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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医王妃:傻王的心尖宠

苏小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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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追书云   主角: 赵婉仪沈郁堂   更新: 2022-05-03 08:1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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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赵婉仪沈郁堂《毒医王妃:傻王的心尖宠》讲的是二十一世纪的名医圣手赵婉仪意外穿越,发现自己成了惨死在新婚之夜的睿亲王妃而自己身中奇毒的夫婿沈郁堂,无时无刻不再想着怎么要了自己的性命赵婉仪决定一定要摆脱现状,替沈郁堂解毒,换一纸休书却没想到,晚上凶神恶煞的冷面王爷,白天心智倒退竟是那么可爱看着一直抓着自己衣袖,一脸可怜兮兮的沈郁堂,赵婉仪伸手捏了捏,果然还是傻点的夫君招人喜欢~沈郁堂收起眼中的算计,装作一副痴傻的样子,一把抱住赵...

第1章

精彩节选


疼,赵婉仪睁眼的第一个感觉就是疼,并且伴随着窒息,顿时用尽全力去抓住掐着自己脖子的手。
只觉得那只手用力之大,几乎要捏碎自己的脖颈。
“松...松手...” 见着已经渐渐没气的人,再次醒转过来,沈郁堂眼中的冷意更甚,加重手上的力道,他现在就要这个女人死,要这个女人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付出代价!
觉得自己呼吸的越发困难,赵婉仪从随身的空间中拿出一根银针,直接扎在沈郁堂的手腕,顿时疼的沈郁堂松开手。
赵婉仪这才忙躲到一边,努力的喘气,让自己的气息平复下来。
等彻底的平复情绪,看清楚眼前一脸恨意的人,她彻底的蒙了。
这怎么回事?
不是出车祸了?
怎么会在这?
看着满屋子大红色,入目之处都是古色古香的东西,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嫁衣,就觉得脑袋嗡嗡的直响。
抬手,手上的空间戒指还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没等她弄明白,就觉得一大股子信息顿时涌入她的脑子。
那是一个与她同名同姓,也叫赵婉仪的女子的记忆。
接收到脑海的信息,赵婉仪彻底傻眼了,自己不过是出了个车祸没想到竟然穿越了,而且是带着自己的医疗空间,穿越成了晋国公府大小姐,刚刚嫁入睿亲王府的,睿亲王妃。
梳理着原主的记忆,只觉得心中有一种心如死灰的绝望挥之不去,那是原主遗留在她身子里的情绪。
不等赵婉仪感受清楚,沈郁堂已经缓过劲来甩甩手,刚刚在赵婉仪用银针扎向他的时候,他只觉得手一阵刺疼,然后便是瞬间发麻,竟然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好一会这才缓过来。
顿时眼中的恨意更甚:“赵婉仪,你当真是在找死!”
说着就要上前。
吓得赵婉仪赶紧拿着银针保护自己:“我告诉你,刚刚只是让你手发麻而已,如果你再靠近,你信不信我要了你的命。”
她这句话可不是开玩笑的,要知道她在现代可是名震四海的神医圣手,一手银针可以从死神手上抢人,要人性命更是轻而易举。
沈郁堂却是根本不在乎:“那就要看,是你的银针厉害,还是我的剑快,今日我要你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说着直接拔刀朝着赵婉仪砍过去,赵婉仪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竟然让他恨不得杀了自己,这么短的时间,她也来不及去疏离原主的记忆,赶紧慌忙的躲开。
却因为身后的凳子,避闪不及,直接跌坐在地上。
眼看着刀就要落在自己面前,却听着‘碰’的一声,沈郁堂的身子直接倒在一旁的桌子上。
手上的剑也因为失力,直接掉在一旁的地上,吓得赵婉仪赶紧躲开。
就看着沈郁堂趴在桌子上,双手抓着自己胸口的衣服,一副很是痛苦的样子。
原本恨得通红的双眼,也全是痛苦的神色。
看着沈郁堂的样子,赵婉仪当即生了想跑的心,这个人刚刚可是恨红了眼,要自己的命。
现在不跑更待何时,刚提着裙子要走,就见沈郁堂疼的打翻了桌子。
桌上装着菜的碟子碗摔在地上,一阵的乒乒乓乓,而沈郁堂则是跌在那些残渣里面,疼的蜷缩在一起。
手上被瓷片划破,鲜血流了出来也顾不得。
赵婉仪做了十年的医生,虽然贪财了一点,收的诊费比较贵,却也是有医德的,做不到丢下病人不管,即便是个刚刚要杀她的人。
就算是要走,也绝对不能让他继续在这里被瓷片弄伤。
内心挣扎了片刻,还是咬咬牙,将沈郁堂扶起来,往旁边的床上拖。
沈郁堂此刻疼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可看见赵婉仪的脸近在咫尺,却还是想要杀了她。
奈何钻心的疼让他半点力气都没有,还没能够到赵婉仪的脖子,新一波的疼痛,让他再次倒在地上。
看着都这样了,还想着要杀自己,赵婉仪着实有些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眼下原主的记忆还没完全融合,她也着实没时间思考。
将沈郁堂直接从地上拽起来,艰难的放在床上,便从空间中取出平时出诊用的银针,直接扎在沈郁堂的身上。

刚下一针,还没等第二针扎下去,就听着门砰的一声从外面打开,两个身穿黑衣的护卫直接进来,拔刀架在赵婉仪的脖子上:“你要对王爷做什么!”
闻言赵婉仪皱了皱眉,知道这怕是沈郁堂的贴身侍卫,当即扬了扬手上的银针:“减轻他的痛苦。”
“你休要碰我们家王爷!”
冬月看着赵婉仪眼中的神色格外的冰冷,似是只要赵婉仪动一下,就会直接切了她的脖子。
刀刃割破皮肤的刺疼,让赵婉仪也生了几分恼怒。
怎么谁都要杀自己!
“好,如果你们想看着他活活疼死,我不介意!”
说完直接把手中的针收了起来。
冬月这才看见,原本疼的连呼吸都有些困难的沈郁堂,在被赵婉仪扎了一针之后,面上的神色缓解了不少。
除了额头豆大的汗珠,提醒着他们他现在所遭受的痛苦,面上的神色却是平静了许多。
手中的刀顿时动了动,便是这一下,在赵婉仪脖子上更是加深了伤口,疼的赵婉仪倒抽一口凉气。
听到赵婉仪痛呼的声音,冬月这才发现,自己一时失神竟是伤了人,赶紧收了刀,疑惑的看着赵婉仪:“你真的能缓解王爷的疼痛!”
闻言赵婉仪捂着脖子没好气的开口:“你是看不见吗!”
说完要走,被跟着冬月一起进来的丙寅拦住:“还请王妃出手相救!”
相比冬月的愤怒,丙寅倒是冷静许多,这一个月来,都是他陪着沈郁堂自然知道沈郁堂病发会是什么样子,看着沈郁堂的神色知道,赵婉仪这一针是在救人并非害人。
眼下不管赵婉仪打的什么心思,王爷的性命最为重要。
见着有个懂事的,赵婉仪面上的神色这才缓和了一些,坐回去看了眼依旧眉头紧皱的沈郁堂:“碰上本姑娘,算你走运了。”
说完手中的银针直接落在沈郁堂的穴位之上,连着十三针,直接扎在沈郁堂身上的十三个穴位,若是此刻有懂得银针的名医在,定然会震惊这十三针所扎的位置,这可是早就失传的鬼门十三针!
不过半刻钟的时间,沈郁堂面上的神色彻底的平静下来,整个人也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确认沈郁堂呼吸平稳,只是睡着,冬月和丙寅这才松了口气。
看着替沈郁堂擦掉额头汗水的赵婉仪,丙寅语气还算和善:“多谢王妃出手相救。”
闻言赵婉仪点点头,伸手不打笑脸人,不管冬月刚刚对自己做了什么,这丙寅从进门到现在还算是客气的。
将手中帕子搁下,这才问道:“你们家王爷这是怎么回事?”
听到赵婉仪的话,冬月面上的神色顿时越发的冰冷:“王爷怎么回事,王妃难道不清楚吗?”
说着眼中的神色,恨不得要吃了赵婉仪一样,像极了刚刚沈郁堂的模样,只是比沈郁堂少了几分摄人心魂的寒意。
一句话倒是把赵婉仪给说愣了,仔细的想了一下,她还真的不知道这怎么一回事。
原主的记忆里和沈郁堂,除了三年前的一次出手相救,仅剩的一次交集,便就是一个月前的那次意外了。
也正是因为那次喝醉了酒,失了身子,叫她不得不嫁入晋王府,说起来倒霉的是原主。
醉了酒在院子里休息,却没想到喝多了的沈郁堂也走进来,这才出了事,还叫太夫人和刘氏看见,坏了她的名节。
这才不得不含着泪嫁进睿亲王府,更是在新婚之夜丧了命。
真的要算起来,该委屈的也是原主和无缘无故穿越过来的她。
见着赵婉仪一脸自己没错的样子,冬月恨不能叫她偿命:“你当真不记得你做的那些事,王爷就是从那个院子出来就中了毒,成了现在的模样!”
听着冬月的话,赵婉仪皱了皱眉:“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曾给他下毒,难不成因为我也院子里,就是成了我的罪不成!
若我没记错,那是国公府的内院,我本好好的在醒酒,王爷误闯进来毁了我的清白,到成了我的错!
你们眼中还有道理吗?”
冬月听着气的脸色通红,看着赵婉仪,憋得恨红了眼,却是找不出话来反驳。
一旁的丙寅见此,冷着脸喝住冬月:“王妃眼下夜已经深了,还请王妃先回去歇息。”
说着吩咐冬送赵婉仪去冷翠园。

看着冬月冷着一张脸,虽然这个人也一副恨不能杀了自己的样子,但毕竟眼下她身份摆在这,也不好真的动手。
但若是换成沈郁堂,他绝对不会心软。
想着刚刚沈郁堂对自己做的事情,若是他醒过来,保不准还会动手。
自己刚来,绝对不能这么白白的丢了性命,还是换个屋子的好。
这才冷着脸跟冬月去了晋王府最偏院的冷翠园。
等看着冬月把自己带到转身离开,独留她面对一间连打扫都没人打扫,更没有一床被子的屋子。
赵婉仪知道他们这是故意的,想着眼下自己还不清楚这边的情况,而且平白无故背上一个害人的罪名,若是这件事不搞清楚,只怕整个晋王府都不会放过自己。
一想到今晚沈郁堂眼中的杀意,赵婉仪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冬月割伤的伤口还在,时刻提醒着她,这些人是真的会要她的命。
眼下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回去,如果那边的自己已经在车祸里死的透透的,这再丢了命,可就真的完了。
只得咬咬牙关上门,找了个干净的地方,把自己放在空间里用来应急的被子铺在床上。
还好当初要去医疗援助,她除了平时用的上的医疗物资,还带了些生活用品,要不然今天不被沈郁堂掐死,也得在这冷翠园饿死冻死。
等简单吃了些东西,赵婉仪这才缩在睡袋里面睡下。
因为本就是晚上成的亲,加上闹了这么一场,早就过了子时了,赵婉仪困得不行,闭着眼就睡着。
等睁开眼,就见着一个放大了的脸贴着自己,顿时给赵婉仪吓得彻底清醒。
等看清是沈郁堂,赵婉仪后背更是渗出一身冷汗。
自己怎么睡得这么沉,连人进来都没发觉,这要是沈郁堂动手,她只怕跑都来不及。
当时吓得坐在床脚,一脸警惕的看着沈郁堂:“你想做什么?”
就见着沈郁堂没有如昨晚一样直接动手,反倒是受了惊吓一样,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身上的大红喜服早就不见踪影,只穿着一身中衣,睁着一双大眼睛盯着赵婉仪,哇的一声,眼泪就跟着出来了。
给赵婉仪彻底的看傻了。
这莫不是昨晚扎针天太黑扎错位置了?
仔细想想不可能啊,行医这么多年,还从来没出过错。
那这冷面王爷怎么一晚上就成了傻子了。
见着沈郁堂哭的脸都花了,一边哭一边还拿袖子在脸上胡乱抹,根本不像是昨晚一副要杀人的样子,反倒像是个心智不全的孩子。
赵婉仪只觉得脑子疼的厉害,怕叫冬月看见,误会自己又做了什么,赶紧出声哄到:“你别哭了,姐姐不是故意吓你的,快别哭了。”
她在现代虽说还是个母胎单身,但毕竟是个35岁的大龄剩女,看着沈郁堂不过二十多岁的样子,称一声姐姐也不算占他便宜。
却没想到,沈郁堂止着哭声站起来,看着赵婉仪皱着一张脸,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你骗人,你是我娘子!
不是姐姐!”
一句话说的赵婉仪都在怀疑他这是装傻,傻子怎么能认出自己刚进门的媳妇。
正想着怎么解释,就听着动静,赵婉仪怕自己的被子露馅,也顾不得沈郁堂还看着,赶紧把床上的东西收起来。
就见着冬月和丙寅急匆匆的进来。
看着沈郁堂穿着中衣就跑了出来,丙寅眼中满是担心,当即吩咐冬月先把王爷送回去,自己则是看着赵婉仪皱了皱眉。
眼下虽说已经开春,但北方的天还是冷的很,别说赵婉仪这种弱不禁风的闺阁女子,便是练家子冻一晚也是受不住的。
可眼下看着赵婉仪却是没有丝毫异样,不由心中越发的好奇。
将赵婉仪丢在冷翠园里是王爷的吩咐,王爷清醒的时候特意交代过,如果在他毒发的时候,赵婉仪还活着,就把她关在冷翠园,让她尝一尝那极寒之苦。
可眼下看着赵婉仪,没有丝毫异样,不由心中生疑,面上却是不露分毫。
扶着沈郁堂转身往外走。
沈郁堂却是排斥的很,挣脱丙寅和冬月的手,直接扑在赵婉仪的身上:“我不跟你们走,我要跟我娘子在一块,你们要把我关起来,你们都是坏人。”
看的丙寅很是无奈。

冬月本就对赵婉仪有成见,见此终是忍不住,看着已经跟孩子心智一样的沈郁堂解释:“王爷她才是坏人,就是她害的您成了这样,您就应该杀了她!”
说着咬咬牙,似是觉得不解气:“不,您应该留着她的性命,折磨她,折磨的她生不如死!”
看着冬月眼里的恨毫不掩饰,赵婉仪很是疑惑。
也不管沈郁堂像个孩子一样挂在自己身上,只是看向丙寅:“王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闻言丙寅眼中的神色冷了冷:“如您所见,王爷身中剧毒,只要过了寅时日光升起便会心智退化像现在这样,等太阳落山恢复正常的样子,却要忍受烈火灼心,和极寒的痛楚。
而让王爷中毒的人便是王妃您!”
闻言赵婉仪更是不解,她昨晚睡前特地好好的回忆了一下原主记忆中发生的事情。
一个月前晋国公府老国公寿辰,她因为吃了两杯酒,有些微醉,本要回去休息却因为头晕难受的很,便在离着园子不远的梅斋休息。
却没想到在她昏昏沉沉的时候,沈郁堂进来,后来的事情便不受控制,等彻底清醒过来,已经是丫鬟带着太夫人和杨氏进来,撞见她和沈郁堂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
这中间除了发生了一些不可明述的事情,她并没有做旁的任何事情,怎么可能会给沈郁堂下毒。
再说原主和睿亲王之间更是毫无瓜葛,也犯不着给一个常年征战在外的王爷下毒。
见着赵婉仪一副自己是无辜的样子,丙寅冷着声开口:“王爷所中的毒名叫怀梦散,此毒对女子无效反而有催/情的效果,但对男子来说便是致命的。
而怀梦散的下毒的方式只有一个,就是让女子服下,在男女交合之时对男子下毒,这种毒无药可解!”
赵婉仪闻言彻底的傻了,难怪自己思来想去都想不到自己是怎么下毒的。
原来是因为这个。
可是想着记忆之中那一茬,那天她根本是在不情愿甚至可以说是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没了清白的。
她绝不曾主动服用什么怀梦散。
也绝对不可能去算计沈郁堂。
要知道原主可是有心上人的,并且这门亲事已经板上钉钉,就差过明路了。
原主绝对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用自己的清白去算计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
即便是赵家也没理由去算计沈郁堂。
当即解释道:“这件事真的与我无关,我根本没有必要用自己的清白算计睿亲王,这与我来说没有任何好处!”
冬月却是半句都听不进去,只觉得赵婉仪这是在狡辩:“你现在这么说,如果你不是存心的,为什么要跑到国公府给王爷准备的客房,并且还让丫鬟带着赵太夫人去抓现行,我看你就是一门心思想进睿亲王府!”
闻言赵婉仪知道冬月现在一门心思觉得她就是罪人,解释也没用,看了眼丙寅冷着声道:“这件事你们信也罢,不信也罢,我没有算计睿亲王的必要,这件事一定是背后有人在算计,还有你所谓的这种毒并非无药可医,别人不可以,我可以!”
“你又在耍什么心思!”
冬月闻言冷着脸喝道。
赵婉仪却是懒得理会。
只是看着丙寅:“你别忘了,昨晚是我止了他的疼痛。”
话音落就见着丙寅眼中的神色变化,看着一直抱着赵婉仪躲在她身后的沈郁堂。
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这件事都要等晚上与王爷商议过才行。
眼下只得点点头:“那王妃要我们怎么做?”
闻言赵婉仪松了口气,看着靠在自己肩头的脑袋,忍不住心中叹息。
一个傻子,一个莽夫,还好有个明白事理的。
当即道:“我一夜未曾吃东西,你先命人送些饭菜过来。”
丙寅闻言点点头,见着冬月一脸的怒意,让他先把沈郁堂送回房间。
却没想到沈郁堂听到要带他走,顿时把赵婉仪搂的更紧,差点没把她给勒死。
要知道沈郁堂那可是征战沙场让人闻风丧胆的睿亲王。
就算眼下心智不全,可力气还在。
赵婉仪被勒的差点喘不过气来,赶紧让丙寅和冬月退后。
这才拍着沈郁堂的手:“好了,你松开,他们不会带你回去的。”
沈郁堂这才查眨着一双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赵婉仪,不情愿的松手。

喘了口气,赵婉仪看着丙寅开口:“待会我还要给他诊脉,你们不放心只管留在这里看着就是,眼下他既然不愿意回去,强行带走,不利于治疗。”
冬月见此却是不愿意相信,好在丙寅冷静些,拦着冬月没让他再动。
只是看着赵婉仪的神色中带着几分戒备:“那就劳王妃费心了。”
说着让冬月去安排人手,守住冷翠园,自己则是去吩咐厨房准备吃的。
既然沈郁堂不肯回去,那吃的自是要送到冷翠园来。
等出了冷翠园的门,冬月再也忍不住看着丙寅:“为什么要拦着我,你就该杀了她才是,是她害的王爷成现在这样,保不齐还会对王爷下手。
而且我从未听说过,晋国公府的大小姐会医术,她不过是鬼话,缓兵之计想要找机会逃走。”
闻言丙寅却是沉着脸:“有一句话至少她说的没错,她根本没有必要对王爷下手。
一开始我们以为她是想要当着睿亲王妃所以故意设计那么一出,可是现在想来,这件事怕是有蹊跷,此事还得等晚上与王爷商议再做定夺,冬月你性子急躁,切莫冲动做事。
而且她想要逃走的话,大可以一开始不嫁进王府,没道理这个时候逃走,你先去厨房别让王爷饿着。”
说完见着冬月不说话,这才皱着眉走开。
而冷翠园里,赵婉仪穿着一身嫁衣,想自己找点水洗把脸,还没等走两步,就觉得裙子被人拽着。
回过头看着比自己高一头的沈郁堂抓着自己裙子,一副生怕她跑了的样子,很有些无奈。
想着眼下这位王爷的心智怕只有个四五岁的孩子,只能强忍下心中骂人的冲动。
用哄小孩的语气哄到:“我不走,就去洗个脸,你再这么扯把我裙子扯坏了我可没衣服换。”
睿亲王府的人一个个恨不得杀了她,都觉得她活不过新婚之夜,自也没有给她预备什么衣服。
沈郁堂似是听明白,松了裙子,却是上前一步,直接抓着赵婉仪的手。
看着一脸人畜无害的沈郁堂,赵婉仪不由的心中叹一句。
这睿亲王长得真的不错,就算是放在现代,一众明星美男里面,也算是排的上号的。
妥妥的一个型男的样子,只是眼下这可怜兮兮的模样,着实有些反差萌。
伸手揉了揉他的头,见他不肯撒手,也只能由着。
等丫鬟端着东西进来,顺便帮他擦了把脸。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些日子毒发的问题,白日里被关的时间太长了,沈郁堂对这些人很是抵触,除了赵婉仪谁都不得近身,赵婉仪只能哄着给他把衣服换上。
想着自己活了35年还没伺候过谁,眼下穿越了,竟然伺候一个要自己性命的人。
赵婉仪忍不住心中委屈。
好在王府的伙食不错,因为有沈郁堂的份,这王府自是不敢怠慢,赵婉仪也就跟着沾了光。
自己一边吃着,还得一边哄小孩一样哄着沈郁堂吃饭。
等一顿饭吃完,只觉得沈郁堂是自己带过最不好带的孩子,要人喂不说还挑食,一个不开心一噘嘴就闹脾气。
要不是丙寅和冬月不错目的盯着,她都想抽他两耳光。
好不容易喂完饭,就见着**管冷着脸进来,看到沈郁堂恭敬的唤了一声:“王爷。”
这才看向赵婉仪:“王妃,晋国公府来人了,说是来看看王妃一切可好。”
闻言赵婉仪不由皱眉,想着原主在事发之后到嫁过来之前这一个月,在晋国公府受尽嘲讽和辱骂,即便是晋国公府的下人,都觉得她是国公府的耻辱,越发不将这个不受宠的大小姐放在眼中。
怎么可能在新婚第二天就派人过来。
这怕不是来问她可好,是想看看她死没死才是。
想着沈郁堂中毒,和原主被人陷害的事情,这件事出在晋国公府,原主又不曾与任何外人接触。
这件事定然和晋国公府的人脱不了关系,当即问道:“来的是谁?”
闻言**管也愣了愣,似是没想到赵婉仪会这么问。
却也是一瞬便反应过来:“说是二小姐身边的人,二小姐不放心王妃,所以派人过来问问。”
听着**管的话,赵婉仪不由想起原主那位同父异母的妹妹,杨氏的嫡出女儿赵晚清。
这赵晚清可是原主继母的女儿。

原主母亲冯氏是沈崇文的原配夫人,却是在生原主的时候就难产死了,沈崇文一年后续娶杨氏,生下赵晚清和赵宗彦一对儿女。
这赵家的二小姐,就是自己的嫡亲妹妹。
听着是赵晚清身边的人,赵婉仪心中忍不住冷笑。
晋国公府的人想看看她死没死,来的也该是杨氏或者太夫人身边的人,怎么也轮不到一个未出阁的小姐派人过来打听这出门的姐姐新婚第一夜过的可还安好。
就算是个傻子,也能觉出味来,更别说她赵婉仪了。
当即站起身来,她倒是要看看自己这二妹妹打的什么心思。
却没想到,刚准备走,就被沈郁堂一把抓住,一个没留神直接摔在他的身上。
等赵婉仪缓过来,就发现自己被人牢牢的箍在怀里。
母胎单身35年,突然被人这么抱着,赵婉仪只觉得后背僵直,挣扎着要起身。
她越如此,沈郁堂越是不松手,抱得越发紧。
头抵着赵婉仪的额头,热气直接喷洒在她的脖颈之上,声音带着几分祈求的味道:“不要走,不要丢下我。”
顿时将赵婉仪的气给化了个干净,只觉得沈郁堂落在自己腰间的手烫的吓人。
感受到身上的异样,赵婉仪忍不住心中腹诽一句。
没想到自己单身这么多年,竟然被一个傻子给撩了。
冬月见此还想把赵婉仪给拉开,不让她碰自家王爷。
被丙寅拦住,**管则是低着头摸了摸鼻子。
若单看相貌,两个人还真是登对的很。
沈郁堂本就是有大魏第一美男子的称号,而赵婉仪的才貌也是出了名的,若没有这些事,也算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佳人。
奈何这世道不如人意,想着赵婉仪对自家王爷做的事,**管脸上的神色沉了沉。
叹声道:“王妃,晋国公府的人还候着呢。”
赵婉仪赶紧站起身来,嘱咐冬月和丙寅:“看好你们家王爷,我去去就来。”
说着生怕沈郁堂追上来,跟着**管快步离开。
沈郁堂则是被丙寅拦着,很是不满,冲着赵婉仪的背影哭喊着:“娘子,你带我一起,你别走...” 听着身后传来哭腔,赵婉仪着实不敢想象,若是昨晚那个杀神知道自己白日动不动就哭就撒娇的样子,会是什么心情。
难怪他那么恨自己,直接新婚之夜把原主给活生生的掐死了。
心里想着,忍不住摸了摸脖子。
胡管家却不知道赵婉仪的心情,只是沉着脸。
对于沈郁堂中毒的原因,除了丙寅冬月,就只有胡管家清楚,对外只说突然犯病,并未提在晋国公府中毒之事。
一是此事牵扯到晋国公府的大小姐,二便是这毒的阴损之处,若是传开了皇室的脸面都要跟着丢完。
所以即便是恨赵婉仪,沈郁堂也并未直接寻晋国公府的麻烦,只是提出迎娶赵婉仪为妻。
因为发生那样的事情,晋国公自是不能拒绝这门亲事,而皇上和太后那边,沈郁堂已经成了一个傻子,晋国公还肯把嫡女嫁过来,对着沈崇文大加赞赏。
这才导致这桩婚事,逼着原主上花轿,在王府丧命。
想着这些,虽然觉得原主是被冤枉的,但赵婉仪也能理解**管的心情,对他的态度冰冷也就没计较。
等走近花厅,透着门就瞧着一个丫鬟鬼鬼祟祟的四下张望。
因有原主的记忆,认出这是赵晚清身边的丫鬟碧桃,想着赵晚清在晋国公府那一副伪善的嘴脸。
每天端出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仗着生母庇护,各种坑害原主,心里就是一肚子气。
她生平最讨厌这种伪善的白莲花,见一个就想撕一个。
当即冷着脸进去。
碧桃见着赵婉仪好端端的进来皱了皱眉。
等瞧着赵婉仪坐在红楠木的椅子上,皱着眉冰冷的道了句:“怎么进了这王府,便是连规矩都忘了,平日你就是这么伺候二妹妹的吗?”
碧桃闻言这才反应过来,福了福身:“奴婢见过大小姐。”
话刚说完,就听着一声冷笑:“看样子我二妹妹真是没好好教你规矩,这既然是睿亲王府,我既然已经嫁过来,便就是这睿亲王妃。
你不过一个内宅的婢女,见着亲王妃该行什么礼,说什么话,连这最基本的都不知道吗?
如此不懂规矩的人,若是留在二妹妹身边,只怕会带坏了二妹妹,叫人笑话我晋国公府的小姐没规矩,还不如趁早发卖了的好。”
声音冰冷,却一字一句敲在碧桃的心上。

她怎么都没想到,平日性子软绵的大小姐,怎么一晚上不见,竟是变得如此伶牙俐齿。
刚想着如往常在晋国公府那样,怼两句,就见着胡管家冰冷的神色,吓得一个激灵想起来这是睿亲王府,可不是晋国公府。
即便心中再不待见赵婉仪,但只要她一日没死,就一日代表着睿亲王府,代表着睿亲王府和皇室的脸面,就不能叫一个丫鬟落了她的面子。
所以见着碧桃不把赵婉仪放在眼里,当即应了一声:“王妃若是瞧着不顺,我这就叫人牙子过来,派人去晋国公府知会一声,想必王妃要打发一个下人,晋国公不会说什么的。”
听着胡管家这么说,碧桃顿时慌了:“你敢!
我是晋国公府的人,就算是要处置,也只能由我们国公夫人处置,大小姐即便是嫁进睿亲王府,也不能插手晋国公府的内务。”
闻言赵婉仪嘴角微扬,看着碧桃在这,还敢如此放肆。
知道这是她欺负原主成习惯了,所以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可惜她不再是那个唯唯诺诺的原主,这碧桃撞在她的手上,只怪自己运气不好。
一丝冷意在眼中划过,当即端起杯子,手一歪直接整杯茶倒在自己的裙摆之上。
滚烫的茶水,顿时在裙摆上晕开一片深红色的水渍。
看到这么一出,碧桃也是愣住,只觉得有些熟悉。
当即皱着眉问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就见赵婉仪嘴角微扬。
她本就生的好看,平日在晋国公府受人欺压养成唯唯诺诺的性子,连抬头说话都不敢,又不得好的打扮,所以旁人觉不出这倾城美貌。
如今一身大红嫁衣,眉宇间神采飞扬,微微勾唇便叫人瞧得心生荡漾。
即便是碧桃,也被她这一瞬给迷住了,只觉得大小姐今日异常的好看。
赵婉仪则是面含浅笑,声音却冰冷的很:“大胆碧桃,竟然敢在睿亲王府放肆,一个小小的丫鬟,用茶泼睿亲王妃,你这是目无王法,藐视皇权!
来人,把她给我押下去,明日回门,我倒是要好好问问这晋国公府和二妹妹,究竟是教养无方,还是故意为之,让一个丫鬟过来欺辱我堂堂睿亲王妃。”
说着看了一眼**管。
即便知道他们不待见自己,但有一点赵婉仪还是有信心的,只要自己还活着,做一日睿亲王妃,这睿亲王府上下还是要保全她的颜面。
果然就在话音落,**管直接招招手,立马有人上前,直接将碧桃给捆起来。
碧桃彻底的吓傻了:“这都是你自己泼的,你这是在冤枉我!”
赵婉仪闻言却是眼中冷意更甚:“这不是你和二妹妹惯用的招数么?
怎么许你们冤枉我,让我被关在祠堂跪三日,就不许我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了不成!”
说着直接一挥手,也懒得跟她废话,直接让人把她带下去,还特地嘱咐了关在柴房堵着嘴,一口吃喝都不许给。
她既然占用了原主的身子,也该替原主讨回点债才是。
胡管家一直在旁边瞧着额,听着赵婉仪的话,眉头微微皱起。
见赵婉仪对待碧桃眼中的冰冷不是作假,心中明白这晋国公府大小姐只怕在府中的日子过得没有那么光鲜。
既如此那她为什么要算计自家王爷,或者说她不过是晋国公府的牺牲品,是晋国公为了投诚献给三皇子的礼物。
眼下朝中争议不断,纷纷上奏让皇上早日立储。
现在呼声最高的就是三皇子,和睿亲王沈郁堂。
只要沈郁堂出事,这太子之位便没有任何悬念会落在三皇子的头上。
想着这些,**管眼中的神色越发深邃。
赵婉仪却是没注意到,只是回想着当初晋国公府寿宴的事情。
往常便是这种宴席,原主也都是称病躲着,没有资格参加。
可是那天因为有赵晚清求情,这才得以去外院瞧瞧。
而整个宴席,从头到尾她也只是喝了两杯赵晚清递过来的果酒。
想着刚刚进门时碧桃眼中的惊讶,赵婉仪越发笃定,这件事只怕跟赵晚清脱不了关系。
顿时心中冷意更甚,她必须得弄清楚,不能白白替人担了这罪名。
当即转身看向**管:“按照规矩明日可是该回门?”
闻言**管点点头,按着规矩的确如此,可是眼下沈郁堂的情况,也可以不回去。
但看着赵婉仪眼中的神色,想着自己心中的猜测,只怕回门能发现什么。
当即应声:“王妃放心,我马上派人将回门的东西准备好。”
赵婉仪这才点点头转身回去。

还没进门,就听着砸东西的声音。
冬月用尽了法子,想劝着王爷回去,别留在这外女人身边。
哪知道一提到赵婉仪,沈郁堂就跟发了疯一样,拼命砸东西,让他们滚。
赵婉仪一进门,就瞧着自己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摆在桌上的碗碟,碎了一地。
而沈郁堂则是气红了一张脸,等看着赵婉仪,再也憋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直接冲上前一把将赵婉仪抱在怀里:“你去哪了?
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他们要抓我回去把我关起来,你不要丢下我。”
说着哭的泣不成声,委屈的像个孩子。
赵婉仪就瞧着丙寅和冬月面上很是无奈的神色,示意他们不要说话,这才拍着沈郁堂的背安抚他。
好在当初也医治过那些心智不成熟的人,面对这样的事,她还算是得心应手。
想着晚上等沈郁堂清醒过来,自己要给他治疗会有麻烦,吩咐丙寅支开冬月,这才将心中的想法说出来。
丙寅闻言皱着眉,赵婉仪知道他的顾虑,冷着声开口:“眼下只有我能救你们家王爷,若是我死了,华佗再世也救不了他,还是说你情愿你们王爷慢慢被毒侵蚀,彻底死在这怀梦散的手上?”
想着自家王爷所遭受的一切,丙寅终是咬咬牙,点头答应。
于是等着天彻底黑下来,沈郁堂从沉睡中醒过来,就看着自己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
而赵婉仪已经换了一身素色的衣裳端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旁边站着眉头紧皱的丙寅。
沈郁堂好看的眉头紧皱,深邃的黑眸随意的扫了一眼屋内,最后定格在自己被束缚的手脚上,语气冷漠而威严。
“谁给你们的胆子,对本王如此放肆?”
尽管面对恢复心智的王爷丙寅心中畏惧,双腿有些不可察觉的发颤,但他还是咬着牙把犹豫的目光落在了赵婉仪的身上。
“王爷恕罪,现在能够救您的只有王妃了……只要王爷能好,事后丙寅愿以死谢罪。”
听到这句话,赵婉仪眉头一挑,合上手里还氤氲着雾气的茶盖,淡然地走到沈郁堂的面前,看着他锋利如刀的眼神,实在是难以和早上那个有些痴呆的傻子联系到一起。
“想必王爷也知道这怀梦散的厉害,不想彻底被侵蚀心智的话,还望王爷能够配合婉仪。”
随后赵婉仪从针袋里取出一枚银晃晃的长针。
沈郁堂漆黑如墨的双眸落在赵婉仪身上,嘴边勾起一抹冷笑,“给本王下毒的是你,现在又说救本王,赵婉仪谁给你的胆子在本王面前装模作样?”
听到这句话,赵婉仪的不留痕迹地皱了皱眉头,到底要解释几遍他才会相信自己。
这样下去他不愿意让自己医治,那自己要什么时候才离开睿亲王府!
赵婉仪心中带了几分怒气,俏脸冷下来,“首先王爷我要跟你说清楚一件事,当初在晋国公府的事情,并非是我有意陷害。
我也是被人利用陷害,这件事上王爷是受害者,我同样也是。
王爷恨人暗下黑手,但这个人不是我,王爷要恨也该恨那个真正的幕后黑手,而不是迁怒于我一个受了牵连的人!
她顿了顿,看向面前的人,“再者眼下王爷所中的毒,除了我无人可解,王爷若是想要活命的话,还请听我一言,要不然被人害死了都不知道。”
赵婉仪眼中的神色丝毫不惧,如果沈郁堂是好好的,自己肯定害怕,但他现在被绑的这么结实她怕什么。
沈郁堂俊美的脸上神色越发的冰冷,深邃的黑眸里闪过一丝复杂,看着赵婉仪:“你说你给我下毒是因为被人利用?”
“王爷!”
赵婉仪俏脸因为动气带上了绯色,“我没有对你下毒,我是受害者,为何不能是有人要害你我才被牵连?
你不妨好好想想,我一个闺阁女子为何要对你下毒,就算说我痴心妄想,想要做这睿亲王妃,寻了那药,试问以我的身份,我怎么可能得到怀梦散这种稀罕毒药。
更别说,我完全没有这种心思!”
听着眼前女人口中不乐意做这个睿亲王妃,沈郁堂俊美的脸难看了几分。
他不是没想过赵婉仪是无辜的,只是赵婉仪虽弱小,但她背后的有晋国公府,赵婉仪受晋国公府唆使也很有可能。

强忍着身上烈火灼心的疼痛沈郁堂面上不显,冷冷地开口。
“你说了这么多,怕不单单是想撇清自己的关系!
告诉本王你想做什么。”
听到自己想听的话,赵婉仪嘴角微扬:“果然王爷是聪明人,我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一直站在旁边的丙寅,听到赵婉仪的话,直接抽出了自己的佩剑,这个女人答应给王爷治病,可却不曾说过还有条件。
锋利的剑瞬间出鞘,但他看到了沈郁堂制止的眼神,又瞬间收回了佩剑。
看完两人动作,赵婉仪心里觉得多了三分把握,语气中带着几分轻松,“我解了王爷的毒,王爷给我一纸休书,自此之后不管你跟晋国公府有什么恩怨,与我赵婉仪没有任何关系。
如何?”
沈郁堂深邃的黑眸里一丝疑惑毫无痕迹的闪现,他还以为这个女人会趁机勒索自己,没想到条件居然只是离开王府。
毕竟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对于睿亲王妃这个位置趋之若鹜,但只有这个蠢女人想要离开,一时间他倒是有些看不透这个赵婉仪了,也好,他倒要看看她能做出什么来。
冷漠而威严的眼神落在赵婉仪的身上,直到她脸色微变,沈郁堂才移开视线,“好,本王答应你的要求,不过你最好是现在让我看到你的价值,否则你没有办法活着离开王府。”
带着威压的命令口吻让赵婉仪感到了不悦,要放在现代他这么说话是要被人揍的,可是现在人家是拿捏着自己的未来的冷血王爷,赵婉仪深呼吸几下勉强忍了下来。
趁沈郁堂不注意的时候,赵婉仪直接将银针精准扎在了他的穴位上,下手比平常重了几分。
看着沈郁堂冷峻脸抽了抽,她心中的不悦才消散,专注与手中的银针,脸上多了几分不同于以往的认真与严肃,宛如正在进行一项复杂而庄严的事情。
沈郁堂心里暗暗吃惊,此刻的这个女人明显不同于以往的软弱。
就在赵婉仪再下一针的时候,沈郁堂突然晕了过去,丙寅的神经立刻紧绷了起来,语气也带着不易察觉的严肃,手指已经抵在刀鞘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王爷怎么会突然晕过去。”
赵婉仪收回了银针,始终一副淡然的样子,“怀梦散若是如此好治,古往今来就不会有这么多人丧命在它的手上了,你们家王爷的身子还需好好调理,且看明天的变化再做打算。”
翌日,赵婉仪是被门外的动静吵醒的。
柳眉微蹙,她昨晚因为思考给沈郁堂更好的医治之法而一夜未睡,心里诽议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竟然扰她清梦。
结果下一秒门嘭地一声被打开。
在赵婉仪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直接压在了她纤细的身子上。
“娘子娘子,你去哪里啦,我寻了好久都没有找到你。”
沈郁堂精致的双眼眼泪汪汪,一副委屈到不行的样子,赵婉仪脑子稍微停滞了一会儿,才重新缓回来。
这王爷又傻了。
原本以为昨天扎过针以后,沈郁堂会有所变化,可如今看来和之前无二异,赵婉仪不由得有些失望,在心中思索着到底哪里出了差错。
以自己行医多年的经验来说,怀梦散虽然难解,但不可能没有缓解作用,难道是沈郁堂还中了其他的毒?
在她沉浸在自己思维的时候,只听到空气中传来一声干咳,回头望去的时候发现站在门口的人赫然是胡管家。
似乎是碍于眼前的一幕,他的眼神有些许的躲闪,而赵婉仪这才反应过来把黏在自己身上的沈郁堂给扒了下来。
“今日还需回晋国公府,还请王妃尽快更衣启程。”
**管也在心里暗想,没想到这才两天的时间,王爷看起来已经十分依赖这个女人。
好半天赵婉仪这才反应过来已经到了回门的日子,昨日自己可是抓了赵晚清的侍女,今天回门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想到这里,赵婉仪眼底闪过一丝狡黠,而后突然注意到沈郁堂的异样,待自己望过去的时候,他却又是一副痴呆委屈的样子。
难道刚才是自己看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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