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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材大师姐不可能是魔教女魔头

提香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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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废材大师姐不可能是魔教女魔头》是网络作者“提香人”写的一本古代言情小说。详情:看见少年初时诧异,片刻即温和地注视着少年。少年不待对面女子说话便微微开口,声音有些嘶哑:“师姐,好久不见。”白衣女子就是武当山蒯不臣的大弟子,蒯正兰。“长安,好久不见...

来源:fqxs   主角: 蒯正兰蒯正兰   更新: 2023-03-26 21:07: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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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口碑小说《废材大师姐不可能是魔教女魔头》是作者"提香人"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蒯正兰蒯正兰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冬宜密雪,有碎玉声"不管怎么样,活生生一个人在武当摔成残废了,武当派不能不给个说法具体大师姐为什么会拜在师父门下,我也知之甚少但我想以师父当时那种状态,应该是被迫收徒的吧"展子虔说话的语气很平淡,他没有在意对面二人的神色,只是随意地盯着某一处,轻轻说道:"你们说,大师姐是如何把一个心如死灰的人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二人摇头,他们哪里懂,他们进师门比他还晚展子虔也没有指望他们二人回答什么,......

第7章 无痕


冬宜密雪,有碎玉声。

“不管怎么样,活生生一个人在武当摔成残废了,武当派不能不给个说法。具体大师姐为什么会拜在师父门下,我也知之甚少。但我想以师父当时那种状态,应该是被迫收徒的吧。

展子虔说话的语气很平淡,他没有在意对面二人的神色,只是随意地盯着某一处,轻轻说道:“你们说,大师姐是如何把一个心如死灰的人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

二人摇头,他们哪里懂,他们进师门比他还晚。展子虔也没有指望他们二人回答什么,神色落寞。

展子虔有些怅惘:“师父是怎么振作起来的,这其中有多少心酸事我是不知的。只是,我想这过程大约是漫长的,曲折的,是花费了很多功夫的。所以······你们不要再说大师姐为人如何如何,大师姐为人是真的很好,这点我可以保证。她当时也不过是一个七岁稚童,受着伤还要讨好师父,看其他师叔师伯弟子的脸色,日子是多么艰难你们无法想象,更加无法感同身受。

寄人篱下的日子,他们不懂,他懂。所以展子虔十分能够共情:“我听人说,师姐当时吃饭都成问题。别人欺负她,不给她饭吃。师父看到了也不管,只顾着醉生梦死。别看师父现在一心向着大师姐,据说师父当时根本不管大师姐死活。

少年不好意思让人看到自己微红的眼圈。展子虔转头看着窗外,外面如白色鹅毛的大雪越来越多。

“其实,二师兄知道的更多。你们知道吗?二师兄是大师姐带大的。

吴镇沉默着没有说话,他显然是知道的。

花溶溶则不想错过了解顾长安的机会,追问道:“二师兄怎么会是大师姐带大的呢?二师兄的家人呢?

她听过顾长安很多英雄事迹,少年英才嘛,总是很多人歆慕追寻的对象。

所以她搜刮过关于顾长安所有的一切,她知道顾长安五岁拜师,七岁成名,十岁练成武当绝学,十三岁打败了自己的师父。到如今已经跻身江湖英雄榜前十,这样的盛名之下竟然还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

她有些心疼,二师兄这么小就被送到武当拜师,那时候的他多么可怜呀,被家人抛弃孤身一人。

展子虔说:“二师兄小时候身体弱,算命的说学武可以增强体魄,所以他家里人才送他来武当拜师学艺。

“二师兄是官家子弟,按理说应该拜在陈师叔门下,可惜他们命格相撞,不适合。算来算去,只有师父的八字够硬。

“原来是这样。顾长安出生名门望族,如果不是命格有碍,谁会把自己的亲生儿子送走呢。

“师父当时又不管人,所以照顾二师兄的职责全部落在了大师姐头上,毫不夸张地说,二师兄是被大师姐一把屎一把尿带大的。

话糙理不糙。

花溶溶揪着手指,内心发酸,二师兄被大师姐养大一定对大师姐很感激,她刚刚得罪了大师姐,是不是让二师兄讨厌了?

难怪二师兄看都不看她。

*

这些故事真真假假无从得知,拼拼凑凑,都是展子虔听其他人闲聊提及的。

说这些不为了别的,他只是想让小师妹明白大师姐的好。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占了大师姐许多便宜一般。

所以也想回报一点力所能及的事。

他一直把大师姐当作亲姐姐,所以展子虔不能忍受大师姐被人如此懈怠诋毁,即使是他心仪的姑娘,也不行。

夜深知雪重,时闻折竹声。

外面冷风呼呼吹着,雪落下的声音窸窸窣窣。真武大帝雕像下盘坐的三人,不约而同沉默着。

咔哒,雪把竹枝压折的声音,打破了许久的沉默。

“喂,五师兄你还没说,师姐为什么姓蒯?花溶溶追问。

展子虔眼神复杂,“师姐无父无母,进师门之前是没有名字的。

……

大师姐的身世比二师兄还要凄惨吗?花溶溶有些咂舌。

“五师兄,你······果真是无所不知,不愧是咱们武当派的小灵通。吴镇随意闲散地支起一条膝盖,手臂撑着脑袋,满眼戏谑地看着展子虔。

“六师弟,我还知道一个秘密—关于你的。我知道你为什么讨厌大师姐。展子虔像是故意报复,幽幽说道。

吴镇一脸错愕。

花溶溶本来困顿的眼听到这里立马来了精神,抱着膝盖,拱着脸好奇地问:“五师兄,这你也知道?快说,因为什么呀?

好神奇,五师兄真的无所不知。

展子虔狡黠一笑,一双好看的眼睛在烛光下熠熠生辉:“因为······

电光火石间,他还没有说完就被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捂住嘴巴。

吴镇脸上有着可疑地绯红,像是炸开了的花,羞耻加愤怒恶狠狠道:“闭嘴,不准说!

“六师兄,你捂住五师兄的嘴巴干嘛?快放开他!什么秘密是我不能知道的?花溶溶上前扒开吴镇钳制展子虔的双手。

展子虔也呜呜挣扎,双拳难敌四手,吴镇被挠不得不放开展子虔。

展子虔得以脱口,大口呼吸着空气,右手摸着脖子,“师弟,你害羞了,嘿嘿被我猜中了。你果然是因为被大师姐叫错名字那件事,小气鬼就为了这点小事记仇,哈哈哈······笑不活了。一向沉稳的展子虔抱着肚子,毫无顾忌地大声笑着。

吴镇满脸黑线,恨不得把展子虔的嘴巴缝上,可惜小师妹花溶溶挡在面前,让他无处下手。

花溶溶一脸茫然:“师兄,说错名字到底有什么好笑的?至于让你笑成这样?

“不行,小师妹,这个可不能告诉你。展子虔笑的眼泪珠子飞出来,又像是有些顾忌似的死死守着秘密不讲。

花溶溶看着吴镇的黑脸,以及笑的如此灿烂的五师兄,好奇之心彻底被勾起,“说说嘛。

“不可说,不可说。

“你不说,我可要使出杀手锏了——哈。花溶溶伸手手指哈了一口气,然后在展子虔的身上戳戳点点。

展子虔被戳中笑穴,笑得满地打滚,脸颊变得通红,这种红一直烧到了耳后根子。小师妹柔软的手指,戳在身上,他感觉奇痒难耐酥酥麻麻的。呼吸交错,他能清晰地闻到小师妹身上的茉莉花香。

“小师妹,不要······不要······我说。他红着脸,低下头结结巴巴心虚地说道:“大师姐······

“五师兄,你要是敢说出来,我杀了你。吴镇咬牙切齿道。

“小师妹,你看,不是我不想讲,是师弟不让我讲。展子虔挠着头委屈道。

花溶溶板着脸张开双手,如老母鸡护着小鸡崽一般护着展子虔,不忘回头嘱托:“别怕,我护着你。五师兄,你继续讲,不要停。

吴镇一脸生无可恋地表情,垂头丧气如丧家之犬。

当展子虔支支吾吾讲完全过程,小师妹也捂着肚子笑,指着吴镇大乐:“车镇?!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大师姐真是个妙人。

在两人的哄堂大笑中,他黑着脸一言不发地离开此地。

背影多少有一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展子虔和花溶溶对视一眼,然后继续抱着肚皮开怀大笑着。

吴镇“砰的一下踩在雪地里,无声地发泄怒火。

他看着天空四处飘扬的雪花,伸手接住一片雪花,掌心里的雪好像是六月盛开得槐花,让他想起了儿时的回忆。那时的他抱着手中破败的包袱,孤零零站在槐花树下。

彼时他初入武当派,紧张害怕,生怕做错事。

谨小慎微地不敢说一句话。别人以为他性格孤僻,所以都不愿理睬他。

蒯正兰是第一个主动和他说话的人。

一袭白衣少女弯下腰,如仙女下凡温润如玉地看着他:“小师弟,很高兴认识你。我是你的大师姐,蒯正兰。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

掉落的花瓣从她身上滑落,吴镇认出眼前的少女就是刚刚站在师父身后的师姐。

气质清冷地大师姐竟然如此和颜悦色,让他十分惊讶。

不足十岁的小男孩紧张地伸出手指比划:“吴……吴镇,九岁。

比划完他觉得自己的动作傻兮兮的,所以立刻收手。

蒯正兰摸着他的头说:“小师弟真乖,走,师姐带你见见你的师兄们。

说完牵着他的手,带领他一个一个认识人打招呼。

大师姐还帮他安顿好床铺,告诉他厨房、洗澡、茅房等位置。

“厨房在东面那个冒烟囱那里,茅房有两处,一个在东瓦房,另一个在西厢拐角处。夜晚要是想如厕,如果害怕记得找二师兄一起去。不要因为怕黑怕鬼憋着尿床,明白了吗?

吴镇抬着头仰望她,白衣少女头上的束带也是白色,长长的发带随风飘扬,他突然开口:“师姐,你是女鬼吗?

画本子里女鬼都喜欢穿白色。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人,眼前的少女一定是女鬼变得。

看着面前认真问的小萝卜头,蒯正兰单手拉下眼皮故意扮鬼脸:“对呀,我是鬼,你怕不怕?

小男孩终于被逗乐:“嘿嘿,师姐你骗人。

“呀,被你发现了,小师弟真聪明。少女摸着他的头揉乱他眼前的碎发。

“世上哪有鬼呀。

武当派何时起身练武何时放饭,有什么规矩禁忌她都细致的一一告诉他。

他当时觉得,大师姐好像从天而降的仙女,救苦救难的活神仙。

那时候的他还不知,这是大师姐待人做事的一贯准则。对待初次见面的陌生人,热情礼貌主动,营造良好的形象。

三天,过后。冷漠,疏离,客气至漠不关心,甚至会当你不存在。

大师姐再见到他,竟然说:“你,车镇你过来?说的就是你。

吴镇一脸雾水,叫谁呢?是他吗?

“满院子都是落叶,不知道清扫吗?作为小师弟这点自觉也没有吗?蒯正兰神情严肃,板着脸,不笑的时候非常清冷孤傲。

吴镇热切的心一秒跌落谷底。

果然世上没有救苦救难的神仙,一切都是伪造的,道貌岸然的大师姐终于露出真面目了吗?

所以,他放下手中的木剑,小跑过去拿起扫把。末了,他有些不甘地憋屈道:“师姐,我姓吴。

“……哦。大师姐闻言一默。

“我知道了,吴缺小师弟。不要找借口,主动做好属于自己份内的事,明白吗?

六月热意正浓的时候他突然生出一片寒意。

其他师兄们在一旁笑呵呵看着大师姐开的玩笑,其实只有他知道——他暴露了。

在魔教有一本花名册,记录着魔教弟子的名字。

他的花名叫无缺,而她的名字排在最顶端——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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