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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桃花待君来

郑团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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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微阅云   主角: 许长安萧天绝   更新: 2022-03-29 06:0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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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许长安萧天绝《十里桃花待君来》讲的是她以处子之身救他,最后却被其他男人……

第1章

精彩节选


  “啊……不要!”

  凄厉的女声骤然划破寂静的夜空,于帝后寝宫掀起一片血雨腥风。

  许长安不着寸缕跪趴在地上,她纤细的腰被身后的男子牢牢扣住,一下又一下驰骋在她体.内,每一下直抵最深,昏暗的烛影折射出她颤抖的身姿。

  而她右手鲜血淋漓,手腕经脉被利刃尽数挑断,甚是骇人。

  “为、什、么?”

  许长安瞳孔涣散,仿佛痛到麻木,只是怔怔地问他。

  今日是封后大典,是她和他的洞房花烛夜,她终于成了他的妻,成了他的后。

  可他却在她攀上顶峰的时刻断她手,给她致命一击。

  “为什么?”萧天绝施虐般的拽起她的头发,越发凌厉的贯穿她,“许长安,天下太平,萧国不需要一名战功赫赫的女将军,更不需要一位可以随时披甲上战场的皇后,你手握的十万长安军更是朕的心头大患!”

  许长安脸色煞白,喃喃道:“长安令已经在你手上,长安军以后也只会听命你一人。”

  “践人!”

  萧天绝一巴掌狠狠地掌掴在她脸上,眼眸血红,“当你们许家以军功逼迫朕娶你,放弃容儿之时,就该料到有此下场!”

  容儿是谁?

  许长安忽然低声笑了起来,笑出了血泪。

  十里红妆,以江山为聘,当年的誓言犹在耳畔,而今不过自己的一厢情愿。

  毁她手,辱她身,并非因为功高盖主,而是她挡了他心爱人的封后之路。

  看着那双铁血凛然的凤眸泛起红色的泪,萧天绝不禁微怔,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竟然也会哭?

  但他心中无半点怜惜,只觉得异常讽刺,他一把掐住许长安纤细的脖颈,“朕给你一次机会,承认与人私.通自请废后,朕便放你一马。若是不认……”

  许长安手腕狰狞的伤口不断往外冒血,她收起悲凉的笑,只是静静地看着盛怒的帝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臣没有做过的事情,君上让臣如何认?”

  她称自己为臣,而非臣妾。

  直到此刻,许长安才明白她不是他心里所求的妻,无法成为那个与他并肩笑看世间繁华的人!

  萧天绝恼怒许长安的不配合,他发狠般的捏住她流血的手腕,用力碾压撕裂的经脉血肉,许长安痛的几欲昏厥。

  “如果不是你,那帮武将甚至满朝文武怎会非要朕娶你为后,害的朕成为一个薄情寡义的人,无法兑现娶她的诺言?”

  既负了心上人,也没想到许长安在朝中的声望竟高过了他天子之尊。

  许长安面上血色尽失,艰难低语:“可你当年也承诺过……娶我啊。”

  “什么?”萧天绝听的不真切,正待追问时,目光猛地落在许长安身下一方纯白绢帕上,白的似雪。

  下一瞬,咆哮的帝王之音响彻整座寝宫。

  “践妇,朕要杀了你!”

  萧天绝双眸猩红如血,咬牙切齿地掐着许长安的脖子,该死的女人早已不是完璧之身,竟然还敢逼他娶她。


  “君上,杀了臣吧。”

  许长安心底无限凄凉,死在他手里,也好过面对自己痴心错付的事实。

  呼吸越来越弱,濒临死亡的感觉如影随形,萧天绝却猛地松手推倒她,“承认私.通,自请废后,朕饶你一命。”

  “咳咳……臣还是那句话,没做过的事,绝不承认。”

  许长安虚无的眼神落在白娟上,她的第一次早已给了他,此时怎会有落红,他为了那个叫容儿的女人,竟然不惜以女人的名节来污蔑她。

  她不认,死也不认。

  高大如铁的身躯瞬间覆盖住她残败的身子,他狠戾箍着她的腰,发泄着心里的愤怒和恨意,长久的火热索取之后,萧天绝终于释放在她体内。

  一场无爱的旖旎之后,许长安被萧天绝无情推开,身子无一丝布料遮羞。

  许长安心底一片悲戚。

  为何非要做他的女人?一直做他的臣子不好么?

  “将军的滋味也不过尔尔。”

  萧天绝眼神极其轻蔑,冷硬的五官散发着彻骨的寒意,“既然,你舍不得后位,从此便做你一个人的皇后,朕绝不会再踏入朝阳殿半步!”

  “臣谢主隆恩。”

  许长安眼睑垂下,声音无限苦涩。

  萧天绝佛袖离去,昏黄死寂的寝宫浮动浓烈的血腥气味,没有帝王的吩咐,谁也不敢擅自请御医为这位刚入主中宫便失宠的将军皇后医治伤势。

  哪怕这位许将军在朝堂如何风光,可进了后宫,与后宫万千奢望君恩的女人也没有什么两样?

  “将军,君上怎能如此待你?”宁碧看着许长安手腕狰狞可怖的伤口,难受的直掉眼泪,“将军的手毁了,以后可如何握剑上阵杀敌?”

  许长安尝试着抬了抬无力的右手,却没抬起来,“阿碧,我是不是做错了?”

  赔上自己的前程,剪断所有羽翼,只为了当年可笑的誓言,可她却忘记了问他,他是不是同她一样等在原地?

  宁碧哭着说道:“奴婢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只觉得将军不该被困在皇宫这座大牢笼里。”

  可这牢笼是自己心甘情愿走进来的,如果时光重来,她依旧会这么做吧。

  她的前半生驰骋疆场,浴血奋战,可她的后半生只想……好好爱一个人。

  许长安缓缓闭上眼睛,氤氲的雾气在眼角汇聚,最终滑落。

  萧天绝自那天离开后,便真的没再踏入朝阳殿,而许长安的手在漫长的等待中结了疤,只是没有经过任何医治而留下的疤瘢异常恐怖。

  秋去冬来。

  许长安只觉得今年的冬天特别寒冷,那股子寒意渗到了心底,那些奴才也是捧高踩低的势利眼,见这位将军皇后被帝王遗弃,便故意削减御寒的棉衣炭火。

  宁碧拎着不够做手炉的炭进来,忿忿不平道:“将军,奴婢偷偷去告诉老侯爷你的处境,他一定不会任由你被人欺辱至此。”

  “不可。”许长安目光平静幽邃,语气却相当严厉,“这会害了父亲,君上正愁找不到许家的把柄。”

  就算许家再怎么谨慎行事,也依旧被冠上通敌叛国罪押入天牢,择日问斩。

  御书房外,寒风呼啸,天地间一片白雪茫茫。

  许长安身着单薄白衣跪在雪地里,头重重磕在石板上,鲜血在纯白的积雪上妖娆绽放。

  “君上,父亲不可能通敌叛国,许家是冤枉的。”

  “许家满门忠烈,精忠报国,对君上倾肝沥胆,对百姓碧血丹心,许家男儿只会战死沙场,绝不会为了一己私浴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还请君上彻查此事,不要寒了边关数万将士的心。”

  女子空灵清透的声音,却犹如千金之重砸在御书房内萧天绝的心上。

  紧闭的房门砰的打开,随之飞出的是一方砚台,生生砸落在许长安的脸颊,划过深深血痕。


  “许将军,不愧是女中豪杰,就连求人的态度也是这么生硬,甚至还敢威胁朕。”萧天绝咬牙切齿的声音传出,未见其人,只闻其声,便知帝王之怒已至雷霆。

  许长安怔住。

  纤纤十指抠入地缝,血肉模糊而不自知。

  她隐忍的眼眸逐渐泛起血色,声音哽咽,哀哀乞求道:“君上,我求……求求你,只要你肯放了许家,我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可以放弃,包括我的命也能为君上双手奉上。”

  除了忌惮许家在军队中的威望,他恐怕最想要的就是她的命。

  她死了,他心爱的女人自然毫无障碍的登上后位。

  “人证物证惧在,许家犯下滔天大罪,满门抄斩,许家男丁全部施以车裂之刑,女的充入官伎,谁敢说清,杀无赦!”

  萧天绝自始至终都没看屋外许长安的惨状,冷冷地说完最后一句便不再开口。

  “君上——”

  许长安双手握拳,只觉眼前景物天旋地转,脑海里只余车裂二字,视线一片昏沉混沌。

  父亲年迈,一生赤胆忠心,竟只得了车裂这般凄惨的下场。

  何其悲痛!

  她终于再也忍不住,眼前一黑,栽倒在雪地里。

  第二天,许长安从昏沉中醒来。

  她睁开眼,看着头顶的帷幔,全身是撕裂般的痛楚,她顾不得这些赶紧爬起来,蹒跚来到御书房外继续卑微的祈求萧天绝。

  许家全族的性命皆在他一念之间。

  冰天雪地里,她冻的直发抖,而房内却是温声细语一片旖旎,女子娇媚的低吟夹杂着男子亢奋的粗喘。

  许长安脸色惨白如纸。

  “君上不会见娘娘,请回吧。”大太监于忠看着满身风雪的许长安,叹了一口气,“许家的事已成定局,你就是跪到天荒地老,又有什么用呢。这次要不是贵妃娘娘为你说情,恐怕连你也无法置身事外逃脱充入官伎的命运。唉,如今在君上跟前能说上话的,也只有这位容贵妃了。”

  许长安睫毛微颤:“里面的女子就是容贵妃?”

  于忠点了点头。

  许长安怔怔地盯着御书房的门,近乎麻木地听着里面的声音,天地静谧的严霜白雪中,她的耳力极好,竟听到了萧天绝对另一个女子全部的怜爱柔情。

  他说:“容儿,你太善良了。许长安抢了你的皇后之位,许家犯下灭门大罪,你竟然还为许长安求情。”

  他还说:“容儿,我心中的皇后只有你。”

  他全部的柔情早已给了这个叫容儿的人,而他全然忘记了,他和她许长安也过有一段刻骨铭心的情意。

  许长安单薄的身形在狂风中晃荡,她没再继续坚持,吃力的起身,离开。

  御花园,莲池边。

  一个围狐拥裘的柔弱女子立于水边,腰若扶柳,娇媚无骨入艳三分,莹白的手指握着块馒头,安静地喂着池中的红鱼。

  许长安站在她身后,竟觉得女子的背影莫名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

  “容贵妃,我有求于你,若你愿意开口帮我这个忙,我许长安万死也会报答你的恩情。”许长安直言以告,身为统领十万长安军的将军已然将姿态降到了最低,就连这个身份不明的容贵妃也成了她的救命稻草。

  “既然姐姐开了尊口,做妹妹的自然得帮。”容贵妃翩然转身,笑盈盈地看着许长安。

  “你……”

  许长安惊愕不已,猛然间瞪大了眼眸。


  “洛婉容,怎么是你?”

  许长安怎么也想不到萧天绝最爱的容儿,竟然会是她曾经情同姐妹的侍女洛婉容。

  战场上的许长安再怎么强悍,也终究是个女儿身,许父给她安排了两个侍女,同样女扮男装照顾她的生活起居,一个就是随她陪嫁到宫中的宁碧,还有一个就是眼前的洛婉容。

  只不过进宫前,洛婉容说要嫁给喜欢的男人,不愿随许长安入宫。

  待到此时,许长安终于明白洛婉容要嫁的男人,就是她的夫君萧天绝。

  “我怎么不知道你认识君上的事?”许长安握拳,冷声质问。

  洛婉容抚了抚头上的青丝,咯咯笑了起来:“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君上现在爱的是我,而恨的却是你许长安。”

  许长安的脸色苍白如雪,十根手指蜷缩在一起,拼尽全力才压抑住胸腔里的愤懑不平,她尽量平静地开口:“婉容,你小时候奄奄一息地倒在许家门口,是父亲收留你救了你,你如今贵为贵妃深受君上宠爱,你若愿意求情,父亲他们很可能会有一条活路。”

  “许家对我有恩,我自然会送上一份大礼。”洛婉容微微弯腰,笑的异常温婉,她抬手抚过微隆起的腹部,声音仿佛猝了毒。

  语毕,洛婉容轻轻拉起许长安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倏忽诡异一笑,在许长安诧异的目光中纵身跌入莲池。

  “姐姐,救命。”

  洛婉容惊慌无措的挣扎,身体几个浮沉之间,便彻底被池水淹没。

  许长安是个旱鸭子,可她知道洛婉容水性极佳,正是这犹豫迟疑的空当,一道明黄色身影急速飞奔跃入水中将沉入池底的洛婉容救了出来。

  萧天绝看着怀中毫无生气的洛婉容,害怕的浑身发抖:“容儿,坚持住,朕一定不会让你有事。”

  而后,恶狠狠地瞪着许长安:“将这个毒妇打入地牢。”

  “不是我,是她自己……”

  许长安意识到这是洛婉容的苦肉计,急忙解释,只可惜萧天绝只在意洛婉容的安危,她的话一个字都不想听。

  许家还等着她去救,她不能去地牢。

  她想跟上去看看情况,却被御林军无情拦住,她右手废了,根本就不是御林军的对手,最后被打的满身伤痕如狗一般扔在地牢里。

  “呸,还什么将军,什么皇后,进了地牢连畜生都不如。”曾被许家斥责过的牢狱头子狠狠踹了一脚许长安,恨恨地骂道。

  许长安匍匐在地,对旁人的辱骂充耳不闻。

  只是她想不通,洛婉容为何要如此陷害她?

  “传君上口谕,许氏若拒不认罪,大刑伺候。”于忠走进阴暗的囚牢,目光如毒蛇落在草垛上蜷缩成一团的许长安身上,“皇后娘娘,老奴劝你还是招了吧。”

  许长安抬眸,定定地直视着于忠:“你身为君上信任的宦官,却和容贵妃勾结在一起,那天你是故意对我说那番话,故意引我去见容贵妃。我并不知道容贵妃就是洛婉容,大意之下,这才着了她的道。”

  “老奴不懂娘娘的意思。”于忠假笑着摇了摇头,而后对身边的牢狱头子使了个眼神,便走了出去。

  牢狱头子招呼手下,神情狠戾:“来人,给我们这位尊贵的将军皇后来点见面礼,穿穿琵琶骨,活动一番筋骨。”

  “啊!”

  凄惨哀绝的声音响彻整个阴暗的地牢。

  牢狱的人惯会见风使舵,又有许家曾经得罪过的小人在,许长安这一夜备受折磨。

  身体上的疼痛她尚能咬牙忍受,可洛婉容和萧天绝的双重背叛却让她痛到了骨髓。

  半痛半醒之间,忽然传来一股撕裂般的痛楚,她被迫弯起伤痕累累的身子,迎合着男人厮磨征伐的动作。

  “践人,说!为何要害容贵妃腹中的胎儿?”


  萧天绝狠狠地掐着她纤长的脖颈,压低身躯匍匐在她身上,起伏进出,血色弥漫的娇躯竟引得他前所未有的嗜血和快.感。

  那般的食髓知味,让他好似染了她的瘾。

  许长安极力忍耐着,肩胛骨被穿透的铁链随着他生猛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响动声。

  初时见到洛婉容的震惊让她自顾不暇,幽居朝阳殿不闻后宫事,她甚至都不知道她已怀孕,又怎会害她的孩子?

  “不是臣,臣没想过害她。”许长安咬唇,冷汗淋漓。

  萧天绝铁掌用力扣住她削弱的双肩,眼神歃血而生:“不是你?那为何容儿会落入水中!”

  “是……”许长安瞳孔微微一缩,“臣不知道。”

  洛婉容煞费苦心算计她,必料定了萧天绝不可能相信她,她若说这全是洛婉容自导自演,怕是会换来萧天绝更残忍的对待。

  “不知道?”萧天绝猛地拽起铁链,看着她胸前被扯出殷红的血迹,他抬手捏住她的下颚,“许长安,朕亲眼所见,你还敢狡辩!你昨日不是还大言不惭说是容儿自己落的水,怎么今日就说不知道了?”

  原来,他听到了,却是不信。

  许长安难受的闭上眼眸,藏起眼角的湿润:“君上,洛婉容既然是你新封的容贵妃,就该知道她也是许家人,臣断然没有害她的道理。”

  “哼。”萧天绝快速动了几下,发泄在她身上,“你许长安虽得了皇后的名分,却注定无法得到朕的喜欢,而容儿却是朕这一辈子唯一心喜的人,焉知你是不是嫉妒她?”

  萧天绝在波谲云诡的皇宫长大,自然见多了女人之间争宠吃醋的手段,而他的容儿却是真心爱护他,愿意为他抛弃性命的善良女子。

  他曾发下誓言,此生宁愿负尽天下人,也不会负她。

  家国天下,江山美人,唯有她是他毕生所求。

  他会将世上一切的美好,一切的尊崇奉到她手上。

  而如今,世上最尊贵的皇后之位却被许长安这个毒妇占据了,教他怎能不恨?

  许家若安心做朝臣,夹着尾巴为他守护这大好河山,他兴许不会这么快动手。

  可偏偏许长安不识好歹,非要做皇后。

  明明是男女最亲密的事,却更像是一番凌辱,事后,许长安被萧天绝毫不留情地挥开,看着女人后背骇人交错的疤痕,身上竟无一处完好的肌肤,萧天绝莫名大发仁慈,扬手扔了件黑色披风遮身。

  许长安琵琶骨被铁链生生贯穿,狰狞的伤口此时正汩汩往外冒着鲜红的血,她颤抖着指尖用披风裹住狼狈的残躯,固执地重复说:

  “君上,容贵妃是你珍视的人,臣没有推她。”

  只要是他喜的,他爱的,她又怎会故意惹他不开心?

  “许长安。”萧天绝一甩衣袖,带着些许内力狠狠拍打在她惨白的面颊,使得那天被砚台划伤的脸又裂开了血口子。

  “不要挑战朕的耐心!”萧天绝英俊的五官阴沉如雨,额头上青筋暴起。

  许长安像是不知道周身的疼痛,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盛怒的萧天绝。

  都说天子一怒,伏尸百万,印在萧天绝这位年轻的帝王身上,便是天子怒发冲冠为红颜,不惜以忠良辅臣的枯骨为祭。

  “如果臣承认推了容贵妃能让君上满意,那便就当是臣做的吧。”许长安看着他忽然笑了,那笑明媚如阳光,带着几分塞外将士的豪爽。

  可她的下一句又渗透着看破生死的死寂,似乎人世再无她半分留恋的人与事。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君要许家死,许家不得不死。许家亡,臣身为许家人,自然也不会苟活于世!”

  许长安看着萧天绝,依旧笑的灿烂,“臣害了容贵妃,是杀是剐,任凭处置,臣绝无怨言。”

  听了许长安视死如归的话,萧天绝眼神冷酷,他暴虐般地拽起铁链使力拉扯了几下,霎时间铁钩更深的刺入她的肩胛和琵琶骨,血流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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