她已经心如死灰,死亡似乎离自己越来越近,平静的神情下边掩埋着,是一颗绝望的心。
她是一名科研博士,隶属沛州学院,负责一项重大科研项目,是一种新型纳米复合材料,目前已经到了开发阶段,这里边凝聚了她已故的父亲一生的心血。
若能够完成开发,该成果定能成为国际最高科技的使用材料,亦是运用到国防科技领域的创举。如果她在这时候悄然离世,将会是一生的遗憾,该项目也会随着她的离去而夭折。
故此,她与小白来到仙农山,就是要寻找一种稀有的烁金石,从她父亲研究笔记中得知的烁金石,很有可能极快地加速项目的进程,在大限之前圆了她与父亲最终的使命。
结果,两人在山里搜寻七天了,依然一无所获,却遭遇自个病情加重,举步维艰。
如今巧遇这位少年神医,若真能治好自己,即便找不到烁金石,她也有足够的时间去把项目完成。
卫晴此刻看着刘牧,表现出强烈的倾盼之情,诚恳而略带激动道:“我不能现在就死,请您救我!”
刘牧被其感染了,安慰着道:“不难治的,凡事有根,你把患病的原由说出来,我就有办法。”
卫晴细心地回忆着,娓娓道来:
“我是搞科研实验的,大概在七年前,实验室送来一颗稀有陨石,核桃大小,父亲在操作的时候那陨石发生爆裂,其中一颗碎片击穿了我的实验服,刺进我的胸口,随即我将碎片夹出,去医院就诊并没有大碍。”
“伤口根本就不深,却在受伤之后不久,总觉得伤口时不时会有点麻痹感,身体状况每每日下,却无法确诊出是哪里有异常,就像是全身都在衰退一样,直到半年前开始发作,症状全都跟你说的吻合无差。”
“你说的稀有陨石?是不是爆开之后,一颗布满青金色暗纹的橄榄形小石头?如金子那样重,无法被检测或切割?”刘牧双眼放光,神情如获至宝般欢喜扬眉。
小白诧异的道:“这你都知道?可真被你说中了!就那样!”
卫晴已经不敢相信,眼前这少年是正常人类了,她甚至怀疑,刘牧有着某种读心术,此刻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迷惑。
刘牧所说便是青瓮珠,在他眼里这可是炼制仙蝉的神物,绝无仅有的宝贝,却在这被自个撞上了!
此刻刘牧即刻提出想购买这稀有的橄榄石,使得卫晴很是不解道:“这物恐怕是有毒的,我就被这石头所害,随身带着问医求诊呢,你要这毒物做什么?”
“卫晴姐,只要你把那毒物送我,我即刻竭尽所能救你,它对我来说太重要了。”刘牧商量道。
卫晴当然愿意啦,她一心只想着自己病快点好起来,石头本身就是祸害,要不是因为要拿着它研究去病的办法,或交给诊治的医生作为病源分析,才不会带在身上呢。
随即就从包包里取出,这东西就装在一个合金密封罐里头,也就半截小拇指大。
“给。希望你不要食言。”卫晴毫不犹豫地递给刘牧,此时刘牧竟然觉得她真的很好,这样的绝品宝贝想都不想便拱手相让,要是自己能娶到她这样的媳妇,岂不三生有幸?不禁露出了幸福的笑脸,看得小白纳闷。
“哎呀神医?你到底是拿着呀?一直看着我卫晴姐傻笑干嘛?喂!还色眯眯的在想什么呢?”
小白可被刚刚他们两人的谈话搞得一愣一愣的,除了听懂了卫晴病情严重、刻不容缓之外,其他的就像是听雷一样糊涂又惊诧。
“快快快,拿了罐子赶紧帮卫晴姐治呀!还打开做什么!说了是就是的啦!”
“是这个!”刘牧这句话声音特大特响。
“何物而起就何物来降,安啦,我很快就搞定的。”刘牧把青瓮珠放在手心,双手慢慢地搓着。
“那就快点搞啊!那玩意有毒的还玩!”小白都被他惹急了。
“但是……”
“但什么是啊哥!东西你拿了,又头头是道一堆话,倒是搞不搞得定啊!”小白真是服了他了,态度又变得恶劣了起来。
刘牧憋红了脸,脱口而出:“那要搞?胸口是伤处,得脱了才能搞。”
“你说什么!卫晴姐冰清玉洁,你这流氓图什么心思!”小白差点就要拔刀,凶得很。
“小白你先回避一下,我给他看看,只要能治好了,别的不要紧。”卫晴身负重任,最怕的可不是自个的清白,虽然她从未被男人见着,想着也是治疗,但脱无妨。
小白听后眼神阴沉:“卫晴姐你放心,待会他医治无果的话,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说着就到外头去,像极一位待命的美女卫士。
见小白离开,刘牧取走地上白棉布包着的三棱针,用掌心仙农之气搓了搓,走到了一脸紧张的卫晴跟前。
“先去那垫子那。”
此刻卫晴脸蛋红彤彤的,虽然有着配合的决心,心里却满是在意,此时此景真是羞透了,忐忑不安地被扶着。
“我不看你。”
“那……待会你得快!”卫晴带着商量的口吻道。
“很快很快。”刘牧转过了脸,身后细微的每一个动静,都令他心猿意马。
听到卫晴羞涩地轻声示意,刘牧闭着眼睛转身蹲下。
卫晴的眼睛睁得好大好大,将自己隐藏在看不见的地方,一直在看着他,有三秒,似乎时光静止了一般。
一阵怡人的香味,在靠近卫晴身体时隐隐闻得见,刘牧呼吸变得深沉,他守住丹田之气,试图令自己保持冷静的操作。
“卫晴,你拉着我的手移动到伤口处,不用紧张。”
卫晴感激地看着紧闭双眼的刘牧,“嗯”一声示意。
一只手抓着他拿针的手,移动到自己那时受伤的胸前伤处,刘牧刚一触碰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柔软带着勃然心跳而来。
她又拉起刘牧另一只手,用他食指按住了伤处,“是这儿。”
此际刘牧顺着卫晴的指引,再三确认着是不是伤处?询问之时出针奇快,还未有什么感觉,其手中细针早就刺入了伤口,有三厘米深,即刻汇入了一道仙农之气。
极其舒服的气息进入卫晴的伤口,使她止不住“嗯”的一声。
娇喘声令刘牧差点分心,赶紧拔出细针,深呼吸凝神入定,卫晴却不由得眉头紧皱喊着:“我好了么!”
缓了十秒,刘牧呼吸才减缓一些,“卫晴姐,无论啥感受也得憋着,不然我一分心的话,就很难拿捏得稳。”此刻他的语气略显低沉。
卫晴看着一脸汗水的刘牧,头发似乎都在冒烟呢,坚定地配合道:“行!”
这次可算顺利,针灸之时仙农之气源源不断汇入卫晴的身体,无比的舒服难以言表,她忍不住捂着自己的嘴巴,生怕发出尴尬的声响,影响了刘牧的治疗。
刘牧低声道:“我要将你皮下毒血推散,待细针一拔出就好。”
“这样不就啥都被摸光了……”卫晴心中的纠结几经令她崩溃,温热之感令其心中竟然有些异样的波动,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闭眼的刘牧,脑子里一片混乱。
……
“卫晴姐,可以了,血液已清,你穿好,我再给你写个药方调理,服用几天后就能完全康复了。”
卫晴穿着衣服的时候,刘牧已经走了出去,刚出灌木丛就被小白拦下:“卫晴姐呢!”
这时候卫晴跑了过来,急得说不出话,眼中洋溢着重获新生的喜悦与感动的泪花。
刚刚的经历实在太过离奇和深刻,在刘牧为她治疗的过程中,她的身子轻如白云,在极度舒服的状态下渐入佳境,如今胸口伤处完全舒坦,呼吸通畅,全身上下有如脱胎换骨一般,轻松活力已然不足以形容此刻的体会。
“卫晴姐你好啦?”小白见到卫晴的时候,从肉眼都能看到她的变化。
卫晴使劲地点着头跑来,“好了!真的好了!”
小白猛地拍了一下刘牧胳膊,“真没看错你!”这喜怒形于色的姑娘善变得很,刘牧只是裂开嘴冲她敷衍一笑。
此时卫晴和小白有种生离死别后的感言对接,喋喋不休中传来一声扫兴的喊话:“还有点饿!”
卫晴一听,马上就去拿食物,“这!压缩饼干和能量水,好吃的。”
刘牧拿过已经撕开的压缩饼干一口吃下,又拧开那瓶五颜六色包装的能量水,咕噜咕噜一口干完。
“还有吗?”
“有有有!不过……你确定这样吃没事么?”卫晴关切问道,因为那看似小小的压缩饼干和能量水,可是能顶一天饱呢。
就这样,刘牧把她们所有的存粮都干完了,共计十五个压缩饼干和九瓶能量水,这些可够两位美女十天的粮!
吃完的刘牧就地盘坐,卫晴和小白眨着眼睛看他一动不动,小白轻声说反正被这神人救了命也给他吃的了,就当抵掉各走各的,说着就回去收拾主要物品,能扔这儿的,一个不带了,反正再也不来咯。
卫晴拉住小白窃窃私语,一会之后,刘牧闻到了钱的味道,猛地睁开眼睛,眼前放着两捆钞票。
“啥?你们都当我是神像,直接放两叠钱来拜呀?”
卫晴赶紧解释:“我,我都以为你为了救我而圆寂了,刚刚你都没呼吸的……”
“你才圆寂了呢,这不是咒我一辈子打光棍呐?钱我不收,你们走了得了。”刘牧喜欢钱,但是不喜欢这样子得来的钱。
眼前两叠都有两万块钱了。
见到刘牧起身严厉地拒绝自个的谢意,卫晴真挚地道:“小哥你医术超凡。要不我在沛州给你买下一处商铺作为医馆,你也可以更好地济世行医?”
卫晴这话若是兑现,可是几千万的事情,沛州可是第一大城市,房价高得离谱。她家父生前硕果累累,单凭继承给卫晴的科技产权,就已经能源源不断生金,家产颇丰才敢这样许诺。
“我家有二老,下边小妹一个,还得我照顾呢,不是钱的事,你们别往那想,救你就救了,施恩哪里能图报不是?”
刘牧一言使得卫晴完全对他改观,却听见刘牧又说:“要想报恩,就叫小白给我做婆娘得了,我就欣赏她这款。”说着还故作深情地冲小白笑了笑。
其实刘牧就是故意要戏弄一下小白,谁叫她总拿着刀子威胁自己呢?
“你这贼子,我看你是找插!”小白这爆脾气一来拧转腰枝又要拔刀,被卫晴一个眼神拦住,随后对着一脸轻浮的刘牧抱拳。
“刘牧,我大事未成,今儿得暂别了,钱你拿着,我带的少,里边夹着我名片,你记住我,能力范围的,只要我项目完成了,啥都敢从你。”
卫晴这一句话,令刘牧站着原地回味许久,眼看着她们两位婀娜多姿的背影,渐渐从视线中消失,他的心情,却是久久不能平静。
小北村地处仙农山脉北边深处,仅有一条泥路通往外头,好在近几年都通电通网,不过呢,这里依然是仙农山北区最偏僻的村落。
刘牧从山里与两位美女分别后,一口气跑了回家,来到村口的时候发现,“怎么村口都铺上水泥了?”
才一个晚上没有回来,居然有了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村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其中很多的变化,却令刘牧一路上纳闷着,连小桥边的黄土茅坑都拆了?
平时下山都要几个小时,刘牧并没有察觉到:其实这次下山他仅用了三十分钟。
村道上小跑着,也不知道一夜未归家里会不会担心,奇怪的是今天路上怎么没有村民走动?冷冷清清的,令他有丝不安。
家门口的小院子,用两米高的黄土墙围着,仅用竹子做成一块挡板算是院门,出入的时候挪开便可出入。
“爹娘阿妹!”刘牧拍了拍大裤兜里边的两万块,声音响亮得很。
“诶?这时候咋都不在家呢?”
习惯性地跑去厨房揭开大锅看看,里头春菜粥还是热的,旁边摆着三个食盆。
“怎么做好饭了,却都不在家?看这情况……不会家里出了什么急事吧?”想到这里,不免担忧起来。
“里头什么人!”刘牧听到厨房外边,传来一把老汉的声音,听着很熟,应该是邻居汉中叔。
刘牧随口喊着:“汉中叔,是我刘牧啊!”说着就走了出去。
见到汉中叔时,见他表情惊愕,刘牧一头雾水,摸着自己的脸,还以为脸上长啥东西了呢。
对视了十几秒,汉中叔激动地问:“真是刘牧!你这几年跑哪去了?”语气又喜又怒,把刘牧问得直眨巴眼睛。
“我……我昨晚被困山里了。”
刘牧此刻疑惑不已,明明自己才一晚上没回家,汉中叔怎么问这几年跑哪啦?赶紧强调着道:“我就昨晚去了个恐怖的地方,还好逃了出来,就赶回家了!”
汉中叔感觉刘牧很有可能是在山里失踪太久,如今神志不清了,看着刘牧的时候,眼里充满了同情。
“真替你们家难过啊,你这失踪了四年,好姑因为伤心过度,心脏都出了问题,哑伯有高血压也不愿吃药,前阵子还在集市上晕倒了,如今等到你回来,你却脑袋有了问题,哎。”
面对叹气的汉中叔,刘牧抖了抖头,“我没问题啊!这怎么才一晚没来就这样了!”
“你妹都读高三要高考了啊!”
这句话令刘牧为之一颤,怎么小妹不是在读初二么?不对!没理由的!这才一晚没回,怎么变成四年没回家!而且爹娘的身子那么好,怎么可能会生病!
一个个不可置信的消息,在刘牧脑海中变成了旋涡,汉中叔拿出手机对着他:“你看看现在都什么年月了?”
疯了!刘牧看着手机屏幕,不断地打着自己的脸!难道自己真的傻了四年?连自己都不知道?
吓得汉中叔赶紧拉住他的手,却发现刘牧的力气大得,连他这个长期干活的壮汉都难以制止。
刘牧转念一想,要是汉中叔说的都是真的,自己四年未归,害得爹娘生病,岂不是太不孝了!表情变得非常痛苦,深深的自责又夹杂着对那鬼地方的怨恨,眼眶湿润起来。
汉中叔知道这神经有问题的人,一定不能受刺激,放慢了语速安抚道:“别,刘牧你没病,没病,都好好的,全都好好的。”
“我爹娘和阿妹呢!”刘牧一问,汉中叔不经意说道:“刚刚见到他们急急忙忙出去,应该是去你家三亩生菜地了。”
嗖一声,刘牧已经冲出门外,留下汉中叔愣在原地,“这小子真不能再受什么刺激了……”
刘牧在离自家菜地一千米,就瞧见那头,聚集了十几个壮汉,爹娘阿妹被围着呢!
是张彪带队的!张彪一家在村里开砂锅厂,他爹张大力有钱有势,是村里一霸,刘牧小时候总被张彪欺负,几乎一见到他没有一次不倒霉的,还被他用气枪塑料弹打过,在家躺了五天。
眼前都是田地,这里是小北村农耕用地,家家户户都在村里按户口得到分配。
刘牧家就有三亩,用来种生菜维持生计,本来这地方绿油油一片,各种蔬果,充满了田园风光,但是张彪一伙人的到来,打破了这里祥和的气象。
刘牧火急火燎冲进人群,此时他突然的出现,令被围着的三人由喜生悲。
哑伯就是刘牧的父亲,他此刻老泪纵横,脸上白花花的胡须,额头的皱纹很深,黑黄色的皮肤写满了沧桑,看起来瘦了很多。
好姑失声喊着:“娃儿回来了!”一把紧紧拉住刘牧的手,她的鼻子圆圆的很红,还不到一米五的个头,腰有点歪,不断地用另一只手摸着刘牧的后背,哭成了泪人。
刘牧的小妹刘依,如今已经亭亭玉立,打小最崇拜哥哥,久别重逢竟不知所措,愣了一会、眼泪便掉了下来。
刘牧面对家人这么大的变化,他真想这时跪在爹娘面前,磕个头!强忍着泪水,表情复杂得眉心皱起。
“全都别跟我在这装可怜!你们家儿子没死我替你们高兴,但是钱该还的半分不少!没钱就把菜地拿来抵咯!”
没心没肺地说话的,就是张彪,肥头大耳,油光满面,正凶巴巴地看着刘牧呢。
家人重聚的感动被张彪一句冷语给打断了,好姑哀求道:“彪子,今天就当是我好姑求你了,菜地是俺们家唯一的生计,刘依考学可全靠这收成了,你就当是可怜我这老人,只要菜都卖了,我们一定慢慢还清。”
“别俺家俺家的!桥是桥路是路,我今儿要你这三亩破地,三万块的债就算了,反正就这样,你们是没钱还我才收地,若不是念着乡里乡亲的,菜都给你砸咯!”
张彪说话刻薄而无情,刘牧在还没有搞清楚事情之前,并没有发作,此刻的他异常的平静。
“不是两万吗!怎么变成三万了!”刘依抗议道。
“那时看你们家可怜,我爹又是村里善长仁翁,才拿了一万借你家买肥,这六年过去了,利息少说得一万吧?”
“加上刘牧那时拿了学费资助的一万,小妞你给算算,是不是三万?”张彪不怀好意地看着刘依,那神态简直就像只饿狼。
“可……可是一万不是说奖励我哥的吗?这事村里都知道!”刘依据理力争。
刘牧静静在一旁,已经基本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张彪怒道:“村里都知道?刘牧在学校干了那破事,村里也都知道!我爹才不愿意资助这种垃圾!都被退学了还有脸跟我家要这钱是吧?”
刘依被张彪说得满脸通红,喊着“我哥哥是好人!”
“刘依,你彪哥我对你可是不瞎说,那事情在仙北一中可是有档案,教导主任就是我爹铁哥们,消息还有假不成?”
张彪一直对刘依虎视眈眈,打着什么主意可全写在脸上,那意淫的嘴脸令人恶心。
哑伯少有说话,居然在此刻喊道:“闺女别跟他吵!”
张彪眼睛可一直盯着刘依,眼神脏得很,听到哑伯大声说话,冷笑着招招手:“看来他们的菜也都不要了,帮他们收,这地以后归我,两清了。”
话音刚落,身后十几名帮手就往生菜上边践踏,哑伯急了,连忙上前拉着那伙,“都别踩啊!”
“彪子!手下留情啊!钱一定还你!给我们时间凑钱,刘依高考后还!”好姑跑到张彪眼前急切地求情。
“要不我给你支个招?让刘依嫁我,到时候一家人了,这钱哪还用还?给你们享福都成。”张彪眯着眼睛点燃一根烟,趾高气扬地看着面带惧色的好姑。
“你以为你是谁啊!”刘牧厉声以呵,上前揽着好姑,生怕张彪伤了娘亲。
面对一反常态的刘牧,张彪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村里人都知道张彪这恶棍,仗着他爹张大力有人有钱,干的缺德事早在村里成为经典。
村里女孩没见过世面,张彪利用这点,开着越野车,专门哄村里的女孩出去玩,被他载出去的,无一不被玷污,听说还敢在饮料里下药。
最离谱的是,村里集市上卖草药的一家,两闺女同时被他骗了身子,都被搞大了肚子,事情才出破,家里大人去找他理论,居然给了三千,叫他们自个去打掉得了,听说后来那家人都搬出去了,没脸在村呆着。
后来砂锅厂越做越大,张彪全家都搬去县城,张彪索性开起了按摩院,里边的技师可都是他在村里玩过的女孩,干的什么买卖?不言而喻,村民们可都在心里咒着他死。
也因为这货风流成性,年纪轻轻就已经秃头,身子虚胖呼吸如牛,其实不用咒他,也知道照他这种活法肯定短命。
张彪回过神,气急败坏地就要追着刘牧开打。
此刻刘牧冷眼回眸,眼中出现了极度狰狞的杀气,散发出来的气场令张彪顿感心虚。
“嘣!”
巨大的响声令正在破坏菜地的恶徒住手。
“啊……”
一声惨叫在无边的田地回荡,引得天际还有回音传来。
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张彪两百斤的体重,完美的空中弧线轰一声摔在地。
这样的吨位,居然被高高抬起?堕地时发出的动静可谓壮观。
刘牧借势发力,仅需身法,并不需费多大劲,在张彪落地那时,还故意使出暗劲控制,免得一把摔死他。
倒在地上,捂着胸口的张彪一脸惊恐、茫然失措:“你!去哪学的功夫!”
“你管我去哪学的!你对我爹娘不敬,对我小妹轻薄,这就是惩戒!还有!你们这些狗杂种!都给我过来!”
张彪的手下始料不及,以前手无缚鸡之力的刘牧,今天会这么神勇,还敢反客为主?这是要一挑十五的意思?简直想找死吧!
“上!出事我摆平!”张彪怒喊道。
哑伯好姑与刘依躲在一边,来不及上去劝阻,十五名张彪的犬马就已经摩拳擦掌,围住了刘牧。
“哥!小心!”刘依见刘牧身后一人抬脚直踹,高声提醒,
却在千钧一发之际,被刘牧潇洒转身,扣住对手小腿,一记手肘猛击,听得“咔”一声似乎骨头断裂作响,疼得他嗷嗷大叫,在地上拖着腿,狼狈不堪。
众人一拥而上,刘牧气守丹田,掌心一股暖流名为仙农之气,身上散发着威严的气场,武动似有玄妙招式。
“嘭嘭嘭!”
刘牧一掌一个,三个连环掌直冲,眼前三名恶徒当即倒地。
这下震惊四座,使得对手都未打先怕,局面戏剧化地变成了刘牧追着他们打。
只见他手握成单凤眼,追到一个就往头上敲一下,这招是流氓架的损招,被敲了头的人看不出伤,却痛得在地上哇哇叫。
“哥!哥!别!别……哎呀!”又一个被刘牧扯住了衣领,难逃厄运,竟然痛到情绪失控,抱头大哭,衣服也被撕破了。
刘牧发起攻击也是因人而异的,对于那些欺负过自个的,定会送上一掌。
掌心仙农之气在运气出击时,被打中的人看似外表无恙,实则内里埋下暗伤。
以后也别想干点啥粗活了,一想用力使劲,也是有气无力,这一点对于务农为生的人来说,可算最大的惩罚。
“报警!我要报警抓你!”张彪见到弟兄们全都在地上抱头呻吟,又见刘牧眼带残暴的笑意向自己走来,下意识地往后挪着。
刘牧阴森地看着他:“你觉得带着十几个人来我田地打我一个,报警有用么?还有,告我敲他们的头吗?都去验伤也查不出来。何况你就不怕这事传出去?你以后还怎么混下去?还要脸不?”
句句戳中张彪的痛点,这糗事若去报警,不就成了笑话?
“你!你不要走过来!站住!站住说!”张彪见刘牧边说边靠近自己,大惊失色,要是刘牧再打,可真会打死自己,他已经深刻地意识到,刘牧所展现出来的可怕力量,简直不像人类!
刘牧突然在他眼前抬脚,猛地一踩,吓得他脸色铁青,虚汗淋漓。
这脚没有踩中他的命根,而是在他裤裆下的田地上边,踩出了一个十厘米深的脚印,要知道他躺着的这地可是硬土,陷在里面的一颗鸡蛋大小的石头已经裂成碎块。
“我……我爹……是张大力!”张彪吓得失禁,裤子湿了一大片,尿骚味令人作呕,这货求生欲很强,想着说起老爹名号,保住小命。
刘牧笑了,蹲在他眼前点点头:“我知道你爹是张大力,这是两万,你拿着,欠你的钱我们刘家不会少给,但也不会多给,还有,记住这个脚印。”
张彪看着脚印吞了吞口水,喉结的动作暴露了他贪生怕死的本性。
刘牧起身时,哑伯好姑与小妹都跑了过来,像是战争胜利在欢呼着,围着他说说笑笑的离开。
刚走出不远,刘牧回头道:“可是要我请你们吃完饭再走啊?”
田地里这群乌合之众一听,赶紧仓惶而逃,张彪,他还在看着那个脚印发呆,心里有着劫后重生的感叹。
好在刘牧拿了卫晴那两万,刚好可以用来还债,他可不想欠这恶人半分。
路上刘依兴高采烈地说着哥哥刚刚有多威风,路人见到却都远远躲着,连招呼都不敢打。
村民有许多都在张彪家的砂锅厂工作,一个月六百块钱,累死累活,个个都很怕张大力这位恶毒的老板。
在小北村是没有秘密的,只要有点鸡毛蒜皮的事,不到一会就会口口相传人尽皆知,刘牧一家还没有回到家里呢,村民们可都已经知道了刚刚发生的事,在他们眼里,这事可谓是惊天动地的新闻。
谁都知道张大力不好惹,避免被这家人连累,人人自危。
“打了张彪,看来哑伯家摊上大事了。”这是村民们的共识。
另一边的张彪已经被手下护送离开,他心里琢磨着,为什么刘牧会有这么多钱?两万块?在小北村,可是一户人家不吃不喝,一年都攒不到的巨款。
而今刘牧脱胎换骨一样,事情绝对没这么简单。已经暗下决心,要找人查一查刘牧,定要找机会挽回面子。
刘牧在回家路上,远远听到有村民说起“张大力还有枪呢。”
如今六感敏锐的刘牧,隔很远就能清楚地听见,恰是这句话引起了他的警惕。
心中不禁萌生了提升自己能力的紧迫感,还真得有备而战,万一遇见对手有枪,凭目前本事可真的对付不了。
四年一夜?久别重逢,亲情依旧。
回到家,好姑和刘依就到厨房忙活去了。
哑伯与刘牧对坐寡言,恰是刘牧主动地跟哑伯说着话。
令哑伯感到疑惑的事情太多,想起而今刘牧高超的身手,随手就拿出的两万元,他的内心有喜有忧,究竟这些都是咋来的?
“小牧,这四年来你干什么去了?”
刘牧不敢说出那恐怖的地方,只说道:
“爹,我当年上山迷路,遇见高人,受了他的指点,至今出师便下山来了。”
说得起劲,不仅把自个本事津津乐道,还把下山巧遇卫晴小白的事情也解释一番,听得哑伯目瞪口呆。
“小牧你可是出息啦!真会治病啊!”
哑伯知道懂医的最赚钱,村医田友先这几年盖楼买摩托,可是有得参照,要儿子也能有这本事,那可太好了!本想儿子那时被仙北一中开除,还怕他会一事无成,这下可不用愁了。
见到哑伯欣然憨笑,刘牧自信地道:“爹,我这就给您治病,让您知道儿的本事!”
“真的呀!好!好!”
好姑和刘依端着四碗春菜粥走出来,上边还特地加了个煎鸡蛋,笑呵呵地问爷俩啥事这么高兴呢。
“治病!我们家小牧上山学了医术呢,这下就好了!”哑伯就数今天说最多话了,平日里闷声不吭的,也许是刘牧真令他扬眉吐气一次了吧。
“我们家小牧学习好,啥事学一下就懂,不过这菜粥得先吃,吃好了做事情精神!”好姑在儿子回家后,整个人都变得年轻了许多,看着儿子,心里就得意。
“老哥你还会治病呀?那我脖子后边有颗肉痣,你帮我弄掉。”刘依单纯地看着刘牧,对哥哥可是深信不疑呢。
刘牧拿起碗筷,一口吞了整个煎蛋,好姑赶紧把自个的夹到他碗里。
“娘你又这样!我不要!”刘牧最讨厌娘亲恨不得全都给自己吃的了,语气虽然很重,但是屡试不爽,他想娘亲吃多点好的,只能出此下招。
刘依不断地扭着头要给刘牧看,刘牧眯着眼睛道:“你这是贵人痣,留着以后可以嫁大官的,这又不是生病,无药可治哈。”
一家子被刘牧这话,逗得开心极了,都在说着刘依将来一定是做大官的,才能嫁大官,全都笑起来了。
看着爹娘和小妹,刘牧眼里满含泪水,他知道只有他们,才会这样毫无依据的信任自己,虽然他所说的一切,全都是真的。
“咋还哭了呢?不哭!”好姑赶紧道。
“我是高兴呗!”刘牧一口把粥喝了,笑嘻嘻地看着哑伯,已经在观察哑伯的身体状况。
对于内里的调治诊断,无论轻重的病,都会比直接观察外伤或血液来得较为困难,有种画虎画皮难画骨的哲学可以解释这点。
“爹,你喜欢喝酒,我这就给你弄些材料,泡酒喝,啥事都没。”
刘牧已经看透父亲内里病根,哑伯说话语气重,给人感觉全憋在心里,好不容易才说一句话,虽然和性格有关,但是这也和内里的五脏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如果一般的医生,会帮哑伯测一下血压和尿酸以及肝功能,顶多得出的结论就是尿酸血压偏高,开些控制血压的西药罢。
但在刘牧眼中,哑伯的情况非常简单就能处理,只要通过行气祛风,加速血液的新陈代谢,血管自然会被软化,也便可。
这时刘牧在家里找了一会,又去汉中叔家里问了,取得一把艾草,在院子施展仙农决,围着看的哑伯好姑和小妹,都觉得这操作平平无奇。
只见刘牧全神贯注感受丹田,仙农之气悄无声息汇聚在手心,拿着一把艾草用双手搓着,艾草一开始被仙农之气软化了,接着又都黏在一起,最后,变成了一颗小珠子,土黄色的,带着淡淡的清香。
“老哥,你好厉害!还会搓药丸呢!”刘依尽会瞎起劲,其实她也不知道刘牧在干啥。
“去,刘依你把这丸子,给放到爹爹的酒缸里,没事给爹整一杯,百病全消。”
“但是里边是橄榄酒哦。”
“啥酒都成,扔进去就得了,我帮娘看看先。”刘牧早就已经知道好姑症状,此时正寻思着以天合天的办法呢,毕竟家里也没啥东西可作为治疗的材料。
“有了。娘,我现在告诉你这病情,不过你听后也不要被名字吓到,我能治。”
刘牧给好姑吃了一颗定心丸,就是害怕好姑胡思乱想。
“你说,娘啥都不怕,你会治,娘不怕!”好姑坚强地笑着。
“您这是慢性病毒性心肌炎,严重的话会有心力衰竭和心律失常的反应,我这就去卖草药的老七那,拿些炙甘草,对了,家里还有蜂蜜么?”
“有有有。不过老七已经死了。”哑伯觉得儿子说起病理头头是道,听得入神呢。
刘牧这才知道自己离开的这四年,很多都已经变了……
炙甘草是最普遍的药材,刘牧取得之后和蜂蜜融合在一起,照样在手里搓成了一颗淡黄色的小珠,看起来更像是一颗糖丸。
刘依很好奇为什么老哥手上搓着蜂蜜,居然还能保持双手的干爽,总在追问着。
“这……这不就是我学会的医术呗,保密保密。”刘牧说着就把糖丸拿给好姑,“娘,您吃下,很快就痊愈的。”
“那我学你爹泡酒行不?”
“……您喜欢吧,一样的。”
二老在最短的时间内被刘牧治好了,这些顽疾在刘牧眼中竟然都是小儿科,一家人聊到很晚,父子两还喝了两杯,就着咸菜喝,感觉忒爽。
半夜两点,房间内。
刘牧盘坐在床上,手心朝天放于两腿之上,眼皮半开半合。
气定神闲,丹田处微微起伏。
冥想入定,他闭上双眼感应本体之内。
此刻,在他的下丹田,存在一颗炫彩莹珠,散发无形之气。
他目前修炼的是一种名为“仙农决”的修真功法。
依照功法总论看来,仙农决神妙非凡,修炼到一定阶段,能够永生不死,化羽成仙。
一开始他并不相信,在修炼之后,本体发生的变化,完全出乎自己的意料,一切的不可思议变成了真实,渐渐地打消了许多的疑虑,转而在心中充满了期待与莫名的兴奋。
虽然他只是一个小农民,但是他却是一位有理想的小农民。
且不说永生不死化羽成仙,至少他可以保证做到一点:通过仙农决的修炼,让自己有足够的能力去保护家人,获取尊严。
当时他就下定决心,一定要将仙农决修成正果。
这功法,便来源于他丹田内的仙农内丹,目前的仙农内丹仅是存在他的体内,并没有与他的本体合为一体,通过他这四年来不断地思索和观察,他发现了,只要他感应丹田(仙农内丹),手心就会出现一缕仙农之气,这就是仙农决的开启之法。
仙农内丹是他当年从那恐怖的地方得到的,除了仙农内丹,刘牧还学会了仙农决,以仙农掌,仙农聚,仙农旋三种形态施法。不过,他感觉到,那地方可不止有这些,若修为提升,一定要再去一次。
“目前,自己的仙农决仅处于第一阶,能施展的仙农之气非常薄弱,只有将其最大化运用,才是迫在眉睫的事情,到时哪怕对手有枪,也能应付得了。”
仙农决的修炼原理,旨在不断地施展仙农决,激发仙农内丹的仙农之力,促使仙农内丹与本体渐渐合而为一,便可升阶。
安身立命之本,得先按照仙农决目前的能力,做两件事情:第一是弄些东西防范张彪的报复,第二便是先搞点钱。
院子里的杂草一早都被刘牧清理成一堆,拿个小板凳坐着在那忙活了一早上。
哑伯好姑务农回家,草堆已经不见了,变成了一麻袋的浅青绿色小珠子。
“小牧啊,这些是啥?”好姑看到桌角这一大麻袋珠子,好奇地问。
“肯定是娃儿的药,这下好了,爹给你在集市口搭个棚!”
刘牧拿起一颗,解释道:“爹,这是最基础的丹丸,要配合其他的,才能发挥功效。”
该物为仙农丹,是仙农诀造化的最低级物品,杂草成珠只是载体,真正的效力是里边蕴含的仙农之气。
他目前的仙农之气,如同水龙头上时而漏下的水滴,所以刘牧才造化了大量仙农丹储备起来,自有妙用。
午饭时间,刘牧告知二老,下午要跟他们去田地,撒上几把仙农丹,到时候会有很好的收成。
哑伯有些不开心:“小牧啊,你懂医术不当医生,跟着爹娘种地可是苦啊!”
“听我的爹,相信我。”刘牧说完又急急地扒着饭,施法消耗了大量体力,饭吃完了,还去下了两碗宽面吃。
下午刘牧走光观花地去了一趟田地,撒上几把仙农丹,便跟爹娘告辞,说是要去弄点草药。
二老觉得莫名其妙,转眼功夫,那些青色珠子就都化在土里,不见了。
“爹娘还觉得种地没钱途,呵呵,到时候准能让他们吓一跳。”
刘牧小跑着回家,往兜里淘着,“都在都在,那就好。”
一回到家就往厨房去,在角落找到一个生锈的大铁盆:“就是你啦。”
随意拭去外皮的铁锈,拿到了自个的房间里。
此时他从裤兜取出了一棵小拇指大小的黄色赤灵芝(初生为黄色,随着生长会渐渐呈红褐色)。
此物是刘牧在仙农山脉深处峭壁上采得,别看它小,其中的药性可是普通灵芝的百倍不止。
他将仙农丹倒入大铁盆中,又去外边挖了点泥铺匀,将赤灵芝种在上边,浇了点水。
“搞定!”
刘牧早就打好了如意算盘:将田地变成盛产之土,到时生菜定会有喜人的收成,再培育好这赤灵芝,上仙北镇卖去,何愁无钱呵呵。
此时他小心翼翼地拿出了最最宝贵的家当,便是卫晴赠与自己的青瓮珠。
青金暗纹橄榄珠,在卫晴小白眼中是可怕的毒物,在刘牧手中,却是仙物。
“仙农决,气,聚,旋。”刘牧将青瓮珠合在手心,手心360度相对一转,轻轻摊开手,青瓮珠悬浮在眼前,竟然凭着自己心意而动。
仙物认主,天蝉归来,刘牧眼神出现了一丝神圣不可侵犯的锐气,轻轻招手,青瓮珠飞回手心。
“我答应你,一定让你破壳而出。”
“刘牧在吗?”
院子传来清脆的声音。
刘牧走出门去,“你是?”
眼前美女身材高挑,黑亮的秀发很长很美。
她身上穿着时尚的纯白衬衫,下身是修身浅蓝色牛仔裤,尽显傲人的线条,透着阳光而活力的气质。
“太久没见就不认得啦?听说你回家了,特意来看看。”
当她走近一点的时候,刘牧想起来了。
是张楚媛,隔壁张家村的,当年一起考上仙北一中,老同学来着。
“张楚媛?”刘牧还不是特别确定,一直在打量她。
“对呀!你就没什么变化。”
刘牧微笑着,“有心了,还来看我。你不是全家都搬了么?”
“是呀,我目前在深州大学快要毕业了,来仙北镇实习呢,这不,就回家看看咯。”
张楚媛虽然变漂亮了,但是面对刘牧时说话一副很熟的样子。
刘牧好羡慕张楚媛能够读大学,心里有些感慨,“你真的实现愿望了,到时一定能找到个好单位的。”祝福地笑了笑。
“我爹说让我去仙北政府上班呢,其实我都想留在深州那边。”
张楚媛家里全是当官的,他爹就是仙北镇的领导,在她看来,要去哪个单位上班,都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虽然张楚媛出于关心来看自己,但是刘牧见到她学业有成又能有好的事业,心中不免惭愧,淡淡地道:“家里的地还得收菜呢,我要去帮帮忙。”
张楚媛一听不开心了,怎么说她都是大美女一枚,在学校、在实习单位可都是人见人爱,更别说这次回村里,村民们可都喜欢自己。
而刘牧却跟自己寒暄几句就匆忙要走,这么敷衍的态度简直就是在侮辱自己的魅力呢!
“你家就那几亩地,有啥好收的?来了也不请我喝点茶的。”
张楚媛撒娇似的拨弄着手指,脸色晕出些许红晕显得极为漂亮。
刘牧显得有些不好意思:“那……种田也能赚钱嘛。我最近还有学中医,还种药草,照顾这些事情很忙的。”
“这样啊?那,那就再联系吧。我还记得你那时候考学都比我好,可惜你……哎,不说了,要不?我去托我爹帮你找点事干,仙北镇最近在招辅警,没文凭也能进的。”
张楚媛也是出于热心,她对刘牧印象很深,觉得刚刚刘牧的应答,也是出于自尊心才那样说的,想着给他寻些发展的机会。
“算了,我还是当农民比较适合。”刘牧平淡地回答,直情泼了张楚媛一盆冷水。
张楚媛好心没好报,生气地问:“那你说啥中医种草药的,给我见识见识?看看你怎么赚钱呗?”
刘牧纳闷着,怎么这丫头还真不走了?便带着她去看自己种植的赤灵芝:“你看,就这个,可以卖很多钱的。”
这一看,原本生气的张楚媛被逗乐了,“小黄条……倒是挺可爱的。”
“还有这。”刘牧从麻袋拿了一颗青绿色小珠:“这是我的丹丸。”
“小绿豆?我说刘牧,你能不能干点正经的呀?”张楚媛摇着头,觉得刘牧已经不是当年的刘牧了,竟然因为恨铁不成钢而感到恼火。
面对张楚媛的误解,刘牧并没有解释,而是方然一笑。
自从他修炼了仙农决,世界观与价值观发生了微妙的转变,他心中的追求,亦不是常人能理解得了的。
金钱?名利?这些都成了他仙农决修炼之后,一件顺便去做的事情,若不是考虑到爹娘小妹的生活保障与安危,刘牧可没有太多世俗的愿望。
此时张楚媛看着他的眼神,却是那么的失望,甚至有点“不甘心”。
当年两人一起考上仙北一中,成为了十里八乡的骄傲学子,刘牧以全镇第一名的成绩被录取,而张楚媛入学则是因为老爹手头有票,两人既是邻村又是同班,接触的机会也多。
张楚媛经常都会向刘牧请教作业,时间久了,她对刘牧有了一种特别的感觉,记得那时候两人约好了,要一起考上深州大学的,刘牧一次圣诞节弄了个木牌,凿成圣诞树送给了自己,她在那一刻,感觉自己恋爱了,那是情窦初开的情感,埋在心里却难以忘怀。
当刘牧被退学之后,她甚至想过退学,还偷偷地写了封信给他,但是那时候刘牧已经失踪了。
如今,张楚媛很快会拥有体面的工作,而刘牧还是一身粗布衣,两人天差地别的身份,也许再也无法续缘。
她站在刘牧面前,往事一幕幕似乎就在昨天,久久地呆滞着,眼神很奇怪。
却突然被刘牧裤兜里飞出来的小东西吓着了,“那是什么?好像飞进麻袋里了!”
刘牧一惊:“不会是仙蝉破壳而出了吧!”由于刚刚被张楚媛的表情吸引了,居然察觉不到裤兜青瓮珠的变化。
赶紧掏着裤兜,取出青瓮珠:“没有啊,还在啊……”
“不是!好像有东西在那麻袋里边哦!”张楚媛有点害怕,鬼知道那小东西是不是蟑螂,刚刚飞得可快了。
没等刘牧感应清楚,张楚媛见床头有支圆竹扇,拿手上防备着,“刘牧你踢一下麻袋,见到我就打!”
“啊!什么东西,哎呀!那东西飞到我衣服了!”
小东西似乎听得懂人话一般,听到张楚媛要打死它,迅雷不及掩耳地飞进了她的上衣里头。
刘牧即刻感应丹田,心念:“仙蝉不许伤人!”
张楚媛扯着衣服,又蹦又跳的,扇子也掉在地上了。
一边肩膀都露了出来,腰间一片雪白,看得刘牧傻了眼,赶紧道:“停停停,再扯衣服就掉了,别动!”
张楚媛急得都哭了,站在那里,指着裤子一脸惊愕,“钻!钻里面去了!哇……”像是被人欺负的小孩一样无措。
刘牧哭笑不得地看着她,“你别急,它不会咬你的,我帮你弄出来。”
“就!就贴在我大腿内侧啊!死啦死啦!是吸血虫来哒!”说着死命地用手拍着那,因为自己很用力,打得自己疼了,哭得更凶,还说已经在吸血了。
“冷静!你再这样它真咬你了!别动!”刘牧突然一大声,还真有男人的魄力,张楚媛便哽咽着安静下来。
见张楚媛冷静些,刘牧试图感应仙蝉出来,但是却没有反应,心想该不会真被张楚媛打死了吧?
“你……你……帮我弄出来。”张楚媛总感觉那小东西就贴在自己大腿内侧,别扭得很,又不敢伸进裤子去抓,况且,她穿的是紧身牛仔裤。
刘牧犹豫了一下,“那可得脱掉你牛仔裤才行哦。”
张楚媛哪里顾得了那么多,“我一脱,你就赶紧抓住哈!”
还没等刘牧回答,她手忙脚乱地解开扣子,刷一下把裤子拉了下来。
哇!眼前的大白腿,令刘牧鼻血都要流出来了,实在太过诱惑,以至于他看得口水直流,竟忘了寻找那仙蝉在哪。
“快快快呀!”张楚媛又急又羞,声音都变了。
“哦,在这呢。”刘牧不紧不慢地从她大腿内侧抓住了一小东西,拿在手上端详着,“没事了,你快点穿好。”
手中的小东西,手感粉粉的,青金色,光滑的椭圆形,上边有绒毛,跟青瓮石一样大小。
“空欢喜一场,这不是仙蝉,这是它的壳,不过也有灵性。”刘牧此时才知道,刚刚仙蝉退壳,才有这玩意。
张楚媛系好裤头,也被这小东西吸引了:“这不是虫来的,像是小公仔。”
“是仙蝉烁,别小看它,它就是一个小小的护身符,被它咬中的话,很严重的。”刘牧说话时用手指捏着仙蝉烁,QQ的,很乖巧。
“有毒的呀?被咬了会有什么反应的?”张楚媛眨着眼睛,真想去捏捏这好玩的小家伙。
“被咬无任何感觉,三十秒开始乏力,紧接着胸闷带有窒息感,之后会不断流汗,最后……一般是无药可治的。”
张楚媛摸着脸上一脸汗水,小声地道:“我好像被咬了……”她连害怕都没力气了,感觉全身乏力,香汗淋漓,却没有其他的不适。
刘牧急忙扶住她,心想定是刚刚张楚媛拍打了仙蝉烁,这玩意有灵性的,所以防御性地咬了她。
“没事的,你躺下。”
刘牧轻轻抱着全身酥软的张楚媛躺在床上,此刻她的香汗已经把刘牧的手臂与前胸都浸湿了,身上独有的香味刺激着刘牧的遐思,他赶紧感应丹田,压制住体内邪火。
张楚媛躺在床上,已经觉得自己没有了呼吸一样,她用脆弱的眼神望着刘牧:“我是不是快要死了……你去我包包那……”
按照刘牧的估计,仙蝉烁并没有直接致死的能力,何况这玩意还没有经过自己喂养呢,压根不用这么悲观,他浅笑着,转身打开了小桌上张楚媛的包包。
里边的一块已经有点发黑的小木头,勾起了他深深的回忆,这是他那时候在圣诞节送给张楚媛的,上边写着:“刘牧送给张楚媛纪念”。
一下子,眼泪夺眶而出,“没想到张楚媛一直带在身上,还做成了钥匙扣……”
转脸笑着掩饰自己的情感,拿了一颗仙农丹,坐在张楚媛脚边,“我这就救你,你会没事的。”
张楚媛感激地点点头,见到刘牧眼眶湿润,更加确定了他是真的很在意自己的。
浅蓝色的紧身牛仔裤被轻轻拉下了,只觉得有种暖暖的感觉,一直在揉着自己大腿内侧。
过了一会,刘牧已经借着一缕仙农之气,把一颗仙农丹揉进了张楚媛的伤口。
所有的症状都消失了,原本张楚媛轻微起伏的胸口,如今变得波涛汹涌。
“好了,你动动腿试试。”
“哎呀!”刘牧被张楚媛用力过猛,踢到了下巴。
“没事吧!”张楚媛赶紧坐起来,看着刘牧的脸,两人对视了三十七秒……
“应该是这了,呵呵,楚媛妹妹,我来啦。”
一位西装笔挺的男子,发亮的头发往后梳,看样子打了不少发蜡,眯眯眼,五官俊朗,高瘦身材。
他看着手机上的显示,这家伙用黑客软件定位了张楚媛的手机位置,正站在刘牧家院子前边,往里边望着。
“不行,不行,只能亲亲的……”
屋内传来张楚媛羞涩的声音,声音并不大,但是她声音清脆,很容易识别。
“去你妈的小流氓!搞我女朋友!”
什么时候屋里跑进这男的?刘牧一回头见到一皮鞋就要踢向自己,赶紧用手格挡。
床上张楚媛下身只剩一条小内内,男子见了简直都发狂了,被挡了回去又要冲上来。
此刻刘牧已经迅猛地起身,厉声道:“你谁啊!”
见对方又是一拳打来,直接抓住他拳头,一个反手控住了他,疼得那人哇哇叫,“你这禽兽!我一定要报警抓你!”
“张俊生?刘牧,别打!”张楚媛起身定睛一看,喊道。
“我不能放手,这家伙狼性很强你知道不?”
刘牧一出招眼神总是凶狠,毕竟自己修为不够,很难控制自身戾气。
张楚媛见状,赶紧上前拉开:“千万不要!他手快断了!”
刘牧家客厅。
“下手重了点,不好意思啦!现在帮你治好了,暂时别碰凉水。”
“小子,本少爷现在给你讲讲道理,要是你理亏,就给我道个歉,这个事情也就过去了。”
张俊生家世显赫,前几天跟张楚媛他家求亲成功,想着先上车后补票呢,谁知被刘牧捷足先登,眼看打不过,改成了“讲道理”。
刘牧学着他眯起眼睛:“你说你说。”
“张楚媛,我未婚妻,过几天定亲。你……诶?楚媛妹妹!你怎么坐过去了!”
张俊生说到一半,张楚媛已经坐到了刘牧的长板凳上,挽着刘牧的手,“我又没说要嫁你!我爹大主大意的!不算!”
刘牧大概知道了啥情况,摆手对张俊生打发道:“你可以走了。”
“你!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给我等着!”张俊生气得脸都肿了,一边按着电话,走出门的时候差点摔了一跤。
……
第二天,清晨。
刘牧闻到一股微苦的杏仁味,沁人心脾,猛地起床。
“赤灵芝粉!”
铁盆中的赤灵芝一夜之间长成了巴掌大!上边全是孢子粉!
刘牧合掌感应丹田,双手一转,仙农旋,手心小旋涡。
仅仅几秒,赤灵芝上边所有的灵芝粉都被刘牧手心吸取,他轻轻一搓,出现了一颗花生米大小的褐红色珠子。
随手放进裤兜,整理了一下要去镇上售卖的东西。
“怎么?我的仙农丹只剩这些?”
仙蝉烁突然闪现,发出极高的频率,似在回应。
“原来是你偷吃了?”
仙蝉烁在昨晚吃了大半的仙农丹,此刻已经变得晶莹剔透,乍一看,真像悬浮空中的淡彩宝石。
“小牧!娃儿啊!”
哑伯的声音打断了刘牧对仙蝉烁的观察。
“干嘛了爹!张彪又来捣乱了?”刘牧急忙跑出去看。
“长啦!长啦!这一亩都五千给收啦!”
“不是?什么……长啦!您给卖哪啦?”
哑伯手里拿着一叠钱,足足一万五。
“平时收菜的大东啊!还给涨了一毛,一斤五毛,说是不用看,三亩给一万五,在收菜呢!”
刘牧心想“亏了!”但见到哑伯这么高兴,便喜洋洋地附和道:“那就太好啦!爹,俺家发财了呢!”
“都是你的功劳呀!发财啦!”哑伯不喜欢说话的“病”,终于被儿子治好了,“可惜小妮子没电话,不然都得告诉她呢!放心去考!考上啥都交得起学费!”
刘牧深有感触:爹是受了多少苦,埋了多少话在心里啊……
哑伯执意要把钱全都给刘牧,说是让他安排,刘牧知道,这里头蕴含的意义,拍着胸膛道:
“爹,这钱我拿着,给做本,到时让妹读书做大官,给您和娘享福!”
“小牧出息啦!拿着!”哑伯重重地抓着儿子的手臂,这种力量,刘牧永远都不会忘记。
仙北镇。
车水马龙,物质充沛,高楼大厦林立,一点不像之前来过的样子。
刘牧在村口花了十三块钱,坐着个铃木摩托,转了个大巴,来到了这。
肩上一布袋仙农丹,裤兜里一颗灵芝粉仙农丹,是他的货物,至于青瓮石与仙蝉烁?不见了,也不知道哪溜达去,谁也不知道如何了。
在来之前,刘牧跟爹娘说了,家里的事情千万别说出去,不然菜钱会掉价的,这说法一针见血,他们可比刘牧更加小心保密。
他曾经就在仙北镇第一中学读书,对这地方还是有很深的记忆,印象中,镇上有一家很大的药材公司,名叫“良建药材”,不知道现在还在吗。
凭着心中的导航,他徒步寻找着,虽然并不觉得能够找到。
可以说,是他的嗅觉导致到他走来这的,眼前的高楼,挂着很多灯笼,古色古香的建筑。
抬头望去,庄重而巨大的金招牌:“良建药业”,比以前更气派,连柱子都改成了原木,窗户看起来都是黄花梨的!
药柜全是红木的,上边还有感应红点,连开药拿方都智能化了。
见刘牧背着布袋走进里头,服务员小妹可不待见:“先生,这不欢迎您!”
“这不是卖药的地方么?是没病不让进是吧?”刘牧诧异地问。
服务员小妹也不回答,直接按动了对讲机:“保安保安。门前有人捣乱。”
刘牧刚刚走进大堂,就被一帮人围住,全都穿着制服。带头的态度强硬:“请你离开。”
“这,这里不是收药的么?”刘牧怒气萌生。
柜台内一位清瘦的老头,眼睛发亮地喊道:“没什么规矩!客人来就来!都散了!”
照老掌柜的眼力劲儿,一般穿成这样的,多少有点好东西,布袋里绝对是山里的货,而且这个样子从山里来的基本上都是些楞头青,是时候捞一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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