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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总裁的狂婿医仙

酷划简单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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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七悦文学   主角: 张诚宋多水   更新: 2022-04-30 08:2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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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张诚宋多水《女总裁的狂婿医仙》讲的是别人上门女婿都是软饭各种嘲讽,而我张诚做上门女婿狂的一批丈母娘敢说什么,分分钟让他脸红老婆敢说啥,自己上来搞其他人那都是分分钟搞定,你说我张诚狂在哪里,你看看就知道了

第1章

精彩节选


“滚!你要是敢做上门女婿,就别说是我生的,我老张家丢不起这个脸!”农院外,张诚被粗暴地推出门,父亲张青山指着他鼻子怒骂道。

张诚一脸愧色。

自打他答应做同村老宋家的上门女婿,不出半天消息就传遍整个村了,所有人都在背地里议论着此事。

毕竟是农村,指指点点少不了,背地里也早就暗暗唾骂了。

村里人都知道,每次过年的时候,这老宋家娘俩都打扮的花枝招展,全村就她家盖了小别墅还整上小轿车,这种挣来的脏钱,花着真丢人。

啊呸!

现在好了,一软男配小三,还真是绝配!

“那我先走了,过几天我再回来看你。”

张诚嘴唇蠕动了下,最后就憋出这么一句,转身走了。

“滚!别回来了!”

张诚身后扔来一只鞋,传来张青山气昏头的声音。

......

老宋家喜宴排场极大,摆了好几十张酒席,恨不得全村人都知道她女儿今天大婚。

在场的表面上都是贺喜不断,实际上都含笑着打量张诚。

饶是张诚做足了心理准备,脸皮还是有点发烫,稍微说了两句场面话,就进婚房了。

“哈哈,大嫂子,你家这姑爷着急洞房了。”

酒席上人打着笑。

宋晴然虽然一把年纪了,但依然魅力动人,特别是今天女儿结婚,打扮的更美了,根本不输女儿韵味,随即朝着众人敬酒道:“年轻人火燥,抱孙子就靠我姑爷争气了。”

农村旧观念很重,老宋去的早,宋晴然一个人拉扯大闺女不容易,现在难得招了个上门女婿,自然很是高兴。

已经进门的张诚听到身后的声音,浑身一阵恶寒。

你以为他愿意给别人当倒插门?

他脑子又没坏掉!

可关键问题是,那天他偷偷看到自己父亲被借高利贷找上门,就差没跪下来求人家了,最后还被人家还放了狠话,再不还钱就把张青山腿给打断。

张诚大概也知道,肯定是老头子在外倒腾古玩又被坑了,母亲在世的时候他还收敛着点,母亲走了后就变本加厉,家里现在就没几个值钱的东西了。

现在能怎么办?要么想办法还上那高利贷钱,要么就等着别人把张青山腿打断。

虽然唯一的办法,就是做老宋家的上门女婿,他知道老宋家那娘俩家里有钱,从当年母亲丧事,就可以看出,她家钱多很多。

主要宋晴然说了,只要张诚应了婚事,以前欠她家的债全消了不说,然后再添二十八万块钱当做他上门的彩礼。

二十八万块啊!

别人嫁姑娘,都要不了这么多。

张诚知道父亲难处,但是如果他说实话,以张青山的倔脾气,这种戳了他自尊的事情,怕是他宁愿被人打断腿,也不会答应卖儿子换钱。

张诚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目光落在了盖着红头帕,坐在床边上的宋多水。

虽然看不着脸,但是宋多水的身材是真好,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尤其是那一截露出来的白皙脚腕,更是看着诱人。

但张诚压根没有心思,他一想到这女人在城里做小三掐烂钱的事情,就忍不住犯恶心。

好半天,他才克服心理障碍,毕竟自己所行之事,自己也不是啥好鸟,如赴战场一般扯开了红盖头,不耐烦道:“抓紧点时间吧,反正你经验挺丰富,你自己上来。”


没了红盖头遮挡,宋多水俏丽精致的五官露了出来,脸色染着寒霜冷声道:“你刚说什么?”

张诚愣住了。

说实话,宋多水长得确实好看,比电视里女明星都好看。

怪不得别人要包养她当小三。

宋多水这种态度,张诚也火了,生气道:“你装什么白莲花,你干的那些破事,村里人谁不知道?以前就算了,现在跟我结了婚最好老实点,要是再敢做些对不起我的事儿,看怎么收拾你。”

宋多水俏脸更寒,正准备开口,忽然房门被人推开。

只见宋晴然羞涩的老脸走了进来:“好女婿,来把这补酒喝了,我闺女身子弱你待会轻点折腾,不过也别太松懈,该抓紧还是要抓紧。”

这都什么虎狼之词?

宋多水脸瞬间红了,嗔怒道:“妈!”

张诚却接过酒一口灌了下去,他知道什么意思,无非是想早点抱上孙子,不过关键是自己行,她女儿能否行。

“行,那不打扰你们两个小年轻,还有宾客没走,我去招待着。”

宋晴然笑着关上了门,出去了。

两人四目相接。

房间内气氛变得有些旖旎,张诚心一横,心想现在木已成舟,自己想反悔都晚了。

权当是报答她老妈这些年帮衬了,只要今后宋多水别再整什么幺蛾子,以前的事情就当不知道吧。

如此想着,张诚走了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宋多水,二话不说开始脱衣服:“快点吧,我第一次没啥经验。”

往下看去,正好能瞥见宋多水的领口,入目处两大片白晃晃的,格外惹人眼,张诚咽了口唾沫。

张诚毕竟年轻气盛,喘着粗气就准备将其推倒。

宋多水眼神慌乱,赶紧双手阻了上去,但奈何她弱女子力气太小,急喊道:“住手,你个禽兽!”

咳咳!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两声羞涩轻咳,很显然宋晴然就在外面。

宋多水立马变了神色,换了个语气柔声说道:“老公你别急嘛,你这个样子,你先上来把被子盖上,我.......我害羞。”

你特么姿势都会N种了吧?还能害羞?

张诚想骂人,不过此时宋晴然就在门外。

他也不能表现得太粗暴,只能无奈地摇着头,然后上床躺在了宋多水旁边。

嘶!

他感觉胸前脖子处一阵火辣辣地疼,低头一看才发现上面多了三道血痕,分明就是宋多水刚才抓破的。

臭婆娘好狠!

张诚一阵窝火,然而还没等他骂出口,随后立刻瞪大了眼,就像见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

他发现自己从小戴在胸前的玉坠,此刻竟然消失不见了。

他揉了揉眼睛,还没反应过来,脑海中便响起了一个缥缈的声音。

“哈哈哈...吾乃妙应真人,多谢小友今日助我脱离束缚,此乃《周天珏》送给你,老夫去也。”

妙应真人?

张诚整个人都懵比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还没等他整明白,随后他的脑子里忽然涌入了庞大的记忆,关于周天珏内的各种知识,顷刻间他弄了个明白。

所谓周天珏,里面承载着各种各样的奇门异术,风水相术、玄门法术、疑症杂论、医术针法......

凭借此物,可以感应周天气机,当年药王孙思邈就是凭借这一手本领,再加上他钻研其中医经,这才医术冠绝天下。

而如今,周天珏落入自己手里了。

但很快,张诚就没工夫想这些了。

因为耳边传来的轻哼,以及那让人面红耳赤的**,很快便打断了他的思考。


他转过脸去,就见宋多水正红着脸喘息着,这样子别提有多诱惑人了。不过她并没有跟自己做什么,只是演给外面的宋晴然看。

张诚瞬间恼火了,好歹现在两人也是结了婚的夫妻,我就在你旁边,这种事情你还要搁这演?

那不是打我脸吗?

二话不说,张诚翻身压在了宋多水的身上,眼中满是亟待宣泄火焰。

宋多水吓了一跳,随后立马给了个警告的眼神,小声道:“让开!不要脸。”

我不要脸?

你还装?整这么逼真,还说你没经验?

“别跟我来这一套,不就是想勾引我吗,你以为我想?要不是看在老宋头在世的时候,多年帮衬过我们家,就你这样的破鞋...”

话还没说完,一个巴掌就迎面而来了;

啪!

张诚怒火中烧,捂着脸怒骂道:“你脑子是不是有病?疯女人!”

宋多水也是一脸的怒色满目:“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还有看你那精虫上脑的样子,恶心死!”

张诚冷笑:“我胡说八道什么了?难道不是吗?你都敢当别人的小三,现在还怕我说了?”

宋多水气的胸脯起伏不定,随后咬牙从包里摸出一个证件。

“瞪大你的狗眼睛看好了,我不是小三,而且我只说一遍!”

张诚一愣。

因为证件上分明写着:富美集团总经理—宋多水。

难道自己误会了?

证件可以作假,但是气机不会作假,吸收了周天珏后,张诚能凭借气机明显的感觉到宋多水说的是真话。

“村里那些坐井观天的人胡说八道也就算了,现在看来,你不仅是个什么都不行的屌丝,还是个不会独立思考,没有脑子的废物,你给我滚下去。”

宋多水指着床下,气的呼吸急促。

自己是燕京毕业的高材生,独自一人前往东海市打拼,为的就是摆脱落后愚昧的小山村。结果现在好不容易咬牙站到了上市集团总经理的位置,却还是拗不过母亲的老思想,以死相逼让她回来结婚,而且还是跟眼前这个屌丝,没有脑子,废物结婚。

让自己滚下去?

本来理亏不好意思的张诚此刻也不高兴了:“就算你是什么经理,那又怎么样?现在我可是你老公,你让我滚?”

“老公?”

宋多水嗤鼻笑道:“做我老公你配吗?要不是我妈用命来逼我,你觉得我会回来跟你结婚?你自己说说,你身上那一点配得上我?别癞哈蟆想吃天鹅肉。”

张诚没想到宋多水说话这么难听,顿时恼了:“他吗我愿意?谁他吗脑子有病愿意当倒插门?记住老子是男人,要不是......算了!”

张诚挥了挥手,有些心烦意乱。

宋多水闻言后开口道:“行,你不是想证明你是个男人嘛?我这有个办法?”

张诚抬头看向了她。

“既然这事情你不愿意,正好我也看不上你。那不妨这样,先配合着我妈演一段时间,等跟我到了东海市后,我们只是住在一起,你不能碰我。”宋多水说道。

张诚没说话,大概意思他弄明白了。

就是联合起来哄弄丈母娘呗。

“你要是答应,我也不会让你吃亏,我可以给你拿钱花。但是你不能干涉我的生活,我也不会干涉你的生活,如果我有了合适的恋爱关系,你要配合我离婚。”

“行。”

张诚摆了摆手,他没有意见。

上门女婿这个事,他确实心里有道坎,现在只需要忍一段时间就好了,何乐而不为呢?

宋多水见状总算是松了口气,她就怕张诚不答应。

张诚这下自觉了,抱着被子在地上打起了地铺,很快就睡着了。

“睡得跟猪一样......”


宋多水藐视了一眼张诚,她不敢睡,生怕万一这家伙趁她不备做了什么,那到时候真的就没地方哭了。

然而事实上,她想多了。

一晚上,张诚鼾声打的震天响,压根就没有醒来的迹象。

反倒是宋多水半夜困得不行,好几次都要睡着了,最后硬是撑到了天亮。

“快起来,我妈快来了。”

第二天一早,张诚睡得迷迷糊糊,就听到宋多水在他耳边喊着。

“别闹!”

张诚睡得正香,怎么可能起来。

宋多水急了,过一会宋晴然就要来,万一见两人没睡在一起不就穿帮了吗?

她用力扯着张诚,后者这才睡眼朦胧不耐烦地爬到了床上,然后就听见一阵窸窸窣窣地声音,被子里就钻进来了一个温热滑溜的身子。

张诚下意识的将其抱住。

宋多水一下子惊呼出声,狠狠地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

嘶!

张诚一下子被疼醒了,就见被窝外面宋多水香肩裸露,正瞪着眼睛看着他。

张诚不傻。

自然知道怎么回事,毕竟昨晚才答应人家,现在只能悻悻地笑了笑。

手上还残留着余温,入鼻满是宋多水身上的香味,再加上大清早的,张诚一下子就兴奋直至。

“你!你做什么?滚,赶紧把你脑子里龌龊的念头给我清掉,恶心!”

感受到宋多水的异样,张诚很是无奈的摊了摊手。

“无语,我有什么办法!”

“你!”

宋多水哑口无言,脸已经红成了一片。

“女婿!你们起来没有?我进来了啊。”

门外宋晴然敲了敲房门,宋多水此时顾不上许多,只能应了两声。

宋晴然推门进来,先是在地上打量了一下,看见地上散落着的衣物,再瞧见宋多水露在被子外面红扑扑的脸蛋,一下子就放心不少。

“呵呵,好女婿昨晚上累坏了吧,我专门给你炖了鸡汤,等会起来喝了,好好补补,这几天再抓把劲儿。”

宋晴然目光落在了张诚身上,越看越高兴,在他眼里就是个宝贝疙瘩。

“好,妈你先出去,我们穿了衣服就出来。”

张诚心里有些许愧疚,毕竟宋晴然对老张家真是没话说。

宋晴然一听,顿时羞笑两声,一副过来人的模样:“不急呵呵,衣服慢慢穿,要是凉了大不了我再热热。”

宋晴然说完,就很是识趣地退了出去。

闹得房间里两人又是一副大红脸。

“你刚胡说八道什么?”

宋多水嗔怒道。

张诚心想又不是我让她误会的,挑眉道:“不然怎么办?让她老人家多看一会儿,看看能不能发现她宝贝女儿在骗她。”

宋多水哑口无言,只能瞪了他一眼。

“我今天就要走,你还有什么事情抓紧时间办完,下午六点的机票,提前走转车去城里。”

张诚应了声。

吃了早饭,宋晴然给他手里塞了一个红包。

沉甸甸的。

张诚什么也没说,默默的收了下来。

桌子上的宋多水看在眼里,眼底却满是不屑和轻蔑。

张诚打了个招呼,然后出了门直奔镇上。

昨晚睡觉前,他又过了一遍脑子里周天珏的各类知识,但是越研究越是心惊,里面包含的种类实在过于广泛。

单单医术,就足以傲视很多现代医学了,其中一些医治方法堪称拍案叫绝,无比精妙。

还有诸多修炼法门之类的,也是绝世奇学,不过让张诚略显晦涩难懂,他知道一口气吃不成个胖子,只能随后慢慢研学。

接着他要去的是古玩街,上了年头的老物件,上面的气机是有差异的,而张诚足以凭借气机的感应,来判断物件的年头。

所以,他准备去试试水。

水县是附近有名的古玩镇,而这里的古玩街也非常有名,甚至有人舟车劳顿从城里跑来,就是为了淘一两件宝贝回去。

但俗话说的好,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古玩这里面的水,比一般人想象的还深,但凡是摆出来的物件,十有八九不是赝品就是旧仿,很少碰到真品。

不然自己老爹也不会连底裤都赔进去,现在还倒欠别人二十多万。

到古玩街已经是上午了,这里人头攒动,来往不少游客,甚至偶尔还能见到一两个蓝眼睛高鼻梁的外国妞。

张诚一路看着边上的小摊,想要找点合适的物件,不过他很快就失望了。

好家伙。

一路看过来,基本上全都是假的。

至于那些个装潢古朴大气的门店,张诚也没进去,毕竟荷包里就只有八万多块钱,去那种地方还不够塞牙缝的。

“诶?这不是老张家的儿子嘛,听说你给别人当了上门女婿,新婚之际咋还有空出来逛了?”

忽然一个讥笑的声音响了起来。


张诚脑门青筋蹦了蹦,现在他就听不得这个,闻声一看还是个熟人,这人名叫赵海强,自己那老爹被这家伙坑的不少!

“上门女婿总比你打一辈子光棍好,怎么着?倒腾几十年古董了,老婆本还没凑齐?我寻思着你直接凑棺材本吧,可怜到时候送终的人都没有。”张诚直接怼了回去。

赵海强气得脸色铁青,正准备开骂,就见张诚忽然走了过来:“我看看你这都有些什么好东西,能不能上手?”

赵海强瞥见张诚鼓起来的荷包,眼珠子一转挤出笑道:“嗨呀,你爹跟我多少年交情了,我这净是宝贝,你不信可以回去问问,叔还能骗你?看上什么了,叔给你良心价。”

张诚听得暗自冷笑。

老头子都快被你坑的打断腿了,你有良心?

不过这话他没说,因为就在他刚才匆匆扫过一眼,分明瞧见这些物件里面,有一个散发着不同寻常的气息。

很晦暗,但是还是躲不过他的感应。

“这个葫芦有点意思,叔这东西怎么卖?你也知道我刚结婚,买个玩意回去送给我爸,他不是喜欢这些东西嘛,图老头子一个乐呵。”

张诚装作不懂,一副请教地模样,实际上已经开始暗自打量起来。

赵海强一见张诚手上那个葫芦,差点没直接乐出声来,好家伙上来就捡着一个最不入流的。

真不愧是软废男,当上门女婿的人!

“好眼力啊,这玩意可是好几千年的老物件了,李白你知道吧,这东西就是当时他随身用来盛酒的。”赵海强说的一本正经,跟真的一样。

张诚整个人都愣住了。

李白的葫芦?你真他么能扯。

千年不坏,那不是葫芦,那是葫芦精,感情是拿我当傻子的?

旁边一位老者看不下去了,上前来皱眉道:“小伙子,古玩这个东西真假难辨,你可要看清楚了,一般这种物件你只需要看包浆就行了,明白吗?”

老者好意提醒,毕竟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意思也就不言而喻了。

赵海强脸色有些难看。

“呵呵,老先生说的有道理,不过我也不懂,就是觉得挺喜欢的,叔你给开个价吧。”张诚笑呵呵随意道。

旁边有个年轻人呵斥道:“小子,这位是咱们本地古玩协会的周老先生,专门从城里过来的,劝你就听着,别没有眼力见。”

周耀松神色不悦,毕竟自己好心提醒,已经是犯规矩了。

这年轻人竟然还不识好歹。

赵海强急了,他生怕这单黄了,赶紧伸出五根手指头:“五千!”

本来他想喊一万的,但是现在着急,生生砍了一半。

张诚抽出五十张红票子递过去,然后这才无奈道:“老爷子,你也说了古玩这东西鱼龙混杂,万一真就被我捡了漏呢。”

赵海强数着钱,笑得合不拢嘴,“就是。”

周耀松脸色铁青。

这句话在他看来,是一种侮辱。

“小伙子,你是觉得老头子我看走眼了?”

走眼,也叫打眼。

这个词对于新手而言就是个闹笑话的事,但是对于一些行家而言,已经算是砸招牌了。

毕竟人家就是靠眼力吃饭的。

周耀松这句话一出口,事情瞬间就严重了。

刚才他身边那个年轻人报出名号,不少人就已经围了过来凑热闹,嘲笑不断。

“小伙子,劝你还是听周老先生的,你个生瓜蛋子,懂什么古玩?别赔的精光然后才知道后悔。”

“说这些有什么用?买定离手,那小子钱都给了,想反悔都晚了。”

“活该啊!周老先生的却说不听,就当买个教训。”

“年轻人啥也不懂,周老先生能看走眼?那这条街就没几个懂古玩的,最基本的都不知道。”


葫芦已经到手了,张诚本想走的,但周围早就站满了人,众人你一句我一嘴,他脑瓜子嗡嗡作响。

“行行!既然你们不信,那你们就看好了。”

张诚被吵得不耐烦,准备让这帮人闭嘴。

一众人哄堂大笑。

周耀松沉着脸开口道:“行!那你就说来听听,我今天就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我周耀松看走眼了。”

张诚也不说话,直接从旁边拿来一盆清水,一个手帕,然后便开始仔细擦拭起来。

旁边人一看,顿时乐了。

“我就说这小子什么也不懂吧?葫芦这玩意就靠盘个成色,这小子竟然想把上面包浆擦掉。”

“先别说包浆能不能擦掉,要真擦掉了,这葫芦也就废了。”

“真是闹笑话。”

周耀松也差点没气笑了,本以为张诚能说道个一二出来,没成想现在竟然拿个帕子开始擦起来。

他没了耐心,就权当自己今天白费好心了,于是转身准备离开。

“周老先生不等等了?”

张诚的声音在身后响了起来。

周耀松回头没好气道:“还等什么,年轻人就......”

他话说到一半立马卡住了,像是被捏住脖子的鸭子,半天发不出声音来,眼睛死死盯着张诚手上的葫芦。

因为他分明地瞧见,那葫芦表面的黑色“包浆”被擦掉,慢慢显露出里面赤红的颜色......

众人此时也愣住了,渐渐没了声音。

这葫芦里面怎么是红色的?

奇了怪了!

随着葫芦赤红的颜色露出的越来越多,原本上面的污渍也被擦拭干净,模样渐渐显露出来。

周耀松呼吸越来越急促,激动道:“三河刘?这是三河刘!”

张诚停下了手,既然认出来了,就没必要继续下去了,“我也不知道,不过老先生你看我这算不算捡到漏了?”

哗——

周围瞬间喧闹起来,围观者一阵沸腾。

“刚才周老先生说什么?这是三河刘?”

“不是吧?难道真被这小子捡到漏了。”

“瓷皮糠胎、阴皮搭叶,而且里面包浆细腻,坚厚、赤润......的确是三河刘!”

周耀松神情羞赧,他万万没想到今日竟真会看走了眼:“小兄弟,你捡到漏了,而且还是个大漏!”

不过事已至此,难道他还能否认不成?

这一下周围算是炸开了锅。

周耀松开口,那基本上属于板上钉钉了。

“小兄弟,这三河刘葫芦我要了,十万块钱!你刚才五千块钱买的,转手翻了二十倍,不吃亏!”

一个中年富商挤了进来,眼睛都开始放光了。

“十万也想要三河刘?你真就欺负别人小兄弟不明白是吧?我开二十五万!小兄弟别信他的,这葫芦给我!”

“我出三十万!”

周围人不断抬价,刚才的嘲笑已经消失,凡是听说过三河刘葫芦的人,这时候就差没挤破脑袋打起来了。

张诚也有些发愣。

因为仅凭气息,这葫芦也就上百年的样子,怎么这么贵?

张诚不知道的是,三河刘葫芦因为做工精致加上胚胎独特,即便是当时都是千金难求的宝贝,何况现在?

原本乐得合不拢嘴的赵海强已经愣住了。

此刻脸色无比难看,他愣愣的看着这一切,手上那薄薄一叠钞票就显得非常可笑了。

三河刘啊!

他五千块钱给卖了?

赵海强肠子都悔青了,但这敲定的买卖,他还能反悔不成?

“五十万!我出五十万!张诚啊,你看这事儿弄得,这三河刘葫芦你是叔手上买走的,现在叔掏五十万,你等于白赚啊!”

五十万,这等于是他赌上了自己所有积蓄,不过拿到手上也有的赚,虽然少了点,但总比没有了强!

张诚眉毛一抬,看向了赵海强:“你真想要?行,只要你抽自己两巴掌,别人就算出六十七十万,我都不卖!”

赵海强脸色一变,说道:“你看你,这就过分了,好歹我也算你叔......”

“不要啊,不要我给别人了。”

张诚说着,转头看向另一个富商,刚才他好像就喊了六十万。

“我扇!我扇!”


赵海强抬起手“啪啪”两记耳光都打在了自己脸上。

力气之大,脸上都印红了!

即便如此,旁人却只觉得羡慕,两耳光下来,拿到三河刘转手少说能挣二十多万,遇到真心喜欢的,说不准能挣三十多万。

“你看这样行吗?你不用担心我拿不出来钱,我这就转账给你!叔你还信不过嘛?”赵海强顶着被扇红的脸,一副心急模样,生怕张诚卖给别人,竟然当下就把钱转了过来。

当然,他也不怕张诚反悔,毕竟众目睽睽这么多人看着呢。

收到了转账,张诚略显惊讶,随后轻笑一声,将三河刘葫芦又递了回去。

“既然你喜欢,那就给你了。”

赵海强大喜过望,小心翼翼地接了过来,自己刚才五千块钱卖出了现在又花了六十万把它买回来。

虽说凭白损失了这么多钱,但好在后面还能挣回来,也算高兴了。

“看来这位也是个藏家啊。”

周耀松虽然走了眼,一脸愧色,但此时也还是忍不住心有感慨。

“我哪是什么藏家?倒卖挣个差价罢了。”

赵海强摆弄着三河刘葫芦,不以为然。

“咦?那你还出六十万买这葫芦?这三河刘虽然是真的,但是底部有个裂隙,算起来顶多也就值二十多万,我还以为你是喜欢才出手的。”周耀松一脸诧异。

什么?

赵海强脸上的喜色凝固了。

周围人一听有个裂隙,顿时显出失望之色。

这三河刘之所以被炒得这么火热,全都是因为这葫芦胎壳特殊,音色好,现在有了裂隙,价格要大打折扣啊!

赵海强马上翻转过来检查了一下,随后双眼发红,看向了张诚:“你怎么不说?”

自己耳光也扇了,钱也给了。

到头来,这个三河刘是个次品?

噗——

赵海强气血上涌,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

“你当初卖我老爹你那些所谓的宝贝的时候,不也没说吗?打你两巴掌是让你长个记性,至于这几十万块钱,就当你赔给我爸的了,告辞了。”

张诚嗤笑一声,随后转身挤出了人外。

坑了我爸那么多年,今天也算是让你一并吐出来了!

周围人见状一哄而散。

至于赵海强,顿时面如死灰,瘫坐在了地上。

“我老婆本,赔光了......”

张诚没走多远,身后便被人喊住,他下意识以为赵海强要撒泼扯皮,不耐烦的回过头来,却发现是另外一个人。

“小伙子啊,老头子我很少看走眼,刚才也算是闹了个大笑话,这给你赔个不是了。”周耀松一脸愧色。

张诚一愣,没想到这老头肚量还挺大,这反倒是让他有些不好意思:“呵呵,老先生您也别介意,刚才我也不是冲着您,主要是那人坑我爸,我这才想着出口气。”

周耀松点了点头,他对这些事又不关心,随后递过来一个小卡片。

“我喊住你,是想问问,你愿不愿意来我这里做事啊?我知道有些唐突,不过你可以考虑考虑清楚,这是我名片,我等你消息。”

张诚接过卡片,周耀松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后微笑着去了。

什么情况?

张诚感觉莫名其妙,抓了抓脑袋,便随手将名片揣进了兜里。

随后他去了多家银行,将钱分别取了出来,看着手上一个小皮箱的红票子,这才心满意足。

作为一个农村小伙,他还是头一次拎着这么多钱。

六十八万呢。

走在街上他都有些不踏实,总感觉有人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

张诚没有耽搁,火急火燎地赶回了村里。

他没先去宋多水家,而是先回了自己家,还没进院子,就看见张青山吧嗒着旱烟,愁眉苦脸地坐在门槛上。

“臭小子!你还有脸回来!”

见张诚回来,张青山脸上先是一喜,但随后又掩饰过去,故作愤怒道。

“这是我家,我凭啥不能回来。”

张诚看老爹反应想笑,不过赶紧憋住没有点破。

“滚!你现在是嫁出去的女婿,已经不是老张家的人,那老宋家才是你家,别回来给老子丢脸。”

张青山说着话,张诚已经擦肩而过进了堂屋。

吧嗒!

他打开箱子,哗啦一下将里面的钱都倒了出来。

张青山整个人直接傻眼了。

张青山也算是挣到过钱的人,但是一堆红票子还是极具视觉冲击力,他顿时愣住了。

等他反应过来之后,立马看了看周围,然后连忙关上门问:“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被别人看见怎么办?”

见张青山那着急的样子,张诚一下子笑了起来。

“你球娃子笑什么......”

张青山话说一半感觉不对味了,这么多钱,难道是那宋老头婆娘给的彩礼?

那也不对啊!

她闺女虽然城里能挣那个钱,但是自己儿子他也清楚,又不是啥金疙瘩,凭什么人家能给几十万彩礼。

“多少钱?”

张青山瞪着眼睛问。

“没多少,也就六十八万,吉利吧?”

张诚摸着脑袋嘿嘿笑着。

六十八万!

张青山眼睛瞪得更大了,随后仿佛想到了什么,忽然脸色一白:“傻儿子,你是不是做啥勾当了,你咋这么傻,你给爹说干啥了,这钱你收起来赶紧跑,放心有啥事爹帮你担着。”

“造孽啊......”张青山说着话,吧嗒两行老泪就掉了出来。


张诚顿时无语,老头子都想哪去了,赶紧说道:“你想啥呢?我还能干犯法的事?没偷没抢,你放心。”

张青山一脸狐疑,又看向了张诚腰处。

张诚顿时哭笑不得:“没割肾,我还要用这玩意呢!别瞎猜了,我去了趟镇上,捡了个漏,还是从赵海强手里捡的,走出他店的时候,那家伙脸都气绿了。”

张诚仔仔细细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不过省略了周天珏感应气息的部分。

张青山沉默了片刻,总算是相信了。

他捣鼓这一行的,自然知道这种情况时有发生,而且张诚没必要骗自己,这种事情去问问赵海强就知道了。

没想到自己倒腾了十多年,自己儿子头一次出手,就狠赚了一笔。

不得不说,这就是命啊。

“你以后准备入行?”张青山问。

他知道这一行水有多深,他不想自己儿子陷进去。

张诚摆了摆手:“这你就别操心了,你儿子我心里有数,我回来就是给你说一声,下午我就去东海市了,跟着我那新媳妇。”

“对了,还有她不是小三,别听村里人瞎说了。再回来看你,估计要很长时间了,钱你收好,该用用该花花,千万别想着省......”

张诚一本正经地嘱咐着,张青山看在眼里,半晌没有说话。

他感觉出来了。

儿子这是长大了。

或许真该让他出去闯闯,有些事情让他自己拿主意吧。

他看着自己养了二十年的宝贝儿子,心中五味杂陈。

“行了行了,说完了没有?没什么事儿赶紧滚!省的看着心烦,不是要赶飞机吗,赶紧去!老子都还没坐过飞机,让你先体验了......”

张青山神色恢复了正常,又絮絮叨叨地骂起来。

张诚摸了摸鼻子,这么多年他早就被骂习惯了,现在要走了还真有些舍不得。

“那您保重好身体,儿子过段时间就回来!”

出了门,张诚又回头看了看。

他没提高利贷的事情,毕竟老头子估计也不想自己儿子知道这么难堪的事情。

他抹了抹眼睛,有些湿润。

转身走了。

......

“好女婿啊,你说那死丫头也是的,这才刚回来两天,着什么急?路上你把这些补酒带上,去了别忘了喝。”

宋家门口,宋晴然苦口婆心地劝说着。

宋多水红了脸道:“妈!飞机上不能带这些乱七八糟的,你这么着急干脆我也别上班了,就天天躺家里生孩子算了。”

宋晴然眼睛一亮:“这可是你说的,那感情好!省的我女婿还得跟你到处跑,这人都折腾累了,晚上哪还有力气种田。”

张诚眼睛瞪得老大。

种田?

自己这丈母娘厉害啊,什么都说的出口,就连自己一大老爷们都有些害臊。

“行了妈,我会努力的,东西就不拿了,我们先走了。”

宋多水说着,不忘瞪一眼张诚,生怕最后关头,这家伙坏了事。

“行吧,怀上给家里打个招呼啊,到时我就专程过去伺候你......”宋晴然一脸不放心。

宋多水吓了一跳,应了两句赶紧走人。

在说她真怕宋晴然跟到东海市去。

两人先是打车到了城里,然后再转乘飞机去东海市。

随着巨大的轰鸣声,飞机渐渐没入了云海。

“好家伙,这么高呢?这要是摔下去不得凉透了?”

张诚第一次坐飞机,透过舷窗看着下面越来越小的城市,忍不住啧啧称奇。

宋多水只感觉无比丢脸,索性戴上耳机,图个清静。

“老公!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忽然,旁边一个贵妇惊呼出声,她身侧的中年男人脸色苍白,此刻已然昏厥过去。

周围顿时一阵骚乱。

空姐连忙通知了乘务长,但是飞机上医疗水平有限,不得已她焦急道:“飞机上有没有医生,能帮帮这位先生吗?”

人命关天,大家都四处张望着。

“我来看看。”

张诚和一位白发老者异口同声。


“小伙子,你什么医科毕业?”

白发老者看到跟自己同声而开的人,居然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便摸着胡须一脸庄重的询问道。

他的问话,并不是瞧不起张诚,而是施医救人并非儿戏。

“我没有上过任何医科大学,不过我能保证治好这个病人。”

“哼,你没有上过医科大学,哪里来的自信保证,而且施医救人并非儿戏,医治不好那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情。”

这时,周围有个人认出了白发老者,激动万分道;“我认识这老先生,他是我们东海市的钟老,拥有妙手神医之称,更是我们东海市的医学权威,无人睥睨的那种。”

钟万河看到有人认出自己,还尊奉出自己的妙手神医之称,心中开心万分,面带微笑道;

“小伙子,我看你虽然没有上过医科大学,但医学机缘很深,这样吧,你拜我为师,我带你医治救人,让你在医学这条路上,走出光明之路。”

“拜你为师?你确定有这个能力做我师傅吗?”

张诚挑眉的这话一出,瞬间惹得在场众人一阵指指点点。

“这小伙子是不是没脑子,那可是妙手神医,居然还嫌弃人家钟老先生。”

“是啊,多少人梦寐以求都想成为钟老的徒弟,他却这么不知好歹....”

钟万河被驳了颜面,也是气愤怒颜,一甩拂袖道;“小子记住你刚才说的话,日后别后悔。”

说完也不再理会张诚,直接带着急诊箱走到了中年男人身边,开始为他把脉医治。

张诚同样一副看不上钟万河的样子,并在自己的座位上翘着二郎腿,看着救人的钟万河。

此时倒是宋多水,她耳机声开的并不大,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尽收眼底,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懂就别开口,你不怕丢人我怕!”

张诚听到宋多水这么说,则是一个自信的微笑看向了她;“我可是你老公,你这么不相信我?”

听到张诚这么说,宋多水脸上都要羞怒出水来了;

“你觉得你有让人相信的地方吗,还有我们是假结婚,我不是你老婆。”

张诚看着羞怒的宋多水,立刻贴到了她脸边打趣道;“没想到你羞怒的样子还挺美,不过你说马上若是那老头治不好,我治好了那中年男人,你是不是就能相信我了老婆?”

“滚开,我不是你老婆,还有你治好治不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以后别离我这么近。”

“哎,有人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这么好的老公打着灯笼都难找,你居然还嫌弃,女人呐...”

看着臭不要脸,还自信满满的张诚,宋多水真想现在一脚把这穷矬狗都不要的屌丝踹下飞机,真是给她丢人丢到家了。

同时还想到昨晚的约定,这男人的嘴真是骗人的鬼。

随后宋多水不在理会张诚,直接带上耳机看向了窗外蓝天白云,眼不见心不烦,也只能这样了。

张诚也懒得跟这女人找无趣,转眼看向了那钟万河。

此时发现钟万河已经额头渗出汗水,神情紧张,肯定是不行了,接着张诚便解开安全带走了过去。

“我就说嘛,就你这医术做我师傅根本不行,站一边看着你师傅我如何医治吧。”

钟万河本来医治中年男人,几乎就耗尽了身心体力,现在听到张诚这话,差点被气吐一口老血。

同一时间,周围的吃瓜群众又开始起哄了;

“臭小子你是不是找打,人家钟老国家权威神医,都医治不好,你凭什么,凭你那两肥肠嘴唇,上下碰碰嘛!”

“是啊小伙子,我看你还是不要医治了,毕竟这人命关天。”

听着周围吃瓜群众的话,张诚只是笑了笑,然后看着脸上几乎滴血的钟万河,微笑的摆了摆手,意思也很明显,示意他站一边。

“小子我不管你是否能医治救人,但你没有医学证书,我绝不会让你下手动我病人,况且我刚才已经对这病人施针,控制了他心脉,只要飞机降落东海市,我就可以马上带他去附近医院救治。”

贵妇听到钟万河这么说,也拦在了张诚身前,明显她也是相信钟万河,毕竟明眼人只要不脑抽,都不会相信张诚。

看着眼前这情景,张诚呵呵一笑;“他人老糊涂我不介意,但你拦着我救你老公,就不怕你老公的命撑不到下飞机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

贵妇听到张诚这话,一脸疑惑。

不光是她,钟万河也是一样。

看着疑惑的所有人,张诚则是一副老有所成的双手背握,开始装逼道;“没有看错的话,你老公应该身患心脉曲张,并伴有堵塞,易绞死,我说的没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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