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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妃洗白记

若见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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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番茄小说   主角: 姜白,晏禾   更新: 2022-08-02 14:0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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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白,晏禾《腹黑王妃洗白记》讲的是【重生+虐渣+甜宠+爽文】前世,姜白被渣男骗,害的全家惨死重生后,她要虐渣男,护亲人姜白本想做个腹黑狡诈女子,可摄政王擦掉自己脸上的血,目露凶光说道"娘子,今晚我能......"

第1章

精彩节选


“不要......”姜白嘶哑地喊道。

看着姜家老小皆人头落地,姜白双眼被血色染满眼眶,撕心裂肺的哭喊宛如厉鬼。

柳七七坐在主位看着地上疯妇一般的姜白,瞧瞧,姜丞相一家被刑罚折磨而沾满鲜血的囚服,跟姜白一身正红皇后朝服相配的狠。昔日风光无限的姜家就这样背负勾结敌国的罪名惨死,柳七七得意地说道:“皇后娘娘,这可是皇上亲自下的指令,妹妹我可不敢违抗呢。”

“不可能!成宇答应过我善待姜家。一定是你,是你害死我全家。”姜白不可置信的指着柳七七。

“哈哈哈,姜白,得感谢你如此愚蠢,我才能得到宇哥哥的心。宇哥哥可是在娶你那日,亲口对我说:登上皇位后必定铲除姜家,许我皇后之位欸。”

姜白浑身颤抖不停得摇头,“不是的......不是的.......我不相信.......”

一边喊着,姜白一边猛得冲向柳七七,在簪子快要刺上得时候......

“贱人!不得伤害七七。”看着身穿明黄帝袍的晏成宇,为了救柳七七反手把她摔出去几米。

姜白嘴里混着鲜血大笑起来。

“宇哥哥,皇后姐姐不会是疯了吧,刚刚吓死我了。”柳七七娇柔的靠在晏成宇身上,小手不断的拍着自己胸口,泪雨涟涟的说道。

瞧见爱人这般,晏成宇温柔的安慰柳七七。等姜白笑不动的时候,皱着眉头看向姜白,“来人,把这疯妇做成人彘,泡进水里。”

在侍卫架着姜白的时候,“贱人,疯妇,全家惨死。我呕心沥血扶持的夫君这般奖赏我姜家,真是天大的恩赐啊。”

说完姜白便拿起侍卫的的刀,抹向了脖子,“我死后定会化成厉鬼,生生世世缠着你们,不死不休。”

看着姜白死不瞑目,双眼流下血泪,两人都感觉背后一凉。

水......

水?!

姜白陡然睁开了双眼,彻骨的寒冷挟裹全身,鼻腔不断冒出的气泡,带走大量氧气。窒息的感觉唤醒了姜白的意识。

慌乱挣扎中隐隐约约听到小青焦急的呼喊:“快来人!快来人!小姐掉水里了......”

姜白彻底清醒过来在水里看见晏成宇要跳进湖水,急忙屏住呼吸游向深处寻找另外的出口。

顾不得多想,姜白拼着一股怨气游到一处不认识的荷池,在确认晏成宇不会追到这才敢探出头大口呼吸,。

“谁在那,出来!”一个身着黑袍的男人提着剑飞向姜白。

瞧见是个女子,男人也毫不留情的挥剑刺向姜白。

岸上坐着轮椅的紫袍金贵男人出口制止:“住手。”刚刚呛了好久,姜白本能的不断咳嗽,无法开口制止黑衣男子的。

“咳.....咳咳,多谢五皇子剑下留情。”姜白极力忍住咳嗽,开口道谢。

看见晏成宇跳进湖水的身影,姜白瞬间意识到自己是得到机缘重生了。

黑衣男子听到主人的指令,飞回岸边站到五皇子身后。姜白无奈的摸了摸通红的鼻子,神情幽怨的看着五皇子,身后的黑衣侍卫。

心里暗道,你飞回去好歹把我也带回去啊!侍卫瞧到姜白幽怨的眼神,下意识的看向五皇子。

等姜白游到岸边时已经精疲力尽,只好尴尬的望向五皇子,“您好人帮到底,拉我一把,行吗?”

说完五皇子没有任何动作,姜白有点体力不支的沉下去一点。在快沉到眼睛的时候,姜白眼前伸出一个苍白的手,姜白连忙握住,就被提了上来。

姜白打了个寒颤,连忙向五皇子行礼,“多谢五皇子,我以后绝口不提此事,不会影响到您的声誉。以后您有事,我定全力相助。”

“三皇子,荷池那边好像有动静。”三皇子身边的侍卫从远处向三皇子禀报。

听到三皇子要过来这边,姜白急忙窝在五皇子身上,把五皇子刚要举起的外袍盖住全身。

“你这是......”“放肆!”两道声音同时响起,而三皇子也带着一行人脚步急促地涌向荷池。


“白白,你在那里吗?”三皇子焦急地询问在荷池的身影。身后的人也七嘴八舌的嘲笑,要是姜白被发现,清白就没了。特别是昔日与姜白作对的几个贵女讨论声尤为清晰。

晏成宇听不到荷池的回答,焦急的握紧拳头快步冲向荷池。

“放肆,吵吵闹闹成何体统,没看见五皇子在此处休养吗!”众人听到呵斥才惊觉五皇子在此处,慌乱地向五皇子行礼。

没听见五皇子的声音,众人都吓得不敢动半分。

许久,站着的三皇子开口,“五弟,丞相孙女姜白在雨花池掉入湖中。我们是来救人的。不知五弟可看见了?”

姜白的呼吸洒在晏禾的胸口,清香的气息若隐若现的围在他脸上,苍白的脸色慢慢泛起了一点红晕。全身僵硬的晏禾并没有听清三皇子的话。

侍卫武黑站在身后替主子回答,“我与主子在此处未曾瞧见旁人。三皇子还是快快向别处寻去吧。”

“不知五弟这怀里......”听见三皇子的话,众人抬头望向五皇子怀里的一团,小声嘀咕这五皇子不是病重吗,怎得还这般。

晏禾轻笑一声,“三哥似乎对姜小姐并不是很上心,可是要在这边与我探讨人生。”

三皇子明白晏禾的言外之意,说自己上心他与女子在暗处相约的事情,却未曾再去寻找姜白。

三皇子上前几步似乎要瞧清楚五皇子怀里的人,“三哥也到了娶妃的时间了吧,不知向父皇求娶哪家小姐呢?”

人群中有位女子听到五皇子的话娇羞的望向晏成宇,似乎好奇晏成宇的回答。

晏成宇隐忍自己动作,摇了摇手,“一切听父皇安排。五弟,我急着去寻姜小姐。不打扰你在此处寻欢。”

“三哥慢走。”

三皇子走后,众人也纷纷随着离开。

大家都打算快点回去,毕竟这么久都未寻到姜小姐,怕是凶多吉少了。唉,只怪她运气不好等不到三皇子相救了。

晏禾哑着声音问道,“姜小姐打算在本皇子怀里待多久?”

听到晏禾的询问,姜白抖了抖身体快速在晏禾腿上下来,拿上外袍盖住被自己染湿的单衣。幸好夜色将至,加上暗紫外袍沾水不显色,不然完全掩饰不了她刚刚落水的事实。

姜白脸色极度苍白,刚刚本就落水,还耽搁那么久,“刚刚事态紧急冲撞了五皇子。失礼了,明日民女定会携礼道歉。望五皇子恕罪。”

“无妨,让侍女带你去更换衣服,等一下从小道回到宴会上吧。”

“多谢五皇子。”姜白冷的已经有点思考不动,只能简单道谢。随着突然出现的侍女去更换衣物。

若再不出现,只怕刚刚的努力又白费了。

待姜白走后,察觉武黑似乎有话,“有什么想问?”

武黑有些犹豫的说道,“主上,您为何要帮姜家小姐?”

“只是不想看到拙劣的阴谋罢了,姜小姐不愿就帮她一把。姜家的人情还是很值钱的。”

武黑嘀咕道,您怕是动凡心了,这二十几年哪有女子能靠近您半步还毫发无损。而多管闲事又不是您风格,这王府怕是过不久就有女主人了,我得存好私房钱,不然王妃掌管王府他就捞不到外快了啊。

真是愁秃了头......


等姜白换好衣服,正要悄悄回到自己的席位的时候。

贴身丫鬟小青一副大惊失色呼喊,“小姐,你去哪了?刚刚奴婢以为你掉湖里,三皇子相救不及时淹死了呢。”

姜白听到一瞬间怒气冲上天灵盖,连刚要坐下的动作都显得僵硬无比。

前世她对小青信任无比,不管是钱财和亲事都是丫鬟里独一份的。可是她是怎么对她的,暗地里勾结晏成宇还不止,还去拍柳七七的马屁。对她这般好,可姜家勾结敌国的证据,竟也是她偷偷藏在姜家的!

原来,小青在这时已经是晏成宇的走狗了。

她有些诧异地看着小青,气息平稳的说道:“我只是去换身衣裳,你半路不见也就罢了,怎得如此不识礼数。”

可此时,三皇子刚刚那群人已经进到宴会门口了。

三皇子看见姜白,眼前一亮,快步上前,想要拉住姜白得手,“白白,你没事就好。”

姜白蹙眉时身体偏过一旁,“三皇子,自重!我与你并无私交,唤臣女一声姜白即可。”

这是怎么回事!?

三皇子眼神示意小青,不等小青开口解释,姜白就摆手请三皇子回到自己的座位。晏成宇见姜白不同往日的作为,眼里闪过一丝不悦。

但晏成宇也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强行去拉扯姜白,不然之前一切努的力都白费了。

“白白,你怎么了?我这不是担心你。”

姜白此时真的恨不得当下拧下这矫揉造作大渣男的脑袋,但是,她忍住了。

很好,很好,幸好我提前预料到一计不成定会又生一计。前世她就是这个时候落水,被晏成宇救了才会被皇上赐婚。当时她与晏成宇早有私情,对这桩婚事自然乐意,不管父亲百般阻挠,依旧嫁给了晏成宇。

姜白疑惑地开口:“我在午后游园时不小心贪醉,只好私下去醒酒,这才刚到宴会。不知三皇子您在说什么?”

“这不人好好在这,要聊到何时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落座。”众人闻声望向开口之人,将军之女沈茹,只见她一脸不耐烦的撩了撩裙摆。

此话一出,立刻有人接话,“这不是三皇子担心姜白的安危吗。急什么?”

姜白看向柳七七,不是她?那是谁?

“噢,我竟不知小小的县丞之女也敢反驳我。这燕都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听到沈茹的话,众人纷纷对黄怡发出鄙夷的笑声。今日宴会可真是来对了,先有皇室与丞相孙女的私情,后有贵女欺压人的八卦可看。近日燕都城内可是要多几桩谈资了。

黄怡看着众人鄙夷的神色,不管不顾的大声斥骂沈茹,“不就有个好爹吗,你以为你是谁?”

“吵吵闹闹成何体统!”皇后说完便走进殿中,看到一群人围在一处胡闹,不免有些头疼。

“皇后娘娘恕罪”众人齐口开声。

见他们是围着姜白的,皇后开口询问姜白:“发生何事?”

不等姜白回话,小青抢着回道:“小姐落水了,三皇子在关心我们小姐。”

看似在帮姜白,实则是要坐视姜白与三皇子有私情!

果不其然,小青一番话后,皇后娘娘脸上顿时浮上一丝怒色,身旁的女官怒斥道:“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何时轮到你答话。娘娘是在询问你家小姐,不识礼数,掌嘴。”

姜白虽恼小青,可女官这句话她赞同却不能不阻拦。燕都是礼仪之地,十分看重家风,虽是女官在说奴仆不识礼数,可这也代表皇后的意思。

父亲辛苦一辈子维护的名声,不能由她来破坏。姜白额上冒出细汗,眼下必须得出一法子才能解围。

姜白心思一动,当即开口道:“皇后娘娘恕罪,臣女教导不方,冲撞了娘娘。适才臣女有恙离开,小青寻不得臣女。三皇子误会小青的意思,这才与诸位过来关心臣女。”这话既表明丫鬟有二心,也说明三皇子与姜白并无私交,纯粹是想搭上姜家。

皇后眉头微蹙,丞相的势力不容小视,奈何不了姜白。只能不耐烦的说道:“那刚刚是何人在此吵闹?”


黄怡听到皇后提到刚刚的事情,吓得瘫坐在地上。哆哆嗦嗦想要向皇后开口求饶,可皇后手抚太阳穴按了按。

女官见此,也知道是她引起可娘娘不想理。便立马悄声让侍卫捂住黄怡的嘴拉下去。

姜白见此叹了叹一口气,此时是过了最轻松的一关,接下来还有最难的一关。她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去应付接下来的事情了。

眼见皇后脸色稍缓,三皇子拱手向皇后请求,“母后,姜小姐脸色苍白,不如让姜小姐稍作休息吧。”说着便看向姜白。

众人到这时也心知姜白八成是遭人算计了,可那又如何,事不关己,又有好事可看何乐而不为呢?皇后在后宫浸润这么多年,这点算计早就心知肚明。她不会帮姜白亦不会拉踩,端看姜白怎么脱困。

“既然姜小姐不舒服,还是先行回去吧。”皇后应了三皇子的话,也示意小青扶着她家小姐离席。

姜白听到立马下跪,还从衣袖拿出玉簪向皇后进礼,“皇后娘娘,今日是中秋宴会。臣女怎敢中途离席,稍稍是臣女贪酒,这才误事。现下早已喝了解酒汤,还是希望能与皇后娘娘共度中秋喜悦之情。”

女官走到姜白身旁拿到玉簪,呈给了皇后“哦,刚刚你丫鬟不是说你曾落水,三皇子可是有救你于岸上才关心你状况?”皇后一脸关切的看着姜白,希望姜白能认下她所说的事实。

毒妇!姜白心里暗骂皇后,不就是父亲不支持太子,竟然想毁了自己的名声打击姜家。

姜白无奈的苦笑,“娘娘,若是三皇子相救,臣女又怎会一身酒气呢。臣女脸色苍白实在是酒劲太大,冲上了脸。”

一片寂静。

“不知是何种酒如此浓郁,姜家小姐可愿割爱赠于我。后日父亲生辰,他虽千杯不醉却又极爱嗜酒。我可是愁苦市面没有好酒送于父亲。”沈茹在空旷的宫殿中,坐到姜白身旁仔细嗅了嗅姜白身上的酒气。

此话一出,姜白稍稍松了口气。可三皇子听到沈茹的话,刚刚舒展的眉头又开始紧紧的拧在一起了,暗暗的看了沈茹一眼。

姜白小幅度把沈茹往自己身后扯去。

晏成宇小声的关心伴随宛如姜白不认情的神情,“白白,你不是酒精过敏。怎得饮起酒来。”

姜白神色不变道,“臣女都不知自己酒精过敏,不知三皇子从何处的得知?”姜白说完后,感觉场面莫名尴尬起来,众人抬头看了看三皇子的脸色。

“呦。白儿你酒气冲天还过来不怕熏着我们吗?”二公主晏烟打趣姜白道,就随着五皇子进来。

众人连忙向五皇子和二公主行礼。

姜白小心翼翼的开口,“多谢二公主赏赐的紫绫罗,这不是想让各位看看紫绫罗的光彩嘛。”

这句话可气死一群人,晏成宇心里冷笑,眼下姜白打破自己布局。今日安排实属不易,日后若想再设计姜白,只怕更难了。不能轻易放弃。

晏成宇硬着头皮开口:“姜小姐的丫鬟呼喊说小姐落水,本皇子听见也立即下水相救,在座各位都能见证。未能寻到姜小姐实属遗憾,抱歉。”

窝囊!实属窝囊!姜白脸色都涨红,如果不是重生的突然,她又怎会被晏成宇咄咄逼人。


在前世的记忆中,晏成宇对自己的态度都是若即若离。

那时的她,是怎么做的呢?低下身段对他讨好,更因落水后赐婚欣喜若狂。那时的她真的眼瞎,现在晏成宇的算计一眼看出,自己上辈子为什么对他如此痴迷?

虽然,在座的不在意这件事情是否被算计,可大家还是都好奇的在瞧姜白,是否会因为三皇子的话而手足无措。

可惜的是,姜白并无任何反应。

不等大家松口气,清冷的声音随即响起:“三皇子口口声声说要救我于湖中,那么请问,三皇子久居枯轩殿,殿中无水无湖是何时学会凫水?今日乃中秋盛典,赏月于亥时在御湖进行,臣女为何酉时出现在距离宴会地点偏僻的雨花池?还有三皇子跳入湖中再来宴会时,头发尚未干透,而我妆发未湿分毫与发饰未曾更变,又怎证明我落水后又更换衣物?”姜白一长串的质问不歇一口气全部吐出,漠然的盯着三皇子,似要他说个所以然。

“还请三皇子一一解答,莫要牵扯其他话题。”姜白不放心又再补充了一句。

晏成宇不明白为什么姜白明明之前温和有礼,现在却好似疯狗一样咬住他不放。

眼下看来,求娶姜白似乎有些困难。

沈茹见到三皇子还在思考,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冷笑道:“三皇子为自己辩白,怎的不应该脱口而出……”

沈茹没有任何委婉的讽刺,刺痛了晏成宇的心。

他本就是宫女爬床所生,不得皇帝喜爱,居住的宫带殿也仅仅是一个小院子,院子连一棵树都没有又怎么会凫水。上辈子无人追究只是因为他成为了丞相府快婿,无人敢惹罢了。

而今姜白一再否认,他的急切就让人觉得意味深长了。

晏成宇暗地里咬了咬牙,心里对沈茹的记恨更上一层楼,微微斟酌一下措辞,开口道:“姜小姐,凫水只是本皇子下意识相救的本能。本皇子居住的地方离雨花池相近,听到呼救未查明便入水相救。这一路走来路途有些远,所以这才仪容不整。”

“今日一见,三皇子果然伶牙俐齿。臣女佩服不已。我们这来来去去去也没个结果,不知是否有证物?”姜白既然能说出这句话,肯定是有所依仗。

姜白不想再听他胡扯,晏成宇即使现在背后有支持势力,可明面里他还是那个不受宠的皇子。

今日她在这里与之辩解,是因为不想损了姜家颜面。可晏成宇不要脸的撕咬,注定是要姜白接下这口无妄之灾的气了。

晏成宇适时地微笑开口道:“恰巧,本皇子在湖中拾得一枚簪子。簪上刻有白莲花,昔日听闻姜小姐如莲花般高洁,不知为姜小姐所带?”

柳七七小声感叹道:这语言拉扯,听的累了累了,这戏缺个瓜子啊!绿珠听到小姐的胡言乱语,小心翼翼地扯了扯嘴角。

柳七七这边的动作没有影响到战况持续激烈。

晏成宇这般说话,即是要损了姜白的清白,也是在说她孤傲不逊,竟用莲花自夸。

“臣女不敢这般自夸,倒是臣女只有一支刻有莲花的簪子为祖父赠与,莲蕊刻有白一字。”小青听到小姐说的事实,瞬间被吓的脸色苍白。连三皇子望过来的视线都不敢与之相接。

来皇宫时,小青一再让姜白带着莲花簪。

原来是在这等着,前世因为事情办的喜闻乐见,这原本属于自己的簪子就成晏成宇的定情信物。

这辈子,姜白不会再与他有任何瓜葛,而且他还害死姜家满门。姜白势必要让晏成宇不得好死!

“娘娘,不知臣女可否请五皇子辨认两支簪子真假。”

见战火引到自己身上,五皇子深深的望了姜白一眼。

皇后有些惊讶姜白提到五皇子,可她自己也左右不了五皇子的想法,“你且问问五皇子意愿。”

众人齐望五皇子。

大家都有些好奇,五皇子深受皇帝喜爱,平日都是随心而为,不管闲事。

正当大家以为五皇子不会理姜白的时候,他伸出了手。

“拿来。”

柳七七激动的一跳,心道:男主来了,男主带着主角光环来拯救女主了。

绿珠见到,无奈的按住柳七七。可姜白还是注意到了柳七七,疑惑的看了一眼。

这柳七七怎么有些不对劲?她上辈子这时可是与她交好成为手帕交。即使不假意开口帮她,也应该会助晏成宇吧。

五皇子简单的的两个字,让众人失望的眼神瞬间燃起了光芒,连柳七七都双眼星星状望向了:姜白。

顾不得柳七七的变化,姜白绕过了小青,亲自让侍卫拿上簪子前去给晏禾辨别。

在这会,大家都翘首以盼,期待着能见证一桩密事的诞生。

晏禾仔细地端详簪子,不一会开口道:“姜小姐递的簪子,花蕊确实刻有白一字。三哥的簪子似乎更像柳一字,不过有些模糊,也不是很确认。”

柳七七听到五皇子这话有些被吓傻了,看着姜白嘴里嘀咕着什么。

有些聪明的都看了看柳七七这边。

姜白语气冷淡地开口道:“多谢五皇子。不知三皇子对此可有狡辩?”姜白后面一句的毫不留情,让晏成宇知晓姜白是开始用丞相的势力施压了,今日种种怕是不能善了。

晏成宇第一次感觉到了失败。

姜丞相的门生内阁学士之女程仪,这时也接力道:“今日我随三皇子一起都未见到姜家姐姐呢。”程仪之前不开口维护,是因为姜白与自己不熟。

姜白出席宴会不与她们有过多交谈,一般都是与柳七七相谈甚欢。


程仪的话,让场面莫名的寂静下来。她抬头看了看皇后娘娘的脸色,祈祷能快点结束这场闹剧吧。

事情到了此处,缘由都很明了。

晏禾看到姜白脸色越来越苍白,似乎有些支撑不住了。知晓是落水太久受寒了,不宜把此事再拖下去了。

“母后,我们来此处甚久。还要向父皇请愿,不如我和三哥先行离开吧。”

三皇子心中冷笑,眼下他若轻易放弃,那日后处境就更加困难了。可是到了这般境地再去辩解,可就真的得不偿失。他默默的低下头一副不愿多说的模样,似乎是有离开的意愿。

皇后抿了抿嘴,浅笑了一下,打马虎开口道:“既然如此,那就快快离去吧。”

“多谢母后。”五皇子离去时还亲手把簪子归还给姜白。

低声说道:“待会我让人把酒水换成姜汤给你,记得喝下去。”

姜白听到这句话,脸色又苍白了一分,她此生最讨厌的就是姜汤。

待他们走后。

姜白大大方方再次落座。

皇后娘娘见她这副沉着冷静的模样,对她印象倒是有所改观。以前姜白虽知书达理,可脑子却不太灵光。

没了这个插曲,宴会倒也无惊无喜的进行下去。

马车上,姜白冷的直打哆嗦。

看着小姐脆弱的样子,小青也稍微放下一点忐忑。只见她在座位下方拿出毯子,为姜白盖上。

不等小青走开,姜白挨着座椅的身体直起来,冷静地问道:“小青,还记得怎么来姜家的吗?”

小青恭敬地对着姜白说道:“十年前闹饥荒,是您和夫人在城门口收留了我。”

听到这个话,姜白叹了口气,不曾忘了救命之恩却做下这恶毒之事。“没有什么想说的了?”姜白冷淡却又充满威严的声音响起。

小青不可置信地把头抬起来,浑身有些僵硬。小姐不可能会对自己厌恶的,这些年小姐一直信赖自己,想到这,小青又放松了下来。

姜白不管小青的反应,“怎么,觉得我愚蠢看不出这个算计?”

小青听完眼睛睁大,惊恐地看着姜白。不明白小姐怎么突然变了,以前不是极度信任自己的吗?不敢随意开口,祈祷小姐只是一时气恼,过段时间就好。

看着长相老实乖巧的小青,姜白微微一笑,“小青啊,人得学会知恩图报。而不是做那狼心狗肺的人。”

从前自己刚见到小青的时候,她见自己给予她粮食,便对自己毕恭毕敬。在一群争夺食物的场景中,尤为凸显。

倒是这一份独有,让自己对她好感倍增。恳请娘亲带了她回去,又因为小青得自己得欢心,不知不觉把奶娘得女儿挤下去,成为了自己的心腹丫鬟。

小青乖巧地低头为自己辩解:“小姐,我是为您好。你不是喜欢三皇子吗,我这样做,您就可以嫁给三皇子了啊。”

姜白闭上了眼睛,不愿再说话。前世加今生,小青太让人失望了。

见姜白不愿说话,小青有些害怕的跪在姜白面前,“小姐,小青没有害您。”

五皇子书房。

“主子,姜小姐回府路上把丫鬟丢进城门的暗窑。听里面管事的说,卖她的人不收银子还反倒给银子,嘱咐人得一直接客,但又不许人死了。想不到世家小姐也这般恶毒啊。”

晏禾心中滋味复杂,却也不想让她落下口舌:“处理干净,莫议论她人非议。”

武黑从未见自家主子这么爱管闲事,但也不敢再好奇自家主子的事情,“是!”

主子到底跟姜小姐有什么联系,为什么他这个跟了十年的侍卫都不曾知道。

难道是!一见钟情?

这姜白不得了了,相信不久之后可就真的成为王妃了。他还是叫上兄弟一起存钱吧,不然到时候又说他得了消息,不顾兄弟友谊了。

这对主仆各自想自己的,另一边,姜白刚回到房中。

见姜白回来,晚玉站在房门口小心翼翼的开口:“小姐,您回来了。需要传晚膳吗?”

姜白见晚玉这般害怕,无奈的点了点头。

“你不用亲自去,吩咐下面做就好了。你过来,我有话与你说。”从宴会回来后,姜白已经筋疲力尽了。可想到不能没有管事丫鬟,索性强打精神来吩咐晚玉。

晚玉连忙忐忑地吩咐下去,弄妥后来到姜白面前。

晚玉是母亲身旁管事嬷嬷,也是自己奶娘的女儿。在小青没有来之前,都是晚玉亲自伺候自己。那时的她,从未把晚玉当成丫鬟,而是在内心把她当成自己的小姐妹。

后来小青争宠,自己慢慢的也厌恶晚玉。上辈子,晚玉是什么结局了呢?听说好像被小青卖给了一个赌徒,后来被赌徒卖去了暗窑,临死前想要见自己一面,可自己那时为了晏成宇争风吃醋无暇顾及......

说到底,是她识人不清,害了身边的人。这辈子她定会向渣男讨要姜家一百三十口人命!

“小姐,您还有什么吩咐?”

“晚玉,坐下来吧。”姜白移出身旁的椅子,指了指晚玉坐到这来。

晚玉吓得立马跪下,哆嗦地说道:“小......小姐,我不敢。”


唉,姜白叹了口气。

晚玉听到更加惊恐了,立马不断磕头请罪:“小姐,我错了,我错了......”

姜白只好蹲下身子,摸了摸晚玉的头,尽量温柔地跟晚玉说道:“不是晚玉的错,是我的错。”

晚玉听到姜白的话,不可置信的用通红的眼睛看着姜白。瞧着这可怜的模样,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小青到底对晚玉做了什么。

姜白紧接着笑眯眯的看着晚玉说道:“一直盯着小姐我,是不是钦慕小姐我的美貌?”

晚玉尴尬的扯出一抹笑容,哽咽道:“小姐,您又打趣我了。”

小姐多久没有这样与自己说话了,晚玉有些恍然。又怕是镜花水月,连忙用袖子擦干净自己的眼泪,小心翼翼的蹭蹭姜白的手掌。

意识到晚玉的动作,姜白挑了挑眉,把晚玉扶到椅子上。“哭够了?难为本小姐体弱还得扶着你。到底谁才是小姐啊。”

这句话吓得晚玉刚坐下又弹了起来,姜白无奈的把她拉下来面对面。

瞧见姜白脸上的打趣,晚玉有些紧张得咽了咽口水,有些委屈地拉着姜白,“小姐,您是丞相府的小姐啊!晚玉哪敢欺您。对了小姐,小青呢?”

晚玉见姜白独自一人回到幽蓝居,还以为小青去帮姜白办事晚回了。可是小青让小姐自己回来,不合规矩,等会她回来还是要跟她说的。

“小青欺主,我卖了。”姜白若无其事的回答晚玉。

啊?

晚玉有些诧异的问道:“小姐您不是最喜欢小青了吗?”

姜白有些好笑的用手指点了点晚玉额头,“瞎说,本小姐最喜欢的是晚玉。欺主的怎么比得上我们乖巧可爱的晚玉啊。”

晚玉被自家小姐说的脸颊通红,有些扭捏的说道:“小姐。”

“小青做错事,您把小青罚到洗衣房不就好吗?怎么把她卖了,外人岂不是会说小姐不心善?”晚玉有些担忧自己小姐的声誉,虽然处置丫鬟并不是什么大事。小青是欺压自己,可小姐对自己也很好啊,不能为了自己而害了小姐。丞相府一直注重名声,怕是小姐过会被老爷问话了。

晚玉急切的让姜白把小青带回来,姜白虽对晚玉的善良无奈,但还是开口解释:“小青在今日诬陷我与三皇子有私情,殿前又失礼。皇后娘娘已经开口责罚,我若是再留小青,怕是不妥。”

听到姜白的话,晚玉也不再恳求。有些气愤的说道:“小青这般害小姐,晚玉不管她了!”

看着孩子气的晚玉,姜白有些放松下来。今日从前世归来,耗费了太多头脑,有些累了。

第二日。

晚玉气喘吁吁的跑进房间:“小姐,老爷要您去书房。您快去找大老爷吧,不然老爷又要罚您了。”

姜白愣了愣。

终于能见到祖父了!

“跪下,你可知错!你把小青卖进暗窑,仅一晚她就疯了。这让外面得人怎么想,你还要不要你的名声了。”姜逸端坐在太师椅上,摸着自己胡子对姜白说道。

姜白进到书房时,一把抱住自己祖父哭的不停。

“咳咳咳,成何体统。快松开。我又没罚你,哭什么。”姜白的反常,让姜丞相有点不知所措。

姜白委屈巴巴的哽咽道:“祖父,我好久没见到你了”

姜逸有些诧异,他不就是去国子监三日,孙女就想他了。果然自己年轻不仅受姑娘喜欢,老了还得自家孙女喜欢,晚些要跟老婆子炫耀炫耀孙女可是最喜欢自己了。

见祖父沉默不语,姜白知道外表高风亮节的姜丞相又在想乱七八糟的事了。

祖父是泥腿子出身,还未起家时遭人指指点点,后来成为丞相后最为看重名声。私下教导他们这些兄妹,也是让他们端着礼仪,莫要在外人面前失了礼数。

姜白扯了扯嘴角,“祖父,你真觉得她疯了?”姜白不相信前世在自己与晏成宇之间左右逢源的人,会经不住这些折磨。

姜逸看着姜白的不以为然,有些生气的说道,“你往日里最为温和,外人也称赞你最识礼数。为何不能回府处置而是卖去那种地方,坏了自己的名声。”


姜白明白祖父不是责怪自己处置丫鬟,而是怕自己受到指责。可她不怕,前世姜家在外维持那好名声,换来的是勾结敌国的骂名和惨死。

“祖父,好名声只是是姜家的锦上添花。被人欺负,不还手岂不窝囊。我不怕他人指指点点,我只怕自己护不了姜家。”姜白很认真的跟祖父分析现状,希望祖父不执着于那微不足道的名声。姜家已经站在世家顶端,谁又敢当着姜家的面指责不对。

“胡说,好名声能让你们活得自在。而且姜家哪能让你扛。你那些哥哥干什么去。”姜逸听到姜白的话,有些气愤。却也觉得姜白有些不对劲。

姜白一边体贴的帮祖父拍拍背顺气,一边柔声道:“我们不能为了名声所累,身上背着他人眼光岂能自在。堂兄他们担子已经够重了,孙儿再不分担些,他们就压垮啦。”

“那两小子哪能那么弱。”姜逸有些傲娇的说道。

“是是是,我和堂妹就每天吃吃喝喝啥事也不用干,只是苦了两位堂兄了。”

“你别给我扯开话题!”

“说吧,为什么要卖了那丫鬟。”

“谁!出来。”姜白听到一些细微的脚步声,大声呵斥暗处的人出来。姜逸听到也站起身想看看是谁,姜白快一步来到窗户面前,看向墙根底下,一个瘦小的身影哆哆嗦嗦地蹲在地上。

皱了皱眉,有些无奈的询问;“晚玉,你在这做什么?”

晚玉见是自家小姐,小声说道:“奴婢找不到大老爷,担心老爷罚小姐您,就想过来看看,好搬救兵。”

听到这话姜白有些好笑,笑晚玉过度忠心也笑她天真。祖父若想罚她,父亲哪能拦得住,说不定还一起被罚呢。

姜白摇了摇手让晚玉回去,晚玉小心翼翼回道:“小姐,那,我回去了。真的没事?”

“没事,回去吧。我跟祖父商量点事情。”

姜逸看着晚玉一步三回头,也有些好笑说道:“这丫头,倒还像之前那样护主。”

“是啊。还是个天真的小女孩。”天真的主子都不喜,还不靠着自己管事的娘换条出路。一心待在她身边,被人卖了还不知道求助。听到自己可能被罚,倒巴巴跟来了。

“你不也是个丫头片子,还说别人。”听到姜白老气横秋的话,姜逸也好心情的怼她。

“祖父,我这是身未老心已老啊。”姜白假装自己柔弱不堪,看透了红尘。

看着祖父不赞同的眼神,姜白抿了抿嘴,不敢再造次。

只好乖乖的说出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不给小青留条后路。

“您既然知道我卖了她去暗窑,也知道中秋宴会小青干了什么。”

姜逸点了点头。

“我身边既然出现了三皇子的人,也表明皇子们已经在暗地里较劲。我昨日未曾随了三皇子的意思,只怕日后有麻烦事上门。只能和小青扯干净,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她。”

“那你怎知城门那边有暗窑。谁在你耳边嚼舌根,现在处理了小青,也把身边的人排查排查。别再听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了。”

姜白暗道不好,祖父最是不喜这些地方。姜家的人,都是只娶正妻,不曾有妾室。因为祖父觉得这些是陋习,连堂兄未曾娶妻都严令禁止纳妾。

“不过,既然她与皇子有牵扯,是该处理掉的。”

世家小姐知晓暗窑这些事情,并不妥。姜逸不想这些影响了姜白,私下也打算敲打敲打这些下人。

可姜丞相不知的是,上辈子姜白嫁给了晏成宇后,跟在他身边不知道处理了多少肮脏的事情。早已不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女了。

“祖父,我买小青时。她舅舅本来是想卖她到城门那边的。”姜白不记得买小青的时候,她舅舅有没有说过这句话了。想必小青头也不回的来到姜府,也不与她舅舅联系,怕是小青舅舅对她也不好。

“若是她没有来姜府,那也是她本来的归处。罢了罢了,别有下次!而且下次处理事情要收拾好尾巴,你这次做事鲁莽了些。”

您这话说的,不能有下次,又让我日后处理干净这些事。姜白头顶飞过了一串问号,祖父到底还是怕自己吃亏还忍着。

姜逸也有些不解的说:“本来这次我想帮你抹掉尾巴的,但是不知道谁出手帮了你。待我后面去查时,竟处理的干干净净一丝都查不到。”

不知怎的,姜白想到了五皇子。

可这时不能再与皇室有瓜葛,姜白只好装傻说自己也不清楚是谁。

见祖父不再追问,姜白松了口气。

姜白继续跟祖父商讨,“祖父,若是想试探小青是否疯了。不如您以三皇子的名义去救她,然后再以她的名义约三皇子出门。”

“若是小青有反应,那她便是装疯了。刚好也可以给三皇子下套。他既然敢觊觎孙儿,必定不甘心放弃孙儿。”


与祖父商讨完回到幽蓝居。

昨日落水虽然没有着凉,姜白还是感觉到了有些疲惫。可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她处理。在姜家未来还没有明朗的情况下,她不敢放松。

见到晚玉人蹲在门口,一脸心事的等她。

看到姜白完好无损回来,晚玉有些兴高采烈。低声唤道:“小姐,您处理好事情了吗?”

姜白点了点头。

晚玉立马围在姜白身边,有些开心的说道:“小姐,我吩咐厨房做了您最喜欢的绿豆糕。您快快进来歇息,等会就能吃上了。”

看着晚玉还像十年前那样活泼,姜白有些不习惯。想提醒一下,她要复仇日后身边必定不太平,晚玉这般天真怕是保不住自己。可这晚玉又是个胆小的性子,小青走了自己又还去**她,怕是会觉得自己依旧不喜欢她,心生难过。

罢了罢了,自己尽力护着吧。这天性,自己已是难得了。上辈子自己不知道她处境,连她临时的请求都未能如愿,后面也是她死了才知晓如此艰难。虽然心生后悔,但是已经于事无补了。

姜白扯了扯嘴角笑道:“好。”

待姜白回到房间内,晚玉忙不停的端进去热水,又伺候姜白洗漱。时不时又跑前跑后,端进来换洗的裙装和绿豆糕。

......

这边三皇子对于姜白丫鬟的相约有些犹豫,中秋宴姜白对自己的态度显而易见。就怕这是一个局,但是他一时间又舍不得放弃姜家。

这两日他都在犹豫,小青没有约定是何时,地点和时间都随自己挑,这个倒让他有些放心。

姜白当然知道晏成宇不可能轻易上当,以他多疑的性子必定是要做好安排才敢赴约。姜家这块这么香的肉,他不可能放弃的。至于时间地点,姜白不在意,就怕他不肯自己安排,不然到时候姜家难以摆脱陷害皇室的嫌疑。

晏成宇,我可等着你出招!

入夜,大道上人声鼎沸,商贩的叫卖声和顾客讨价的声音交杂盘旋在道上。

从道上,远远望去,大红灯笼包裹住整条巷子,店铺的朱漆红木大门直直的敞开着。

但这巷子的尽头可不像这边充满烟火气息。

宜春楼二楼。

“大妹妹,这三皇子约在这,可真是为我们送来了枕头。”姜淳自认为潇洒的扯开扇子,挑了挑眉毛跟姜白说道。

“哎呦!大哥你打我头干嘛?”姜淳捂着自己的头,对着姜阳呲着嘴表示自己的不满。

“没读过书,就别在这丢人现眼。”姜阳对自己弟弟没文化的显摆感到头疼不已,“你不应该叫姜淳这么文雅,倒是叫姜蠢就很合适了。”

“妹妹,大哥欺负我,你快帮我怼回去!”

姜白看见两位哥哥如昔日般打闹,眼眶慢慢晕出了红丝。

姜淳看见妹妹想要哭,立马安慰道:“妹妹,我没事。别担心别担心,我打不傻。二哥强壮着呢”

姜白呲的一声笑了出来。

姜白挠了挠头,傻笑的看着姜白。

倒是姜阳有些担忧的看着她,姜白朝着大哥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来了!

一身穿麻青绸面的男子,游走在众多姑娘之中。脸色虽看着蜡黄可细看也掩盖不了那细嫩的皮肤,额头描上那粗犷的眉毛,好奇的左看右看,显的有些不伦不类。这不,有些人注意到了这边。

“大哥,这个人丑的出奇还来青楼快活。真是闻喜乐见啊。”姜淳看了两眼这个男人,有些傲娇的整理整理碎发,嘟囔着人丑就不要出来辣眼睛。

姜阳抚了抚额头,青筋似乎是主人在极力忍耐,若隐若现。

实在是忍不住,姜阳还是开口道:“走出去,你别说认识我。”

“大哥,你嫌弃我。难道我不是你最爱的弟弟吗?难道弟弟不是一个值得你关怀关心的人儿吗?”姜淳听到自家大哥嫌弃的语气,扭扭捏捏的拽着姜阳撒娇。

姜白有些无奈地看着戏精二哥过于拙劣的演技,“二哥,别闹。那是柳七七,别打草惊蛇,安静些等晏成宇出来。”

姜淳凑到姜白身边,好奇说道:“她一个女子来这干嘛?”

“你妹妹我是女子也在这,女子来青楼怎么了。”

“嘿嘿,我不是带你来青楼好几次了嘛。她一个千金大小姐自己来我这不是好奇嘛。”

说完,姜淳感受到姜阳的死亡射线。姜淳连忙表示姜白跟他来过几次后就没有再来了。

“我约她来的,用三皇子的名义。”

“啊,为什么。你不是跟她交好吗?怎得用渣男名义约她?”

“她心悦三皇子。”姜白盯着柳七七说道。

“想不到,小爷我能见到两女争一男的。”

是啊,二哥说的没错。上辈子可不就是这样。

但是可怜的二哥,又被大哥暴打了一顿。

不一会,一双不大却暗含精光的双眼,虽是无意却是有心散发自己的魅力。无不暗示着,自己这是一个注定令那些闺阁少女意乱情迷的男子。并不出奇的五官,融合在一起却格外的好看,嘴角始终挂着温柔的笑容,只可惜,这笑未达眼底。

这时,一名身穿锦袍,体型精干的男人,也就是龟公悄悄穿过人群中,向绿衣男点头示意,很显然,这男子是绿衣男的人。绿衣男得到示意后,随意张望,可是却是在给被围在**的漂客打了个眼色。

绿衣男似是有什么焦急之事,尽管脸上神色依然淡定,却难掩那轻快着急的步子走向了一间偏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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